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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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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厉嫣嫣与毅的事如果让晴悠知道了的话,说不定会再次想从毅的身边逃离,这并不是毅也不是他所期望的。

特别是如果毅知道了此事是经由妻子让晴悠知道的话,伤害到晴悠的话,毅一定不会轻意放过弓秋语的。

“皇上让你去找晴姑娘做什么?”邬昊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问道:“她知道了,有什么反应吗?你有将这事汇报给皇上吗?”

弓秋语记得很清楚,晴悠送其离开司徒府时脸上的表情,很冷,很冷。冷得让她无法相信这是从人的身上所表现出来的表情和眼神。

“司徒小姐什么都没说,我不知道她们聊了些什么,我离开了,但是离去之时,她让我感觉很陌生和有些……恐惧……”

在弓秋语看来,晴悠最后的那个眼神是在警告她,不得将她跟厉嫣嫣见面之事,或者是她们所聊之事告诉毅那般。

“我去请她来,你在这里等我,别让方剑借故出去。”邬昊并没有去请示毅是否同意其去找晴悠,毕竟进宫一来一回花得时间可不是一两个时辰便能完的。

只不过邬昊的请求没能得到司徒康的同意,“晴悠是我们司徒府的千金,她……已经不再是一名医女,一名大夫,再过不久,她就是一国之后,请邬将军立即离去。”

邬昊没想到会在迎进府的时候正巧遇到司徒康回府,得知其想要找晴悠医治方剑后,立即拒绝了他的请求。

“司徒大人,请让我见见晴姑娘吧,请让我当面问她可以吗?”邬昊不弃,试图说服。

可司徒康态度很坚决,如非必要,他真的希望晴悠谁也不要见,最好连院子都不要出,毕竟晴悠回来之后,实在是有太多不好的关于她的传言。

司徒康不想在这晴悠出嫁的前夕多生事端,今日回来得知毅派弓秋语和厉嫣嫣来看望晴悠,他也是急着赶回来,想要知道她们谈了些什么的。

可是晴悠还没看到,便迎来了邬昊的突然造访,故此依旧拒道:“邬将军请回吧。”

邬昊很生气,但也没办法,晴悠不太的这些年,司徒家一直受到打压,而其跟方剑都受了毅的指使,一步一步的削弱着三大家族的势力,而司徒家受到打击最为严重的一个。

当然如若不是因为看在晴悠的份上,对司徒昭这前国师以及司徒家的贡献,如今怕是在龙腾国已没了这司徒这个家族的存在了。

邬昊不能硬闯,唯有暂时退之,另想他法。

见过了厉嫣嫣,晴悠的情绪一直处于呆滞、低落之中。

坐在白兰花树下,静闭双睛,恬静地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宁静。

她怀念,怀念那四年跟毅在那与世隔绝的地方里过着的平静且又安祥的日子。

树下,白兰花的花香很是浓郁,带着晴悠的却是无尽的思念和追忆。

晴悠很喜欢这样的宁静,以前在宫里,日子也过得很安静,但是环境变了,不管再怎么相像,都未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也许是她的心理作用。

但是身陷那样的环境里,不管外面的世界与自己再怎么隔绝,那看似厚实的墙,还是透着令其不悦的气息进入。

别说宫里,就是在这司徒府上,晴悠也常感到厌烦。

“都快成为一国之后的人了,怎么可以如此不顾形象,如此坐着成何体统。”难得的宁静,就被这一声斥喝声所打破了。

晴悠知道是谁人之声,但是未动,只是头偏侧来者之向,慢悠悠地道:“你也会说,是快了,而又不是已经,现今不做,将来还有机会吗?”

