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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当福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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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蔚太后那表情,我就已经明白咱便是那破劫的关键,否则何以会被软禁于此?亲近一说,不过是个噱头罢了。
“然而破此一劫却需要嫡福晋做出一点牺牲。”蔚太后见我一语不发,兀自说道。
“江湖术士之言何以为信?臣妾不过凡夫俗子,既不懂医术亦不会旁门左道,如何有能耐助王爷度此一劫?”顿时心中有些窝火,牺牲?咱的牺牲还不够大吗?咱连青春名节都搭进去了,还要咱再牺牲啥?总不至于要咱割块肉给他吃吧?咱又不是唐僧!
蔚太后闻言掩嘴盈盈朝我一笑,遂道:“哀家不是说了,破此一劫需要嫡福晋做出一点牺牲么?若是以嫡福晋自己的性命换岑儿安度此劫,不知你可愿意?”
我简直想冲上去扇蔚太后两个大嘴巴子,都想要咱的命了,这还叫做出一点儿牺牲吗?这叫光荣牺牲!永远牺牲!彻底牺牲!居然还问我愿不愿意,除非咱脑袋被门压了,出门被车撞了……傻子才愿意呢!
“太后娘娘真会说笑,臣妾从未听闻过以命换命之说,这种连臣妾都不会相信的骗人把戏太后娘娘又岂能信服?”我脸上挂着浅笑,即使想将这女人挂在树上狠狠鞭打一番也只得忍着。
蔚太后在听我把话说完后依旧盈盈笑着,在宫人的搀扶下起身走到我跟前,用戴着护指的小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只觉得下巴一阵生疼,我抬起眼眸正好对上她那双桃花杏眼,看见里边有一丝戏谑的光芒闪过。
“只需等到明日便可证实以命换命之说的真伪,若是真能让岑儿安然渡劫,哀家定会将你风光大葬。”
看来她已经把咱的棺材都准备好了,遂道:“太后娘娘何以认为由我之命便可换得廪亲王安然渡此一劫?”我就奇了怪了,这半大太后为啥偏偏选中我,莫非是嫉妒我年轻貌美?
蔚太后似乎为了让我死的瞑目,倒也有问必答:“初六落红之人便是岑儿换命之人。”
然而蔚太后这句话差点让我当场吐血身亡。咱真是倒霉催的,心上人跟人跑了也就罢了,被抓壮丁似的替人代嫁也罢了,嫁个短命老公咱也认了,可流滩鼻血就要把咱的小命收了,咱可说什么也不答应。心上人可以再找,老公可以再嫁,这小命可就这么一条,咱可没兴趣再穿一回。
“想来太后娘娘是认准了我赵家的女儿来给廪亲王换命咯?不知太后娘娘可曾将您的想法转述臣妾爹爹知晓?”这是我最后的赌注,赌蔚太后会忌惮我爹爹手中的兵权三分。
“赵妤茹自幼身患重病,哀家届时只需公布她病发不治便可,不过哀家却没想到竟会出现小小意外。而你,也不过是稍微麻烦一点罢了。”蔚太后收回了磕着我下巴的小指,遂顺着我的下巴移到我的脖颈上,轻轻的来回划动着。
一阵凉意爬上背脊,这蔚太后之所以选中赵妤茹原是看中了她的体弱多病,自始至终,她为阮暨岑挑选的都并非妻子,不过是找一个替死鬼罢了。赵妤茹便可病发不治身亡,而我,也许是失足落水或者是暴毙不治。皇宫里,仅是一死,便有千万种方式之多。
“太后娘娘是否忘记曾答应阮暨岑初十一过便会将臣妾送回王府?”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竟有些期望阮暨岑会像电影里演的大侠那般‘天降’救我,不过一想到他那风吹倒的身子骨便再也无法将想象进行到底。
“哀家可没说过是将你的人送回王府,还是将你的尸体送回王府。”
蔚太后语音刚落,便见得四个宫人各自提着满满一桶清水进了永福殿。遂将内寝里的大木桶贮了个满。
我噌跳起身,退后几步问道:“你想如何?”咱现在咋说也是个福晋,说不定要载入史记的——廪亲王之嫡福晋于洗澡之时溺毙……这种死法咱可有些接受不了。
蔚太后轻笑出声,遂道:“既要祭天,自然得干干净净的才是。”
我还尚未有所反应,便被几个宫人扑上前来抓住了手脚。我心中仅有三字闪过:死定了!
