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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王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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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傲琼和季晨循声望去,只见许多身穿白衣上绣火焰图案的年轻人鱼贯而出,分列在两旁,任航也在其中,最后出来的则是一身火红的晓音,额上多了一个火焰钿花。
“新任门主居然是个女的,长得真漂亮。”人群纷纷开始议论。
仪式在中年人的主持下井然有紊的进行着,说是仪式,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将一个红玉做成的扳指交给了晓音,晓音就算是正式的门主了。
“一个女人能当门主吗?我们不服。”人群中出来一伙人,劈头就嚷。
“我们不服。”看那衣服似乎也是火焰门的人。
“各位兄弟,门内的规矩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身上有火焰胎记的人就是我们的门主,何况新任门主乃是鲁门主的独女。”刚刚那个主持仪式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谁能证明她就是真的?”来人中一个黑胖子不屑的问。
“那还不简单,亮出来看看就知道了呗。”人群再次哄笑。
晓音捂着右肩一脸怒意。退到任航身边。
“说地什么话。我们门主一女儿家。怎么能让你们随便看地。”
“哼。不看也行。那就在门内推选个有为青年。让他们成亲也行。”黑胖子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晓音。“她不是有个指腹为婚地夫婿吗?就让他们成亲。趁着今儿是好日子。又来了这么多地朋友。不如来个双喜临门。”
“这……”中年人为难地看向其他人。
“不行。”老丁头第一个跳了出来。李傲琼等人不由一愣。不知道他唱地是哪一出。“上次为他们完婚。这丫头就跑了。说明她并不满意张朝。门内那么多年轻人。何必非要找张朝。”
“那你地意思是你家丁伦丁群就合格啦?”黑胖子不屑地冷哼着。
“哼。合格不合格岂是你我说了算的,门内这么多人,让他们出来比划比划,谁胜了就是谁,怎么样?”老丁头出了个主意。
“我不要,说好不提这些的,你们怎么反悔啊?”晓音大声叱斥着。
“门主,我也不想提,可是现在兄弟们不服。你若不表示表示,嘿嘿,也不好交待啊。”老丁头得意的笑着。
“哼,不就是为了门主之位吗?我让出来就是,我才不稀罕呢。”晓音忿忿的摘下扳指便欲扔出去,却被那晚的老人拦住。
“丫头,别冲动。”老人轻轻在她身边说道,“大不了让任航也参加就是,你这样轻易让出,岂不是中了他们的阴谋?”
“我……”晓音犹豫着。看了身边的任航一眼,征求他的意见。
任航叹气。没想到居然卷入这么烦心的事情中,不过为了晓音,他也只有点头地份。
“那好,凡是年纪在三十以下尚未婚配的门中弟子均可参加。”老人见他们点头便大声宣布着,制止了还在斗气的老丁头和黑胖子。
“好。”年轻人一听。顿时热血奋腾,纷纷叫好。
“这还用得着比武吗?”有人在后面高叫着。接着一阵混乱,众人忙回头。只见一年轻人扛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正大步朝这边走来,后面跟着十几个黑衣黑纱斗笠的人。
张朝?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李傲琼愕然。和季晨互相看了一眼,悄悄退后准备静观其变。
“张朝?你想干什么?”老人大喝着。
“没什么,来取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张朝走到院子中央站定,傲慢的看着他们。
“什么叫属于你的东西?”老人紧锁着眉心,指着他身后的人问道,“这些又是什么人?你带他们来想干什么?”
“我说了,取回属于我地东西。”张朝放下刀随意挽了个刀花,刀尖向下拄在地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晓音有些害怕,不知道张朝好好的怎么变成了这样,那天他还曾帮助他们逃脱,为什么今天却判若两人呢?
“哼,我能好吗?这一切全拜你所赐。”张朝目光阴冷的射向晓音,“如果不是你逃婚,会变成这样吗?”
