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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小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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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间轻揉。
小玉那天也听说了三仙观,可是三仙观大哥不是去询问过了么,说是有善人去烧过香。看来,自己还应去寻一遍,说不定有什么地方被自己忽略了。小玉转身便往外走。
“小玉,你去哪?”
“阿奶,我再去镇上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我们没想起来。”
李婆子跺着脚,嘴边已急出了几个火泡,双手不停搓揉,急嚷道:“镇上都去问过了,道观也去问过了,都没消息。那天你陈大娘才过来说,最近有些拍花子的,你可不能一个人去,等下你爹回来了,你又不见了,我可没脸见他,一头撞死在那墙上算了。”说着,眼里的泪水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阿奶,在家等着也不是办法,总要得个信,确定下才好,我陪小玉去吧。”齐兴家说道。
李婆子拉着齐兴家的袖子,嘱咐道:“你可得看好你妹妹,她再聪明,人小个还小,你可别让她走丢了。”
齐兴家答应一声,便和小玉一起往南郭镇上走去。
小玉和齐兴家去了平安客栈,同年掌柜的交谈一阵,并未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好换了方向,向道观走去,小玉沿途逢人便问,得到的反应都是摇头,不禁有些灰心丧气。
齐兴隆把小玉送到了三仙观,便对小玉嘱咐道:“小玉,你在道观中问完消息,就在这等着我,我先去河运那边问问。”
小玉应了一声,便进了三仙观,只见院里有两个道士在打拳,小玉行了礼,开口问道:“道长,初四那天可有人过来上香。”
其中一位道士跨步过来道:“是有中年男子,曾过来上香,那时候我们正在院里打拳,我奉上香之后便退出来了,其他的我便不知道了。”
小玉更添几分落漠,这道长所说与齐兴隆打探的消息,并无不同。向那道士道了谢,开口问道:“道长,我可否进观,一观。”
那道士笑道:“善人,你随意。”
小玉也不与他多礼,直接进了观中大堂,大堂并没任何不妥之处,堂上供奉着三仙。正想转身向外,忽闻一阵读书声,不由得又转身向内,见到两个小童子,正拿着书,在那摇头晃脑的诵读着。
小童子见有人来了,停了下来,说道:“这位善人,我们这里屋不供参观的,要烧香求签请到前边大堂去,那有两位师兄,闲人禁止踏入。”
“我不是来观光烧香的,想请问小童子,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初四那天有位来上香的男子?”小玉目光灼灼的望着那童子。
小童子开口一笑,“喔,你说那个男子啊,我们师傅还特意为了他卜卦,说什么与他相像的人,在湖州什么的。”
小玉连忙道谢谢,可算是听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了。自己怎么那么笨呢,自家阿爹那么多天没回来,不是被什么耽搁了,就是出远门了啊,怎么会那么笨没想到呢。小玉举起手,重重的拍了两下脑门,兴奋的左右踱步。
可算有消息了,可算有消息了
幸亏,幸亏自己进来了,碰到了这两个小童子。
那两个小童子看着小玉,一童子小声嘀咕着“这人不是有什么病吧,奇奇怪怪的。”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另一小童子,点点头小声说:“好像有点,不正常,我们往后退点吧,我以前听说过,疯子会吃人的。”说着往后退了两步。
那童子张大了嘴,大叫一声:“哇,好可怕。”迈着大步咚咚的朝屋内跑去。
另一小童子见着同伴跑了,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也跟着大叫一声,朝屋内跑去。
小玉正想再向那小童子道一次谢呢,却听着大叫一声,左右张望了下,可怕?有什么好可怕的?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想着终于有了自个阿爹的消息,一个人在那笑的龇牙咧嘴的,不时还往上蹦跶两下。
在观内等一阵,齐兴家还没过来,小玉急着向河运的船工与驾马车的车把式,确认消息呢。小玉心里思衬着,齐家贵如若是远行,定是要交通工具的,这也就两种交通工具,一是走水运坐船,二是走陆运搭马车。
小玉又等了一阵,心里焦急,已顾不得齐兴家的嘱咐,拨腿就往顺路的车把式家跑。南郭镇说小不算小,却也不算大,没车行,有马车且用来做生意的,也就那几家。
小玉敲了车把式家的门,见没出门应门,就转而敲了隔壁家的门,想向隔壁家探听消息。
隔壁开门的是个胖胖的大婶,见着小玉,有些不解,自己可不认识这孩子,开口问道:“小姑娘,你不是走错门了吧?”