卷一 第十八章 芸系云泽运(上)
正月初九巳时,云泽国东北边的裕田村,几个农妇相约裕田河刷洗衣物,却见得已经结满厚厚冰层的河面上黑压压的爬满了黑蚁,许多黑蚁受不了寒冷刺激死掉,却又有更多的黑蚁相继而上,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吸引着它们不顾一切的朝冰层上爬去。远远看去,只见得洁白的冰层上由无数黑蚁组成五个大字:芸系云泽运。
正月初九午时,云泽国西南边山溪镇的村民忽然感到一阵震荡,此次的震荡虽未造成村民伤亡损失,却发现稻田间出现多处塌陷,然而塌陷之处竟规规矩矩排列着五个大字:芸系云泽运。
正月初九未时,云泽国正南方湘蔚县宋知洲府邸内大院忽然塌陷,塌陷处惊现一天然奇石,奇石之上竟隐约能辨出五个大字:芸系云泽运。
裕田村,山溪镇,湘蔚县辖区知州皆在第一时间派人快马加鞭将辖区所现异象上报朝廷……
……
我被几个宫人架着丢进蓄满水的澡盆,在差点被她们把咱的皮搓掉一层之际才终于被捞了上来,已至巳时。
蔚太后早已被贴身宫人伺候着离开了永福殿,回永寿宫后寝养精蓄锐等着初十的来临。
我自然不愿就此任人鱼肉,反抗是必然的。不过在咱多次极力不配合之后终被五花大绑给捆了起来,正式宣布反抗无效……
本想以绝食来体现咱高尚的气节,可在一桌子美味佳肴的诱惑下,最终发现气节实在是太过虚无的东西,咱必须要坚守米虫终极原则,做鬼咱也要做一只撑死鬼。
正月初九戌时,我在一群宫人的伺候下将最后的晚餐用完之后,便被解了手脚上的绑绳,发现身子竟丝毫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届时才明白过来什么叫做糖衣包裹的炮弹。
宫人为我换上了一条素白的锦绣褂裙,又将我身上原本戴着的首饰物件统统取下,仅将那雕刻着梵文的鎏金古镯留了下来。
待一切准备就绪之际,时已至亥时,离正月初十已经不足两个时辰。(古代以2个小时换算为1个时辰)
蔚太后再入永福殿已是一袭氅衣吉服在身,氅衣吉服上绣制的纹样华丽非常,蓝色缎地之上,绣有八只彩凤,彩凤中间,穿插数朵牡丹,边饰的镶滚更为讲究,净穆素雅却不失高贵华丽。然这一袭吉服却非一般场合所能穿着,皆要在云泽国重大节庆期间或祭祀庆典中才能如此盛装以待。
看着蔚太后美丽的容颜不由得想起了阮暨岑来,这两张容貌实在过于相像,只不过阮暨岑过于苍白的脸色令他美得不若蔚太后这般耀眼夺目。而他的美,反而有些温温弱弱,美得太不真实。
不过,咱怎么横看竖看也没看出他阮暨岑是个短命的主儿?至少他在咱面前还没表现得这么弱不禁风。若是他二十生辰屁事儿没有,倒把咱自个儿的小命搭了进去,那咱岂不是也忒冤了不是?
