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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天成-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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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好吧,腾雾告退。”腾雾从里面退出来,一边皱着眉头走,一边想珍珠说的话,听珍珠娘子的意思,她好像不会立刻去郊外,可他来的时候看王爷正呆坐在寝帐中,今儿一天也好像也没什么事儿,不会已经在去郊外的路上了,如果这样可就麻烦了。腾雾一脸的苦恼。这可怎么办呀,那有让王爷等的道理,要不回去跟珍珠娘子说一声儿。可。。。。。可自己已经出来了,再回去说什么呀,让珍珠娘子快点启程?这么说弄的娘子不高兴了,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腾雾往前走两步。往后退三步,原地又转了两圈儿,弄的哈飞和吴云全都看着这腾雾,这是要干什么呀,不认识路了,还是瞬间失忆了。怎么用手挠着头,在原地打转儿,这是什么情况?腾雾一回头看珍珠院子里的人都一脸莫名的盯着他看。他的脸立刻红了,转身匆匆忙忙的跑了,这跑出去后就犯了愁,要如何和王爷交代呢。

珍珠打发走了腾雾,立刻吩咐红丝叫晨生进来。问那只凤钗可有眉目了。晨生说银楼的掌柜让三日后去听消息,已经把凤钗收下了。珍珠摆摆手让晨生出去。“郊外一叙,郊外相见,这打的什么主意,为什么要去郊外?”珍珠细细的揣摩分析着为什么恒王要让她去郊外。

其实那天珍珠从恒王府出来,恒王就立刻快马加鞭的连夜回了大营,他前脚走了,后脚儿银楼的人就从后门进府了,得知王爷回大营之后,就马步相连的紧跟着出城往军营而去。恒王在战马都是神骏非常的,不是平常马匹可以比的,天擦亮的时候,就进了大营。恒王在马上休息过了,回到军营就立刻着手处理军中的各项事务,过了午时银楼的大掌柜也到了,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交给辕门的兵卒眼看,那兵卒看了看,立刻放行,往里通报。

恒王正在大帐看谍报,听外面说银楼的大掌柜来了,立刻皱了皱眉,现在是什么时候,怎么还让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来烦自己,但那里毕竟是自己的一个情报据点,原来的地位一般,可现在陪都是金陵了,金陵的据点也都跟着水涨船高,隐隐的有总领他的情报消息的势头,既然如此,那就见见吧。银楼的大掌柜一路低头来到帅张,外面士卒林立,刀斧手分列两厢,旗牌官来往穿梭,报——声不断,所有人都整齐有序,恭肃非常,杀气森然。

大掌柜的身子躬得更低了,他被带着悄悄的绕到众人后面带进帅帐,此时帅帐中只有王爷的亲兵和向世子。“见过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齐安,什么事让你十万火急的来见本王,你是知道爷的脾气的,说的事情重要还则罢了,如果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儿,仔细着你的皮!”恒王看到大掌柜就沉声道。

“是,小人是知道的,只是真的碰上一件特别迷惑的事儿,这事儿只有王爷能定夺,所以就日夜兼程的来求见,这有样东西还请王爷过目。”大掌柜说完,把身上背着的包袱解下来,递给一旁的超光。等超光把包袱打开,掀开里面的紫檀木匣子后,恒王看到前些日子自己送给珍珠的五凤衔珠钗时,也愣了,看着这凤钗,恒王一时搞不清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不由得又看向大掌柜。

“看来王爷是记得这凤钗,这凤钗不光王爷认得,小人也是认得的,这凤钗是在京城的时候,一个小娘子当了一万一百两银子,前些日子王爷想选一样出色的首饰,我们就觉得这首饰还能拿得出手,这可是内务府造办处的新品,今年因为种种原因,内务府和各个银楼都没出什么时新的样子,于是就把这凤钗送到府里了。没想到王爷也是慧眼独具,眼光独到,目光如刀。。。。。。”