“今日弓医女和厉医女前来为何事?为何连个侍候的丫头也没在旁?”司徒康双手负手,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强压而去,可晴悠却无视而回。

司徒康摇头,对于晴悠,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教才好,“我知道你不愿回来,也知道你想要跟司徒家撇清关系,但是你可别忘了,即便你想断,但是你身上所流的血依旧是司徒家的血,这是不容你磨灭掉的。”

“我没有义务背负司徒家的使命,”晴悠头靠粗大的树上,闭目不视,语气里夹杂些怨气,“再说我跟爹之间的交易,我已经兑现了,现今的我,可是自由的,不受司徒这个姓氏所约束的。”

司徒康坐到白兰花树下的石椅上,一手放于膝上,一手压于石桌之上,此刻的他无比的平静,先前的一切情绪都被晴悠的一句话都给打散了。

“你爹现在在哪?”此刻的司徒康,就像只是一个父亲,一个年纪大了,想要有所依的老人家,眸中闪过的一丝慈祥让人不由得感慨,“这些年一声不吭便走了,连你都一样,难怪家里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了。”

晴悠露出难得的纯真可爱笑容,似乎很喜欢司徒康对父女二人这个共同点的认同。

“有其父必有其女,不是吗?”晴悠露齿笑回,“你年纪也这么大了,又有什么好想的呢,别人家的老头子不都带着孙子出去溜达炫耀来着,我看爷爷你干脆退休在家教孙子算了。”

“放肆,”司徒康对于晴悠的无大无小,越了其威严不悦,先是一斥而后再训,“现在你不是我孙了吗?我这不是来给你训话了吗?可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去训三哥训大哥二哥他们啊?再不你就去训六弟他们吧,他们小,现在你来给他们话教还不晚,我嘛,已经定性的了,改不了,你也别白费心机了。”

没有一丝的反省,更多的却是对司徒康的回驳,完全没有了那种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和恭谦。

“什么都别说了,这一次你进宫,可不许再闹出假死的事,先前之事皇上不追究已是你的大幸,如若旧计重施所牵涉之人就不是你一人而已,不管怎么说,司徒这个姓氏,你永远都摘不掉的,还不如好好想想往后的日子怎么过来得好。”

晴悠对司徒康而言,真不知道是一个孙子,还是一个前世跟其有仇的仇人,不管是什么事,总不能让其顺心,如今进宫在即,他又未能掌控她的一切,怕做多了,会适得其反,可是不说这些,又怕她不明白,内心既挣扎又纠结。

“我这院子都被你的人看得死死的,叫连我一天吃了多少粒米饭,我看他们都给你汇报了吧?再说现在我可是无家可归之人,我又能跑到哪去啊?毅……”

晴悠直呼毅的名讳,猛得迎开了司徒康地狠狠瞪视,随即便转了口,“知道了,皇上,皇上,行了吗?他也将我看得紧,郜林他们可是连我上茅房也要跟守着,我还能跑吗?”

正文 第111章 夜出

爷孙二人的对话并不愉快,不,应该是对司徒康来说不愉快,对于晴悠,她倒觉得这番对其而言,在某住意义上,爷爷是在放任她。

“进宫之后的事我管不了,但是进宫之前,我希望你能安静地呆着,不要多惹事端。”这也许是司徒康最后拜托晴悠做件事。

晴悠摆着懒散的姿态,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拒绝,“看情况罗,事实上我从来都不招惹麻烦,而是麻烦一直来找我而已。”

“晴悠,”司徒康站了起来,抬头看着硕大的白兰花树,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也许是在想念那晴悠将会跟她一样命运的女儿;又也许是晴悠的将来,“活着,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不管怎么样,哪怕是被打入冷宫,也有活着……”

