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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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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没事吧?”尹季晨见一个姑娘摔在马车前,便赶马上前问道。

“没……没事。”那姑娘抬起头来回答,却见一翩翩公子骑在马上俯视着她,心里小鹿乱撞。

“姑娘,你可伤到哪儿了?”李傲琼跳下车来,蹲到姑娘身边看她有没有受伤。

“好像伤到脚了。”被惊醒的姑娘没有像一般女子那般娇羞,而是大胆瞟向一旁的尹季晨。

“崴到了,快扶到车上去。”李傲琼见她脚踝红肿,便想扶她到车内治疗。

“得罪。”李瑞说了一声,便抱起那姑娘送入李傲琼的马车内,退了出去。

“谢谢。”姑娘轻轻道谢,眼睛却看在尹季晨,心里在想着:要是他来抱就好了。

李傲琼将那姑娘的裙摆提至膝盖,才看见她的膝盖也擦破了,正渗着血,赶紧用车上备着的清水给她清理伤口,敷上金创药,再检查受伤的脚踝,褪去鞋袜,轻柔地揉着红肿的脚踝,趁她不注意,握着的手一用力,“咔”,正好了位置。

“啊。”姑娘还沉浸在车外那位俊逸公子身上。没设防她忽然用力。不由痛呼出声。“你干嘛?”

“试着扭下脚。看还痛吗?”李傲琼没在意她地指责。笑着提醒她。

姑娘狐疑地看看她。动了下脚。惊喜地道:“真地不疼了?”

“这里有些药。你拿回去取些用酒化开。涂着脚踝上轻揉。几日便好。”李傲琼从腰带中取出一包药分出一些包好。递给她。

“多谢姑娘。”那女子接过。“你怎么会懂这些?”

“我家小姐是个大夫。”

“大夫?女大夫?”懂医的女子不少,不过却很少有人愿意抛头露面地行医。

“是。”李傲琼点点头。

“我叫苏蝶,能知道你的名字吗?”苏蝶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李傲琼。”

“原来是李大夫,多谢大夫为我疗伤。不知那位公子是你的什么人?”苏蝶透过布帘指着尹季晨问。

“朋友。”李傲琼莫名地感到不悦。

“真的?那……你能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吗?还有他是哪里人氏?”苏蝶毫不掩饰对尹季晨的兴趣。

“他姓尹,其他的无可奉告。”李傲琼淡淡的回答。

“尹……”苏蝶没注意她,只是两眼发亮地看着他俊逸的侧影。

“苏姑娘家住何方?我派人送你回去。”

苏蝶头也没回:“我住明香楼,就在前面。”

侍梅皱着眉看不惯她的态度。

很快便到了明香楼,苏蝶下了车站在门口向尹季晨挥手:“尹公子,不如进来坐坐?”

“我还有事,告辞。”尹季晨看着她身后的明香楼,便知道了她的身份,这种地方他并不陌生,不过他可不想在李傲琼面前表现出来。

“那改日一定要来找我哦,我叫苏蝶。”苏蝶千娇百媚地笑着。

尹季晨淡淡一笑,装着没见听。

“都是什么人啊,居然敢在大街上说这种话,还有那明香楼,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地方。”侍梅掀开布帘看着,不满地说,“小姐,你真不该救她。”

“医者无类。”李傲琼也伸出头想见识一下,却意外对上尹季晨深邃的目光,心下一乱,忙隐入车内。

“侍梅,你说对了,这明香楼是家青楼。”小容向侍梅介绍起青楼来,“我看这位姑娘的穿着长相定是这楼中的红角。”

“啊,妓院,啐啐啐,李大哥,快找家客栈,我要去打水给小姐好好洗洗手。”

一听是妓院,侍梅一脸厌恶。一直到客栈住下,吃饭的时候还在埋怨,“小姐也真是的,干嘛要自己动手,把她送到医馆不就行了。”

“侍梅,身为大夫,怎么能袖手旁观?何况,她也是人。”李傲琼无奈地制止侍梅的唠叨。

“可是……”