“说重点,那那么多没用的话!”恒王打断了大掌柜拍马屁的话,不耐烦的道。向世子为了掩饰眼里的笑意,端起自己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东西我们送到王府,王爷也看上了留下了,我们都很高兴,银楼也销了帐。只是这不昨天,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突然又拿着这支凤钗来了银楼,说要当了。本来王府的东西出现在这管家手里,我们心里就疑惑,听了这管家的话,我们就更疑惑了,也更不敢做主了。”大掌柜说完,顿了顿,抬起头悄悄的看了恒王一眼,看恒王正看着他认真的听着呢。

“那管家说什么了,你倒是快说呀!”恒王眉头皱的更紧了。

“是,这管家说要当五十万两银子。我一听就以为是来砸明火的,心里暗骂这人是瞎了狗眼,砸明火砸到恒王府头上了,立刻就想让人给把这人打死了扔出去。。。。。”

“什么,你要把这人打死了扔出去,可动手了没有?”恒王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时已经从帅案后面站起来了。

“没有,没有,奴才一时不知道根底儿,就悄悄的让人盯了这管家的稍儿,他从银楼出来那里都没去,直接回的鸡鸣巷胡同王宅,然后就再也没出来。我也让人打听过了,这人姓王,是王家的管事儿,这户人家说什么是从山东避难来的,和威武镖局好像关系不一般,因为时间紧迫,小的就打问出了这些,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就来求见王爷,是不是不要理他们。”银楼的大掌柜把前因后果都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确实够详细的了。

“炳辉你先带齐安去你那里歇会儿,我这里还有些谍报要处理,等处理完这些,再说这件事怎么办。”恒王道。炳辉立刻上前,带着齐安去了他们平时歇着的军帐,让人给齐安烧水洗澡换衣服吃饭。齐安笑着道谢,塞给耀辉一个荷包,道:“辉哥儿在王爷身边辛苦了,还劳烦你照顾我。”

“照顾王爷当然辛苦,你们在城里也不轻省,都是伺候王爷,干的活儿不一样罢了。”炳辉和齐安两人互相恭维着。炳辉把齐安安排好,就回帅帐了。

帅帐里恒王看着大掌柜出去之后,就扭头看向向天笑,道:“天笑怎么看?”

“呵呵,还能怎么看,你的小美人儿又来讹你的银子来了,不过这胃口有些太大了些吧,五十万两你不是没有,可也不是小数目了,我看你也拿不出这多些现银来,难不成她要你卖房子卖地的?”向天笑喝了口茶,摇了摇头道。这小美人看着也不像是个贪得无厌的,就算是因为受这么多苦要让齐誉补偿,这也要的太多了点儿,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他听到风言风语的好像是这小美人在打金陵生丝的主意,可这也不需要这么多银子呀。

“什么叫讹银子,她一定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前些日子才把家里的东西都卖了,那些东西大概有个二十几万两,怎么现在又需要这么多银子,要是需要铺面,那些银子绰绰有余,怎么还需要五十万两。暗箭,你去打探打探,这里面有什么变故。叫齐洪过来。”恒王吩咐完,暗箭应声出去,超光转身出去把齐洪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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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百二十五章硬摊派

“齐洪我们现在能动的现银有多少?”恒王问齐洪,齐洪正在自己军帐中分派差事,突然被叫到帅帐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儿,是不是因为军情谍报的事儿,齐洪把这些天的情报迅速的在脑袋里过了一遍,恒王突然问能动多少现银,把齐洪问的一愣。齐洪想了想,道:“这个各处都有帐,今年因为战事繁忙,这些帐我也没怎么归拢。按照平时的进项儿,狮子楼到现在的收益可能有一二万两,皮货铺子今年是不行了,不赔钱就是好事儿,大进项还是银楼,今年虽然受些影响,可能也有五六万两的余额,凑凑可能能凑出十来万两吧。爷可是想用银子?”