蔚太后见我已经被换上了祭祀所穿的素白锦绣褂裙,又再看了看我手腕上的古镯,美丽的脸上荡漾起满意的笑容。“祭辰将至,将嫡福晋请上祭坛罢。”遂朱唇微启,吩咐道。
一干宫人领了命,挣着抢着在蔚太后面前表现自己的一片忠贞之心,将咱是又拖又拽的‘请’出了永福殿。
就在我尚未在祭天之前便先被五马分尸之际,也总算是‘浩浩荡荡’的被‘请’到了祭祀台上。
咱想过N种祭祀的方式,最不能接受的便是咱即将面临的火祭。只见祭台中间由木柴堆砌了一个约莫两丈高的火刑台,火刑台中间则被固定着一个十字形的支架,支架上也刻有密密麻麻的纹路,竟与古镯上的梵文如出一辙。
此刻才明白蔚太后为何要送此镯予我,也顿然明白鎏金之上带着一些暗红带黑的色彩为何物,那该是血液滴洒到古镯之上又经烈火燃烧所形成的印记,并非任何涂料所能漆出。
祭台之下并无看客,仅有几名蔚太后的贴身宫人,看来今晚的祭祀并未公开,乃是蔚太后私下所进行。这也难怪,玄武帝向来施行仁政,继位不久便已经撤销了以人祭天的残暴风俗,而蔚太后身为国君之母,必然要全力支持玄武帝施行的仁政,如今不顾玄武帝的旨意又再捡起以人祭天的风俗,定会令云泽百姓对玄武帝的仁政产生怀疑。更何况爹爹手握重权,蔚太后自然心存几分忌惮。看来今日永福殿必会走火,而咱便是在此次走火中不幸丧命的。
咱本欲再对蔚太后晓以大义,告诉她其实咱生活习性跟猪一样,根本就无需用我来祭天,用头猪来祭祀效果也是一样,却无奈晚餐吃得太多,饭菜里添加的糖衣炮弹也吃了太多,现在竟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我就这么软手软脚的被几个宫人架着上了祭坛,七手八脚的给捆在了十字形的支架上,一时间滋味百生,咱这姿势还跟耶稣挺像……
正值咱思索着是不是在见了耶稣后跟他拜个把子啥的,却见得云泽国天际又有无数祭灯缓缓升起,本已黑尽的天竟顿时亮堂起来。
伴着一阵铃铛声响起,在祭坛之下则多出一人来。此人头戴鬼魅的面具,披头散发,身穿黑底祭袍,祭袍上以金丝银线穿绣着许多铃铛,左手拿着祭器,右手则拿着一刻满梵文的古铜铃铛,赤着双脚在祭坛下来回蹦跳着,口中还叽里咕噜的念着咒语。
那祭师在祭坛下跳了半晌,又在我身上泼了些所谓的神水,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上布满的祭灯,然后对天拜了几拜,遂将手中的祭器铃铛恭敬的摆放一旁,才拿起一棍状祭器点了火朝我步步走近。他那张鬼魅的面具似乎透着无比诡异的笑容,又在我身边念咒转了三圈,才定下脚步,准备用手中的祭器向火刑台点火焚人。
我彻底绝望,阮暨岑并没有如我期待般的‘天降’救我;天空也丝毫没有出现下雨的迹象;看来咱真的得跟这相处几月的身体说拜拜了!然而正值我绝望闭眼之际,却看见祭师一声闷哼之后便在我身旁倒了下去。
卷一 第十九章 芸系云泽运(下)
正月初九子时,漫天再次升起盏盏祭灯,照亮了云泽天际。离正月初十仅剩下一炷香的时间。不知道蔚太后在我的饭菜里下了什么药,让我全身无力,四肢酸软,只得像一只软脚虾似的毫无反抗之力便被人五花大绑的捆在了祭台上。祭司手握祭器在我身边又蹦又跳又唱又叫,一番祭祀仪式之后,正式准备送我去见如来佛祖。在看见祭司步步像我逼近,即将点燃我四周堆满的木柴之际,正准备绝望的闭眼等死,却发现他在一声闷哼之后便坠地晕死过去。
祭师闷哼了一声,在我眼睛刚闭到一半的时候便已经倒在了祭台旁边,手中握捏着点燃火的棍状祭器也滴溜溜的滚落到一旁,火星也因触碰到地面的积雪而熄灭。
我因全身乏力而只能低垂着头,焦距范围只能锁定祭台周边,却正好能看见脸朝地面而倒的祭司。只见得他倒地之后再无动作,左肩之上则有一支刻有盘龙纹路,嵌有金色箭羽的弓箭入肉三分,黑底祭袍之上隐隐沁出一团血迹。
一时之间,原本的安静被打破,没人料到竟会有谁胆敢坏了太后的好事,更不敢置信有哪个胆大妄为的竟敢当着太后的面行凶。
几个宫人也因祭司中箭倒地而此起彼伏的猪叫不止。我心中冷笑,想她们在一秒钟之前还津津乐道的准备看咱火祭,现在这般猪嚎似乎显得太过做作。
我用尽力气想抬起头来看看是哪位英雄豪杰将咱救下,却着实使不出一分气力来,只得作罢。一时间脑中竟忽然闪过阮暨岑拉弓射箭的优雅姿态,不禁感叹帅哥的影响力真真是犹如神仙放屁,非同凡响啊!
