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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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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所以没有人愿意族展,只是对于一个积愿数年的人而言,有时候,报复已成为了他一生的目标,没有什么比报复更加重要。
巫族的反击,已在不到两个时辰之内便夺下了慕容毅麾下过半数的精兵,他再也等不下去了,留下两百名士兵阵守数个出口,亲自带兵踏上了那条当初其进山的隐蔽之路上。
月渐下,雾也开始消散了,族术之人已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可是多久未有使过咒术的他们,以及巫力渐退的事实,让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唯有强练巫术才是他们自保的王道,而非一味地追求跟平常人一样的生活。
此族,因先祖拥有强大的巫力,懂得更为强大的巫咒,而受到追杀,本想着,只要不再修炼巫术,几代人之后,巫力就会渐弱,甚至还会消失,这样,没有巫力的他们就可以跟平常人一样过着正常的生活,不需要再躲躲藏藏。
可事实证明,这个想法、这个做法,是错误的,如若是从前,他们的巫力都强大着,咒术都施展得得心应手,他们又何需被逼到哪此绝境?
悬月台上,阿离指着那条下山之路,忧伤悲绝的对小悠道:“你带他们走吧,我在这里施术,给你们再争取些时间。”
正文 第135章 恶果
不管是谁,都一样,心中有着不同的*,巫族的人是如此,山外的人更是如此。
在山里生活着的人都以为自己生活在世外桃源里,想着不跟山外的人接触,再也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各自的恶果。
悬月崖边,阿离独立于月崖边上,看着那星星而上的火把,心里已到了绝望的边缘,落着泪,悔恨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难道爱一个人也是错吗?”
小悠听到在悬月崖上传来的阿离的凄凉叫声,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真的很想回到阿离身边,好好的安慰她,可是现今,已不由其选择了,因为她所面对的,可是即将迎来的一场恶战。
“族人们,我能为族人做的最后一件事,为了我族的下一代留下延续的血脉,”小悠拦住了去路,对着族人下尽下这位新任长老最后能尽的责职,“愿意留下来陪我一同迎向敌人的,我们死守在此,无论如何也要将孩子们平安带出山。”
族人们纷纷响应,只要稍微懂事的孩子,在悬月崖上向月亮起过誓的十三岁孩子也勇敢地站了出来,愿为族人做最后的努力。
可是小悠只是选择了最后十名有作战力量的壮丁和三名巫力较强的女子,其它的人都被安排带着隐于暗处,伺机躲过敌人耳目,逃出山外。
想法是好的,愿望总是充满希望的,但事实却是残酷的。
几名壮丁被安排引慕容毅等人上山,故意暴露他们的行踪,而小悠则带着拥有巫力的女了往悬月崖而去。
悬月崖可以说是他们一族的力量源泉之地,在那里,可以清晰地看到月亮,更为接近的接触到月亮的皓大力量。
悬月崖并非在山的高处,但却是此山的一处奇景。这五年来,小悠常常坐于悬月崖边上,吸收阴月之息,修炼强大的巫力,感受月亮的无尽力量。
小悠想,阿离如今应该已在凝聚着巫力,准备利用其最后的力量,施放出其所懂得的最强大的巫术,她想带着巫力还算强的族人一同回去支援阿离,相助其将此巫术发挥更大的效果。
可是想法。陷入爱情漩涡中的女人。'w/w/w/。wr/s/h/u/。c/o/m/'往往已不再是那从前的那个人了。
爱一个人可以令人疯狂。变笨,阿离跟小悠同时爱上了这个来自外乡的帅气男子,可是小悠取舍了。
小悠取得了如今在族中的一切,甚至连记载了最为强大巫术的巫卷也差得点到。放弃了慕容毅,她得到了更多。
也许小悠并非是放弃,而是将他深深地埋在心中,以正确爱一个人的态度去爱着那个一度曾有过放弃一切随其离去的男子。
可阿离却没能逃出,她最终,还是困死在这个让其什么都没得到的回报的爱情之中。
