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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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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个是我的!”夏兰心欣喜的伸手,欲接过嬷嬷掌心的钱袋。

“你说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说是我的呢!你们都偷我的东西!你们有什么证据说,这些是你们的?”小燕子踢着腿,怒视夏兰心质问。

“我……”夏兰心一时被问住,不知怎生辩解。

知客僧也默默点头,觉得小燕子是偷儿不假,但让众多小姐随意拿取失物,也非良策。要是没有丢失,却故意贪便宜,如何是好?

“若是领取钱袋,先说说里面银钱的数量,或放了些什么。要是想拿回首饰,相信众位小姐的饰物上都刻着记号的。”紫薇对佛门净地还是颇为尊重的,不想知客僧为难,提议道。

知客僧闻言心喜,回头一顾见是位气质出尘的小小姐,赶紧道了声佛号,施礼谢过。

小燕子用白眼刺了下紫薇,随即看向知客僧道:“既然都拿回去了,干嘛还不放开我?”

“放了你?”知客僧吃惊的打量着小燕子,不知对方是真傻还是作假。他叹了口气道:“你在我寺内偷窃,败坏我普渡寺的名声,怎可放任你?先把你关入柴房,等请了衙役把你送入官府过堂,再做定夺。”

小燕子听不懂文绉绉的话,只知道要把她送官,她吓得边是讨饶又是威胁。但在众多苦主面前,知客僧哪敢生出慈悲心肠,当即命小和尚取了绳子,结结实实把小燕子绑了,更怕她口角不净,干脆连嘴也堵住了。知客僧待小燕子被送走关起来,又对一众香客道了罪,并为各个厢房添了茶水果品,方才离去。

众人三三两两散去,黄凤被小燕子撞进花坛,划破了脸皮,正恨的咬牙切齿。她偷偷唤过紫鹃,悄声吩咐她去柴房,势必也要让小燕子破相。紫薇耳目聪敏,听得黄凤的主意,转目一思,立即招过鹦哥儿、春丫头嘱咐了几句。

春丫头、鹦哥儿默默应声,听罢紫薇的嘱托,悄然跟于紫鹃的身后。沿路紫鹃问了不少和尚,方打听到了小燕子的关押之处,当行至偏僻小院,有两个小和尚正守着院门。紫鹃笑着上前打点,说要进去看看小燕子,替小姐问些话。

小和尚晓得被关的是个偷儿,见紫鹃寻来,以为是失了东西没有找着,来问失物的。况且,又是拿了赏银,自然法外施恩,让紫鹃快些问,自己先去别处察看。

紫鹃前脚步入小院,鹦哥儿、春丫头两人后脚跟进,联手从其背后打昏了紫鹃。鹦哥儿快步入了柴房,春丫头则拖着紫鹃出了园子,把她弃在暗处。自己偷偷巡视着院落,盯着小和尚的动向,为鹦哥望风。

“呜呜呜……”小燕子被关入柴房心惊胆颤,看到来人,忙哼着鼻音相求。

“嘘——!”鹦哥儿故作紧张的望了望合上的门扉,来到小燕子身边,轻声道:“你别说话,先听我说。”

小燕子知道此时要依靠眼前的人,只能睁大眼点头表示听话。

鹦哥满意的点着下巴道:“我告诉你,我就是刚才你撞倒的那个小姐的丫鬟。”

难道是来找她报仇的?小燕子急红了眼,又开始挣动。

鹦哥儿压下小燕子的暴怒,柔声安慰道:“哎呀,放心好了,我不是来打你的,我们小姐可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小姐说了,她撞伤了你,很是过意不去,让我偷偷给你送点银子治伤的。”

啊?她还真信了自己的话啊?不过,就是这样才能帮忙啊!小燕子转动灵活的眸子,示意鹦哥取出她口中的破布。

鹦哥儿摇头道:“不行,外面有人守着,你说话又大声,我可不敢帮你。再说了,我只是按我们小姐说得,来给你银子。”鹦哥从怀中取出几锭碎银,塞入小燕子的衣襟。

这么多啊?看来这小姐傻归傻,人倒是不错的。小燕子后悔去偷东西,早知那些小姐如此好骗,不如诈些银子得了。也不用露了馅,被绑在这里。

鹦哥哪理会小燕子懊恼的神色,小声解说:“你可记住了,给你银子的是我们小姐,黄凤。黄颜色的黄,凤凰的凤。她是济南城里最好心的小姐了。哎——!”鹦哥儿瞅了瞅小燕子,为她理了理发丝,哀叹道:“你不知道,本来和尚也不想抓你去衙门的,都是那个夏府族长的孙女害了你,她硬要嚷着报官的。”