浑身一震,从来都没有想过,爷爷会关心她的生死,晴悠以为对于爷爷来说,司徒家才是最重要的,任何东西和人都无法跟司徒家相比,她也是如此。

可是如此一句,“活着”让晴悠感觉到其实他并不对所有的事情都无所谓的,至少他心里还是关心的,哪怕表现的再冷淡,心里还是存着一丝的温情的。

也许当年他的女儿,晴悠的姑姑死去的时候,他曾非常伤心,也许他曾或者试图阻止过,但是结果也许只会跟晴悠的情况一样,非如此不可。

“对不起,谢谢你,”晴悠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现在的心情,对于司徒这一家,她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情,也没能了解这一个姓氏给司徒康带来的负担来沉重压力到底有多大,但是她很高兴。他理解她,也试图让她体谅,晴悠感受到了。“爷爷。”

临走时,司徒康告诉了晴悠。邬昊来找过她,希望她去治疗方剑,同时也告诉了她,他代其拒绝了他。

晴悠耸了耸肩,并没有说些什么,司徒康便默认她同意了他的做法。

方剑,晴悠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就是在汉阳的时候,她也只是见到邬昊而已,对于方剑,她没问。邬昊也没说,故此她便也没多加留心。

原来方剑病了,只是晴悠有些好奇,到底是何病,让方剑不能跟随在毅的左右。

晴悠很高兴司徒康主动告诉她关于他所做的事。当然他的意图晴悠很清楚的,只是她从来都不是任何人所能掌控的。

夜幕慢慢地降临了,烛光点点而起,照亮了片片景地,晴悠夜整医箱。翻看着金针和一些常备的药品,一直到烛火燃烬,众人都睡下了,晴悠方从房间,背起药箱,悄悄地出来。

晴悠并不知道方剑住在哪,但是却知道邬昊住在哪,于是便带着药箱夜访将军府。

已躺下的邬昊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取出床柱上挂着的剑,对着惊醒起来的妻子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借着月光,晴悠看到房里晃动着的身影,她知道邬昊被其惊醒了。

也是,毕竟身处战场如此多年,这样的警觉也许已经不是刻意,而是条件反射所成而已。

晴悠主动走到房门边上,轻轻地敲响了房门,可是正想要开口道明身份的时悠,一把剑竟从她的身后架住了她的脖子,“别动。”

“是我,司徒晴悠。”晴悠一动也不动,连头也不敢回,等待着邬昊去确认。

房内的弓秋语开门,确认是晴悠之后道:“相公,是司徒小姐。”

邬昊松了口气,收起了剑,道歉道:“对不起晴姑娘,我不知道是你。”

“爷爷告诉我,你来找过我,方剑怎么了?”晴悠直入主题问道。

“司徒大人他……”邬昊有些语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故此犹豫不决。

“爷爷拒绝了你是没错,但是他却告诉了我,他只希望我能安静的呆着,但没说我不可以悄悄地做。”月下,晴悠勾起了性感的红唇,露出令人意外的得意笑容。

弓秋语从来都不知道晴悠还有这样的一面,感觉这样的她真的让人难以猜透,“司徒小姐,谢谢你。”

“这话应该不是你说吧,如果二位不介意的话,可否请二位更衣陪我走一趟呢?”晴悠退至一侧,做出请的手势,请邬昊回房更衣,准备外出。

夫妻二人带着晴悠到了方剑的府上,跟晴悠一样,三人都是悄然进入府上,因为不想惊动到他人,得知晴悠的夜访。

只是正是因为三人的悄悄进入,却发现了惊人的一幕。

“快去抓住他,”弓秋语可是被吓呆了,完全无法言语,晴悠率先上前,飞扑向方剑,同一时间也急急对邬昊下令道:“别惊动他人。”

方剑双眼通红地看着冲扑其而来的晴悠和邬昊,像是完全不相识的仇人,立即反扑而去,与二人进行激斗。

看着地面上那被生生撕裂地女子的尸体碎块,量其从事多少年医女的工作,都无法瞬间接受这残忍的画面。

三人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若不是亲眼所见,就连晴悠自己也无法相信这是真实的事情。

晴悠没有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在身上,为了不伤害到方剑,拳脚之下,吃痛的怕只有其自己而已。

