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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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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火焰门时也不安份。”季晨一直仔细分析着任航的话,听到说起这些,当下有了结论。

“嗯,过几日,火焰门便要推选新门主了,所以,她才急着催我跟她回来。”

“推选新门主?什么时候?”

“五日后,在钱榆县火焰门,这一路,我发现有不少人打她主意,都让我给打发了,这也是她为什么粘上我的原因。”任航苦笑着,“偏偏她又不安生,好像巴不得那些人找上她似的,一路招摇,尽惹麻烦。”

“什么人要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啊?”李傲琼想不明白了。

“五日后,她满十八,挑选门主便是她生日那日,还有一件事。”任航顿了一下,“我曾听她说,历代门主身上都有一枚火焰型胎记,所以……那些人为什么找她麻烦的原因便很清楚了。”

“不清楚,难道她身上有?”李傲琼没在意。

“嗯。”任航的声音很低,反而引起了李傲琼的注意:“你怎么知道?”

“呃……不小心看到的。”任航一愣,红着脸老老实实的说道,看到两人古怪的笑意又补了一句,“在后肩。”

“也就是说,晓音是下一代门主?”

正文七十二、少年情怀

“是。”任航重重点了点头,坐实了两人的想法。

李傲琼有些愕然,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火焰门,还找到了火焰门下一代门主,这么巧?山村里的血案、被发现的断刀、失踪的鲁峥、火焰门内的纠纷,难道这些与那些神秘人并没有关系吗?还是那个疯癫的女子误入了那个山村,才招致不幸,而不是因她被神秘人灭了整个村子?

呼,好麻烦的事情,,事情仿佛都在打转,打不到一个突破口,李傲琼皱皱眉有些头痛,看看季晨,只见他也是眉心深锁,忧心重重的样子,不由叹气。

“师姐,难道你们也是得了什么线索才找到这儿的?”任航对李傲琼何其熟悉,看她的样子便猜了个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唉,灭绝人性的事。”李傲琼简单的给他转述了那个山村的血案,“所以我们才找到这儿,师父去了上邺。”

“断刀?火焰标记?”

“没错。”

“什么样子的?”任航好奇的追问着,他对任何的事情都有着一种很强的好奇心,更别提是与晓音有关的事了。

“嗯,我画个给你看。”季晨一直在旁边沉思,任李傲琼说起那段残忍的事,此时见任航问及,便起身去找笔墨,找遍了也没见到,只好回到桌前,用手指沾着茶水画了起来。

任航歪着头凑在他身边看着,看了好久才犹豫着点了点头:“很像。”

“什么很像?”李傲琼有些听不懂。

“和她地胎记很像。虽然她地胎记没有这么清楚地轮廓。不过基本上很像。”任航此时也顾不得不好意思认真地回想着。

“确定?”季晨直直地盯着他问。

“确定。”非常肯定地回答。

“确定什么呢?”晓音像一朵红云般飘入房内。季晨不着痕迹地摸去桌上地图案。

“没什么。只是闲聊而已。”任航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你不在房里休息。怎么跑这儿来了?”

“横伯做好饭了。我来请你们吃饭啊。”晓音双手拧在身后。边说笑边错着脚轻轻扭着。说不出地娇憨可爱。一反在各栈初见时地刁蛮娇气。“快走吧。横伯地手艺可是很好地。吃完了。我带你们出去转转。”

来到中堂,六菜一汤,横伯的手艺的确不错,虽然只是些家常小菜,却让几个人吃得津津有味,吃完了饭,晓音热情的带着他们去村庄里转悠,不过,李傲琼发现,所经之处,见到的人们总是对他们有些冷漠的敌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这种感觉一直围绕着她。

“那是什么?”村庄最里面有个奇怪的院子,很大很大的空地,没有院墙,约有十几间石屋一字排开,靠屋子那边还摆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兵器,任航指着那边问,“是练武场吗?”

