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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渊青灯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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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里青灯听常封护法慢慢说来,原来在夜灭凤华门之事揭露之前,已经开始了最后的比武。
最后是神枢堂与紫剑山庄邵华。
邵华虽是三弟子,可这几年颇得掌门重用,一套剑法在江湖年轻一辈中算是佼佼者,而此番出场的神枢堂选手却未动杀机,想来顾忌对方是紫剑山庄的弟子,神枢堂向来以杀招致命,不动杀招反而劣势许多。
双方虽斗了数个回合却一直是邵华占上风,最终邵华胜。
众人鼓掌之时,此时却有一名白衣男子飞到擂台上,那时谁都不知是从哪里飞来的,只是一晃眼,这人便凭空出现在擂台上了,仿佛从天而降的仙人。
此人身材修长,白衣飘飘,头戴斗笠,垂下的纱遮住了眉眼,与邵华抱拳过招。
邵华本是胜者,自然不应,那人却干脆利落抽出剑,剑出鞘,寒光夺目,剑身薄似冰霜,几近透明,众人见了吸气,正是宝剑惊霜。
那人道,若邵华赢了,他便将惊霜剑赠予他,若是败了,此番胜者,便是净篁楼,大瀚海花归于他。
惊霜剑的传说已经相传百年,乃著名铸剑师先人姜世钧所造七剑之一,能得七剑其一,乃江湖人的梦想也不为过。
于是邵华答应了。
然后,三招定胜负。
青灯睁大眼睛。
“这净篁楼白衣剑者已经在江湖中掀起轩然大波,之前从未有过这号人物出现,此番凭空现出,众人唏嘘。”
一向从容微笑的常封护法说此事时,眉宇间约莫有些凝重。
青灯道:“可净篁楼并非以武擅长的门派,甚至只能算是半个门派,楼中多药师,其中弟子几乎是一半从武走江湖,一半经商走镖。紫剑山庄与净篁楼多年交好,也从未听说过楼中能有这么一位出色弟子……”
“正因如此,才来的稀奇,况且那惊霜剑具有灵性,并非普通人能驾驭挥舞的。”
青灯哑然。
有如此剑术的年轻男子……
“不过那时紫剑山庄三弟子邵华与他过招时,似乎非常震惊。”常封道,细细看着青灯的脸,目光不甚锐利却几分深意,“顾姑娘想到什么了么?”
青灯摇摇头,“没。”
青灯到晚上这件事情都没有消化过来。
既然大瀚海花归净篁楼所有,那紫剑山庄与其还有交涉的余地吧。
那么之前自己从金草谷逃出,怀里那朵大瀚海花花又是怎么回事呢。
等到洗澡时才发觉又忘记叫老太太了来帮忙。于是黑着脸自力更生洗完,一点一点穿好衣裳,可惜腰带一只手怎么也系不好,搬弄半天心里毛躁,恨不得直接躺床上裸睡算了。
这时见门外一人走过,脑袋一热就叫出来:“堪伏渊!”
那人影还真停下了,烛光昏黄韵圆,隐隐绰绰,青灯后悔得脸上滴血,希望他自以为听错,免得闹出这般尴尬。
结果那人敲敲门便推门进来,来者红衣,黑发如墨,果然是他。
男人见她半坐在床榻间,衣衫半开,腰带散开,长发披泻,一张小脸微微粉红,似笑非笑道:“你怎晓得是我?”
“因、因为这地儿不常有人经过,而你住在我隔壁……”青灯恨不得抽自己为什么要叫他。她记得昨日他离开时似乎有些不快,今日再看去便无多少神色,大地是她幻觉,心下竟几分安慰。
“何事?”
青灯脸红犹豫一阵,才决定破罐子破摔假装自己继续脑抽,几分扭捏道:“能、能帮我系腰带吗?”