这边思绪尚在十万八千里之外飘荡,耳边却听闻蔚太后略带怒气却强作镇定的声音:“皇帝国事繁重,不早点歇息着,却到这祭神殿来作甚?”
一阵脚步声之后却又听闻齐刷刷的跪地声,再之后便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叩拜之音。
不禁有些吃惊,着实没想到保住咱小命的人竟是玄武帝。咱还以为……想来也是,那阮暨岑病重体弱的,就连拿双筷子都要手软,何况是拿刀拿剑呢?况且若真如蔚太后之说,今日正值正月初十,他自个儿都命在旦夕,又如何能分出点心思放在咱身上呢?这几日他不也对咱不闻不问的么?又怎会在这深更半夜之际‘天降’救我?看来咱还真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顿然觉得心有不爽,无论如何咱也算得上是他阮暨岑的挂名老婆,虽然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我入宫这几日却连句话也不派人捎个,也太不把咱放在眼里了。既是如此,回府咱便先休了他这没良心的病痨子。
“儿子本已准备入睡,却在方才接到宋知洲快马加鞭派人呈上的奏折,一时想起皇额娘留了嫡福晋在宫中相伴,儿子正巧想向嫡福晋证实奏折呈报之事,却听闻皇额娘带着嫡福晋来了祭神殿……”
玄武帝话语一顿,我便感觉到了他那双超强电力的眼睛在我身上梭巡片刻,遂道:“不知嫡福晋犯了何错触怒皇额娘,需得以身祭天?”玄武帝将视线移开,‘祭天’二字说得尤为突显。
“皇帝身为一国之君,朝政之事自然应当在早朝之时商议,**尚不能干政,更何况是亲王之内室,皇帝欠虑了。”蔚太后对祭天之事只字不提,恢复了惯然的优雅姿态。
“先皇遗旨儿子岂能不遵,不过此事相系云泽国运,必须要得到嫡福晋的亲口证实方可。”说话间,玄武帝已迈步走到祭台周边,进入了我的视线范围。却见他一袭明黄常服在身,上绣有日、月、星三种图纹,取其照临光明,如三光照耀之意。
这是咱第二次与玄武帝面面相对,相较上次见他之时所穿的那袭龙纹常服而言,今日的他则少了几分威严凌厉,竟多了几分如阮暨岑般的温文儒雅。
“何事如此严重,竟与云泽国运相关?与赵芸儿又有何干?”
之前由于惊吓过度导致脑袋短路,又有玄武帝这只帅哥养眼,耳朵几乎仅起到装饰的作用,得蔚太后重述,才总算是听清了玄武帝此番前来的意欲。从蔚太后提高半分的音泽听来,玄武帝的话似乎使她惊异不已。国之存亡皆系国运,国运胜,国则强,国运衰,国则亡。不过我的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蔚太后,这云泽的国运干我啥事儿?咱不过只想当只米虫,又不是做蛀虫!