啪……的一掌,小悠狠狠地扇了阿离一个耳光,第一次冲着阿离这么大声的发现了斥喝之声。
“你这是在做什么?”小悠拉着颓废坐地,双手托着打开的巫卷。像是在看,又像是在对着它哭诉什么的,总之看起来毫无生气,如死般无异。
小悠真的很生气,她以为经过了这一件事。阿离会清醒过来,看清楚,到底自己爱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可是如今的她,实在是太令其失望了。
“难道你还对他抱着希望吗?”小悠毫不留情的至往其心中直插一刀,一针见血,让其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心,“他已经亲自带兵而来了,为的是什么?你还想着他是来接你的吗?阿离,别傻了,能不能活下去,我已经不想了,我只希望你能帮我完成这上血咒,将他们都永远留在这里,给我的族人陪葬。”
阿离没有理会,双眸无光,神已不复存在,有着的,却是迷离的目光,散漫不聚。
那已无了生存下去希望的她,真的很想就在这悬月崖跳下去,可是她想起她娘在梦里曾对其说过的一句话,爱了,就不要悔,宁愿恨,也不悔,悔了,就说明是自己错了。
恨,她很想去恨,可是她恨不起来,她的心在排斥着她去恨,因为在其看为,恨也是悔的一种表现,所以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里等死。
又或者是在等慕容毅的到来,亲口听其说那句令其完完全全死心,不再对其抱有希望的话吧。
原来想要死心,也是一件很难的死,因为人总是希望着与事实相反的事情发生,一直给自己找借口,哪怕是如星光的渺茫,她都希望这星光能给其带来光明,从这黑暗中带离。
“小悠,他们来了……追来了……”气喘吁吁地两名壮丁冲着悬月崖上的小悠而唤。
不管小悠怎么呼唤,阿离都没有回过神来,也没有对小悠发出一声的反驳或者是挣扎,于是她不得不将其搁到一旁。
“我们现在开始施法,”小悠面向月而站,五名族人呈半弧将小悠围于悬月崖边上,一共向着月亮祈祷着,“你们俩去让准备,带着人下山,不管怎么人,能逃多少是多少,出去了,就别再进山,我要用他们的血,祭我族人的血魂。”
血咒,这是巫族一种邪恶又狠毒的咒术,此咒一旦施展成功,自愿成为血魂的族人的灵魂便会化作一只只通体血红的血灵,而它们不复存有人的理智,在它们这短暂的生命里,以吞食活人的灵魂为目的邪恶之灵。
小悠施念着咒语,光亮的月亮如放大的蛋黄呈于她的面前,可是随着咒语的念动,月亮慢慢的被血色给吞蚀。
后面赶回来的壮士都单膝跪在了巫女们的外围,右手握拳,拳心贴至心窝处,左手执着一把相同款式的匕首,匕刃上都有着巫女们用自己的血在上面画里的咒印。
这把匕首,是村子里几乎每一名男子都拥有的,就连小悠她们,只要年满十三岁,都会有一把如指长的小刀,此小刀有着长老给她们祝福的巫术,男子亦是如此,只是他们的是匕首吧了。
刃尖对着他们的心窝,只待月被血色完全吞没,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往心窝插去。
而这匕首上的画着的血记,将会让他们化为更为凶猛的血灵,将这些杀害他们一族的人的灵魂,吞食一净,为作最为凶恨的邪物,带着这些敌人的灵魂,堕落到地狱的深处,永不超生,受尽最痛苦的煎熬。
没错,血咒是一种很凶残的咒术,一经发动,化作血灵的人将永不超生,生生世世都要在地狱中受着无尽地狱之苦。
而受血灵攻击而死的人,如果怨念不深,也许他们的灵魂还能从地狱中释放出来,但是……死于这几名壮丁手下的人,则会跟他们一样,无法逃离此苦。
但是血咒虽为强大,可是血灵存活的时间却是很短暂的……
月亮,在不同的人眼中有着不同的意义,它有时候代表着正义,有时候代表着邪恶,在这血色的月亮变回明亮之后,它的月光将会将血灵化为虚无,永永远远地消失在这世上。
所以,时间对小悠他们来说真的很重要,于是慕容毅等人看到这一怪异现象之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戒起来。
一直都没有反应的阿离,在见到慕容毅之后,又眸立即回过神来,看着向她们举剑而备的他,一动也不动。
良久,慕容毅依旧未对阿离说出一句话,哪怕是装作什么都不知,要求其回到他身边,替其解决现状的困境都没有,这一次,她真的彻底死心。
“为什么,为什么?”阿离痛声而问:“到底是为了什么?我都已经退让到如此地步了,为何你还要如此待我?慕容毅,难道这些年来,我真的就那么招你讨厌吗?”
