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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嫡女,王爷我不怕-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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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冷笑着:“臣妾不敢那么想,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太后娘娘做了太多事情,从年轻到年老的,你以为太妃那里真的不知道吗,先皇临终前好像也太妃一道旨意,太后娘娘相比不用臣妾说,也知道那旨意里写着什么吧。”太后听到她的话,心里冷了下来,自己一心爱着先皇,可是到最后他临死的时候竟然留下他不离身的玉扳指,如皇后做出损害国家的事情,她大可以将她拉下马,这也是她最恨的地方,先皇给了她最高的地位,却给了她最大的侮辱,这也是她恨太妃的原因,所以她要彻底的埋葬镇南王府,那玉扳指也对她没有任何威胁了。
太后眼前一阵晕眩,她揉着太阳穴,眼中满是愤怒,自己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威胁:“好,哀家答应你,放了姜容青,也让宜妃自己养孩子,那账本也希望你还给哀家。”
“这个是自然的,那臣妾就等着太后娘娘的好消息了。”太后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让她离开。
她刚走出梅园就听到有人惊呼的喊着:“来人啊,太后娘娘昏倒了。”只看到一群宫女和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进梅园里大呼小叫起来。
许久以后,太后慢慢的转醒过来,未知坐在她的身边,一脸关心:“太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呵呵,哀家能怎么样呢,死不了就是了。”太后慢慢的坐了起来。
未知转身端着一碗汤药:“太后,你刚才昏倒了,喝药吧。”太后看着那碗汤药里倒影着初夏得意的笑脸。
她生气的打翻了药碗:“哀家不喝那个贱人的药。”太后的头晕病一直要靠着初夏开的药方维持着。
未知摇了摇头:“太后,那初夏巧舌如簧,可是你不能拿你的身体赌气啊,这药还是要喝的。”他回头吩咐宫女再去熬制一副药。
太后闭上眼睛,脸上阵阵的沮丧:“未知啊,哀家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哀家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的累。”
未知看着太后脸上疲倦的容貌,这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太后,以前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太后永远都是带着笑容不曾这样颓废过:“太后娘娘不要沮丧,皇上是个孝顺的,他不会这样任由别人这样欺负太后的。”
太后冷笑着:“皇上,他这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名垂千古好皇帝,如果谁触犯了他的梦想,他的心比谁都硬,我是她娘,我比谁都了解他的,你去找高太尉把那个假传消息的士兵交出来吧。”
未知大吃一惊:“太后你就这么服输了吗?”
太后两眼失神的看着前方:“就像你说的,就算是在生气,哀家也不会用自己的命赌气啊,总会有机会,我会收拾了那个初夏的。”
第二天一大早,姜容青走进镇南王府的大门却看到太妃还有自己的父亲都站在大门处迎接他。
姜容青一下子跪在太妃的面前:“外祖母,青儿回来了。”
太妃眼圈也红了起来:“青儿,这次让你受委屈了。”
姜胡安也哭着扶着自己的儿子:“青儿啊,你让为父担心死了。”
姜容青依然跪在地上磕头:“孩儿让父亲担心了。”
初夏笑着说道:“青弟,这次是我连累了你,不过你也有错,你身为禁卫军统领应该耳听八方,心思敏捷才对,不应该只听一个小士兵的话,你就调动禁卫军,让别人钻了空子。”
姜容青点了点头:“嫂子,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多加小心的。”
初夏笑着点头:“这次的事情,太后吃了一个大闷亏,估计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我们镇南王府的人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才是。”
自从初夏和太后对峙的这件事情以后,皇宫里竟然安静了下来,太后撤下对卓琳抚养孩子的命令,让卓琳再也不用愁眉苦脸的了。
一时之间风平浪静,可是这种风平浪静却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好像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一般。
初夏看到这段日子的平静实在难得,就张罗着把春梅结婚的事情办了,出嫁那天镇南王府也是披红挂绿的。
春梅结婚那天,初夏作为娘家人给她带上了红盖头,春梅眼睛里含着泪水非要给初夏磕头,她脸上留着泪水:“王妃,我春梅这辈子遇到你这样的恩人,下辈子在给你当丫鬟。”
初夏心里也是酸酸的,她拿着手帕给她擦着眼泪:“傻瓜,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我从来没有把你当过丫鬟啊,你看你哭的这个样子,好像再也不回来,过几天你还不是要回来的吗。”春梅嫁人以后还是回来的,只是做了管家娘子罢了。
初夏擦着眼泪,小脸通红的问道:“你们两个人以前可发生了,我给你那小本子上的事情?”
