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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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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风下的雪

【由文,】

第1章 携针魂穿

“教授,你不能这么做,她也是我们的研究人员,而且……”一急促男子在长廊气喘叫道。

“哼……那将你跟她换,你可愿意?”略带沧桑的沙音坚决反问道。

男子声绝未回,在受药物影响失去意识之前,她依稀听到。

在旁,她看到,看到一双冷漠无情的眼睛,有气无力地抬着巨大的金黄色蛇头,连信子都吐不出来,定定地看着她……原来命不久已的她,成为了研究所里的被研究对象了。

“不要,不要……”猛地,司徒晴悠从床上乍起,额间布满了汗水,心跳得很快,气喘得很粗,“原来是梦。”

右手压心,似图平复一下心脏超负荷地跳动,可忽然,惊觉本是凸起的高耸却平坦无物。

急速低头查看,惊见白皙纤长的手指却变成黑且细小,不仅如此,就连手臂还有腿,无不代表,这是一个小孩子的身体,幸好还是女体,否则……

未待司徒晴悠发出感想,大脑就像被万蚁侵食般巨痛起来,脑中接二连三的画面不断涌现。

一连三日,司徒晴悠都处于一种迷糊不清的状态,大致情况她已知晓,但不知是不愿接受现状,还是真的身体难以承受这样的一缕异魂侵入而高烧不退。

“晴儿,你醒醒,都是娘不好,娘不该将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睁开眼看看娘好不好?”时而,晴悠会听到耳边传来一女子关切之声。

“蛇心又如何,她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医女吗?有本事叫她自己将心换回来啊。”那一来自手术室外的教授沙亚地嘲话环绕耳边不消。

男子没有回话的声音让晴悠痛心欲绝,一次皆因“利”字所驱,泪水滑过,除了留下那双冰冷无情的双眼。

咚咚咚……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让睛悠知道,她活着,有着一个成熟灵魂的她还活着,只是不知,此心是人心还是蛇心?她不知,但不管如何,她已心寒,冷血也在其记起一切而流遍全身。

睁开无情双瞳,美瞳里看不到半点童真,一女了头趴床边,压臂而睡。

未起,环视一周,果真如梦所见,粗壮横梁立柱,木制简桌椅,草席铺床,干裂的小嘴,轻启微闭:“空灵大陆……三大家族……武林世家……司徒晴悠……”

次日,清晨阳光透窗而入,暧意充满整个房间,四壁空墙,除窗还有破旧的瓦顶,射进微弱的光柱,晴悠坐起,床边女子已不在,手摸,热度已消,看似离开已久。

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伴着一些木屑碎片落下,“晴儿,太好了,你终于醒来,来,将这药给喝了,娘还给你准备了些白粥,你快点吃。”

桂娘,乃此女之名,从记忆中,晴悠并不知此女子之名,府上之人均以此唤之。

桂娘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在腰间围布将手擦净,上前欲抱晴悠到椅子上,可却被睛悠旋身下床错过了,迎着的双手愣了数秒未回过神来。

“晴儿一定是饿了,你这一病就是好多天,为娘担心不已,昨天好不容易求得管家许了服药,晴儿今个儿就醒了,真是老天保佑啊。”桂娘回神,微笑以对。

眉清目秀,瓜子脸形,秀发略带黄光,身材匀称,算是高挑,最重要的是看似营养不良的身体,却有傲人的资本。

乍眼看去,似有小家碧玉之感,可却无耐生不逢时,在这司徒府,身份底微,虽不是奴隶,但也身不由已。

执勺,细心从碗边划起热粥,小嘴轻抿,试探热度,而后温柔送向晴悠,“来,快吃,一会凉了,就不好了。”

睛悠小脸一偏,错开桂娘的勺子,面无表情地道:“我自己来。”

桂娘笑容一垮,无力将勺子放回碗中,移到晴悠跟前,“晴儿是在生娘的气吗?对不起,娘……娘不是故意的,我……”

