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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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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晴悠坚决拒绝。

“为什么?”刚冷眸横射,如剑光般的眼神散发着尖锐的视线。“难道你不想替你娘报仇,不想杀了司徒兆,不想让杀了公孙娇还你娘一个公道,不想让司徒家的恶行公诸于世?”

“想,”说到此,晴悠的情绪也变得有些激动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我做梦都在想,正因为这样,我更不能成为这幽门门主,我要堂堂正正地。光明正大的走进这司徒府,站在公孙娇面前,宣示我这身为司徒家千金的地位。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要对我俯身下跪,还我娘一个公道。”

“可笑,愚蠢,”刚难得展出一笑,但此笑却是让晴悠看得刺眼。“你以何身份回去,以你现在的身份,如今江湖传言你是邪医之徒,你若如此回去,司徒家必定与你撇清关系,甚至还会将你送出。任由江湖之人对你进行处置。”

“成了幽门门主又如何?难道你想我以一个杀手组强的头领回去?让他们害怕我?还是我以我的武力让他们折服?”

晴悠大声抢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成为什么幽门的门主的,我要的是天下人都公认的身份回去。我要成为医女,成为比大夫还要强大的医女,让圣上给我赐封,让我的身份得到认可和肯定,唯有如此。我才能替我娘在司徒家争得一席之地,讨回这口怨气。”

刚蓦地站起。杀气随身而出,但晴悠却未有丝毫松动,强烈的凶狠,利锐的目光,也不见晴悠有半点生恐。

刚无奈,转步至门边,叹缓而道:“女子从医,古来稀,当朝虽有开放医女考取制度,但终是男女有别,根深蒂固,医女之路不平,想得圣赐,更是难上加难,如此,你还坚持?”

“唯有如此,我娘方能在九泉之下安息,我也才能在这个世上站有一席之地。”

刚叹,晴悠更是黯沉,从医之路坎坷,医途茫茫,唯有坚持,心中存有那不灭的信念,她相信,她可以,她行的。

刚离去,晴悠未有相送,还是那个房间,依在同一个位置看着楼外的街道。

楼外街上,刚抬头,晴悠定目,依旧未有对话。他离去,她目送。

晴悠拒绝了幽门,但却不代表幽门门主便不是她。刚的离去,对晴悠来说也许是结束,但对刚来说,却只是一个开始,一段助晴悠成就医女之路的开始。

“副门主……”风停了下来,唤住了刚,脸色黑沉,“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要不是你为了想帮我们解掉身上的毒,也不用将门主之位抛出,既然她不识抬举,我们何必跟其客气呢,还不如……”

刚横眉一瞪,硬是将风的话给吓了回去,“以后这些话休再说,她必定是幽门的门主,此位无人能替,不管她接不接受,早在幽门成立的时候,便注定她与幽门脱不了干系,因为她是晴悠……”

刚加重了晴悠的“悠”字,跟随着他的二人,顿时理解,原来这“幽门”之所以叫做幽门,全然是因为晴悠,取其名尾字同音。

风是心里一惊,雷只是微微垂眸,未有说些什么,一路跟着刚离去。

而此时,晴悠正想着刚方才所说的话。

司徒兆没有死!没有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晴悠原以为公孙娇对她的恨是全然源自桂娘,如果司徒兆没有死,那是否表明他已经是其要杀他的事告诉了司徒家中所有的人,可是为什么刘昌明知道她是司徒晴悠却不告诉司徒展呢?这中间到底哪里出问题了呢?