“阿朝,你……”晓音似乎被他吓到,又向任航靠近了些。
“还有你。”她这一动反而让张朝注意到了任航,“你为什么要出现,你不出现,晓音就是我的。”
“……”任航无语了,明明是晓音逃婚后才认识的他,怎么反而说成像是他勾引的晓音。
“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张朝说着说着仰天大笑,“哇哈哈哈哈……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张朝,你疯了,你究竟想干什么?”丁伦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惊讶地张着大嘴。
“是,我疯了,被你们逼疯的,我们是指腹为婚,是注定地,为什么你们还要跟我抢她?明明是她逃的婚,为什么被耻笑的人是我?”张朝笑得有些癫狂,“今天就让你们全去陪你们敬爱的上任门主去。”
“什么?鲁门主被你杀了?”众人大惊。
“嘿嘿,那个不开窍的老匹夫,死了也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地。”张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谁让他不识相得罪了宫主大人呢。”
“什么宫主?你说清楚些。”老人急急的追问着。
“哼,你没必要知道了,等你到了下面见了那老匹夫自然就会知道了。”张朝狰狞地笑着,忽然提刀一指,“杀。一个不留。”
杀字一出口,他身后的黑衣人便无声无息地动了,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李傲琼和季晨站在院外,看着院子里纷纷倒下的人,心里一阵骇然,以前听石恒形容时已够吃惊地,没想到现在亲眼看见居然更加的震憾,转过头,身后的人群已一片混乱,定神望去才发现后面也出现了不少的黑衣人。
“不好。通知任航他们快走。”季晨大吃了一惊。
“嗯,先退了再说。”李傲琼点点头,两人飞快闪入院子里,避开那些正在打斗中的人接近任航,他正和张朝斗在一起,晓音也舞着一根红红的长鞭和一个黑衣人缠斗着。
季晨护着李傲琼边战边退,靠近任航:“五弟,我们不是对手,先退了。快走,外面还有好多黑衣人。”
“那他们怎么办?”任航指的是那些火焰门的人。
“顾不了那么多,快带晓音一起走。”季晨虽然不忍,但权衡利弊确实是顾不到他们了。
任航逼退了张朝,三人一齐朝晓音奔去。
“抓住他们。”张朝提着刀又逼了上来,黑衣人得了他的指示纷纷扔下别人朝晓音那边围了过去。
“那边有侧门,我们往那边走。”任航一剑刺倒晓音前面的黑衣人,拉起晓音地这里的环境,我们不能冒这个险。还不如从大门冲出去,他们一定会措手不及。说不定还有机会。”季晨飞快的分析着局面,做出了决定,“琼儿,用毒招呼他们。”
“好,你们准备好了。别吸进去了。”李傲琼从腰间取出一个纸包,里面有些致人晕眩的药粉。还是在齐罗山寨时跟着尹衡新学的,“冲。”
四一齐向大门方向发难。李傲琼随手一撒,白色的粉末四下散开。四人屏住呼吸向前闯去。
果然如季晨所料,那些黑衣人没料到他们会这么大胆,居然往最密集的地方闯,一时不察全中了李傲琼的道,被药末迷的晕头转向,等他们清醒后,哪里还找得到四人地身影。
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四人一路飞奔,在晓音的指点下转入了一个僻静的小巷,片刻后,季晨独自一人离开,去衣饰店买了几套衣服又进了小巷,再出来时四人的容貌装束已完全变了样子。
现在离开钱榆只能会更惹人注目,他们决定先去最大的客栈投宿,李傲琼和晓音一起走了前面,季晨和任航跟在后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刚刚来到热闹的集市上,便看到张朝带着那些黑衣人快速成的跑过来,还时不时的到各店铺里搜查一下,晓音有些紧张,往李傲琼身边缩了一下,没想到引起了张朝地注意,他快步走了过来,细细的打量着她俩,李傲琼将晓音紧紧拉在身后,小心地注意着张朝,半晌,张朝的视线才离开了她们,继续朝前走去。
