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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天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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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都性命堪忧。”珍珠她们是初春到的南边,那时候还没有飓风,等来到金牛山几个月之后,才第一次见识了飓风的威力,齐腰粗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墙倒屋塌,那些不结实的吊脚楼都飞到了天上,这还是在山里山下,听说如果是在山外,都会把人和牛马卷到半空中,如果出现那种现象,一定是九死一生。其实不用听说,珍珠也是知道的,不就是台风吗,在现代台风都分了等级的,每每有台风袭来的时候,当地都会停课停工,避免外出活动,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今天恒王他们碰上这个极端天气,不管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出于地主之谊,亦或者人道主义的考量,只能留客了,飓风天留客天,我不留天留,珍珠心里翻着白眼儿想。
“王爷,我。。。。。。。我有个不情之请,说出来可能冒昧了,可还是希望王爷能答应。”珍珠稍微一犹豫,话就出口了。
恒王看向珍珠,微笑着道:“宫主请讲,只要我齐誉能做到的,宫主但说无妨!”珍珠从武巫手中接过茶喝了一口,道:“在大山中我身为神庙宫主,本来就应该为大山里的百姓谋福利,何况现在山中百姓有难,我怎么能袖手旁观。不过我的要求肯定不过分,请王爷不要有什么顾虑,我就是想随王爷过江去,去金陵城办点事儿。以后可能。。。。。。。可能还要来往于大江两岸,想请王爷行个方便,让我们以后可以自由行走于两岸之间。这样就不用每次都麻烦王爷。”珍珠说完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盯着恒王。
“呵呵,这有何难,我当什么事儿呢,让宫主说的如此郑重其事,原来威武镖局不是在北岸的渡口有个小船吗?以后还是在那个地方,你们的船可以自由通行,我让天笑知会一声就是了。”恒王随口道。
恒王的话看着说的很随意,但听到珍珠的耳朵里不亚于晴天霹雳,那就是旱地一声雷,震得她七荤八素。脸上的血色褪尽,更显得苍白了,“原来。。。。。。原来王爷早就知道我们威武镖局摆渡的事儿。只是没有管束,珍珠在此多谢王爷。”说着珍珠就要从床上下来行礼。
“哎呦,珍珠你不要紧张,本王没别的意思,你快躺着。当时没管束你们,也不是。。。。。。也不是为了你们,替你们着想之类的,也是有些人的面子需要给,有些人需要照顾,可我以发出军令。你也知道军中令出如山。本王身为统帅,怎么能率先违反军令,当然要身先士卒。削发代首,这些我不好出面的,正好让你偷偷做了这件事,你有银子挣,他们也不用来我跟前麻烦。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何况你很有分寸。运的都是当运之人。”恒王几步走到珍珠的床前,坐在珍珠床边,按住她让她躺下。
恒王的这个动作太突然,两旁伺候的人,药巫她们都不知道如何反应,看珍珠没有什么动作,她们也就没有上前,这其实也是个误会,现在珍珠正处在天神交战之中,周围的情况一点都没注意到。她连自己怎么躺下的都不知道,那还能对恒王做出什么合理反应,只是这样一来,看在别人眼里就意味深长了。
从一开始恒王就知道她们偷偷摆渡了,还知道那条船是威武镖局的,那是不是别的什么也都知道了呢,这个念头一出现在珍珠的脑海里,珍珠就觉得全身冰凉,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胸口的衣裳,猛的回头看这恒王,道:“你知道那条船是威武镖局的,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什么?”
