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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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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师祖是否会开门让其进去,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司徒展知道,大师兄帮他去到峰塔塔底之事,若是被代掌门知道的话,必定会重罚,毕竟身为大师兄的他可是带头犯事,而且其又是代掌门的大弟子,且从小跟着代掌门习武,如今在武当师,所有师兄弟都对其十分尊重。

代掌门也十分器重他,如若此事被发现了的话,大师兄的责罚必定不浅。

司徒展知道这对大师兄而言一定会受到处罚的,心里内疚之余,更多的是对他的尊敬更加加深了,“谢谢你大师兄,对不起,让你为了我费心了。”

“走吧,赶紧去跟我师傅道歉,不然师傅可真的会把你赶下山的,到时候可别说我这个大师兄无情啊,师傅下了令的话,我是肯定会遵从的……嘿嘿……”大师兄拍了两个司徒展的肩膀,以笑带过,完全不把这些看作是一回事。

在大师兄看来,师兄弟们的要求,的痛苦就像是他的需求和痛苦一样,他甘愿与他们同受,只要他们的问题都解决他,他也会替他们感到高兴的。

司徒展记得,当然来到武当山的时候,带着他熟悉环境的也是大师兄,所有师兄弟因为知道他的家族背景之后都对他有所排挤之时,也是大师兄站出来维护了他,替他说好话,教他怎么做才可以跟其他师兄弟打成一片的。

如今多年未回,却又给大师兄添麻烦,他真的觉得自己十分没用。

司徒展的沉默让大师兄知道其在想些什么,于是安慰其道:“没事的,别想太多,师傅呢看起来是凶一点,但是他还是很心软的,小时候他罚我没得吃晚饭的时候,半夜他自己可是偷偷给我送吃的,所以你们都别怪我师傅,他可是很疼我的。”

司徒展当然不知道大师兄说的这些是真是假,也许这都是他说出来安慰他的,又也许是真的,所以便只能强挤出笑容点头应是,也好让大师兄能高兴些。

“对了,我快要成亲了,”司徒展终于露出笑容之后,大师兄再次乐呵着向其报喜道:“师傅终于答应了我跟绣珂的婚事了,婚期也定了,就在下月初八,你要是有空的话,大师兄可是很希望你能来喝上一杯喜酒。”

“绣珂?”司徒展回想着,然后惊道:“是那个住在山下经常跟其爷爷送菜上山的姑娘吗?”

提及绣珂,大师兄脸上那遮掩不住的幸福立即溢了出来,“恩,就是她,本来三年前我便想向其提亲,可是当时师傅不同意,紧接着,她爷爷便去了,她说要守孝三年,我也借着这三年时间,恳求师傅给我主婚,这不前不久师傅才答应了,还给我们择了良辰吉日。”

“恭喜你了大师兄,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因想起绣珂,司徒展可是印象极深,其从小无父无母,跟随着爷爷二人以种地砍柴为生,家中生活一直不好,曾因爷爷年迈生病等数次上山求医,以在厨房当厨娘以还诊金,那时可是在师兄弟间对其赞不绝口的。

绣珂却实是一个好姑娘,能嫁给大师兄,也是一桩好姻缘,只不过代掌门一直觉得大师兄可以嫁到一个更好的姑娘,至少不会是一个不懂武的姑娘,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答应。

也许是绣珂的孝心和善良感动了代掌门,又也许是大师兄的坚持让代掌门知道爱情可不是用门当户对来配对的。

不管如何,二人终能佳偶,司徒展可是真心替二人高兴的,至于这喜酒,怕是难以喝成了,“大师兄,师弟真是对不起你,难得知道大师兄的大喜,可这近日确是琐事繁身,若是今夜能见到师祖或者昭师伯的话,师弟必须得连夜赶回南方了,希望……”

“欸……”大师兄立即拦住了司徒展的拱手躬身之礼,连忙止道:“这些年我也听说司徒家发生了不少事,如今昭师伯已离开皇宫,辞了国师之职,想必这对司徒家打击甚大,师弟不必介杯,等他日得闲回来,师兄跟绣珂给你补人上杯便是了。”

正文 第261章 夜潜

依着大师兄的话,司徒展给代掌门赔过不是之后,方得以留在门中,待明日天色还早的时候再下山。

当然为了不让代掌门起疑,司徒展可是乖乖的呆在厢房里休息,不再做出任何事情让代掌门感到不满意。

时间过得很快,跟师兄弟们一同吃过晚饭之后,大家说说聊聊,便到了就寝的时间了。

司徒展跟大师兄都分别回自己的住处休息,完全让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可疑之处,更别说可以知道他们要夜潜峰塔的事情了。