小燕子听闻双目尽赤。

“不用急,我跟你说啊。就是那个被你骑在头上的小姐,她叫夏娟,是夏家族长的孙女。族长知道吗?族长就是济南城里所有姓夏的人都归他管。夏就是夏天,热天的夏。”

鹦哥儿不等小燕子回应,继续说:“你想啊,那个夏娟多凶啊?你这么打她,她怎么肯吃亏呢?当然要和尚绑着你报官啊,不然,她就说这庙里的坏话,还有人会来上香吗?和尚自然不敢不听她的话。”

小燕子听着不住点首,心里对着夏娟又是一通咒骂。

“其实啊……”鹦哥儿摇头叹息道:“我家小姐黄凤的爹是个主簿,也就是个小官。可你知道吗?我们小姐可怜啊,被那个夏娟抢了爹哦!不然,还可以为你求情的。我们小姐说,你也是没有办法才去偷的。要不是日子难过,否则谁愿意偷啊?”

就是,就是啊!小燕子拼命点头,表示认同黄凤的话。

“你不知道,我们小姐苦啊!她看见自己爹和夏娟的娘,偷偷抱在一起!”鹦哥颇为气愤的说着,胸口不停起伏。

小燕子听了鹦哥儿的话,瞪大了眼。

“你也不信是不是?可这是真事,我们小姐亲眼看见的。可她不敢说,好几次偷偷跑去找她娘,你知道她瞧见什么?”鹦哥看向小燕子。

难道,她娘也在偷人?小燕子以眼神吐露心声。

“想不到你这么聪明啊!”鹦哥一副不敢置信的估量着小燕子,颔首附和道:“我们小姐看到她娘和府上的长工在一起,还亲亲抱抱的。我们小姐快愁死了。”

小燕子见鹦哥儿夸她,自得的笑了笑。之后,想起那不幸的黄凤小姐,心里又未免觉得好笑,爹娘都偷人,真是比她没有爹娘的还可怜啊!稍歇,转回心思,看到身上绑着的绳子,感觉自己也快愁死了。

鹦哥轻声道:“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对不对?我们小姐说了,她不想再在那个家里呆下去了。你想想,我们小姐爹娘的事若是被人发觉了,她还怎么活呀?我们小姐这两天就准备离开济南城了。”

鹦哥瞧小燕子听得认真,换了口气道:“不过,我们小姐为你可惜,想要救你。听着啊,要是你被抓进官府,你就求见她爹,让我们小姐的爹救你。要是他不见你,你就把他的丑事说出来,威胁他放了你。我们小姐的爹好歹也是个小官,放你还是可以的。”

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小燕子感激的望着鹦哥儿。鹦哥缓缓摆首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们小姐吧。反正,你可不能让夏娟得意。”

对!敢叫人送她去坐牢,她不会让那个叫夏娟的得意的!她一定要说出夏家的丑事!小燕子狠狠的点了点头。

“好了,我走了。你放心吧,就是见了官,你也很快可以出来的。”鹦哥儿起身,俯视着小燕子道:“你可千万别说,这事儿是我们小姐告诉你的。”

“嗯嗯。”小燕子哼着鼻音,示意自己知道。

鹦哥儿轻手轻脚的出了柴房,不远处的春丫头朝她招手,鹦哥会意的悄声蹿出院门,两人结伴同回厢房。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讨回帖剧场:

康熙没看成小十三,心里忧闷。太监魏珠给出了个主意。

天气热呀,十三趴在树荫下,吐着小舌头。

康熙偷偷摸摸走近,蹲下身子,摇着手里的肉骨头,招呼:“小十三,来皇阿玛这里,来啊~!”

