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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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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妃在找公主呢。”大树的阴影处有一个低低的声音发出:“嗯,我知道了。”古天翊一改刚才低沉温暖的声音变成了冰冷的声音。

“我要走了。”初夏也不舍得和古天翊分开,话语里有很多的不舍。

古天翊嘟囔了一句:“啊,你说什么?”初夏没有听清他的话。

“我说真想这样永远抱着你好好的。。。呜呜。。。。”初夏知道这个坏蛋又要说一些让人脸红的话,这棵大树周围一定隐藏了很多暗卫,让他们听到了,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不许说了,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啊,也不怕人听到笑话你啊。”初夏眼中浮动的波纹,那样的妩媚,红红的脸颊更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古天翊拿开初夏捂着他嘴巴的手:“我不说了。”这话让初夏放了心:“我用做的。”他现在的样子实在让初夏有些应接不暇。

哎呀。

初夏惊呼完,就感觉古天翊把她抵在大树上疯狂的亲吻着,时间从这一刻静止了,初夏只感觉外面的纷乱离着她越来越远,只有暖暖的爱意包围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直到古天翊大口喘气放开了初夏,他不满的嘟囔着:“这样也太折磨人了,太折磨人了。”

“什么折磨人啊。”初夏懵懂的看着脸色有些红润的古天翊,他掐了一下初夏的脸颊:“笨蛋。”可是他想着聪明机智的初夏却有着这样单纯的一面,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样的单纯他古天翊只要一个人看到就好,别人修养看到。

他低头又啄了一下初夏的樱桃红唇,那里清甜无比,让古天翊欲罢不能,让初夏不高兴的瞪着古天翊,却引来他快意的大笑声。

他抬头给初夏整理一下头饰,初夏也给古天翊整理一下衣服,两人相视一笑:“走吧,我们去见祖母去。”她柔顺的点头被古天翊牵着离开。

两个人刚从松树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就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尤其古天翊的变化更加让人夺目,两个人眼中的柔情每个人都看的出来,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古天翊和初夏走到太妃的身边,是明眼人看到初夏嘴上的艳红和微肿是怎么弄出来的,太妃的脸色一沉:“翊儿,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古家是皇家的分支,一切事情要有礼法的。”她责备完古天翊又看了一眼初夏,眼中满是责备。

古天翊的变化让婉如眼前一亮,自己心目中的战神又回来了,她的脸色一红,心不住的狂跳着,她眼睛痴迷的看着古天翊,嘴里不由自主的喊着:“姐夫,你的头发怎么变黑了啊?”

古天翊好像没有听到婉如的话一样,没有看她却对初夏说:“云山寺的豆花非常好吃,我刚才已经让师傅做去了,你喜欢不喜欢吃辣?”

“嗯,喜欢啊。”初夏的眼睛笑成了弯月,其实和古天翊在一起干什么都很高兴。

婉如看到初夏小鸟依人的样子心里气愤难当,这个贱人就会装柔弱,如果让姐夫看到她飞扬跋扈的一面,姐夫一定不会这样喜欢她的。

“姐夫,我也喜欢吃辣,你也给我做一碗呗。”婉如也娇声的和古天翊撒娇。

“没有了,我只要师傅做了两碗豆花,你喜欢自己去吩咐去。”古天翊冰冷的拒绝着婉如,眼神里满是厌恶,他已经从晋辉那里知道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想应该找吴国公说明一些事情了。

“姐夫,你欺负人。”婉如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祖母,你看啊,姐夫他欺负人。婉如不依,婉如不依啊。”她摇晃着太妃力气十分的大,让太妃有些头昏眼花。

“哎呀,好了,婉如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学稳当一些总是毛毛躁躁的,翊儿你也不要欺负婉如了。”太妃佯装训斥着古天翊。

“奶奶你哪里来的孙女,她又是我的谁呢,以前看着她失去姐姐伤心难过的时候,我才允许她住婉婉的房间,现在她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改划清就划清吧。”古天翊说完拉着初夏率先走进了云山寺。