“如果有办法,有几个人愿意做这个?”李傲琼一句话堵住了侍梅的嘴。

“可是她也太不知礼了吧,小姐都亲自为她治病了,居然谢也不谢,只顾着打听尹公子。”侍梅还是不满。

“打听我?”尹季晨愕然。

“对啊,她一直向小姐打听公子的姓名,哪里人氏,我看她定是看上公子了。”侍梅笑着说。

“喔。那……”尹季晨看着李傲琼的反应很想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却不好开口。

“师姐,你告诉她了。”任航也想知道,见尹季晨没开口便问道。

“没有,小姐只说:公子姓尹,其他的无可奉告。”

正说着,那边门口已进来一个人,正是他们口中的主角——苏蝶。

“哟,苏老板,今儿吹得是什么风,把您吹这儿来了。”

大堂里正在吃饭的客人有不少是认识苏蝶的,见了她都纷纷地招呼。

只见她已换了一身红色的锦衣,正婀娜多姿地摇向这里,一边还向着与她打招呼的客人抛着笑。

“尹公子。”苏蝶站在旁边笑容可掬地邀请尹季晨,没理会其他人。“我在明香楼备了一桌酒席,以答谢公子救命之恩。”说得十分诚恳,绝口不提是他们的马车撞上她,也不提是李傲琼为她疗伤,仿佛真是尹季晨救了她性命一般。

“姑娘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尹季晨有些头疼,如果是以前,他定不辜负美人恩,可是如今心里有人,而那人就坐在自己对面。

“尹公子若不肯赏脸,苏蝶今晚只怕睡不着了。”苏蝶干脆拉着他的衣袖装可怜。

李傲琼看了看任航,又看了看李傲玺,三人纷纷起身挤到李瑞那一桌,丢下尹季晨一人应付苏蝶。

看到这一幕,尹季晨没来由地生气,冷淡地收回刚刚的话:“既然姑娘盛情,我应下便是。”

“那,公子请。”苏蝶欢天喜地的挽着尹季晨的手臂,临走还得意地瞟了李傲琼一眼,她多年打滚风尘,阅人无数,早就看出尹季晨与李傲琼之间的暖昧。

见李傲琼仍没反应,尹季晨的心沉到了底,任由苏蝶拉着走出客栈。

“公子,等等我。”小容慌忙跟了出去,没一会儿便回来了。

“小容,公子呢?”李瑞连忙追问。

“公子不让我们在客栈等着,明天他自会回来。”小容嘟着嘴坐在李瑞身边。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们也早些歇着吧。”李傲琼放下碗地对着李傲玺和任航说,便上楼去了,一脸平静。

小容不由怀疑自己的猜测,如果她真对公子有意,怎么看见公子被一青楼女子拉走还这么平静,真不明白。

却不知道李傲琼的心里根本不像表面那样,尹季晨走出门口的那一瞬,一丝痛楚涌上心头,她不想让人发现,所以才起身上楼的,吩咐侍梅去打水,自己和衣躺在床上休息。

自己已是个不洁之人,怎能奢望得到真爱呢?今生今世,只怕是与他无缘了,泪不知不沉地划落。

尹季晨冷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任由苏蝶拉着到了明香楼,对她殷勤劝酒也不推托,只管接过倒入口中。

那苏蝶是什么人啊,从小被明香楼上任鸨母收为女儿,重点栽培,16岁挂牌成为这明香楼的台柱,三年前老鸨母过世,便将这明香楼传给了她,年轻轻的便是这家明香楼的主人。如今在她的手里更是经营的有声有色,这可不是单凭美色能换来的,最重要的是她八面玲珑、善于察言观色的手段。今日眼中只有尹季晨一人,其实是看出了他与那女大夫之间的暗潮涌动,才故意冷落了其他人,此时见尹季晨面无表情地喝着闷酒便知道了他的心思。

“尹公子,是哪里人啊?”软软地将身子依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吹着气。

“京都。”

“那到此何为?”又贴进了些。

“路过。”

“那女大夫医术了得,不知是公子的什么人啊?”手感觉着他健硕的胸膛。

“……”尹季晨手握酒杯默然无语。

“心上人?”继续往下。

“心上人?”尹季晨苦笑,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难道不是吗?”苏蝶心下明白,便干脆娇笑着坐在他腿上,“公子如此苦闷,不如今晚让苏蝶为你排忧解闷。”