玄武帝踏上祭台,在距我仅余半丈之处停下,在我面前站了半晌遂道:“湘蔚县宋知洲呈上折子,湘蔚县今日未时出现异象,惊现奇石,而奇石之上则能辨出五字,乃是‘芸系云泽运’。”
“芸系云泽运?”蔚太后闻言之后再不能保持一贯的优雅镇定,一双杏眼盯得我只觉得凉风嗖嗖。“天下之芸岂止寥寥?皇帝何以认为赵芸儿便是牵系国运之芸?”却听到花瓶底鞋踏过积雪发出的吱吱声,直觉告诉我蔚太后正在朝我行来。
脑袋被人抬了起来,正好对上玄武帝那双颇具杀伤力的电眼。所幸咱眼珠子尚能动弹,只希望他能看得懂咱的‘眼语’。今日若能救咱升天,咱一定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好生做一只称职的米虫,把自个儿养的白白胖胖,以保云泽国运昌盛。
在咱转眼珠子转到快要绝望之际,玄武帝总算开了金口:“解下嫡福晋身上的捆绳。”话音刚落,顿然失重,身子骤然往下坠去,直直落入玄武帝宽厚的胸膛。
在蔚太后一双美丽杏眼的注视之下却令我感到背脊发凉,玄武帝将我横抱而起,在几名随身侍卫的簇拥下离开祭神殿。经过蔚太后身边之时,只听到玄武帝用仅我三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廪亲王劫数已过,皇额娘无需再以嫡福晋祭天渡劫。”
卷一 第二十章 质本洁来还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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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帝抱着我刚踏步离开祭神殿,便有海豚公公在殿外候着,急忙将手中捧拿的明黄裘服披在玄武帝身上为他御寒保暖。在见着被玄武帝横抱在怀的我时,脸上仅出现了半秒钟的异样,便又若无其事的跟在了玄武帝身后。
祭神殿外四周空旷,仅在大殿之前立有一上圆下方的月台,寓意天圆地方。月台上摆有铜鼎、铜龟、铜鹤,蕴含江山水固之意,皆焚有高香数柱。我虽被玄武帝抱在怀中,但值正月深夜雨雪瀌瀌,我又仅着锦绣褂裙在身,寒意侵体,竟不停打起寒颤。
玄武帝若有所觉,如流星般的俊目不带一丝情绪的看了我一眼,不着痕迹的用披于身上的明黄裘服为我挡去了些许飞雪。
龙辇至(龙辇:皇帝在内宫所坐的轿子),玄武帝与我同入其中……
龙辇内……
我因药性未散,尚不能自力更生,则依旧被玄武帝抱在怀中。不禁对蔚太后究竟是对咱下了啥毒颇感好奇。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软骨散?无形无味,让人中毒于不知不觉,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良药……
思绪漂洋过海,庆幸咱米有被蔚太后就此祭掉,不禁感激上苍再给我一次重新做米虫的机会……一时竟忽略了此刻我与玄武帝之间看起来何等暧昧。亲王福晋与当朝圣上?一段野史正式出炉……
额头忽然一疼,三魂七魄瞬间附体。我瞪大眼睛向玄武帝表示抗议,对他磕我额头的行径相当不满。
“原来嫡福晋尚未晕厥。”玄武帝在我双目的瞪视之下徐徐而道。
哇靠!有见过人睁着眼睛晕厥的吗?我白了玄武帝一眼,遂将眼睛闭了三秒,睁开。又对他眨了几下眼。眼语:晕是要闭眼睛的,懂不?
玄武帝看了我半晌,俊逸非凡的脸上荡起一抹浅笑。
我以为他懂了,又朝他眨了两下眼。眼语:孺子可教也……
“嫡福晋的眼睛可是进了沙子?”
咱当即眼睛一翻,真是差点晕了过去。遂将眼珠上下左右转溜了几圈,再朝他眨了两下眼。眼语:有见过眼睛进了沙子还能睁得这么圆溜溜,乌滴滴的么?
玄武帝微微蹙起眉头,一只手抚上了我的额头,暖暖的。我心中一阵宽慰,亏得他总算是看明白了,还晓得替咱柔柔无辜的额头。
“莫不是被冻傻了不成?”玄武帝自言自语,完全忽视我快要瞪凸出来的眼球。
咱如此聪明伶俐,七窍玲珑,秀外慧中,慧心巧思,巧捷万端,冰雪聪明,有哪一点儿看起来会跟傻子划上等号?亏得咱之前还以为他玄武帝德才兼备,才貌双全呢,不过是空有其表,空有其表罢了!
