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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天成-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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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小题大做的,不就是被热茶烫了一下吗,那里就这么大阵仗了。行了你们也别忙活了,恒王走了,我也会天凤阁歇着了,折腾了一上午,我也累了,松花伺候我去歇着。”松花赶忙过来,扶着珍珠的手臂往外走。
“慢着宫主,松花身为天凤宫的大丫头,居然来的第一天就让宫主玉体受伤,这是不可原谅的,不是规矩没学好,就是没有用心!来人请大长老来,把松花领回去,重新学规矩!”武巫对珍珠拒绝自己给她敷药,袒护松花很是不满,站起来对外面喝道。
“武巫!你这是干什么?如此兴师动众的,不就是洒了碗茶吗!长老刚刚回去,就不要麻烦长老了,我会责罚松花的,以后让她仔细着些。”珍珠扶着松花的手站起来,看着武巫道。
“宫主太仁慈了,伺候宫主不用心,让宫主玉体受伤,这在神庙本来就是死罪,宫主不想着帮助下属改过,反而袒护,以后终会犯下大错,这样置宫主的威严于何地?让她重回长老堂,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武巫站在一旁丝毫不退步。
松花睁大了眼睛看着武巫,上前一步道:“武巫大人,松花犯了错自会去长老堂领罚,可武巫大人当面驳斥宫主,不听宫主号令,又该当何罪呢?”武巫被松花说的面上一囧,哼了一声没说出话来。“我听过说宫主刚来的时候,因为质疑几位轿夫的忠诚,几位轿夫就当场自尽了,那武巫大人又该如何呢?”松花一点都没被武巫的威势所压倒,而是一句一句的逼近武巫质问着。
“松花!好了,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各退一步就是了,松花。。。。。。松花伺候不当心,让本宫被。。。。。。被烫着,罚。。。。。。罚一个月的月钱。武巫当面顶撞宫主,罚你。。。。。。罚你一个月之内不得在本宫面前出现。”珍珠听松花又提那几个轿夫的事儿,这件事是珍珠心中永远的痛,她不想再有人提起了,偏偏松花用这件事跟武巫顶牛,弄的武巫下不来台。珍珠知道松花是为了自己好,看武巫跟自己大小声她看不过去,她是认真学了神庙规矩的,当然知道武巫这么做是不对的,只是珍珠觉的没必要让大家都怕自己怕的要死,自己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有些太过了,所以从来了神庙之后,她都没有用神庙的规矩去束缚过某个人,以至于弄的今天武巫被松花用话儿给挤兑住了。
“宫主,您这是什么责罚,神庙的规矩里就没有罚月钱和不在你面前消失一段时间这一项,神庙每个人按等级是都有些零用钱的,可这不是必须给的,所以也就没有罚钱这一项。如果宫主说让某人消失,那就是取了他性命,而没有消失一段时间这一说儿,宫主当真是罚的新鲜,和没罚差不多。”财巫这时候走上来道。
正文三百六十五章新人老人
“不辛苦,服侍宫主,守护神庙是我们的本分。”娃娃脸长老恭敬的道,“这些彩女是宫主以前用惯了的,因为来了神庙规矩不同,所以就教习了几日。宫主身边的人都是极聪明伶俐的,属下就跟几位说了说神庙的规矩和忌讳,教导了些平时的礼仪。宫主不认识的这几个是一直在长老堂伺候的,本来她们没见天日的机会,没想到宫主诞生了,而且现在正缺人手,属下就领她们出来见见世面,以后应选的彩女们来了,这几个人如果做的好,宫主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留下就随便给指个地方,实在不行就回长老堂。至于那个七婶,她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作为彩女来应选,但是也不是不能来伺候宫主,只是要找一个合适的当口再让她来,她学习的和彩女不同,恐怕时日要长一些,还请宫主不要着急。”那娃娃脸长老说完,偷偷看了珍珠一眼。