“怎么样?”隐隐传来他的询问声。
“这边没有。”
“那边也没有。”
“难道逃出去了?”张朝自言自语,沉默了片刻,有了决定,“撤,派人接管火焰门,你们几个随我去秦林脚步逐渐消失,街头又恢复了一贯的热闹,仿佛那些黑衣人从未出现过一样,李傲琼和晓音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秦林县?我们要跟吗?”任航和季晨站在一个字画摊边轻轻交谈着。
“去,既然有线索,就要查下去。”季晨将手里的扇子放回摊上,举步向前走去。
正文七十九、风骚酒娘
林县离钱榆只有六天的路程,为了避人耳目,季晨等E了三天才离开,一路风平浪静的到了秦林县城,和钱榆县单是水街河道不同,秦林县依山傍水|Qī…shū…ωǎng|,山清水秀,房屋错落有致,青石铺就的街道热闹异常。
“听说这儿有家秦家酒楼十分有名,我们不如去那里投宿吧。”任航看着街上琳琅满目的店铺招牌建议道。
“这……”季晨一愣,沉吟着。
“怎么了?”李傲琼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那就去秦家酒楼吧。”季晨马上恢复了常态,冲她笑笑。
“不过,即是酒楼,怎么会有住宿呢?”李傲琼不解的问。
“这家酒楼和别处不同,它本是客栈,后来为了方便客人才改成了酒楼。”季晨随口答道。
来到秦家酒楼,才明白它的与众不同,秦家酒楼共有四层,上两层住宿,下两层给客人们吃饭喝酒,此时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一楼二楼宾客满座。
他们要了三间上房安顿好以后,四人便来到二楼吃晚饭。
“卿怜,今天有什么玩意啊?”楼梯口传一声洪亮的声间。
“哟,是您啊,邓爷好久没来了,今天怎么有空啊?”回答的声音充满了妖媚和诱惑。
“最近忙啊。这不。今天一得了空就来看你了。”
“那就谢过邓爷。楼上请。”
“卿怜啊。再来坛女儿红。”身后那桌客人听到那女子地声音扯开了喉子喊着。
“好嘞。马上就来。”被唤作卿怜地女子娇笑着答应。
这都是什么地方啊。李傲琼不由皱眉。心里有些后悔到这儿来投宿。看看其他人。晓音自从知道她爹地噩耗后一直伤心欲绝。这一路。他们可没少劝。好不容易才让她心情好些。此时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拉着碗里地饭菜。任航在一边殷勤地夹菜。没理会四周地事情。只有季晨。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瞟向门口。李傲琼有些奇怪。他一向很淡定。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呢?顺着他地目光侧过头。只见门口进来一绝色女子。面若桃花。延颈秀项。硕乳翘臀。体态丰盈。尤其那一双眼睛。顾盼间眉角含春。似笑非笑。道不出地妩媚风情。李傲琼对她那风骚样没什么好感。便转回了头不愿再看。
“上好女儿红。祁爷您慢用。”
“卿怜啊,来陪爷喝一杯。”一大腹便便的华衣中年人趁着那女子倒酒的时候拉着她不放。
“好,那我就陪祁爷你喝一杯,我先干为敬。”卿怜也不羞不恼,端了一杯递到那中年人手上,借机巧妙的挣脱了他的手,自己端起一杯朝他手里的酒杯上一碰一迎而尽,喝完了还将酒杯朝下给他看。
“嘿嘿,卿怜你就是爽快。”祁爷嘿嘿的笑着,喝尽的杯中酒,又仍不想放过她,“卿怜,这如今宁王也死了,你一个人独守空房难道就不觉得寂寞吗?”
李傲琼一愣,宁王?抬头看了看季晨,只见他正低着头扒着饭,没有什么反应。
“祁爷,您这是说得什么话?宁王在不在,我还不是照样做生意吗?难道他不在了,祁爷您就想趁机欺负我一弱女子吗?”