没有试过正真打斗,不应该说没有纯只是拳脚上、近身打斗的晴悠,手脚可是痛得不已。

因为方剑已失去了理智,对二人的进攻可是每一招每一式都冲着二人的要害而去的,很明显是要取了二人的性命而去的。

“小心,”邬昊一把推开晴悠,而自己却硬生生地吃了方剑一拳,口中立即喷出了血来,可见方剑失疯到何种程度了,“剑,快醒过来,你到底怎么了?我是邬昊,是你大哥啊……”

方剑依旧没有停下来,完全不理会邬昊,狰狞的目光以及目光就像是对待地面上那已被分尸的尸体那般,幻想着将邬昊撕成碎片时的兴奋。

二人的本意都不想伤害到方剑,可是再继续这么下去,一定会惊动到府上的人,也会让人知道方剑这可怕的一面,故此,晴悠拦着邬昊,让其退下,“有人来了,你去挡着,方剑就交给我吧。”

邬昊当然不放心让晴悠独自应对方剑,但是他也没办法,弓秋语已经被吓得瘫倒在地面上,神智也有些迷散了,根本无法将已前来院子的人拦下。

洒脱地将嘴边上的血一抹而去,不留任何痕迹地挡在了院门前,将管家以及前来的下人给拦下。

“邬将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将军头疾又犯了?为何你会在此?我听护卫说听到院子里有打斗声,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要不让我进去看看将军,我……”管家担心方剑,不时还踮脚似乎看清院子里的情况。

邬昊拦着众人,不让上前,“没事,只是突然跟剑那小子来了劲,动了下拳脚,院子里来的客人,不希望声张,你们就都退下吧,这里我们会自己处理,你老就别担心了,早点歇着吧。”

管家虽然担心,而且时间似乎也有点长了,但是大概猜想邬昊所言,也许院中那位是高高在上的那位,所以即便不安,还是领着众人退了下去。

很快以前邬昊也曾将管家拦过,但是当时是因为毅来了,而且管家也只不会是遇到两次,只是那两次动静都没这么大过,所以心里还是有些方心不下。

临走前,管家握着邬昊的手,拜托道:“邬将军,拳脚无眼,若是我家将军有什么冒犯了那位的,请邬将军帮忙看顾着,勿让那位怪罪了。”

邬昊强忍着身上的伤痛,笑着挥送了老人家,回到了院子里,只见方剑已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了。

晴悠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转动了一下手腕,舒缓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痛楚之后道:“先将方剑送回房。”

邬昊扶起了妻子,关心过后方去将方剑搬回到房里,晴悠则看着地面上的碎尸,半晌都没有行动。

“还可以走吗?”如此残忍的杀害方式,晴悠行医多年,即便剖腹取内脏,切肿瘤都没觉得害怕或者惊心过,但是今日看到这样的尸体,心里还是有些惊触。

走到了弓秋语的身旁,依旧呆滞的她根本没能给晴悠任何的回应。

为了不让她继续承受这样的折磨,晴悠点了她的睡穴,将这想要晕去,但又晕不过去的人给弄晕了。

将弓秋语放到了软榻上,乱成一团的邬昊看着被吓得脸色发白,即便被强制睡下也不安宁的妻子,自责地道:“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好的人会变得如此恐怖,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从来都没见过方剑这个样子,我……”

没有经过任何的检查,晴悠也不敢下定论,但是这种情况,她倒是在书上有看到过,那在林叶的那堆医书里,有着这样的一本古老的书籍。

当年救刚的方法,晴悠也是从那本书里所得知的,对于蛊虫,她也是从那本书里所认识的,虽然只有过一次的经验,而且只是一般的蛊虫,但是她的初步断定,应该是蛊作崇。

正文 第112章 控制

晴悠坐在房里,什么都不说,邬昊吃过了晴悠给的伤药丹之后感觉好多了。

接下来的事,不用晴悠吩咐,他也很在行的替方剑处理了所有的手尾。

地面上的血,碎尸的块件,半个时辰不用,邬昊便全都清楚干净了。

静下来之后,邬昊问道:“晴姑娘,依你之看,剑这诡异的行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大夫,又不是扫描仪,我怎么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其实晴悠的脑中一直都在回想着那本古老的书籍里所记载的东西,一个又一个案例的回想着,似乎找到跟方剑相似的,烦燥之下,语气难免有些过了,“倒是你,跟他这么多年,难道一次都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吗?”