这娃娃脸长老说的几个意思珍珠听的很明白,就是不忍这几个花一样的女孩子,在长老堂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枯萎了,让她收了这几个女孩子,这没什么难度,珍珠没什么不准的。就是七婶是已婚人士,学的和丫头不一样也可以理解,只是不知道到底学的是什么,还需要学多长时间,不过这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过就是多在长老堂多呆上些日子,反正现在身边有了松花她们,多等几天就等你天吧。
“长老的意思,珍珠明白了,都留下吧。”珍珠道。
“宫主对自己要称本宫,切不可再称自己为我,或者珍珠,宫主要对俗家本名儿什么的都忘了。”娃娃脸长老说完这些,最后一脸的高兴。对着珍珠深深一躬,再鞠躬,随后告退了。
几个女孩子就如同出了笼儿的小鸟儿一样,满脸微笑,脚步轻快的站到四周去了。松花和澄妮从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器宇轩昂的恒王了,但全都不知道他是谁,这时候在暗处偷偷观察这位年轻公子,头上戴着玉冠,别着云纹玉簪,身上穿着月白色箭袖。腰系玉带,这穿着只能说富贵,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标志。可怎么看怎么不是寻常人,当看到此人腰间及的那块玉圭时,松花就心头大震,旋即脸色就有些发白。
“回宫主,随王爷来的向世子问王爷回不回去。”外面一个黑衣侍女进来道。这个时候看进来的几个丫头和珍珠眉来眼去的。珍珠早就心不在焉了,可见这几个丫头是她用惯了的,关系不一般,恒王也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于是也站起来道:“本王也回去准备准备了,明天一早也回去了。”
珍珠连忙站起来说让恒王慢走。哼。慢走,恐怕是让本王快走呢,小样儿。你的那点心思本王还不知道,恒王看了一眼珍珠,最后还是大踏步的走了。
“给娘子请安!”看到恒王走了,再也没有什么外人儿了,送花和澄妮几个丫头再次跑过来给珍珠请安见礼。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们。还真是想你们,这些天你们过的可还好。规矩学的怎么样?”珍珠也有些激动,看着眼前的几个丫头,这么多天没见,几个丫头边的越来越水灵了,看着也比原来精神了好多。
“我们这些天过的很好,每天都是四菜一汤,而且都不重样,规矩也没什么难得,娘子难道忘了我们可是在王府别院伺候的,从几岁就开始学规矩了,这里的规矩有的地方和王府的不同,我们注意点就行了,长老还夸我们呢。”澄妮炫耀的道。
“你就知道显摆。。。。。。”松花嗔了澄妮一句,抬头看着珍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粉嘟嘟的小脸上一阵为难之色。“怎么,松花想说什么?”珍珠看着松花的样子问。
“我想。。。。。。我看着刚才在屋里的贵公子被人叫什么王爷,好像。。。。。。我也说不清楚,我看他一定不是一般的人,我只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他是那位王爷?”松花紧皱着眉,说的模模糊糊,“嗨,或许也是我瞎想的,娘子喝茶。”松花接过一旁一个黑衣侍女的茶来,递给珍珠。
“你担心什么,你看着他身份不一般,从那儿看出来的。”珍珠问道。
“呵呵,一定是松花看人家长得风流倜傥被迷住了。”澄妮笑着道。“澄妮你个死丫头你就知道胡乱说,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松花着急的道。松花这句话让珍珠很意外,看着松花道:“看到我高兴糊涂了,说胡话呢,怎么就死到临头,胡说什么呢?”
