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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天成-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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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你担心的不是地方,皇上要的是你说出你的主意,至于采纳不采纳自有皇上和他的臣子们商量,就是以后有什么,那也皇上的决定。你只管说出来就是了,那有让皇上如此为难的,你没见皇上的样子,让我们看了都心酸落泪。皇上从回宫之后,就做在暖阁里一动不动,你。。。。。。你还是。。。。。。”杜仲哀求珍珠道。
珍珠看了杜仲一眼,苦笑道:“表哥,我的主意,那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这主意是我出的,就算是皇上和群臣商量后通过了,可以后有什么闪失,我也是罪责难逃。我担心的不是惩罚我一人,而是我身后的这些无辜之人呀。”
杜仲听了愣了愣,仔细看了看珍珠,“那有这么严重,你的主意到底是什么,要不你先说给我听听,我给你看看可行可止。”杜仲也被珍珠的话给镇住了,半信半疑的看着珍珠,小心翼翼的道。珍珠就屏退了屋里所有人,让杜仲附耳过来,如此这般的跟杜仲说起来。珍珠还没说完,杜仲就跳起来,道:“不行,这怎么能行,你怎么会有这想法,不行,绝对不行,这怎么能算个主意,怪不得你不说,这确实说不得。得了,我这就去给皇上复旨,说根本就没有什么主意,都是你故意胡闹的。”杜仲说完,整理了整理衣服,就往外走。
“表哥,你以为你这么说皇上能相信吗?别到时候治你一个欺君之罪!”珍珠在后面疲惫的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就算是让皇上治罪也认了。”杜仲转了两圈,一咬牙,还是决定回宫去复旨。
“表哥,算了吧,到了这一步,说也不是,不说也不行,我和你一起进宫吧,咱们也都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吧。”珍珠站起来和杜仲一起进宫了。
魏帝正苦恼的不知道怎么让珍珠把肚子里的货倒出来,突然听五福进来道:“皇上,宫主和杜先生一起来了!”魏帝听了,眼睛转了几圈儿,还是坐在炕上一动不动。不多时,珍珠和杜仲一起进来,杜仲进来躬身道:“皇上,杜仲前来复旨,珍珠来了。”
“你还来干什么,看看有没有把朕气死吗?”魏帝背对着珍珠兄妹道。杜仲担忧的看了珍珠一眼,悄悄的退出去。
“唉——”珍珠在后面长叹一声,“皇上,不是珍珠不说,是这个主意关系重大,一旦有什么闪失,珍珠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足以抵罪!”
魏帝这时候从炕上下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大量了珍珠,道:“到底是个什么主意,让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凤宫宫主,如此的投鼠忌器,你倒是说给朕听听,就是天塌下来,也有朕给你做主呢!”
珍珠又叹了口气,摆摆手,让屋里伺候的宫女太监,还有暗中保护的暗卫,都打发下去,让武巫在外面看着。魏帝看珍珠这样就皱了皱眉,坐下,听珍珠到底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主意,弄的如此神秘兮兮的。