春梅听到她的话,脸也跟着通红了起来:“没有呢,他虽然知道我非完璧之身,可是却十分的尊重我的。”
初夏点了点头,想着这个吴恒也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了:“你不要紧张知道吗?那本书你可看完了吗?”
春梅脸上的红色好像滴血一样,点了点头,然后好奇的睁着大眼睛小声的说道:“那王妃结婚的前一天也全看了吗?”
初夏点了点头,虽然自己如今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娘了,可是每每提到这方面的事情,还是觉得害羞,尤其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突然身边多了这么一个人,她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春梅小声俏皮的说道:“好在吴恒家里面没有人长辈,不然我这个出身低的人,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公婆呢。”吴恒以前是官宦家庭,要不是遭逢巨变,估计如今也是一个将军了。
初夏点了点头:“什么出身不出身的,你到那边要好好的照顾他,等着这案子翻了,你就是将军夫人了。”
春梅有些愁眉苦脸:“我有时候不希望这案子翻了,那样他就恢复了官位了,那我就不能伺候王妃你了。”
“傻瓜,人家都盼着做官太太,你可倒好,就想着伺候我,以后你可以长到我这里窜门子啊。”两个人还有话没有说完就听到院子外面流水喊着:“新郎官,快点拿红包来,不然不让你接新娘子。”
初夏急忙将红盖头给春梅盖上:“快点,新郎官来了。”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春梅一下子把红盖头掀开,泪流满面的说道:“王妃,春梅不想嫁人了。”
门外的恭喜升越来越大,初夏急忙拿着丝帕给她擦眼泪,然后用胭脂给她扑上:“哎呀,你快点别哭了,小心一会妆花了。”给她上好了妆又把红盖头盖上等着新郎官来迎接她。
因为今天是镇南王府的喜事,所以这次婚事也是古天翊亲自来操办的,初夏也跟着忙活了一天,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她哄着翔翔睡下了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却看到古天翊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睛,他的脸上也是通红一片,估计是喝了不少酒。
初夏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那边的喜宴这么快就结束了啊。”
古天翊如今是亲王,可是今天的喜宴都是他以前旧部,初夏以为他会多呆一会呢。
“今天乏了,就回来了。”古天翊的话音有些低沉,初夏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自己家相公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乏了累了的,估计今天是喝多了才这样说的。
古天翊站起身来看了她一眼:“翔翔睡了吗?”
初夏这段日子正在学着给翔翔做小衣服并没有多看他一眼:“嗯,睡了。”她又开始缝制小衣服,以前身边都有春梅在身边,不懂的她还可以问问,可是先祖春梅出嫁了,她也没有人问了,心里不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古天翊看着她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他身上,脸上有些不高兴埋怨着走到她的身边:“如今你就知道关心翔翔,你给翔翔做衣服,怎么不见你给我做一件衣服。”
初夏挑着眉毛:“我做的衣服你敢穿吗?”她眼中满身戏谑的目光。
古天翊低声咳嗽了两声,捏了捏她的脸颊:“算你狠。”说完大步的走进净房里。以前她也不是没有给他做过衣服,可是做出来的东西不是袖子长就是抬不起胳膊来,所以初夏总结经验教训就是不给他做衣服。
才缝了一会就听到净房里传出古天翊的声音:“娘子,我好累啊,你给我捏捏肩啊。”
初夏放下小衣服走进净房里就闻到一股馨香的味道,古天翊笑着朝着她扬水,他长长的头发在水中荡漾着,他水嫩白皙的皮肤在热气的蒸腾下显得越发的瓷白粉嫩,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里如清泉一样清澈,这样的他让初夏心跳不自觉的加速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道:“这净房里怎么这么香啊。”
古天翊笑眯眯的说道:“夫人不喜欢为夫这么香啊,我可以特意今天让自己这么香的。”
他的话让初夏脸哄的一下红了起来,她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你转过去,不是让我给你捏肩膀吗,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给你捏啊。”
古天翊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你还没有说,我身上的香你喜欢不呢。”
初夏看着他的眼睛,好像受了蛊惑一样,她觉得胸口呼吸不上来一样,她扬了一把水:“转过去,我给你捏肩膀。”
话音刚落,初夏感觉被一个力道拉进了水里,她被呛的连连咳嗽起来,恼怒的瞪着他:“翊哥,你要呛死我啊。”
古天翊知道刚才的力量有些大了,连忙抱着她拍着后背:“对不起啊,是我力气大了,呛到没有啊。”
浴桶很大足够两个人在一起的,初夏深吸了一口气推着他:“你看你啊,把我的衣服弄湿了。”她现在的衣服全部贴在身上,让她感觉身上好像披了一层棉花一样很不舒服。
古天翊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然后大手开始不规矩起啦,他高高的鼻子在她的鼻子上划来划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今天的香呢。”他的声音好像大提琴那样的悦耳,让初夏好像喝了陈年的女儿红一样沉醉。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急促:“好好的,怎么用了香呢。”
古天翊将她紧紧的搂住让她感受到他的热情,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小声的嘀咕着:“为了让取悦你啊。”
初夏听到他的话,心里阵阵感动,他可是堂堂的亲王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只是为了取悦她。
她心口处扑通扑通的乱跳着,慢慢的抬着头看着古天翊,看到他一双漆黑的双眸。
“相公。。。”
一切话语哽咽在喉咙间不上不下。
“什么事?”