恒王用温柔的眼光注视并安抚这珍珠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珍珠你不用紧张,你的牙牌上写的你是那里的人你就是那里的人,出了天凤宫的宫门,出了神庙的庙门,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珍珠呆呆的看着恒王,喃喃的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珍珠,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算你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会慢慢知道的。你安心养病吧,不要总胡思乱想的,这样可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好处。来说点高兴的,你看我这次来给你带来了礼物,你看看。”说完,恒王就像献宝一样,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一脸期待的递到珍珠手中。
珍珠看了看四周,几位大巫师没有说不许接受这件礼物,他们都低头垂首,安静的在一旁侍立,没有人给自己信号,告诉她恒王的礼物该不该收,外加上珍珠也有点期待恒王到底送给自己什么礼物,让恒王献宝似的的递到自己跟前,好像小孩子期待大人的表扬一般。珍珠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看着那个明黄荷包,打开看里面是十几颗大小不一的绿色晶莹剔透的小石头。珍珠不明白其中的价值,心里隐隐的有些失望,抬手把荷包拉上,对恒王说:“谢谢,王爷送我这些真是明珠暗投,我是不懂这些东西的。”
“还有。。。。。。药巫把那个小银盒拿过来!”珍珠转头对一旁的药巫道。药巫转身从一旁的梳妆台上双手捧过来一个黑漆镶银边的小盒子,珍珠伸手拿过来,打开看了看。这时两条金蛇也出现了,立起身子探头探脑的看着珍珠手中盒子里的东西。
“呵呵,你不用说我也大概能猜出这盒子里是什么了,一定是上次你的金蛇从我身上盗来的蛇宝吧?”恒王笑着道。
“说来惭愧,小女的金蛇太不懂规矩了,看到宝物就抢,在军营中没有机会归还,今天又收到王爷的礼物,实在不能再要王爷的蛇宝了。这个就请您收回去吧!”珍珠脸色微红的把小银盒递给恒王。
恒王看着珍珠递过来的小银盒,又看了看两条紧盯着他的金蛇,笑了笑道:“你就是给了我,我也没机会拿走,你看看你的蛇儿,正盯着我呢!这两块蛇宝如果只是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也就罢了,让本王舍不得的是它有驱虫避邪的功效,本王带着它是受益匪浅。上次本王就说了,我们就一人一块吧,有个什么事儿,一块也就够用了。”说完,恒王刚要伸手从小银盒里拿出那块黄色的蛇宝,就又闪电般的缩了回来,叹气道:“宫主,你的蛇儿反应也太激烈了,这是本王躲得快,在慢点恐怕就要葬身蛇口了。”恒王连连感叹,怎么碰上了这么两个小守财奴的蛇儿。
“人们不是经常说无功不受禄,我今天连番接受王爷的重礼,心中着实不安,还请王爷明示!”珍珠抿了抿嘴直视恒王,亲自拿了那颗黄色的珠子,放到恒王的荷包里。
“珍珠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说了怕你不信。。。。。。”恒王说到这个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沉痛之色。看来这话问到了恒王的隐痛,窥视别人的隐私可不好,珍珠看恒王一脸的痛苦,心里就很不安,如果这是别人的隐私,她最好还是不要问了,看恒王第一次看自己的惊愕之态,自己大概是和他身边的某个人很像,让他起了怀旧之心,这个既然是人家的隐痛,她大概也没必要知道。
武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道:“宫主,和恒王爷一同来的那位向世子好像有点着急了,说有事情和王爷商量,请王爷速速出去。”恒王无奈的笑了笑,道:“珍珠我送你的东西你收着就是了,不用懂什么,你好好养着,我先出去看看。”
武巫脸色连变,上前伸手请恒王去自己的住处。恒王恋恋不舍的跟珍珠道别之后,跟着武巫出来。向小侯爷正焦急的在门口转着圈圈儿,看到恒王出来,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王爷,弟兄们都等急了,你看看这外面的风越刮越大,大雨马上就要来,我们今天看来要宿在山上了。真是下雨天留客天!”
