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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当福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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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兰点了点头:“觅兰记住了。”
“这服药则是医治王爷手肘伤势之用,要以大火煎熬,以三碗水煎作一碗,再将其药渣碾碎,外敷于王爷手肘之上。千万莫将药方搞混。”曾大夫又开了一张方子给了觅兰,嘱咐道。
“这张是退热用的方子,一日煎服三次,七碗水煎作一碗,以小火煎熬,每隔一炷香的时辰加入一碗清水。这张是医治手肘用的方子,以大火煎熬,三碗水煎作一碗,再将其药渣碾碎外敷于王爷手肘之上。曾大夫,觅兰可有说错?”觅兰重复了一遍,问道。
“正是如此,照此方煎好药汤给王爷喂服之后,王爷很快便会退热。”曾大夫应道,遂开始收拾药箱。
“觅兰,取些银两给曾大夫,再派辆马车将曾大夫送回‘桐善堂药铺’,今日有劳曾大夫了。”我将手中已有些凉了的锦巾放入温水盆中,起身而道。
“觅兰知道。”觅兰应道,便送曾大夫出了寝屋。
我又命翠儿将盆中有些凉了的清水换掉,拧了锦巾放在阮暨岑的额前为他物理退热,遂又小心翼翼的替阮暨岑拭手擦身,届时才发现他的右手手肘之下竟红肿得厉害。
心,竟又有些隐隐作痛。
不禁感慨,原来内疚是会让人心疼的。
“福晋,还是让奴婢来做吧。”翠儿见我看着阮暨岑红肿的手肘怔怔发愣,拧了锦巾走到我跟儿前说道。
我摇了摇头,轻轻吁出一口气来,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翠儿方问道:“王爷昨夜……守了我一宿?”
“王爷昨夜便像福晋现在这般守在床榻之前不愿离开。奴婢几番进来都瞧见王爷看着福晋蹙眉叹气……王爷真的对您很好呢。”
他对我好?他……好像对我是挺好的。虽然他经常天马行空的跟我提出些忒欠殴的无理要求,但也不过只是说说罢了,至少没有对我霸王硬上弓。跟他在一起虽然没有如与魏锦那般心跳不止,却有一种很安全,很信任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却让我很依赖很习惯。
“福晋,奴婢知道您心里边儿还装着魏太医……不过天意弄人,魏太医带着大小姐远走高飞了,将您留在了这里。如今,您已经嫁入王府,成了福晋,便别再去想那不该您再想的人了罢。王爷对您好,奴婢们都瞧在眼里,您可千万别辜负了王爷的一片情意呐!”翠儿忽然跪下,郑重其事的朝我磕头说道。
“我……”翠儿忽然这一跪,倒是将我给惊住了,竟不知该怎样言语。魏锦,我确实是喜欢过他呀!翠儿没有说错,他带着赵妤茹私奔了,他的心根本就从未放在我身上过,我还想着他念着他又有何用?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何况,魏锦对我从未有过半点情意,我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翠儿,主子们的事儿什么时候由得着咱们做下人的插嘴了?福晋对我们好,我们也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福晋既然嫁入王府,心自然也只随了王爷一人,你说话可千万得注意着点儿。”觅兰送了曾大夫刚一入门便正巧听到翠儿说的一番话,阴着一张小脸开口便道。
翠儿挨了骂,显得有些委屈,一双眼睛刹的有些红了,朝我磕了一头道:“是奴婢说话不知分寸,奴婢给福晋认错了,奴婢以后会谨记自己的身份不会再说些与身份不符的话了。奴婢这便出去给王爷煎药去。”翠儿一口一个奴婢的说道,遂从觅兰手中领了药方子便红着眼眶退了出去。
“觅兰,翠儿也是一片好心。”我轻轻拧了眉,对觅兰说道。
觅兰叹了口气,拧了锦巾放在我手里应道:“奴婢方才说翠儿语气是重了些,奴婢自然也晓得翠儿是为了您好。不过,隔墙有耳,翠儿说的那些话若是被人听了去,福晋的名誉岂容有半点疏忽?翠儿是受了点些委屈,奴婢待会儿便去和她好生说说,福晋莫要挂心。”
“也只有如此了。”我点了点头,为阮暨岑换了额头上凉了的锦巾。
本以为事情至此便如同翻书一般过去了,却没料到,这么小小的一件事情却给我以后的生活带来了不小的风波。
卷一 第二十七章 萧萧几叶风兼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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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房……
翠儿抽泣着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拿着扇子扇着炉火煎着药汤。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红肿得像颗桃核似的,一张小脸楚楚可怜得让人看着心疼。
“翠丫头,这煎药的粗活就让小顺子来做吧,瞧你这身漂亮衣服,可莫要弄脏了才是呐。”伙房的陈管事儿陪着一张笑脸对翠儿说道。他可是王府里的老管事儿,这伙房里煎药熬汤的苦差事儿可不是福晋身边的陪嫁丫鬟该干的,若是被人拿了话儿去说,他这管事儿的好差可就像没系安全带走钢丝一样……悬了!