武当山上向来太平,因此峰塔那从来都没有人镇守,再加上那里头闭关的人又是张真人,所以没有人会想到不要命的人胆敢夜潜上塔的。

当然这里并不包括司徒展,对于其而言,没有任何事情比求证谨瑜的身份更为重要,如果无法事先了解清楚谨瑜的身份,那接下来的事情,可能真的会很可怕。

时辰一到,司徒展便着装整齐前往峰塔。

只见其到来之后,却见大师兄手中执着一条如两指粗的大麻绳,看打着结,谁着结实度。

司徒展看到这大麻绳立即明白了过来,大师兄想要用这个助其越过峰塔跟山之间的鸿沟间隙,对此,他觉得不妥,“大师兄,这绝对不行的,万一伤了……”

只见司徒展阻止之际,大师兄已经把打好结的一头麻绳抛向了对面,而另一端,则往身上拴紧而拉直,“快点过去吧,时间拖得长了,我怕我一会没力气支撑你回来啊。”

原来以代掌门他们的轻功,可是勉强能跃过,但以他们的功力,怕是无法做到。而如今大师兄以自己为力,相拉一条粗麻绳,助司徒展点身换气而过,这让司徒展怎么能不激动呢?

“众师兄弟之中。就数你的轻功好,我能做的就是这个了,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决定吧。”大师兄也知道这么做存有的风险,可是这已经是唯一一个可以跃到峰塔那边的办法,既不惊动代掌门,也不惊动其它师兄弟,如非司徒展如此着急地要找师祖他们的话,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了。

司徒展没有犹豫,他知道大师兄这么做顶着的风险比其更大。以他的轻功,借着麻绳换力得助力,飞跃过去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这是他对自己的轻功有信心,当然也担心他的借力过重。会让大师兄承受不住力道而往间隙被拉而去,这才是他最为担心的。

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他也不能再婆妈了,感激地回道:“谢谢大师兄,师弟先行了。”

拱手道过谢之后,司徒展便提气,运气内功。轻盈飞跃而去,瞬间便向空隙飞跃了过去。

只不过空隙实在是有些过大,飞跃过去的过程他必须要有至少两次的借力起飞换气而起。

每一次落下,脚尖点却麻绳再起,司徒展都可以感受到大师兄被拉往空隙再近了些,心里不敢有一轻的放松。在月色照耀下,二人都替彼此捏了一把冷汗。

终于在经历了三次借力之后,司徒展平安着地了,看向大师兄那一边,却见其却离空隙不足50米远。

看到司徒展平安到达。大师兄调整了气息之后,坐到了地面上,向其点了点头,而后便静等着了。

司徒展恭敬地向峰塔拱手躬身,郑重地问安道:“弟子司徒展,有事相向师祖求证,望师祖能给弟子答疑。”

语毕,司徒展保持着躬身之姿,等候着张真人的回应。

可是回应着他的却是一片寂静,大师兄在对面见状,也替其担心了起来,因为照这样的趋势,很可能师祖以沉默拒绝了司徒展的请求。

可是司徒展不弃,他依旧保持着,静候着。

也许是张真人对司徒展的一个考验,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大师兄都有些看不过,欲想要叫司徒展回来的时候,峰塔的铁门终于打开了。

司徒展大喜,连忙谢过,“谢谢师祖成全。”

师兄弟二人相互点头示意过之后,司徒展便迈入峰塔之内。

只见他进入之后,铁门便关闭了起来,司徒展不敢冒进,立于原地,静等着张真人的指示。

张真人很欣赏司徒展的冷静和恒心,所以他破格答应了让其进入的要求。

只不过现今的他正在替司徒昭疗着伤,为了稳住,他不能随意走动,唯有以传音而道:“你可有何事想知?”

“弟子司徒展无意打扰师祖闭关,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望师祖能给弟子一个准确回答。”张真人终于开口了,司徒展一如从前,先请罪,再请求,“弟子欲知司徒晴悠的儿子,谨瑜,是谁人之子?”

“其唤谁人为娘,便是谁人之子。”张真人知道司徒展想要知道的是何事,但是并未给予他所想要的答案。

“如若真是晴悠所生,那其爹又是何人,请师祖明示。”司徒展还想着很可能谨瑜非晴悠亲生,可如今听张真人之言,谨瑜必定是晴悠之子,可是这父亲又是何人呢?