尹季晨放下酒杯低头看着她,心里却在想着那晚李傲琼依在怀里哭泣的情形。“如果她对你没有好感,又怎么肯让你安慰她。”任航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让他心里一惊,推开苏蝶起身。

“谢姑娘盛情,尹某心领,就此告辞。”

“哎,怎么说走就走啊。”苏蝶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傻傻地看着他走出门口下楼去了,忙追出去,“尹公子,尹公子……”

尹季晨没有回头消失在明香楼外。

“切,有什么了不起了。”苏蝶气得直跺脚,扭着身回转房间,“嘭”地甩上门。

正文十二、破庙避雨

微黄的树叶无力地耷着,没有一丝丝风,天气异常闷热,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就连太阳也不忍的拉过云朵躲着。

马车上的竹帘已被掀起,李傲琼探出头看向天空,黑沉沉的云拉得很快,看来一场暴雨是免不了了,转念间不小心对上尹季晨忧郁的目光,心中一揪,忙坐回车中。从那天被苏蝶拉走后,两人便互不搭理,一连赶了几天的路,见到了也是远远避开。

“糟了,马上要下雨了,快看看前面有没有避雨的地方。”任航骑着马赶在前面,不时抬头看向天空,满天的乌云黑沉沉压下来,仿佛奔腾的千军万马,一层层漫过头顶,越聚越厚,越压越低,隐隐看到前边有栋房子,“前面好像有人家,我们快去避避雨吧。”

“驾。”马车提速,向前边不远的房子冲去。很快就便到那房子前,原来是个荒弃的破庙,门上挂满了蛛网,匾已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轰隆隆……”一道闪电伴着雷声撕破黑沉沉的天空,仿佛天河被砸了一个洞般,“哗……”铜钱般大的雨粒倾盆而下,在堪堪进入房子的众人身后形成了一片密密的雨幕,泥土的味道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一阵热热的潮气直向人扑来。

“好险。”任航将马拉入檐下,拴在柱子上。

“都入秋了,这天怎么还说变就变啊。”侍梅不快地瞪着外面噼里啪啦下得正欢的雨。

“差点成了落汤鸡。”小容看着外面的雨幕咋舌。

“快进来。”任航伸手推开了庙门。“吱”,一股灰尘扑面而来,他赶紧用手驱散,率先走了进去,只见到处都是蛛网和灰尘,庙很小,正中间还供着一尊不知名的菩萨,任航捡起一旁的树枝挑去蛛网,口中还念念有辞:“菩萨,我们是过路的,借你的地盘避避雨,打扰了还请莫怪。”

“三姐,快进来,别淋着雨了。”李傲玺拉过站在檐边的李傲琼,“快擦擦,都湿了头发了。”

“没事。”李傲琼不紧不慢地掏出丝帕拭着微湿的头发,抬眼间又对上尹季晨关切的目光,忙低下眼睑,走进庙里,心不在焉地四下打量着,还好,漏雨的地方不多,小容等人已经开始收拾。

“小心。”身后响起尹季晨地声音。下一秒已被他搂在怀里移到了屋中间。

“公子。”旁边传来众人地惊呼声。“吟”地一声。李瑞地剑已出鞘。有东西“啪”地落在地上。李傲琼这才发现是断成两截地蛇。黑白相间。足有两个手指那么粗。原来刚刚自己不小心被蛇袭击了。心下一凛。顾不得还环在腰间地手臂。抬眼向尹季晨地另一只手看去。只见手臂上两个牙洞正渗着黑血。

“啊。有毒。快坐下。”也顾不得避嫌。扶着尹季晨坐在收拾好地地上。半蹲着将他受伤地手放在膝上。取出金针先封住了毒素上延。又取出一粒百清丹让他服下。此时。他地手臂已黑了一大片。冷汗直流。小容在边上心疼得直掉泪。

“好了。我又没死。哭什么。”尹季晨无奈地安慰小容。心思还在回味刚刚地柔软。

“啐啐啐。公子别乱说话。”小容擦着泪。“李大夫。快想想办法。”