翠儿一把抹了眼角的泪水,抬起盈盈蓄泪眸看了管事儿一眼便回了头应道:“翠儿不过区区奴婢一个,哪里来的什么漂亮衣服?不过是些个主子不要的衣服罢了,奴才总归是奴才,身份不是穿两件主子不要的衣服便可以改变得了的,脏了便脏了。”
陈管事儿热脸贴了冷屁股,脸色霎时有些不太好看,即便是那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扯着嘴角干瘪瘪的笑了两声。若不是看在翠儿是赵芸儿的陪嫁丫头的份上,陈管事儿这张老脸才不会往她跟前儿贴呢。
“陈管事儿,翠儿这是在跟觅兰生气呢,说话不中听,您老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觅兰进门便朝着陈管事儿甜甜一笑,急忙替翠儿向他赔着不是。
“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哪里有和翠丫头计较的理儿,只是眼瞧着翠丫头这眼泪流得直叫人心疼……既然觅兰丫头来了,这伙房虽然就这么巴掌大点儿,但也有好些个事情需得人办,那这煎药的苦差事可就麻烦两个丫头了。”陈管事儿话说得好听,明里边儿句句客气,暗里边儿也不忘提醒这伙房虽不大,但他好歹也算是个管事儿的人。
觅兰盈盈一笑,朝陈管事儿微微欠身:“都是咱们份内该做的事儿,陈管事事务繁忙,觅兰就不再叨扰您了。”
陈管事儿点点头,遂领着小顺子一齐离开了伙房。
觅兰轻轻拧着秀眉,目送着陈管事儿身影越渐行远,方才开口低声斥责翠儿道:“翠儿,你今日说话也太不知分寸了。”
翠儿听了觅兰的斥责,抬起俏脸瞅了觅兰一眼,满脸的不服气。“我和主子说话不知分寸,和陈管事儿说话不知分寸,那和你说话是不是也要知晓分寸,谨遵身份呐?”
觅兰闻言,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啐道:“你明知我是为了你好,还是硬要跟我黝着说。难道你就真不知道你今儿个说的话若是被人听了去可能给福晋带来多大的麻烦么?福晋对咱们可曾有过主子的架子?可有把咱们当做奴婢对待?今儿个我不过说了你两句不是,你倒好,一口一个奴婢的,和我生气便罢了,可莫要伤了福晋的心呐!”
“我不过是把心里话说出来罢了,王爷对福晋的好,咱们谁没有看在眼里?福晋就真真没感觉到么?她不过是心里边儿还念着魏太医罢了,这对王爷太不公平。”
“你……这些个话莫要胡说。”觅兰嗔视翠儿一眼,急忙迈步四周寻了一番,待确定无他人听去才稍稍舒了一口气。
翠儿见了觅兰紧张的模样,心里更是有气。撇了嘴遂道:“真是好笑,咱们主子都不怕惹人闲话,你倒是慌张个什么劲?既然敢做,就别怕被人知道……”
“啪!”