晴悠在想着司徒兆,想着那个说其是桂娘跟别的男人生的她的父亲,在司徒分家的司徒府里,同样也有人在念着晴悠,只是此念却是无尽的怨念。

“啊……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你们这些废物,没用的东西……”公孙娇嘶声裂吼,又是丢东西,又是摔物,踢打下人泄愤。

绿衣远远地在院门口便听到了公孙娇的怒骂声,更看到不时有婢女掩面哭着提裙冲跑出来。

今日她从其爹那里听说了公孙娇交待其去办的事给办砸了,绿衣见此情形不由得将此事汇报上去的念头缩了回去。

正当绿衣想退出去的时候,房内公孙娇的怒吼便又传了现来,“去……去将绿衣给你叫过来……”

绿衣听了,心立即咯噔了一下,心都颤了起来。

无奈,唯有迈步进入。房内,一片狼藉,桌子倒了,杯子歪了,花瓷碎片一地都是,就连纱纬也都被公孙娇给扯了下来,绿衣踮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坐在了床上的公孙娇旁。

恭维道:“夫人,你这所谓何事啊?有什么事,都冲着别人去,可别窝了气,哎啊……看看这细白嫩滑的手,可有被划了?”

绿衣甚是殷勤地献着好,小心将公孙娇的手捧到手里,又是摸,又是看,就好像在看着什么昂贵之物似地。

正因为这绿衣会哄公孙娇,也猜得透公孙娇的心思,与其一样,肚子里存的都是黑如墨汁的坏水。

“行了,行了,我找你来可不是为了这事,”公孙娇今日可没了这受捧的心情,抽回了手,没好气地道:“欸,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该不会一直在院外看着我生气不进来吧?”

绿衣瞪大了双眼,头手并摇,急急为自己辩道:“没有啊,夫人,天地良心,我是正想夫人来着,就来了,没想到在院门口便听到屋里有打碎东西的声音,生怕夫人伤着了,便立即冲进来了。”

公孙娇半信半疑地瞅着绿衣看,见其未有闪躲,便不再深究此问题。

“你父亲那里可传来消息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那野女死了没啊?”语气一转,凤眼里拼出了冷光,狠狠地看着那被其砸破了的镜子问道。

绿衣见公孙娇在气头之上,没敢说出实话,于是便替其父兜着,“还没,我今日可去寻他来着,但是没找着,听说最近都在忙事,甚少见我,我想许是在为夫人办事,便没碍其了。”

啪……的一声,绿衣直感左脸一阵火辣,耳朵嗡嗡作响,顿时失去了听觉,但又不敢去揉抚,立即低下头,跪地求饶了起来:“夫人,对不起,是奴婢办事不力,请夫人恕罪……”

绿衣颤抖着,心里没少对公孙娇诅咒着:活该你整日对着个活死人,而且还是一个面容全毁,不能动弹的丈夫。

“恕罪,恕罪,息怒息怒……你们都是废物啊,除了这些还会说什么?”公孙娇猛地站起,腿冲着绿衣的脚子便是一踢,口不饶人道:“怎么息啊,让你天天对着那废物看看,你能平静得下来吗?光是看到那张脸,那张全都是伤疤爪痕的脸……我恨不上去就给其一剑,了去他的……。”

绿衣听了大惊,立马从地上爬起,慌张张望,劝住道:“夫人,夫人,此话不可说,绝对不能说啊……”

司徒兆,虽然没死,但却活得比死还要痛苦。

七年前,晴悠针瞎了他的右眼,对其下毒,全身都是血,且又不见其有所动,晴悠便以为司徒兆死了,可事实那只是因为晴悠的毒并不是完整品的缘故,造成司徒兆出现了休克的情况。

晴悠离去没多久,刘昌便也准备偷懒先行离去,却没想到见到司徒兆倒在这黄土地上,一脸都是血。

被刘昌带回来的司徒兆,在司徒家主的四处求医下总算保住了一条命,可是这一医便医了三年,毒浸五脏六肺,入血入骨,致其不能言,不能行,更别说那张被其自己所抓得血肉模糊的脸呢。

正文 第97章 城中卖药

公孙娇今日可是气炸了,全因司徒兆,每每看到,不……应该说是想到,她就想将司徒兆送到城外的破庙里,让其自生自灭,她情愿他死,也总比现在的好,拖着她不说,还要让其每天殷勤讨好,好让家主对其留下好印象。

