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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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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公孙娇早就已经料之,所以才会如此大的口气罢了,因为再过不久,很快就会真的成了死无对证。
“司徒夫人,请息怒,”衙役稳了稳之后道:“对于司徒娇娇的罪行是证据确凿,只不过数天前牢房发生了一场火灾,很不幸的司徒娇娇在这场大火里被烧死了,我们前来是通知夫人您她的死讯的。”
“你们……你们……怎敢?怎敢如此对待我司徒家的女儿?”公孙娇必乎是怒不可言,甚至还激动得不连站都站不稳。
两名年青的婢女立即上前左右分别扶着,一个人顺着她的背,一个人柔声地安慰道:“夫人别激动,要保重身体啊。”
这气方刚顺了过来,公孙娇又想说些什么,只不过衙役却适时的抽身,“司徒夫人,我们只是来报信的。如今信息已送至,我们先行告退了,请尽夫人尽快派人来认领。”
这几名衙役是李思源身边的士兵所扮,因为考虑到李浦进身边的衙役很可能跟公孙娇说些有得没的。所以便吩咐自己的人,只要把消息带过去就好,其他的事就让公孙娇自己折腾的好。
衙役的无礼更让公孙娇气不过,对于心中的计划更加强烈的要进行到底。
看着这完全不把其看在眼里的衙役,公孙娇气得浑身都抖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蝼蚁,我一定不会就如此算的,你们等着吧,很快你们就知道我是你们得罪不起的。”
两天之后,公孙娇派人前去。但是却不是去认尸,而是递了一份状纸,状告的人却是李浦进和李思源。
状告二人官官相护,诬告其女司徒娇娇,合谋杀死了她。
而此份状纸递给的人可是京府的宗大人。他们手中的这一份,只不过是公孙娇派伙送来的一份一模一样内容的状纸。
李思源很淡定,因为在这状纸到其手的同时,还有京中送来的快马传书。
“大人?”李将领有些担心,怎么说公孙娇也是龙都有名望家族的女儿,即便是妾生女,这个家族也不可能会让自己家中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不免担心了起来。
可是李思源伸出了手,止住了他的发言,镇定地道:“准备一下,我们回京,把司徒娇娇的尸体也运回去。”
“是否需要把此事告诉柳大人?”李将领还是忍不住道。
李思源摇头,收拾着桌上的案本。当然最少不了的就是关于司徒娇娇案件的所有材料和证据了,“把证人都带上就好了,一定要确保他们的安全,只要到了京都,一经审判。也轮不到公孙娇说些什么了。”
要离开这里了,李思源当然也要告诉晴悠一声了,如果不好好的跟晴悠道别的话,还不知道下一次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了。
李思源到了平时跟晴悠相见的地方,放下了信号弹,晴悠很快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姐,我要走了,回京都,”李思源很干净利落地道,表情很完美,完全看不出其是在因为被传召回去才回去的情绪,“这一次回去,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来,你要好好保重啊。”
倒是晴悠有些舍不得,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道:“恩,偶尔回去看看也好,再怎么说夫子年纪也大了,这么多年来他都照顾你,现在该是轮到你照顾他的时候了。”
“恩,夫子的身体日渐衰老,如果姐在的话,还可以让姐给夫子好好调理一下,可是现在……”李思源婉惜道。
晴悠安抚了他几句,便让他赶快回去。
李思源下山的时候,李将领却是以掉了东西为由折了回去,请李思源随大队先行,而他却向晴悠跪下来求道:“小姐,可否请您随大人一同回京啊?”