堪伏渊看怪物似的看着她,青灯已经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大晚上专门把个男人叫进来帮她系寝衣的腰
作者有话要说:表拍千里
千里只是觉得,现在还没有酝酿够,青灯也没有完全接受,而且第一次晚上就OOXX了,不觉得宫主和青灯都太没节操了么= =
话说问什么时候肉,恩恩,下章,保证
这一章也有很多有爱互动啊
ps:看了下作收,还差六个到心中的小愿望》w
☆、第四十四章
堪伏渊见青灯脸上千变万化五光十色;忍住笑意走到床边;理了理她穿歪的衣衫,伸手拉起她的腰带。
两人太近,青灯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胸膛的热度,头埋得低低的,他的呼吸她也听得分明。
太尴尬;青灯琢磨着找些话儿来说,便道:“我听常封护法说大瀚海花被净篁楼拿去了。”
“是。”
她记得他也是需大瀚海花的;至今有何用途她也不甚晓得,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从金蚕娘子那儿逃出来时;怀里的大瀚海花是被人嫁祸的;我没有偷。”
堪伏渊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眸弯了弯,对此事不甚在意似的笑道:“这时才说这事儿不觉太晚了么?”
青灯被哽住:“现在江湖上人都觉得是你下令派人盗走大瀚海花的,名声岂不是更臭了。我觉得这局面,可能是想嫁祸给紫剑山庄的,这倒好,你来顶罪了。”
“那又如何,”堪伏渊将腰带打好,“这世间众口中,我夜凝宫又有多少罪名是实的,所谓魔教,便是我们杀人罪无可赦,他们杀人维护正义,无甚区别,然则,我也倒想把这罪名坐实。”
青灯一阵寒意,悻悻闭了嘴。
性命不可重来,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她自己这般经历死亡后再次睁开眼睛。
男人见她乖乖闭上嘴巴,将腰带打好,摸摸她的头道:“你还小,这些你都不会晓得。”
“哦。”这么意思,她十八了,不小了,紫剑山庄山下的小翠和她一样大都有两个娃了。青灯撇撇嘴,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腰带,宫主大人就是宫主大人,腰带都打得贵气端正,十足大方,忍不住道:“你腰带打得真好看。”
要晓得,在这宅子里住着时衣裳都穿着普通姑娘家的裙衫,寝衣宽大,腰带也长,打好结起码也与衣摆齐长,要系得一点褶皱都没有依是不容易的。
“我以前认识个小女孩。”
堪伏渊说。
青灯抬头,男人一方浅笑,如荷塘月色,“她笨得很,七八岁还不会自己打腰带,人家姑娘家打得漂漂亮亮的结,她就跟个男孩子一样。”
她怔了怔,堪伏渊的声音与语调都是青灯从未听过的,几分浅淡笑意,轻柔如细碎飞舞的花瓣,如弯弯流淌的小河,又如落在树叶上的薄薄积雪,陷入回忆中的思绪暖得她身为死人都能分明感受。
“后来我与她打,她每次打好了就耀武扬威嘏芑卮遄痈笥鸯乓膊恢泻魏渺乓模罄此担蛭醯茫腋档难还苁裁囱乃季醯酶裢夂每矗笨胺ㄑ源耍弈蔚靥疽簧嗟频耐罚八顾狄10依醋拧!
他从未说过这样的事儿。
青灯呆了片刻,才道:“那她现在已经长大了罢。”
“嗯。”
“你见到她了吗?”
“嗯。”
“……”
那你现在对我说这个干什么呢,青灯低下头,片刻不知如何搭话,口气有些牵强了,半开玩笑道:“难得宫主大人碰见个上心的,那你怎么还不嫁给她?”
他能记得如此清楚,还是喜欢那个女孩的吧。
青灯正有些捉摸不清自己心中那点儿难受是个怎么回事儿,堪伏渊忽然伸手,朝她白皙□的脖子上摸了摸,青灯全身一麻,抬头瞪他:“干什么?”
男人长长手指间捻住一根长头发,无辜笑道:“落在你脖子上了。”
“……”
“你这表情是怎么回事儿?”男人笑得狭促,烛光下眉眼跟古画儿里浸出来的一样,他伸手又摸摸她的眼眶,“吃味儿了?方才我是玩笑的。”
“……啊?”
是假的?