傻瓜才去呢,那么热的天啃什么肉骨头呀!十三扭过头,短腿一抬骨碌站起来,撒腿就跑。别看四只小短腿,跑得还真不慢,末了还蹬着后腿,一下子投入四四怀里。

四四温柔地喂狗狗,哦,不,是小十三喝绿豆汤。

康熙悄悄站在儿子身后,咬断了肉骨头。

————————————

看完四四小剧场,讲一声可能要发生的悲剧,本文要入v了。

十分感谢回帖的朋友和一直支持我的大家。

如果可以,还请大家继续鼓励,万分感激。谢谢!

28突如其来的变故

黄凤几人回到厢房;众多夫人瞧着女儿衣衫不整,发丝散乱尽皆惊叫着起身;拉过各自的女儿询问。当得知寺庙里进了偷儿,女儿才中了毒手,立刻命丫鬟请来知客僧解释;并训斥丫头们护主不力。

知客僧被急招着赶来;他知晓在座的贵妇人不能得罪,只得殷勤的辩解,让小和尚替众人换过茶水,送上点心,又预留了斋饭说是赔罪。

房里的夫人们也有不少明白事理的;晓得寺庙门口虽然有小和尚看守;但门没关啊,只要看着样子是来上香的,或是挤在香客之中的,和尚哪里能拦着不让进呐?众家夫人前前后后把女儿检查了一遍,瞧着也没有多大损伤,亦就不再不依不饶。

即便主簿夫人看着女儿脸上破了皮,想继续理论,也被黄凤劝下,说自己不过受个小伤,别因此打搅了佛门清净。听得众人直夸她有慧性,哪里知道黄凤是怕母亲嚷嚷着找来小燕子,害得被她打发去破相的紫鹃给指了出来。

“怎么还不回来?别出了什么事吧?”瞧紫薇的丫头都给她买来了庙门口的糕点,紫鹃却仍未出现。黄凤小声嘀咕着,坐立不安的吃着素斋,眼睛不停地瞄着敞开的厅门。

主簿夫人注意女儿好久了,颦眉轻问:“凤儿,你在想什么?你好歹是个小姐,怎么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看看那边,人家私生女都比你有气质,站有站相,坐有坐姿,你呢?真是给我丢脸!快给我收拾好了,不要让人笑话!”

黄凤心中已急得冒火,主簿夫人的指责怎听得入耳?她摔下竹筷乍然起身,指着紫薇骂道:“要不是她,我怎么会被那个小燕子给撞伤?都是她害得,你还夸她?”

夏家氏心头一跳,想说句缓解的话,不料有人比她更急。

“怎么回事?”

“小燕子是谁?”

主簿夫人与族长夫人先后发问。主簿夫人怕自己女儿吃了亏,自然要讨回来。而族长夫人为了今后的打算,此时却要维护紫薇,故而询问。

“回夫人的话。”族长夫人身边的丫头回禀:“小燕子就是那个偷入寺庙的贼人。”

“哦。”族长夫人赶在主簿夫人兴师问罪前,面朝紫薇问道:“黄小姐说是你害她受了伤,你怎么说?”

紫薇柳眉一挑,摄人的目光冷冷的望着黄凤,同时嘴角浮起微微的讥笑,看得黄凤背脊发凉,想要退一步却撞上座椅,一屁股跌在红木椅上喘着娇气。

眼前的架势,众人哪还有不明白的理儿?夏家氏刚松了口气,没思量的夏娟又冲上来一句,“你看什么看啊?你一个私生女,居然也坐在我们中间,还跟我们一起进膳,真是……”

“你给我住口!”族长夫人瞪着眼厉声喝道,说罢转朝二媳妇怒骂:“没有眼色的东西,还不把自己女儿带下去,丢人现眼!”

紫薇目送夏二媳妇抓着夏娟的胳膊站到一边,母女俩被族长夫人的怒色吓得缩起身子,紫薇弯着唇角笑道:“想必族长夫人已经明白了,令爱说话和她娘亲一样太直爽,紫薇受不起。不过,夫人放心,我从不与人一般见识。”

主簿夫人因黄凤的退缩生气,觉得女儿不像自己,就算诬告了,可也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畏缩啊?如果怕,那当初就不该指控!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颜面,她今后还有什么脸出来会客?