云山寺庙的方丈悔过大师和无悔大师听说没有出家之间是好友,两个人都经历了很多,生活让他们两个人顿悟,所以都落发出家,一个法号无悔,一个法号为悔过,可见两个人心里都有一段非常难忘的记忆吧,不过两个人都是一心向佛之人,现在两个人都是德高望重的大师了。

今天是太后来礼佛自然要全寺都来恭迎太后。

太后刚走进寺庙,有悔大师穿着红色的金线袈裟,带着众僧念着佛号恭迎太后,如果皇宫里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地位争宠起起落落,伤心无数,可是能够得到这样的派场估计那些心酸都不是问题了。

“阿弥陀佛,太后娘娘驾临本寺,老衲这是不胜荣幸啊。”有悔大师面带笑容的看着太后。

“哈哈,大师客气了,哀家就是想给皇上烧上一炷香,惊动大师了,大师不要嫌弃哀家绕了大师的清静才好啊。”太后的话十分大方话里话外都是对佛家的恭敬。

“太后一路上辛苦了,请进寺庙里老衲给太后准备了一盏清茶。”无悔躬身做出邀请的姿势。

太后点点头:“大师请。”

大师和太后两个人走进寺庙的时候后面的人才慢慢的跟了上来,这回礼佛的人实在不少,皇亲贵族的就有一百余人。

太后走进大佛殿里,巍峨高大的佛像矗立在大殿里,大殿里已经摆满了金黄色的蒲团,太后虔诚的走到最前面的蒲团跪在地上后面的人井然有序的跪在地上跟着太后跪拜,礼佛结束后,大师双手合十:“太后娘娘,老衲为太后准备了别院,房屋已经打扫干净了,而且环境优美,可是看到第二天早上的云中日出。”到了云山寺一定要看清晨的日出的。

太后微笑:“叨扰大师了。”太后嘴上客气可是行动不客气,这个云山寺庙她可是捐了太多了香油钱,偶然住上一两日也不算过分。

太后入住云山寺,自然皇家禁卫军要严阵以待的保护好太后的安全了,初夏也跟着太后和众女眷向后边的院子走去。

这个院子里坐落在云中寺的后面,说是一个院子还不如说是太后的别院,院子十分的大,足足有四五百个平方,花草茂密,青石铺路,太后带过来的宫女和太监早就站在别院里见到太后来了全部下跪齐声:“太后千岁千千岁。”

太后自然要住正房,紧靠着太后的房间就是太妃住的屋子,剩下的就是一些厢房,婉如看了一眼靠在太妃房间的屋子:“我要住那间。”

“对不起郡主,这间房间是贤德公主的。”分配的一个太监总管满脸笑意的看着婉如。

“为什么不行啊,我就要住那间房间。”婉如一听是初夏的房间,自然要争一争,她心中满是怒火,凭什么她喜欢的东西都要初夏这个贱人抢她的。

“对不起郡主,因为那些一等厢房是给公主准备的,郡主要住二等的厢房。”太监的话告诉婉如你是郡主不够资格。

“哼,这是什么狗屁规定啊。”婉如的声音有些尖利,让耳聪目明的太后听到了,太后转过身冷眼看着婉如:“这个狗屁规定是哀家订的,婉如郡主如果不喜欢,你可以离开。”

婉如听到太后生气的声音连忙下跪:“太后,臣女不是这个意思,臣女,臣女知错了。”她惊慌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呵呵,太后娘娘,这个婉如啊性子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你莫要怪罪她,回去臣妾一定好好的训斥她一顿。”太妃上前给婉如说情:“唉,这里的都是公主和郡主,都是娇生惯养的,都应该让你们多读一些女戒好好规范你的行为。”太后有些不悦的回身像屋子走去。