小玉摆手道:“不是的,大婶,我想向你问一下隔壁车把式,你知道隔壁的车把式什么时候出的门么?”
那大婶吐了呸的一声,吐了口痰到地上,有些忿忿的说道:“哼,这家个车把式,听说一家子都回老家过年了,他却初三就回了镇上,肯定是个不讨喜的!与他做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我家天天都能闻到那马屎味!年初四就驾车走了,那天我听到他牵马声,不回来了才好!”
小玉呆在一旁干笑,邻里之间有些摩擦是正常的,呃,何况这大婶,一年三佰六十伍天,天天都闻着隔壁的马屎味,心里不乐意是肯定的,只是这才开年的咒人家,似乎有些不对。不过这大婶的话让小玉有些确定,可能,自己阿爹可能真是坐了这车把式的马车,初四出门,现今未回。
小玉向那大娘道了谢谢,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转身就往河运方向走,想快些把这好消息告诉齐兴家,便抄近路,钻着小巷子向河运赶去。突然眼前一黑,小玉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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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被掳
齐兴家去了河运,还是没从那边探听到任何消息,只好替父告假,河运事务暂且由副掌柜接下。
转身向三仙观方向而去,途中看到,街道两旁已有许多出摊的小贩了,小吃摊上传过来的香气,让一早出门,还没吃饭,又跑东跑西的齐兴家有些饥饿难耐了。
这几天齐家一大家子,除了小宝,就没谁能安心的吃口饭。
南郭镇平时摆摊的摊贩,就只有那么多,齐兴家找了家相熟的坐下,高喊一声:“刘大叔,来碗打卤面。”
刘大叔熟稔的打着招呼,“齐小哥,又来吃面啊,我给你多放点,包管你吃的饱饱的。”说话间便熟练的下面,打汤,浸面,捞面,最后煮好的面一下倒入汤碗中,不见一滴汤汁溅出,打了一大勺卤子淋到面上。
齐兴家本就饿了,看着喷香的打卤面,喝了口汤,簌簌的把面条吃了,吃完面再喝了口面汤,打了两个饱嗝。
齐兴家付了面钱,准备给小玉也带点吃的,开口道:“刘大叔,你的面挺好,就是没个碗,不能打包带走了。”
刘大叔闻言呵笑道:“齐小哥,你经常来照顾我生意,你要带就带吧,面吃完了,有空把碗给大叔还回来就是。”说完又去忙着了。
齐兴家在镇上学馆念书,学馆是有个小厨房的,但每月伙食费就要一两,这个价对齐兴家来讲有些太高了。
回家吃饭又耽搁时间,虽说李先生有请过去吃饭,但齐兴家也拉不下那个脸,天天去李先生家,蹭饭。外边的小摊便成了最佳的选择,便宜又能吃饱。一来二去,有些个小摊摊主便都识得了齐兴家。
齐兴家道了谢谢,付了钱,端着滚烫的粗碗,拿了双竹筷放在碗上,脚下踏着石板,嗒嗒的往前走,怕面汤溢出,便走的慢了些。
齐兴家端着面来到三仙观时,双手已被烫的通红。只见那院里依旧还是那两位道长,点头见礼后,开口问道:“道长,前边和我一同过来的那小姑娘,还在这么?”