桂娘自责轻泣,晴悠无视而吃,心中对身旁之人的伤感,无波无澜。

几分钟白粥已见底,挪近旁边那碗墨黑之药一闻,便下椅爬回床上,“我累了,想休息。”

合眼装睡,待桂娘离开,将门关起来之后,再次睁开双眼,侧身透过床边用薄纸粘糊的窗纸因年久失修而有脱落的小洞,查看外面的情况。

窗外,是一个院子,不大,但却天井,挂有衣物,小孩子在此嬉戏,大人在此洗衣,及人高的几堆衣裳占去了大半个院子。

“桂娘,晴儿醒了吗?好些了没,烧退了吗?”坐在小板凳上边在洗衣板上搓衣,边紧张问道。

桂娘未答,一旁年纪稍大的妇女问道:“怎么了?眼睛怎就红了,该不会是睛儿……”

“不是,不是的,”桂娘见两人停下活儿,紧张看她,便连忙头手拼摇,“醒了,人也好了,就喝了粥,没吃药,说是累,又睡了。”

“怎么就不吃药呢?不行,我去哄哄她。”牛大娘双手飞快地在围布上擦了数下,起身便向房间而去。

桂娘亦起,将其拦下,“牛大娘,不用了,我看她没事了,可能就是病久了,体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桂娘啊,孩子还小,她还不懂,你别往心里去,往后日子还长着呢,忍着点。”牛大娘见桂娘双眼又红了起来,便开解其道。

……

司徒晴悠,与她原来之名相同,但处在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这里没有高科技,没有汽车,没有机器……

私生女,不连私生女都不被人承认的人,现今的她七岁,所处的地方叫做空灵大陆,一个奴隶制度为管,一个权贵为尊,一个强者为道的世界。

晴悠脑中的信息有限,甚至她连自己所处的国家或者镇城之名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生活很苦,她的世界很小,除了这房间就是房外的那二十平米的小院子。

八年前,只有十六岁的桂娘,被现任家主司徒绍的大儿子司徒兆带回府中,据说是司徒兆将其强暴了,且不幸怀有晴悠,后被司徒兆元配夫人所知,下毒欲杀母女。

下毒未隧,使得晴悠先天贫血,体弱多病,近三年更是因为环境所迫,雪上加霜,也因此,而一命呜乎,便由天才医女司徒晴悠鸠占鹊巢。

“哎……如此残体,如以残喘。”睛悠自把脉门,感叹无钱无药,何以回天。

晴悠记得自己在死前的那一刻手中所抓的一根发着金光的似针般大细的东西,随着其醒来,人已在此了,虽然晴悠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来,但既来之,则安之,晴悠自安天命,既然上天给她关了一道门,却又给其开了一扇窗,那她怎么也得试试。

每天六点准起,最初以简单的活动手脚开始,随后在这小院子里绕圈行走,身虚,气不足,起初只是活动手脚便已觉得全身酸痛数天。

“呼……呼……呼……”一圈便让晴悠粗喘难平,甚有头晕,脸色发青,嘴唇发白,脱水情况甚为严重之状。

“晴儿,晴儿,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娘啊。”再一次,桂娘揪心之痛涌上心头,抱起小人儿便往床上而去。

又是擦汗,又是换衣,温水送了一次又一次,忙碌的身影让晴悠瞳仁闪过温色。

夜里,炎炎夏日,晴悠却冷缩一团,不时还冻得牙齿打颤,慈母身抱其怀,数被尽盖,哪怕其已热得一身粘汗,只为儿有一温。

一个月过后,晴悠的情况慢慢有所好转,除了夜里身体发冷之外,其它已有改善,但这都是治标不治本。

寒心丹,一种本是治疗中了热毒之人所用,可却被司徒兆元配夫人公孙娇用来毒害正怀胎七月的桂娘,由此,寒气入心,至使晴悠夜间身体寒冷,再加上血气不足,后期又未有妥善调理,落下一生难治之根。