“嗯,这里不仅是我们全村人的练武场,也是制造各种铁具的地方,不仅有各种兵器,还有铁制农具等等。”晓音点点头,详细的为他们介绍起来,“我们村庄里无论男女,从小就在这儿接受指点,习武强身,这里面打造的铁具拿到外面都能卖个好价钱呢,曾听我爹讲过,当年的钱王便是因此而起家,后来大家便管这村子叫钱王庄,至于原来叫什么就没人记得了,我们进去看看吧,阿伦、阿群还有阿朝都是这里的把式呢。”

随着晓音进了中间的大门,首先是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齐的木架子,各种铁制的农具摆得满满的,里面不断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晓音!你怎么来了?”刚刚在屋内站稳脚跟,便听到一声惊喜的喊声,几人纷纷回身,是那个送船娘出去的丁群。

“我带他们来看看。”

“你来得正好,我们刚刚打了一把好刀,你也来看看吧”丁群像个孩子的般的炫耀着,拉着晓音便往右边的大铁炉那儿走去,晓音只好歉意的朝任航等笑笑。

李傲琼看看任航,刚刚还笑意满面的他此时已是乌云密布,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好笑,喜欢人家还不承认,有你苦头吃的。

“琼儿,你看。”季晨拿起一个没有木柄的锄头,在锄头的后环处,刻着一个清楚的火焰图案。

“火焰!”李傲琼凑在他身边,轻声的肯定。

“几位怎么来了?”张朝擦着汗从左边的屋子里转出来,看到他们有些惊讶。

“晓音带我们来的。”李傲琼笑着解释,一边细心的观察张朝的反应,果然,他一听到晓音来了,神色一喜眼光不由自主的四下搜寻晓音的身影,“能介绍一下这些铁器吗?”

“介绍?”张朝一愣,有些莫明其妙,“不过是些普通的农具罢了,有什么可介绍的,难道季夫人连农具都不认识?”

“让你见笑了,有些我还真不认识。”李傲琼没理会他话语中的讥讽,坦白的说道,“我好奇的并不是这个是什么农具,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在这农具上刻花?”

“刻花?”张朝有些心不在焉,听到她的话又是一愣,“什么花?哦,你是说这个火焰图案啊,那是我们火焰门的标记,刻上这个能卖个好价钱。”

“光凭这个图案能卖个好价钱?”李傲琼怀疑。

“当然,火焰门做的各种铁器一向是最好的,无论是兵器还是农具,虽然在外面卖给的很少,但一拿到街上,准会被人抢光。”张朝有些自豪。

“光凭这个火焰,人家也会仿的啊。”

“不可能,谁会跟火焰门过不去啊,至少到现在为止,没发现有人敢仿冒的。”

“这个图下面怎么还刻了字?”任航忽然出声,几人回过头,只见他拿着一刀明晃晃的刀正在看刀把处,“张?”

“哦,这是我的兵器。”张朝看到任航表情有些异样,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呵呵,你还真有意思,居然在上面作了记号,是怕人偷了你的刀吗?”李傲琼轻笑着,走到任航身边看了一眼,暗中看到季晨微微点头,心里明白他定是说这图案和那把断刀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并不是怕人偷刀,而是我们三家历来的规矩,作为三家的传承人,我们的兵器上都要刻上这样的印记。”张朝从任航手中取回兵器,淡淡的说着,“不止是我,还有阿伦、阿群、晓音,都有这样的兵器。”

“晓音也有?”李傲琼继续问着。

“没错,过几日,她便满十八了,到时候就会有自己印记的兵器。”

“你的刻着张字,那丁伦丁群一定刻着丁字,晓音的是慕容二字?”

“晓音的兵器上刻的不是慕容,而是鲁。”张朝更正。

“为什么?”李傲琼明知故问。

“因为她的父亲姓鲁,等她满十八,她就要改回原来的姓氏。”

“原来的姓氏?”

“没错,她现在是随母姓,等她满十八那日,就要继承火焰门主之位,所以她要改回父姓。”张朝的性子似乎很好,虽然对任航脸色不是很好,但对李傲琼的提问却一一回答。

“啊?她是火焰门主?”李傲琼假装惊讶的问,心里有些无奈,没想到自己居然装的那么好,为了调查这些线索居然要故弄玄虚了。

“正是。”张朝点点头,将自己的兵器放回原处,便看见晓音在丁伦丁群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脸上一喜,“晓音,你来了。”

“阿朝。”晓音微微点头。

经过一排兵器架时,最里的那排兵器架忽然倒下,压到第二排再到第三排,眼看连环倒下的架子就要砸到晓音身上,张朝一个箭步挡在了晓音的身后,双手推出,硬生生的挡住了木架,丁伦丁群双双拉着晓音速退,站在安全的地方围着晓音问这问那关怀备至。

任航的脸更臭,只是看了晓音一眼便转过头不理不睬,李傲琼看得出,他在生闷气,不由觉得好笑,不经意间,发现张朝手上隐隐有血光顺着衣袖流下,不由惊呼:“你受伤了!”