“娘子,哦,宫主,我看着刚才的那位贵公子。。。。。。那位贵公子好像是不一般的人,我看到他身侧的玉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戴的。我们地处大山,那里来的王侯将相,看他也是汉人,宫主可查明他的来路了?”松花忧心忡忡的问。
“松花,当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眼力不错,我告诉你,他不是什么贵公子,也不是什么山外别的贵人,他就是大魏的恒王。。。。。。”珍珠的话才一出口,松花将要递到的杯子也抖了三抖,里面滚开的茶水洒出来,洒了珍珠一裙子,也烫红了松花的手。“哎呦,烫死我了!”松花痛叫一声。珍珠也被烫的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从这几个丫头进来,武巫就看着他们几个不稳重,特别是那两个叫什么松花和澄妮的,仗着以前服侍过宫主就一点规矩都顾了,一会儿娘子一会儿宫主的混乱叫,看看才来一刻钟都不到,就把宫主给烫了,这那行,不如还让长老领回去,重新学规矩得了。武巫看珍珠被烫了,一个箭步窜上去,撩起珍珠的裙子,捏起裤子,免得这滚烫的地方持续烫下去,喊道:“快去拿烫伤膏!”
松花看把珍珠也给烫着了,也顾不得自己被烫的一片红肿的手,连忙原地转着圈儿,喊赶紧拿烫伤膏来,她才来,东西都不知道放在那里了。
烫伤膏拿来了,松花接过来就要给珍珠敷药,被武巫一个瞪眼给抢过去,那里还敢让她敷药,别给弄出别的毛病来。松花才来就闯了祸,被训斥也是难免的,何况在学规矩的时候,长老再三告诫,神女玉体要仔细照顾,这是拼了她们性命也要保护的,否则就是死罪。松花听了很不以为然,这有什么郑重其事说的,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当然要舍命相护,做什么还千叮咛万嘱咐的,小题大做。
珍珠看着武巫的表情知道是生松花的气了,可让武巫一个大男人给自己腿上敷药也是很难为情的,满屋子的丫头侍女,那里就用的着他了。珍珠拒绝了蹲在地上的武巫给自己敷药的动作,伸手拿过烫伤膏来,“你们怎么这么小题大做的,不就是被热茶烫了一下吗,那里就这么大阵仗了。行了你们也别忙活了,恒王走了,我也会天凤阁歇着了,折腾了一上午,我也累了,松花伺候我去歇着。”松花赶忙过来,扶着珍珠的手臂往外走。
“慢着宫主,松花身为天凤宫的大丫头,居然来的第一天就让宫主玉体受伤,这是不可原谅的,不是规矩没学好,就是没有用心!来人请大长老来,把松花领回去,重新学规矩!”武巫对珍珠拒绝自己给她敷药,袒护松花很是不满,站起来对外面喝道。
“武巫!你这是干什么?如此兴师动众的,不就是洒了碗茶吗!长老刚刚回去,就不要麻烦长老了,我会责罚松花的,以后让她仔细着些。”珍珠扶着松花的手站起来,看着武巫道。
“宫主太仁慈了,伺候宫主不用心,让宫主玉体受伤,这在神庙本来就是死罪,宫主不想着帮助下属改过,反而袒护,以后终会犯下大错,这样置宫主的威严于何地?让她重回长老堂,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武巫站在一旁丝毫不退步。
松花睁大了眼睛看着武巫,上前一步道:“武巫大人,松花犯了错自会去长老堂领罚,可武巫大人当面驳斥宫主,不听宫主号令,又该当何罪呢?”武巫被松花说的面上一囧,哼了一声没说出话来。“我听说过宫主刚来的时候,因为质疑几位轿夫的忠诚,几位轿夫就当场自尽了,那武巫大人又该如何呢?”松花一点都没被武巫的威势所压倒,而是一句一句的逼近武巫质问着。
武巫没想到一个小丫头居然这么牙尖嘴利,咄咄逼人,弄的他倒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松花!好了,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各退一步就是了,松花。。。。。。松花伺候不当心,让本宫被。。。。。。被烫着,罚。。。。。。罚一个月的月钱。武巫当面顶撞宫主,罚你。。。。。。罚你一个月之内不得在本宫面前出现。”
正文三百六十六章热烈欢送