古天翊依然故我的在她的脖颈处,时而轻咬着她的耳垂。
两个人如相濡以沫的鱼儿互相交换着唾液,初夏热情的回应着他的索取。
一时之间净房里传来激情的声音还有水四溅的声音。
初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古天翊已经上了早朝,她浑身都十分的酸软,身上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突然听到外面咿咿呀呀的声音,她知道是翔翔在找她,初夏急急忙忙换了衣服,这屋子里如今一片狼藉可不能让别人看到。
今天太阳十分的好,初夏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快到了晌午,她才抱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翔翔回到屋子里。
刚进屋子不久就看到一脸阴沉的古天翊走了进来,她抱着孩子走到他的身边笑着问道:“是谁惹我们王爷不高兴了啊。”
古天翊回身抱着翔翔脸色阴郁:“刚才我接到南方边境的消息,说是那边一个梧桐镇竟然爆发了瘟疫,而且那瘟疫和十年前的瘟疫十分的想象,皇上要焚镇。”
初夏皱着眉头:“什么?焚镇,你确定吗。”以前有大批瘟疫的时候,最多是将有瘟疫的人带进一个偏僻的洞穴里,可是这次皇上竟然要把整个镇子烧了,这太不合常理了。
瘟疫
4
瘟疫爆发了,一时之间京城里十分的恐慌起来,很多商人趁机将瘟疫的事情大肆渲染,米价哄抬了五倍之多,而南疆那边也开始不消停起来,刚刚压制下去这会又开始突袭南方边关,烧杀抢掠一番还将边关的一个县令生生抓了去,砍了人头悬挂在城门上示众了三天三夜,这样的挑衅让皇上大发雷霆起来,当天就砍了几个声张要议和的大臣的脑袋。
那个皇上要焚镇的地方也闹起了暴乱,声称要讲昏君赶下台。
古天翊这几日都在睡在宫里面,不出三天,皇上的旨意就下来了,镇南王出征赶赴边关,稳定军心,平定暴民。
这次古天翊走的急,连在家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人还没有回家就派人传消息让初夏收拾行装了铄。
这瘟疫来的突然,初夏又听说这瘟疫和十年前的瘟疫是一样的,她突然想到了那个鬼医留下的药方子,其中就是针对瘟疫的。
等送走了古天翊,她急忙穿上官服去了太医院,如今的太医院也是个个战战兢兢的,这次瘟疫十分的厉害,没有等人想出方子来就会发高烧然后吐血而死。
几次下了药方可是都不见效果,听说已经开始有蔓延的趋势了,有一个村子里死的人已经落成了小山,连焚烧尸体的人得上了瘟疫,皇上已经颁布命令如果在想不出方法来就把这些太医都送到瘟疫爆发的地方去,王太医作为太医院的院首已经带着几个人跟着昨天的队伍去了边关,可是大家都知道,谁也没有把握将那瘟疫治好。
初夏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有了不好的感觉,如果按照这样说法,那么皇上会不会按照以前的方法也杀了古天翊呢瑚。
她刚才走到京城的大街上已经看到很多恐慌的老百姓在抢粮食了,京城都这样了,那么其他地方呢。
初夏走进方大人的屋子里,因为王大人离开了,所以一切事情都由他代理,一推开门屋子里呛人的浓烟味道让初夏连连咳嗽。
屋子里十分的灰暗,门窗都关着,方大人拿着一个一米长的大烟杆咕嘟嘟的抽着烟,他脚下已经堆积了小山一样高的烟灰了,可是面前却堆着数十本医书品拼命的翻阅着,他灰白的发丝有些凌乱不堪,估计也是几天没有睡觉了。
他听到咳嗽声并没有抬起头,只是低声说道:“出去,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我的屋子里。”
初夏听到他的话并没有走出去,而是走到窗户的前面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吹过让方大人颤抖了两下,却也吹散了屋子里的浓烟,他恼怒的抬头:“谁让你打开窗户的,我不是告诉你。”他看到初夏站在他的面前脸色有些不高兴,却也停止了责骂:“你来干什么?”他的表情带着厌恶。
初夏笑着看着他:“方大人,这样抽烟可不好,你是太医,知道这烟的害处的。”
方大人不屑的拿着烟杆继续抽着,还冲着初夏喷烟:“初大人,你不在家抱孩子,到我们这里干什么呢。”言语之中满是蔑视和对女性的不尊重。
初夏听到他的话并不恼怒,只是淡淡的说道:“方大人,我们今天是不是该算一下四个月前你陷害我的事情了。”