想着想着,公孙娇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向绿衣招了招手,将其唤到身旁,露出一抹阴险奸诈地笑容,而后贴近绿衣的耳朵轻声道:“让你爹到江湖上弄一些龙虎丹回来,越快越好。”

绿衣听了眼球都凸了出来,讶异的神情与公孙娇的奸笑形成了鲜名对比,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应了其吩咐离开了司徒府。

**********

晴悠打定了主意,在去取找弟弟李思源的同时也要先通过本界的医考。

晴悠一直以为通过了医考就可以成为大夫,原来却非如此,男尊女卑一直都是这个世界根深蒂固的思想,她想人挤身与男子同齐,那真的是比登天,可是她就是不弃,不能弃,为了自己,为了弟弟也为了死去的桂娘和林叶,她不能输。

有了这一强烈的意念,晴悠对自己的前途不再感到迷茫,她的坚持,就如其拒绝了刚的幽门门主之位那般,她要的是靠自己,堂堂正正拼出来的人生。

整理了一下金针里的物品,清点了一下身上的财物,晴悠打消了去投资挣钱的念头,因为她发现她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前世她的生活还有事业都是围着医而转,到了这里,她还是在其跟了林叶生活的那半年才知道这里的货币计算,本以为赚钱很容易,但是离开了青红镇后。她才知道钱真的来之不易。

本想着获有一身医术,在路上行走之时可以行医,顺便赚取一些路费,可没想到这些繁华大城却对其自称是大夫十分敏感,差点还要将其拉到官府去,告其借医行骗。

在渔村里的那段时间,晴悠才觉得自己的医术有用武之地。就如今日晴悠被夫子赶出了哲瑜书院那般,没有人愿意承认和接受女子也能开方子,下针救人这个事实,连机会都不给她。就将其给赶出来了。

如若是刚离开青红城那会,晴悠还会堵了一肚子气,但现今。她已习惯了,看淡了,不再往心里去,除了为病患感到婉惜,晴悠也未觉有何损失。

将存有较多的药材清理出来。清点了一下身上的钱财,发现银两暂时还是够用的,但是晴悠不想花林善给其的那钱,所以便想卖药材换取一些银两。

次日一早,晴悠依旧是豆浆加菜包作为早饭,吃过之后。便从小二口中打听了一下城里的大药材铺,以便可以将药材卖个好价钱。

依着小二所说的位置,晴悠很快便找到了地方。只是晴悠到的时候,药铺还没有开门,门口便排了长长的一条队伍。

“晴姑娘……”正当晴悠张望着的时候,队伍里突然传来了叫唤晴悠的声音。

晴悠遁声而视,却见小顺排于队尾。迎了上去,道:“小顺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也不想,可没办法,昨日庄太医给夫人看病了,开了方子,但却怎么也找不齐药材,今日一早,便听说善德药铺今日会进一批药材,便想试试看有没有方子里的药材啊。”

小顺一脸倦容,深深的黑眼圈挂在脸上,连说话也都显得有些无力了。

晴悠走到此队之后,微微一笑,意念一动,伸手入袖,取了一个热腾腾的包子递给了小顺,“我帮你排吧,反正我也要去这药材铺,你先吃点东西,在旁坐一会休息一下。”

小顺垂着硬撑着的双眼,见到这还有些冒着热气的包子立即双眼发出亮光,立即出手夺了过去,“晴姑娘谢谢了,那你先代我排一会,我休息一会就好。”

晴悠摇手,轻轻一笑而过。

药铺小二刚开门,便立即迎来了蜂涌而上的人群,晴悠一个不慎被人给挤出了队伍,脚被踩了几下,小顺看到之时,已来不及上前扶其,不过却有人比其更快,立即将晴悠一揽出人群。

小顺见了,差点被包子给哽住了,二步并一步冲到了晴悠身旁,急急问道:“晴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紧了?伤着了吗?”

