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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王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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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哭,你就是欺负我了,你偷……”后面的话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李傲琼和季晨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演的哪一出。

“好了,好了,让给你不就得了,不就一张床嘛,至于这样吗?”任航无可奈何的答应。

“哈哈哈……”一声爆笑传来,让人更加摸不清头脑。

“你……真是疯女人,谁娶了你谁倒霉。”任航这才知道自己又上了她的当,愤愤的开门而出,见到门外的两人,愣了一下。

李傲琼朝他轻轻一笑,任航狐疑的打量着两人,眼中有着不确定,正欲开口:“你们……”

“嘘……”李傲琼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又指了指他身后的房间。

任航不敢置信的左右打量两人,眉间的郁闷被喜悦代替,笑意越来越大,回头看看微闭的房门,压低声音问:“你们怎么在这?”

“她是谁啊?”李傲琼没回答,玩味的笑指着屋内的女子。

任航大窘,一想到刚刚在大堂的糗态都被他们看到,脸上火辣辣的发烫,支支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喂,你站在门口干嘛呢?”女子在屋子里大声嚷着,隐隐伴着脚步声接近门口。

季晨拍了拍他的肩无声的笑着,朝自己的房间指了指,拉着李傲琼回房。

“你说任航有什么把柄在那女子手上?”李傲琼回到房里,隐约还能听见那女子火辣的声音。

“呵呵,不知道,不过遇到这般女子也够他受的了。”季晨有些同情任航,“任航已经知道我们在这儿,他会找机会过来的,到时候你不就能问他了吗?”

正文六十九、慕容晓音

第二天一早,季晨和李傲琼正在大堂内享用早点,便看看那一身火红的女子追着任航从楼上跑了下来,没有丝毫女子应有的矜持,仿佛大堂里的那些人全是空气般将他们无视。

“喂,干嘛躲着我啊?怕我吃了你啊?”好不容易拉住任航的袖子,女子快速跟上任航的脚步下了楼梯,也不理会一旁迎向他们的小二,径自质问着任航。

小二见到情形忙又退到一旁招呼其他客人去了,显然是有些惧怕这娇蛮女。

“哎,你还有完没完?女孩子家一大早就咋咋呼呼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你不怕难为情,我还嫌丢人呢。”任航眼尖,早看到了季晨和李傲琼坐在靠窗的位置笑,心里别扭拉开女子的手轻轻说道。

“什么丢……”女子正想大嚷,不过总算留意到大家异样的目光正盯着他们看热闹,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吓得客人们纷纷低头吃他们的饭不敢再看,生怕惹到这个女暴龙,女子才满意的转回头面对任航,声音还是明显的轻了很多,“什么丢你的人啦,我哪里丢人啊?”

“行了,吃饭吧,我快饿死了,吃完了早点去查你爹的下落,你不想找你爹了?”任航一语戳中她的软肋,女子不吭声了,眼中又有些雾气。

“别……我怕了你了,动不动就哭。”任航忙制止,“小二,有什么好吃的快点上。”

“马上来。”小二远远的回答,还是不敢接近他们。

任航不理会那女子,转身朝季晨这桌跑来,女子飞快的跟上来宛若一朵红云飘来。

“四哥、四嫂,你们怎么在这儿?”

季晨两人一愣,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的找上来,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

“师哥?师嫂?你不是只有一个师姐吗?你师父什么时候又收徒弟了?”女子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嘴上麻溜地问道。

李傲琼笑而不语。也不避讳。直接打量着她。

她有一双丹凤眼。长睫清瞳。顾盼间说不出地灵动。两弯柳叶眉间满是英气。粉面含春肤如凝脂。望向任航地眼中似嗔似喜。显然对他有些意思。

“我有说过我没有师哥吗?”任航原本说地是四哥。见她误会也不去改更顺着她地话语说下去。

“我们四处游玩。昨日才到此地。没想到遇上你了。”季晨微微一笑。“这位是?”

“哦。我叫慕容晓音。见过师哥师嫂。”慕容晓音大方地施礼。

“喂,他们是我的师哥师嫂,有你什么事?”任航坐在李傲琼对面闻言不满意的瞪向她。

“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反正早晚得叫的,现在不过是提早而已。”慕容晓音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绽开一抹得意的笑朝他扬了扬下巴,转头向李傲琼甜甜的问候,“师嫂,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呵呵,不介意。”李傲琼满含深意的看了看任航,仿佛在问他什么时候多了位未过门的妻子一样,任航讪讪的红了脸,没再吱声,“姑娘,你是怎么认识任航的?”