听到李傲琼的呼声,晓音等人才发现张朝还杠着木架在那里站着,季晨正帮着张朝抬起了木架,忙上前帮忙。

“呀,流好多血,快找大夫包一下。”晓音扶着张朝受伤的右臂看了看,关切之情油然而现。

“我没事。”张朝对晓音露齿一笑,表示安慰。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送你回家疗伤。”晓音不容分说扶着张朝出门,走到门口还朝任航等人说了一声,“任航,一会儿你和师哥师嫂先回去吧,我先送阿朝回去。”

“哼。”任航轻哼了一声,装没听见的转过身。

“晓音,你放心吧,我们会自己回去的。”李傲琼看不下去,笑着答道。

“奇怪,这木架子好好的怎么会倒下来?”季晨还站在木架旁,他的话又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哼,这还不明摆着的,肯定是那小子干的。”丁伦忽然冷笑着说了一句。

正文七十三、扑朔迷离

“此话怎讲?”季晨感兴趣的问,看那丁伦不屑的样子,仿佛知道些什么。

“那小子肯定是看不怪晓音和我们有说有笑,所以才故意弄塌木架,好英雄救美,又装受伤博取晓音的同情呗。”丁伦阴阳怪气的说着,“哼,可惜就算他费尽心机,也不可能娶到晓音的,根本白费劲。”

“你怎么知道白费劲?也许晓音真会被他感动呢?”李傲琼一石二鸟,激他的同时也在观察着任航的反应,果然,两人都没让她失望,任航脸上的乌云越聚越多,丁伦却直接的讥笑出声,不过他的话还是吓了大家一跳。

“如果晓音愿意嫁他,早嫁了,何必要逃婚呢?”

“什么?逃婚?”

“没错,他们是指腹为婚的,峥叔失踪以后,很多人闹到家里说晓音是个女子,担不起门主大任,吵着要另选门主,横伯挡不过去便和几位元老商议后,决定要替他们完婚,没想到成亲前一天,晓音居然留下一封信便跑了,哼,他成不了亲,便不能名正言顺的接任门主大位,自然要想办法赢得晓音的心,哼,当人家是傻子看不出来啊。”

“这么说,谁娶了晓音谁就是火焰门门主?”丁伦的话让几人大为错愕,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哼,凭什么他张朝就能娶晓音,我们兄弟也不错,同样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不过是仗着多了那么一份口头上的约定才能捷足先登,晓音喜不喜欢他还是个疑问呢,哼,让他狂,现在看吧,哈哈,出糗了。”丁伦开心的放声大笑。

“不早了,该回去了。”任航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先出了门。

李傲琼和季晨只好朝丁伦兄弟告辞跟上,顺着原路回晓音家,一路上,任航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那不是晓音吗?”李傲琼惊讶的说道。

远远地便看到晓音站在一家院子前。和张朝说着什么。张朝想伸手拉她却被她躲开。他追上几步。晓音反而退开转身跑了。站在后面地张朝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一直等他们走近。他还在朝晓音跑去地方向发呆。

“张兄弟。都受伤了。怎么还站在这儿吹风?”季晨见李傲琼两人没开口地意思只好代劳。

“哦……”张朝被突如其来地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见是他们脸上有些尴尬。讪讪地笑了笑。“没什么。正要进去呢。”

“你地伤没大碍吧?”

“没事。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张朝黯然地垂下头看了看手臂上地伤。“只要晓音没受伤就好了。”

“唉。没想到这木架子说倒就倒。你们天天在那里。以后可要注意了。”李傲琼叹了口气。好心地提醒他。

“不会的,今天只是意外。“

“是意外就怪了。”任航冷笑着嘟哝了一声。

张朝听着耳中不由苦苦连连,没有回答。

“张兄弟似乎有难言之隐。”季晨心中一动,刚刚听了丁伦的一番话,不知道张朝的想法又是怎样。

“哪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不过是知道一些事情罢了,唉,当我不知道他的用意,其实是我不过是看在多年的兄弟情谊不想多说而已,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引起晓音的注意。”

“他?谁啊?”李傲琼奇怪的问。

“任少侠,我知道是你救了晓音,在这儿我先向你道谢了。”张朝没有理会李傲琼的问题,反而向任航微微躬了躬身,“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替晓音向你道谢,我只是作为晓音的……朋友说这话,没别的意思。”