这么多年来,慕容毅只给其许过未来他成功了,她将会得到什么,或者会成为什么,可是从来都没有给过实则性的行动。
他疼她、爱惜她、纵容她,全然都是为了他的未来,而他的未来,却是没有她存在的世界。
“小悠,”慕容毅只是撇了一眼阿离,随即便将视线落到了小悠的身上,劝道:“停下来吧,你很清楚,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只要你现在停下来,我可以答应你,绝不伤害你分毫。”
小悠没有停止,但是换来的却是阿离的破坏,“小悠小悠,她当年要是真心喜欢你的话,在那天晚上,她就已经跟你走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为什么你的心还要一直念着她、想着她?”
话虽然是对着慕容毅说的,但是阿离同样也很痛恨小悠,所以便在说出这些话之时,冲到了小悠的身边,接着其,一同往悬月崖边而去
“慕容毅,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月已被血色给充填满了,小悠被打断,但是其它巫女还是继续。
小悠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对着其他们吼道:“别管我……”
正文 第136章 怨咒
爱得越深,到头来却什么都没能得到,这就是阿离付出所得到的回应,一无所有。
“你们谁也不许动,”阿离拉着往悬月崖的崖边再靠近了些,逼得所有人包括准备成为血灵的壮丁全都不敢轻举妄动,“你们要是敢化为血灵,我就跟她同归于尽。”
“不要……”
“不要……”
巫女们跟慕容毅不约而同的叫止道。
小悠淡然而对,毫不畏惧地吼道:“别管我,爹他们应该了看到月色了的,即便我们停下来也阻止不了即将发生的一切,慕容毅,我不用你关心,我本就该跟族人一同葬身于此的,不管你作何回答,都不会改变我的主意的,你们等着受死吧。”
“闭嘴,”阿离大声而喊,面对生死决择,她却无人理之,可小悠却是多人关心,让她更感凄凉,“慕容毅,快回答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说啊……”
在这个时刻,慕容毅的犹豫,可是令几将阿离逼至疯狂,倒是小悠,心底既企盼着,又害怕着。
不是小悠真的已经忘了慕容毅,正因为是忘不了他,才会让她在决定施血咒之是的也一同死在这个座里,一来是为了族人,二来是为了慕容毅。
爱一个人不一定拥有,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若能同年同月同日死,那也许也是一种幸福,至少对小悠来说,这是一种难言且又唯一能得到的幸福。
可是如果慕容毅的回答是选择她的话,小悠将如何面对族人,九泉之下也无颜向其父交待。
“慕容毅,”时间拖得越长,阿离越是紧张,甚至连巫女们也紧张万分了起来,小悠担心慕容毅真的会说出刺激阿离的话,故果断的断了他的后路,“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从来没有改变过我的想法,如果早先的时候你们退离的话,也许还有一丝生机,如今,一切都晚了,今夜,将会是你这一生中做错的最大决定……”
小悠的抱死之心众人皆已知晓,而慕容毅的亲信也一致的认为在这个时候不该再激怒阿离,否则不管是他们还是慕容毅自己。都无法再从这座山走出去。
慕容毅想法。而他的犹豫已很清楚的表达出了他的心意。只是这话没有说出口,阿离永远都无法承主这个事实,懂他的,始终都是那个默默爱着他。而又他爱着的姑娘。
“阿离,你们先回来再说,”慕容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试图劝着,也试着上前去靠近她,“我怎么待你,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这么多年来,我有亏待过你吗?只要是你想要的,喜爱的。我都送给你,难道这还不足以表明我的心意吗?”
“呵……”阿离自嘲而笑,仰头发现阵阵阴沉笑声,“慕容毅啊慕容毅,最终你还是选择了小悠。一如五年前那样,还记的吗?当年可是我要求跟着你离去的,你从未开过口请求我跟你一块走,可是小悠却不一样,你们以为没有人知道那一夜之事吗?”