“师嫂叫我晓音就好了,叫姑娘就显得生份了。”晓音像是个自然熟,直爽的性格让李傲琼又多了几份好感,“我是在上邺县认识他的,他救了我一命,所以,我决定以身相许,便一路跟着他到这里来了。”

“呃……”李傲琼倒是没想到她居然这般直接,不过愣了一下,又是上邺县?一听心里立即多了些警惕,“看来晓音是性情中人。”

“呵呵,都是江湖儿女何必扭扭捏捏呢。”晓音咯咯的笑,时不时瞟向任航,眼中尽是挑衅。

“……”反倒是任航有些赫然,喃喃的说一了句,“哪有女孩子这样的。”

“两位官倌,你们要的早点。”小二端着白粥和小菜上来,放下便走了,生怕晓音发威似的。

“任航,你来这儿也是游玩吗?”季晨见任航有些不自在,开口帮他解围。

“不是,我是被她拖到这里来的。”任航的说话却和晓音有出入。

“哦。”

“真的。”任航见他两人戏谑的笑,自己先脸红了,忙解释,“她让我帮忙找她爹的下落一路追踪到这儿,昨天刚来。”

“她爹的下落?出什么事了吗?”李傲琼看看晓音,只见她原本飞扬的脸此时黯然了不少,惊讶的问。

“嗯,我爹失踪了。”晓音红了眼眶,忧心重重。

“怎么回事?”

“三个月前,我爹说要去调查江湖上那些神秘人的下落,便走了,一直没有消息,我等了一个月也没等到他的消息,听我爹的手下说,他一路往上邺去了,所以我就想去找他,结果就……”

“结果没找到?”

“没找到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被一伙人盯上了,武功不如人家也不知道要逃,还要和人家单挑,结果差点被人家当点心吃了。”任航不屑的替她回答,说话间隐隐含着怒意。

“呵呵,原来如此。”李傲琼明白了,抿着嘴轻笑,“英雄救美。”

“可有找到什么线索?”听说她爹是因调查那些神秘人失踪的,季晨不露声色的问,想从他们口中知道些蛛丝马迹。

“没有。”任航有些犹豫,转头看看四周。

“哎呀,先吃早点吧,别说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晓音也别太难过,吉人自有天相,你爹不会有事的。”李傲琼见了任航的表情心里明了,他定是有了发现,只不过碍于不便才不说的,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能猜到他想干嘛。

“呼呼,吃饭吃饭,我早就饿了。”果然瞒不住她的眼睛,任航朝李傲琼笑笑,知道她的用意,“师哥,一会儿吃完了饭去哪里玩?”

“到处走走吧,看看这钱榆的小桥流水。”

“我也去。”任航拿起白馒头咬了一口,含糊着接话。

“喂,你答应要去我家的。”晓音不悦的捶了他一下。

“呃,我是答应了,不过也不急于一时啊,我好不容易遇见师哥师嫂,先玩两天再说。”任航似乎是故意和她对着干。

“不行,我爹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你怎么可以这样?还有心思玩?”晓音拽着他的手臂不让他吃饭,“快吃饭,吃完了马上跟我回家。”

“喂,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拽着我的手让我怎么吃饭啊?再说,我干嘛要听你的?”任航将手挣脱她的禁固继续埋头吃饭。

“你去不去?”晓音咬牙切齿的靠近他问。

“不去。”

“那我就把你对我做的那些告诉师哥师嫂。”晓音不怒反笑。

“呃,别,我去,马上去,吃完饭就去。”任航满头黑线,只好无奈的答应。

“早答应不就行了,非要我说这么多。”晓音见达到目的才放过他,满意的开始动筷。

“晓音家就在这儿吗?”李傲琼将他们的话尽收耳中,心里更加好奇,不知道任航做了什么事落下了把柄。

“对,我家就在钱榆,不过我从小没在家里住,我和我爹一直住在钱王庄,很少回来。”

钱王庄?这么巧?李傲琼和季晨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和你爹?就你们两个?”

“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抱歉。”李傲琼有些歉意,没想到问到人家的痛处。

“没关系的。”晓音没有什么不高兴,眼珠滴溜溜打转着,“师嫂,你们单单是来游玩的吗?”