晴悠想以自己的医术给自己开药进行缓解,但碍于各种原因,未能实行。

“贱人,你给我出来,”盛气凌人之声从房外传来,打断了晴悠的思绪。

黛眉轻皱,不愿理会,依头在床边上的窗台上,看着院子里来找桂娘麻烦的人。

“装死是不是?”身穿翩翩纱衣,浓妆艳抹,身形稍胖,乌丝盘头,满是金衩银饰,“你们还愣在那干嘛,给我将那贱人给拖出来。”

此人乃是司徒兆的元配夫人公孙娇,晴悠现在这具身体如此也是拜此人所赐,不知是原魂所影响,还是晴悠对于此体感到不满,心里也对此人产生了厌恶。

砰……的一声,本就破烂不堪的木门被踢掉了小角,进来的乃是公孙娇身边的一名中年侍女,见房内只有晴悠一人后便快速回到公孙娇身边汇报道:“夫人,只有那野女在。”

“恶……”公孙娇用秀绢掩鼻,一脸厌恶之相,“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府上会有这样臭气熏天之地,一股狐狸骚,绿衣,将那狐狸精生的野女给我抓出来,我堂堂司徒家大夫人在此,竟敢不出来迎接,好一个野女,老的勾男人,小的没教养,真是什么人生个什么种出来。”

公孙娇在房外大咧咧地臭骂着,房内晴悠像看大戏般,完全无视之,但绿衣的再次进入,让晴悠成为这一出戏中的其中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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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金针藏心

“是,夫人。”绿衣脸露一抹阴谋得逞之色,衣裙一旋,迈着瑶步向房内而去,不料却见本该吓得藏在被窝里的小人儿竟自径下床向外而来,“你……”

晴悠毫无惧色,落落大方地向公孙娇走去,瞳中布满寒气,让人顿生寒意。

公孙娇惊有此感,立即大声指喝,以掩盖自己的失态,“你这野女,见到本夫人还不跪下,是谁准你对我直视的,你这狐狸精生的野种,看我怎么收拾你。”

身旁黄衣收悉公孙娇的意图,走到晴悠身边,看着其眼神有些无奈,又似像在其传递着些什么,在晴悠还没有看明是何意之时,便觉后膝盖窝吃紧,“扑通”一声,晴悠便不得不双膝跪地。

“哼,贱骨头就是贱骨头,狗娘养的东西,就是贱,”公孙娇先是单边嘴角勾起,一个标准的奸相,“你那狗娘呢?”

睛悠闭目不语,既已跪下,也不想做无谓地挣扎,公孙娇此行,必是羞辱而来,以其此状,难以招架,还不如忍辱负重,忍而不发。

“野女,你没听到夫人在问你话吗?哑了不成啊?”绿衣从后重生踢了晴悠一脚,完全不理这弱小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冲击。

晴悠受力向前冲趴而去,手掌在地上磨破了皮,人也趴地难起,冷淡如冰地表情,似无事人般,但内心却将此辱牢牢记住。

绿衣不依不挠,将脚踩在晴悠的细小的手上,晴悠吃痛惊叫一声,“啊……”

“哟,夫人,原来不是哑的,看来这野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会开口的,夫人,不如就让奴婢……”绿衣眼中闪着兴奋,似跟晴悠有着什么深仇大恨般,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黄衣欲想扶起晴悠,但又怕主子不高兴,可见绿衣还想施暴便上前道:“夫人,我看此事不妥,怎么说她都是大人的……大人若不追究什么都好,但要大人知道你如此待她,会让大人觉得夫人妒心重,无容人之量啊。”

“黄衣,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绿衣对黄衣的进言不满,狠瞪趴地之人,其脚在晴悠的小手上扭转着施着重压。

睛悠忍痛不叫,但泪珠不争气地成串落下,黄衣心紧,火速将绿衣拉开,“绿衣够了,怎么说都是……你如此之行,会给夫人带来不好的影响的,怎么说夫人可是大夫人,传出去,夫人的贤良淑德之名可就被你给毁了。”

绿衣气极,跺脚移到至公孙娇身边,佯装委屈道:“夫人,我绝无毁你之美名之意,只是我看到这野女,就觉得夫人你太委屈了,忍不住便为你出出气。”