一阵强风掠過,只见铁门再次大开,随之而来的却是深重的数字,“时机到自会相认。”

“师祖……”司徒展还想要问得更为清楚些,可是大门已关闭,而他也被一道无形的力道送出了门外,迎开的却是让其不知是安是忧的话语,“虎毒不吃子。”

此言是在告诉他,那个人不会伤害谨瑜,还是变相的回答了他,那个人就是谨瑜的爹?

可是司徒展又想不明白,谨瑜出生,可是在晴悠离宫后的三年之后才生的,这又有可能是那个人的儿子吗?

如果晴悠在的话,那他还可以问一下晴悠到底谨瑜的父亲是何人,可是现今晴悠又没在,该如何问呢?

既然张真人如此说,司徒展亦不能再强求些什么,因为答应在对张真人而言,他已经回答了她,可是对司徒展而言,却是他未能参透而已。

跟过来的时候一样,借助着大师兄的帮忙,司徒展成功的回到了对岸,只不过此时大师兄已经累瘫了。

“怎么样?问到了吗?”大师兄关心问道。

司徒展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回去吧,免得被师伯掌门给发现了。”

司徒展帮忙着收拾着东西,扶着刚调息过来的大师兄往回走。

他们还想着很可能会被代掌门给发现,可是没想到张真人动静如此小,完全不把他们今夜夜潜之事涉露出去,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司徒展想要连夜下山,但是大师兄觉得既然他夜潜的事没有被人发现,那他更不应该趁夜下山,否则他一声不响的下山,一定会引起其他的人怀疑,当然也会让人发现他们今夜所做的事。

毕竟如此粗壮的麻绳被他们如此用,怎么可能会不留下任何痕迹呢?

于是为了大师兄着想,司徒展便决定留下来住上一夜,等天亮之后再向代掌门请辞。

可是这一夜,他却打坐到天亮,未进入睡眠之中,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张真人最后的那句话:虎毒不食子……虎毒不食子……

到底这里头暗示着的是什么呢?是表示谨瑜就是那个人的儿子?还是说因为晴悠的关系,那个人不会把谨瑜怎么样呢?

想来想去都没能得到一个可能完全正解的猜测答应,司徒展也唯有放弃,因为只要知道谨瑜不会有事,那他跟他做的交易也可以放心的进行了。

次日天一放亮,司徒展便去给代掌门请安,顺利也跟其请辞了。

大众师兄弟别过之后,司徒展骑着快马便扬鞭驰去了。

只不过当其下山之后,他却发现家中之人派来了密信,信中相告:谨瑜已回镖局。

看到此信,司徒展马不停蹄的向鸿门镖局赶过去。

司徒展知道那个人派去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如果他的速度还不快一点的话,难以捷足先登,也很难保谨瑜的安危。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要找谨瑜,也不知道谨瑜为何要求一定要让他见到那个人,同时如果那个人离开的话,他就答应永远留在那里不走。

对于这一系列的话语他都未能明白这为何意,只不过既然他有这样的要求,司徒展也会选择尊重,只要他没有生命危险的话,他也相信晴悠会如此支持谨瑜的任何决定的。

可是在赶回去的过程中,司徒展又收到了家中的密信,告之:谨瑜已在回宫路上。

事情发展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有些超乎了进展,没有想到那个人下手会如此神速和果断,就连让巩宇朗,他都能如此快速的摆平了,看来他真的是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谨瑜得到手。

可是司徒展担心谨瑜会受伤,所以即便人已经被抓回去了,但是他还是希望可以守护在他的身边,代替晴悠保护他,让其免受伤害。

只不过接连收到的家中密报让其不得不先解决一些人,再去想谨瑜的事。

正文 第262章 拦截

司徒展收到家中密报,原来谨瑜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可是这中间发生了些事情,使得巩宇朗夫妻一直都尾随在后,随时准备突袭把谨瑜给救出来。

为了巩宇朗夫妻的安全,司徒展不得不先阻止这二人的营救行为,免得人未救着,他们就先被那人派去的人所伤了。

花了些时日,司徒展才赶上了巩宇朗的步伐,幸好家中的情报还算准确,及时让他在巩宇朗行动的当天,在营外把巩宇朗夫妻给拦截住。

“展……”突然出现在巩宇朗身后的司徒展,手搭到了夫妻二人的身上,巩宇朗回头发现来人真是司徒展,正欲发问。

“嘘……跟我来……”司徒展未有说明来意,只是带着二人远离了带着谨瑜回京都的部队。

一直到达一个安全之处,司徒展才停了下来,可是还没等其解释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柳荷便拔出了剑,对上了司徒展,责问道:“是不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小瑜又怎么可能会被他们给带走?”