主簿夫人感受着一道道向她射来的嘲讽视线,肚子里便慢慢积了口气,见族长夫人帮着紫薇说话,已是不乐意,瞧紫薇能言善道,更是愈发难忍怒意,大声质问:“夏姑娘骂你,难道我女儿也骂你吗?还是你自己讨骂!你……”

紫薇冲着主簿夫人飞了个刀削似的眼神,惊得她话语一顿。紫薇淡淡环顾着在场的丫鬟,提醒道:“夫人何不问问自家的丫鬟?”

“哼!”她怎么会怕一个小丫头?主簿夫人抖去寒意,挺了挺胸,唤过跟于黄凤身后的丫鬟道:“你说,刚才是不是她为难小姐了?”

“奴婢回夫人话,是这样的……”

丫鬟方要叙述,黄凤朝对方递了个眼色,丫鬟为难的停下口舌。

紫薇也不追究,只是淡淡说道:“记住,你说完后可要对着佛祖发誓的。最好明白,在菩萨眼底下说谎,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丫鬟心惊的抬眼看向紫薇,又慌张的朝着在座的夫人环视了一圈,不愿说假话又不敢违背黄凤的意思,正于左右为难之际,族长夫人打破沉静道:“我说黄夫人,她们小孩子家家不懂事,闹了些笑话,何必认真呢?你说是不是,夏家氏夫人?”

“是啊,是啊!”夏家氏不想起纷争,她自己不是个会理事的主,事事都渴望息事宁人,当即点头附和族长夫人,怕事情闹大了收不了场,回去遭夏老爷的骂。而场中的多是夏家的亲眷,自是帮着族长夫人和稀泥。

主簿夫人瞧着丫头期期艾艾的样子,知道今日是难不住紫薇了。她没想到紫薇区区一句言语,就吓得丫鬟不敢为主子说话。心底暗惊,觉得眼前的女孩不可小觑,但已经得罪了,何况紫薇的身份,主簿夫人是绝不会去结交的。再者,这件事不仅丢了面子,更让女儿失了闺誉,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主簿夫人想着不如回家同丈夫商议着,看看是否能设法报这一箭之仇。脸上却缓了神色,挤出笑脸道:“夏家夫人说的是,我膝下只有黄凤一个女儿,未免紧张了些。今次之事是我儿鲁莽了,我回头骂她,你们也不要太在意了。”

没料,紫薇颔首回应主簿夫人的话,笑道:“夫人放心,不是紫薇的错,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众夫人听了紫薇的话差些笑从口出,眼中藏着轻视的讥嘲,笑主簿夫人的女儿本是原告,不想转眼成了被告之人。这些讽刺的眼神,弄得主簿夫人尴尬不已,心里更是恨死了紫薇,不停的暗暗诅咒。主簿夫人不再搭话,呆坐了片刻,起身欲回府。可黄凤却拉着主簿夫人不让走,说自己的贴身丫鬟紫鹃闹肚子,去了茅厕到现在还没回来,要等一等。

女儿是娇养的骂不得,无况如何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训斥?主簿夫人心头气极,脸上却只能赔笑着坐下。又有谁知晓她十指的指甲,都快抠破掌心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语的闲聊着,主簿夫人早已等不及,命底下的丫鬟去茅房找人。可是,却没有一个得见的。好容易在主簿夫人喊来知客僧前,紫鹃苍白着脸走进厢房,倒把夫人们吓了一跳。

主簿夫人质问道:“你去干什么了?这么久才回来?”

“娘啊,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紫鹃肚子疼,去茅厕了。”黄凤怕母亲看出猫腻,急着插嘴并溜着眼珠,朝紫鹃使眼色道:“紫鹃是不是啊?”

紫鹃被打昏好久才在疼痛中醒来,她摸出竹林哪里敢再回那偏僻的小院?紫鹃本已准备顶着小姐的骂,吃一顿手板心的。没想到小姐主动为她开脱,紫鹃自然乐的应下,回道:“是的夫人,奴婢不知怎么的肚子疼,就去了茅房。”

主簿夫人摇头不解道:“那刚才千秋怎么没找到你?”