“我什么时候陷害你了。”方大人生气的瞪着她。
初夏淡淡的笑着:“四个月前,方大人让属下值夜,却导演了一场好戏,陷害我与十王,是也不是。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十王,你想方大人会有如何的下场吗。”
方大人脸色一白:“是,那日是我安排的,我只是以前做了错事,得罪了端宁公主罢了,他就让我做了这件事情,初大人是要来找我算账的吗,等我把这次瘟疫的病情解决了,我的人头你自可以取走。”他说完又回到自己的小桌子前翻开医书,似乎已经把生气置之度外一样。
初夏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将自己写好的折子放到方大人的面前:“这是属下写的如何治理瘟疫的方法,请方大人递给皇上去。”她身为医正,又是女官如果没有皇上的特别召见是不可以私自觐见的,所以她把折子给方大人递上去的,如果不是王大人不在这里,她才懒得和这个倔老头说话呢。
方大人狐疑的看着她,然后慢慢的翻阅着初夏写好的折子,眼睛顿时明亮起来,这折子写的条理清晰,把瘟疫分析的十分通透。
其实上次他就已经心里十分佩服,可是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的思想让他不愿意低头,再加上曾经有把柄握在端宁公主手里面,所以才做出那样的事情,如今却看到这样的折子让他心悦诚服起来。
这次瘟疫让他焦头烂额,皇上已经下令如果这次瘟疫在扩大就让太医院的人提着人头来见,他是院首,承担罪行也是在所难免的,今天见了初夏的折子心里豁然开朗起来,对啊,自己从医大半生,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些呢,他本来也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只是性情倔强,他将书案上的官帽带到脑袋上:“我现在就去见皇上,把这件事情和他说一说,如果按照初大人的想法,这次瘟疫可不止人瘟这么简单,初大人现在这里等一会吧。”
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可是脚步轻盈了许多,找到瘟疫的根源,那么这病情就能控制的住,不管这方法是谁想到的,这太医院百十个太医的脑袋是不用摘下来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方大人脸上带着喜悦回到太医院:“初大人,好消息,皇上同意见你了。”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整理一下官服,将腰间的玉带系好,抬头挺胸的向上书房走去,这是她第一次以官员的身份去上书房,她看着眼前的台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自豪。
初夏慢慢走到上书房门前,包公公连忙作揖,用极其敬畏的神色给她鞠躬:“初大人,皇上在书房里等你呢。”以前她见到过太多次的包公公从来都是笑眯眯的,可是今天确实十分庄严的神情,也许这就是身份的转换吧。
包公公为初夏推开门,她走上前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声音洪亮:“臣初夏叩见吾皇。”
皇上看到初夏急忙喊着:“初爱卿,你快点起来吧,你写的折子朕看了,调理十分的清楚,这是边关新送来的折子,你过来看一眼,看看还有什么纰漏的,如果可行,你现在就去研究药方,从今天起太医院归你调遣。”初夏只听到身后一口倒吸的冷气。
她抬头看了一眼皇上,看到他眼下乌青一片,看来也是对这场瘟疫措手不及,可是刚才他的话让站在一旁的方大人脸色难看到极点。
包公公连忙把皇上手里的折子递给了初夏,然后走下台阶躬身将折子递给了她,初夏弯身将折子接了过去。
初夏看了一会然后把折子合上,眉头却紧紧的皱在一起没有想到这场瘟疫竟然演变的如此之快,皇上看到她脸色沉重:“怎么样,你看瘟疫如何能控制住。”
“皇上,臣看了这折子发现这瘟疫又开始演变了,臣起初也是听我家王爷说的疫情的情况,断定家禽瘟疫传染到人的身上,可是如今这瘟疫竟然在人的身上又发生了演变,臣建议在没有染病的城市里张贴告示,至今日起,不得食用任何家禽还有蛋类,还有要告诉百姓不可喝生水,要喝煮开的水,尤其是那些村民们更不能喝生水,这样才能控制好疫情。”