面对晴悠那不友善的语气,邬昊未敢有一丝的不满,倒是觉得她有些责问的成分在内,似乎是在问其,好好的方剑跟着他,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邬昊回想着,似图在找着方剑可疑行径的地方,可是怎么样,都没能搜寻到任何怪异之处。

于是摇头回道:“没有,除了三年前从西征回来之后,出现了头痛的症状,其它都很正常,管家也没跟我说过他有什么异样之处,只不过最近头疾犯的较频就是了。”

“头痛?越来越频了?”晴悠不解地反问,邬昊再次点头印证,而后她沉默,静思了片刻后又问,“西征……西边……神秘的种族……西域?”

自言自语好一会的晴悠似乎捕抓到了什么,严肃地看着邬昊,专注地问道:“你去拿一份西征的地图给我,还有将西征的范围和所经之地都查找一番,看看西征之时有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或者是神秘的种族之类的。”

邬昊凝视,疑惑地问道:“虽说剑的头疾是西征回来之后才犯的,但这跟西征又有何关联?之前的太医都看过,从脉象来看并没有问题,也许是因为战争后留下来的创伤。让其头痛而已,听闻只要他放宽心,不再想着战事,一切便会好起来的,难道这真的是跟西征有关吗?”

“有没有关要查找过后才能知道,”晴悠无法回答,也不能说以往的大夫诊断有误,毕竟方才她给方剑把脉的时候,确实没有异样,只是除了一点。但她还没有确定。所以并没有告诉邬昊。“如果想要根治,西征时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事无大小,都要查得一清二楚。否则……”

“剑会有危险吗?”邬昊紧张地问道。

晴悠没有回答,而是取出金针,火烛上点烤着,随后便往方剑身上的穴位扎了下去,“明天他醒来将不会记得今夜所发生的事,你帮他身上的衣服还有血那些都处理一下,今夜之事不要让他本人知道,还有京都和龙都里,秘密的查一下是否有从西边来的人。”

没有源头的而按吩咐行动的事。邬昊很疑惑,但是同时也相信着晴悠的话,他知道,也清楚,晴悠就是如此个性。可所吩咐之事,必定是对方剑有用之事。

“我会派几个信得过的人秘密保护剑,也会让人着手去办那些事,但是如果剑再发狂的话,我怕没人能挡得住他,而且又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发狂,是否有办法暂时压抑着他,不让他犯病呢?”

邬昊并不担心自己没办将事办法,但是方剑的行动根本就无法抓摸,如若方剑失控,而他又未能及时阻止的话,此事迟早会暴露的。

“别让他离开院子,这些檀香在院子里还有房里都点着,不能断,还有十天我就要进宫了,方剑的情况我要研究一下,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些檀香可以让它安静一段时间的。”

晴悠留下足够的檀香之后,便独自回司徒府了。

夜点烛火,风吹烛苗而晃,伴随着的也有晴悠那被拉长了的身影。

案桌前,两堆高耸过晴悠头的书籍将她夹在了中间,埋头于书中的她,认真的翻阅着。

晴悠记得自己曾经是看过有这样的案例的书,但是那本书晴悠并没有带走,当年林叶死了这后,那些书一直都留在了林家村的那个小竹屋里,后来她回去带走了一些。

但金针失去了储物功能之后,晴悠将东西都留给了瑾瑜,如今她又不能去找瑾瑜,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这里重新收集而来的书籍里查找。