翠儿只手抚着脸,侧过脸来瞪视觅兰。
“翠儿……”觅兰的手尚还停留在半空中,也被自己方才所做出的举动而惊住,空气仿佛凝固一般,使人感到竟连呼吸也显得那么紧促。
“你打我?”翠儿咬着嘴唇,倔强的不让自己哭出来,她没有想到觅兰竟会动手扇自己耳光。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么?”觅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伸手去触碰翠儿。
翠儿“啪!”一声排开了觅兰的手,一脸鄙夷的盯着觅兰道:“你打我?我有说错么?你告诉我,我哪里说错了?我不该说么?我不能说么?福晋跟你亲近,凡事都想着你,你自然向着她。我呢?枉我将你当做好姐妹,你居然动手打我?”
“我不是故意的,是只是一时心急才错手打了你,你若是不服气,我便让你打回来,你也莫要再道福晋的不是便可,福晋是真心的对咱们好,能跟着这样的主子是我们的福气。”觅兰说完便抬头闭眼,等着翠儿将这一巴掌扇还回来。
……
“翠儿……”见翠儿半晌仍未动手,觅兰睁开眼睛却见得她已经满面泪痕,轻声唤道。
“我也不是故意要说福晋不是的……我只是见着王爷拖着这么弱的身子照顾福晋……又这么一病不起……手肘也受了这么重的伤……王爷……王爷好可怜……福晋不该这么对他……”翠儿抽抽着有些语无伦次。
觅兰轻轻拧了秀眉,拿出绸绢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渍,摇摇头道:“王爷不可怜,你瞧,福晋现在不也守在王爷身边悉心照料着他么?其实福晋并不是像你说的那般对王爷无情,福晋一样很紧张王爷的,我想,她只是还没感觉到,还需要一点时间来证实罢了……”
“真的么?”翠儿轻声问着。
觅兰肯定的点点头,叹出一口气来,遂道:“翠儿,你说得没错,不是咱们该做的事儿就别做,不是咱们该想的人亦不能想。你……懂么?”觅兰面色显得有些严肃,若有所指的说道。
翠儿睁着一双盈盈美眸看着觅兰,不再言语,轻轻的将头靠在觅兰肩上,只是默默的落着眼泪。
另一边……
我将刚拧干的锦巾为阮暨岑重新敷在额头上,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似乎不若之前那般滚烫了,对自己的崇拜之情顿时由心中冉冉升起……
“阮暨岑,等你醒了,我一定要找你要十万两……呃……一百万两银子的劳务费!”我双手拢嘴,郑重其事的大声向他宣布……
卷一 第二十八章 慧心窥得‘翠’情思
快至午时,觅兰与翠儿将煎好的药汤端了过来。翠儿眼眶尚且有些红肿,一眼便能瞧出是哭过了。我抬眼看了觅兰,觅兰朝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示意翠儿已经不再使小性子了。
我稍稍将袖口挽起,又摸了摸阮暨岑的额头,虽已不若之前那般滚烫,但这药汤却是不能不服的。遂开口唤道:“翠儿,将退热的药汤递给我吧。”
“福晋,王爷尚处于昏睡之态,喂食药汤之时难免会有所外溢,莫要弄脏了福晋的衣衫,还是让奴婢来做吧。”翠儿朝我盈盈打了千,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真真是‘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至时才发觉原来翠儿也生生是一个美人胚子,而她今日所着之装则是在我出嫁之前娘亲差人为我制的新袄,因为一次制了许多,我见穿不过来便分了觅兰和翠儿一人一件。袄服蓝衣紫裙;裙子镜面和底边均镶黑色绣花栏干;袖口镶白底全彩绣牡丹阔边,将本就有几分姿色的翠儿突显得更加娇俏可爱。
不知为何,心底竟有些不愿意让翠儿替我喂阮暨岑喝药汤。“他如现在这般全是因我而起,本就是我亏欠他的,喂食汤药之时我小心一点便是,不碍事儿的。”我嘴上应着,精神上却扇了自己一百零八个大嘴巴子,好端端的揽这活儿干啥?只得安慰自己这么做全是因为内疚感在作祟。
“如是这般福晋便小心着点莫被药汤烫了手哦。”翠儿点点头,依旧盈盈笑着,将托盘中的陶瓷嵌金如意碗垫了锦帕才小心翼翼的递给了我。
接过如意药碗便有一股浓郁的药气扑入鼻间,我微微皱了皱鼻,只觉得这中药之味太过难闻。遂道:“觅兰,待会儿你便走一趟‘桐善堂药铺’,问问曾大夫,可否能将这药汤的方子制成药丸?”