任航有些不自然,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不必谢我,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看不怪有人凭借自己的功夫欺负弱小而已。”

“不,我知道,晓音对你是特别的。”张朝有些激动,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继续说道,“我感觉得出来。我们几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她的一些习惯十分熟悉,我还从没见过她会脸红,可是我发现,她在你面前就会这样,估计她自己也没发觉吧。”

任航有些愕然的看着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希望你能好好保护她。”张朝的目光真诚的看着任航。

“保护?”任航不解。

“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了吧?她身为火焰门下一任门主,身边潜伏着不少偷觑门主之位的人,谁若娶了她或是掌握了她就是掌控了火焰门的实权。”

“那是你们门内的事,我一个外人插不上手。”任航还是一脸冷淡。

“插不插手在你,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帮她的。”张朝说完这些似乎松了口气。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如果你能拒绝帮她,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晓音说你答应帮她找峥叔的下落,你不妨去找丁伦问问。”

“丁伦?”任航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些变化,讶然的看着张朝。

“没错,峥叔出门前那天晚上,曾单独见过丁伦一面。”

“你怎么知道?”任航皱着眉追问。

“那天我们都在铸器房,峥叔本来是想打粹练一下他的刀,可是进来后还没来得及将刀放进火炉,丁伦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两人就出去了,就站在屋外的空地上说了好久,被我看到了,当时峥叔似乎很激动,最后便走了,连他的刀都没拿走,第二天一早就出了村庄。”

“等等,你是说他当时连刀都来不及拿就走了?”季晨打断了他的话。

“没错,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还是我怕他的刀溶坏了,帮他收了起来。”

“那后来他走的时候有没有带上刀?”

“不知道,反正我第二天去铸器房的时候,刀已经不见了,估计是他自己取走了吧。”

“他的刀上也刻有火焰图案和鲁字?”

“正是,历代门主都擅使刀法,峥叔的刀还是上代门主传下来的。”虽然不明白季晨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张朝还是回答了,这让李傲琼有些奇怪,这张朝似乎并不像丁伦所说的那样狂,反而比较实在。

“我知道,你们是在查峥叔的下落,不知道可有什么线索?”张朝问了一句,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峥叔从小待我们犹如亲生,现在他下落不明,我心里也很着急,要不是门内规矩,我们没有门主命令不得离开此地,我早就出去找峥叔去了。”

“发现了一柄断刀,上面就刻着火焰图案和一个鲁字。”季晨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一句,眼睛没离开张朝的脸。

“什么?断刀?”张朝大惊,“难道是峥叔出事了?”

“你为什么断定鲁门主会出事?不是说他走的时候忘了拿刀了吗?”

“我并没看见他有没有取走刀,只不过第二天上早就没看到那把刀,而且我们这村子进来难出去更难,外人根本不可能找得到,所以我以为是峥叔取走了,唉,峥叔曾说过,刀在人在,那天丁伦一定说了什么要紧的事,他才会匆匆走了,没想到现在刀也断了,不知道峥叔怎么样了?是生是死?任少侠,还请你务必查到峥叔的下落,救他回来。”

“救?你又怎么知道他一定落难了?”李傲琼抓住他话中的端倪。

“我也是猜的,峥叔的武功那么好,现在刀都断了,显然对方的功夫比他要高很多,只性是凶多吉少了。”

“我答应帮她找,就一定会办到。”任航见李傲琼两人闭口不语知道他们已没什么要问的,便朝张朝扔下一句话径自走了。

“外面风大,你又受了伤,还是赶紧进去休息吧。”李傲琼歉意的笑笑,这任航,最近越来越冷漠了。

“那好,峥叔的事就有劳几位了,希望你们能早点找到他。”张朝进门时还一脸真诚的诉说着他的心愿。

看着门关上,季晨和李傲琼离开,远远的跟在任航身后回晓音家,下午这一趟收获颇丰,现在基本已能确定那把断刀属于鲁峥,不过李傲琼的心里也是有些隐隐的不安,这线索来得太过轻易了,反而让人疑惑,不知道丁伦和张朝,谁的话更可信一些。

“琼儿,你在想什么?”走了一段路,季晨轻声问道,“是否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你猜。”李傲琼侧过头狡黠的笑着,“看看我们是不是真想到一块去了。”

“在想谁说的话比较靠谱。”季晨的语气十分肯定。

“答对了。”

“有答案吗?”