“这……”紫鹃不知如何应答,倒是黄凤帮寸道:“娘啊,寺院每日那么多人上香,如厕的人也多,茅房应该也盖了不少吧?或许,千秋没找到,或是漏找了。”

千秋不敢违驳黄凤的话,主簿夫人也不愿在这件事上纠缠,让女儿一口一个茅房的,没得叫人觉得不端庄。主簿夫人细看紫鹃的脸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想来说身子不舒服不似作假。便也放过了她,带着丫鬟婆子们起身告辞。

族长夫人瞅了瞅门外的天色,亦是日落时分了,便同主簿夫人联袂出了厅堂,众人跟于其后。出了寺庙,两旁的小贩见众多贵妇人涌来,怎能错过这般的好机会?一个个拿着兜售的饰物,争先恐后的挤上前,冲着夫人们七嘴八舌就是一番赞叹,不一会儿话头一转,说起自家买的东西有多好,接着又冲着妇人一通夸奖,无不是大方啊、和善啊、手头宽绰啊……一时脚踩脚,肩抵肩,人声鼎沸。

后院里的丫头婆子们,哪里拦得住这些身经百战的商贩?一个个被冲散了,夫人们为躲避小贩的热情,只能掏出银钱买些根本不想要的小东西。谁晓得,这掏钱的举动不仅没让商贩们退去,反而增添了他们的殷切,人群是一波波的汹涌而至。众家妇人如何顾得上身边的人,各个握紧了自己的钱袋,生怕一不小心被人偷了去。

不知过了几许,众夫人带出门的马夫与小厮才姗姗来迟,推赶着小贩离去,把夫人们救出火圈。女眷们才松了口气,不想走到自家马车边刚欲登车,朝后一看,宝贝女儿却没跟来,心猛地一沉,急忙指使着丫鬟婆子去找,却哪里有孩子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讨回帖剧场:

其实众多读者早想问了,四四穿成了紫薇,为嘛八八、九九不笑话他?为嘛康熙不见怪呢?

苍霞摇头道:“话说,十三都变成狗狗了,你们认为八八还是原来的八八,康熙还是原来的康熙吗?”

众人稍稍缄默过后,彼此看了一眼,一大片猛然回首瞪着火辣辣的眼神,望着苍霞。

苍霞怕怕,还未说话,康熙在一旁跑了出来。只见她风姿袅袅的在众人眼前走过,脸如银盘大气端正,又带着一股子洒脱劲儿,仿佛草原上翱翔的鹰儿飞入了,是是非非的紫禁城。

众人尽皆摔倒。

29势态发展

贵妇人们焦急中等来回言;俱皆吓傻了眼,有惊叫的、昏眩的、晕倒的、破口大骂的……但皆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如同无头苍蝇,重复着跺脚急转,不自觉中咬破了嘴唇。

倒是族长夫人还能稳住心神;叫来家奴即刻报官;并悄悄嘱咐丫鬟小厮记下小贩的模样。可族长夫人明白,这些都是虚的,好比元宵佳节,哪年不走丢了孩子?一察觉马上去找,但如何找得到人?难道那些个人贩子;还会站在原地等你抓吗?眼前留下的商贩恐怕不是不知情的;就是有恃无恐的。何况,方才耽搁了这么久,只怕早把孩子丢上马车拉走了。

族长夫人亦是心焦,自己丢了两个孙女,但若是她不镇定,还有哪个能主持大局呢?族长夫人安慰着失了女儿的媳妇,心中却也有些忿恨,怪她们没照顾好孙女。然,此时骂人有何用?族长夫人只得压了压心火,等着回府再提。

夏家氏本打着和族长夫人一起回城的主意,见她们迟迟不动身,赶来询问:“族长夫人,你们这是?”走近了,才听得哭声,看到几人脸上的泪水,夏家氏满心疑惑地看向族长夫人。

“怎么?你家的外孙女没丢?”族长夫人惊异道。

“外孙女?你说紫薇啊,她在啊,在马车里。”夏家氏不解的答道。

族长夫人想了想问:“那你家的兰心在吗?”

“兰心?”夏家氏摇头道:“不知道啊,她跟着霜芝和赵姨太的。”

族长夫人催促道:“你快去问问。”

夏家氏一脸狐疑,但也不得不按照族长夫人的吩咐行事,命巧慧传来赵姨太问话。

赵姨太此时早已六神无主,踩着小脚丫赶来,对着族长夫人就是一通哭诉。而跟于她身后的夏霜芝更是面目惨白,内心惊窒不定疑神疑鬼。她只晓得郑同说了今天动手,可不知晓这事是不是郑同所为。但为什么兰心也不见了呢?夏霜芝一边心绪难安,一边却安慰自己说,好歹郑同是兰儿的生父,怎么可能害了自己的女儿?