“是。”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李傲琼简洁的回答。

“那不如一起去我家做客,好不好?”晓音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看了看任航忽然开口相邀。

“这……”李傲琼看向季晨。

“也好,我们反正没事做,只是要叨扰府上了。”季晨正愁没借口和他们一起去钱王庄,见她相邀乐得顺水推舟。

“太好了,我爹不见了,家里就我和一个老仆,没什么其他人,有你们一起也就不怕孤单了。”晓音喜形于色,有些邀功似的冲着任航笑。

“算你识相。”任航脸色有些放缓,嘴上却不依不饶。

“那我们吃完就走,好不好?”晓音转向李傲琼,满眼期盼。

“好吧。”李傲琼求之不得,虽然不知道火焰门主是否在钱王庄,不过总算是一个线索,正好可以早点去查实一下。

等吃完饭,晓音又催着任航退了房,拽着他回房取包裹。

“有什么想法?”季晨倚在桌边看李傲琼整理包袱,才住了一晚上,也不需要费多大的劲。

~奇~“说不清,我们要找的人姓鲁,她不是。”

~书~“不管是不是,反正要去钱王庄,现在有个熟门熟路的人带,我们也方便行事。”

~网~“唉,我担心她的来历,怕任航着了她的道儿。”李傲琼系好包袱,有些忧虑,“但愿她不是第二个小红。”

“别想太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小心些,走一步算一步。”季晨取过她手里的包袱背着,“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正文七十、神秘村庄

“你们看到前面的芦苇荡了吗?钱王庄就是那一片芦苇中间。”

船在弯弯曲曲的河道中摇了一上午,四通八达的水道交错纵横,犹如一个巨大的蛛网,他们的小船在这个巨大的网中是那般的渺小,一路上,晓音热情的为他们介绍着两岸的景色,远远的看到一大片的芦苇出现在眼前,她的话语更加显得热切。

“芦苇中间?”任航好奇之心又起,暂时忘却了和晓音唱反调,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对,没来过钱王庄的人根本找不到路,常常会错过了钱王庄的入口呢。”晓音此时仿如一个邻家小女孩,声音柔柔的为任航也为其他两人介绍起她土生土长的家乡来,“这两边是很松软的沙土,只要春风一吹、春雨一下,这芦苇只要便像听到口号似的一起疯长,不用过多久,芦苇荡就成了绿油油的一片,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响声,茂密处还有许多螃蜞呢,小时候,我经常和伙伴们在这芦苇中玩躲猫猫、捉螃蜞呢,每逢端午佳节,每家每户便会来这儿采摘鲜绿的叶子。”

“摘叶子干嘛?”任航听得入迷,顺口问道。

“包粽子啊,用叶子包着糯米,煮熟了可香呢,一到那时候,整个村子到处都是芦苇叶子的清香。”

“那我们是不是来早了?”任航有些遗憾的看着那一片芦苇。

此时的芦苇似乎还没有从冬天的美梦中醒来,大部分芦苇头静静地垂在江水中,了无生气,江边有几片芦苇被割掉了,也有几片芦苇被烧掉了,留下了黑黑的一片,但那也并非全是灰烬,有些只是在焚烧时被火熏黑了,四周静得什么也没有,更别提能看到晓音所说的螃蜞了。

“呵呵,你们想吃还不容易,等回了家,我让横伯给你们做就是了。”

“不是说要等端午的时候吗?现在怎么会有?”

“保密,反正到时候你等着吃就行了。”晓音得意的卖着关子,话题又转到芦苇上,“到了十月,白白的芦花一开,那才真叫一个美字,绿叶开始泛黄,上面开着白白的芦花,偶尔也会有一只只翠鸟站在苇杆上,秋风一吹,芦花便飘起来了,白白的芦花在整个小岛上空飘浮,整个小岛就笼罩在一片白芒芒的芦花中了,可漂亮了。”

“花有什么好看地。又不如粽子好吃。”

“你光知道吃啊。”

“那你说好看能当饭吃吗?”