血色已褪去一半,小悠慢慢开始着急起来了,因为如果血咒没能灵魂化为血灵,那一切都会化为乌有,而伺机想要逃出山的族人,就会连最后的机会都失去了。
只要太阳一出来,他们的巫力会因为失去了月亮的力量支持变得虚弱,而小悠面对族人的死亡,也唯有无能为力了。
“你们别管我,想想我们死去的族人,想想他们,时间一过,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啊……”
小悠劝着族人快点动手,完成血咒的仪式,好让计划按原定的进行,让其他族人可以顺利地逃离。
可是阿离却没给她将话说完的机会,出奇不意地箍着小悠的脖子,往悬月崖的崖边再向外退去,只听到零星的碎石掉落的声间,以及沙石与二人鞋子磨擦之声,顿时令众人倾出了身体,欲上前救之。
慕容毅的反应真的真的是彻底令阿离死心了,绝心了。
猛地推开小悠,而身体顺着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作用,一个有向前,一个人向后,相互地弹开了。
“不……”小悠反应过来之时,人已在慕容毅的怀中,而阿离在落下的时候,印入眼中的却是慕容毅那抱着小悠惊魂未定的担忧眼神,可是小悠,却是伸出手,想要去抓阿离,但人被圈在慕容毅的怀中,她什么都做不了,“阿离……”
就在众人来到悬月崖的崖边之上,伏身看下悬下的情况之时,一道幽怨之人从崖底传了上来。
“慕容毅,我阿离,用我的灵魂向月神施下葬月之咒,化作你慕容家生生世世的诅咒,诅咒你慕容家所有的人,男的生生世世不能跟相爱之人厮守、早年丧爱,受尽锥心之痛的折磨,女的生生世世不能得到所爱之人的爱,承受爱得疯狂却无法得到爱的痛苦……”
血咒,小悠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完成仪式,她只知道阿离用自己的灵魂与月神作了交易,而这个借出卖自己的灵魂为代价的咒术,是来自巫卷里的咒术。
小悠虽然从来都没有看过巫卷,但她有听其父说过,巫卷里所记载的巫术都是些强大的咒术,而且代价十分之大,如非必要,绝不可使用巫卷里的巫术。
而这个葬月咒,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咒术,如阿离死前的那道声音传来所言的那般,影响的可是一个家族的生生世世,而非一代两代人那么简单。
事情已经发生了两个月了,小悠依然没能从中清醒过来,更没能理解怎么会突然失去了阿离死去之后的记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山的,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着慕容毅回到了他的国家,见证了其成立了龙腾国,成为一国之君。
她只知道,她不得不答应他成为龙腾国的国师,不得不呆在他的身边,因为他手上有她的其他族人,而她不得不因为族人而答应留在他的身边。
也许慕容毅觉得阿离的话可是一个即将离去之人的恐吓之话,但是当晚在场的巫族之人都因为这道声音,生生被惊愕住了。
怨念是一种很可怕的意念,就连小悠最终都没能逃过,因为在龙腾国成立后的第三个月,慕容毅宣布要立小悠为后的消息,而这一切的发生,就如晴悠的那般,相似的进行着。
“小悠,小悠……”明天就是慕容毅跟小悠的大婚之日了,但阿离的声音却在小悠的脑中回响着,离婚期越近,这道声音便响得越频繁,“你真的要嫁给他吗?你忘了吗?我的诅咒……”
这一夜,小悠如往地修炼过后便就寝了,可是这个如梦,但却又感觉很真实的声音总是在她的脑海里响起,影响着她的意识。
“你是谁?诅咒?到底是什么诅咒?你为何要向我下诅咒?我……”每夜都是同样的话,对方的声音也是重复着那句话,而小悠也亦是如此,重复地问着,但是却从未有得到过回应。
“不能嫁给他,不要嫁给他,否则你会死……你会死……”
“你到底是何人?我为何会死,回答我,回答我啊……”
“小姐……小姐……”紫莞用力地摇着晴悠,既担心,又害怕地摇着她,“小姐,快醒醒啊,别吓紫莞啊,小姐……”
不知是晴悠是时候该醒了,还是因为紫莞的唤呼有效,她醒了,应该说终于醒了……
“呃……”晴悠微微睁眼,又合又闭,就是没有完全睁开,对于紫莞依旧没有松懈下来,继续呼唤着她的举动,叫止道:“别摇了,骨头都被你摇散了。”
“呼……谢天谢地了,”晴悠有了回应,紫莞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扶着晴悠坐起而道:“小姐,你真是吓死人了,你可知道,紫莞可是在半个时辰前就一直在叫您起床了,可您却丝纹未动,紫莞不以为小姐……呸呸呸……不可以胡思乱想,不吉利,不吉利……”
晴悠毫不在乎,这一觉睡醒,她的心里填了许多东西,就像一块海绵,强力地瞬间吸取了许多水份一样,突然感觉整个人沉重了起来。
“什么半个时辰啊,我也只不过是小眯了一会,睡个懒散地午觉而已,你怎么就这么大惊小怪的,你要这样子,我怎么放心带着你一块进宫啊?”