“兰心不见了?怎么不见的?”夏家氏白了面孔,喝问。

赵姨太哭花了脸,拍着腿道:“我哪里知道呀!前头出了庙门,一大群人挤上来做生意,把我和霜芝、兰儿都冲散了。呜呜呜……族长夫人啊,你可要为我们家兰心做主啊!”

“做什么主啊?我家的娟儿也不见了!要不是你府上请我们今天来上香,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你们把我的娟儿还来,还来!”夏二媳妇跨步上前扯着赵姨太的衣裳,破口大骂。

啪!

族长夫人狠狠抽了夏二媳妇一巴掌,喝道:“女儿没了,你不急着找,居然还说些有的没的。今日的错事,你还做得少吗?给我滚下去,你不要脸,我们夏府可丢不起这个脸!”

夏二媳妇被打懵了,一手揉着脸蛋,眼泪不停地掉落,呜呜的合着唇痛哭,被一旁缓过心绪的夏家大儿媳拉了下去。

族长夫人转身对着夏家氏问道:“听说紫薇没事是不是?你把她叫过来,我要问话。”

“什么?紫薇没事?她怎么可能没事啊?”夏霜芝猛然抬首,不可思议的看着族长夫人惊呼道。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紫薇一定要有事?你知道些什么?”族长夫人听了霜芝的话,脸色突变,低声逼问。

赵姨太震惊的回顾夏霜芝,一巴掌打上她的脸,骂道:“就算兰儿丢了,就算你再不待见紫薇,也不能在这时候说这种话啊?你怎么如此糊涂?”赵姨太知道不妙,眼下的事只怕和女儿脱不了干系,但如何能认下?这可是要命的!赵姨太只好推说霜芝太伤心,并拉出紫薇说事。如今,就算让别人晓得夏霜芝厌恶紫薇,也总比被当成拐孩子的嫌犯好啊!

夏霜芝被打得嘴角出血,倒退了几步,才在丫鬟的搀扶下站稳脚。但也是这巴掌打醒了她,让她知道其中的利害,要是此事被捅出来,别说眼前失去女儿的夫人会如何对她,就是夏老爷也不会保她的,光是流言蜚语就会叫她活不下去。再说,这事是不是郑同做得,她心里都没个底。

霜芝紧闭着嘴,不发一语。族长夫人仔细瞅着她的神色,明白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此时不便发问。夏霜芝怎么算都是她夏家族人,万一此事有霜芝参与其中,那对他们整个夏家来说是多大的伤害?现在,不仅夏家的小姐被拐了,连其他贵妇人的女儿也不见了,把事说穿了,叫夏家怎么在济南城立足啊?

族长夫人恨不得撕碎了夏霜芝,这个陷家族不义的祸害。但此刻她只能忍,她不能让他人察觉,孩子的失踪与夏霜芝有关,不能叫人把气出在夏家头上。族长夫人正气得无所适从,被夏家氏差遣去请紫薇的巧慧,带着人来了。族长夫人闭眼喘了口气,俯视紫薇道:“紫薇,方才出寺庙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想抓你?或者,有人上前拉你的衣衫?”

紫薇抿唇抬起下巴,沉吟着回忆片刻道:“有。不过他们是买东西的小贩,我没太过在意。出门的时候我走得慢,看见那么多人冲上来,又回寺庙里躲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散了。”

族长夫人无法分明紫薇说得是不是实话,她转朝紫薇身边的鹦哥儿问:“你们呢?刚才也跟着小姐,没有被冲散吗?”

鹦哥点头道:“回夫人话,是的。奴婢跟在小姐身后,见小贩堵了路,又怕被扯着央求买东西,所以跟着小姐回寺庙里,送我们出来的知客僧也是看见的。”

“挤到你们身边的小贩,你们还记得他的模样吗?”