巩宇朗觉得妻子冲动了,连忙压住了她,把她举着剑对着司徒展的手给压了下来道:“荷儿,别冲动,先听听展怎么说,说不定他有苦衷呢。”

自从那天司徒展到鸿门镖局要人之后,柳荷便觉得必有事发生,但是没想到的是,事情发展变得如此的快速,让他们措手不及,非但被京都的人给控制了,还逼得谨瑜为了他们而牺牲自己,自愿跟他们回京都,这让柳荷又怎么能自持和冷静下来呢?

一想起镖局被官府还有京都里的人包围起来的场景,柳荷便觉得镖局真的会完的了,当时只想,只要女儿和谨瑜能够平安躲过这一劫便好,但是没想到的是。丈夫却把谨瑜给带了回来,这让柳荷觉得十分愧疚。

毕竟谨瑜可是晴悠对柳荷的托付,如今非没能保护好他,还让他为了救他们一家而被押回京都。甚至还不知道在京都会有什么事情在等着他的情况下,柳荷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呢?

也许司徒展和巩宇朗都能理解柳荷的心情,同样做为谨瑜的三舅的司徒展,他又怎么可能任由谨瑜回京都而不问不闻呢?

“嫂夫人,请你先冷静一下听我把话说完,此事不宜张扬,如此只会让谨瑜陷入危险而已,”司徒展用心的劝道:“你们也知道,谨瑜是晴悠的儿子,我这个当三舅的怎么可能看着他被带回去而不管呢?其实在离开鸿门镖局之后。我在丑山就已经见到了谨瑜,当时因为有些事情需要求证,我便去了一趟武当山。”

“怎么了?是去求救,搬救兵?”柳荷带着刺的话语实在是有些过激,但这也不能怪她。因为在其看来,这些年发生这么多事情,他这个口口声声当人家三哥,三舅的,却什么都未能阻止和帮上什么忙,此又怎么能让柳荷对其不心寒呢?

“荷儿,别急。先听展把话说完,也许真的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呢?”巩宇朗之前就跟司徒展谈过,也看得出来,他急于见谨瑜是为了他好,只不过在柳荷的角度,对他始终存有偏见。因为在晴悠的事情上,柳荷觉得司徒展需要负上很大一部分的责任。

可是身为司徒展的兄弟,又夹在柳荷跟司徒展之间,巩宇朗也很为难,只能尽量让二人能够平心气和的把事情谈好。

只不过柳荷似乎不太愿意。但是巩宇朗也尽量做了自己能做的,安抚着柳荷的同时,也希望司徒展可以尽快的话说清楚,“展,到底京都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事隔三年才会找到小瑜呢?”

“如你们所见,这些派人带走谨瑜的人,不全都是我司徒家中的人,当中还有皇上派出来的人,”司徒展不得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之,“不久前,爷爷收到了皇上下了密令,要求把谨瑜接回来,可是却未道明是因为何事而把谨瑜带回。”

“那就是说连你也不知道把谨瑜带回去到底是安全还是不安全罗?明知如此,你还看着他们这些人把谨瑜给带回去?”柳荷听了之后,更加的气愤。

司徒展也知道自己所说的话,会让他们更加的气愤,觉得其不负责任,为了那个人,可以做任何事情,甚至还拿谨瑜的生命来交换都行,但是这并不是他的原意。

“当时在大部队没有到达之前,我就想要把谨瑜给接走,可是是你不让我把人给带走,”司徒展试图解释,“你也知道,皇命不可为,这个我已经在尽了努力去寻找谨瑜,试图先带其离开的,但是在我找到谨瑜之后,我有一事不明,需要求证,所以我去见了师祖。”

“你说的可是张真人?”巩宇朗立即问道。

司徒展点头,但是表情却是有些凝重,“师祖并未给我一个明确的回复,只不过师祖却言‘虎毒不食子’,对于此事,我未参透明白,但至少有一件事可以证明,谨瑜回去京都是不会有危险的,反倒是你们,突然把谨瑜救出来的话,一定会让朝廷给通缉的,难道你们想想镖局吗?”