“才十来万两?怎么这么少,我这恒王府也太穷了点儿吧?”恒王愕然道。

“这些年爷都没置什么私产,酒楼是几年前去南疆的时候,路过金陵碰上这狮子楼原来的老东家卖这产业,是齐洪看到这酒楼地处繁华,地方也不小,当时才卖二万两,是小的极力主张买下来的,皮货铺子和银楼都是老王爷在的时候的产业。”齐洪的言外之意,这年恒王根本就没张罗什么东西,还想要银子,简直是一千零一夜。

“这几天你就在这几处转转,把能动的现银都提出来,要快,这几天就用,还有家里的银子,能提出多少来,就提出多少来。”恒王道。

“爷,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怎么一下需要这么多银子,家里的现银可能有二十万两左右。”齐洪道。

“那也不够,爷这儿需要五十万两银子呢,你怎么也得给我凑出,这几天就用。”恒王对齐洪道。

“我的爷。五十万两是小数儿吗?齐洪又不会尿银子,这五十万凑得齐凑不齐还难说呢,爷还让我这几天就凑齐了,这怎么可能?就是立刻专卖产业,也这么快不了呀。”齐洪几乎带着哭腔道。

“齐洪你少跟我哭穷,南边儿我们银子是少,可北边儿多呀,一年人参。。。。。。”

“爷,现在可是南北不通,那些银子我们是想得到摸不着。您也就别想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齐洪打断了恒王的话,虽然急着用银子,西北东北的人参鹿茸什么的生意虽然上到皇上。下到小兵子都知道的,但知道归知道,就是不能放到台面儿上说。

“怎么到处都没银子,这银子都去那了!告诉齐安,让他先回去。时辰也不早了,他在大营里也不合规矩,三天之内我给他凑齐了,东西也让他带走,下次碰上那家人,把金钗还给他。就说东西还了,银子照给!齐洪不行就把我外面那处宅子买了,反正我也不住。”恒王道。

“爷。那可是恒王府邸,就是你不住也卖不的,虽然那处宅子不是皇上给的,可毕竟是您的府邸,要是传出去。我看皇上都得过问,这个你就别想了。”齐洪立刻道。恒王没在说什么。齐洪说的都对,让他说什么,他这不是着急吗。

炳辉立刻出去传话儿。齐安听了炳辉的话儿惊讶非常,这可是五十万两,半个多时辰就商量好了做了决定,看来今天他这一趟是没白来,自己没回绝了那管事,押宝还是押对了。

帅帐里恒王放下手头的各项事务,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不算不知道,算了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穷呀,穷的连五十万两的银子都拿不出来——其实拿不出来很正常,毕竟这是一笔比较天文的数字。

“王爷,这件事可是想破了头都想不出来的,要不你就去求求皇上,借上一二十万两,皇上现在虽然穷,可二三十万两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向天笑在一旁想了想道。

“这件事坚决不能向皇兄借,我会自己解决的,对了,天笑跟你借些银子,你能拿出多少来?算了我也不问你能拿出多少了,你最少给我十万两就是了。”恒王皱着眉低头道。

“啊,你。。。。。。你,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张口就十万两银子,我,我拿得出来拿不出来呀,我就是给你凑够十万两,你也不够五十万两,你还差着十几万两呢,你这个缺口怎么不上。”向天笑急的抓耳挠腮,这真是无妄之灾,莫名其妙就让自己出十万两银子,都怪自己多嘴多舌,这时候瞎插什么话儿,这下可好,出主意出的连自己都得出银子,真是的,真是的!