青灯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说:“还有一根。”说着轻轻挑开她的衣领。
青灯感到胸口一凉,低头看去,他竟然就这么大大咧咧拉开她的衣衫,将她右边的一只丰挺露出来,昏暗烛光下浑圆雪白,粉红色奶‘尖俏生生立着。
“啊……”青灯大窘,男人却掰开她挣扎的手,微微低下头去,沉下嗓子轻轻说:“你看,是不是有一根?”
青灯被他摁得动弹不得,唇抿得紧紧,脸红看去,细看之下真有一根自己的落发贴在肌肤上,正好挂在自己粉红色的顶端。
男人火热的目光下,那粉红色的小红点儿渐渐挺立……
她几乎烧得要晕过去,他明明在耍流氓,她却羞得抬不起头,颤着声音道:“堪伏渊……”
堪伏渊伸手捻去落发,偏偏朝那一点粉红,指腹蹭过敏感,她浑身又是一颤,那只露出的丰满奶儿便跟着颤颤悠悠,头埋的更低。
“乖,叫我什么?”
“……”
堪伏渊松开她的手,低头细细啃咬她莹润的耳垂,青灯缩成一团颤得更厉害,“堪伏渊……”
“叫我什么,嗯?”另一只手直接伸进衣领,捏住那只藏在衣衫下的丰盈,他的手上全是练剑的茧,粗糙,炙热,宽大,青灯被他揉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哑着嗓子忍了一阵,等他将她一揽按在胸前时,她的心跳蓦然轰鸣,全身发热,天仿佛塌了一般。
她眼前含了氤氲水汽,见那男人精壮胸膛上的盘龙刺青分外鲜红,晓得又是那盘龙印发挥力量了,眼眶更是红了几分,说不清是委屈还是难受。
堪伏渊舌头伸进她耳朵里时她再也压抑不住,抖着身子脆生生地喊。
“啊,渊、渊……”
“嗯?”
“渊……哥哥……”
“乖。”
女子被情‘欲染上的声音妩媚却稚嫩,这般一唤,男人满足地叹息,抽开她刚系好的衣带,衣裳如月光流泻滑落,女子一身莹白。
青灯光溜溜被他抱在怀里时还是懵懵懂懂的,她觉得不真实,又太真实,仿佛一柸雪,烈日下全身热得就要这么融化,干去。
她无意识低喃出声,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却有些恍惚了,“渊哥哥,你要干什么……”
男人将她压在床上,含住她双唇低笑,用一种优雅迷人的声调,说出下流的话,“自然是上‘你。”
…………
……
“唔……”
青灯觉得四周全是热乎乎的水汽了,恍恍惚惚地被他吮着舌尖,将将窒息。
奇异的味道,说不上是什么,却仿佛天底下最厉害的术法,却让她浑身瘫软,等他唇离开她的时她跟失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呼吸,满脸潮红,未喘几口胸前一股悸动,又僵住断掉,全身绷直了。
他在舔舐她的乳‘尖,身体绷得再紧,胸脯还是软绵绵的。
上一次本就被下药,被他占的记忆已经模糊了,青灯没料到清醒之时自己平时沐浴都不敢触摸的地方被他这样玩弄,无措得快哭出来,等他含住一口口吮吸时青灯只觉腹下好烫,一股一股的像是水往外流。
堪伏渊的指尖点了火,在她那些难以启齿的私密位置燃开遍野。
“呀……”忽然间她感觉他指尖按到她那里,全身一个哆嗦缩起身子,“别、别、你放手……”
男人充耳不闻,竟然就这么用粗糙的指尖把那两瓣娇嫩的花瓣拨开了,青灯跟触电似的想大声尖叫,可叫出口的却只是婉转柔软的呻‘吟,那儿更酸了,她半是哭腔半是窘迫地唤他:“堪伏渊……”
男人重重一捏她的胸,道:“唤我什么?”
“……渊哥哥……”
“嗯,何事?”