婉如看到太后已经离开,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婉如回去抄写一百遍女戒。”太后的话阴冷异常,她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其实都是厢房而已,初夏这间房间也就比旁的厢房大上一些而已,屋子的正中央摆放着香案,案上摆放着观音菩萨,屋子里的香炉里燃着熏香,她皱了皱眉:“夏梅,把那个炉子里的香料灭了吧。”

夏梅知道初夏不喜欢熏香急忙带着几个宫女灭了香,屋子到十分的简洁干净,并没有什么花哨的摆设,这样初夏十分的舒服。

可是另一个房间里婉如就不是那么心平气和了,她拿起一个蒲团使劲的用脚踩着:“这是什么破屋子啊,初夏的房间一定比我的好。”一个人如果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她就会性情大变,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婉如妹妹还在生气呢啊。”嘉禾郡主慢慢的走进来,她的声音犹如泉水一般清澈,身姿摇曳,好像风中的荷花一样,迎风挺立,别有一番滋味。

“哼,我就是不服气,一个傻子突然变成了另一个模样,然后就得到了太后和皇上的喜欢,她凭什么封为公主啊。”婉如嫉妒的大声喊叫着。

“哼,还不是仗着狐媚子的本事吗,你说皇上为什么好封她为公主啊,我觉得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嘉禾的话让婉如精神一震:“哦,说来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嘉禾脸上一怔:“哎呀,你说她一个女孩子都没有出嫁就和镇南王同进同出的,你说这样的女人不会狐媚的功夫怎么让那么冷情冷心的王爷如痴如醉的呢。”她故意说着婉如最心痛的地方。

“对,你说的太对了,我真不恨不得让初夏现在就死,要不是她,我能让太后罚写女戒吗,都是因为她。”婉如几乎强词夺理,她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性格是多么的鲁莽和跋扈。

嘉禾郡主眼睛咕噜一转:“你想让她死还不简单啊,我告诉你啊。”嘉禾郡主在她耳边嘀咕几句,婉如看了她一眼皱着眉头:“这样行吗?”

“放心吧,你以为我不讨厌那个贱人吗,我早就安排人了,一切都万无一失,你就等着明天看好戏吧。”嘉禾满眼都是得意,婉如和看着嘉禾冷冷笑了笑,眼睛里满是阴冷的笑意。

初夏随意躺在屋子里翻看着带过来的书,她不喜欢人在旁边伺候,所以跟着她的宫女都已经去了耳房休息。

咚。。。

门窗处一声闷响,初夏看了一会窗子,这边的窗子是紧临着悬崖的,虽然寺庙修葺了石阶方便行人游玩,可是那边还是很少人经过的。

初夏已经是什么动物弄出的声响就没有在理会,咚,又是一声响,她皱起眉头走到窗子边慢慢的打开窗子。

一碗红红绿绿的豆花出现在面前然后就是古天翊大大的笑脸:“丫头,豆花好了。”

初夏脸上有些慌张:“翊哥你怎么从这边过来的啊,怎么不从正门走过来啊,快点进来。”她接过豆花然后拉着古天翊进了屋子。

及笄危机

“初夏啊,这是你的荣耀啊,能让太后给你做主持戴冠就连真正的公主也没有这么荣耀啊。”太妃腿上的伤没有好,她今天也是坐着轮椅过来观礼的。

这及笄礼还需要一个赞者,可是初夏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好朋友:“初夏啊,哀家还有一个孙女就是金禄将军的夫人曼柔郡主,今天让她做你的赞者好不好?”