“放心吧。把毒吸出来就行了。”李傲琼让他宽心。取一枚金针划开两个黑洞。俯下声去。

“小姐?”这回轮到侍梅着急。

李傲琼没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尹季晨:“把手拿开。”见他有些松懈,便拉开了那只覆着伤口上的手,没有犹豫的去吸伤口,一口……一口……吐出黑血……直到吸出腥红的血才停下。

“好了。”敷了药,用自己的丝帕包好,唇边还带着一丝他的血。

正想起身,尹季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还没从刚刚的感动中缓过了:“琼儿……”

默默地抬眼看着他温柔的眼睛,第一次没有回避:“再服几粒百清丹,毒性就能清了。”

尹季晨只是抓着她的手不放:“谢谢。”

“干嘛说这些,你不是说朋友之间不需要客气的吗?”李傲琼脸上有些发烫,慢慢抽回自己的手站起来,“休息一下吧。”

“琼儿。”尹季晨见她转身忙喊住了她,脱口而出,“那晚我并没有在明香楼过夜……”

“咳,咳……”任航故意轻咳,忍着笑,“那个……我去捡些干柴点火。”

其他人也装没听见各自看向虽的地方,实际上却竖着耳朵偷听,唯有小容有些焦急,只不过见李傲琼刚刚不顾自身安危为公子吸去毒素,不好发作而已。

李傲琼飞霞满面走到一边,取出一颗百清丹。

“小姐,你也中毒了!”侍梅大惊,拉着她左右细看。

“你再不放手,就真得中毒了。”轻轻拉开侍梅,服下百清丹。“我没事。”

“真的没事?那你为什么服药啊?”侍梅还是担心,站在边上看着她。

“侍梅,你放心吧,师姐早就被训练的百毒不侵了,一般的毒根本奈何不了她。”任航看不过去,开口解围。

“好了,我饿了,快去准备吃的。”李傲琼找了个借口打发她。

“喔。”侍梅看了半晌没看出什么异常,这才乖乖地去马车上取干粮,马匹都被拉到了檐下拴着,只留下车厢在外面,也不怕淋雨。

“三姐,真的没事?”李傲玺也是一脸担心。

“呃……”李傲琼惊讶地看着大家,见他们全是一脸担忧,直接无语。

“嗨,我说你们也真是的,我师姐可是神医耶,这区区一条小蛇,怎么会难得到她呢?时侯不早,这雨估计是停不了,今晚只能留在这儿了,快准备晚饭吧。”唯有任航深知师姐的本事,笑着招呼大家。

破庙里有些破桌椅之类的,都被拆了起火,空气中的湿润也渐渐退出庙外。侍梅从马车里拿出事先准备的干粮和一些水果分给大家。

大家便说起了这场大雨,猜测着何时会停。

任航无聊,在庙里四下搜寻,居然让他搜到了一个变形的铁锅,接了些雨水,居然没漏,心里便有了主意,又找了几块石头,围着火堆垒了个简易的灶台。

“任公子,你这是在干什么?”侍梅从没见过,有些好奇地蹲在一边。

“呵呵,一会儿就知道了,帮我把这个锅洗干净了架上,倒上清水。”任航故作神秘,将锅和水袋交给她,自己抓着两截的蛇便出去了。

“哈哈,叫你咬人。”任航干脆把蛇头一刀剁下扔了,将剥了皮的蛇扔进锅里,哈哈笑着,“尹大哥,我替人报仇,一会儿你多喝些汤补回来。”

“不会吧。”侍梅皱着眉躲得远远的,“原来你要煮这个啊。小姐,这能吃吗?”

“蛇肉具有祛风湿、散风寒、舒筋活络的功效,并有止痉、止痒作用,是不错的药材,而且还是肉汁鲜美的佳肴。”李傲琼笑看着任航折腾。“蛇胆还有明目的作用。”

“啊,小姐,你不会也吃过吧?”侍梅咽着唾沫,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李傲琼。

“没有。”李傲琼很干脆。

“那你怎么知道?”