那称呼一唤出口,青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憋着小嘴儿,睁着眼睛看他舔吻她粉红的身子,脸涨得红红的。
直到她双腿被他架在腰上时她都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儿来,只是哼哼,大眼睛迷迷蒙蒙、水汪汪的,他刚挺进去,她压抑不住破开一声水嫩嫩的娇吟。
她嗓子本就惑人,这么一叫酥到男人骨子里,他按捺不住冲了进去。
青灯脸涨得更红,几乎要断过气,他的太大,她艰难承受着。
到现在她都没明白怎么成了个这个样子,她怎么就任由这男人插‘进来了。
太胀太烫,仿佛全身都被占满了,青灯浑身一颤一颤的,还没缓过来男人就开始一点一点抽动,双腿间湿透了。
“疼……”
“乖,忍忍。”
“手……疼……”
因为盘龙印她有了痛觉,缝上的断臂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当然,下面也疼,撑得好开,她难受。
堪伏渊吻吻她粉红色的脸颊,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他身上,将右臂搁在他肩膀上架好,可这么一来她坐得更深,肉‘穴‘内壁一时间与巨物剧烈摩挲,狠狠顶上花心,她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来得太突然,青灯措手不及,眼泪一下子掉下来了,眼前发白,脑里跟放烟花似的,浑身哆哆嗦嗦的呜咽,泄出好多水液来,被迫大开的小腿儿一抖一抖。
念在她初经人事,堪伏渊让她缓了缓才开始抽‘插,渐渐加快,每一下,霸道而深入。
青灯睁开泪眼,看见自己白嫩嫩双腿一晃一晃地夹在他腰间,而胸前两团跟打翻的豆腐花儿似的跳动,再往下头看上一些,便见自己粉嫩的小‘穴被男性的那物撑得开开,进进出出,带出粉红色的穴‘肉,湿漉漉的。
她羞得简直要晕过去了,硬扛着,红脸不做声儿,却是由着他掐着她起起伏伏,摩挲出□的水声。
堪伏渊这边却是相当受用。
小姑娘第三次泄身时意识已经模糊,也不藏着掖着了,嗯嗯啊啊地媚叫着,小脸娇艳得开出一朵芬芳的花,身为药人体内的海棠花香喷薄而出,男人下‘体的动作跟着越发激狂,愣是逼得她迷失了心智。
“呜呜,渊哥哥、渊哥哥,慢一点儿……”
“乖,等等。”他开始逗她。
“渊哥哥,好酸……啊……”
“灯儿想作甚?”
“灯儿想、灯儿想……呀呀……啊、啊、啊、啊……想让渊哥哥揉揉……”
这话听得哪个男人不血脉喷张,受用极了。
她说揉揉,那便揉揉。
于是堪伏渊就握着她细细软软的腰,在她最深的花心儿那打着圈儿研磨着,那一小窝软软的肉被磨得汁水淋漓,小姑娘颤颤地尖叫着,又泄了,全身粉红仿佛三月天晕开的桃花。
再这般下去着实委屈她,他将她抱紧了释放,她在他怀里翘着小屁股颤。
“渊哥哥,有什么进来了……呀啊……好烫……”
这娇媚媚的咿呀,堪伏渊想着,十年前的顾青灯还真真有预见性,晓得自己是个尤物。
烛光早灭,窗外夜色仿佛都笼上几分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求不发·牌#啥都不说了,撒花冒泡哦^…^
明天休息,估计是放小短篇~
☆、第四十五章(改章节名)
青天白日。
蝉是最古老的夏声。
小院里几株桃花木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几株一块看去,投下浓郁的树影,随风摇曳,飘来阵阵草木清香。
“伤口裂了。”
骨瓷拆纱布拆线,如此道。
青灯脸先是一黑;然后慢慢地红了;如蒸熟的小龙虾。
骨瓷重新缝线上药,装上固定夹板,不甚在意地淡淡道:“断了手臂的人;平日里动作应小心些,昨日下午检查时尚是好好地;晚上做了甚?”