“那完全是两码子事。懂不懂?”晓音刚介绍完芦苇荡地美丽。任航便又开始顶嘴。似乎还在乐在其中。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好吃和好看地问题。吵个不亦乐呼。

李傲琼含笑地靠在季晨身边。刚刚听到晓音地介绍。心里地略略放松不少。显然。若没在这儿住过一段日子地人根本不可能对这些景致如此熟悉。就算暂时住过。但言语中地那份自豪和眷恋却无法造假不了地。

船慢慢转进芦苇中。弯弯曲曲地水道窄得只容得下一艘船通行。偶尔还有分岔地水道。晓音停下和任航地争论。为船娘指点路径。转了三个弯道。一片很大地空地出现在眼前。空地上还停着几艘小木船。有几个年轻人正在那里闲聊。那一边还有几位中年女人正在缝补着渔网之类地东西。见到有陌生人来到。全都转身注视着他们。

“阿伦、阿群、阿朝。”晓音跳下船朝那几个年轻人高兴的挥手。

“晓音!”三人看清是晓音全都热情的围了上来,“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啊?真乱来,居然不说一声就走了。”

“嘿嘿,人家想去找我爹嘛,跟你们说了,你们会让我去吗?”晓音不好意思的搔搔头,丝毫没有平日对任航的娇蛮劲。

“走,回家去,横伯看到你一定高兴坏了。”其中一个年轻人拉起她的手。

“等一下,我还带了朋友来呢。”晓音轻轻拉开了他的手,跑回任航身边,付了船资,“阿群,麻烦你送这位船娘出去。”

“好嘞。”一个肤色较黑的年轻人俐落解下一旁的一艘小木船跳了上去,“跟我来,别落下了,否则迷路了可只能怨自己运气不好了。”

“是。”船娘似乎知道什么,乖乖的跟在小木船后面。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丁伦,这是张朝,刚刚走的那个叫丁群,是阿伦的堂弟,他们都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晓音指着眼前几个年轻人为任航等人介绍,李傲琼才注意到,丁伦长得和丁群有些相似,只是比丁群要白净许多,张朝则斯斯文文的一副书生样子,不过,她在他们眼中却看到了相似的目光,一种那种痴迷的目光,显然这种目光是针对晓音的,不由同情的看了任航一眼,可怜的师弟,一出现就是三个劲敌,任航一脸平静,紧抿着薄唇,只有李傲琼才知道,他在生气,看来这三人的出现对他刺激不小。

“这是任航,我在上邺的时候遇险,就是他救了我,这是他的师哥师嫂,来钱榆游玩的,我们在钱榆遇到,就邀他们一起来我家了。”晓音说到任航时柔柔的声音让眼前两个年轻人身子一僵,不知道他们觉出了什么,看向任航的目光多了份莫名的敌意,任航感觉到了,毫不客气的回视了过去,他自出道以来,还没遇到过对手,怎么可能被这两个毛小子吓到?

“快走,回家让横伯做好吃的去。”晓音一手一个拉着丁伦和张朝朝前面的小路上跑去,任航臭着一张脸跟在李傲琼身边。

李傲琼原以为下了船便是村庄,跟着晓音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想错了,绕来绕去走了许久,才看到房屋出现,村子并没有围墙,石板铺成的道路很宽,房屋全是用石头砌成,看着错落有致的石头房,李傲琼第一感觉就是:看来这钱王庄不简单啊。细想刚刚的路线似乎是什么阵法,心里越来越心惊,对接下来的路线留上了心。

刚刚踏进村口,村子里的人便注意到他们,全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警惕的眼神有些敌意。

“晓音,晚上有空吗?我有好多话要告诉你。”丁伦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凑到她身边说道。

“嗯,好。”晓音有些犹豫,看了看任航。

“那我到时候去你家找你。”丁伦雀跃的离开,“我去告诉三叔说你回来了。”

“阿朝,我们先回家了,回头见。”单独面对张朝,晓音的表情居然有些不自在。

“……好。”张朝欲言又止。

“走了,我家就在前面。”晓音招呼着任航三人朝右边的路走去,没注意到任航冷漠的样子。

李傲琼回头看了看张朝,他正神情落寞的看着晓音的背影,心里不由暗叹。

“横伯,我回来了!”晓音大喊着冲进一间很普通的院子,径自跑进了中堂,“横伯!晓音回来了!”

“小姐!”侧门转出一个花白发须的老人,看到晓音激动的闪烁着泪光,“你终于回来了。”

“横伯,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晓音亲昵的拉着他的手臂晃着。

“唉,你呀!幸好安然无恙,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你爹,怎么对得起你娘。”说着说着不由老泪纵横,“要是你有个好歹,我怎么去见你娘……”

“哎呀,好了好了,是晓音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晓音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横伯,我带了几位朋友回来,你这样岂不是让人笑话?”