珍珠听松花又提那几个轿夫的事儿,这件事是珍珠心中永远的痛,她不想再有人提起了,偏偏松花用这件事跟武巫顶牛,弄的武巫下不来台。珍珠知道松花是为了自己好,看武巫跟自己大小声她看不过去,她是认真学了神庙规矩的,当然知道武巫这么做是不对的,只是珍珠觉的没必要让大家都怕自己怕的要死,自己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有些太过了,所以从来了神庙之后,她都没有用神庙的规矩去束缚过某个人,也没想过什么神庙的规矩。以至于弄的今天武巫被松花用话儿给挤兑住了,珍珠也觉的松花有些太得理不饶人,她张口刚要训斥松花,没想好还有个不买账的呢。
“宫主,您这是什么责罚,神庙的规矩里就没有罚月钱和不在你面前消失一段时间这一项,神庙每个人按等级是都有些零用钱的,可这不是必须给的,所以也就没有罚钱这一项。如果宫主说让某人消失,那就是取了他性命,而没有消失一段时间这一说儿,宫主当真是罚的新鲜,和没罚差不多。”财巫这时候走上来道。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要取武巫性命,只是罚他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一个月就行了,本来也没多大点儿事儿,千万不要弄的上纲上线的,千万不要闹出人命来,你们不要再理解错了。”珍珠万分紧张的道,连连解释不是要取谁的性命。
屋里的松花和武巫听珍珠如此紧张的解释,好像犯错误的是她一样,全都忍不住笑了,然后互相看了一眼,哼了一声,各自扭过头去。珍珠午饭根本就没吃,又被松花和武巫闹了一场。是身心俱疲,扶着松花的手站起来,疲惫的回天凤阁了。
“宫主让我给你看看烫的腿吧,都是松花不小心,刚来了就惹的大家都不高兴。”松花自责的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敷上药就好了。”珍珠无所谓的道。松花给珍珠脱了衣服,看她膝盖上面雪白的皮肤,烫的红了一片,心疼的眼泪汪汪的。“行了。你就别哭了,让我来上药吧,你自己的手也烫肿了。你就陪宫主说说话吧。那个恒王是怎么回事儿,莫不是真的追杀到大山里来了,不是说在领兵打仗浴血杀敌吗?为了我们小小几百个逃奴,也不值得他亲自出马呀。”澄妮边给珍珠上药,边歪着头想。
“不是。是山里要和恒王合作,他亲自来协商的。我们也是作死,但凡有一条出路,我也不会去和恒王联络。只是这千万条路汇集一点,都绕不开恒王,与其最后被清算。还不如现在先去探探口风,何况此时我们还有些利用价值,过时就无效作废了。”珍珠感叹的道。
澄妮给珍珠敷上药。穿好衣服,服侍她在引枕上歪着,盖上薄纱被,然后转身赶紧给松花抹药。“宫主,你说什么?我们山里在和恒王合作?山里。。。。。。山里有什么?”松花有那么一刻的呆滞。
“别管我们山里有什么了。反正是够上跟我那个合作了,这次合作成功了就一切好说。不成功。。。。。。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珍珠说着仰面躺倒。
“那王爷认出我们来了吗?”松花依旧忧心忡忡的道,“唉——看我说的这是什么话,王爷天上的天兵天将一般的人儿,怎么会认的我们几个小小的奴才。不管我们跟王爷怎么合作,只要他认不出我们来就行,我看也没人作死去跟王爷说——我是你的奴才。”松花说完,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都被自己的说辞给逗乐了。
“松花这就是你傻了,王爷是什么人儿,跟我们合作,又怎么会不查查我们的底细呢?”珍珠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查我们的底细,怎么查,查出来了没有?”松花刚刚平静的心,又悬了起来。
“你说呢,如果王爷连我们的底细都查不出来,他的谍报也太不济了些。”珍珠用手肘支在引枕上,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松花说。
“那。。。。。。那怎么办?”松花一脸紧张的道。