晴悠回头看向身后,却见刚的手环着她的腰,手肘后戳了一下,请刚将其放开。

刚受意,方松了晴悠,生冷问道:“你要买什么?我给你准备。”

晴悠不受,别脸,将视线转回到药铺上,“小顺,这药铺怎么这么多人啊?难道城里没有别的药铺吗?”

小顺瞅了几眼刚,每每在刚与其眼神对上的时候,便立即缩了回去,走到晴悠身旁,与刚拉开距离,小声问道:“晴姑娘,你认识这人吗?看起来好凶啊,于公子也认识此人吗?”

小顺全然答非所问,幸好人都将注意力落到这药铺上,没有注意到晴悠这边,为了尽快打发刚,晴悠退了一步至其身旁道:“我的事我自己可以处理,我不需要你的帮忙,我要靠我自己,你回去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请回吧。”

刚不愿就此离去,甚至还有意冲进人群里为晴悠开路,晴悠拦住了他,“你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过后再谈,现在可以请你先行离开吗?”

刚撇了一眼依旧被人群所堵住的门口,好一会才扭头离去,“我晚些再去找你。”

好不容易等人群散去,晴悠跟小顺方进入药铺。

小顺礼让晴悠,让其先行购买药材,但晴悠却不急,催促小顺道:“你先买吧,我不是买药,不急。”

小顺看晴悠确实不急,故便从怀中取出一张药方,递给了掌柜,“麻烦你抓三服。”

年迈的掌柜接过药方,眯眼看了好一会,将药方退回给小顺,道:“对不起客官,这方子里的药我们铺里缺了三味,本来今早这三味药还存有些,可是方才都被买光了,最近这三味药都很缺,恐城里将会好一段日都不会再有些药了,听说最近这三味药种植的地方出现了旱灾,难买了。”

小顺听了立即脸色发青,晴悠夺了药方细细一看,结果发现其中两味药她都有,但那一味玉桂枝,确是有些难找。

晴悠将方子递回给小顺,犹豫着道:“小顺哥,你且回问去庄太医,可否将玉桂枝换成碧桂枝,至于其它的我都有,如果需要的话,就到聚贤楼来找我便可了。”

随后小顺带着方子便离去,倒是晴悠将包袱打开,将其要卖的药材展示给掌柜看,“掌柜的,可否请你看看这些药材,我想卖掉这些药材。”

掌柜看着这包袱里一包一包被包装好了的药材,不时拾起一两块,试着干湿度,偶尔问一下气味,而后露出满意地笑容,“不错,不错,姑娘这些药材不错,烘晒得干湿得宜,药材保存的也很好,不知姑娘想卖多少钱?”

晴悠没有开价,做出请的手势,让掌柜出价。

掌柜精明的双眼闪过商人的本色,“姑娘,五两银子如何?”

晴悠没有回应,定眼看着掌柜,看得掌柜心里发毛。

掌柜试探性的,伸出十指,“十两,最多十……好了,二十两,这已是极限了,不能再多了。”

晴悠将包袱往掌柜入推前了一些,示意此交易成交。

出了药铺,晴悠心里乐呵呵地,没想到这不到一斤重的药材能卖出二十两银子这么多,早知道刚刚就再跟那掌柜在多一会,好让掌柜再给高点价格,如此她就不需要再为银子发愁了。

在晴悠离开之后,掌柜便立即进入到内堂,翻出一张画卷认真看了起来,待确定之后,才方心的自言自语道:“幸好刚刚转得快,否则得罪了贵人的话,我这小店就难保了。”

晴悠回到聚贤楼,不料刚带着风跟雷已在大堂里等着。

晴悠叹了口气,将三人一同请到房中。

“你缠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次此晴悠不再与其客气,冷冷地问道。

刚也不给其客气,直直而道:“我需要你的医术,幽门里的人都需要,只要你答应成为幽门的门主,你这些年所有的希望,都可以一夜成真。”