“书上看的。”

“师姐,要不要尝尝?”任航用他的剑不断搅拌着,蛇胆早被他吞了,知道李傲琼对这些爬虫类感冒,故意问道。

“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李傲琼飞快地回答,生怕他真要自己喝。

“哈哈,尹大哥,那待会儿连师姐的份也归你了。”

“好啊,看看你手艺如何?”尹季晨笑咪咪地答应。

“我也不要。”侍梅不敢喝。

“不要就不要,我们多喝些。”小容眼睛发亮地在一边咽口水。

“哼。”侍梅不理他,直接靠着李傲琼坐下,“小姐,累了吧?睡会儿吧。”

“嗯。”李傲琼靠在身后的柱子上,看着他们跑进跑出,从马车上取了茶杯当碗,分着已好的蛇汤。

“大哥,这里已经有人躲雨了。”门外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

“我们也进去吧。”说话间人已进来了,为首的满脸猥琐,一条刀疤从左额横到右耳跟,身后跟着四个长相各异的汉子。

“几位,能否腾个地方,让我们也避避。”刀疤男嘴里说着,眼睛却盯着李傲琼主仆两人乱瞄,一边还朝着她们走去。

“朋友,请这边坐。”任航一闪身挡在他身前,指着那边让出来的位置。

“多谢。”刀疤男见他身手敏捷,识趣地走到那边,正好在李傲琼对面,其他四人坐在他身边,也是色迷迷地看着她们,不时低声交换着意见。

“小姐。”侍梅看出几个的歹心,有些害怕地小声问着。

“别怕。”李傲琼握住拉着自己衣袖的小手,侧过身不理会那些人。

“小美人,害羞了。”刀疤男哈哈笑着。

“小姐,这边漏雨了。”侍梅感觉头上凉凉的,抬头一看,只见雨滴不断地滴下。

“小美人,到这边来坐吧。”刀疤男再次开口,引得其他四人一阵淫笑。

“琼儿,到这儿来坐。”尹季晨皱着眉冷眼看着那伙人。

“请你们请尊重些。”任航可没那样好的耐性,见几人出言不逊,直接站到他们前面,一脸不悦。

李傲琼也不愿被这些人盯着品头论足,便拉着侍梅坐到尹季晨身边,小容又是一阵紧张,不过倒也没开口阻止,反正也阻止不了。

“怎么着,这么紧张,她是你相好的。”刀疤男也不是省油的灯,起身挑衅地看着任航,一脸不屑。

“你……”任航还没说,一旁已响起尹季晨没有温度的话,“李瑞,扔他们出去。”

正文十三、侍梅受伤

李瑞早就看不惯这些人对李傲琼的态度了,这些日子,亲眼看见李傲琼为那些病人不怕脏乱的治病,心里对她十分敬佩,此时见公子开口,便不再客气,直接动手,

刀疤男没有退缩,仗着自己有些功夫,用手硬是接下了李瑞那一拳,只觉得虎口发麻,心里暗道不好,不过一向都是他横行霸道欺负别人,只觉得面子过不去,便喊其他四人上来帮手,五人打李瑞一个。

侍梅哪里见过这个,吓得拉着李傲琼退到角落,李傲玺的两个护卫挡在他和侍画前面,尹季晨则站在边上旁观。

只有小容在一边又跳又叫:“李大哥,揍他丫的,叫他嚣张。”

李瑞功夫虽好,可是好汉难敌四拳,加上庙中地方又小,一时也奈何不了他们,任航在一边看得心痒,也不说一声便直奔刀疤男,打了措手不及,比起李瑞,任航的武功要高得多,几拳下来,五人已被摞倒在地。

“好汉,饶命!”几人纷纷讨饶。

“饶命,刚才不是叫得挺欢嘛?怎么不继续叫?”气极的任航才不管他们是否求饶,朝那个刀疤男又踢了过去。

“哎哟……”