“是,奴婢一会儿便去。”觅兰欠了身,点头应道。
我回过头来,用银质小勺舀了一勺药汤,放在嘴边吹了吹起,又用嘴唇试了试药,确定温度入口合适才轻轻的托高了阮暨岑的后脑勺,将药汤一点一点的喂入他的口中。哪晓得这阮暨岑既然及不赏脸,药汤尚未入喉,便全数溢了出来。
。翠儿拿了锦帕,赶紧替阮暨岑将嘴角溢出的药汤擦净。拧着秀眉看着我道:“福晋,王爷意识尚且不清,这药汤好像难以入喉……”
我将银勺搁入碗中,又将药碗放到了一旁的矮几上,将双手的袖口挽起,抓住阮暨岑的肩膀吃力的将他拽了起来。“快……快在他身后塞两个软垫……”
翠儿闻言,慌手慌脚的在床榻旁捡了两个软垫塞到了阮暨岑的身后,将他垫高了些。觅兰心思细腻,尚未待我开口之时便已将矮几上的药碗端起站到了我的身旁。
我舀起半勺药汤,不禁回忆起当日赵妤茹病重魏锦替她喂药时的情景。想必那时,他两人便已经心意相系了罢,自己却傻兮兮的被蒙在鼓里,还等着盼着魏锦上门提亲娶自个儿过门呢。真真是应了‘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的意境。
“福晋,当心药汤洒出来了。”
翠儿开口唤我,我才如梦初醒,急急将有些倾斜的银勺拿正,才用勺尖轻轻撬开阮暨岑的嘴,重新将药汤灌了进去,又将他的下颚微微抬高,一手狠命的拍着他的后背。然……阮暨岑猛烈咳嗽了几声,药汤还是很不给面子的溢了出来……
“咦?”怎的?这方法咋搁在阮暨岑身上便不灵验了咧?我又努力回忆当日魏锦喂药的情景,并无遗漏之处啊,又接连喂了几勺,均未入喉便被阮暨岑吐了出来。
顿时觉得很没有面子……你好歹也咽点下去呗,看来咱不使出绝招这药汤愣是灌不下去了。为了咱那一笔金额不菲的劳务费,咱……拼了!
直接将银勺搁在了矮几上,从觅兰手中接过药碗,暗自咽了两沫口水,如同赴刑场一般壮志激昂的喝了一口药汤含在嘴里,将阮暨岑的嘴唇微微掰开,遂低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和着被浓郁的中药味刺激出来的唾液一起渡进了他的口中……
在咱为自个儿的初吻和口水就这么英勇就义而反复默哀的同时,一碗药汤总算见底了。
……
曾大夫的药方果然有效,阮暨岑在服用退热药之后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体温便已降了下去,但意识仍旧尚未清醒,还处于昏睡之中。
我心中亦稍稍舒了口气,至少不用担心阮暨岑可能会烧成脑膜炎变白痴,若不然这一百万两银子的劳务费咱跟谁要去?还枉送了咱如此矜贵的初吻……
“福晋,王爷该服用医治手肘伤势的药汤了。”觅兰手执托盘,上面又搁着满满一碗黑漆漆的药汤。
我隐隐有些作呕,方才为阮暨岑渡药之时,便苦得咱险些奔泪,至时口间还残留着中药之味,现下又来一碗,唯有‘欲哭无泪’四字方能形容咱目前的心情了!