魏帝认真的听着珍珠这千呼万唤使出来的主意,听着听着表情不由得也凝重起来,等珍珠说完了,魏帝认真的看了看珍珠,没说什么,只是在屋里来来回回跺了几圈儿。最后魏帝对珍珠道:“这个主意确实干系重大,就算是朕同意了,也不见得朝议能通过,容朕好好想一想。”珍珠听魏帝这么说,就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走。
“珠儿,我们可是许多天不见了,你就不想朕吗?”不知什么时候,魏帝来到珍珠后面,从后面环住珍珠道。那天珍珠的表现,那天珍珠给魏帝别开生面的感觉,让魏帝想起来就神情摇曳。珍珠拂开魏帝手,“虽然你的功夫不错,本宫很喜欢,但今天本宫没心情,不想临幸于你。”珍珠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魏帝,一副恩宠于他的样子。
魏帝呆在当地,心里说,这都是我的词儿呀!被珍珠那模样,那口气一说,弄的兴致全无,那次珍珠给了自己香囊之后就这么说来着,他姑且认为是气话,这次还这样,他堂堂大魏皇帝,粉黛三千,居然让人如此说!魏帝被珍珠弄的有心理障碍了,以后只要珍珠这么一说,就跟上了保险一样,魏帝立刻性致全无,以至于魏帝认为的人生最美好的一次,居然成了他永远的美好回忆。
此时大敌当前,回转京师指日可待,却又这么活生生的被拖住,成了有力气没出使去,魏帝的心思瞬间又回归了正事儿。
魏帝左思右想右想左思,还是觉得珍珠的这个主意不要朝议的好,他让五福把几个阁臣请来,他们几个商议商议就行了,别人还是不宜惊动。
魏帝把珍珠的主意跟几个阁臣一说,屋里立刻就炸了窝,大家一致反对。“你们反对我不介意,可你们如果有比这更好的主意,我当然不用这个了,你们说吧。”魏帝这么一说,几位阁臣立刻不说话了,总之这个会议从早开到晚,最后也没有统一意见。魏帝就让他们回去想一想,第二天接着议。
这魏帝和朝臣吵的一塌糊涂的时候,恒王风尘仆仆的进京了。恒王回来就直接递牌子觐见。魏帝见了恒王就沉了脸,“齐誉,无诏进京,该当何罪!”
六百零六章 到齐了
“皇上,当斩!可皇上,珍儿满脑袋的天马行空,她的主意听听也就罢了,怎么能当真呢,还请皇上三思。”恒王跪下道。
“齐誉,私自结交大臣,和朝臣私通书信,私下往来,该当何罪!”魏帝不理齐誉,继续发难道。
“陛下,臣等该死,罪该万死,臣等觉得不能让陛下收回成命,回心转意,只能请恒王殿下回来了。”几位阁臣这时候都来了,一起跪在恒王后面。
“你们先不要说这个,朕问的恒王私自回京的事儿。”魏帝不理几位大臣,只揪着恒王不放。魏帝,恒王,还有几位阁老在乾清宫呆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是皇上赐宴,一起在乾清宫用的饭,最后魏帝看着天色暗下来了,就说,“今天先议到这里,散了吧,大家再想想。”这些人退出来,恒王也跟着往外走。“誉弟,你这一走有大半年了吧,恒王妃可还在家里翘首企盼呢,别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意。”魏帝对着恒王道。恒王回过身来,对魏帝抱了抱拳,说了声是,出来了。
看着恒王出了乾清宫,和几位阁臣往外走,五福道:“皇上,依奴才见,恒王殿下可不会听您的。”
“他当然不会听朕的,他也不能听朕的,唉——只是这话儿我不说也不行呀,皇后那里朕没办法交代。”魏帝眉头紧皱,无比烦恼道。
再说恒王和阁臣们从乾清宫出来,走在道上,几个人还小声儿的说着话。快出午门的时候。迎面走过一行人来。为首的不是别人,正事元福。元福看到恒王和几位阁老走过来,就是一愣,赶紧给几位大人问好让路,然后给恒王请安,“给王爷请安!”