初夏心里惊讶没有想到太后今天想的这样的周到,连赞者这个位置都想到了,她眼角有些酸涩,深吸了一口气:“多谢太后。”

这曼柔郡主在她当鬼手大夫时候曾经救过她一命,自此在也没有见过一面,曼柔这段日子也是在家养身子,上次的生产差点夺取她大半条命,现在才好不容易把身子养了过来。

她依然还有些丰腴的身子站在太后的右边,满脸笑意的看着初夏:“太后早就听说京城里出了一个美女加才女,那胸襟谋略丝毫不比男人差,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钹”

初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曼柔郡主谬赞了。”

曼柔上前拉起初夏的手,大大的眼睛倒影着初夏秀美的容貌:“我比你虚长几岁,年初的时候刚生过孩子,不如你换我一声姐姐如何。”她的眼睛里满是纯净。

“姐姐。”初夏对曼柔并没有什么厌恶之情,在加上是太后找来的赞者自然要给一些面子银。

曼柔眨了眨眼睛笑的极其甜美:“哈哈,太后,你看我也有妹妹了。”

“呵呵,对啊你这个皮猴子以前就闹着找妹妹现在终于有人愿意当你妹妹了,你妹妹今天及笄你要送些什么啊?”初夏没有想到太后会直接管曼柔要礼物。

“我的妹子当然要送最好的。”她身边走过来一个婢女端着一个雕花的红色盒子:“初夏,我也没有什么准备,就是最近才知道太后对你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才匆匆找了一些礼物。”她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珠子散发着莹润的光芒。”初夏心里惊讶这曼柔出手竟然这样的大方,看来也是一个心思玲珑的人。

“多谢郡主。”初夏现在还看不透这个曼柔,所以并没有表现出自己太多的情绪。

这及笄礼第一步就是让赞者梳头,初夏跪在一张席子上让曼柔给她梳头,然后就是正宾给带上发冠了。

曼柔给初夏梳完头,太后就笑意盈盈的看着太妃:“姐姐啊,你看着这丫头长的多水灵,好像当年我们进宫的时候。”

“呵呵,是啊。”太妃笑着点头。

“来人啊,把我的首饰拿过来。”所有的人都翘首张望看着太后给初夏带了什么发冠。

当太后把首饰盒子打开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呼出声,是紫金的发冠,这紫金发冠可是只有真正的皇家公主才可以佩戴的啊。

太后一边给初夏带着紫金发冠一边高声的唱诵者:“今时吉日,吾女及笄,加服贺寿,愿尔福禄。”

太后把发冠给初夏带上的时候正好她的颂词念完,太妃笑着看着初夏:“今天是初夏及笄了,我也送初夏一个礼物吧。”

太妃今天也特意的打扮了一下,她举止端庄送给了初夏一对蝴蝶如意的发簪,带在初夏的发髻上更显得初夏皮肤十分的白皙。

礼成之后所有的人齐声喊着:“恭喜公主,贺喜公主。”

及笄礼自然少不了宴席,门外的宴席一直是古天翊在张罗着,她走出屋子的时候,就看到公主府已经红毯铺地,红灯高挂,今天古天翊竟然也她穿了一样蓝色的长袍。

如今的古天翊已经不在是满脸沧桑的模样,他俊美的脸庞穿着蓝色的长袍更显潇洒俊逸,高贵,让前来贺寿的千金们都个个低头脸红起来。

可是这样俊美的王爷他的笑容只是给初夏一个人展现,让所有的千金的芳心碎了满地。

古天翊看着初夏走了出来眼前顿时一亮,他大步走了上前:“初夏。”

初夏看到古天翊嘴角也露出美丽的笑容,眼里也有着让人炫目的光彩。

他看着初夏头上的紫金发冠:“丫头恭喜你,及笄了。“

初夏点了点头,看着古天翊容光焕发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两个人的情感自眼睛里毫无遮掩的流露出来。

突然她看到古天翊手上有很多伤口皱着眉头问道:“翊哥你的手怎么了啊,怎么都是伤口啊。”

古天翊笑了笑:“不小心弄伤的,没事的都是小伤口。”看着他神秘兮兮的样子,知道现在再怎么追问他也不会告诉她的。

两个人柔情蜜意的样子让人好不羡慕:“呵呵,太妃啊,看来你要找个好日子把初夏娶进门呢。”太后看到两个人的浓情笑着看着太妃。

“嗯,今天臣妾也想着和太后商定一下两个人婚期呢。”太妃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如今自己的孙子不再是白发苍苍,满身的疮痍,她比什么都高兴啊。