“福晋身子亦尚未痊愈,不宜操劳,还是让翠儿喂王爷服药罢。”翠儿见我面色不好,在我耳边劝说道。遂又像忽然想起些什么似的,红着一张俏脸小声再道:“翠儿只是想替福晋分忧,绝无他意,福晋莫要多心……”
我本无他想,但闻翠儿这么一言反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她似乎对阮暨岑特别上心。
“今日你与觅兰忙活了一上午也该累了,这边也没什么需要伺候的,便先回房歇着好了,我若有事再唤你们。”我浅浅一笑,否了翠儿的话。
“福晋,可是奴婢还……”
“是,奴婢们便先回房了……”
翠儿话未说完便被觅兰打断,遂朝我打了千,牵着她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看着翠儿婀娜的身影,顿然心中滋味百生。她本就是我的陪嫁丫鬟,阮暨岑若是喜欢自然可以向我要了去,翠儿看来似乎对阮暨岑颇为有意,而我与阮暨岑也不过是为期半年的契约夫妻,倒不如成全了翠儿,将她给了阮暨岑……但,为何我心中又有一番苦涩?
我回过神来,看了矮几上搁着的药汤,释然一笑,想必今日是苦药喝多了罢……遂,端起药碗喝了一口含在口里,低下头贴上了阮暨岑的嘴唇。
刚将口中的药汤全数灌进阮暨岑嘴里准备起身之际,却见阮暨岑正凤眼流盼眼中带笑的盯着我看……
卷一 第二十九章 春恨秋悲皆自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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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暨岑发热昏睡不醒,喂食药汤亦无法入喉,为了一百两银子的劳务费,咱只好抱着大爱无疆的奉献精神,牺牲咱的初吻外加口水,将药汤一口一口的渡入他的嘴里。哪晓得渡着渡着竟发现他正睁着一双含春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咱瞧……
时间瞬间仿佛定格一般,我与阮暨岑就这般唇碰唇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的愣住了。随即六神归位,我犹如被雷劈了……准确的来说应该叫做五雷轰顶似的‘噌’的弹了开来。
“这……不是你想的这样,希望你能明白。”看了阮暨岑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急忙解释道。
“芸儿心意,岑又岂会不明白?”阮暨岑暧昧的用左手大指轻轻蹭了蹭自己的嘴唇,一副‘你要亲我,哪里用得着偷偷摸摸?’的样子。
居然还说自己明白?这明摆着就是想跑偏儿了。我耐着性子,慎重其事的再次解释:“我方才是在替你喂服药汤,并没有想要什么什么你的意思,你千万别想歪了。”
“哦?原是芸儿以为岑想歪了?”阮暨岑面含浅笑,方又看了我遂道:“不过岑倒是颇为喜欢芸儿替岑喂服药汤的方式……这余下的药汤,芸儿且继续吧……”
“继续什么?”我问,有些没听得明白。
“替岑喂服药汤啊!”阮暨岑脉脉一笑,嗔视了我一眼应道。
……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咬着牙瞪了阮暨岑重申一遍道,真想伸手将阮暨岑这对狐媚子眼挖出来泡酒喝。
“芸儿以为岑是怎样想的?岑不过想请芸儿继续替岑喂服汤药罢了。”阮暨岑一脸无辜的朝我眨了眨眼。
你便在这儿演戏吧!给了他一记白眼,知道再多做解释也毫无意义,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便收回了视线不想再与他将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惹不起咱还躲不起么?眼睛一瞥,正好看见了矮几上摆放着的满满一碗药汤……顿时,计上心头!
我回以阮暨岑盈盈浅笑,故作‘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的美态,欠了欠身,柔声说道:“芸儿明白了,替王爷喂服汤药本就是芸儿分内之事。”随即端起矮几上的药汤舀起一勺递到阮暨岑嘴边。
由于态度转变得太快了些,阮暨岑挑了眉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王爷,来,喝药吧!”梨涡一绽,轻声唤道。
阮暨岑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药汤,遂张嘴……饮下……喷出……一气呵成!