“不管你拿得出来拿不出来,你都得给我拿出来,明天拿过十万两来,剩下的缺口我从粮饷里想办法,先预支两个月的粮饷,我想办法从里面挤出十几万两银子来。”恒王最后靠在虎皮座椅上,眼睛看着大帐顶道。向天笑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两个月的军饷动辄几十万两计,你从里面能挤出十几万两来,为什么我这十万两就挤不出来呢,你。。。。。。你。。。。。。”

“现在国库空虚,你又不是不知道,朝臣们的俸禄都减半儿了,现在因为战事,缺什么都不能缺了军资粮饷,但这预支两个月的粮饷之后,我估计皇兄的国库里就剩不下什么了,离着下次收割还有两个多月,怎么也过得去。本王得预备着他下半年拿不出钱来怎么办,挤出十几万两来已经是极限了,你那十万两,本王相信你自有办法。”恒王看也不看向世子,不咸不淡的道。

“你太了解我了,比我自己都了解我自己的,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凑出来,你居然就知道了,怪不得是大帅呢,料事如神!”向天笑苦笑着道。

“当然,你跟着我从京城去南疆,武威侯就把南边儿的生意交给你了,明说了,只要你好好的把南边的生意管好,每年给你利润的一成,扩展的生意让你占两成,这几年你把这边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的,用水军的舰船运私货,用爷的面子收银子做生意,比爷我可有银子多了。因为这次要的急,我怕你一时不凑手儿,不然这五十万两都让你出了,要十万两你就跟我哼哼,再哼哼就二十万两!”恒王依旧那个姿势道。

“行行,我出,你可千万不要再给我加了,你说的都没错儿,咱俩都是一个毛病,没有这么多现银,你再给我加十万两我就出去卖身去了!”向天笑道。

“呵呵,这个主意不错,你去卖身就不是十万两了,几十万两都卖得出去。”恒王坐起来戏谑的笑。向世子唯有苦笑的份儿,转身吩咐身旁的小厮道:“你去跟向成说,让他拿着我的印信,赶紧给我凑十万两银子,就说我这里有急用,不管是坑绷拐骗,还是绑票勒索,明天晌午都得给我送过来,快去!”那小厮答应一声,立刻跑走了。

“炳辉,你去王家送信,就说我明天请王娘子郊外一叙。”恒王吩咐炳辉,这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你是该好好问问她了,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张口就是五十万两银子,胡闹,太不像话了。”向世子莫名奇妙的出了十万两银子,心里很是不甘。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就算是有些聪明,也玩儿不过整个金陵的富商,这银子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恒王不怕她赖账,反正欠债还钱,换不起银子还有身子,自己最后只能是得不着银子,得一身骚,这个死女子,以后不管她是去了恒王府还是去了别的地方,自己要不就收了她的宅子?向天笑一通胡思乱想,也不知道以后能实现他的几点构想。

珍珠知道晨生已经去过银楼了,银楼也把凤钗留下,心里暗想,现在说不定恒王已经得了消息,这银子借给不借给全凭恒王一句话了,也可以说自己所有计划的成败都在此一借了,恒王有约一定得去,去是去,不过这种情况下去,总有被要挟之感——天地良心,恒王可没一点儿这意思,饶借给银子,还被冤枉,他可是天底下头一号儿的大头。

武巫看着珍珠脸上神色变幻,大概是在考虑赴不赴约吧,这些天被珍珠的这些行动弄的眼花缭乱,根本就不知道珍珠要干什么,目前能看到的,就是珍珠天天撒银子,花钱跟淌水儿似的,自己的银子撒完了,现在又借银子撒。宫主跟恒王一借银子就是五十万两,五十万两呀,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在大山里也只有神庙出的起这么多银子,除了神庙,恐怕大山里的所有人家都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这恒王也也有意思,宫主只用一支凤钗就换了五十万两银子来,还美其名曰当的,这都什么和什么呀,怎么感觉这俩人倒腾五十万两银子就跟过家家一样,这汉人的脑袋都是怎么长的,他根本就看不明白,莫不是真应了汉人那句千金买笑,烽火戏诸侯了?武巫在一旁站着认真的思考着。

正文  四百二十六章人约黄昏后

别的武巫看不明白,恒王约珍珠去郊外他可是明白,这完全是假公济私,虽然这里没什么公,这银子还没看见个影儿呢,就约了去郊外,明白人一看就是要借借银子之事进行要挟,如果只用五十万两约着去郊外玩玩儿,他当然热烈欢迎了,五十万两银子的约会,确实够可以了,再有就是如果去了郊外,以后也没了五十万两银子,那就亏了。