“没有。”

“看来有必要再找个机会会会丁家兄弟,走吧,到了。”季晨伸手挽着她的腰肢,两人加快脚步追上任航,一起进了门,横伯拿着扫帚正在扫院子,见了他们进门便停下了手,微微的笑着,仿如一位慈祥的老人,短短的络腮胡已经和他的头发一样花白,脸上满是苍桑的褶皱。

“横伯。”几人礼貌的问候着。

“回来了,我家小姐呢?”横伯瞄向他们身后,没见到晓音。

“她没回来吗?”任航一惊,追问。

“没有啊,她不是带你们出去的吗?我下午都在这儿没见到她回来。”横伯脸上的笑一下子凝结。

正文七十四、不宁之夜

“张朝受了伤,她便带他回家疗伤去了,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和张朝在门口说了些什么便先跑回来了,怎么?她没回家?”李傲琼简单的说了一遍下午的事,对晓音的去向也有些奇怪,难道她没有直接回家?

“唉,真是瞎扯,那阿伦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搞出这样的事,万一砸到小姐怎么办?真是胡闹。”横伯眼中精光四射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也饿了吧,我先去做饭,估计做好了,小姐就回来了。”

“横伯,要不要我帮你?”李傲琼主动要帮忙。

“不用不用,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呢,你们先坐坐,很快就好了。”横伯连连罢手,“小姐很久没回来,估计是去和她的小姐妹们叙旧去了,你们不用担心。”

说完便进屋去了。

“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任航见横伯都不担心,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自言自语。

“横伯不是说了嘛,可能是去小姐妹家叙旧去了。”李傲琼憋着笑意放轻了声音回道,任航这才回过神,脸一红仓皇而逃,惹得李傲琼呵呵直乐。

“师哥,师嫂,你们回来了。”任航刚消失,晓音就回来了,可能是没料到会在院子里遇见李傲琼和季晨,脸色有些不自然。

“晓音,你去哪儿了?怎么反而落在后面了?我们正担心你呢。”李傲琼关切的问着。

“哦,刚刚有点事耽搁了。”晓音没有回答。

李傲琼见她有意回避也没再追究下去,几人转到院里子闲聊直到横伯来叫他们用饭,任航才出了房门,看到晓音也不说话,一顿饭在怪异的气氛中过去,便各自回房休息。

也不知道是因为天太冷还是心里想着下午地事。李傲琼总是睡不踏实。睡到半夜就醒了。再睡却了无睡意。

“怎么了?”季晨被她轻轻地翻身惊醒。又伸手将她搂得紧些。“睡不着?”

“嗯。心里老觉得不踏实。却又想不起有哪里不对。”

“别想太多了。一切有我。”

“我没想。是它自己在想。”李傲琼笑着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脑袋。

“瞎说。这不是你地?”将她地手拉入被中。又拉高了些被子。季晨不由轻笑。

“呵呵……”

“琼儿……”季晨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凑近她耳边吹气。

“嗯,怎么了?”李傲琼奇怪的仰头看看他。

“你是不是真睡不着?”季晨唇角上扬,戏谑的看着她。

“当然是真的。”

“那……”季晨边说边吻上她的耳垂,意思不言而喻,惹得李傲琼一阵娇笑。

“你站住。”窗外传来一声轻叱,李傲琼一愣,笑意还挂在唇边,竖起食指挡在季晨唇前,示意他窗外有人。

“去看看。”李傲琼低语着,脸上兴味盎然,她似乎听出是晓音的声音,估计另一个应该是任航吧。

“这不大好吧。”季晨有些不情愿。

“去嘛。”李傲琼嘟起红唇,有些撒娇似的摇了摇他的手臂,“难得看到任航出糗。”

“也好。”季晨没办法只好答应,“多穿起衣服,免得着冻到了。”

“嗯。”李傲琼兴奋的取过衣服,坐在被窝里穿了起来,率先跳出床外,来到窗下偷偷开了一条缝向外偷看,季晨无奈的笑笑,也披衣而起,陪着她在黑暗中向外偷看。

李傲琼猜的没错,说话的人正是晓音,从这里看,刚好能看到她的侧影,任航站在她几步开外。

“为什么不说话?”晓音不依不饶的质问着,“为什么不问我下午去了哪里?”

任航默默无语,也不看她。

“喂,干嘛不理我?”晓音迈进一步。

“我没什么说的。”被她逼得无奈,任航才憋出一句。

“什么叫没什么说的?”