“嗳!”一声惊叫届时响起,不过却是出自我口……
“好烫……”随即再是我于阮暨岑的同声惊呼。
我跳起身来,赶紧的扯动着胸前被沾染上药汤的锦绣衫衣,所幸尚且隔着衣服,若不然肌肤定要被烫红了。
“芸儿可有被烫着?”阮暨岑亦随我起了身蹙着眉头紧张的询问,慌手慌脚的替我擦拭着胸前的药渍。
“还好不是被烫在脸上。”我摇摇头答非所问,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赵芸儿一身子的皮包骨,要胸没胸,要臀没臀,就只有这张脸蛋生得还算俏丽,若是惨遭不幸再毁了容,咱这辈子的幸福可算是真真正正被阮暨岑给毁了!
想到罪魁祸首,赫然发现自己正被他大赤赤的单手袭胸袭得不亦乐乎……
“啊!”届时发现自己竟还有唱女高音的潜能。
“你是故意的!”我急忙退了两步双手环抱护住胸口。眼瞧着这赵芸儿已经胸无二两肉了,再被他给这么一拍拍,都快平了!心疼得我泪奔不止,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阮暨岑可怜兮兮的瞅着我道:“烫在你身,疼在岑心。岑亦被药汤所烫,岂有故意之说?芸儿……你又误会岑了。”
不得不承认,阮暨岑若是生是现代绝对有被封做影帝的潜力,对上他的眼睛,竟发觉有些移不开了。那双眼睛里面,好像有股情愫强烈的吸引着我,越看越深,越深却越想往里看……似乎深入了阮暨岑的内心,好想,进入里边探究一番。
“福晋,发生什么事情了?锦衫怎被药汤打湿了?若不赶紧换去,很容易生病的。”我的惊声尖叫将觅兰和翠儿引了来,觅兰进门见我胸前湿了一片便絮絮叨叨念叨起来,赶紧着用锦帕替我擦拭着胸前的药渍。
我撇了撇嘴,瞪了阮暨岑一眼。
“奴婢给王爷请安……”觅兰进屋并未注意到阮暨岑,只是一个心思的放在我的身上,随着我的眼神才见了阮暨岑,自知失了礼节,神色慌张的向他跪地请安。
“翠儿给王爷请安……”翠儿盈盈向前迈了两步,芊然一笑,在觅兰身旁跪了下来。
我心中一紧,翠儿……竟未以奴婢自称。
阮暨岑一双脉脉含情目扫过觅兰,落在翠儿身上,成功的被她吸引了注意。
“嗯,起身吧。”阮暨岑微微蹙了眉,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遂吩咐道。
“是。”翠儿应道,缓缓起身,羞涩的抬起一张俏脸看着阮暨岑。
觅兰咬了咬嘴唇跟着起了身,拧着秀眉看着翠儿却不能吱声。
看着翠儿娇俏的身影,我心中顿时百味俱生。也许,是时候将翠儿给阮暨岑了吧。这样,既能成全了翠儿,亦能让我名正言顺的早些日子解除契约恢复自由,离开王府……离开阮暨岑。
“觅兰,我有些不舒服,你先扶我回房吧。”我唤了觅兰,牵强的挤出一抹自以为尚且算得上自然的笑容对翠儿说道:“翠儿,你便留下来照顾……王爷……”话还尚未说完,便有一股苦涩窜入口喉。
嘴里似乎失了所有的味道,只剩下苦涩。好苦,为什么连心里也是这般苦涩?然而这个房间仿佛就是苦涩的根源,让我只想快点离开。
“芸儿……”阮暨岑深锁眉头看着我,唤道。
我牵了觅兰,祥装没有听见,逃跑似的头也不回往寝屋走去。只听得觅兰在我耳边叹了口气悠悠而道:“福晋,您这又是何苦呢?”