“呃……”横伯说收就收,用手抹了抹泪,速度之快让李傲琼等人咋舌,“不好意思,让几位见笑了。”

李傲琼几人笑笑不知该如何开口,还是季晨抱拳行礼:“怎么会呢,您也是关心晓音姑娘的安危,人之常情。”

“横伯,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任航,这次若不是他,我还真可能见不到你了。”晓音介绍任航时有些羞涩,横伯朝任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开口。

“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没什么。”任航脸色不佳,看也不看晓音一眼,淡淡的朝横伯行礼。

“这两位是任航的师哥师嫂。”晓音看看任航又补了一句,“任航功夫可好了,我特地请他们回来帮忙查找爹爹的下落的。”

“有劳各位了。”横伯的目光最终落在两人的脸上,若有所思。

“在下季晨,这是拙荆白琼,特来叨扰几日。”季晨这才想起晓音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忙自我介绍。

“呵呵,寒舍简陋,我家老爷又不在,招呼不周还请几位见谅才是。”横伯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转头朝晓音说道,“小姐,我去准备些酒菜,你带几位客人去客房休息吧。”

“好的。”晓音放开他的手臂,朝李傲琼三人笑,“这边请。”

晓音可能是因为回到家里心情愉快,脚步也异常轻快,带着他们转过中堂侧门来到后院。

正文七十一、晓音身份

晓音家的房子和村庄里其他房子没什么区别,普普通通的,转过侧门便是一个很大的院子,种了些花草,放了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站在院子里才看清中堂两边各还有一间房子,其他三面各有三间房,都只有一层,互不相连,这样的格局有些少见,不知道又有些什么讲究。

“那是我爹的房间,我住左边,这右边都是客房,你们自己挑吧。”晓音跳到院子中张着手转了个圈,仿若一朵盛开的红莲在旋转,任航有些短暂的恍忽便别开了头。

李傲琼挑了靠边上的一个房间,任航住在中间,和晓音两两相对。

“琼儿,这钱王庄只怕不简单,你要处处留神。”季晨站在窗前,看外面轻轻的嘱咐李傲琼。

“我看出来了,这一路进来,无论路线还是屋子的位置,似乎都暗合了某种阵法,可惜我对这些一无所知。”李傲琼有些惭愧,她枉称才女,读的不过是诗词歌赋,枉为神医,学的也不过是医礼药材,上次是用毒,这次又出现阵法,心里真是不舒服到了极点,感觉自己成了井底之蛙,一向平淡的心第一次有着强烈的自卑感。

“琼儿,人无完人,别对自己太过苛求。”季晨看出她心情不佳,笑着宽慰,“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嗯,也就你觉得我好吧。”李傲琼甜甜的笑了,心里欣慰不少,也对,只要他觉得好就够了,别人的看法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个横伯,看他气息内敛,脚步轻快沉稳,只怕也不简单呢。”季晨话题一转,又绕了回来,“不过,我有预感,我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可这村子里的人说少也不少,我们又不能明着问,怎么找?”

“任航这次来不是应晓音之邀来调查她爹爹的下落吗?我们帮着一起打,或许能有些线索。”

“好主意,那就听你的。”

“四哥、四嫂。”门外传来任航笑嘻嘻地声音。两人转身。门开着。任航斜倚在门边看着他们直乐。

“门开着呢。还敲什么?”李傲琼撇撇嘴。

“怕到打扰你们嘛。”任航笑着蹦到了他们面前。细细打量着李傲琼。冲着季晨轻轻说道。“四哥。看来你已经搞定……”

“瞎说什么?”李傲琼挑着眉瞪了他一眼。

任航识趣地咽下后面地话。马上又露出了好奇地本性:“那个……师姐。你们真地……”

“好久不见。皮痒了是不?”李傲琼作势扬起一只手挥了过去。

“哇,四哥,你的女人好凶啊。”任航堪堪的躲过,笑闹着围着季晨打转,拿他当挡箭牌。

李傲琼追了几圈便放弃了,停下脚步戏谑的笑着:“自己坦白,你和晓音是什么关系?她真的是你未过门的娘子?”

“呃……我不打扰你了,先回房休息一下。”任航一见到她那淡淡的笑,便碜得慌,支唔着便想离开,被李傲琼一把捉住了他的衣袖。

“别跑,你是想自己说,还是想让我去问晓音?”