“师弟,放他们走吧。”李傲琼皱着眉不想看。

“滚!”任航不情不愿地让到一边。

“谢谢好汉,谢谢姑娘。”刀疤男没有起身,千感万谢地朝李傲琼磕头,却没人发现他眼中的凶光。

“喂。还不起来。我家小姐才不和你计较呢。快走吧。”侍梅见他们被制服。胆子也大了些。此时见他朝自家小姐磕头。便拉过李傲琼挡在了自己身后。

“是。是。是。我这就走。”刀疤男慢慢地站起来十分恭敬。趁人不备。已将刚刚从靴中取出地匕首藏在手中。

确良“走吧。还在这儿干嘛?”侍梅小心翼翼地挡着李傲琼防备他地目光。

“马上就……”话没说完。手中地匕首便向她刺去。

“小心。”李瑞第一头发现。一脚踢去却被刀疤男躲过。匕首落在了侍梅地手臂上。也该是她倒霉。因为紧张李傲琼地安危。便使劲拽着李傲琼地手不放。眼见着匕首朝这边戳来。李傲琼居然没能挣开她地手。让那刀疤男得逞了。

“侍梅!”李傲琼扶着后仰地侍梅刚退到一边。便觉颈上一紧。人已被那刀疤男搂在怀里。脖子已被人扼住。

“放开她!”尹季晨没想到刀疤男居然还敢发难,一时疏忽,此时更是怒气横生,冷冷地眼中满是杀气。

“放开她?哈哈哈,说什么笑话,这么俏的美人,不带回去,多可惜啊?”刀疤男得意地笑道,还凑到李傲琼脸边闻了闻,“好香啊。”

另外四人此时也慌忙起来站到他身边。

“放开我师姐,否则我定让你生不如死。”任航双拳紧握,十分后悔自己的大意。

“哈哈哈,有这样的美人陪着,黄泉路上还怕寂寞吗?”

“放手。”鼻中那股臭味熏得李傲琼直欲呕,没想到自己的心软居然会有这样的报应。

“大胆,我家大人在此,还不放开缚手就擒。”侍画见那些人软硬不吃,便抬出李傲玺的官威想吓住他们。

“哎哟,原来有大人在此,我好怕怕啊。”那些人阴阳怪气地装着害怕,根本没把什么大人放在眼里。

“你……”侍画气结,另一边侍梅也顾不得手上的巨痛,怒视着这些人。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李傲琼此时已是寒霜满面,再也不想浪费自己的善心在这些人渣身上。

“是吗?小美人,那你就不客气吧。”刀疤男没在意,凑到她脸上,“啊!”

只觉下巴一痛,眼前金光一闪,自己已不能动弹,吓得大叫,回过神来,李傲琼已站在了他们对面,其他四人也是如此。

“师弟,把他们扔出去。”

“是。”任航便欲动手。

“等等。”自己的心上人被当面侮辱,尹季晨可不想放过他们,“李瑞,跺去他的手。”

“是。”

“尹大哥,不可。”李傲琼还是不忍心,忙阻止。

“把他们绑了,一会带至最近的衙门重办,不过让他们留一口气为官府多做点事。”尹季晨还是不解气,如果不是当着李傲琼的面,真像灭他九族。

“饶命……”任航火大的点了他们的哑穴,不再理会,反正他们身上还扎着李傲琼的金针动弹不得。

李傲琼转身为侍梅疗伤时,那把匕首已被李瑞取下,还敷上了金疮药包扎好了。

“谢谢李大哥。”侍梅流了不少血,脸色苍白,时此看着李瑞却有些晕红。

“不必客气。”李瑞笑笑退到一边。

“侍梅,下次别这么傻了。”李傲琼打量着两人,心里有了主意,不过却没有打算说出来,而是扶着侍梅坐到一边。

“小姐,我怕他们伤害你,没想到小姐居然会功夫。”侍梅刚刚只觉眼前一花,李傲琼便脱离了他们的掌控,手一挥,那些人居然不能动了,心里十分惊奇,没想到小姐如今已从文弱的才女变成身手了得的女侠了。

“傻丫头,以后跟着我,这种事必不能避免,遇上了,你就躲在一边保护好自己就行。”

“这……”侍梅还在犹豫。

“就是,你只要乖乖地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师姐就不会分心啦,要不是你使劲拽着师姐的手,这几个瘪三怎么会近得了师姐的身,你也不会受伤了。”任航蹲到她前面,他可不想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出现。