“怎么办?不怎么办,他不会理会这些的,我们只做好我们的本分就是了。如果想理会,我们也跑不了,不理会,我们就好好做自己的事就是了。”珍珠垂下眼帘道。
松花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她们能跟手握百万兵权的修罗王有什么办法呢?可话又说回来了,一个手握百万兵权的人大概不屑和她们这些小小的奴才计较吧?松花是颠来倒去的想了好半天,一会儿就在劫难逃了,一会儿就恒王不屑和她们计较了,脸上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幻莫测。
松花这样看的澄妮在一旁揪心不已,你说这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呢,松花跟着着什么急,上什么火呀,你没见娘子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娘子应该是首当其冲的,她怎么也算是主犯,她们能算个从犯就不错了,你看她那有着急心慌的迹象,你说说松花一个小丫头跟着担心什么,真是戏台底下掉眼泪,竟替古人担忧。
先不说两个小丫头的心思,外面帘栊一挑,宝儿用托盘端着一个大盖婉儿进来,在门口看了看床上闭目养神的珍珠,和在下面站着的松花和澄妮,走进澄妮道:“松花姐姐,澄妮姐姐,宫主中午没吃什么东西,这是武巫大人让厨房给做的雪蛤莲子鹌鹑。”
松花看了看宝儿道:“哼,都不让在宫主身边出现了,还无处不在,如影随形的,他什么时候吩咐的,这雪蛤不泡上三四个时辰是不能用的,这大概是一早厨房就预备上了,现在拿来献殷勤,也就是你才听他这鬼话呢!”
宝儿只管托着盖碗儿不言声,知道松花才和武巫吵过,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并不是真的对她如何。“你怎么就不少说两句,这事儿和宝儿有什么关系,难道不听武巫的话,不把东西端来,饿着宫主就好了?”澄妮瞪了松花一眼,小声的斥了松花一句,接过盖碗儿给珍珠端过来。
“你们也是,就不能消停会儿,怎么总和武巫过去不去,闹腾什么?”珍珠看着松花道。松花伸手把盖碗儿打开,放上银勺儿,里面的香气四散开来,“我就是看不惯武巫那高高在上的样儿,他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统领神庙武士的吗?我们还是天风阁大丫头呢,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去学规矩,让几位大巫师上来伺候,真是大材小用了,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跟他们相干,还对我们呼来喝去的,也不知道他的规矩是那里学来的!”松花嘟囔着。
珍珠抬头狠狠的瞪了松花一眼,没说什么,松花说的没错,按照皇宫的规制,她应该是统领着天凤宫的大丫头,内宫都总管,这天凤宫上上下下的人都应该听她的。武巫这禁卫统领来指手画脚寝宫的事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这件事确实也怪不得松花看武巫不顺眼。
宝儿把一个小桌子放在床上,上前扶珍珠起来。早饭可以说只喝了碗粥,午饭干脆什么都没吃,现在真的是饿了,闻着雪蛤的香味儿,珍珠一连咽了好几口涂抹。
这碗雪蛤莲子鹌鹑吃的珍珠是暖心暖胃,吃完在床上靠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点起了油灯,十几个小托盘的油灯,把屋里照的很亮。
宝儿一脸喜色的端着药进来伺候珍珠喝药,道:“宫主外面的雨停了,看来明天恒王爷就能走了!”珍珠喝药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了宝儿松花和澄妮一眼,两人也是一脸的惊喜,松花干脆从里面跑出去看是不是真的停了。不一会儿,松花跑进来道:“确实就要停了,现在已经小多了,星星点点淅淅沥沥的,看样子过一会儿就能完全停下来。”