柳荷可是管不了这么多,为了谨瑜,她可以连镖局都放弃,故坚持道:“我顾不了那么多,总之我不可以看着小瑜一个人被带回京都,不管如何,我一定要把小瑜给救出来,那个人如果知道小瑜是晴悠的儿子,但是却不是其之儿的话,一定不会放过小瑜的。”

“问题就在此了,”司徒展终于把重点跟他们连接在一起了,分析道:“我不知道晴悠可有跟你们谈过谨瑜的身份,但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如果谨瑜不是皇上之子,那为何师祖要说出这样的话呢?”

柳荷像突然被惊醒了,猛得一下大脑像被轰炸了开来,思绪有些混乱,急问道:“你就是为了这个问题去了武当山?”

“是的,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时见到谨瑜的时候,我只以为他是晴悠所收养的,所以并未在意,但是自从爷爷把密旨告诉了我之后,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司徒展回想着当初第一次见到谨瑜的时候,那时的情形,晴悠对谨瑜的关心,实在是太过像真正的母子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晴悠会背叛那个人,所以才会想着谨瑜会是晴悠收养回来的。

可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个人突然要找谨瑜回去,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谨瑜一定是晴悠亲生的,只不过这不在宫中的人,却生了一个不是其丈夫的儿子,这会让其他人如何想呢?

“怎么会这样?”柳荷觉得自己的大脑一团乱,一时半会都没能想清楚过来。

倒是巩宇朗觉得此事实有中蹊跷,需得重长计议,以及深入调查方可,“看来小瑜此次被带回京都不是一件简简单单事,也许在这背后有着什么事情是我们所不知的,张真人应该不会骗展的,而这话推断出来的意思,却是言之小瑜是那个人的儿子,但是在时间上,却是对不上,看来真的要让小瑜自己回京都或者从晴儿姑娘的口中才能得知真相了。”

“晴悠已经不在了,此事也不可深入,但是我相信皇上应该掌握到了些什么信息,否则也不会断然把谨瑜接回京都的。”司徒展虽然不敢肯定,但是猜测的话,还是可以猜到些什么出来。

只不过这对柳荷而言,冒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为了一个他们只是猜测且又不明确的事情去拿谨瑜的生命去求证,她情愿永远都不要知道真相的还好。

“我不管,只要小瑜的安全还没有被保证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就如此离去的。”虽然得知这当中的隐情,但是柳荷还是觉得如何都不能让谨瑜独自一人回去。

巩宇朗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推了一下身旁的妻子,小声提醒道:“这里先交给展来处理吧,如果真的想要救小瑜的话,我们应该要去一个地方。”

虽然说得很小声,但是司徒展还是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所以只是单纯的以为巩宇朗在帮他把柳荷给引开,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去追问他们正打算去的地方是哪里。

但是柳荷却信以为真,当然对巩宇朗夫妻而言确实是真的,唯有对司徒展来说只不过是引开柳荷借口,不要在这里引来不必要的事端。

支开了柳荷,司徒展立即向巩宇朗道谢,“谢了,如果不是你,我亦不知该如何为好,若是连你们都被朝廷给盯上了的话,那真的是太对不起你们了。”

“这事也怪不得你,”巩宇朗十分理解地道:“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小瑜有事的,我跟荷儿这就会离开,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在小瑜有危险的时候,你必须要确保他的安全,不能让他发生任何的意外。”

正文 第263章 丑山

“我司徒展对天发誓,不管谨瑜的生父为何人,只要他是晴悠的儿子,我必定会守护其到最后,直到我的生命结束。”面对巩宇朗的确保,司徒展甚至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司徒展的誓言让巩宇朗知道,没有人会比他更重视晴悠还有她的儿子谨瑜。

巩宇朗带着柳荷离开了,而司徒展则尾随在大部队后面,悄悄地保护着谨瑜的安全。

当所有人都睡下之后,司徒展躲过了守卫们的巡视,找到了谨瑜所在的帐篷,“嘘……”

谨瑜很醒睡,就在司徒展潜入的那一瞬间,他就醒来了,只不过一直不动声色,在他靠近他的床边的时候,谨瑜这才向他袭了过去,自卫了起来。

司徒展也没有想过,这小小年纪的谨瑜竟然警觉性如此高,就连他都没有想过,谨瑜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只不过是一脚腿过来,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谨瑜听到声音,借助着月光,依稀可以看到司徒展的脸,但却不太确定,直到司徒展再次出言,“我……”