黄衣欲想再劝,可却见公孙娇很是满意地点点,甚至还拍了拍绿衣手臂,意有赞同之意,“好了,黄衣,绿衣这也是为了我,你在这守着,等那狐狸精回来了立即汇报给我听。”

公孙娇临走还向绿衣使了眼色,而后浅笑看了一眼趴地未起的晴悠,随后才旋身而走。

绿衣一脸奸笑,慢步到晴悠跟前,蹲下将其扶起,柔声细语道:“哎哟,我说睛悠啊,你娘亲真是狠心啊,知道夫人要来,竟将你一人留在这里,你也别怪绿姨,绿姨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要不如此,夫人还不知会如何折磨你呢。”

“哎啊,这小手都磨破皮了,来,绿姨帮你清理一下。”绿衣温柔翻过晴悠小手,见手掌心皮零星掉了几块,便想拉其至井边好生处理。

晴悠瞳仁闪过寒光,将绿衣意图尽落瞳中,挣扎抽回,却无力挣脱,黄衣上前阻拦,却迎来绿衣恶言,“黄衣,你给我滚边上去,别以为有大人扶撑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现在你还不跟我一样,只是婢女而已。”

突顿,眼中闪过迷茫,欲拉晴悠之手伸在半空未有继续,睛悠狠瞪绿衣一眼,小口大张,**狠狠咬住绿衣之手。

“啊……你这狗养的野女,竟敢咬我。”绿衣吃痛,使劲推甩开晴悠,双眼拼出火花。

黄衣见状,瞳孔一收,立即迎上,将绿衣和晴悠给隔开,“还不快回屋里去,找打是不是?”

虽声大,但晴悠听出其中的护意,迅速从地上爬起,将门牢牢锁上。

绿衣气极,杏仁般大小的眼尽瞪,笔直的手掌侧飞,啪……的一声,两人相视不语。

片刻,“是……是你自己迎上来的,我都……都叫你别多管闲事的了。”绿衣怒色突消,紧张有些惊慌,随后慌忙离去。

“呵……黄衣,你真是笨,真是笨……”五指红印清晰可见,脸上顿时出现了红肿,在阳光下,一滴晶莹泪光特别刺眼。

透窗而视,黄衣回看房间一眼,便失落离去,晴悠打开房门,踉跄走到井边,连打水的力都没用,唯有将盆中残留的水侧盆而用。

“表皮出血,不算重,”脸印水面,有血轻溢,“流牙血了,这绿衣的皮还真硬。”

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后,晴悠如没事人般回到房里,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人也累了,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依稀间,晴悠听到房外很吵,她想睁开眼,但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你这狐狸精,你是存心的是不是?我不就让你给我洗个衣服而已,你看,这可是西域所产的天蚕丝布所制,竟被你弄破了如此大洞,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公孙娇的尖酸之声再次响起。

“夫人,奴婢没有,没有啊,”桂娘紧张低柔之声随即传来,“服侍夫人是奴婢的责任,奴婢不敢存有异心。”

“还敢不认,明明就是你,来人,给我打,打到她认为止。”公孙娇凤眼一眯,狠绝之色尽露。

啪……一声,两声,三声……晴悠听不清,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感觉整个人混沌不清。

心似万针穿刺般刺痛,冰冷之体,额间竟冒出热汗,忽感心脏跳动异常强劲,挣扎想醒来,想叫住手,但却无法摆脱,心中一道又一道“不要”的声音竭斯底里叫着,却无人能听。

“呵……我告诉你,在这家里,有我一天,你都别想好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我会留着你跟那野女,好好养着你们的,哈哈哈哈……”得意奸笑在脑中不断盘绕。

睛悠只感头昏脑胀,痛不欲身,身体忽冷忽热,冷热交替,无法停止。

“睛儿,娘对不起你,对不起,让你来到这世上跟着娘一同受苦,娘真的想一死了之,可你还这么小,没吃过好的,穿过温的,娘何以忍心……”