珍珠看着三个丫头的表情心里就是一叹,这恒王是真不受欢迎呀,不管自己怎么说他不会追究的,可大家就都从心里抵触他,在他面前有负罪感,不管是他追究也好不追究也罢,这些人从心眼里就是不想见他,想离得他远远的,想今生今世都不相见,也不知道恒王知道了这些人的想法会是个什么表情。
雨停了,恒王他们明天走会舒服点吧,珍珠想着也下了地,从卧室出来看看是不是快停了。外面的雨好像真的停了,院子里留下暴雨过后的景色,山上的各处水流飞涨,周围水声大作,因为雨下的又大又急,院子里的泄水口根本就流不过来,现在院里的水势还有两三级台阶那么高。空气中还夹杂着星星点点飘落的雨滴,外面一片灰蒙蒙的,天上有道亮亮的水印儿,到处都湿漉漉的。
正文三百六十七章雨过天晴
一大早天还没有亮,恒王就来辞行,说已经出来了好长时间,也得到了有价值的情报,今天就回去了。
珍珠当然知道军中不可一日无帅,这次因为暴雨停留了这么多日已经是计划外的事了,珍珠只是客气的挽留了挽留了恒王,说什么以后常来山里逛逛之类的,没想到恒王居然郑重其事的答应了,弄的珍珠一阵错愕,周围的人全都偷笑不止。临到最后,恒王对珍珠道:“珍珠你想往来于两岸,到时候把你那块睚眦的玉牌给检查之人,他自会给你们放行。”
珍珠伸手从裙边拿起那块红色怪兽玉牌道:“就是它吗?”恒王点点头,珍珠连连道谢。恒王他们一行虽然起的很早,为了下山迅速早早的就准备了,可山高路险,还是刚刚下过特大暴雨的,所以还是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才行动的。
珍珠亲自送恒王出了神庙大门,两人在广场上道别,这时东边也冉冉升起一轮红日,一道七彩虹出现在天际,这道虹五光十色,光彩琉璃,罩在晨曦之上,罩在恒王和珍珠的头顶上。早晨的雀屏山上,白云悠悠,在珍珠和恒王周围飘荡环绕,二人又被霞光晕染成金黄色,恒王高大雄伟,珍珠妩媚妖娆,看着二人如天仙一般,马上就要腾云驾雾飞天而去。周围的人都看痴了,全都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二人,两人这一刻也对这青山秀水心旷神怡,一时忘了归去,忘了离别,静静的站着,环视四周的目光再次相对,就胶着在一起,里面都有了别样风情。
“宫主长乐未央。长乐无极。。。。。。”神庙中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先喊的,其余的人也高声的附和着,五体投地的对着珍珠跪拜不已。
“王爷千岁千千岁。。。。。。”恒王这边的人也不甘示弱,跪下大声的道。
“你先安心的在神庙呆着,过两天本王再来看你。”恒王柔声道。说完这些,恒王转身看着身后的护卫亲军大喝道:“出发——”然后就头也不回的下山走了。
珍珠的两条小金蛇摇头晃脑的跟出恒王好远才不甘心的回来,→文¤人··书·¤·屋←大概还在惦记那块蛇宝呢。
转回天凤阁,珍珠也开始准备去金陵的事宜,让人看看孔方在那里。如果得闲就请过来。出去的人说孔方一会儿就来,先生本来正准备下山去查看蚕茧的事儿,听说宫主有事情商量。就先来这边了。
这次来的不光有孔方还有张颂,珍珠在花厅坐着,看这两个人一起来稍显诧异,马上站起来道:“圆融兄,张大夫早。快坐,上茶!”三个人互相见了礼,张颂仔细的端详了端详珍珠道:“这一场暴风骤雨虽毁坏了不少药草,可却让珍珠的病不药而愈,可见也不全是坏事儿。”
“可能我就是一个天生的劳碌命,原来忙得连生病的空都没有。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病倒了,可见只有享不了的福贵。没有受不了的穷。”珍珠和张颂说笑了几句,大家纷纷落座。
“孔方这几天不是天灾就是人祸,我也没顾上问你蚕茧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你跟我说说。”珍珠看向孔方道。
“蚕茧的情况不是很严重。这也是我们没有经验,烘烤蚕茧的时候。还是烤的不够彻底,让蚕茧的湿度大了,我已经把收的蚕茧全都翻了一遍,把霉烂变质的翻检出来扔了,没有霉变的重新又烘烤了一次,去了去水分,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孔方忧心忡忡的道,“这次大雨之后,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情况,我这不正打算下山查看呢。”