武巫算着细账,他盯着珍珠的脸色看个不停,只是珍珠脸色很平静,隐隐的还眼角含春,眼睛闪闪发光,这表情明显的就是动了情,不管宫主表面是如何表现的,起码现在的表现是不讨厌这恒王的,这让武巫心里狂跳不止。

果不其然,珍珠对武巫道:“武巫你去安排,暑热消散点儿了,咱们就备车出城。”

外面吴云和哈飞听了珍珠要出城和恒王去月山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就互相看了一眼儿,看着面前面无表情,语调生硬的武巫,吴云明显的有幸灾乐祸的表情。

未时一到,珍珠的马车就晃晃悠悠的出城而去了,等到了十里地外的洒泪亭,珍珠就看到恒王已经等在那里了,不远处站着十几骑,恒王正背对着珍珠而立。珍珠的马车吱吱呀呀的停在洒泪亭旁,武巫上前给珍珠打开车帘儿,珍珠从车里出来,抬头看向亭子里的恒王。

恒王此时也回过头来,和马车旁的珍珠对视,珍珠穿着白色长裙,翠绿色轻纱窄袖上衣,罩雨过天晴色绢制右衽交领背心,雨过天青色的丝绦,下面缀着梅花烙子。里面装着一块圆丢丢的青色玉石,外面披着大荷叶白绿渐近色白纱斗篷,头上带着轻纱淡绿色围帽儿。她的那种似雾如烟一般的清丽缥缈气质,那种柔弱娇媚但又不任人欺凌的姿态,那种含蓄委婉清澈风流的气韵,让洒落亭中的恒王看的痴了,珍儿一定是仙女下凡,碧落凡尘的精灵。现在暑热褪去不少,西边的云霞飞舞,绚烂多彩的火烧云在恒王背后飞舞流转。恒王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穿着一身银白色便装,头上带着八宝银冠。身上披着石青色斗篷,腰旁系着七尺长剑,配上恒王威猛高大的身影,整个人看着清新凉爽,映衬的他也如同天神下凡似的。两人就这么站着互相的看着。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周围的人也都安静的站着,这情这景可不是轻易,随随便便的就能看见的,一个仙姿玉颜,一个英武不凡。真是英雄美人,俊男靓女,好不养眼儿。

大家都静止这。也不知道是那个煞风景的马儿,受不得这安静的气氛,长嘶一声撒了个欢儿,打破了这互相的对看,旁人的观看。恒王醒悟过来,连忙从洒泪亭出来。一手扶剑几步走到珍珠跟前,把他那修长长满老茧的大手伸到珍珠面前。

珍珠抬头看着恒王,恒王的眼神中满是期许和鼓励,珍珠眨了眨眼睛,抿了抿嘴,沉默了几息的时间,慢慢的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了恒王的大手之中。在珍珠的小手儿碰触到恒王的大手的时候,恒王浑身一震,倏的一下握住了珍珠的手,紧紧的握住了珍珠的手,这一刻他仿佛等了三生三世,这一刻让他几度梦回泪湿腮边,打湿了玉枕,打湿了绞绡,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堂堂七尺男儿,人前如修罗转世,人后是至尊王爷,晚上才是那个多产多病身,此时此刻,他只以为又重回梦境了。珍珠觉得自己的手都要被恒王捏碎了,但是她强忍着没有出声儿,因为她看着此时的恒王很激动,浑身都在打着颤。

恒王现在云里雾里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虽然现在紧紧的握着珍珠的手,他还是感觉跟做梦一样,生怕一松开手,面前的珍珠就消失不见了,他只不过做了一个绚烂多彩的春梦罢了。

恒王的小厮超光和炳辉在后面跟着,看对面的珍珠娘子被他们王爷攥的眼泪汪汪的,他们王爷却浑然未觉,这可如何是好,他们王爷可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修罗王,这要是把珍珠娘子攥出个好歹的来可怎么办,最后超光上前,轻轻的拽了拽恒王的衣服,轻声道:“王爷,王爷你把珍珠娘子钻疼了,快松手!”