卷一 第三十章 蓦然心清明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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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侧寝的路上,觅兰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我便是一句话也未听进耳里。只是在脑子里将我与阮暨岑相识这些日子以来的片段反复回放着,梳理着为何心中这般苦涩的缘由。
照理说阮暨岑若是与翠儿对上了眼,我该高兴的。想来他成日里予我找茬闹腾便是因为身边里缺个女人,而今又正处于太平盛世,日子过得不焦不愁的,皇帝赐婚,给他找房媳妇,平日里被奉承惯了突然遇见像我这种油盐不进的傻大妞,难免觉得一时新鲜,所以才会出现觅兰所言的‘对我好’的假象,待新鲜劲一过,我的命运便是打入‘冷宫’,看他人前人后美人伴,我却独泣神伤无人晓,听天由命,枉度此生……我才不要!
{文}蓦然回神,发现自己竟差点跌进迷障里,好在我天资聪颖,秀外慧中,巧思敏捷,老谋深算……等等,等等,老谋深算切掉,应该是神机妙算,如今已是心清明如镜,才不上他的当呢!
{人}若是此时有个女人出现分散阮暨岑的注意力,那我岂不解脱?况且翠儿是我身边的人,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阮暨岑身子虽然差了点(在别人看来,我可不这么认为),但这王爷的身份可真真是地动不摇,雷劈不开的,跟了他,翠儿此生既可锦衣华服,不为生活所累,我亦可以提前与阮暨岑解除协议,恢复自由,说不定他阮暨岑一高兴,再给我千儿八百两的黄金作为谢媒礼,让我赚得生平第一桶‘金’……
{书}觅兰伺候着我将被药汤弄脏的锦绣衫衣换下,怕我受凉,又在房间内点了几盏熏笼,见我自入了侧寝之后便未发一语,还咧着嘴流着口水傻笑不止,以为我是受了刺激过度,总算忍不住开了口:“福晋,奴婢这便去将翠儿唤回来。”
{屋}届时我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了觅兰一眼,问她:“将翠儿唤来做甚?”
“翠儿……翠儿她答应过奴婢……”觅兰抬起眸子咬了咬唇看着我,一句话也说得半清不楚。
“翠儿答应了你什么?觅兰,我们没有剥夺翠儿喜欢别人的权利。”我自然明白觅兰想说些什么,晓以大义开始说道。
“可是,她喜欢上的不是别人呐……”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真是形容得无比贴切,却见觅兰抖着嘴唇,眼泪再也蓄不住,一颗颗的往下落。
我悠悠叹出一口气来,瞧觅兰哭得这眼泪四溅的模样,像是翠儿在抢她老公似的。咱都还挺得住呢,她倒是先扯着嗓子嚎起来了。
为觅兰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又牵着她落了座,才徐徐道出:“觅兰,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并不能因为身份地位的悬殊便可以抹杀了别人去爱人的权利。我知道,你气翠儿喜欢上的人是阮暨岑,因为他是我的相公,是王爷,是你们的主子。现在我若告诉你,其实我与阮暨岑之间只不过是契约关系,你还会这般怄气么?”
“契约……是什么?”觅兰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眼中全是诧异。
在我决定将与阮暨岑之间的协议告诉觅兰时便已经料想到她会有这种反应,只是没想到令她产生这种反应的原因竟是她搞不懂契约是什么意思。
“就是协议,合约,你懂了么?我与阮暨岑并无夫妻之实,不过就是一纸合约关系,半年之后,便是我与他解除契约之时,到时候他会亲自入宫向皇上禀明,同时解除我们的夫妻关系。”
“福晋,您在说什么呢?觅兰,觅兰听不懂。”觅兰一双眼睛瞪得圆鼓鼓的,眼瞧着那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就快掉出来了。
我知道觅兰听得懂,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契约夫妻,便是我,也只是在电影里见过。“阮暨岑答应我,待他身子再好些,便还我自由身,让我离开王府。”
“这怎么可以?您如今已贵为福晋,又如何能还得自由之身?莫非,王爷要休了您?女子贞洁容不得这般玩笑,福晋,您一定要三思啊。”觅兰闻言一张小脸皱作了一团,狠命的摇着头。
我赶紧着将她脑袋扶住,生怕她的小脑袋就这么给晃了下来,遂伸出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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