那道长也回了一礼道:“善人,那小姑娘已经走了,我见她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不知所谓何事。”
齐兴家只觉得自己被一闷雷劈中,脑中轰轰作响,眼前有些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中的面碗摔落在地,砰的一声碎了,面汤飞溅。
院里的两位道长急步跨过了来,扶起齐兴家,问道:“善人,你没事吧。”
齐兴家有气无力的缓缓摇头,声音断续“没,没事,我先回去了。”
那两位道长有什么担心,但却不能强着留人。
齐兴家似喝醉酒般,走路摇摇晃晃的,浑然未觉,身上的长袍已被摔落的面汤浸湿。“啪啪”的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埋怨着自个。
自己就不能接了小玉再去吃东西么,如果小玉跑出去,肯定也是到河运来找自己啊。自己一路上却不见小玉人,说明小玉出了什么意外。
齐兴家痛苦的扒拉了下头发,靠墙蠕坐下来,自己要如何说,有何脸面回家,想起出门前李婆子的嘱咐。没寻到爹的消息,还丢了妹妹,自己还有何脸面回家,有何脸面!
脑袋咚咚的往后面的墙撞,殷虹的血滴滑落进衣襟里,让齐兴家感到脖颈有些冰凉,才回过神来,双手往脸上一抹,才发觉,自己已泪流满面。一下回过神来,现在,现在可不是伤怀的时候,这件事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不能再雪上加霜了。
不顾脏污的衣袍,拨腿就住前跑,先要让人带个信,稳停家里边。再去李先生家,小玉的事,李先生肯定会有办法。
小玉觉得头有些晕沉,慢慢睁开双眼,明亮的光线透过破烂的窗户洒到地上,应该还是白天。环视了下四周,这破旧的小屋里还有五六个孩子,几个孩子和自己一样身上都着粗布衣裳,手脚被绑着,嘴里被塞了东西,无法喊叫出声。
小玉自嘲的一笑,出门前自己没把李婆子的话放心上,现在这是遭报应了么。还敢走那人少路偏的小巷,不拐你要拐谁。自己似乎还没到本命年呢,就倒起霉来了。
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个满脸络腮胡的男子,脸上有两道刀疤从额头直到下颚,显得面目狰狞,瞪着铜铃似的眼睛,扫视一遍,手里的鞭子,啪啪的抽了两下,恶狠狠的喝道:“你们这些个杂碎,给老子安静点,以后各到各的的地方,有你们享福的,要是不听话,嘿嘿,别怪我老牛这鞭子不认人!”说话又啪啪的抽了两下。
几个孩子低着头,缩成一团,浑身打颤,呜呜的哭起来。
小玉也低着眉眼,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心里有几分责怪自己,却也明白眼前,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想个法子脱身才是当务之急。
门外一鼠眉贼眼的男子,探头探脑的往屋里看,猥琐的笑道:“牛老四,这些个娃儿瞧那模样都不错,一手钱,一手货,今晚交了票,嘿嘿,哥儿几个又可以出去潇洒潇洒了。”
那牛老四哼了一声,骂道:“鼠老六,我看你早晚死在那些个小娘皮儿肚子上,这回干了这票就收手,好好的取房媳妇,做点小买卖。”
门外一长脸大汉笑了声,劝道:“来来来,先喝酒,那些个事儿,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咱哥几个别伤了和气。”
小玉听着门外几个大汉谈笑猜拳声,暗自思考着。看来这些人不是第一回做这种事了,那牛老四想洗手不干了,门外那人言语间透露出几分不愿意,空手套白狼,尝着了甜头,怎么可能就这样歇手。
绑自己的人,至少有三个成年男子,想要力敌根本就不可能。自己被绑了手脚,嘴里塞了东西,想喊叫救命,还是逃脱都不容易。今晚可能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被卖掉,想要逃就只有这段时间,或者途中。
小玉双手被反绑着,手指弯起往上摸索,有了,那绳结是拴的死扣,死扣略往下。托了前世练习舞蹈的福,大学之前小玉的身姿都非常苗条灵活的,上大学之后猛吃猛吃,才变成了个大胖子。