“晴儿,你说如果就如此一睡不醒该有多好,夫人看似不追究,可实着心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哪容我在这府上苟活,如果可以,娘真的情愿没有生过你……”

“睛儿,娘真的很爱你,哪怕从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活不久,但娘还是想抱着你,你不知道,当娘看到你的第一眼,觉得心里所受的委屈都是值的……”

“你第一次叫我娘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其实娘没跟你说,那天娘足足兴奋了三天,晚上都乐得睡不着觉……”

睛悠似睡似醒地,总觉得耳边传来桂娘的话,但又听不完整,不过她知道那些多是关于她的事情。

有怨过她的,也有爱过她的,但更多的是有其在身边,桂娘的日子再苦也是甜的,只是睛悠却觉得苦不堪言。

“还不走,难不成你不想胡医师来给看病开药啊。”绿衣刻薄之声响起,拉扯着在床边抓着晴悠不放的双手。

“绿衣姐,等一下,可不可以先让胡医师看了,我再去,我保证,我不会反悔。”桂娘跪求,不愿离开晴悠半步。

“哼,你……”绿衣抬着手欲想落下,但似想到什么又收了回来,“今天算你走运,要不是一会你要去见舅老爷,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还不快走,你再啰嗦我就将此事禀报夫人,到时那野女就只能等死。”

晴悠想出声阻止,也许原魂的司徒晴悠不知这是何意,但成年人之魂晴悠却想到这可不是一般的见某人而已。

拉扯片刻,桂娘还是不及稍有武功底子的绿衣,被硬生生地拉离房间。

一滴暧泪自眼角滑下,一切都归于平静,心不再痛了,头也不再胀了,“娘,对不起,晴儿累你了。”

片刻不到,一道金光在其脑中浮现,金光散去,晴悠才看清金光包围里的影子。

一头栩栩如生的金鸟,不,应该说是凤凰,金灿灿的凤凰出现在晴悠跟前,既真切又梦幻,拍动着的翅膀,还有飘逸着的细尾,无不让晴悠迷魂。

未从中回神,凤凰长呜,嘴巴张开,一根半指长的细小金针落入到晴悠的手中,她记得,这可是她临死前所抓的那根金针,不知是机缘还是巧合,晴悠觉得这根针就是她到来的原因。

“吾儿,你终觉醒,缘来缘去,只为了缘,愿今生你不再冷情,金针藏心,龙凤和呜,望你早日心明。”金针刚落入手中,晴悠便听到这么一句话,是女声,不知是凤凰所言,还是其出现了幻听。

话后,凤凰便消散不见,晴悠不知是真是假,只是凤走,针留。晴悠竟能内视,看到自己的心脏之处,真藏有一针,如此,金针藏心,原来是真的,而她刚刚所见也确实真实,而非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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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凤凰附体

一连数天,晴悠都在浑噩中度过,脑中金针悬空而立,连串繁体字环针而转,

这几天里,晴悠虽从外表看来像是处于煎熬之状,但内在,却感觉这穿越以来最舒服的时刻。

玄月金针,乃由上古玄石所孕矿石炼制而成,约半指长,细圆润滑,针尖且利、针身隐有龙凤之形,通体金黄,可大可小,变化万千,亦可救世为怀,也可杀人于无形,这对晴悠来说无疑是在这大陆生存的一大保障。

除此之外最主要的是金针还含有玄针录这上古功法,以及能储物的功能,此针细小,隐于心脏之处,金针发功,能助睛悠缓解寒心之苦。

这几日,借助金针的功效,晴悠感觉整个身体像脱胎换骨般,浑身清爽,就连呼吸也顿感顺畅多了。

通过几日的适应,晴悠发现金针虽能缓解其寒毒攻心之苦,但却无法完全根治,对此凤凰也告诉了她一个惊人的消息,那便是凤凰脱飞离针,为保其安全,会依附其体,也就是现在晴悠的后背,会有一凤凰图案。

晴悠原以为留给其那句话的人是凤凰,但当凤凰开口跟其说话的时候,她发现原来是两个不同的声音,“小凤,你知道那句话是谁留给我的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再次见到的人便是我的新主人,而你就是我的新主。”凤凰的声音虽也细柔,但较之先前的却总是差上几分媚惑和亲切。

小凤是晴悠给凤凰取的名字,而她也很欣然地接受了,两人关系不暖不热,若是晴悠不语,小凤便不会多说一句,若是晴悠问之,她便将所知告之。

“那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来?”晴悠将心中不解一一问之,“这个司徒晴悠跟我只是同名同姓这么简单吗?你能不能让我再穿到一个好一点的家里啊?”