“嗯,元福呀,这是打那里来呀?”恒王点点头。随口问道。“回王爷,奴才们这是从坤宁宫来,去给万岁爷送点东西。刚才皇后娘娘还念叨呢,可巧就碰上了。前些天,皇后娘娘得了些三七粉,听说是治外伤的圣品,能活死人,肉白骨。娘娘想着王爷总在枪林箭雨中冲杀,她留着这些东西恐怕是白放着,送给王爷是再好不过的。还请王爷随奴才走一趟!”元福恭恭敬敬的道。
几位阁臣看元福和恒王说话。就都略微站了站,想等恒王一起走。顺便再商量商量,但听元福这么一说,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打了个眼色,几个人跟恒王拱拱手,表示不等了,先走了。
恒王听元福这么一说,看几位阁臣这表情,想了想道:“多谢皇后娘娘惦念,只是本王一路鞍马劳顿,连衣服都没换,本王还要在城中盘亘数日,临别之前,一定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今天有些完了,改日吧。”说完这话,恒王解了身上的一个荷包儿,丢给了元福。元福笑着躬身给恒王让路。
恒王从宫里出来,遣散了身边的亲兵侍卫,只带着绝地等几个小厮,翻身上马,直奔镇国将军府而去。珍珠早就得了信儿,知道恒王要回来了,可她在家里坐立不安,既盼着恒王快点回来,又怕他回来。
“宫主,尊者回来了!”珍珠正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就听到外面红丝跑进来道。珍珠听了手中的书啪的往桌上一扔,蹭的站起来,可站起来又坐下了,然后赶紧去西屋里理了理装,想了想在卧室等着不合适,就赶紧往外走,这还没走出去呢,恒王已经进来了。
“珍儿,本王回来了。”恒王大踏步的进来,差点和珍珠撞个满怀,恒王说完一把就把珍珠搂在怀里,两人在屋里说了会儿话,恒王总感觉怀里的珍珠有那么少许不自在。“珍儿怎么了,是不是嫌我臭,这些天日夜兼程,风餐露宿,确实没好好洗洗了,你等我,我洗洗换身衣服,再过来。”说完,恒王亲了亲珍珠,放开她走了。
恒王自从在神庙名正言顺之后,只要是珍珠的住所,都会有他的一席之地,恒王被狼兵引着,去了自己的院子洗漱,换过衣服,早有神庙的男弟子过来,给恒王系上银腰带,追上香囊,这是神庙尊者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恒王再次从这个院子出来,来到珍珠的书房,路旁狼兵皆郑重行礼,恭敬有佳。
等恒王来到书房之后,被引到西厢房,里面已经摆好了饭菜,珍珠坐在一旁出神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珍儿,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儿,是不是想小王呢。”恒王调侃着走过去,拉珍珠入席。
这是一张小圆桌,桌上摆了六个热菜,四个凉菜,旁边的桌上温着酒,除了财巫,几位大巫师都在,武巫执壶站在恒王一旁,药巫站在一双长筷子跟前,等着给珍珠和恒王布菜,蛊巫在后面轻轻的给打着扇子,微风徐徐,不紧不慢的。绝地几个这是也进屋来了,看了看这阵势,几个人自觉的站在门口儿,没往前走。
恒王看了一眼好像在出神儿的珍珠,深吸了一口气,道:“好香!珍儿能吃了吗?本王可是饿的都能吃下一头牛了。”
“哦,饿坏了吧,快吃吧!”珍珠说完这些,没有动,恒王也没有动,这时候药巫从一旁拿着一双银筷子,吃了一口清蒸鲈鱼,然后把筷子放下,又取了一双银筷子,吃了一口清炒猴头菇,直到她把所有的饭菜都尝了一遍之后,恒王和珍珠才拿起筷子吃饭。这顿饭恒王吃的狼吞虎咽,好像饿了三天一样,珍珠不停的给恒王夹菜,自己却吃的很少,在恒王的关切下,才勉强喝了几口粥。
吃过饭,恒王和珍珠回到书房,武巫给二人端上茶来。珍珠端着手中的茶,犹豫了几次都没有喝,最后珍珠放下茶道:“齐誉,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恒王看了看珍珠,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我知道你这次回来是为我出的那个馊主意的,那天我去宫里跟皇上说这个主意,被齐诺留在。。。。。。”
“好了,珍儿不要说了,这个我知道了。”恒王抿了抿嘴,摆手打断了珍珠的话。
“什么?你知道了?”珍珠吃惊的看着恒王。
“是的,本王知道了,这宫里宫外的事儿,没有什么能瞒得过皇兄的,同样也没什么可以瞒得过我的,再说了,这件事,皇兄也没打算瞒我,恰恰相反,皇兄还巴不得我知道呢。”恒王自嘲的道。