“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晴悠不解地问道,同时也出手把人给扶起来,可是李将领不愿。
虽然李思源表现的很淡定,但是他却怎么也放心不下来,因为官场上的凶险,实在不是他无背景的人可以抵挡得住的。
“是公孙娇把大人告到京府,大人其实是被传召回京的,并非事情办完而回京复命的,柳夫子虽是皇上的老师,但是夫子年纪也大人,朝中之事他也不再理会,大人此番回京怕是凶多吉少啊。”
晴悠原以为公孙娇只会在这里闹闹,没想到还把事情闹到了京都,如今还惊动了这公孙家的人,那样可就不好办了。
想了想,晴悠将身上的内衬给撕下小块,想着要在上面写些字,就像在拍电视上面写的那样,咬破手指,用血写,但是这手指放到了嘴里咬下去,结果血没出来,倒是痛得晴悠呱呱叫。
“天啊,这电视上的东西还真是不能信,痛死人了,看着那么简单容易就出血了,我可我皮都不破一下,真是糗大了……”
晴悠的话一出,还有看着晴悠这般自残的举动,真是把李将领给吓了一跳,紧张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吹了几下,甩了甩手指之后,晴悠不好意思地问道:“没事,只不过我想要点血或者如果你有随身带着墨水的话也行。”
说到这血,没想到李将领二话不好,拉出手袖,剑一拔,剑身泛着的银光闪过,鲜红的血便顺着手臂流了下来,“请小姐用属下的血吧。”
晴悠看得双眼都瞪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要给他止血,可没想到李将领眉头都没皱一下,止住了她,“请小姐用属下的血。”
为了不让李将领的血一直流下去,晴悠快速用手指沾上了血,瞬间在布上写下了可以让李思源逃过一劫的“血书”。
写好之后,晴悠立即在李将领的伤口上洒上了止血粉,这血不再继续流。
包扎好伤口之后,晴悠把干了的“血书”交给了李将领,再三吩咐他道:“如非得已不得拿出来,还有这个,只能给三个人看,只有三个人,否则这只会是一张普通的一块染血的布而已,还有一件事就是,危机过了的话,就要把这个烧了,绝对不能让第三者知道。”
李将领很小心的将“血书”收入怀中,谨慎地道:“谢谢小姐,属下一定会遵守跟小姐之间的约定的。”
李思源在山下并没有走,而是在等着他。
待其归队之后,李思源才发出了出发的号令。
也许是得到了晴悠“血书”的保障,李将领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抖擞了起来,回京的心情也跟先前完全不一样了。
李思源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是这回京的路却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么平坦,这不刚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的队伍,却遭受了袭击。
“保护大人……”李将领第一个抽出配剑,同时护在李思源身前,毫不畏色的面对这出现在这官道上的黑衣人。
可是对方人数却非如目前所看到的,因为当士兵团团护住李思源之后,官道上的两边树林以及大队的后方也都同时也出现了更多的黑衣人。
李思源知道事件发生的时间太过适时了,这让其感到有些蹊跷,“李副将,证人还有证据都安排好了吗?还有司徒娇娇的尸体,你都确定安全吗?”
李将领似乎也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回头看了一眼那在后头被人推着的司徒娇娇那被烧焦了的尸体。
为了让这尸体能够保存下来,晴悠可是没少花费心思啊。
“大人请放心,属下都安排妥当了,只要大人安全回京便可。”不止是李思源有料到,早已作了安排。
李浦进因为要交接县府的事务,所以会随后赶上他们的步伐,由李思源先把尸首运回京都。
只不过没想到公孙娇这么快就按耐不住,已经有所行动了,而且派出来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也许是太久没有了这种紧张和压迫感,面对这些黑衣人,李思源和李将领都有了一种重返战场的感觉,整个人都不由得变得兴奋了起来。
当然李思源外表上是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在行动上,他手中高举着的剑,已经让所有的部下知道,他们的“李将军”回来了。
正文 第243章 失算
锵锵锵……
“杀啊……”
“冲啊……”
黑衣人跟李思源的部下厮杀了起来,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让士兵们再一次回想起他们在战场上拼杀的场景。