面对晴悠的疑问,小凤都是摇头,故此除了教习晴悠练武,小凤就未再开口。

晴悠虽心有众多疑惑,但既然一切都不明朗,那还是好好保护自己,免再一命鸣乎为好。

由于晴悠身体过于赢弱,为了改善晴悠的身体,小凤亲自指导晴悠如此利用金针来练体。

金针引气,是玄针录里最基本的入门功,可晴悠这几天连何为气都全无顿感,为了让晴悠暂时调理好身子,小凤帮晴悠引气塑体,让晴悠那似断脉不通的经脉逐一打通。

原本污浊不堪的内脏都在小凤的帮助下洗得一干二净,也许是因为是小凤引的气,晴悠一点也没感觉到半点不适和痛苦。

体内的污浊随着晴悠的毛孔,伴随着汗水一同排出体外,这种顺畅感让她从未感受过做人原来可以如此新爽和无负担感。

忆起前世,晴悠虽是医学天才,可却同样有着一副随时死掉的身体。先天性心脏,是晴悠一生的痛,在医学发达的世界里,心脏真的是很脆弱,她所在的研究所,就是在研究将动物的器官移植到人体上,代替人体内坏死的器官。

医学界的天才晴悠也正是因为希望能研究成功,所以才加入到研究中,成为这里重要的一员,只可惜,人性是贪婪的,为了私欲名利,晴悠竟成为了被研究的一员,最后还因此而离开了人世。

晴悠不怨,人谁无欲,就连她自己也是如此,只是没想到信誓旦旦保护其的爱人,在最后为了自己退缩了,这让其本就虚弱的心脏结了一层冰,雪上加霜。

前世,普通家庭的晴悠由于负担不起她的医治费而抛弃了她,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对亲情毫无知感,至于爱情,她不知道他算不算,可是曾经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想跟他结婚,可是最后,他还是背叛了她。

心灰意冷的晴悠没有想到,重生之后竟能遇到一位让其心融化的母亲桂娘,是她让晴悠的心融化,是她让晴悠的心暖和了起来,是她让晴悠知道原来她不是孤单一人的。

醒来,晴悠的瞳仁里不再冷漠淡然,灵动的水润光泽让人看到了七岁孩子该有的纯真和清澈。

晴悠醒了,但桂娘却没在,她记自桂娘被绿带走了之后,除了白天有短暂地几个时辰回来看过她之外,夜里桂娘从未归来过。

“公孙娇,今天你逼我娘做的事,他日我必十倍还之。”晴悠双拳紧握,水灵的大眼里拼出成熟的火光。

小凤隐于晴悠后背,由于刚从金针初醒,再加上连续几日为晴悠塑体,难免让小凤疲惫不堪,故此只能隐身调息。

晴悠坐在房外的小台阶上,望着院门的方向,等着桂娘的回来,她记得几天前桂娘是因为公孙娇以找医生来医治她才答应公孙娇的要求的,可是桂娘应该做梦也没想到,公孙娇压根就没有叫医生来给晴悠看病。

“睛儿,你醒啦?”牛大娘从外抱着一大堆脏衣服进来,起初进院视线被衣服给挡了没见到,现今衣服落地,身子一轻才看到晴悠坐在台阶上,“怎么就坐在上了,还有哪不舒服吗?”