“呃……那个……你还是别问了吧。”任航的脸忽然变得红红的,避开两人的注视。

“哦——”李傲琼拖着长长的音,听得任航的心一跳一跳的,多年的相处,他立即明白过来,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她的询问了,有些后悔自己自投罗网。

“你先放开我,我说就是了。”懊恼的叹着气,“反正你迟早会问的。”

“早说不就好了,还要我费劲。”李傲琼也不怕他跑,反正他也跑不过自己,便放开了手,坐在桌边的圆凳上倒了两杯茶,递给季晨一杯,自己好整以暇坐着喝茶。

“师姐,你也不给我倒一杯。”任航认命的坐到跟前,嘴上埋怨着,自己动手倒茶。

“快说。”李傲琼催促了一句,喝了一口茶等着。

“嗯……呃……那……那个……”任航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水,避开李傲琼和季晨兴味盎然的注视,脸上的潮红一直未褪。

“嗯,哪个?”李傲琼看看季晨,笑意越来越深,有趣!她还从没见过任航这般模样呢,自从认识他以来这么多年,他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哪里像现在这样,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样子,呵呵,这里面肯定有鬼,既然他说不出口,那自己就助他一臂之力,说做就做,李傲琼眯起眼,笑容可掬的问道,“你不会对人家姑娘做了不该做的事吧?”

“噗……”任航口中的茶水全喷了出来,坐在他对面的季晨早就防着了,早早的躲避开,没沾到一滴水,“咳……咳……师姐,你没必要这么直接吧?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别扯开话题。”李傲琼可不吃他这一套,见他转移话题直接点破他的用意,“继续。”

“嘿嘿。”任航见被她识破讪讪的笑着,“那个……也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我只不过……只不过……不小心……看到人家……嘿嘿。”

“什么?”李傲琼催着。

“不小心看到人家沐浴……”任航声音很轻很快,轻快的仿佛在自言自语。

“噗……”这回轮到李傲琼喷茶……季晨忙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为她顺气,李傲琼张口结舌的瞪着任航半晌说不出话。

“嘿嘿,师姐,别这么看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敲门了,谁让她不回答呢……嘿嘿。”任航在她的瞪视下越说越低,最后只好轻轻的笑着。

“……没话可说。”李傲琼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好放弃,“难怪人家追着你跑,活该。”

“师姐,难道你也是这种迂腐的人吗?我又不是故意的。”任航撇着嘴。

“……”李傲琼这次是真正的无语,静默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若对人家无意,就该说清楚了,别优柔寡断的耽误了人家。”

“嗯,我知道了。”任航脸色微微一变,马上又恢复正常,“好了,不说她了,你们这次来钱榆真是来玩的?”

“是啊,不信啊?”李傲琼和季晨相视而笑。

“不信,这江湖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会闲着不理不睬?”

“我们已经隐了。”

“可是事情的起由与你们有关。”姐弟仿佛玩着辩字游戏,你一言我一语。

“你查到什么线索?”季晨听出他话里隐含的意思,开口问到。

“没有线索,不过最近江湖上各门派无论大小都遭遇到了奇怪的事,晓音的爹爹只是其中之一,其他门派也有这样的事发生。”任航摇着头,警惕的看看门外,轻轻说道。

“晓音的爹爹难道也是门派中人?”季晨惊讶的问。

“嗯,火焰门门主鲁峥。”任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似一块大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湖水,激起了不小的水花,季晨和李傲琼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他说的是不是真。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我们要找的居然是晓音的爹。”李傲琼有些欣喜,可随即又想起失踪的鲁峥,心又往下沉去,“连晓音都在找她爹,我们的线索只怕又要断了。”

“也不尽然,至少我们知道鲁峥失踪,还可以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季晨说完陷入沉思中。

“唉,不对啊,晓音不是姓慕容吗?她爹怎么姓鲁?”李傲琼又想起一件事,惊讶的问出口。

“那是她母亲的姓氏,听她说,她爹从小宠着她,为了保护她,让她从母姓,从小就没将她带在身边,后来她母亲意外过世,他才搬到这儿陪她一块住,这十几年一直没离开过这儿,没想到这次一出去便再没有回来。”任航说起晓音,不知不觉中透露出一种怜惜,“唉,她爹失踪没多久,门中就有人要另选门主,搬着那一套群龙无首的陈词滥调找上门,都让横伯挡了出去,她实在看不过横伯整日为这些心烦,便偷偷跑到门中,逼问了她爹的下落,一个人跑到上邺,没想到遇到了贼人,被我救下,后来,她就缠着我了。”

“你倒挺清楚她的事。”李傲琼没忘记取笑他。

“嘿嘿,都是她自己说的。”

“看来火焰门时也不安份。”季晨一直仔细分析着任航的话,听到说起这些,当下有了结论。

“嗯,过几日,火焰门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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