环视了下四周,屋内没任何可以用作磨绳子的东西。如果弄出动静太大,肯定会被外边的人发现。小玉低头假寐,靠着墙角,手指不断的往绳扣那里往下刮。
不知道刮了多久,小玉的手指都快弯着动不了了,那绳扣由于被刮了太久,有些向下松动,小玉努力的往下一绷,已经松动了一点。
麻木的继续刮着,绳扣又松了一些,小玉努力的把那绳子绷着,绷出了些缝隙,再用力把手一点点往上抽。那绳子都是麻绳,刮的手生生作疼,小玉却不敢停止,窗外的已没亮光,天已黑了,自己时间已经不多了。
终于右手抽了出来,小玉怕人发现,只好背着又把手上的绳扣松了松,再把右手放回去,这样晃眼一瞧并没什么不同,其实只要用力抽手,就能抽出来了。
齐兴家来到李先生家时,李先生正在家准备着开课的事宜,看着兴家来了,心里高兴,睁眼一瞧,有些不对劲。齐兴家一把跪倒在李先生面前,双手扯着李先生的衣袍,说了小玉可能补拐之事,声音已竭尽嘶哑。
李先生扶起齐兴家,大步迈向书房。捏着胡须沉吟道:“你家中可知此事”
齐兴家直直的跪着,抬头道:“不知,我找人托了口信,先瞒住家里人。”
李先生也十分懊恼,自己教的这两父子,一个离家未归,原因不明,另一个做事大意糊涂,脸上没好面色。深深的看了齐兴家一眼,也没叫他起身,提笔刷刷的写了两封信,分别装进信封,“端砚,你快马加鞭,把信给送出去。”
端砚听了自家主子的话,也知事态紧急,也没多问,拿了信就匆匆出门。
李先生抬手指着齐兴家,“你啊,你啊。。。。。。。”,饮了口茶水“君不可不思,不可不稳,亦不可不重,先思而后行啊。”
齐兴家羞愧的低下头,先生言语间对自己的失望颇深,责问自己为何不思,行事不稳重。
“你这小子,真是,唉,看你年纪尚轻,我就不再多说了”李先生叹了口气“那掳拐之事,是见不得光的,必不会大街上当街掳人,说明小玉肯定不是走的街道,这是其一;天理昭昭,王法皆在,料想那行事之人,必不会在青天白日之下就把人给卖了,这是其二;至于其三么,你觉得那有钱人家,或正经人家,会做下这等恶事,要想探听这等消息,还须往那龌蹉之地。”
齐兴家俯跪着,对李先生算是口服心服了,李先生可不单只是学问好。听了李先生这番话,齐兴家放心了几分,先生必是已有了主意。
天已大黑了,天上乌云密布,不见月亮,四周一片昏暗。
小玉和其它孩子,被一辆马车拉到了偏僻在荒郊,马车越往前走,水气便越重,小玉思量着,这马车应该是向河边靠近。没一会马车停了下来,那鼠老六掀开了布帘,把孩子都弄下了马车。有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婆子,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挨个看了看,点头道:“这批货是比上次那批好。”
那长马脸的腆着脸,在那婆子面前弯着腰,“来妈妈,你看,这价钱。”
那婆子挥了挥手上的丝绢,“行了,行了,跟我做生意,什么时候让你们吃过亏,我就添点,不过,你们下次有了好货,可得先往我这送。”说着从怀里掏出个袋子。
那长马脸的接了袋子,双手拿着掂了掂,对着那婆子点头哈腰的,活像条哈巴狗。
那婆子吩咐人把孩子都带进了一艘棚子船里,又打量了一番,笑道:“你们啊,都给我乖乖的,以后跟着来妈妈,让你们个个都吃好的,穿好的,到了地方,好好学,好好伺候客人,福啊,有你们享的。”说完咯咯的笑起来。
其它几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听说卖去不是吃苦的,脸上露出丝喜意。小玉暗自嗤笑一声,瞧这来妈妈的打扮,这做派,怕就是青楼里的老鸨了吧,享福,怕是进火坑还差不多。
来妈妈扫视了一下,对这些孩子的反应非常满意,小娃儿还真好哄骗,随意说几句就哄住了。
那来妈妈已不在船舱中,小玉松口气,暗地再把绳子松了松,背靠着舱门,又把脚上的绳子松了松,打算趁机逃脱。
船一直稳稳的行驶着,船舱一片昏暗,小玉也不知道究竟行了多久。突然船身一抖,像是撞着了什么东西。船舱摇晃了起来,没一会,就听到外边有声音,那来妈妈不停的向人陪不是。
小玉神经绷紧了起来,有其他人来了,好机会!解了绳子,一把扯掉塞嘴里的东西,开了舱门,大叫了声:“救命!”