再次见到司徒展,谨瑜不知是喜是忧,收回了腿,静候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听我把话说完便可……”司徒展担心会被守卫发现,所以稍微停顿了一下,待确定没有人发现的时候,方继续道:“放心跟着回去,我会让你见到你所想见的人,但是不要轻举妄动。”

“为……”谨瑜想要知道为什么,因为他跟司徒展有交易在先,如果他不跟他走的话,他会信守承诺。

“我去见过大伯了,”司徒展担心会被发现,所以他不得不长话短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安静的回去,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说完,司徒展便快速的离开,没有给机会谨瑜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谨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他相信他,即便也恨他。

至于巩宇朗跟柳荷,他们也没有闲着,连夜便赶往丑山,因为巩宇朗告诉了柳荷一个十分劲爆的消息,“晴悠在丑山。”

柳荷曾经是有猜想过晴悠还活着,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真的在那里,由此推断出来,李思源也知道。因为早此时日他给柳荷写的信,里面已经暗示了不少信息。

“朗哥,这很奇怪耶,为何晴儿回来了,可是她却躲在丑山上不出。这又是为何呢?”柳荷想来想去都没能想明白,为什么晴悠不下山呢?

巩宇朗亦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晴悠不愿意下山,他也没有能力去把她给请下山,可是如果晴悠知道谨瑜现在的情况,相信晴悠不会袖手旁观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晴悠却有着另一个困扰。那就是厉嫣。

“别再坐在那里了,进屋里吧。”厉嫣病了一场之后,原以为二人会因为她生病而有了改变,可是却是她太低估了一个孩子的坚决了。

丁梦已经离开了七天了,可是厉嫣每天都坐在门口望着前面的路,等着丁梦的回来。这让晴悠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一个孩子让其不要再执著下去。

“我要等我娘回来。”厉嫣很坚持,哪怕晴悠猜心说把其自己留在家里,要出去采药,不理她的时候,她都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是晴悠骗她,她真的是当着她的面背着箩筐,越过了她,步出了竹篱院门,但厉嫣完全没有一丝的动摇,甚至也不担心晴悠会一直不回,相信着,内心有着丁梦的存在,什么都已经看不见了。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晴悠背着箩筐出了门,偶尔回头看看坐在竹篱门前一动都不动的小人儿。

虽然说出了这样的狠心话,但是晴悠哪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呢?

等走远了,看不到这人儿了的时候,晴悠便会用轻功折回,躲在厉嫣看不到的大树上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看她到底在家里做了些什么,是否真的是在等丁梦回来。

第一天,除了必要的走动,厉嫣真的是一动都不动的坐在那里,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是在想着些什么,为什么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能如此的执着呢?

不知过了多久,晴悠实在是看不下去,唿的一声,晴悠突然出现在厉嫣面前,带着严厉的声音对其道:“站起来。”

厉嫣抬起了头,但却没有动,似乎对于晴悠的突然出现并不太在意和吃惊,“我要等我娘。”

“你觉得在等,还是自己去找会好些呢?”晴悠眼神里带着强烈命令,“双腿长在你的脚上,你可以选去寻找他,但是你却选择这样无限的等侍,有用吗?丁梦不是一个孩子,她选择了离开,有她的意义,我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也可以选择离开,但是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跟丁梦交待?”

“我要我娘。”厉嫣再次言道,而且还是用着一直重复着的话。

晴悠真的很生气,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教育这个固执的家伙。

入下了背上的箩筐,坐到了厉嫣的身旁,眼神无助的她自言自语了起来,“你跟你娘一点都不像,她是多么活泼的人,她有着对医术的热情和无限的求知欲,你知道,丁梦不是你的娘,你现在要等的人是你的亲娘,而非丁梦是不是?”

厉嫣沉默不语,但是她却知道这一切,她一直等的人确实不是丁梦,她坚信,只有跟着丁梦,她才可以见到她的亲娘。

而这个亲娘,却是她永远都无法再次见到的人,尽管她心里也清楚,但还是抱着这个希望。

“我……要我娘……”厉嫣虽然有些震惊晴悠所说之言,但是明显语中有些底气不足,像是被晴悠说中了心事。

对于这些,晴悠也只不过是猜测而已,也许这就是当娘的人才能感受到的事情,所以晴悠决定赌一把,没想到还真是被她给猜中了。

厉嫣还是对厉嫣嫣有印象的,也许可能不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知道丁梦不是她亲娘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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