“齐誉你知道是一回事儿,我告诉你又是另一回事,我是希望你原谅的。”珍珠站起来,对着恒王福了福。
“珍儿,快不要这么说,本王当然不会怪你,也。。。。。。也不会怪。。。。。。也不会怪皇兄,本来就是本王对不起皇兄的,从皇兄手中把你抢过来,都是本王不好,你就不要想这些事儿了,你有什么好担心难过的,你们神庙不是很高兴这样,这也是你们神庙的规矩呀!”恒王道。
听了恒王和珍珠的对话,药巫和蛊巫长出了口气,转身出去了。武巫眼睛明亮,脸色潮红,很激动的样子,立刻给恒王端了一杯茶,双手递过去。
“这虽然是神庙的规矩,本王有愧于皇兄,也管不了皇兄,别人可是不行的,珍儿你听明白了吗?”恒王接过武巫的茶,喝了一口道。
“知道了,齐誉谢谢你。”珍珠低着头,轻声道。这时候,珍珠瞥见武巫悄悄的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她们二人了。“娘子,时辰不早了,还不安歇!”恒王拉着珍珠的手,柔声道。珍珠的脸红了,拉着恒王的手,回西屋去了。恒王和珍珠颠倒凤鸾,一晚上风流快活,如胶似漆,蚀骨**,却不知道有人枯坐到天明。
恒王妃当然也知道恒王回来了,可这人回来了,不回府,连句话儿都没有,跟着他的人也都没回来,听说是住在了宫里。这不是骗鬼呢?又不是离得远,回来不方便,在皇后给送过信儿来之后,恒王妃就知道,齐誉一定是去了珍珠那儿。其实去不去珍珠那里,她一点儿都不介意,她只介意恒王是不是来她这里,她没想到恒王做的这么绝,在她这里,连个面儿都不露。
第二天一大早,恒王妃梳洗打扮之后,带着两个黑眼圈儿,进宫见皇后娘娘去了。
恒王还没起床,就有人送信过来,说皇上去漱芳斋传话了,让他去上早朝,恒王长叹一声,“皇兄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嫉妒本王,他是故意的!”随后用他长满茧子的手,使劲儿的揉搓了揉搓身下柔软芳香光滑莹润的身子,喘着气,恋恋不舍的的离开了。
早朝没什么事儿,恒王在朝堂上站着偷偷打瞌睡,魏帝在上面坐着气不打一处来,散朝之后留下恒王,说要跟他共进早餐。只是魏帝和恒王的早餐还没吃,元福就来请,说皇后娘娘那里准备好了早点,请皇上和恒王殿下过去用。恒王看向魏帝,魏帝把头扭到一旁,道:“朕和恒王这就过去。”恒王知道这次是怎么也躲不过了。(未完待续。。)
六百零七章 犹豫不决
对于皇后娘娘的早点,魏帝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所有元福过来说皇后那里请吃早餐,他立刻就答应了。
恒王和魏帝去了坤宁宫,相互见礼完了之后,刘皇后就面色不悦的盯着恒王,恒王有些莫名其妙,干什么这么看着我。“誉弟,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嫂子吗?”早餐还没上来,皇后就迫不及待的发难了。
听皇后这么一说,齐誉赶紧站起来,“齐誉如果那里做的让皇后不高兴了,还请皇嫂责罚。”
“你那里做的不好了?这还用我说吗?是个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你说说从进屋这么长时间了,你可跟恒王妃说了一句话,看了他一眼,昨天回来的匆忙,在宫里住下了也就罢了,怎么能不派人回去说一声。你这样,让人怎么看皇上,怎么看本宫,怎么看恒王妃,以后她在恒王府还怎么过!”刘皇后越说越生气,今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妹妹就进宫来了,见了自己就哭,自己好言抚慰,妹妹就是不说,还是跟着的奶娘气不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尤其是说嫣然自从嫁过去,至今还是个处子,这算怎么回事儿,拿着她刘家堂堂千金大小姐耍着玩,当下自己也很生气。这算什么,妹妹嫁进恒王府,为了给天下人做表率,一切从简——至于真的简没简就不要说了,反正表面上是简了,那婚礼办的,席面摆的,都快成了大魏的一大景了。这也就罢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只盼着妹妹嫁过去恒王能领情,对嫣然好点,没想到整年整年的看不到人,这也可以理解,领兵打仗嘛,当然不能在家里,可再怎么找理由。