初夏的话让皇上连连点头:“皇上,这瘟疫其实也不用如此惊慌,焚烧只会让空气传染更加的严重,还有臣虽然知道这瘟疫的根源,可是还是没有看到这病人,所以臣也不敢现在就下药方,臣要找到病源才是,臣请皇上恩准,让臣去往边关。“
初夏说完已经跪在地上,皇上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初夏慢慢的抬头漆黑的眼睛里写满了坚定:“你要去边关,你可知道那里如今已经好像人间地狱,而且暴民丛生,你确定要去吗。”
“是,臣是国家一份子,臣愿意肝脑涂地为国尽一份绵薄之力。”其实她不放心古天翊,如今那边暴民丛生,瘟疫横行,她实在担心他。
“好,初爱卿既然愿意为国效力,下午你就启程吧。”皇上点头答应。
初夏急忙磕头谢恩,她心里好像长了一双翅膀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古天翊的身边去,可是她磕完头却没有起身:“臣这次去边关,九死一生,臣想和皇上要一个东西。”
皇上的脸沉了下来:“你想要什么东西。”他这一辈子最讨厌别人向他讨要东西了。
“臣一介女官,边关天高皇帝远的,一定会有很多人不听从臣的指派,如今这瘟疫的事情,还是请皇上给臣安排一个钦差的头衔,或者是赐给臣一个尚方宝剑的好。”初夏的语气站在一旁的方大人都惊讶的说出话来,她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钦差?尚方宝剑?
这两样东西都是官居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有幸得到了,她一个小小的医正竟然信口雌黄的向皇上要这两样东西。
包公公心里沉了下来,他焦虑的看着初夏,这两天皇上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她竟然这样管皇上要权力,真是不想活了。
他的心也都跟着她七上八下起来。
“初夏你可知道朕已经有了好几回念头要砍了你的脑袋。”皇上的话十分的冰冷,让整个上书房都结成了冰霜。
“臣惶恐。”初夏跪在地上,嘴上说着惶恐可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畏惧。
“哼,惶恐,朕看你一点都不惶恐,都说这夫妻生活久了,性情是一样的,朕看果然如此,这镇南王不畏惧朕,你也不畏惧,你们两个还真是夫妻同心呢,这瘟疫你还有去看呢,也没有治愈呢,你先和朕要上官位了,你就那么有信心能把这瘟疫治好吗?”
初夏跪在地上:“臣没有信心治好,可是臣知道这瘟疫要得到控制需要一个有权位的人支配其他人,臣是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难免会受到一些男性官员的歧视,所以才向皇上要这官位和尚方宝剑,有了这些,那些官员我可以先斩后奏。”
这次她是背水一战,她要做到万无一失,不然要别人钻了空子,诬陷她或者古天翊两个人那才叫死的不明白呢,自己公爹就是太过于盲目的相信眼前这个皇上了,才让自己的后半生过的如此不堪。
初夏眼睛直直的看着皇上,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教诲碰撞,好像谁要是眨眼睛了,就是谁输了一样,许久,皇上慢慢的说道:“好,朕给你要的,可是朕也有要求。”
他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眼睛里竟然有了些许的欣赏:“如果你控制不住这瘟疫,那就用朕赐给你的尚方宝剑自裁吧。”好狠的心思,这尚方宝剑赐给了她,也是一把双刃剑,可以帮她,也可以杀了她。
初夏却没有丝毫犹豫急忙磕头:“初夏领旨,如果控制不住瘟疫,臣愿意自刎谢罪。”她说完慢慢的站起来。
皇上有些无奈的笑了两声:“去吧,虽然朕很想杀了你,可是朕却不希望你这样的人才死,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中流砥柱。”
初夏躬身谢恩离开,她走出上书房,抬头看着太空明媚的阳光,她深吸了一口气刚要走下阶梯只听到身后包公公的声音:“初大人请留步。”
她慢慢的回身看到他双手恭敬的捧着一把尚方宝剑:“初大人这是皇上赐你的尚方宝剑。”他眼神里有些担忧:“初大人,老奴有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初夏接过尚方宝剑笑着说道:“包公公,不必客气,出了上书房你可以叫我初夏就可以了。”