血……黑衣人的,自己的,还是战友们的,通通混杂在一起,让人都分不清楚,除了鲜血的味道刺激了他们的挥动武器的力道之外,还真是未给他们带来别的。
因为这对他们来说,已经习已为常了,毕竟从战场上回来的人,面对死亡是绝不会有退缩的情况的。
公孙娇没有想到,李思源身边所带着的人都是从战场上精挑回来的人,所以这群黑衣人也只不过是些乌合之群,袭击他们也只会是自取灭亡而已。
“撤……”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一个倒下,黑衣人发现自己完全跟他们不是对手,为了保命,黑衣人的首领不得不下了发出撤退的命令。
李将领想要活抓黑衣人的首领,逼问出是何人派他们来袭击他们,为了又是何目的。
“李副将,让他们逃吧。”李思源把人给拦住,看向已经被制服了跪在地面上的黑衣人道。
“可是大人……”李将领知道这些被抓住的黑衣人只不过是些小角色,根本不可能从中问出些什么,所以想要请缨把首脑抓住。
只不过李思源看着他们黑衣人逃离的方向道:“穷寇莫追……”
虽然不愤气,但是李将领知道李思源地决定是不会错的,所以将抓到的黑衣人都关押好之后,便继续赶路。
路上,李将领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就连受伤了的士兵也没有好好的停下来休息,伤口也是简单地包扎了而已。
如此急着赶路是担心会有下波的黑衣人袭击出现,为何李思源安全,李将领不得不让士兵带伤赶路。“大家坚持一下,只要到了驿站,我们就可以休息了。”
跟着李思源这一行的士兵,实际上都是李将领在军营里一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来的。当李思源离开军营被封为巡府之时,他向慕容智毅要的人。
这些士兵个个忠肝意胆,对李思源和李将领更是誓死追随,所以离营之时,士兵们都对这个文官的将军带着各种不看好的想法。
没想到,在一场战役之中,李思源情愿亲自入阵,不顾一切安危也要把他们这些被困在山里的士兵给救出来。
因为山里情况不明,再加上如果大批人进山会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容易暴露行踪。于是李思源一人独闯山中,非但成功救下了他们,还给把对方的粮仓给烧了。
而后不需费一兵一卒,便把敌人困于山中,等着断粮自降。
由于李思源足智多谋。还处处为士兵们的安危着想,不但获得了战急的胜利,更重要的是得到了士兵们的拥护和爱戴,愿誓死追随其一战到底。
只不过李思源的将军生涯随着找到了葬月族的余下族人之后也就结束了,如今留在他身边的人说是衙役,可实际上他们的前生可都是在战场上洒着热血,面对千军万马毫无惧色的真汉子。
因此今日的黑衣人袭击。死伤多为对方,当然他们也有伤了的,但都是些轻伤,并无致命的危险,所以在李将领的命令下,他们都坚持到最后。一直到到了驿站才好好休息。
到了驿站李思源都未给自己清洗脸上的风尘,便把晴悠给他的一些伤药全都拿了出来,分给士兵们,一定要好好的把伤口处理好。
李将领一开始还不知道晴悠的医术有多高明,就在今日他终于见识到了。也知道晴悠给李思源的伤药到底有多宝贵,于是从中各取回一瓶包好给回李思源,“大人,这些您还是自己留着吧,万一将来有用得上的时候。”
“都给兄弟们用了吧,我还有,”李将领知道,李思源这是骗他的,他的性子,他实在是太清楚了,可是李思源坚称其好,“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好的伤药,放心用吧。”
想想今早晴悠给他手上止血的时候洒上的药粉,还有在包扎的时候在绑带上又抹上的药,在经历了一场对战之后,他还能自如的挥洒着剑,完全不见有丝的痛感和不适,这足以让他知道,晴悠的药,真的可以说是绝顶的好药,哪怕在宫中最好的伤药,也未及晴悠所给的分毫。
手不自觉得摸上了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怀中的那张“血书”可是不一般的“血书”。
三个人,只有三个人看了这个“血书”之后才能救得了李思源,而这三个人,却是李将领连想都不敢想的人。
司徒展、邬昊以及……那个人,可是李将领这一辈子都不敢直呼名字的人。
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把这封“血书”拿出来之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真的只是李思源没事,还是真有可怕的事情在后面紧随而至呢?