青灯脸呼吸都不稳了,脸上桃花满天,幸好骨瓷看不见,结巴道:“我、我昨晚起夜,不慎摔了一跤……”
骨瓷继续面无表情,“这应是重复同一个动作的频繁震动所致。”
你要不要这么精确,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青灯心中哀嚎,骨瓷再怎么早熟也是个小孩子,她越来越窘迫。
结果她勇敢道:“唧唧复唧唧,我昨晚在织布。”
啪叽。
一个人从屋顶掉了下来。
竟然是止水,笑得满地打滚。
青灯坚信大抵止水至今从未从屋顶掉下来过,他绝对是故意的,脸红叫道:“你住隔壁院的,你偷听。”
止水扒拉在门框上,好不容易收住笑,不屑道:“宫主吩咐我,他不在时护你周全。”
早上听老太太说堪伏渊和常封护法一早就出门,想来虽在这山郊大宅里避暑清闲过日,也只是一时,如今江湖未平,各门派互斗内斗纷乱,夜凝宫那头也不会多少太平,他身为宫主自然有所动作。
虽然……早上醒来他不在身边什么的,她有点儿憋屈。
出神间骨瓷已经将夹板固定,开了方子给老太太去抓药,青灯被嘱咐不许乱动,只好呆在床边,睡了一会儿醒了,眨眨眼睛,望着淡粉色熏香的床帏。
……下面,还在酸。
太不真实,就像幻境一样,她甚至已经不记得最后如何收场,她又说了哪些话。
青灯坐起来披了件衣裳,房间外围是一圈回廊,回廊边儿搁着梨花木制长长茶桌以及茶具,几方小凳,供乘凉休憩之用,此时夏日茵茵,那些枝桠浓密的树叶都探进了回廊,在梁顶长了起来。
她扶着右臂的夹板走房前的回廊上,就着旁边的茶几坐下,茶几上搁着三盘小点心,桂花糕,茶佛饼,梅子干,她扣扣木柱子,“止水。”
“唔?”上头传来一声闷闷,想必少年此时正躺在房顶,枕着脑袋叼着草尖儿懒懒晒太阳。
青灯停了一下试探道:“我问你啊,男人都不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啥?”屋顶少年声音高了些,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提这类事儿,顿了顿,道:“这得看对方罢。”
“怎么说?”
“男人,不就喜欢自个儿媳妇儿贤惠忠诚,外头女人一个个热情开放么?”
止水懒洋洋说出的这句话就跟惊雷似的,青灯愣道:“这话是你自个儿说的?真奇怪。”哪个男人会这么说自己,语调还说得格外沧桑,简直就跟花楼里见惯世事看清男人的老鸨似的。
“问我这种事儿的你才是真正奇葩吧?”止水嘲讽道,“哪个姑娘家不害臊会直截了当问这种问题的。”
青灯被哽住,悻悻闭了嘴,默默塞了块桂花糕进嘴儿里。
片刻后屋檐从上头探出个脑袋下来,止水趴在屋檐上低头看她,眼睛狭长,头带垂下来,嘴角还叼根草,他闲闲道:“怎的问起这个?”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男人都这么想的么?”青灯心里还是惦记他那句话的,见止水又是鄙夷的眼神,皱眉道,“你说的像你什么都晓得,我俩差不多年纪吧,还是说你以前喜欢过其他姑娘家?”
此话一出,青灯便觉风声似乎那么寂了一寂。
止水微微眯起眼,收了分毫笑意,青灯心想她大抵是说错话了,正打算糊弄过去,只听止水不甚在意道:“有啊。”
“……”
“夜凝宫里的一个丫头,四护法候选人,后来死了。”
青灯微微抬起眼,少年神色间未有多少悲伤,一个翻身,双手抓着屋檐跳下来,利落着地,理理衣裳走到桌前坐下塞进一块桂花糕,又喝口茶,含着梅子干耸耸肩,“我们这样的人,没什么资格去和谁在一起的,即便互相喜欢,也不可明说,指不定哪日人就没了,爱情这种东西,挺奢侈。”
止水说得跟别家的事儿似的。
青灯觉得,她也是有喜欢的人,她喜欢的人也死了,跟他这么一比,实在觉悟太低。
“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要在一起啊。”
止水抛了个梅子干进嘴里,瞧了瞧她,青灯低头看着自己青碧色衣裙的衣袖,滚了点儿梅花刺绣,“这样,即便哪日真的不在了,再痛苦,也留下美好的回忆罢,什么也没做,心里挂念着的人就不在了一定会后悔。”
她不知自己哪日会死,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但至少如今她是鲜明的存在在这里的。
止水目光闪烁,嘴角拉开笑容,露出两排洁白牙齿,“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才说的如此堂而皇之。”
“哎?”