恒王半晌才醒悟过来,立刻减轻了力道,但双手依然抓着珍珠的双手,看面前眼泪汪汪的珍珠,把她的双手轻轻的放到自己嘴边吹了吹道:“珍儿对不起,都是本王不好,攥疼了吧!”这语气这意境,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多肉麻有多肉麻,这怎么能是统领千军万马,杀人如麻,斩上将首级如无物的修罗王说出来的话呢。恒王如此弄的珍珠这现代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满脸通红的四下看了看,使劲往回抽了抽手,道:“你快放开,他们都看着呢。”

“呵呵,他们看着就看着有什么,他们都是本王的亲卫,他们的命都是本王得,这算什么。”恒王看着珍珠的窘态觉得又好玩儿心里又惬意,他空旷荒凉的心,在这一刻被填的满满的,原来幸福如此简单,真实只为这一刻,断肠也无悔,这是世间最甜蜜的毒药,让人甘之如饴,他伸手掏出帕子来给珍珠拭泪。

“要不这里叫洒泪亭呢,不管是别离的还是见面的都要流泪。”珍珠瞪了恒王一眼,抬头凝视着这亭子的匾额道。恒王听了抬头看了看牌匾上的洒泪亭三个字,皱了皱眉道:“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不吉利,我们换个地方吧。我是听说珍珠会骑马,所以就特意选了一匹马送给珍儿,你去看看喜不喜欢。”说完恒王指了指不远处的十几匹马中一匹枣红马,拉着珍珠走过去。

两旁都是拦腰粗的垂柳,使两旁的林荫道也很凉爽,这里是约会休闲的好地方,只是恒王不稀罕这个洒泪亭的名头罢了。这里是欢送亲朋好友的最后一站,折柳洒泪相送,所以名曰洒泪亭,有离别之意,对于恒王来说寓意不好。珍珠和恒王来到大红马的跟前,这匹马骨骼匀称,皮毛油亮,看到恒王过来就昂首挺胸的摇头摆尾撒欢儿。“珍儿既然会骑马,也该有自己的坐骑,我给你选了一匹马,你看漂亮不漂亮!”恒王上前接过缰绳,拍了拍,摸了摸大红马,飞身上马,然后一个海底捞月,伴随着珍珠的惊叫声,把珍珠捞起来坐在自己前面,双腿一夹马腹,大红马一个撒欢儿踏踏踏的跑出去,恒王身后的人也都在相差一百米的地方紧紧的跟着。

恒王骑着大红马带着珍珠飞驰,这一刻他神清气爽,只有这一刻他才感觉到了生命的迸发,意气风发,肆意张扬!这路上人来车往,红男绿女穿梭,骑驴挑担,推车挎篮的来往,大家只看到一骑红尘呼啸而过,须臾一道黑浪滚滚,人们都纷纷避让,这一定是军中的军爷出行了。这些天虽然对面就是鞑子的几十万大军,可金陵城没有什么特别的紧张气氛,只有道路上时不时飞驰而过的马队,今天也一定是如此了。

金陵的百姓对恒王的大军还是很有好感的,虽然军队有时在路上奔驰霸道了些,可毕竟没有随意杀戮和祸乱百姓的事儿发生,军中之人要是没点霸气戾气,都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姑娘似的,怎么打退江对岸那些吃生肉和人血的畜生。

跑了不知道多远,大红马渐渐慢下来,恒王和珍珠在马上慢慢的溜达。珍珠满以为恒王会问自己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但是恒王一句话都没说,一句银子都没提,这让珍珠大感意外,不由得悄悄看了恒王好几次。恒王早就发现珍珠偷看他了,于是笑着道:“怎么,没有看到过本王这么丰神俊朗的人物吧,偷偷喜欢上本王了?”