今天这个事儿,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齐誉抬头看了一眼皇后身旁坐着的女子,正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原来那就是自己媳妇——刘嫣然呀,自己统共也没见她几次,每次见了还都没有正眼看过,以至于对面不相识。“皇嫂教训的是,都是齐誉不好,让嫂子伤心了。这都是齐誉军务繁忙的原因,还请嫂子多担待,请王妃海涵!”说完。齐誉对着刘皇后和恒王妃深深一躬。魏帝全程没有说话。他只有看好戏的心态,看看齐誉怎么办,这次搪塞过去了还有下次,下次搪塞过去了,还有下下次,看他这辈子怎么搪塞。可惜了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了。
皇后看了一眼妹妹,看齐誉认错态度良好,就道:“今天当着皇上和妹妹的面儿,就给你留些体面。本宫也没别的意思,只盼着你们俩恩恩爱爱。相敬如宾的,我不要你专宠嫣然。可也不能冷落了她,她可是恒王府正经八百的主子。”皇后的话只能言尽于此,她的意思很明确,不阻止恒王有别的女人,但是也得照顾一下她妹妹,只是皇后的这个想法,在恒王这里永远的永远都不肯能实现了。魏帝听了皇后的话,嘴角上就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影响不了主旋律,吃过早饭,魏帝和恒王移驾上书房,接着说珍珠的这个主意。“皇兄,我还是觉得珍儿这个主意太冒险了,现在的情况确实比较胶着,可鞑子再怎么隐藏实力,再怎么折腾,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再给臣三五年的时间,一定可以把他们赶回大漠去的。”恒王道。
“誉弟,你说这个朕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朕不想等了,也等不了了,还有就是珠儿这个意见,朕觉得确实可行。”魏帝叹气道,“从京师到金陵,这已经三四年了,朕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每每午夜梦回,朕夜不能寐,朕愧对祖宗,愧对列祖列宗,朕想快点回京城去。誉弟朕求你了,朕什么都没有了,你就同意了吧。”魏帝说着说着眼泪跟着掉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魏帝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起来了。魏帝这么一说,齐誉反而不好说什么了,“皇兄,可您的安全又怎么保证呢,要不叫珍儿来,咱们商量一个妥善点儿的方案,不过我有言在先,如果没有万全的方案,臣是不会同意的。”恒王说的很坚定。
珍珠被叫了来,珍珠在同时面对魏帝和恒王的时候还是很别扭的,只是齐誉装作若如其事,魏帝一如既往,倒是珍珠最不正常。三个人凑在一起商量方案,等珍珠说完自己全部的计划,两个大魏最有权力的男人也呆住了,一口同声的说不行。珍珠说这才是这个计划的核心内容,如果他们不同意,就当她什么都没说,魏帝自己理解的那个计划根本不可能施行,因为那就是送死,就是赤裸裸的自杀行为。
魏帝没想到那天珍珠的主意只是说了一半儿,这后面还有一半儿呢,对于他来说,为了匡扶社稷,没有什么是不能被牺牲的,只是涉及到珍珠,恒王这里有些不好说。
不出所料,恒王想也不想就否定了,魏帝很是摇摆,最后说给恒王和珍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之后恒王还是不同意,那他就直接下旨,坚持以前的那个方案。
恒王和珍珠从宫里出来,在门口碰上了恰巧从坤宁宫出来的恒王妃,恒王妃从车上下来,客气的和珍珠打招呼相互见礼,然后就看向恒王,那意思,一起回家吧。
恒王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不知道怎么应付。珍珠立刻跟恒王告辞,上了自己的车走了。
“那个,那个王妃,本王和天凤宫主还有些事情没商量完,王妃请先回,本王。。。。。。本王稍后。。。。。。稍后就回去。”恒王的眼睛都不敢看刘嫣然。刘嫣然一听就是还不回恒王府,立刻心中就是一酸,这算什么,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恒王对自己这么的不屑一顾,这么的敬而远之。