我闭上眼睛,最终选择放弃跟玄武帝的眼神交流。
龙辇内燃了五尊盘龙鎏金熏笼,冷暖适宜,又有玄武帝这个现成肉垫,柔软适宜,我本就身心俱疲,倦意渐渐袭来。稍稍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便甜甜睡去,未发现自己身子竟已经可以动弹了……
……
“小滴溜,不要舔咱的脸,还没睡醒呢……自己去你的窝窝里蹲着,乖哦!”我挠了挠痒嗖嗖的脸,习惯性的夹被子,抱枕头。
“小滴溜,再不听话我就把你丢到厕所里去……”我闭眼开口威胁,小滴溜最怕被关厕所了,只要用这个威胁它百事百应……嗯,今儿个这枕头软软的,暖暖的,好舒服。
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小东西就不能让我睡个安稳觉吗?看来不对它施以极刑咱这觉是没法睡清净了。
遂,睁眼……起身……尖叫……一气呵成!
“没想到夫人见了岑竟这般激动。”仅着一件内衫的阮暨岑面色含春,单手支着脑袋徐徐而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我是说,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在皇宫里边的么?我不是被蔚太后下了毒么?我不是应该……嗯,应该在玄武帝的怀里的么?
“夫人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呢?”阮暨岑半支起身,浅笑问道。然而起身的动作却带动了身上的内衫,顿然春光外泄,露出了白而平滑的胸膛。
我本来以为阮暨岑会很瘦,瘦到仅剩一层皮包骨,却发现他只是有一点点,一点点瘦罢了,瘦得恰到好处,精度适中……
“我不是应该在……”发现自己竟然看着阮暨岑平滑的胸膛花痴到差点流口水,急忙将口中欲要决堤的口水咽下,遂道:“我是说我不是应该在宫里的么?”
“初十已过,夫人自当归府了。”阮暨岑好像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嘴角勾勒的弧度逐渐放大。
“初十已经过了?我现在在亲王府中?你没事儿了?”忽然想起玄武帝抱起我离开祭神殿时对蔚太后说的话:廪亲王劫数已过,皇额娘无需再以嫡福晋祭天渡劫。
还以为是什么就算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的劫数需要用咱来祭天,瞧阮暨岑活蹦乱跳的模样像是才渡了劫的样子么?实在是没搞懂这正月初十究竟是他的劫数还是咱的劫数。这阮暨岑简直就是咱的灾星,跟他在一起总没啥好事儿!不是饿肚子发酒疯就是流鼻血掉脑袋的……算了,算了,为了保存好咱有用的身躯为党和人民鞠躬尽瘁,阮暨岑……休书拿去!
“夫人要岑先回答哪个问题呢?”阮暨岑含春凤眼在我身上梭巡片刻,笑得极度暧昧。
看着他笑得忒YJ的表情,咱真想抓把‘含笑半步颠’塞进他嘴里。咱长得就有这么可笑么?
随着他的视线回望自己,才发现自个儿身上仅着一件浓缩型粉红小肚兜,而系于腰间的腰绳不知在何时已经松开,尚在发育期间的玲珑竟若隐若现的半露在外……怪不得咱总觉得凉飕飕的涅!
一把抓起被褥将外泄的春光遮住,咬牙切齿的朝阮暨岑说道:“我要你先跟我解释咱俩为啥会是这种状态睡在一张床上……”
卷一 第二十一章 休夫协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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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跟阮暨岑又同睡在了一张床上……好,咱忍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跟阮暨岑又同睡在了一张床上,并且那阮暨岑居然还袒胸露乳的想要诱咱犯罪……好,咱也忍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跟阮暨岑又同睡在了一张床上,那阮暨岑袒胸露乳的在咱面前晃荡咱也不说了,然而在咱发现自己居然被人拔得只剩下一块浓缩版的遮羞布时……那句话是咋说的来着?……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咱无需再忍!
我一把抓起被褥将外泄的春光遮住,咬牙切齿的朝阮暨岑说道:“我要你先跟我解释咱俩为啥会是这种状态睡在一张床上……”
“昨夜之事莫非夫人毫无半点记忆尚存?”阮暨岑一双含春眼隐着笑意向我问道。
等等……这话咋听着这么耳熟咧?