“呸!没羞没臊!”珍珠红着脸道。

“看,珍儿的嘴越来越厉害了,原来是多么的温柔娴静,什么时候变成。。。。。。”恒王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脸一下变了色,眼睛紧紧盯着珍珠看。

珍珠目视前方,幽幽的道:“前尘往事已尽归尘土,放不下的恐怕也只有王爷而已,看来还是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了,回去吧!”

恒王在珍珠后面紧紧的搂着她道:“珍儿,你就是你,我没有把你当成另一个人,只是。。。。。。只是不自觉的把你和另一个。。。。。。另一个长得很像的人比较,珍儿你不要生气,或许你们已经合二为一了,你们合二为一有什么不好。。。。。”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有生气的资格吗,我知道是不想知道另外一个人的情况罢了,我只是不想和另外一个人有什么联系,你却偏偏要提起那另外一个人。那我问你,如果有一天那个人出现在你面前,你选择我还是她?”

正文 四百二十七章我想回家

恒王半天都没说话,这简直就是有罪推定,她在自己和自己较劲儿,什么那个人这个人,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只是这样的话,恒王打死都不会说,说了,他就。。。。。。

其实这就是特无聊的争论,就如同现代的一个问题:妈妈和媳妇掉到水里了,你先救谁?大家为了或者只有一个百万千万分之一发生的事儿,而争论不休,生气打仗,出这道题的人就是居心不良,挑拨离间,今天恒王也碰上了这问题,可难死他了,比统领千军,如何打败鞑子都难!

珍珠半晌没听到恒王的回答,立刻泪盈于眼,一滴滴一串串的落下来,“我要下去,你放我下去!”

“你问我这个,那我问你,这个世上是现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你能回答出来,我就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此时的恒王也被逼得生出急智来。

珍珠也卡住,说不出话来。恒王四下看了看,虽然他们出来的比较远了,可路上依旧时不时的出现一俩个过路的人,于是立刻一带马缰绳从官道上下来,往一旁的树林里跑去。来到树林里,恒王勒住马,把珍珠从上面抱下来,好言好语,陪尽小心说了许多好话,但珍珠依旧泪水涟涟,弄的恒王有些不知所措。在讨姑娘欢心上面,他确实不如向天笑,这要是向天笑,三言两语就搞定了,恒王有些嫉妒起向世子来。

“王爷我并不是怪你说错了话,你没说错,我或许真的是你口中的那个和你长的很像的人,可是我不愿意是那个人,不愿意是别人,你知道吗?”珍珠悲伤的道。

恒王没有说话,珍珠面对的问题。他也不知道如何解决,他也解决不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谁也不知道最好,他默默陪着珍珠,两人在树林中漫无目的的瞎转着。走着走着珍珠嘴里哼起了歌,一首恒王听不懂的,管腔怪调的歌:

乡村路带我回家 所有的开始;西弗吉尼亚, 总如天堂一般 那儿有蓝岭山脉, 谢南多亚河 生命比那树木年长 又比那山脉年轻 像清风一样飘逝 故乡的路,带我回家吧 去到属于我的地方 西弗吉尼亚。大山妈妈 带我回家吧,故乡的路 我所有的记忆都围绕着她 矿工的妻子,从未见过深邃的大海 她又脏又多尘;似画在天上; 像月晕一样。 泪水涌出我的眼睛 故乡的路,带我回家吧 回到我期盼已久的归宿 西弗吉尼亚,山峦妈妈 带我回家吧,故乡的路 清晨我听见一个声音在对我呼唤 收音机里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遥远的家 沿着公路行驶,我心中产生这样的感觉 也许我昨天就该回到家中。就在昨天 故乡的路,带我回家吧 回到我期盼已久的归宿 西弗吉尼亚,山峦妈妈 带我回家吧,故乡的路 带我回家吧,故乡的路 带我回家吧,故乡的路

珍珠唱着唱着好不容易没了的泪水。又慢慢的留下来。恒王不知道珍珠唱的是什么,但是她唱的很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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