“怎么是欺负你呢,嘿嘿,爷是心疼你啊。”祁爷色迷迷的盯着她微露的酥胸,咽了咽唾沫,继续说道,“宁王不在了,你还守着他的破酒楼干什么?不如跟爷回去好好享福吧,只要你愿意,金屋银屋随你挑。”
“祁爷厚爱,我心领了,只可惜我不是享福的命,还是守着这儿的好,自己赚钱自己花,自在。”卿怜又替他满上酒,“好了,祁爷您慢喝,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
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摇着硕臀就走了,经过李傲琼这桌时还多看了季晨几眼,眼中的震惊一闪而逝,也没多作停留就下楼去了。
“臭娘们,不就是和宁王睡过觉吗?装什么装。”姓祁的见她走了不由悻悻的嘀咕着。
李傲琼一字不漏的将他们说的话全听在了耳里,想起紫絮曾经说过的话,心里一痛,看来那卿怜也是宁王在外面的女人之一了,心里叹了口气,不动声色的看向季晨,他正侧着头看着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李傲琼忽然觉得满桌的美食均索然无味,喉间似被饭菜哽住了般难受,怕被人发现,她忙低头连扒了两下饭,却没吃进去几粒。
那夜,她心里难受,早早的便洗漱睡下,季晨似乎也有心事,一时也没注意到她的情绪,只当她是累了,小心的躺在她身边,替她掖好被子才侧过身睡觉。
半夜,李傲琼睡得迷迷糊糊的,一个翻身,感觉身边空荡荡的没有了往日的温暖,心里一惊忙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没在房里。
他一定是去找那个卿娘了吧,原来这个酒楼是他开的,难怪他听到秦家酒楼时那种表情。秦家酒楼?是那个卿娘的姓氏吗?李傲琼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呆呆的坐着,心里矛盾不已。
李傲琼,你没有资格在意他过去的事,别忘了自己也是有过去的人,他都不曾计较。
该去看看吗?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重续旧情?
看了又能怎样?看了,你心里就舒服些吗?
李傲琼耳里响起两个不同的声音,不断的争吵着,让她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双耳,使劲摇着头,口中喃喃自语:“不,我不想听,不听,什么都没听到,相信他,对,一定要相信他,他不会对不起我的。”
李傲琼自我劝解着要相信季晨,混乱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呼吸仍有些急促。
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李傲琼一喜,是他回来了,想也不想便重新躺下,和原来一样侧身面对墙壁,没一会儿,门轻轻的开了又关上,脚步渐渐接近床边,衣衫悉索,被子被掀开一角,直到一丝寒意伴着淡淡的香味向她袭来,李傲琼的心再次沉入无尽的深渊。
那种香味……他果然是去找她了。
季晨没有像往常一样搂着她入眠,只是重新替她掖好了被子,又侧过了身,没一会儿,李傲琼便听到了他平稳细长的呼吸,心里又酸又涩。
白天,季晨和任航都会出去打探消息,李傲琼便和晓音留在酒楼休息,晓音一直心事重重,整日的躲在房间里睡觉,李傲琼一个人百无聊赖,便经常站在走廊边打量那个卿怜,看她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穿梭于客人之间,与客人喝酒调笑,心里阵阵厌恶却又忍不住要去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季晨和任航每日都回来的很晚,也不知打听到什么消息,回来后便经常两个人躲在任航房中嘀嘀咕咕,也不和她们说,一连好几天,李傲琼半夜醒来都发现季晨不在房里,然后她便坐着等,等他带着一身冷意和香味回来,然后再了无睡意等着天明。
那一日,李傲琼昨晚半夜醒了后,又是到了天亮才入眠,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季晨已不在房里,懒懒的洗漱梳妆,也不想吃饭,便到门口的走廊上踱步。
“这位夫人,怎么才起啊?”李傲琼心中一闷,真是不想见谁,谁就来了,闭了闭眼平静了一下心情,才扯着淡淡的笑回身,果然,卿怜正一脸笑意的站在她身后。
“你是?”李傲琼装着不认识她。
“我是这里的掌柜,你叫我卿怜就可以了。”卿怜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惹得李傲琼心里一阵不悦,“今天见夫人起得晚了,所以来问候一声,夫人昨晚没睡好吗?”