“……”任航干脆不说话了。

“……”晓音嘟着唇狠狠的吐了口气,静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下午,我去见阿伦了。”

“……”没反应。

“他说……他喜欢我。”晓音闭着眼,飞快的说道,“他还说,让我嫁给他。”

“那样他就能权掌火焰门了呗。”任航冷哼了一声,又憋出一句。

“呃,你已经知道了?”晓音闻言睁开眼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丁伦说的,包括你和张朝的婚约。”

“没错,张朝是我指腹为婚的夫婿,我还差一点就嫁给了他,虽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我只将他当哥哥一般,根本没有其他想法,所以我逃了,还有阿伦阿群,他们也是我的哥哥。”晓音干脆不等他回话,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口气说了下去,“过了今晚还有四天,我就满十八了,到那一天,我就是火焰门的门主,可是,你知道吗?我根本不想当什么门主,因为当了门主,就意味着我要失去自由,他们就要张罗着为我完婚,就算没有张朝,也会安排别的人,可我不想要。”

“……”

“我爹不见了,他们吵着闹着要我成亲,只怕是难过这一关了,横伯帮不了我,我没办法……我只有你。”晓音虽然越说越轻,可清晰的话语还是回旋在冷寂的夜空中,吹进每个人的耳中。

“……”任航身子微微一颤,没有说话。

“你帮不帮我?”晓音迈进一步,直直的盯着他。

“……”

“我求你了。”

“……”

“我保证。”晓音的声音碎了,举起右手,“我保证,只要你帮我度过了这一关,我以后……以后……再也不缠着你。”

“唉,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任航最终还是不忍心,轻轻开口。

“在我成为门主的那天,若他们逼我成亲,你能不能……能不能……”晓音一开始说得还挺溜,说到后面却听不见声音了,垂着头,双手不断的绕着发丝。

“什么?”任航有些莫明其妙。

“就是……就是……”晓音侧过身子不敢看任航,“就是,你能不能当我的夫婿?”好不容易才说出口,晓音的头垂得更底了。

“……”任航沉默了很久,才淡淡的回答,“不能。”

“呃……”晓音一愣,猛得抬起头来,瞪着任航,就如在客栈时见到的那般,声音虽轻气势却已恢复,“为什么?”

“我不想参与你们火焰门的争权夺利之中,你不想找张朝,还可以去找丁伦丁群他们,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帮这个忙的。”

“你……”晓音不由气结,狠狠的跺了跺脚,“我不管,反正你是帮也不得帮,不帮也得帮,否则……否则……我就……我就把你偷看我洗澡的事宣扬出去。”

“随便你,反正吃大亏的又不是我,只要你不怕流言蜚语,你只管出去说,要是你说不出口,我帮你说说?”任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晓音直跺脚。

“你……可恶,混蛋,王八蛋……”晓音口不择言的骂着,“他们欺负我就罢了,没想到连你也气我,哇……”话音未落,哭声已脱口而出。

“喂,怎么又来这套啊?”任航不耐烦的摸摸自己的额头,等了一会儿,晓音压抑的哭声还没停止,他才发现不对劲,以往她哭得惊天动地的,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说收就收,今晚怎么哭得这么斯文?心下好奇不由慢慢上前探头查看,“喂,还真哭了?好了,别哭了行不行?我最怕的就是女人的泪水,一哭起来跟决堤的洪水一样,没完没了,别哭了,你要再哭,我可走了。”

晓音转过身避开他的探视,用手捂着嘴哭得越发的委屈。

“唉,我走了,你慢慢哭吧。“任航转身慢慢的迈了几步,似乎有意似的,迈得很慢,果然,没迈出第四步,便听到了身后轻微的声音:“木头……”

任航本来就不是真的想走,听到她开口心里松了口气,无奈的转过身,一团红云撞入怀中,粉拳雨点般的落下却没有一丝痛意,不由愣了。

“木头,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晓音边捶打着边轻声骂着,打了一会儿,也不知是累了还是倦了,顺势扑进任航的怀中,轻轻的抽泣着,任航尴尬的举着双手,不知是该推开她还是该搂着她,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笨,还不哄哄人家,果然是木头任航。”李傲琼躲在窗内看得连连暗骂任航的不开窍,人家女孩子都投怀送抱了,他居然真像个木头般的傻站着。

“嘘……”季晨好笑的敲了一下她的额,示意她噤声。

李傲琼冲他笑笑,又看向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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