牛大娘的关切问话让晴悠觉得真情只有在这种环境下才能体现出来,虽然同样是过着苦日子,但却能守望相助,也许是因为大家都是同病相怜之人吧。

晴悠双手撑在膝上,掌心托着下巴,摇头道:“没有。”

牛大娘牵起晴悠的手,将其带回屋里,“外面热,在里屋呆着,凉快些,你都睡了好几天了,牛大娘给你拿点吃的吧。”

没多久跟牛大娘一起洗衣服的申婶也回来了,只见院里落了一堆衣服却不见人便叫唤道:“牛大娘,你在哪啊?”

牛大娘端着小碗白粥出来,手下还拿着半个白馒头应道:“别叫,晴儿醒了,”随后又小声了起来,“桂娘没回来,别让晴儿给知道,一会就说去取脏衣服,晚点就回来。”

“哎……晴儿这孩子也是可怜,同样是大少爷的孩子,怎么就命这么苦呢……”申婶一脸怜惜地嘀咕着,但晴悠却什么都听不清。

牛大娘将粥和半个馒头放在桌上,而后将晴悠抱到椅子上,“晴儿乖,吃饱了再睡一会,你娘去取脏衣服了,一会就回来,你要听话,知道吗?”

这哄孩子的话也许还是孩子的晴悠会信,但对于一个二十几岁的成熟灵魂且又看透世事的晴悠来说,那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谎言,只是晴悠没有说穿罢了。

点头应是后,晴悠便默默地喝起了白粥,啃着这干硬的馒头,一口馒头一口粥地吃着,这种味道让她想起了前世在孤儿院里的生活,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身在何处,为何辛苦了这么久,还是要回到原点。

吃完东西,晴悠依旧觉得不饱,依在床上的窗边看着院子里的情况,听着牛大娘和申婶洗衣搓打的声音和那哗哗的水声,晴悠双眼慢慢地朦胧了起来,直至真正的睡着了。

夜深了,四周也静了下来了,悠转间,晴悠听到“吱啊”的一声音,而后微弱的月光射入,很薄,很轻,但晴悠还是注意到了,努力睁开不愿睁开的双眸,她看到一个有点微驼的背影。

未待晴悠开口,便听到几声咳嗽声,咳得很重,但她却听到很轻,似隔着一层重布不愿被人听到,晴悠无力的手臂将身体撑起,一手屈撑着,半卧着唤了声,“娘。”

桂娘身体先是一震,但却未回头,肩膀轻抖着,似是在抽泣,声音有些沙哑地道:“晴儿醒啦,天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娘给你去弄吃的。”

很快桂娘又离开了房间,但在其转身的瞬间,晴悠靠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桂娘侧脸上的红肿,就连走起路来也有些起伏。

睛悠知道桂娘不想让其担心,但心已融化了,又怎么不过问,于是悄悄跟在其身后,见其在小院子里的厨房外四周张望了好一会才蹑手蹑脚地进入里面。

入内后,桂娘将厨房门给关上,并没有去寻找食物,而是依在门上咬布痛哭了起来。

晴悠够不着厨房的窗户,在周边看到有大大小小的腌菜罐子便挑了个能搬动的挪到窗边,看到当娘的为了她,为了生活竟痛苦忍耐着,心里一股莫心的暖流涌出,让她那夜里心寒的暧度瞬间升起。

月色朦胧,却难掩眼前的悲景,一身粗布,一口白粥,一夜安眠,这对桂娘来说得付出多少才能得到,为何世间男子如此薄情,女子如此凄凉。

晴悠就是如此,看着桂娘那红肿的脸,青淤未散的手臂,脸上未有并点表情,但却留下了两行清晰的泪痕。

一夜,母女两人未再对话,晴悠没有问,她知道桂娘这几天躲着她,她也顺从的跟着作戏,假装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孩子。

只是要来的始终还是要来的,桂娘的脚伤还未好,脸上的红肿刚消,公孙娇又领了侍女一同过来欺凌她们母女。

“呵……”公孙娇一进院便绢巾掩鼻,见到桂娘后就乐呵嘲讽了起来,“我说桂娘啊,你还真行啊,勾了大少不说,这会连隔院的三叔你也不放过啊,这会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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