“好,我们再来一次交易吧,就跟七年前那样,”晴悠果断,眸带清冷,语带寒气,“我帮你医幽门的人,但是你却得答应我,不得打扰我的生活,干涉我的人生,就当个单纯的病患跟大夫之间的关系。”

刚不愿,但晴悠个性也倔,虽然退一步,同意了,“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承认你是幽门的一份子,在门中之人出现危机的时候,你必须伸出缓手。”

晴悠思索了片刻,与其讨价还价道:“可以,但是我的身份必须保密,哪一日我的身份被公开,我绝不会承认我是幽门之人,而幽门的事,也从此与我毫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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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8章 混乱关系(求订阅)

将幽门的事处理完之后,晴悠收紧压抑着的心终于松了开来。

不是晴悠看不起刚,而是她希望靠自己,如今与刚的协议达成,如此晴悠也不用整日担心刚会为了她的事而做出有违其心之事了。

“这是风,他是雷,以后有什么事,我会让他们跟你联系,放收,绝对不是让你所为难之事,只要在你能力范围内,不违背你的意愿下,救人治疗之事,都会交给你。”

刚分别介绍过风与雷之后,便退了一步,让风和雷上前,同时道出之所找晴悠的原因来,“我想你也帮他们解除了身上的蚀心蛊,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一起与我推翻前组织出生入死的兄弟。”

晴悠分别看过二人,沉默了一下,悠悠而道:“除了你们幽门里应该还有不少像你们受蚀心蛊折磨的人吧?我还有别事,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帮你们除蛊,每除一蛊,就要伤我三分,我需十日调息,但我也需要赶路,所以短时间内我只能救你二人而已,对此,你可有何异议?”

风与雷当然不敢接晴悠的话,而且很明显,有资格表达同意或者拒绝的,在场也唯有刚一人而已。

“依协议所行,你承受能力范围之内便可,至于其它人,我会在征得你同意之后再让他们来找你,当然你需调息的那段时间,我会派人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刚未想过,原来晴悠取蛊还会伤了其身,本以为取出蚀心蛊对晴悠来说只是轻而意举的事,看来当初在牢里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于是看向晴悠的眼神带着一丝愧疚,一丝心痛,一丝后悔……

“那好,今日先治一人。另一人择日再治,你们谁人前来?”晴悠坐着,风与雷站着,灵动的眸珠里闪动着,印出二人的样子都在里头跳动着,就如同他们激动不已的心那般,欢悦蹦跳不止。

“风先,雷后,雷会保护你,直至你到达目的地为至。”刚思忖了片刻。方决定将雷留下。

雷抱拳行礼退了一步,留风在前。风回看刚,却见其点头。方抱拳给晴悠道:“谢谢门……谢谢晴姑娘。”

风本想唤晴悠为门主,但见晴悠忽然脸色一沉,飞快改了口,雷抿唇,忍住不让自己发出笑声。

风有些窘迫。竟然刚刚被晴悠的一个眼色给慑住,差点连话都被吓回去了,这让在江湖里赫赫有名的杀手的他来说,真的是人生一大糗事。

“你们还是少来找我,你也知道我被人给盯上了,你们要这么常来。那些人看了更加注意我了,”晴悠细细地想着,觉得还是一次把话跟刚说清楚为好。“对了,既然说到这里了,我想问你一下,你知不知道司徒展为什么一直揪着我不放,是因为七年前我被冤弑父一案吗?”