一本、两本……一夜未眠,晴悠翻看了十余本,但是从中找寻到有关蛊的记载实在是太少了,即便有,所言也是廖廖数句,未有详尽的说明。

从久之前,晴悠对蛊就感觉很神秘,当年从刚的体内取出来的蛊虫,晴悠带走了,也曾做过一些研究,但是有一个很不好的发现,就是蛊虫离开了宿主之后,存活不会超过半年。

晴悠是按照着那本古老的书中所记载的去饲养着这条蛊虫,只是那是针对未曾有过宿主的蛊虫而言,像这被晴悠强迫取出来的蛊虫很虚弱,即便它对原宿主来说,服下它的尸粉有很大的功效,但对活着的它而言,实在是无法独自成活。

蛊本就是一种很神秘的物种,如果不是刚体内的那条蚀心蛊,怕是晴悠永远都无法接触到。

林叶曾对其说过,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可以见识一下蛊虫到处是何样的,书中有记载也有图所示,但在晴悠和林叶看来,它就跟一般的蚕虫一样,没什么特别。

晴悠曾想,也许这蛊虫是由蚕虫变异而成的,也曾似图饲养一些蚕虫来变成蛊虫,但结果却是失败了的。

世界很大,也许有些事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晴悠曾这么安慰过自己,来将蛊虫的存在作出了一下结论。

可是再次出现的这疑似受蛊虫所控的事,不得不让晴悠对蛊再作出深入的了解和研究。

“小姐,”紫莞一早便打了一盆水前来,看到晴悠的床被未动,书桌上的书籍高如一座小山丘之时,不由得不满地道:“小姐,你都快成亲了,怎么可以彻底看书不眠呢?看看,这双眼都黑了一圈了,美美的新娘子可就不美了,快,快别看了,躺下休息一下吧。”

本想着给晴悠打扮一番好让终于被批准出院子的晴悠到各房姨娘处讨个欢喜的,没想到进房便见晴悠一脸的憔悴,大好的心情一下子受击。

晴悠按摩了脸上几个穴位,放松了一下双眼,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之后回道:“太久没看这么久的书了,确实有些累了,今天你们也别折腾了,我要睡一下,没事就别到院子里来了。”

“可是小姐……”紫莞想要告诉晴悠被解除了禁足的事,但见晴悠那累瘫了的样子,还是将话给吞了回去,“好吧,那小姐你好好休息,我会在院外候着,要是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叫奴婢一声便好。”

紫莞退下之后,便立即将欲进院子的人给拦住了,轻声地道:“小姐说今日不见客,请各位姨太太回去,改日小姐再去拜访。”

晴悠刚躺下,但却听到院子里的吵杂之声,感觉有些奇怪的她,不由得认真地听了起来。

“怎么了,紫莞?”三爷的正妻不由得不满得起来,摆出了架势责问道:“你通报都没通报就说小姐不见客,我看你胆子大了嘛,还敢替主子来作决定了,看我……”

“姐姐……”掌管着府上大小事务的三姨太,司徒展的亲母出言欲劝,可迎来的却是正妻的狠视。

“谁是你的姐姐,没大没小的东西,难怪这些下人都目中无人了,”正妻慕容云玉怒斥,“别以为公公让你管着家事就妄想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告诉你,我才是三爷的妻子,你们只不过是低贱的妾而已。”

晴悠听了,不用想也知道此时苏裳慧此刻是什么表情了,回来这三个月里,关于这几个夫人之间的事,她也听得不少。

只不过因为不涉其在中,晴悠便不闻不问,可今日就怪了,回来三个月,除了苏裳慧来过之外,也没见其他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要闯院,毕竟司徒康,他的爷爷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而影响到她的。