现今他终于可以感受到李思源对晴悠的事情说出来的那种无奈和可怕感。
有了李思源拿出来的好药,再加上可以好好休息,士兵们很快就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只不过次日,李思源却把李将领和部下都留在驿站里,而且则秘密回龙都,独自一人回去。
除了李将领,没有人知道李思源已经离开了的消息,没有骑他们所带着的马,也就是说李思源的马一直都在马槽里呆着,其他的马都一样。
因为袭击事件,李思源觉得对方一次未能得逞一定会有第二次袭击,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以及可以更好的转移公孙娇的视线,他决定自己一人秘密回龙都。
而李将领则代表李思源发号了师令,原地待命,与李浦进的队伍汇合之后再继续赶路。
因为李思源不在驿站,为了不让其他人产生怀疑,李将领用很是神秘的神情告诉了身边的人,让他们一定要严守着李思源房间,除了他,谁都不要让他们靠近,因为他怕此事会被敌人知道,从而暗中出手让李思源伤上加伤。
很快士兵们之间都很有默契的不提起李思源,他们都以为李思源真的是因为在昨天的战半中受了内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所以才会原地停留,以跟李浦进汇合为借口,可以赢得静养的时间。
李将领暗中给李思源安排了一匹快马,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便将人在午夜送走了。
一直到第五天,李将领收到了李思源的飞鸽传书之后,这才有了行动。
将那些抓到了的黑衣人交给就近的府衙押回京都之后,李将领留下部分随从护押,其他们则跟着他快马加鞭彻夜赶路。
就在李思源回到了京都与柳夫子想见过后的第六天,李将领方带着部下人回来了,而这个时候,那具假的司徒娇娇的尸体也安全运到了京都,就连李思源带着的那些案件的记录以及各种证据和证人的证词供本,也都全都交到了京府的宗大人手中。
当然为了公证,李思源还是在柳夫子的训示下与于浩石一同把东西递交到宗大人的手中。
宗大人多年一直都担任京府一职,由于其刚正不阿,就连皇亲贵族都从未因身份而有过一丝的偏差,公平的处理着每一个案件。
因此不管是在龙都还是在京都里,许多涉及到身份尊贵之人的案件,慕容智毅都会交到其手中去审理。
此次收到公孙娇递上的状纸,宗大人不敢有所怠慢,亲自面圣,把状纸交到其手中,由其定夺该如何处理。
毕竟在官场多年来的他,对于李思源的所作所为是很清楚的,他知道李思源绝对不会是那种假公济私之人,即便真的是夹杂了私人感情在内,那也都是犯人太过可恨方会如此。
宗大人觉得此事事大,公孙家的外孙女因为李思源的误判、假公济私所丧命了,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案件,处理不好的话,随时都有可能会引起朝中大臣间的不和与争斗的。
“既然公孙娇把状纸递投到京府,那就交由你处理,不管是谁对谁错,都要有一个公平公正的审判,”慕容智毅看过状纸之后,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但是眼神里的那种不可偏私的目光可是尖锐得很,“这公孙娇可是嫁到司徒家的人,得多方面调查,不能有失。”
“臣谨记,务必将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绝不会让受冤之人平白受冤,也绝不会让诬蔑他人之人得逞,污吾圣上之名。”宗大人跪领旨,谨慎地回答道。
近年因为晴悠的事情,慕容智毅的性情大变,以往对一些事情还很宽容的他,现在却变得有些暴锐和严惩,有时候宫人小小的一个犯错,都会让其怒火大发,使得宫中之人人心惶惶。
但不知为何,多年未有上早朝的他,竟然开始上早朝了,对于一些以往独断的政事也会跟大臣们一同讨论,慢慢的也开始恢复到以前那个开明的国君起来。
只不过这样的他,大臣们都不知道何时会又变得喜怒无常起来,今日宗大人也是冒着生命危险前来面见其的。
正文 第244章 再聚
“你怎么这么慢,我都等了你好几天了,”林松边给自己倒着酒,边不满地抱怨道:“这么急着找我,该不会是终于肯答应帮我啦?”
自从晴悠“死了”之后,李思源跟林松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一来是因为二人对待晴悠的事情上的意见不和,二来是因为林善的关系,所以二人便渐渐断了联系。
“当喝点吧,”李思源一把将林松那正欲送入嘴边装满了酒的杯子夺过,带着长辈的口吻,训道:“看看你这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就不能让你爹给你省点心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把我找来到底有什么事,如果不是那件事的话,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林松想要夺回,但是李思源却巧妙地躲过,让其没能得逞。
只不过这在说着话的时候,林松便把主意转意到了那整一壶酒上,李思源没能来得及阻止,唯有看着他晃着那得手了的酒壶得意道:“该练功啦……”
“你要是不把酒给戒了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这一次了出巡见到了何人。”李思源没办法,唯有抛出引子,好让林松上勾。
“怎么啦?你遇到你心意的女子,跟她提亲了,你该不会要跟我说的大事,就是你要成亲的事吧?”林松毫不在意地道,但是想着自己的猜测很可能成真,还是有些压抑不住怒气。
“哎……愚不可及也……”李思源深深吁了口气,一口气把手中的杯中之酒饮尽,叹道:“对你我而言,最关心的是何人?难道一个陌生女子还能足以让我向你炫耀吗?”