“为什么这么说?”李傲琼还是一脸平淡。
“看你的气色不太好啊。”卿怜关心的问,“是不是本店的床不合你的意了?”
“没这回事,掌柜的想太多了。”
“哎,别叫掌柜的,我说了,叫我卿怜就可以了,大家都是女人,没必要这么见外的。”卿怜热情的笑着,“你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叫小二送上来。”
“不必麻烦了,我不饿。”她的热情看着李傲琼眼中却是那般的刺眼,刺得心底一阵阵纠结的痛。
“这样啊,可是,你若不吃,你们家那位爷回来我不好交待啊。”卿怜不咸不淡的又添了一句,大有她不吃就不罢休的架势。
“你说的是?”李傲琼终于拿正眼看了她一眼,并不是她本性傲慢,而是对这个情敌实在是难以平静的面对。
“就是你家的季爷啊,他每日出门前都交待我,要好好的照顾你,前几日,我见你都是定时吃饭休息,也就没来打扰,今日见你起得晚了,还以为你不舒服,才过来看看,一到这儿就见你出来了。”
“是吗?劳你费心了。”
“应该的。”卿怜又问,“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去。”
“不必了,随便端碗粥来就是。
”李傲琼暗叹着气妥协,她实在怕了,看卿怜的架势,自己若不答应,估计是不会罢休的。
“好吧,你先歇着,马上就好。”卿怜扬起一抹笑意,转身摇曳着走开,那抹笑意在李傲琼眼里却变成了得意的笑,仿佛是在向她炫耀般的刺激着她的心。
用过了粥,李傲琼便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再出去,她不愿意再见到那女人刺目的笑容,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最终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决定晚上跟去看个究竟。
正文八十、青衣老人
晚,跟平日一样早早的睡下,她故意放缓了呼吸假寐夜,季晨轻轻的侧身看了她一眼,便轻轻的起了床穿衣出门,李傲琼静静的等门关上后才起身快速穿上外衣,偷偷跟了出去,季晨熟门熟路的从走廊最尽头的楼梯下去,穿过走廊来到后院,敲开了最中间的一个房间,李傲琼站在拐角处看见卿怜只披着外衣开了门将他迎了进去,房间再度关上。
眼前仿佛看到多年以前,四姨娘那娇媚的笑,不由眼前一黑,紧咬着下唇,却不及心中的那份痛,定了定神,窗纸上映着相拥的身影,李傲琼强忍着沸腾的心绪,无声无息的跃上了房顶,轻轻移开一片瓦片看向屋内,这一看,差点让她一头栽下房来,忙捂着嘴紧紧的咬着。
房内,卿怜紧紧搂着季晨不放,臻首深深的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季晨双手放在她腰上,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表情,看他每晚迫不及待的赶来相会,此时必然是喜悦甜蜜的吧。李傲琼的泪悄然划下,眼睑缓缓闭上,再睁开时,却看到了一幕更让她心痛的情形,卿怜居然在吻季晨!