“真正喜欢的人死了,那些美好回忆便会一刀刀在你心头上割肉,很久很久,与其这般,不如什么都别说透,慢慢腐烂在心里头,渐渐就没了,人哪里需要活得清透的。”
止水这话说的青灯一愣一愣的,她蓦然发现止水竟是个能说出如此话来的年轻人,还狗腿的觉得甚有几分哲理。
“可是会后悔的吧?”
最终她怔怔道,止水耸耸肩,“是啊,可后悔总比心痛要好。”
就此以后,青灯对止水的态度要崇敬几分了,想来那场爱恋着实将这挥大刀的小子给伤着了,连堂堂堪伏渊宫主大人都不一定能总结出这份深度来。
说到底,究竟依是她肤浅了。
如今想来,掰指头一算,她光在紫剑山庄就喜欢过两个人了,这个时代里一个姑娘家喜欢两个人,委实太不专一了些。
现在呢。
青灯念此心口就发烫,她郁郁想着,昨晚没怎么推拒就被那男人压在床上,是不是,太不检点了一些。
不对,即便推拒了,被压在床上也是不检点的。
自己毕竟是有夫君的人了,虽未行房事,但依旧是拜过天地的,这般看来她十足有浸猪笼的必要。
水性杨花是她这个意思吧,古往今来哪个女人会主动水性杨花,不都是她这样有意无意就这般扣上帽子的?
堪伏渊现在大抵会觉得,她太轻浮了罢。这么容易,就弄上手……之类的?
青灯念此心下几分空了,心中忽然多出些微漠的酸楚来,又笑自己矫情,其实即便如此也未有什么,她的夫君即便醒来她也无法在他身边了。
至于那个人,她本就是死人,他也说过他要的就是她的人,不是她的心。
所以,她是不是轻浮,是不是水性杨花,是不是心里喜欢别人,对他而言都是无所谓的罢。那她方才究竟在纠结什么呢。
明明没有盘龙印在身边,她觉感到了疼,从未有过的疼,陌生的尖锐的疼,在心尖上。
******
堪伏渊回来已是三更了。
进了小院一眼便见青灯的房是亮的,大抵只点了一盏烛,一点点光晕散开,在门板纱纸上勾出女子一点点轮廓,模糊而秀气。
他进了院朝屋檐望去,止水一跃而下,他点点头,后者便行礼告退了。
夏季的天空微微湿热,月光仿佛也隔了温润的雾。堪伏渊推开门便见女子将双腿抱在胸前缩在圆凳上,点着一盏烛,左手抱腿,右手打着石膏和夹板。
她低着头,正在看茶几上一本书,昏黄的色泽下小脸巴掌大小,睫毛长长。
青灯见他门也不敲就进来愣了一愣,也没生气,瞧了瞧他的脸,呆呆地问:“回来了?”
堪伏渊点点头,唇角隐约笑意,“还不睡,等谁呢。”
青灯还是有些呆,低头摸了摸茶壶,还有点余热,念到自个儿手脚现在不利索打消了给他泡茶的念头,翻开茶杯,给他倒了杯茶,茶杯镶了杏黄的浅浅花枝图样,嘴上道:“骨瓷不叫我乱动,说伤口裂了,睡了一天,现在实在睡不着了。”
男人眉毛一挑,狭长的眼角微微眯起,漂亮得像一只千年狐狸,“哦?”
至此青灯想来是说错话了,伤口裂了,做什么裂了,她不是自个儿打自个儿脸吗。
堪伏渊却未在此上头做文章,坐到茶几边转而道:“看甚么。”
男人一坐近青灯就闻到了他周身的气息,热度传来,昨夜的画面就哗啦啦在眼前跌落。她脑袋有些不好使,干脆将书面翻给他看,竟是紫剑山庄一本普通的武学册子。
“从山庄里出来时带的,我武功不好,连这本都学不会。”
堪伏渊笑道:“你带出来这么久,我头一回见你看这个。”
青灯瞧着男人的笑容出神,过了会儿才低下头,闷闷道:“嗯,走江湖还是会点家子好。”
如今她回不了紫剑山庄,要是哪日面前这男人对她失了兴趣,她就得一个人闯荡江湖了。再则她离九霄盘龙印若是远了,恐怕她的魂魄在这副肉体上也维持不了多久,她总觉得,死之前能多见见世面都是好的。
温热的手指摸上她脸颊,青灯抬头,男人神色收敛了些,低声道:“怎么,谁欺负你了?”