“哼,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小侯爷漏了下半句。”武巫阴着脸道。
“这位壮士是什么话,留下来可不是我们的意思,刚才那位花枝招展的女子已经跟我们说了,去安排住处,怎么这么一会儿又变了卦,这神庙也有意思,供奉着佛祖,却不削发,院主是个女子,却有一群男人进进出出,各个人模狗样的却。。。。。。”
没等武巫发怒,恒王早就先一步喝止住了,“天笑,你闭嘴,够了没有!”恒王怒气恒生,向天笑猛的一个机灵,知道这句话犯了恒王的忌讳,立刻闭嘴不言了。
恒王出了天凤宫,两条小金蛇也摇头晃脑的悄悄跟在后面走了。
正文 三百五十三章飓风暴雨
让珍珠在后面看着哭笑不得是自己怎么就碰上了这么财迷的两条蛇,不管什么样的宝物,只要被这两个小贼觉察到了,就算是被盯上了,一个不注意立刻就给偷来了。恒王爷故作不知,带着一行人跟着武巫走了。
看着恒王出去了,珍珠长出一口气,躺倒在床上,那袋儿绿色石头也被丢在了床下。药巫给珍珠盖了盖被子,弯腰捡起这荷包,打开一看,是十几颗晶莹剔透的祖母绿,闪着绿莹莹的光,像极了黑夜中狼的眼睛;里面还有一颗黄色的蛇宝珠子。“极品祖母绿!宫主这是极品祖母绿!这些是银子都买不到的宝物,这恒王出手还真是大方,一颗就难能可贵了,何况十几颗!”药巫一脸的惊喜。
“这有什么用,是当吃还是当喝,算了,你帮我收着吧。”珍珠眼睛连睁都没睁一下,有气无力的道。
药巫看珍珠的样子,眼珠转了转道:“宫主跟恒王说要到江对岸去,我们也没什么急事儿,去江对岸做什么,何况宫主的身体根本就禁不住长途奔波,您和王爷提的这项要求可不是多此一举吗?”
“多此一举,怎么会多此一举,我要到南岸去,就是想把存的这些蚕茧卖了,这样我们就有银子了。至于我的身体歇了这么多天早就好了,再躺下去骨头都酥了。我不光要到南岸区,而且还要经常去,爹爹就在金陵城住着,大家常来常往的才有意思,不然我也太不孝了。”珍珠听了药巫的话,立刻坐起来,翻身下地。
“宫主,虽说您身体没什么大碍。可这几天也却是有些虚弱,还有刚才和恒王说了半天话,怎么能不疲倦,还是歇息吧,今天好好歇一天,说不定明天就好了。”药巫着急的上前阻拦,自己刚才的话,是触到了宫主的软肋,生怕不让她下山过江去买蚕茧,这不立刻就下床了。还扯上孝道什么的。如果单纯的是为孝道,把神女的父母接到山里来,或者派过人去好好伺候。都是一样的,药巫心里腹诽道。
“我已经好了,总在床上躺着像什么话,下来溜达溜达的好。”珍珠还是坚持下床。
“宫主,外面刮着飓风。大雨滂沱的,您下来做什么,您还是在床上躺着吧,我去给您拿本书,您在床上看看书,就当休息了好不好?”药巫祈求着珍珠。珍珠这才不坚持下床了。极其无奈,万般无聊的转身回到床上,她还是赶快好起来吧。再不好起来,就要长在床上了。不一会儿,药巫手里捧着一摞书进来,在床上放了一个小木几儿,让珍珠选书消遣。
珍珠现在满脑袋的军情商情。那有心思看书,随便翻了翻桌子上的书。陡然目光被一本《吕氏春秋》吸引住了,又是《吕氏春秋》不会还是春宫画儿吧,立刻拿起来,瞟了一眼一旁站着的药巫,打开一道缝儿,往里瞄了一眼,是字儿,不是画儿,看来这本是真的《吕氏春秋》。
药巫看珍珠心不在焉的翻书看书,就在一旁嘟囔道:“宫主,其实您不用费尽心思的要渡江去金陵城找什么商家,您只要把神庙的宝库接管过来,就要什么有什么了。”
“可长老们不让接管呀!”珍珠闷声道。
“还不是没有举行万蛇之舞和坐床礼,您赶紧准备,举行典礼不就得了,世外桃源的长老们都过来好几次了,要给你讲讲规矩礼仪什么的,可您不是忙着就是病着,我们也不敢让您过度劳累,只好挡驾。。。。。。”药巫瘪着嘴道。
“这就对了,我那有时间学那些繁文缛节,有那时间还多想想怎么把山里的蚕茧卖出去呢。”珍珠渐渐有了睡意,今天折腾到这时候,确实累了,这下雨天,睡觉天,这种天气让人就特别想睡,睡着了就不想醒。
“可宫主学了就有数不尽的财富,就不用再劳心劳力的想着如何挣银子了。”药巫努力额解释给珍珠听,举行了盛典的好处。
“我愿意劳心劳力的挣银子,这样的银子花着心里踏实,不劳而获的东西,你家宫主心里没底儿,谁知道世外桃源的长老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会让我举行庆典接管宝库之后,又附加上许多别的条件,我才不要。。。。。。”珍珠说完这些,手中的书滑落一旁,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宫主真是个怪人,放着现成的银子不拿,非要千辛万苦的去挣,真让人搞不懂,药巫在一旁站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过去悄悄的抽了珍珠手中的书,把桃木雕花木几儿搬出去。