门外的两个男子和那来妈妈都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居然有个孩子冲出来,来妈妈,啪的扇了小玉一耳光,眼神示意其他两个男子捂住小玉的嘴,把人拖进去。
陪笑道:“家里的小丫鬟,不懂事,不懂事。”
突然对面那膄画坊船里,有一人掀开了珠帘走了出来,大笑道:“我们齐家,旗下掌柜的千金,何时成了你们家的小丫鬟了。这倒是稀奇,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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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救
来妈妈面上一愣,旁边两人也动作一缓,齐家!
小玉脸上已泪痕遍布,双眼模糊的已看不清周围的景色,唯独前方那抹白色,就如同那天一样翩然而降。之前被掳的惊慌,害怕此刻都随意眼泪发泄了出来,看着前方那抹白色的身影,紧绷的弦瞬间松了下来,低叫了声:“齐震宇。”便偏过头晕了过去。
天已经微蒙蒙亮了,河风轻吹着,那声音就像随着河上的水雾一样,似有似无,轻飘飘的飘散开来。
齐震宇!齐家旗下!
那来妈妈已面如菜色,双腿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齐震宇,齐家现任当家的嫡长子!
在外行走做生意的,得学着看着,什么人不能惹,什么柿子不能捏。
齐家!有大夏龙王之称的齐家!来妈妈连忙俯跪下来,把头磕的咚咚作响,哭嚷着:“贵人,贵人高抬贵手,就放过小的这回吧,我错了,我错了。”
来妈妈就一小小的老鸨,就算背后有势力支撑着,那势力也不敢去得罪齐家,自身身份卑贱,连称呼齐震宇的资格都没有。
站在齐震宇身旁的来宝,听着那声响都替那来妈妈头疼,这头磕的还真结实!
眼前的来妈妈,哪还有当初的得意张狂劲。一头钗发凌乱,脸上沾着血,却不敢去擦拭,一个劲的磕头,指望那贵人能放自己一马。
齐震宇呵笑道:“行了,行了,把人给我交出来吧。”
那来妈妈欢喜的望着齐震宇,又磕了三个响头,“谢谢,贵人,谢谢贵人。”却没其他反应。
齐震宇皱了下眉头,翩然降至来妈妈面前,一把把齐芷玉抱了过去。
转身飞回了船上,看着齐芷玉那哭的红肿的眼,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心里有些堵,却不知是为何。面沉如水的向身后的两人吩咐道:“剩下的,你们处理吧。”说完便转身,把齐芷玉抱进了画舫。
来妈妈还以为没事了,忽又见两黑衣男子闪身过来,一把将她绑了起来。来妈妈神情慌乱的看着齐震宇,哆嗦着说:“贵人,贵人。”
来宝嗤笑一声,“莫非,你以为我们家少爷就这样放过你不成,敢在我们齐家地界,少爷眼皮底下,干这种勾当?我们家少爷说行了,是让你别磕了,看着烦人!放心,我们懒得处理你这种人,怕脏了手,不值当。”
来妈妈干望着,看到来宝那眼底赤裸裸的蔑视与不屑,瘫软了下来,也不哭闹了。心里清楚知道任凭着自己怎么哭,怎么闹都没用了,一脸灰败,像一下就老了几岁。
来宝随后进了画舫,自家主子跟这齐家小娘子还真是有缘分啊!要不是主子半夜想出门吊鱼,怕这齐家小娘子就遭了殃。
齐震宇有些焦灼的挥了挥手,“来宝,你来替她看看,别让她死了。”