珍珠看了看孔方道:“飓风暴雨袭来之前,我以为你还在木屋呢,害得我还担心了好长时间,没想到你在山上。”
“是呀,我也是听说恒王上山了,想一睹恒王的风采,没想到连着下了两天两夜的暴雨,弄的所有人都出不得门,连恒王的影子都没看到一眼,唉——”孔方一声长叹。
珍珠笑着看了看孔方,这大概就是古代版的追星族吧,人都没见过,只一个名字,就让孔方如此不辞辛劳的翻山越岭,放下山下的工作,上山求一睹风姿,看来追星族到那里都有。“圆融,我真不知道你对恒王如此敬仰,早知道就会叫你一起来陪客了,也不至于当时的气氛那么尴尬。”
“不,我不是敬仰他,我。。。。。。我只是想。。。。。。。我只是想看看他。。。。。。”孔方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珍珠只当他是没见到偶像的失落。
“我这次和恒王要了两岸通行的许可,在原来我们的渡口会一直有威武镖局的船在那里,我们只要避开鞑子,想什么时候过江就什么时候过江。”珍珠说完,看了两个瞪着眼,认真听她说话的男士一眼,接着道:“我和恒王要了随时过江的许可,最主要的是想快点去金陵找生丝的买家,这些蚕茧在我们手中放的时间越长,风险就越大,还是快速处理为好。”
珍珠说的完全正确,孔方和张颂完全同意。“这些蚕茧如果都运出去也不少呢,这样一来目标就会很大,现在山外到处都是鞑子,单人独骑还好躲过,这车辆恐怕是很难悄无声息的躲过去,况且这路上也不是一天两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要是为了蚕茧让我们的人有什么损失,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呢?”孔方皱眉道。
“孔方考虑的很对,这也是我们要帮助恒王尽快把鞑子赶走的初衷,我可是花了真金白银买的这些蚕茧,不求赚的盆满钵满,也要回本才是。这些蚕茧出手恐怕真的等把山外的鞑子赶走再说了,现在我们着急办的就两件事儿,赶走鞑子和找到买主,这两件事中最最紧急的是找到买主,我打算这两天就回金陵去找买主,只是不知道马家原来都把蚕茧卖给谁,缺了我们这大卖家,他也不好开工吧。”珍珠自言自语的道。
孔方和张颂全都一言不发的看着珍珠纠结。“想知道马家以前把蚕茧卖给谁了,问问马家主不就最清楚了?”孔方道。“你竟说昏话,马家现在一心想的就是怎么脱离大山,脱离神庙,怎么可能把蚕茧的大卖家告诉我们。”张颂接口道。
“呵呵,我并没有想让马家告诉,他不告诉自然有别人告诉。圆融你今天就不要下山了,刚刚暴雨过后,路况肯定不好,等路上的情况反馈回来,再作打算吧。”珍珠看着孔方道。孔方认真的想了想忧虑的道:“只是连日暴雨,不知道各个山洞里蚕茧的情况怎么样了。”“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山下的木屋了,也不知道木屋的情况怎么样,如此飓风暴雨那些木屋可不要经受不起。”珍珠的脸上也有些许的不安。别人不知道,珍珠可是知道的,木屋的床下放着珍珠所有的银钱,这可是所有一切的根本,虽说这个世界上有钱不是万能的,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那些银钱可一定要在,木屋可千万不要有事,她心里暗暗的祈祷着。
“宫主,你如果实在担心,就派人下山去看看吧。”松花在一旁道。
“下山去看看?这说的轻巧,做起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路上一定不好走。如果有事,下山去也不顶事儿,何况山下有哈家,想必他们也会照顾一二的。”珍珠摇了摇头道,
“宫主,神庙这么多武士,他们可都不是普通人,宫主切莫小看了他们,此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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