药巫转过屏风,站在天凤阁门口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雨水夹杂着飓风,在空中胡乱的飞舞,院子里的雨就像一团水汽,被飓风卷着到处乱窜,游廊上已经没有了人,房檐上像挂上了一道水幕,往外面一看灰蒙蒙的,有如瀑布往下飞溅一般,水幕随着飓风时而翻卷,时而旋转飞舞,空中来不及找地方避雨的鸟雀不断跌落在院子里,然后被冲卷在深深的积水之中,打着漩涡被冲走了。
“花娘娘,进去吧,我们要关门,外面的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转向,被倒灌进屋里就麻烦了。”身旁过来两个拿着方木门栓的黑衣侍女。药巫点点头,转身进了里面,她们说的倒灌可不是留到屋里水去,屋外的游廊有三米宽,台阶有九九八十一级,根本就不会进去水,出现那种情况,除非水漫金山了,只是怕进来湿气罢了。
外面的风到后半夜的时候就小多了,只是雨一直下,珍珠也一直安静的睡,自从那几个轿夫自裁之后,她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今天不知道是下雨天的缘故还是有修罗镇场,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终于睡安稳了。晚上守夜的药巫放心了一大半儿,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心里舒坦了许多。
第二天佛晓的时候,珍珠被雨声叫醒,听着外面轰隆隆的雷声,飞瀑般的雨声,珍珠在床上翻了个身,道:“下了一宿吗?”
“是,宫主,雨一直下,整晚上都没有停!”药巫在地上坐着道,“要喝茶吗?”
“不喝,现在什么时辰了?”珍珠问。“寅时末了。”药巫看了一眼旁边的更漏道。
“我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大概这是我来神庙睡的最踏实的一觉了,都快睡了六七个时辰了,这下着雨,我就不想起来。”珍珠舒服的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不想起就躺着吧,今天下雨,离天亮还得有两个时辰呢。”药巫在外面轻声搭话道。蚊帐里悄无声息,珍珠没有说话。这场大雨一直下了两天两夜,这两天人们那里都出不去,都猫在自己的屋里。就是恒王也如此,他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困在山上,心里虽然忧心军营,可也不能强行下山,此时的山路上到处都是小瀑布,一个弄不好就会滑下山崖,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珍珠闲来无事,就和四位巫师说着闲话,说着说着就说道鞑子大营的水土不服。“我看这就是老天看不惯鞑子的暴行,降下灾祸惩罚他们呢!”药巫恨恨的道。
“这确实是灾祸,这只不过是天灾,要是这灾祸再大点,大到鞑子失去战斗力了,那样让恒王打过来,就会少损失好些士兵。”珍珠恶意的道。
“不就是上吐下泻,死几个人吗?这事儿只要药巫蛊巫出马,可以让他们死上一片一片的,不几天就死干净了,那里还用恒王的军队,药巫和蛊巫可是能抵百万兵的。”财巫调侃道。
“哦?”珍珠惊讶的看向药巫和蛊巫,笑着摇了摇头,一脸的不相信。
“看来宫主是不相信,这个财巫倒没说谎,我和药巫虽说本事有限,但让鞑子死上万儿八千的,这点子能耐还是有的。我学了三十多年的蛊术,宫主也知道,蛊术是这世间介于正邪之间的秘术,所以神庙才严格约束和传承,身负巫蛊秘术的蛊巫如果心术不正,这就是一场灾难。”蛊巫少有的面色凝重的道,“药巫也是一样的,她行医问诊,是一位良医,可要是施毒杀人那也是绝顶杀手!绝对杀人于无形。”
“你们说的也太夸张了,你们所说的不管是用蛊还是用毒,杀个把人我是相信的,要是对付鞑子的大军,就是蚍蜉撼大树,螳臂当车,不顶事的。”珍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