窒息!李傲琼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无法呼吸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点声音,泪珠如雨点般纷涌而出,就这样半蹲在屋顶,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亲热,心底的痛“哄”的炸开,震得四肢无力,心里一片麻木。
“什么人?”季晨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李傲琼一惊,才发现自己无意间踩碎了一片瓦惊动了他们,忙纵身掠出,隐入黑暗中,两条人影也相随着从房里急速射出,站在房顶上四下查看着,李傲琼仿佛看到他唇边的那抹嫣红,纠结的心绞得让她无法呼吸。
“不知是哪路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季晨和卿怜并肩站着,背对着李傲琼朝着空气喊话。
“嘿嘿,宁王爷好手段,金蝉脱窍,这一招妙得很啊。”李傲琼来不及讶异,对面已出现一个青衣老人。
“你是什么人?鬼鬼崇崇的躲在这里干嘛?”卿怜此时已无平日的妖媚,一脸冷冽的叱喝着那人。
“嘿嘿,你搞错了,鬼鬼崇崇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那人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瞟向李傲琼藏身的位置,“真没想到啊,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酒娘居然能让宁王爷如此牵肠挂肚,千里迢迢赶来相会,嘿嘿,不愧是风流王爷。”
“你……”卿怜气得浑身发颤,丰盈的身躯轻轻的抖动着。
“怎么?我说错了吗?如果他不是心系于你。何需丢下房中地美娇娘半夜前来与你幽会啊?”青衣老人嘲弄地笑着。“当初宁王爷遣散众美不惜诈死。只为了能与美人相伴。嘿嘿。今日他却为了你让美娇娘独守空闺。不知道那位美娇娘得知这一切。心里会怎么想?嘿嘿。真让人迫不及待了。”
“你究竟是谁?你把她怎么了?”季晨大惊。
“我能怎么样她啊。嘿嘿。你还真多情啊。这边搂着一个。那边还挂着一个。看来神医地滋味还是敌不过酒娘啊。哈哈哈……”青衣老人一直得意地笑着。他有意无意地看向李傲琼。语言中极尽挑拨之能事。听在李傲琼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明白那青衣老人并非善类。却忍不住顺着他地话思绪翩飞。原来就算他为了自己放弃了众美放弃了荣华富贵。自己也比不过一个整日卖笑陪酒地酒娘……
就连卿怜也忘了青衣老人对她地羞辱。面带娇羞地看着季晨。
“哼。你最好没对她怎样。否则……”季晨便欲朝客房跃去。
“哈……你去了也是白去。何必费这个劲呢。”青衣老人嚣张地大笑。丝毫不顾忌是否会引来别人。
“什么意思?”季晨停下脚步,双手紧握成拳,回声瞪着青衣老人。
“没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啊,嘿嘿,你们继续亲热,不用管我。”
“哼,找死。”季晨气极了,纵身向青衣老人掠去,卿怜见他出手也紧跟着加入战局,三人在屋顶上你来我往的打斗着。
李傲琼又禁不住为他担心。目光紧紧随着季晨的一招一式转动。
青衣老人的功夫很诡异,忽东忽西、忽撞忽踢,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季晨和卿怜两人联手也奈何不了他,反而处处受制于他,不过那青衣老人似乎有意调戏他们,有好几次都能制住他们却没有动手。
“嘿嘿,我还有事,不奉陪了。”青衣老人打了一会儿想溜,却被卿怜挡住了后路。
“就这样走了?你当我这秦家酒楼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秦家酒楼不就是喝酒吃饭加睡觉的地方嘛。”青衣老人撞进她的怀里,随手摸了她的酥胸一把,“啧啧,怪不得宁王爷这般挂心,果然是尤物啊。”
“混蛋!”卿怜气极了,冲上去就是一番强攻,青衣老人飘忽着避开,瞅准了她有些续不上气的时候反手拍向她的胸口,卿怜一惊迅速后退,却被青衣老人扫出的腿绊到,整个人向下跌去,忍不住惊叫:“啊……”
“小心。”季晨大惊,丢开青衣老人伸手抓向卿怜,整个后背都暴露在青衣老人的攻击中,眼看着青衣老人的掌力便要拍上季晨的背。
李傲琼躲在黑暗中看得心突突的跳着,眼尖的看到青衣老人掌中夹杂着一丝亮光,暗器?!此时,她已顾不得想季晨是为了救卿怜才处于危险之中,心里只记挂着他不能出事,心念急转,手中已摸到银针急射向了青衣老人,人也掠了出去。
“琼儿?”季晨已将卿怜安全的带回了屋顶,此时见了李傲琼也是大感意外,忙将卿怜推开了些,自己大步走到李傲琼身边,“你怎么在这儿?”