来宝嬉皮笑脸了答了一声,坐到床前替齐芷玉把脉,眉头蠕动了几下。“少爷,你放心,芷玉姑娘没事。”
齐震宇是信得过来宝的医术的,听说没事,也就靠到了凭几上,“那她怎么还没醒。”齐震宇问道。
来宝笑笑说:“芷玉姑娘,不过是累了。”
齐震宇有些惊诧,这人,居然累得睡着了。
“不过,手上的伤还是要包扎一下的。”
齐震宇这才看到,齐芷玉双手手背斑痕点点,有些地方皮还翻了出来,指甲已经翻了起来,点点道:“那你来包吧。”
画舫上只有几人,都是男子。
“少爷,都说了,出门带两个丫鬟,有些事,还是女子来做比较方便”来宝轻笑一声。
齐震宇哼笑一声,“方便,没见着回上京,就像掉那脂粉堆里去了,莺莺燕燕的,看着就烦人。”
“少爷,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既埋怨了夫人也埋怨了老爷,夫人只是。。。”摸了下鼻头,轻咳一声“夫人只是想替少爷选门亲,好开枝散叶,毕竟年岁到那去了嘛。老爷那边,听说后院抬进九姨娘了。”
齐震宇斜视着来宝,淡淡的说道:“想笑就笑吧,反正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
来宝还是个幼童之时,就陪着齐震宇上山学艺了,两人同吃同住,虽说是奴仆,其实确比家里的亲兄弟还亲。
听着齐震宇这样说了,来宝哈哈大笑起来,想着自家少爷,今年早早的吩咐北地的破冰队,破了冰就乘船偷偷溜走了。怕后有追兵,还在半路弃了大船,换了小船疾速前行。
齐家管着河运,北方结了冰自然不能行船,但不可能因为不行船便让自家的码头,船队全歇着了。所以便组了破冰队,每年年过之后,若是河面冰块还未消,便由破冰队的前去破冰。
齐震宇不愿在这事上多提,便噤声不再说话。
来宝笑闹一阵,没人附和也觉得没趣,撇撇嘴,摸下鼻子,认真的替齐芷玉包扎起来。“这齐家姑娘真是好心性,居然能自己解了绳子,还会呼救,呵呵。”一般女子要是遇着这种事,怕早就吓着了吧。
齐震宇看着茶杯里绽放了山菊花,淡淡说道:“她自是不同的。”
来宝嘻笑道:“多亏这芷玉姑娘,少爷这回带的礼,我看夫人很喜欢。”来宝想起齐家大夫人也就是自家主子的母亲,每次饭后都要泡杯菊花茶,说是解腻,就有些好笑。吃遍了山珍海味的人,却稀罕这些乡野东西。
“不知除了这菊花,还有没其它花可做茶,要是真能做出花茶来,上京的夫人们该稀罕了。”
齐震宇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改天问问齐芷玉,要是真能做出其他花茶,倒不失为一条财路。”
齐震宇走到床榻前,看了一眼,只见齐芷玉蹙眉沉睡,一点也不像要醒了的样子,“来宝,她要多久才能醒。”
来宝狐疑的望着自家少爷,对这齐家小娘子关心过头了吧,已经问过几遍了,再瞧瞧那齐家小娘子不过一副小孩样。暗笑道,自己瞎想些什么呢,最近可能有些忙昏头了。“少爷,她睡的沉,可能还要几个时辰才会转醒,要我叫醒她么?”
齐震宇摇头道:“那就算了,可派人通知她家人了?”
“还未通知”,来宝敛了神色“我们的人发现,同时有另一拨人在找寻芷玉姑娘,是李家的人。”
齐震宇惊咦一声“这丫头,怎么会和李家的扯上关系,呵呵,这倒有趣,她家里怕是没人能请动李家帮忙找人吧。那这么说,齐家还不知道这丫头被掳之事。”
来宝沉吟道:“长宁候李家次子李奉贤,据说在这落脚,建了家学馆,是齐掌柜与其二子的先生。”
齐震宇喔了一声。
来宝探询的望着齐震宇,“少爷,我们要派人通知齐家么?”