“不。不是因为这个,说到这里。我也感到很奇怪,为了此事,我特地派雷去查过,但是越查越觉得奇怪。”刚暗冷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神色看起来有些沉重。

晴悠心里好奇,但也不急着追问,反正雷这几日必定会跟着她,到时再问也不迟,于是便独留下刚,让雷在外守候。

同样的治疗方法,只是此时晴悠的动作娴熟多了,不似第一次为刚治疗时般带着生熟和过于紧张的小心翼翼。

半个时辰,从风体内取出来的蚀心蛊已少到了晴悠事先准备好了的瓷瓶里。

至于风,终究毅志力没有刚强,此时的他因承受不住蚀心蛊沿经脉而出所产生的痛苦晕过去了。

晴悠看着那有约三指宽大约的蚀心蛊,心里不由得有些刺痛了起来,“我记得当初你的也就只有指般大小,不过短短七年,这蛊的成长也过于惊人了。”

刚接过了晴悠手中的瓷瓶,从瓶口观看了好一会,方将瓶口给塞上,转回给晴悠:“风比我连进组织,这蛊虫从我们被带进组织的那天起便被强行喂入,由不得我们选择。”

晴悠将瓶子收好,伸手入宽大的衣袖中,意念一动,瓶子收了起来,手中却多出了一包用纸包着的粉末,示于刚。

“这是你那的那条蛊虫,我将它给晒干,然后碾成了粉末,”二人将视线落到这粉色的药末上,刚未接,晴悠继续道:“这蚀心蛊以吸食你们的精血而存活,本身它们就是一个补药,我加了些人参、野灵芝,制成这些粉末,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人参和野灵芝,但是对你的功力也是一大补,你拿回去,每天一次,每次一钱,和水伴食,食后打坐修炼,可增加你的内力。”

刚以为晴悠不愿接手幽门是因为嫌弃他那见不得人的身份,觉得幽门身为一个暗组织是邪恶的,是不齿的,但看到这包粉末之后,刚开始对晴悠的想法猜不透了。

“既然不想接手幽门,为何还要助我?”刚那与晴悠一样清冷的眸了里,带着一丝柔光。

晴悠浅浅一笑,为自己倒了杯水,缓了口气后道:“谢谢你遵守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知道你想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所以一直努力着,成立幽门,就是想让我可以将这些害我、欺我这人付出相应的代价,但是,我娘还有我爹,他们都是清白人家,他们不会希望我走歪门邪道去替他们伸冤的,所以我坚持,走上这龙腾国最为让人瞩目的位置,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的能耐,我的本事。”

“也许你不能理解,但是我娘和我爹,他们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为了他们,我可以连命都不要,我怎么人无所谓,我只希望他们即便到了别的世界,也可以留下一世清白、正直之名在这里。”

看着刚那冰冷无泽的眸珠,晴悠突然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的冷跟晴悠的冷不同,他是带着如利刃般的冷,很强烈,很锋利;而晴悠的冷,是在对情感上的冷,拒人与千里,生人勿近的冷,但行为上,还是带着医者的本性,对医术精益求精的热枕。

刚将粉末包好,收入了怀中,手按在上面,像是有些不放心,低着头,看着按在胸前的手,嗤之一笑道:“也许在七年前你就存有这般的自信,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多说,只是希望你能帮帮他们,这里有些钱,还有这块令牌,如果你需要,领牌上的标志,可以让其轻易的找到门中之人。”

这一次,晴悠没有推,笑着便将些收了起来,“这是诊金,记住了。”

笑了,刚笑了,看着嫣然对其举着的那几张银票笑了,不再冷冰冰地,不再生硬,如木头般没有表情。

二人聊了很多,当中也聊到了一些关于司徒兆的事情。

“他真的没死吗?”晴悠深拧着黛眉,再三开口问道。

刚点头,“没死,活过来了,但也只是一个活死人了,不能说,不能动,吃喝都得有人侍候着,不过说回来也奇怪,他这伤来得奇怪,不似被人所虐而致,还有他身上的毒,听说是到司徒主家求的家主请动了张真人前去所救的。”

晴悠小小吃了一惊,“张真人?那是何人?医术很高明吗?”