“原来王爷和天凤宫主有事情要商量,妾当然不会耽误王爷的正事儿,要不让天凤宫主来王府吧,王爷回来都两天了,家里不见个人影儿也不好,知道的是王爷军务繁忙,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凤宫主有什么不妥呢。”恒王妃也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不能把恒王怎么样,恒王要是再推三阻四的,她就对珍珠不客气了,“陈奶娘,你让人给天凤宫主下帖子,让她今天来恒王府一趟,就说王爷跟她有事儿商量——”恒王妃看着恒王,拉着长声说。
恒王的脸红了,咳了一声,道:“好吧,王妃请上车。”恒王说完,接过绝地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嫣然。刘嫣然使劲眨了眨眼,把眼中的泪给忍住,不让眼泪留下来,让奶娘搀扶着上了马车,以上车,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小姐,这事儿可急不得,今天王爷回府就行了,别的只能慢慢来了。”陈奶娘安慰着刘嫣然。
回到恒王府,恒王就去了书房,等珍珠过来。可到了中午,珍珠都没露面儿,恒王坐不住了,让人备马,他要去镇国将军府。这时候恒王妃请吃饭的人也来了,两厢走了一个碰面儿,恒王说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珍珠接到恒王妃的帖子,就嗤笑一声,随手丢在了一旁,姐姐做的孽,让妹妹来还吧,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可能当什么事儿都没有,自己不是圣人,而且神庙也不让自己做圣人。
昨天晚上干的都是体力活儿,原本指望着恒王上朝走了,自己能好好的睡一觉,可他走了,自己担心他们吵架或者话不投机,也就没了睡意,打着哈欠起来。没想到这起来还真是对了,早饭还没吃完,就被宣进宫里,现在最主要的是补觉,睡个回笼觉。
恒王进来之后,看到的就是恬静安然的睡着的珍珠,恒王搬了把椅子,坐在珍珠的旁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看着她;这一刻恒王的心也很平静安详。
珍珠这一觉睡得舒服,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恒王,“你怎么在这里,怎么没有回恒王府会你的小美人儿去。”珍珠说着就爬起来。
“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我去那里会美人儿,美人儿这不就在我面前吗?”恒王咬着牙把珍珠给扑倒,然后就又是天雷勾动地火,最后不管珍珠怎么求饶,恒王都不理,下午珍珠累的跟死鱼一样,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恒王恨恨的道:“你个没良心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珍珠早饭没好好吃,午饭没来得及吃,眼看着就晚上了,这一天干的都是体力活儿,她饿的两眼冒金星,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晚饭恒王没让珍珠下地,就挑了珍珠几个爱吃的菜,用炕桌端着,放在床上吃了。吃过饭,珍珠好好的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刷了一边,就听外面药巫道:“宫主,尊者,参汤来了。”
六百零八章 纷纷扰扰
“参汤?什么参汤?本宫没要过参汤呀?”珍珠坐在梳妆台上道。恒王给珍珠轻轻的擦着头发,轻笑道:“让你喝你就喝!”珍珠看恒王了然于胸的样子,就道:“原来是你让人准备的,这个参汤其实我喝不喝都一样,你都喝了吧。”
“怎么是喝不喝都一样呢,一定得喝!”恒王说着从红丝手中接过参汤,亲自喂给珍珠喝。当着几个丫头和药巫,珍珠有些不好意思,就赶紧接过来,一口喝了,免得齐誉又弄出什么动静来。也不知道怎么的,齐誉根本不管当不当着人,对自己的亲昵一如既往,这让珍珠和不自在,这本来应该是很私人的举动,齐誉好像非的弄的尽人皆知不可。倒是身边的人没什么特别的举动,这才让珍珠放心了不少。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三天珍珠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这是因为恒王看到她就控制不住,珍珠也真心心疼他,在阵前出生入死,风餐露宿的,自己不好天天跟在身边,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当然要尽自己所能来补偿他。这几天珍珠感觉半条命都快没了,反观恒王神清气爽,精神焕发,所以三天还没到,魏帝就催着他赶紧回去。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三天可是决定大魏命运的三天,最后珍珠理所当然的说服了恒王,魏帝是只要齐誉同意,别人的反对一概不做数儿,这件事就拍板儿定下来了。一切按珍珠的计划进行。