话说,晴悠只是睡了一个午觉而已,为何会感觉如此的累呢?好像自己在那个梦里跑了一圈,从这出生到死都经历了一番那般。
“什么啊?”紫莞被晴悠给弄糊涂了,边给其递热毛巾洗脸,一边向其抱怨道:“小姐,你可是足足睡了八个时辰了,从昨天的午时,一直昨到现今了,夫人跟姨娘们都在等着给小姐梳妆更衣呢。”
“你说什么?”晴悠猛地抓住紫莞的手,不防,吓得紫莞将毛巾都掉到了地面上。
“小姐,痛,好痛啊,您先放开紫莞再说好吗?”紫莞吃痛,从来都没想过这看似柔柔弱弱的晴悠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松开手之后,一看,手腕上五指之红印清晰的一圈在上面。
正文 第137章 请求
晴悠是激动了,但这也是情有可愿的,毕竟她睡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连其自己也无法确认,自己竟然是睡了还是灵魂越了,为何会有如此离奇之事发生呢?
梦里,她看到了,看到了小悠在祭天坛上倒在慕容毅的身上,那场景几乎是跟其之前所做的梦一样,只是倒下的人变了罢了。
这样的事情,晴悠虽然感到离奇,但并不是全然不信,因为她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她心里是最清楚的,所以不管是多么离奇之事,她都相信有可能发生。
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又也许因为晴悠跟梦里的小悠一样,都是答应了要嫁给这慕容家的男人当妻子,成为这龙腾国的皇后,这很可能都因为那个叫做阿离的姑娘所下的诅咒所引起的。
“巫族……悬月崖……葬月的诅咒?”晴悠慢慢地松开了紫莞的手,口中念念有词,但怎私了 没能将这个跟自己的经历联系在一块。
再一次,紫莞心中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小姐……小姐,你别吓紫莞啊,求求您啊,别这样好吗?”
不知为何,紫莞感觉晴悠的表现并非是一个即将成亲的姑娘所该有的,每个当新娘子的都会紧张,都会担心自己大婚当天会不会出错?会不会妆化的不好看,会不会……
但是晴悠对于这些非但不关心,甚至还有一种无所谓的感觉,任随他人胡弄,至今她都没有跟宫里的嬷嬷好好谈过关于她大婚当天的行程,全都交由苏裳慧去打理,而今天在府上的一切,也都是苏裳慧所吩咐下去的,至于晴悠……
她只要听着指示,更衣时更衣,化妆时化妆,递上什么需吃的。就嘱下,这便是晴悠今日要做的事。
天还有灰蒙,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半时辰,可是司徒府从昨天开始就没有消停过一刻,如若不是晴悠睡得深沉,怕是早被苏裳慧等几个姨娘叫去学习教导如何驾驭宫人之事了。
“三哥呢?我想见他。”晴悠没有理会紫莞的紧张,而感觉自己今日真的可能会死,有些事,她很想让司徒展帮其做。
“小姐,三少爷今日在府上。皇上特许其护送小姐进宫。皇恩浩荡。皇上怕小姐独自进宫不安,所以将由三少爷保护着,一直到祭天大典完成为止。”
紫莞虽然担心,但也没敢停下手脚。因为实在是有太多的事要其去做,今日她要做的每一事,可都是一件也不能马虎的。
晴悠不管,赤着脚向房门冲去,可是却跟正跨步进入房间的苏裳慧几位姨婶碰了个正面,差点还将苏裳慧给撞倒,还好晴悠拉其快,其身旁的几位姨婶也及时将其给扶住,免其后倒而去。
苏裳慧身形还未完全稳。晴悠便急急问道:“苏三婶,三哥呢?他在哪?我想见他。”
晴悠欲想而去,但是几个姨婶将房门给堵死了,推着向前,把晴悠给推回到了床边。
见到苏裳慧等人。紫莞可说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几位夫们你们终于来了,小姐可是一直扬着要找三少爷,奴婢实在是拿小姐没办法。”
几名婢女一哄而上,将晴悠团团围起,就是等着苏裳慧下一步的指令。
苏裳慧眯眼,似不悦道:“晴悠,别闹了,昨日我想该是你累了,便没让人打扰你休息,这当新娘子的人了,是要好好休息,当个美娇娘的,可现今要是闹出事儿来了便不好了,听话,赶紧沐浴更衣,一会还要对上时辰上头呢,乖,别耽误时辰了。”
“是啊,晴悠,这再大的事儿,也等过了今日再说,如今你就乖乖的听话,等着当全国最美的新娘子吧……”
“就是啊,这府上如今已满是客人前来拜访了,说是一定要看到你这美娘子出嫁,好沾上喜气啊……”
“可不是吗?我那远房疏了疏的亲戚可是求了我好久,才拜托苏姐姐在厨房里安排了个差事,为的也是能沾沾这喜气,哪怕见到你这新娘子,可是连银子都不要,也到府上来讨个喜呢……”
几个姨婶心里可都是乐翻天了,等这一天,她们也等急了。