“无从考究,”刚沉沉地回答,表露出很玄,很神秘的神情,“听张真人乃是武当派的初代创始人,武功高深莫测,听闻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天下之事无不在其掐指之间,江湖传言,其已登仙化羽,不再这凡俗之中,如若不是七年前有传其受托救了司徒兆,恐我也如此以为了。”

晴悠更为不解了,以其所打听回来的信息,这司徒家也只是一个分家而已,这司徒分家怎么可能请得动这位高人呢?

“晴悠,依我所推,这可能跟当朝国师有关,其实一直有传言,当朝国师司徒照乃是张真人最后收的一位弟子,因其一身风度仙骨与其相似,特对此弟子犹为疼爱,将一身所学倾其一身……”

“等等……”

晴悠打断了正将话说开的刚,连连止其道:“你说当朝国师也叫司徒照?是司徒家的人?本家的人吗?”

“对,是司徒本家的人,有何不妥吗?”刚见晴悠有些激动,便也跟着神色凝重了起来。

晴悠摆了摆手,没有回答,而是自沉了下来,此时她需要安静,好好的想想这是巧合,还是这当中存在着什么样的一个联系。

司徒兆说她不是他的女儿,可是桂娘每每夜里对着那条丝质秀绢垂泪时,唤着的也是“兆”难道此“兆”非彼“兆”?

不,晴悠想想此话不通,如若晴悠真的不是司徒兆的女儿,那么桂娘为什么要留在司徒家不离开,为什么司徒兆和其父司徒绍都同意二人一直住于府上呢?

哪里出错了?哪里出问题了……晴悠越想神情越难看,黯然的眸中,存着阵阵漪涟,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刚,我想请你帮我打听一下,这块秀绢出自何处,但不可张扬,一定要小心打听。”晴悠取出桂娘唯一留给其的丝质秀绢出来,轻轻地递到了刚的手中,很珍视,很宝贝,很不舍的脱了其手。

第99章 医者本性

次日,刚与风便离去了,而晴悠因为帮风逼取蚀心蛊而消耗了不少真气,进入到封着修炼中。

雷随护其旁,不容许他人打扰晴悠的修炼,也正因为如此,于浩石来寻了晴悠数回都被雷给拒之门外。

如若以往晴悠都不会如此大胆进入深层修炼中去,可这此晴悠的真气消耗过半,本以来经过了刚的那一次之后,这么多年过去了,晴悠的真气更上了一层楼,结果不用不知,一用方知道原来自己的真气其实并非如其所想的那般增长的那么快。

很久晴悠都没有跟小凤进行对话了,因为晴悠也很久没有进入深层的修炼,故此此次小凤难得受到真气的滋长而与晴悠进行了精神对话。

“晴悠,你的真气精纯了不少,可体内的真气存量却不见有长,反倒是你的内力增长地惊人啊。“小凤柔婉地声音传入晴悠的大脑。

晴悠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双眸动微动了一下,但未有睁开双眼,感受着体内的真气,内视着丹田里的内力,确实如小凤所言。

“也许是冰雪功法因真气的精纯而滋长了内力的增长和纯厚,这冰雪功法真的很厉害,那一次也多得冰雪功法,方使我能顺利脱离,否则被司徒展发现我在那里的话,又不知道要多生多少事端了。

“小凤的身影慢慢地在晴悠的脑海里浮现,一身金光泛光而溢,冲刺着全身一圈而出,其高贵圣洁的气质比七前年要显长许多。

拍动了两下双翅,仰天长呜一声,瞬间让晴悠感觉整个人都抖擞了许多,就连身上的真气也觉得顿时增长了不少。

“这感觉真好,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晴悠,谢谢你,让我感觉全身都充满了活力,充满了力量,弃满了光洁……“小凤兴奋地在晴悠的脑海里拍翅翱飞着,不时夹上几声凤呜,精力充沛了起来。

晴悠见小凤高兴,心里也跟着一同愉悦不少,修炼起来的干劲更甚了,“小凤,我感觉,我使用金针的频率越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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