“呵……”林松不屑道:“你我最关心的那人已经不在了,而在你拒绝跟我合作的那一刻起,我们再也没有了共同所关心的人,对于这一点,你最好搞清楚,如果你找我来是来说费话的话。那很抱歉,草民很忙,没时间陪大人您玩猜人游戏。”
林松啪的一下,撑着桌子而起。手起,人走,余下的是两颗碎银,完全没把李思源放在眼里。
李思源很淡定,完全不担心林松真的就如此走了,独自倒着酒,边倒,边自言自语道:“哎啊,这酒跟姐酿的桂花酒真的没法比,下次出巡还要去那里。这样才能喝到姐酿的酒啊……”
林松虽然已走到了楼道的梯级前了,可是听到李思源说的这话,感觉有些奇怪,于是停住了脚步想要听下去,但他却不再说吧。独自饮着闷酒。
林松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最终还是折了回去,问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姑姑已经不在了,怎么可能还会有酒给你喝?”
李思源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目光落到方才林松所坐的位置上,示意其坐下,把杯喝了。展示出友好的一面之后才肯继续。
林松着急,急忙坐下,一口灌下,反过杯子,展示给李思源看他的诚意,“行了吧?”
“姐回来了。但是又不是完全回来了,如果你想要她永远都回来的话,你就必须要听我的话,否则……”李思源的话还没完,林松便变得激动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回来了。又不是完全回来,到底是回了还是没回啊,你的酒量也太差了吧,就那么两小杯,就开始胡言乱语了,我看你该回去休息了。”林松不相信他的话,也许是他相信,但是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才会反应如此大。
李思源没有逼他,他知道林松跟他一样都需要时间去适应和整理自己的心情,所以这一次,则由他先离开道:“把酒戒了,整理好心情之后再来找我,酒未戒,也别来,姐不喜欢整天一身酒味,还有那张脸,要是她不认你了,也别怪我,是你自己要作贱自己的。”
跟林松见面回府后,李思源便收到了宗大人给他下的禁令。
因公孙娇的状告,李思源则下停下手中所有的公务,禁足在府上不得外出。
李将领心有不服,想让替李思源出口气,但是李思源却欣然地接受了,“这都是正常的程序,我相信宗大人会有一个公正的审判,在案件审判结束前,你一定要把事情给处理妥当,那是我们的皇牌,绝对不可以有丝毫的差错。”
“大人请放心,属下用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李将领严肃地、坚定地回答。
李思源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即便被禁足于府中,公务停了,但是他还是可以按自己的计划做那件事。
公孙娇在派人去劫尸不成,欲想再次出动,可是谁想到李思源他们驻守在驿站不走,同时还有本地的府衙在护着,不宜过于张扬,所以便一直未动。
可怎料之,当他们的大队再次出发的时候,却已经没了李思源的踪影,就连那个再次派出劫尸的队伍劫到的却是个人形的木头,这让她心是生出了隐隐的不安。
由于状纸递送了上去,公孙娇也被传入京进行问话,但因这劫尸不成,就连司徒娇娇那边也联系不上,让她心中的美梦受到了打击。
因此事已经闹到了京都,公孙家的人也都惊动了,司徒家也在慕容智毅的暗示下,宗大人也派人去通知了司徒康。
司徒康得知此事之后,把司徒广和司徒展叫到了书房,把这状纸上的内容递二人看。
“父亲,这……”司徒广有些震惊地看着这份状纸,有些难以启齿道:“那边的分家,已好些年没跟我们联系过了,这又何故跟我们拉上关系了呢?”
“这是京府宗大人派人送来的,让我们做好准备,随时都有可能会被问话。”司徒康也有些为难,毕竟说到这个分家,如若不是因为晴悠出现的话,怕是连他都忘了司徒家还有这样的一个分家存在。
“爷爷,”司徒展觉得此事有些可疑,“宗大人不是那种会有私情之人,何故会先行派人前来送话吗?”
“皇上,是皇上的意思……”司徒康也摸搜不透慕容智毅这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葫芦。
“该不会……”司徒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迟疑地道:“数年前我们曾请殷太医给分家的司徒兆治病,而后晴……她的事,所以皇上要追责?”