“对不起,小姐,我拖累你了。”侍梅内疚的直掉泪。

“好了,这不是你的错,先睡吧。”轻轻拭去侍梅的泪水,轻轻地安慰着。

“小姐,你要去哪里啊?”侍梅点点头,看见李傲琼起身。

“我去马车上洗洗脸,换身衣服。”李傲琼有些厌恶地看着刀疤男,用袖子不断擦拭颈项,“臭死了。”

“哈哈,臭男人嘛,当然臭了……”任航正笑着却收到李傲琼不悦的目光,忙咽下后面的话,讪讪地让到一边,“嘿嘿,当我没说,您请。”

“快休息吧,也不嫌累。”李傲琼忍着笑意白了他一眼,师弟现在这么没大没小,自己也有责任。

“小姐,我陪你去。”侍梅忙跟了上来,经过那几人时见他们还在偷偷地瞄着小姐,气愤地骂道,“看什么看,再看姑奶奶弄瞎你们的眼。”

吓得他们赶紧闭上眼睛。

“走吧,姑奶奶。”在大家的哄笑中,李傲琼拉走了还在较劲的侍梅。

侍梅闹了个大红脸,转身时瞟了李瑞一眼,见他也是一脸的笑,不由大窘,反而跑在了李傲琼的身前。

雨似乎渐渐转小,刚出庙门,便觉得一股寒意扑面而来,让两人不由打了个冷颤。

“小姐,我在这儿等着,你多穿些,别着凉了。”侍梅等在马车旁。

“进去吧,这里冷。”

“没事,我等着就行。”侍梅倔强地摇摇头。

知道她的脾气,李傲琼只得由她,跳上马车。

没有太多的水,只能用丝帕沾湿了擦拭,换了身粉色的衣衫,正欲下车,想想又取出纱巾带上,又取了一些披风。

“小姐,好了?”侍梅刚刚流了不少血,现在经寒气一袭,脸色越发的苍白。

“快进去吧。”李傲琼将手中的披风披着侍梅系好。

“小姐,我不冷,还是你用吧。”

“脸都白了,还不冷,这里京都还远着呢,你若病了,怎么赶路啊。”李傲琼不容她推辞,搂着她的肩便往里面走。

“三姐,这边。”李傲玺见她们进来,便担心地招呼。

地方太小,又有漏雨的地方,所以大家只得坐在靠着墙休息。刚坐下不久,侍梅便靠着墙昏睡过去。

“三姐,没想到你现在功夫了得。”李傲玺轻轻说着。

“哪里啊,若是遇上高手就只能逃跑了。”为侍梅拢了拢披风,李傲琼实话实说。

“打不过就得逃,否则不是平白受气嘛。”坐在李傲琼右边的尹季晨柔柔地看着她。

“呵呵,我也就逃跑的功夫好些。”

“就是,那还是师父逼着练的呢。”任航见他们在聊天也坐到李傲玺的身边,和侍画换了位置。“那时候啊,师姐天天钻在医书药草堆里,功夫也不练,师父怕她以后没有自保的功夫,便将所有的医书都给藏起来了,说每日必须先练功,一次给一本书,一个时辰算作一次。师姐没办法,第一天天没亮就起来练,等师父起来,已练了两个时辰,师父没办法只能给。一开始,我们还以为她会看完书再练,不会坚持太久。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又比我们早起,结果师父的医书全变成她的了,还在坚持每日练功,六年如一日,现在不仅医术、轻功了得,一手暗器也是出神入化,只不过大部份时间都是在剥削我,自己连手都不动。”

“日子久了也成习惯了。”李傲琼笑笑没在意。

“三姐,没想到你对书的热情一如既往啊。”李傲玺敬仰姐姐的韧性。

“四弟,如今你也是朝廷中人了,以后为皇上办事总得小心为是,有机会,就找个师傅学几招防身吧,虽然过了习武的最佳年纪,不过强身健体就是行的。”李傲琼担心弟弟的安危,便劝道。

“我会的。”李傲玺点点头应下。

“对啊,学不成武艺就跟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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