包公公听到她的话,眼神略微的轻松了一些:“唉,初夏啊,你也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刚才你那样要尚方宝剑,你可知道我为你捏了一把冷汗呢,生怕你被皇上给砍了。”
“多谢包公公提醒,只是我不想让十年前的事情重蹈覆辙而已。”初夏的话让包公公严重闪过一丝诧异,他悠悠叹了一口气:“朝廷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你说十年前的事情,皇上有错吗,我觉得不一定,你知道当年的胤王是多么的耿直吗,唉,老奴跟着皇上这么多年,自然看到了皇上那几年夜晚是如何过的,皇上的子嗣那么少,那时候他根本不敢怠慢朝政正怕有个疏漏让胤王给比下去啊。”包公公的话让初夏点了点头:“包公公,那毕竟是十年前的事情,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
初夏回到府上的时候,春梅已经把行装准备好了,她如今还在新婚里,她有些歉意的看着她:“春梅对不起,本来这是你的新婚,想让你放一个月假的,可是我这边不放心翔翔。”她低头抱着翔翔亲了亲他细嫩的小脸蛋。
他闭着眼睛嘴巴不时的张张合合的,好像在做什么美梦一样,初夏心里说不出的心酸,春梅叹了一口气:“王妃,这次去疫区一定要多加小心,王府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翔翔的。”
“初夏。”太妃拿着拐杖慢慢的走进来,她揪心的看着她:“你要去疫区了,是不是能见到翊儿啊。”
初夏抱着孩子点了点头:“嗯,这次我去疫区就是去找他的,我害怕他有什么意外。”太妃点了点头将脖子上一个汉白玉的佛像带到她的身上:“这个佛像是我母亲当年在我进宫的时候求来的,我已经带了几十年了,希望佛祖能保佑你平安。”
初夏心里发酸的看着太妃,学着古天翊每次出征的样子:“孙媳给祖母磕头了,祖母要等着孙媳和王爷一起回来。”太妃听到她的话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
她服气初夏:“一路上要小心,家里的事情不要担心,我会好好照顾翔翔的。”
初夏回头又看了看睡梦里的翔翔,用手指摸了摸他的小脸蛋:“臭小子,娘要去找你爹了,你要好好的知道不。”
翔翔好像听到了母亲的话,竟然睁开了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到她的时候竟然张开大嘴笑着,初夏低头亲了亲他的小脸蛋。
门外有士兵通传着:“初大人,马匹已经准备好了。”
春梅眼里带着泪水:“王妃,一路顺风。”
初夏点了点头转身刚要离开,就听见翔翔洪亮的哭声,仿佛知道自己娘亲要远行一样,初夏转身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心酸的不行。
太妃连忙挥了挥手:“你快点走吧,你现在不狠心走,一会更难走了。”初夏知道太妃说的在理,咬着牙捂住耳朵不再听孩子的哭声转身离开。
初夏这次去疫区十分的紧急,所以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只有困的不行累的不行的时候才停下来休息,很多男人都已经受不了了,可是她却一点苦都没有叫,整整走了十天的路,队伍慢慢进入了疫区。
疫区的官员听说这次朝廷又派了钦差来到疫区的时候,心里一阵激动,可是看到这钦差是一个女人的时候,心里有些失望,心里纳闷皇上怎么派来一个女人呢。可是看到她腰间的尚方宝剑以后,即使心里在不愿意,嘴上也不敢说。
这受灾最重的疫区叫嘉关镇,整个镇子犹如一个死镇一样到处是死人,还有呕吐发烧的人,远处阵阵烧焦的味道让人作呕。
太医院在嘉关镇的西面安排了一个医所,说是医所不如说这里是一个山洞,因为这样即使死了人,就会放到另一边焚烧,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每个到这里的人都是等待着死亡。
初夏没有休息就急忙走进了医所里面,这一进医所里就是三天三夜没有休息。
而这三天三夜里,初夏几乎不怕吃喝都和病人在一起,竟然在第三天里没有再死人了,整个医所一片的欢呼,硬是让那些对她不服气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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