“祖母我想着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古天翊拉着初夏的手笑容比蜜糖还甜。

“下个月初六啊,有些匆忙啊。”太妃想着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好像有些匆忙。

“哪里匆忙了,我已经把父王的院子收拾好了,过几天就把财礼过了一下,找个媒人不就得了吗?”古天翊有些焦急。

“呵呵,我看翊儿是着急了啊,姐姐你就成全他们吧。”太后眼睛里满是戏谑:“到时候我可要吃翊儿的喜糖啦。”老人家就是喜欢凑热闹听着自己的孙子要结婚自然要笑的合不拢嘴。

“本王到是觉得有些匆忙了。”三王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袍,头发也是带着白玉的发冠,一身素净的打扮让所有的人都沉下脸来:“勤儿你这是做什么?”

太后有些不高兴,本来高高兴兴的及笄礼三王竟然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太后,我这是在纪念丞相大人啊,丞相大人死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按照礼法来讲公主现在正是孝期呢,怎么可以嫁人呢。”三王的脸上十分的得意,初夏的脸色十分的阴沉看着古天勤:“三王,丞相被抓之前我已经和丞相脱离的母女关系。”

“哦?是吗?可有凭证?”三王的眼神里满是无赖的表情。

初夏瞪着三王:“三王你今天是来捣乱的吗?”

“初夏你再说什么呢,本王的未婚妻今天及笄,本王怎么可能来捣乱呢?”三王胸有成竹的看着初夏眼神里毫无畏惧。

“三王,你已经和初夏退婚了。”古天翊的眼神好像古井一样阴森可怕。

“今天本王在母后的宫里发现了一样宝贝,今天过来与大家分享一下。”三王今天果然是来闹事的:“三王殿下如果你是来找我算账的,请改日在来,我初夏奉陪到底。”她的声音冰冷,更多的是厌恶。

“呵呵,我说过今天是我未婚妻的及笄礼,我怎么可以闹场子,还有今天我是来和我的未婚妻商量婚期的。”三王从怀里拿出一封发黄的信件。

“太后,这是我昨日在母后的宫里找到的,这是初夏的生母当时和母后交换的庚贴。”在场所有的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种父母交换庚贴的,如果要是退婚必须由当事人亲自退婚否则根本就是死亲,而初夏的母亲已经死去多少年了,也就是说初夏是生是死都是要嫁给三王的,要想退婚必须要三王亲自写下退婚书才可以。

三王将那庚贴展现在太后的眼前:“太后,你孙儿如今被古家的旁支欺负到连娶个王妃都娶不得了,太后你要为孙儿做主啊。”他的声音满是委屈,可是他也说了一件事情古天翊不顾兄弟之情,夺兄弟妻子。

这件事情说小了就是夺妻之恨,可是说大了就是古天翊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这是古天翊一家一直避讳的事情。

“哼,三王这是什么话,翊儿你最好把你的事情解决好,再来谈婚事。”太妃生气的敲着轮椅:“送我回王府,我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管不了,可是翊儿你别忘你父王是怎么死的。”太妃的话满是沧桑和伤心。

太妃离开了,太后也觉得这件事十分的繁琐,一面是初夏和古天翊两人郎有情妾有意,一面却是自己的孙子,这样她左右为难。

“唉,今天哀家有些起得早了,有些头晕,曼柔啊,扶着哀家回宫吧。”太后现在也只能什么也不说,这件事情就交给他们年轻人处理吧。

曼柔扶着太后离开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初夏的肩膀,她脸上带着笑意轻声的说道:“初夏放心,翊哥不会让三王得逞的。”初夏微笑的看着曼柔:“我知道。”声音十分的坚定,她当然知道古天翊会为让她解决一切,可是她不想做躲在自己男人身后柔弱的女人,那也不是她初夏的风格,她要和他并肩而立。