李傲琼冷着一张脸没理会他,手中扣着银针提防着那个青衣老人。
“嘿嘿,神医!你果然没死。”
“你是什么人?”李傲琼心里拨凉拨凉的,不知道这个青衣老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居然对他们的事这么清楚。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总之记住我不是你的敌人就是了。”
“不是敌人?哼,不是敌人你干嘛在掌中藏刀?”李傲琼眉心紧锁着,不相信他说的话。
“我也是为了你好,刚刚你也看清楚了,他背着你和他的旧情人幽会,这种人值得你跟着他吗?”青衣老人指着李傲琼身边的季晨不屑的说道,“你何必要救他?”
“那是我的事,和你何干?”李傲琼闻言,心中的痛再次加剧,不过,她却不愿意轻易的示弱。
“臭丫头,不知好歹,将来有你好果子吃,你最好现在就回头,别再往东去了。”青衣老人无奈的叹气,“我已经提醒你了,走了,没兴趣再陪你们玩。”
别往东去?什么意思?李傲琼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究竟是敌是友,怎么听着他的口气那么像一个长辈对的话呢?
“见到怪医那小子,转告一声,他若再不来鬼谷看望老友,我就去拆了他的老窠。”青衣老人没再多作逗留,纵身消失在黑暗中,只扔下一句莫明其妙的话在空中飘荡。
鬼谷?那是哪里?李傲琼满脸的疑惑,一时想不起来有听过这个地方,不过听那人的语气,似乎和师父的关系并不一般啊。
“琼儿,你怎么来了?”季晨见那人走了,松了口气,拉着李傲琼的手关心的问着,“看你,这么晚出来也不穿多一些,手都冻的冰凉的。”
“穿得少?掌柜的穿的可不比我多啊,你更应该去关心她才是。”李傲琼面无表情的抽回自己的手,忍不住满腹翻腾的醋意,酸酸的说了一句,跃下屋顶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琼儿!”季晨看出她在生气,忙跟了上去,只留下卿怜失落的站在屋顶。
李傲琼不理他,径自跑回房间,任航和晓音站在门口,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见了他们忙迎了上来。
“出什么事了?”任航好奇的问着。
“没事了,回去睡吧。
”李傲琼摇摇头,示意他们回去休息。
“哦。”任航见她脸色不善,知道她不愿意多说,便也不问。
“任航。”李傲琼走了几步又回过身,“听过鬼谷吗?”
“鬼谷?”任航一愣,摇了摇头,“没听过,怎么了?”
“那就算了。”李傲琼叹了口气转身回房。
“这是怎么了?”任航莫名其妙的看向季晨,看到季晨时不由一愣,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季晨没心思多想,只是一脸苦笑的朝他摇摇头,赶紧跟了上去,可惜的是,他还是晚了一步,被李傲琼关在了门外。
“琼儿,开门啊。”季晨叹息着,不经意的看到任航和晓音还站在门口,憋着笑看着他,不由眯了眯眼瞪了任航一眼,两人才缩回了头,紧接着便传来两人压抑的笑声,不由更加的郁闷。
“琼儿!你听我解释。”季晨很无奈,只好继续敲门。版阅读!
正文八十一、醋海风波
傲琼坐在床边听着季晨在门外轻声的呼唤,心里一阵T78泪就那么直直的滚落,想起今晚看到的,便是一阵头晕目眩,当年的事又要再现了吗?
“琼儿,我知道你生气,你先开门好不好?我可以解释。”季晨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傲琼捂着双耳,强迫自己忽视他的声音,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再开口,心里又忍不住失落,果然,她在他心里根本不算什么。
轻轻拭去泪水,李傲琼才发现房间里好冷。
不知道他在不在外面,这么冷,会不会着凉了?
李傲琼心里一惊,猛得站了起了,走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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