鹦哥几人摇头道:“记不清,奴婢们根本没看清。”

“喔!”族长夫人也不觉得意外,毕竟谁会去在意小贩的脸?然也不禁心叹紫薇机敏,连身边的丫鬟都很是灵慧。

族长夫人还在感叹,主簿夫人带着几个贵妇跌跌撞撞着走来,哭丧着脸道:“夏家夫人,我女儿她不见了!”

“别急,不是你一家丢了。我的两个孙女也不见了。”族长夫人劝慰道:“我们可不能急,让自己乱了分寸!我已经命人报官了,现在只能等。”

夏家氏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身侧,仿佛觉得少了什么,此时方想起来嚷道:“竹琴呢?竹琴也不见了!”

闻者无不在心中瞪白眼。别人家俱是丢了小姐,夏家氏却在一圈子忧心女儿孙女的贵妇中关心一个女仆,这叫什么事儿啊?族长夫人暗道,怪不得夏家氏养出夏雨荷这样的女儿,自己就是个不晓事的。族长夫人颦眉递着冷眼,吐了口气冲夏家氏道:“你带着她们下去吧。”

夏家氏哪晓得已经触怒了众人,一心一念焦急于心腹丫头走失了,让人四处寻觅。实则,族长夫人命夏家氏拉走霜芝,亦是怕她在众夫人面前说出不该说的话。

女眷们怒视着夏家氏等人离去,转眼又探向紫薇的小身板,满心的嫉妒,恨不得紫薇与自己的女儿对调了。“她怎么没事?”主簿夫人恨意难解,开口质问。

这种话岂是能说出嘴的?真是没有眼见!族长夫人暗骂主簿夫人痴傻,一句话失了宽厚的名声,口中仍解释道:“我已经问过了。紫薇走在最后面,看着小贩太多堵了路,回庙里等了片刻才出来的。知客僧也是知道的。”

主簿夫人也是随口一说,她也明白此事不会是紫薇这么个小孩子策划的,只是心急难忍不小心脱口而出罢了。说完,自己也很是后悔,幸亏在场的都是丢了女儿的母亲,各个都失神落魄,不会分神去在意这些小事。

直到华灯初上,衙役才赶来。庙门口的小贩已散尽了,族长夫人是想拦着商贩收摊的,但用什么名义呢?最后,她只有目送小贩一个个离去,迎来各府的掌家人与差人打交道。

众多女眷首推族长夫人与衙役答话,一问一答说了半晌,差人又找了各家夫人丫鬟问了几句,方遣散了众人,命大家回府等消息,他们会尽力查探。再哭,再闹又有何用?贵妇人只得在丈夫的宽慰与搀扶下上了马车。

族长夫人、主簿夫人虽已回府,心头仍有根刺。回忆往日上香,小贩们亦有上前兜售的,但也不会一下子涌上前,多的自己应接不暇啊?看来,今日这出背后一定有人谋划的。主簿夫人没有头绪,但族长夫人却已经锁定了夏霜芝。可她仍有疑问,若此事是夏霜芝设计的,为什么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呢?

族长夫人哪里知道,此时的夏霜芝已懊悔了无数次,并把自己与郑同的交易告诉了赵姨太,被险些气昏的赵姨太打得遍体鳞伤。夏霜芝想差遣丫鬟去郑同处,问清缘由,如若女孩真是郑同抓得,要他放人。但赵姨太却不赞同霜芝的做法,她明白此时济南城丢失了那么多小姐,处处风声鹤唳。只要有一丁点的苗头,只怕都会成为衙门正堂的座上宾,哪里能让霜芝涉险?

赵姨太板着脸正色叮咛夏霜芝,要是郑同被捕供出了她,必须一口咬定和自己没关系。否则,她就等着被逐出夏府吃牢饭吧。夏霜芝又悲又怕,又惊又怒。悲的是女儿被抓,下落不明。怕的是东窗事发,自己将要被人人喊打。惊的是而今势态严重,济南城的衙役纷纷出门查探,总会被抓住蛛丝马迹。怒的是本要对付的紫薇,竟是安然无事。

夏霜芝气得辗转难眠,央菩萨求老天,盼兰心完好的回来,希望自己与郑同的事不要被揭穿。可是,世事哪会按照她的心愿而行,在众家贵妇人睡不好,吃不香的第八天正午,衙役找上门来。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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