她上前悄悄拉住古天翊的手,两个人相视一笑,有些话早已经心意相通了。

一场本来热闹的及笄宴会就这样被三王的胡搅蛮缠给搅乱了:“初夏,这信件上说我们婚礼是要在你及笄十天后举行的,我已经把王府收拾妥当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柔情。

“呵呵,三王忘记了,我现在还在孝期呢,你怎么可以提亲呢。”初夏用三王的话嘲讽的看着他。

“呵呵。”三王好像早就知道初夏会这样说似的:“可是这是岳母大人死后的遗嘱啊,她那么殷切的希望我们成亲,岳父大人一定会原谅我们的。”他的话说的理所应当一样。

“来人啊,把彩礼抬进来。”他的话刚说完,那一百二十抬的红木箱子源源不断的抬进了公主府。

“古天勤,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古天翊的话带着愤怒,三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向后飞了过去。

啊。。。

古天勤觉得自己整个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他被古天翊的脚踢出了一米余外,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你,古天翊。”他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要碎了,可是却惊讶的是古天翊的武功竟然精进的如此之快,以前他和古天翊比试过武艺。

他虽然打不过古天翊,可是他的力量没有那么大啊:“王爷,王爷。”几个侍卫看到自家的王爷被踢的如此狼狈急忙跑上前。

“初夏,本王告诉你,你这辈子就是要嫁给我,如果我死了,我也要皇上为我主持冥婚,要你做我的鬼王妃,哈哈。”三王疯狂的大笑着,眼睛里满是猩红的血丝。

几个侍卫抬着三王离开的公主府,初夏皱着眉头看着三王离开的身影:“丫头别怕,我一定会娶你的。”

“唉,我不是考虑这个,我是在想三王这个时候拿出那个庚贴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皇后是什么意思呢。”初夏根本不担心什么三王娶她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为什么透着诡异呢。

三王躺在担架上闭着眼睛,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初夏,不管她的音容笑貌无时无刻都转进自己的脑子里,如果不是昨日他喝多了找到皇后那里闹个不停,皇后也不会把这个庚贴交出来的。

“鬼魅。”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疼痛,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主子你的内伤很重。”鬼魅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在叙述一个事情而已。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内伤很重,古天翊的那一脚差不多要把他踢的背过气去,他的眼神了满是怒火:“按照我说的计划行事。”

鬼魅的眼中显然有些迟疑:“主子真的这么做吗?”

“你废什么话啊,你难道要看到你的主子输给那个要死的人吗?”三王厉声的看着鬼魅。

“遵命。”鬼魅转身消失。

初夏看着院子里的红毯和红色的灯笼,刚才是还是热热闹闹的,可是现在已经四处寂静了。

古天翊脸色有些阴沉的吩咐着人把三王的彩礼扔出去:“翊哥,不能扔出去啊。“

“不扔出去难道还要放在这里,我看着闹心。“古天翊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可是三王的话你没有听出来吗,他说你藐视皇权,皇上本来就是多疑的人,他现在正愁没有理由剥夺你的兵权呢。”初夏的话让古天翊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把箱子都抬到后面的柴房里吧。”初夏吩咐着太监。

“好了,翊哥不要生气了,明天我们进宫找皇上说说这件事情去,我相信皇上不至于那样蛮不讲理,再说我们的婚事也是他钦点的啊。”初夏安慰着他。

他点了点头然后露出笑脸:“初夏今天是你的生辰,我还没有送给你及笄的礼物呢。”古天翊神秘的笑着拉着初夏走到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香气四溢,初夏看到满桌子的佳肴:“那天你不是说喜欢吃鱼吗,所以啊我特意找来大厨师学了几道烹制鱼的菜肴。”突然初夏想到了今天早上的时候看到古天翊手上的伤口。

原来他是为了给自己做吃的才让自己的手受了那么多伤啊,古天翊拉着初夏的手:“来,丫头,尝尝我的手艺。”