“哼,怎么不顶事,我把蛊下到他们平时的吃食里,下到他们喝的水里,蛊许多都是无色无味的,根本看不出来,除非他们不吃不喝,只要他们吃了有蛊的饭菜,以后要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到时候她们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我让他们杀谁就杀谁,让他们自相残杀赴汤蹈火是绝对可以的。”
正文 三百五十四章雨天闲谈
“想当年,我跟着师傅学蛊术的时候,把山寨中犯了死罪的犯人弄到山上来,给他们中蛊,宫主你是没见到那情景,就是他们前面是刀山火海,只要我让他们过去,他们也义无反顾的往前走,还有。。。。。。”蛊巫说的得意忘形,丝毫没注意到珍珠凝视她的眼神。
药巫不安的动了动,不停的给蛊巫使眼色,不让她说了,可蛊巫压根儿就没往他这边看。武巫拇指压着中指,一股指风弹向蛊巫的脖颈处。蛊巫条件反射般的避开,对着武巫怒目而视道:“马秀山,你太过分了,在宫主面前就动手动脚的,我看你是。。。。。。”当她看到其余二人的惴惴的表情时,立刻意识到刚才自己说的太多了,这听在宫主的耳朵里,那自己就是犯了神庙的戒律,上次的责罚还记着呢,这次又说漏了嘴。
蛊巫异常沮丧,双膝一软,跪在珍珠跟前,道:“宫主,我没有胡乱施蛊,没有滥杀无辜,只是平时爱捉弄个人,学习巫蛊的时候都是师傅从山下找来的死囚,请宫主明察!”
“不,蛊巫你起来,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的蛊认识人吗?”珍珠的话一出口,屋里的几个人就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看,这个问题问的很白痴,蛊怎么会认识人呢?
“宫主,虽然蛊儿不认识人,可我认识,这就足够了,能不能随心所欲的驱使蛊,这就要看巫师的本事,我觉的在这大山里,我要说第二,就没人说第一了。”刚刚站起来的蛊巫,又开始洋洋得意了。珍珠忍不住莞尔,看不出来。蛊巫还是个技术控呢,道:“蛊巫我问你,你是不是可以随意的驱使你的蛊呢?比如说大家都在一个屋里,同吃一锅饭,你可不可以让特定的人中蛊,而其他的人不中呢?”珍珠问。
“当然可以?”蛊巫语气坚定不容置疑的道。
“药巫,你能做到吗?”珍珠转头问药巫,“理论上也是可以的,不过这就要给不要中毒的人服下解药,这样就可以了。”药巫说的很谨慎。
那就是理论上都可以让特定的目标中蛊和中毒。珍珠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皱着眉认真的想着。四大巫师都知道珍珠在思考问题,全都在一旁安静的站着不说话。
“蛊巫你学了一身巫蛊之术却没有用武之地。是不是总会感到心有不甘呢?”珍珠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蛊巫。“当然了,我。。。。。。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蛊巫刚一接口就连连否认。
珍珠看着她嫣然一笑,灿烂无比。好像是天上的繁星,分外璀璨,屋里的人看的都一呆。“蛊巫我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现在想给你和药巫一个有用武之地的事情,不过会很难办,而且既然做了这件事就一定要做成做好。你们可敢接?”珍珠看向这二人。
“当然敢接,这有什么不敢接的,我们在这大山里风平浪静的过了大半辈子了。现在有宫主给我们做主,我们也要做一翻惊天动地的事情,也不枉位列神庙四大巫师之一。”蛊巫兴奋的睁大眼睛看着珍珠。
珍珠点点头,道:“我就是闲来无事想瘦猴送过来的情报,他说鞑子有可能是水土不服还有可能是得了时疫。以至于生病的人很多,现在还不断的有人死亡。这件事如果严重了,那就能虚弱鞑子的战斗力,能让大魏的军队进攻的时候少损失很多,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让恒王给我们大大的记上一笔,以后朝廷论功行赏的时候,也好有我们金牛山的一席之地。”
屋里的几个人这时都不明白珍珠这时在说什么了,她们不否认自己的本事大,可她们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和几十万的大军相提并论,死个万儿八千的鞑子,根本就不顶事儿,这个数字也就是一场战斗的损失数,能顶什么?