虽说晴悠对她们向来冷情,可若是她们生病了或者是有事相求的话,晴悠明里总是拒之,说事烦,不愿沾身,但暗里,却还是狠不下这心,最终还是滩上,故深得几个姨婶的欢心。
人常言:府深无情。
可对于这几个姨婶来说,晴悠所表现出来的情才是最为真实的,喜怒显于面,喜便喜,不喜便不喜,完全将她们内心世界里所渴望的真实一面表露出来。
有时候做人是很奇怪的,身于这样的位置,她们有太多的无奈,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即便晴悠现今也是如今,但至少,她们希望晴悠能活得更加舒心一些。
几个姨婶一直陪着晴悠,有些本该是由晴悠的娘为其所做的事,也让这几位姨婶给代劳了。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给晴悠上头的人是苏裳慧,起初司徒康还不愿意,但是晴悠坚持,故,也唯有顺其之。
苏裳慧自认不是“好命婆”,曾拒绝晴悠此请,可是晴悠却言,“我娘也是从宫里出来的,但是我娘没苏三婶的好,她没能有幸看着我出嫁,同是宫中出来的苏三婶的幸福,是我们所盼望的,所以我希望苏三婶能带着那份宫女渴望得到爱情和幸福的心情,替我上头。”
司徒康理解晴悠的心情,也知道女儿出嫁了,娘不在了,而司徒昭那当爹的,只留下一句话,便是让他这年迈的你亲等十年,让其又怎能忍心看着孙女没件宽心事便进入宫中呢?
上头仪式完了,苏裳慧竟忍不住落下了激动的泪水,没有女儿的几个姨婶心中也十分感动,触动了当年她们出嫁时的心情和内心深入最亲的人给她们上头,送上祝福祝语的场景。
“哎呀,几位夫人,你们别这样,今日可是小姐的大喜之日,你们这样,小姐又怎么……小姐,别哭,千万哭啊……”
紫莞可是手忙脚乱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劝住这几位夫人和她的小祖宗,看到这情景,心里也十分的感动,泪水也没能忍住,跟着哗哗流下。
晴悠抿唇忍住,将几个姨婶的手都叠在一块,感激地道:“我知道,你们一定觉得我很高傲,我很难相处,我也知道我没有权力这么要求你们,因为如果换位我是你们,也许我做不到像你们这么宽宏大量,包容一切,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这么做。”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对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之事……”
“晴悠……”
“苏三婶,你让我把话说完吧,”晴悠继续说着,但是却让苏裳慧等人心中都萌生了不好的预感,于是便想出言阻止她,可是她还是想继续,“这些话,本来你们都很想说出来的,也许是为了各自所处的位置,还有心中的难处,无法将这些话说出来,今日,我便代各位说出这些话吧。”
“且不说我是怎么想的,对于你们每一个人而言,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但是你们为了不想令丈夫讨厌,不让得到嫉妇、怨妇之恶名,而一直隐忍着,这对你们来说只是一种折磨自己的方式,也许各自退一步,便会是海阔天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不管发生什么事,多为自己想想,不要是为了围住男人而想,而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站去想,不管是三十有六、还是四十有二,只要找到了自己的心,自己的方向,你们的日子,将不会只是在一个小小的圈子里,日子也会慢慢地好起来的……”
几个姨婶听了晴悠的话,各自都低头不语,好一会,是苏裳慧先表了态,拍了拍晴悠和众姐妹的手道:“姐姐妹妹们看看,当新娘子了就是不一样了,懂事了,会想了,看来我们晴悠真的是长大了,终于可以嫁人了,我们也安心了是不?”
众姨婶慧心的一笑,那一抹多年来磨出来的对彼此熟悉的笑容,眼神间相互传达着达成一致的信息,顿时让晴悠安心了许多。
“是啊,晴悠,你要能这么想,我们便安心多了,你是知道的,后宫三千佳丽,你的容人之量可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承受的,想得开了,你在宫里的日子便不会难过,再说皇上这么疼你,想必也不会冷落你的,放心吧。”
萧梦依自己可是出自青楼,对于男人的真面目可是看得很清,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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