这个时代男权时代,君子远庖厨,他一呼百应的王爷,可是为了她的一句话竟然亲自去学习做鱼,这样的宠爱让初夏心里感动万分。

古天翊将一盘红烧鱼推到初夏的面前,她依然能看清他手上的那些伤口,有割伤的,还有油烫伤的,他到底为了做这些菜受了多少苦啊。

她眨了眨眼睛硬是将自己眼里要涌出的泪水给逼了回去,她夹了一口鱼肉,鲜美的味道充盈在口中。

“怎么样好吃吗?“古天翊紧张的看着初夏,好像一个紧张的男孩在等待心爱的女孩子回答他的表白。

“嗯。”初夏重重的点头:“很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鱼。”

“真的?假的?你别又是骗我?”古天翊有点不相信的夹了一口鱼肉,他皱了皱眉头:“有点凉了,有腥味了。”他有点不满意自己的作品,他希望能给自己的丫头做出尽善尽美的佳肴。

“切,我说好吃就好吃。”初夏给自己和古天翊分别到了一杯酒:“翊哥今天是我生日,我们喝一杯。”

古天翊举起酒杯:“祝的我丫头永远幸福快乐。”他宠溺的看着初夏。

“祝我和翊哥永远相爱,不离不弃。”初夏笑眼的看着古天翊,这句话让他的眼睛里有一道亮光划过:“对,祝我们永远的不离不弃。”

两个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初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睡着的,夜晚的凉风让她颤抖了一下。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到窗子边站在一身白袍黑发飘扬的古天翊:“翊哥,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睡啊?”

古天翊慢慢的转过头只是微笑的看着她,窗子边的轻纱在风中摇摆,将古天翊的身影遮挡的摇曳不定。

轻纱落下,却没有了古天翊的身影,她心里一紧:“翊哥,翊哥。”她赤着脚只穿着白色的小褂,乌黑的长发如海藻一样在身后飘荡,仿佛夜空中的精灵一般。

她心里有些惊慌大喊着古天翊的名字,可是跑到古天翊站在的位置的时候,她差点没有惊叫出声,哪里是什么窗子竟然是万丈的悬崖。

翊哥。

她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丫头,丫头。”有人在摇晃她,她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古天翊担心的看着她。

“做恶梦了啊。”古天翊拿起一块棉布把她脸上擦着汗水:“要不要喝口水。”

初夏摇了摇头,身体有些虚弱靠在他的怀里,她不敢闭眼睛生怕刚才那样的梦境成真:“刚才我梦见你在一个悬崖处消失了,我好害怕。”

“傻丫头,那是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古天翊轻轻拍着初夏的背部让她平静下来。

古天翊的眼睛却幽深的犹如古井一般:“不怕啊,不怕。”

“王爷,王爷。”晋辉的声音有些急促的在门外喊着。

“怎么了?”古天翊冰冷的问道。

“宫里有人通报,说刚才有人刺杀皇上,在刺客的身上搜出了镇南王府的腰牌。”晋辉急忙禀报着。

“什么?你查清楚了吗?”古天翊和初夏两个人都起了身匆忙的穿上衣服走了出来,晋辉的额头上已经泌出了一层汗水:“查清楚了,那腰牌上确实是我们镇南王府的,而且那个女子曾经在我们军营里做过一阵子密探,后来说是家中老母病重无人照顾就退役回家了。”初夏心头一阵慌乱,她想起了刚才的梦。

“王爷,皇上已经派了禁卫军将镇南王府围起来了。”镇南王府本来就是在皇上心中一根刺,这些年来他一再的谨防镇南王府,古天翊也是谨小慎微,生怕皇上升起什么怀疑的心思。

可是越是谨慎越是出现纰漏,古天翊的眉头皱了起来:“走,我们进宫。”

“王爷,不能啊,皇上现在就在抓你呢,你现在进宫正好不是正中了皇上的下怀吗,王爷三思啊。”晋辉阻拦着古天翊。

“可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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