改了称呼,苏裳慧贯有的和善平缓之态回道:“大夫人,大人说了,如果小姐同意我们方可进院,紫莞也只是一个下人,传达主子的意思罢了,也许晴悠是真的累了,又或许还未起床,要不我们改日再来吧。”

“呵……”慕容云玉嗤笑一声,单凤眼挑上而视,不屑地道:“我做事何时需要你这贱人来教啊?别以为她进宫了,当了皇后了你就可以取代我坐上正妻之位,我告诉你,妾就是妾,低贱就是低贱,永远都别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哼……”

慕容云玉那阴险恨毒的视线,以及那恶毒的言语,虽然很小声,感觉像是连紫莞也没能听清,但在晴悠这里,拥有深厚内功,视力还有听力都比常人要强大的她,可是将此话全都落入了耳中。

随即从床上起来,隔着房门,大声地道:“紫莞,请诸位夫人进院。”

正文 第113章 反击

前来的共三位夫人,司徒广的正妻慕容云玉、二妾思纤琳、三妾苏裳慧。

紫莞按照晴悠的吩咐将三位夫人安排到院中湖亭之中,随即便不见有人前来招呼三人,气得慕容云玉在亭子中对着苏裳慧又是一阵指斥。

“苏裳慧,你这家管得还真是头头是道啊,这丫头奴仆的,你可是管教得真够贴服的啊,”慕容玉云不敢在晴悠的院子里说些什么,也不敢对她院子里的下人指手画脚,唯一能训的,能说的,也就只有被司徒康指名管理家事的苏裳慧了。

这些年来,虽然苏裳慧一直管理着司徒府上的大小事务,但是对于这丈夫的正妻,她还是一直都如从前那般相待,从未怠慢过半分。

若是在晴悠的院子外,其一定会立即唤来主管将底下做事的下人都训一遍,同时作出相应的处罚。

可是在晴悠的院子里,非其能说得话的地主,就连慕容云玉也不敢在此发威,更何况是其呢。

无奈,唯有吞下所有的哀怨,低头认错道:“是奴婢没管好下人,回头定会到主管处领罚。”

苏裳慧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下人,都是一视同仁,如果是其出错,也会跟下人一按规矩受罚,或是减月银,或者是扣物资等。

对于下人来说,银两往往都是他们做事的动力,扣月银或者有赏此举,让下人做事手脚都利落了许多,表现好的还会有赏,此举也深得了司徒康的认同,明里不言,暗里却让主管多加从旁协助。

以往慕容云玉管理家务事之时,多以体罚和全扣月银为主,在其看来。下人做好了是应份的,做得不好,就得受罚受罪。使得下人们都害怕其。

而对苏裳慧却不一样,下人们都觉得这位暂时的当家主母懂得体恤他们。也会设身为他们着想,虽只有其跟他们下人一样同罚同行,但这已令他们满足。

对其更是尊敬爱戴许多,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由内而发的认同和愿意跟随苏裳慧的,因为只要是其吩咐下去的人,下人们都十分用心去做。认真的去完成,绝没有出现令其难堪,受其他夫人挑错的局面。

可是即便如此慕容云玉还是隔三差五的便命人叫苏裳慧到自家的院子里训斥一番,特别是在最初时她院中的下人偷扣院中厨房的菜银时。一下子扣掉了慕容云玉陪嫁丫头的三个月银时,闹得可是要司徒康出面才止了此事。

总之,不管苏裳慧做什么事,即便是明明对慕容云玉好的,在其看来。那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不过苏裳慧对于这些一直都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默默地承受着。

晴悠虽不好事,但是就是回来的这三个月里。都听过不少下人在替苏裳慧打抱不平的议论之声。

在这司徒府里,要说与晴悠关系好些的,也就数司徒展母子,至于司徒雪琴,当年晴悠助其脱离司徒家之时,就已经明言,司徒雪琴已不在了,往后,二人各走各路,互不相识。

因此,在这里,晴悠对司徒雪琴的母亲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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