司徒展也觉得事情实在是有些诡异,所以也跟着猜测道:“皇上是否是因为她的事而现今要翻旧帐了?毕竟那些年她在分家里可是过得有多苦,还有伯娘的事,也一直让她心里不甘,所以想要替她做些事来弥补。”
司徒康把二人唤来也是因为他也想到了这些。
都已经三年了,晴悠一直都没有下葬,慕容智毅也没有对外公布晴悠的死讯,所以除了当日所见到的人,都对晴悠的 生死存有很大的疑惑。
就连是司徒康他们,也都不知道晴悠到底是生是死,除了司徒展说亲眼见到了晴悠的尸体之外,还真是无人可以证实是真是假。
司徒昭曾给其父司徒康写过一封信,让其在对于晴悠的事情上保持观望和等待的态度,所以一直以来,不管司徒展如何求他去让慕容智毅把晴悠下葬他都不肯。
如今分家里出了这事,本是跟这本家毫无干系的,毕竟在这京都里的人都不知道原来司徒家还有这样的一个分家存在。
如若不是公孙娇是公孙家的女儿,怕是此事都不会闹得如此大了,同时也不会让连他们也都被牵涉其中。
“展,皇上近日可有别的举动?”司徒康不安地问道。
依旧是皇上身边的带刀护卫,只不过如今的他可是统领,所以能最能自由出入在慕容智毅身边的司徒展,对他的一举一动可都是了如指掌,只在于他愿不愿意透露罢了。
“自一个月前皇上性情好转之后,恢复了上早朝,其他时候也都跟往常无异,”司徒展平日都不会说任何有关慕容智毅的事情,今日如若不是关系到家族,关系到晴悠,他还真的不愿意透露一字,“啊……最近皇上好像开始有练武,但是我并未亲见所见,只是有一次夜巡的时候在皇宫禁院的后山见到皇上一身汗水独自一人回来,感觉他好像是偷偷在练功。”
司徒康眼眉一挑,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却未言,深锁着眉头一会,又道:“可有昭的消息?”
“没有。”司徒广微微有些丧气道。
“皇上可有暗中派人查找昭的事情?”未见司徒康有些表情,旋即又问。
可是迎来的却是一阵沉默,这让司徒康父子都不由得看向司徒展。
“爷爷,我曾大应过大伯,如非涉及到家族的安危,绝不能把皇上的一举一动转告他人,包括你们。”司徒展坚定地道。
司徒康深深地吐了口气,轻轻地道:“罢了,罢了,你先退下吧。”
司徒展退出了书房,但却未走远,而是在院外等着。
司徒广不明其父独留下他的意思,不解地问道:“父亲可以别的事需要吩咐?”
“公孙家的老头走得早,现今当家的公孙高驰与你曾是同窗,此事就交由你探清,暂勿表态,且看公孙家对于此事的态度如何。”司徒康指敲宗大人送来的状纸,若有所思道。
正文 第245章 心累
近年司徒家发生了很多事,司徒康的年纪大了,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家中两个孙女,一前一年的离其而去。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酸、心痛、心累又有何人知呢?
曾想着让聪慧过人的大儿子司徒昭继掌家族,可其却一心追随无欲,二儿子司徒广,野心虽大,但却论聪明却不及大儿子。
可是对于一个大家族而言,如若心中无欲,又何以管理家族,让家族在这明争暗斗的官场、战场上生存下来呢?
“爹年纪也大了,虽然你跟你跟昭都是我的儿子,但是你心里很清楚,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让你继承家业,可是雪琴跟晴悠的相继离去,让这家中变得冷冷清清,有些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教你如何接掌一个家族,如何让一个家族强大和壮大起来,你得多花点心思,也有要心理准备……”
司徒康想要表达自己对这个庶子的歉意,但是这话到了嘴边吐出来,却又是另一番意味,也不知道这个二儿子能否懂得自己的意思,“罢了,你也出去吧……”
“爹,”猛得司徒广跪了下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家里的妻妾的变化也让他明白,其实有时候有些事情是可以改变,也可以很容易便能接受的,只要自己愿意而已,“儿知道这些年来是多么的令你失望,不过儿保证,往后绝对不会再让你老失望,也不会再对大哥存有嫉妒和攀比,不管是庶子还嫡子,其实都是爹的孩子,如若是儿的表现让爹失望的话,也不会有今日的结果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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