青灯摇摇头,压下今日这股涌上来的酸涩:“没事儿,就是在屋里闷得慌,你先休息吧。”
男人又摸摸她的头,“这儿离南苏城近,你手臂好了,我带你去转转。”
青灯只能呆呆点头,什么时候起她变成这个样子了,她明明早应该把这些事儿想开了,以前她觉得只要能救徐孟天,报了恩,自己如何都无所谓的。
可那时金蚕娘子要用她的心救徐孟天时,她却不惜断臂也要逃出去。
自己究竟怎么了。
青灯正低头想着,男人忽然起身,她本以为他要回房了,他却将她拦腰一抱往床榻走去。
青灯吓得够呛,眼睛睁得大大的,问的话也是十足傻气,“你、你还不回房,你做什么?”
男人像看笨蛋似的看她一眼,“自然是就寝,你不是说休息么。”
青灯被他放在床上,他长指抽掉她的簪子,黑发披散,她脸红了,“骨瓷、骨瓷说不能乱动,伤口会裂开……”
他低头轻咬一口她的鼻尖,“我会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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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能冒泡QAQ
☆、第四十六章
嘎吱嘎吱。
床摇声她听得恍惚;耳边男人浓重的喘息倒是分明,几分性感味道。
“嗯……”
明明跟自己说不可以再这样,到头来依旧是没怎么推拒就成这样了,太不检点。
青灯靠在床头,双腿被他掰得太开;手都不知往哪里搁;只好环住男人的脖子,一层薄汗。
“啊……!”
他一个深捣,花心都被碾开;青灯忍不住弓起身子,全身潮红。
“嗯嗯……胀……”
男人含混地笑了一声;往里面磨了一圈,青灯整个身子颤得动不了了,脸红咬着牙忍着,下面却越来越湿,男人低头含住她的嘴唇顶开牙关,轻轻吮她的舌尖,他说到做到,果然不似上次疾风骤雨地抽=插,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地,弄进她最深处。
这般青灯反而受不了,每一次细密摩挲都酥麻得她战栗,无力抱着他宽阔的背,双腿在他臂弯上一晃一晃,轻声吟哦着,小脸晕红。
“……嗯啊……啊……啊……”
堪伏渊用胸膛重重碾过她酥软的胸脯,上下抽动间她的双=乳也在他胸上上下磨蹭,他颇为满意,哑着嗓子笑:“灯儿舒服吗?”
“我……我……”青灯好一阵子才迟钝地反应过来,窘迫道,“谁、谁是灯儿……呀!”
他又一挺腰,青灯魂魄都要散了。
青灯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细细地喘气,男人将她放在床榻上,狠狠地压低她的腿,整个地抽出来,眼红瞅着这大大呈现在眼前的嫣红水穴,一开一合,湿漉漉,红嫩嫩。
要命。
青灯见他这般火辣辣地瞧着她私=处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扭着身子,“你下流、你、你别看……”
他低头,舔了一口。
青灯像被雷击中一般整个地僵住,片刻后,哗啦啦流出一滩来,她捂住脸打哆嗦,没脸见人了。
这般对她而言委实早了些,堪伏渊笑笑,重新挺进她的身子,小姑娘嗓子里娇娇发出一阵长长呻=吟,又没声儿了,估摸又是在忍。
于是他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大起大落。她根本忍不下去,眼泪汪汪地吟叫,不一会儿泄了,抽动时水声更甚,咕叽咕叽响着极其情=色,堪伏渊觉得不够,低头对她耳语:“舒不舒服?”
一边说一边伸手揉着她已经红肿又可怜兮兮被撑得开开的小=穴,“灯儿喜欢吗,嗯?看清楚我是谁。”
“呜呜……”
“来,说说,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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