“宫主,如果对特定某人施蛊,我只要秘密隐入暗处,驱遣施法就行了,可如果是鞑子的敌营,只要把蛊下到饭菜中就可以了,只是这样就不能区分敌我,小巫听说石头领的细作就在鞑子的粮草营中,那里面还有许多做苦役的汉人,我是怕一不小心误杀了人。。。。。”蛊巫看向珍珠,蛊巫这么说并不是不想伤及无辜,不管什么样的蛊巫,只要练了蛊术的人,都有几分邪气。
蛊巫虽然身在神庙,天天沐浴佛法,化解了不少戾气,神庙规矩严苛,法度森严,令出必行,也镇压着蛊巫,可终究还是有些邪气的,她这么说只是要珍珠给背书一下,万一伤及无辜了,宫主一定要出面力挺她,他不是故意的,或者草菅人命就行了。
“嗯,这也是我的烦恼,所以我才问你的蛊和药巫的毒是不是能认人,看来是不能认的,那就要想一个万全之策。鞑子的大营里,都是吃同样的吃食,这可要如何区分呢,想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办法法却不能实行,真真是愁死人了。”珍珠郁闷的道。
几个人在屋里说着闲话,时间倒过的也很快,说话间好像空中有音乐之声,凝神细听确实有乐声传来,珍珠抬头四下观望。财巫立刻出去查看。“也不知道是谁,难得这么好雅兴!”蛊巫酸道。
“这神庙敢摆弄这些,一把手就能数过来,莫不是文宣阁那几位?风大雨大吟诗作对,弹琴鼓瑟也是雅事。”药巫笑着道。
“怎么可能,文宣阁离这里隔了一座山包,就是有音乐之声,也不会传过来。”蛊巫皱皱鼻子。听了蛊巫的话,药巫低头一笑,须臾抬头看了武巫一眼,武巫却避开了药巫的眼神,看向了别处。
“这首曲子听着好熟悉,好像是《凤求凰》,弹得情真意切,里面似乎有些淡淡的哀愁,琴声沧桑悠远,心经宽广复杂,好像弹琴之人是位饱经沧桑之人,弹的真是不错,弹出了此曲此人的心境味道,确实是位大雅之人。”珍珠没理会几个人的斗嘴,而是凝神细细的听着这琴声。
“宫主这是住在隔壁的恒王所弹奏的,他说闲来无事,正好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张古琴就一时技痒,即兴弹了一曲《凤求凰》打扰了宫主的清静还请宫主海涵。”财巫进来回话道。
“汉人就是酸文假醋的,说话都文绉绉的,有什么!”蛊巫道。
“下雨天留客天,不知道主人可备好酒饭否,客人都已经饥肠辘辘了。”这声音低沉悠长,穿雨雾跨墙头,传到天凤阁中,这声音如同在每个人耳边一样。这让在场的四大巫师全都为止一震,此人好深厚的内里,内力深厚如此,这里面也只有武巫能与之一较高下,药巫虽然功夫突飞猛进,可女儿家的武功走的是灵巧持久一系,自不能与这浑厚的内力相较量。财巫的武功本来就不如武巫,蛊巫偏重轻灵迅捷,如此一来才能掩护她施蛊,她主攻的还是巫蛊,跟武林高手没有可比性。
“多情谁似南山月,特地暮云开。飓风暴雨,天凤宫前,应待人来。回给恒王!”珍珠一时玩心大起,临时改编了一首陆游的秋波媚,让他们应和过去。谁能当此大任呢?没有别人,只有武巫了,在自己的地盘儿上较量,怎么也不能让恒王占了上风去。几个人从天凤出来,武巫随即运气凝声,气定神闲的把声音送出去。
隔壁恒王那边为止一顿,然后就听到一阵开怀大笑从天而降,“珍儿当真好兴致,本王怎么能不成全于你呢——”声音未落,恒王手打黑色细绸大伞,身穿玉色八宝团花箭袖,头上戴着二龙抢珠银冠,从天而降,脸上白中透着红,正咧着嘴大笑,露出一排洁白的小门牙儿。