“岑昨夜几乎一夜未眠……”
果然……又来了……
“不要告诉我,昨夜我又歌舞之兴大起,通宵达旦的表演歌技舞艺……”我睨眼看着阮暨岑,他要敢这么应了,咱就一掌拍他去见如来佛祖!
“夫人愿为岑大展鼓舞技艺,岑自当拭目以待,不过昨夜夫人却并未有如此雅兴。”
咱不得不承认,阮暨岑的品味确实独到,如果可以把发酒疯也列入风雅之列,不知会有多少死去的文人墨客会跳出来刨了自个儿的坟头再死一次!
“然后呢?”我再问。咱便要瞧瞧,这身上的衣服究竟是怎么没了的!不禁感叹,天下乌鸦一般黑!虽然赵芸儿这胸……是小了点儿,这臀……也扁了点儿,撇开胸和臀,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个正待发育中的小美人儿。阮暨岑把持不住,也在情理之中……呃,应该是在情理之中的!
“夫人回府之时已至深夜,尚在轿中便已睡沉。夫人一身吉服尚未脱去,岑自当为夫人褪去衣物以便夫人好生歇息……”阮暨岑顿了顿,一双含春眼很是暧昧的朝我看了片刻,遂道:“然,吉服尚未褪尽夫人便已将岑压于身下……”
“我……把你…。。?”‘压于身下’四字尚未说出口,咱差点把自个儿的舌头给咬掉。咋凡只要和阮暨岑在一起一到晚上就会发生这么些刺激的事情咧?而且这姿势还是颇有难度的女上男下……顿然醒悟,原来那蔚太后给咱下的不是‘软骨散’而是那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奇毒‘奇淫合欢散’……
“岑身为男子竟须得夫人主动,乃岑的不是,岑今后当不会如此。”阮暨岑凝视着我,很认真的说道。
“你是意思是说,昨晚我们真的……那个了?”胳膊怮不过大腿,阮暨岑这风吹倒的身子骨……如何逃得出我的五指山?看来我昨晚真的是犯罪成功,虽然咱着实记不起行凶的过程。
阮暨岑一脸无辜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屏气凝神,缓缓的将被褥揭开,准备将案发现场记录在案,却发现床榻之上竟是一尘不染,更谈不上有什么‘血染的风采’了。不是说第一次都要出血的吗?为啥咱什么都没有?难不成咱的构造和别人的不一样?禁不住开口问道:“我都没出血么?”
阮暨岑闻言后,愣了片刻则满面疑惑的反问我道:“莫非岑与夫人相拥而吻也会使得夫人流血?”
很难形容我现在是什么表情,总之脸色一定不会好看!
“你不是说我们那个了么?”阮暨岑是白痴吗?有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晓得把握……咦?我在想什么啊?咱不是应该高兴的么?本来就只是想与他相敬如宾凑合着过日子的么?怎么现在心里边竟有些失望咧?
“难道夫人所指的‘那个’与岑所言并不相同?”阮暨岑眉梢微挑,眼含秋波嗔笑而问。
我一时语塞……这阮暨岑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那个’二字,不是古今通用的么?罢了罢了,这阮暨岑本就是个灾星,咱跟着他啥好处没有,还保不住哪天把小命给丟了呢,既然啥事儿都没发生,那就好聚好散,反正他二十生辰已过,咱这冲喜的任务也算是圆满完成了,咱也该功成身退了……
以后便与阮暨岑各人过各人的日子,他当他的王爷,咱继续做咱的米虫,说不定哪天咱还能遇见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潇洒翩翩,出类拔萃……的超级大帅哥为我将来的米虫生活买单呢!
“你若是敢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宣扬出去,咱便让你看不见第二天升起的太阳。”我龇牙咧嘴威胁道。咱可不想被扣上一个女流氓的名号去期待未来的美好生活会自个送上门来……
“夫人与岑如此私密之事,岑岂会四处宣扬?”
“好,芸儿也相信王爷是守信之人。”我一转之前劣态,温温柔柔的朝阮暨岑婉约一笑,遂道:“既是如此,咱两待会儿便将手续办了吧……”
……
一炷香之后,在觅兰与翠儿的服侍之下,我与阮暨岑已经穿戴完毕,方得知我与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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