自从恒王回到军前之后,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带着大军一路往前冲,那真是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因为基本上没遇到太大的抵抗,他兵锋所指,鞑子的士兵全做鸟兽散了。攻城掠地好不痛快。攻下来的城池也不需要太在意,反正鞑子是不敢住进去的——怕再重了圈套。鞑子只是不停的袭扰魏军,不停的在周边的村子里抢吃抢喝,只是游牧在草原行,在中原就不好使了。魏军的兵法计谋,还有军民配合都快把鞑子弄疯了,他们也快草木皆兵了,很迫切的想和魏军大打一仗,决一雌雄。也好过受这窝憋气,只是魏军现在是气吞万里如虎,气势正盛。他们也不敢夺其锋芒。左右都不行。是放弃中原回草原,还是再找找机会,他们也在进行着激烈的争论。争论的最后结果就是大家都不甘心,这有模有样的仗是打了不少,现在这个局面要说他们输了,谁都不承认。不甘心,他们只是败在这些中原人的阴险狡诈和水土不服上了——其实水土不服也是人为制造的多些。不甘心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寻找战机,想找到个重创魏军或者扭转乾坤的战役来,他们找呀找。找呀找,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天助我也,鞑子们得到了绝密情报,说只要魏军杀过函谷关,那杀到京城就指日可待,鞑子军队再也无险可守了。
这话说的有些过了,这中原大地并不是只有函谷关这一个雄关,艰难险阻还多的是,只是魏军那边过来的这个情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魏军一路冲杀,顾头不顾腚的,只是鞑子的主力确实龟缩在函谷关以北,不对关外的鞑子给予支援,那些零散的部落对魏军形不成威胁,否则早就切断魏军后路了。不过这样也给了鞑子些甜头,时不时的抢劫一下魏军的粮草车,抢得到就抢,抢不到就跑,这些消息还是从押运粮草的士兵那里得来的呢。
关内的鞑子犹豫不决,不知道这条消息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也可以赌一把,来个诱敌深入,把魏帝引过来,如果是假的,他们要是把函谷关丢了,那确实有些麻烦。
好像为了证实这条消息一样,随着魏军对函谷关的步步逼近,魏帝的銮驾也度过长江迤逦而来,不过随行护驾的也不在少数儿,正是魏军那些悍不畏死的先锋营——珍珠的十万狼兵。鞑子们想想也不是不可理解,这兵荒马乱的,战事未平大魏皇帝就迫不及待的要班师回京,这确实需要强大的军力保护。既然以前得到的情报都是真的,那函谷关前的这场恶战是跑不了了,这些人算了算,魏帝就是走的再快,从金陵到函谷关也得走上两三个月的时间,真的是从夏天走到秋天了。
自从知道了魏帝急切回京的消息后,那些分散在沿途的鞑子也都不见了,全线后撤,要撤到函谷关然后和魏军决一死战,活捉或者杀死魏帝。
魏帝从京城出来,没有带朝臣,随驾的都是些御前行走之类的小官儿,杜仲之流的宠臣,阁臣和六部全都没有带。朝中的大臣都是人精,长了毛儿比猴儿都精,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全都明白了,皇上是有些着急,急得要一身做饵来消灭鞑子。都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更何况是做诱惑鞑子主力的饵呢,这一定就是那位天凤宫宫主给出的最最高明的馊主意了。
内阁和六部的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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