齐震宇淡笑道:“不用了,李家有人来寻,那便把人交给李家吧,他们比我们方便。”
第六十五章 归途
当小玉睁眼醒来之时,天色已近黄昏了,身子轻轻的挪动了两下,想要撑坐起来,手碰到床,火辣辣的疼。
打量了下这床与四周摆设,没有印象,并不熟悉,这里并非自己家中。床头有一小丫鬟趴在床边着睡着了。想起自己获救那一幕,这里难道是齐震宇安排的地方?
小玉轻推着小丫鬟,那小丫鬟动了动,一下直立起来,把小玉吓了一跳。
“芷玉小姐,芷玉小姐,洗墨不是故意睡着的,我有小心伺候着,坐久了就睡着了。”那小丫鬟急着辩解道,一脸焦急的望着齐芷玉。
小玉轻笑,柔声安抚道:“没事儿,别担心,我不是醒了么,我现在这是在哪呢?”
洗墨扶起小玉,在小玉背后垫了个枕头,方便小玉靠着,“这里是李家,我是李先生家新买的小丫头,余嬷嬷说玉墨姐姐年纪大了,夫人给玉墨姐姐指了门亲,叫我好好学着,以后好接了玉墨姐姐的差事。”叽叽喳喳的把小玉没问的事儿,也倒豆子般的抖落出来。
洗墨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芷玉,洗墨才买进门不久,却也学了些规矩,如今这是大大的失礼了,被余嬷嬷看到了,不知道会受什么罚呢。
小玉含笑道:“怪不得。”
怪不得,自己不识这丫鬟,怪不得,一点不像以前见过的丫头稳重,原来是新来的。
洗墨有些紧张的看着小玉,害怕她会去跟夫人告状。
小玉看着那丫头可怜兮兮的模样,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自己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和个小丫头计较啊。
“你别担心,我没什么事,知道你尽心伺候了”小玉说完,看着那洗墨已没那么紧张了,“对了你可见着我二哥?他叫齐兴家。”
洗墨“喔”了一声,拍了下脑门,哭丧着脸道:“糟了,糟了,我忘记了,夫人说了,芷玉小姐醒了要先去通报一声,兴家少爷也在客房,我先去了。”说完便噔噔的住外跑,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
小玉轻摇着头,这丫头,看来是免不了受罚了。
李家接客待人虽宽厚,却也是有自己规矩的,不守规矩便得罚。
朱翠英正在大厅与余嬷嬷谈着事,忽然一丫鬟冲了过来,急嚷着:“夫人,夫人,芷玉小姐醒了。”
朱翠英皱了下眉头,“余嬷嬷,我先过去,你就在这吧。”说完也不等余嬷嬷应声,就直接走了。
余嬷嬷瞪着洗墨,手指指着洗墨的脑门,狠狠一戳,教训道:“你看看,你这丫头,成什么样子,不说十分,连玉墨半分样子都没,随我回屋,好好学学规矩!”想到刚才夫人对自己撂了脸子,余嬷嬷心里火气直冒。
洗墨哭丧着脸跟在余嬷嬷身后,不敢说话,也不敢辩解,要是开口了,等下会罚的更重。
小玉看着床头叠好的外衫,又瞧瞧包扎好的双手,无奈的叹口气,现在想自个穿衣都不得,只能乖乖的在床上坐等人来。
朱翠英进门时,就看到小玉穿着一身单衣,裹着被子,倚靠在床头。心里暗骂,新来的丫头真是不像样,得好好调教调教。走上前去,拿起床头的外衫,亲切的说道:“小玉啊,这次你受苦了,来,师母帮你把衣裳穿上。你原来的那件衣衫破掉了些,还沾了尘土,我呀叫人去成衣店里买了件新了,也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小玉眨巴着眼,嬉笑着说:“还是师母会疼人,买的衣衫也真好看,就是小玉又给您添麻烦了。”
朱翠英摸了下小玉的额头,边给小玉穿衣,小心的避过小玉的双手。
这么懂事的女娃儿,怎么能不讨人喜爱,朱翠英以前就盼着生个女儿,贴心,没想到好不容易,才得了个儿子,以后再也生不出了。看着小玉乖巧,贴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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