恒王说完,就觉的眼前人影一闪,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却足足比自己小了两圈儿的武巫出现在他眼前。“恒王当这里是垓上了,高来高去,这里可不是你恒王府,也不是大魏的地盘儿,这里是神庙!”话音未落,武巫的掌也就跟着到了恒王的眼前。
“珍儿,你这待客之道可不怎么好,下人也缺乏教育,这里虽然不是恒王府,克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一样是大魏的疆土,本王当然来的,说着忤逆之话就该教训!你们神庙难道是想用拳脚来欢迎本王的吗?本王还以为有大餐等着呢,看来你的午饭是清蒸鹅掌和红烧猪蹄!”恒王一边调笑着,一边化解武巫的拳脚。珍珠并没有出声制止二人的打斗,反而端起一旁的茶,轻轻的喝起来。其余三人也都既紧张又兴奋的看着外面的情况,那知道恒王边打边往天凤阁的门口移动。
为了不影响二人的比试,三个人全都往后退,退着退着就退到天凤阁的里面。
正文 三百五十五章事出反常
恒王和武巫也打到了里面,看着屋里摆放的贵重器物,两人真的开始投鼠忌器起来,渐渐的放不开手脚了。
二人在打到珍珠的坐榻跟前后,也慢慢的收了手,武巫对着恒王怒目而视,心道:天凤宫这么大的地方你不避,偏偏避到宫里来,有的是空地儿你不躲,偏偏追着宫主躲,真是不要脸,还堂堂大魏王爷呢,普天之下随便拉出一个武者来,都不会像他这样厚颜无耻!
相对武巫的愤怒,恒王始终满面笑容,用眼皴着珍珠道:“怎么样,本王打的还不错吧?我听闻,在民间不是有专门打把势卖艺的吗,我刚才可是很卖力气,这可不能白看,是要给赏钱的,珍儿打算给点儿什么呢?”
珍珠和其余三个人全都呆呆的看着恒王,这可是大魏的王爷,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将军王,居然把自己比作打把式卖艺的,在那个时代士农工商,地位最高的就是士,士者读书人,官员,而后面的人地位依次下降,这打把式卖艺的大概在商家都是最末端的了。
恒王自甘下贱,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只是为了博自己一笑,千金买笑,为古代士大夫所不齿,恒王为什么这样?珍珠也被恒王装傻扮痴弄的如坐云端,这位恒王在自己面前根本就没有王爷的架子,说句现代话就是没有王爷的范儿,还经常让自己有一种错觉,他在刻意的。。。。。。。他在刻意的讨好自己。这个想法在珍珠的脑袋里一冒头儿,就让珍珠狠狠的压下去了,想什么呢珍珠,你也太会自作多情了,你不过就是一个结过婚,被夫家遗弃的下堂妇罢了。怎么会得到堂堂大魏恒王的青眼呢,那眼前这个现象又怎么解释呢?别有用心,另有企图,图谋不轨,心怀鬼胎,对一定是这样的,自己小女子一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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