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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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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此先谢过李大夫了。小容,先付百两黄金的票子。”尹季晨喜出望外,忙吩咐书僮先付诊金。

“是。”

“尹公子,且慢,还是等诊治后再付吧。”李傲琼见他居然身怀巨款,不由吓了一跳,忙阻止,对他如此爽快又添了一分好感。

“李大夫不必客气,先收着吧,若能治好家母的病,定当重谢。”

“谢公子好意,不过,师门有规矩,诊金必是百两黄金,少了不行,多了也不收,所以,还是等看完了病再付吧。”李傲琼不愿拖欠人家,“你放心,我既答应了自然会去,我虽不是君子,但也知道一言九鼎。”

尹季晨心中一动,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居然有如此豪情,在他的认识中,女子总是会耍耍小性子,未必能为自己所的每一句话负责,对她越发的欣赏,却与情色无关。

“多谢公子款待,天色已晚,告辞了。”一顿饭在两人一言一语中结束,李傲琼便起身告退。

“请。”尹季晨也不拦着,起身相送。

正文三、近乡情怯

小镇上的人们一听说是传说中的神医坐诊,不管男女老少有病没病都来咨询,当然是因为义诊的前提下,而且对于贫苦的人还会送药送银,这样的好事谁都不愿意错过,甚至邻镇也有不少人赶来。

三天下来,倒也没有什么疑难杂症出现,义诊也顺利。尹季晨果然带着李瑞和小容出现在药材店里,还一本正经地帮起忙来,让李傲琼对他有些刮目相看,要知道一个身怀巨款的公子哥,居然能亲自为平民百姓服务,是多么难能可贵。

反之,尹季晨这三日也没白过,他亲眼见证了李傲琼的医术,她并不像京都里那些大夫一样开许多的药,同样的望闻问切,平常的药材,甚至有些是家里做菜用的食材,却发挥了极大的效率,这让他十分佩服。

只是让他不解的是,越接近禹河镇她越是沉静,几乎不再说话,让他更加好奇她所说的要紧事是什么了,兴许,这一趟会有很大的收获。

李傲琼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可在她的内心却掀起了狂涛巨浪。根本没发现自己细微的变化全落入了尹季晨的眼中,更没有发现尹季晨对她兴趣和猜想。

义诊,赶路,义诊……

几个循环以后,李傲琼已站在了禹河镇界内的土地上,望着隐约可见的禹河镇,她迟疑了。时间似乎对它十分的礼遇,六年后的今天,它变得更加的繁荣。李傲琼以前曾很庆幸自己出生在这个生机勃勃的小镇里,可如今,她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其中隐藏的污垢,忽然一阵悲哀涌上心头,止不住眼中发酸,泪,差点划落,所幸,蓝纱掩去了这一切,才避免了被人发现的尴尬。

“师姐。”任航似乎有所觉察,在身后担心地轻声呼唤。

“嗯?”李傲琼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心情稍稍平复。

“我们是住客栈还是……”

“你带尹公子他们去四海客栈住下吧。”

“那你呢?”任航不放心。

“我回家看看就来。”悦耳地声音略带着忧伤。

“李大夫是禹河镇人氏?”尹季晨好奇地问。没想她居然是禹河镇地人。

“是。”李傲琼不愿多说。只是随口应答。

“尹公子。四海客栈是镇最好地。我带你们去吧。”任航忙打断尹季晨地疑问。

“走吧。”李傲琼率先向前走去。

尹季晨等人虽然疑惑,却也不想再触及她的心事,于是纷纷跟上前,来到禹河镇,他们便被小镇的繁荣吸引,四海客栈果然比那些小镇上的要好,就是比起京都的大客栈也毫不逊色,布置摆设典雅简朴。

“小二,要四间上房。”小容率先开口。

“要五间。”任航却在一边抢道。

“明明是四个人,干嘛开五间?”小容奇怪。

“还有师姐呢。”

“咦,她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会住这儿?”小容更加不解,就连尹季晨和李瑞也觉得奇怪。

“反正……她一定会来住的。”事关师姐的私事,任航有口难言,只是一个劲地强调。

“小二,五间上房。”尹季晨心里的疑惑更深,却不说破。

小二的效率很高,很快便取了钥匙带着四人上了三楼,端茶送水,态度十分殷勤。

在三楼的天字房内,尹季晨慵懒的依坐窗户边向外远眺,却未将小镇的繁华收在眼底,满心思都在想着李傲琼的变化。来到禹河镇后,她那原本淡淡的忧伤已被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悲凉代替,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遭遇?为什么回了家却还要住客栈?一时间,想了解其中原由的念头从未如此迫切过。

忽然间,尹季晨有种冲动,一种想拥她入怀、与她分担痛苦的冲动,转念间,愁肠百转。随即,他便为自己的这个想法震惊了。这是怎么了?尹季晨有些迷惘。心思也从李傲琼的悲伤中转到自己身上。自己又不是没见识过女人,多年来身边一直有各种各样的女人出现,环肥燕瘦,从未动过心,现在怎会为了一个刚认识几日却不知底细的女人乱了心神呢?

也许是自己的同情心作怪吧。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尹季晨又在想:她什么时候会回来呢?坐着胡思乱想了一通,偶一回神,忽地惊醒:那不是李傲琼吗?她真的回来了?

在他神线中出现的在确是李傲琼,此时她正满心惆怅地往客栈走来,一身淡紫,还带着同蓝纱一样的淡紫色环钗,在人们中格外的显眼,不过此时,她身上散发的忧郁气质更加惹人注目,人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个神秘的女子。

李傲琼此时的心思还停滞在李府门前。心事满怀的她刚到李府附近,便见到李府大门缓缓打开,出来一众人,带头的便是白玉玫,两边搀扶她的是她的哥哥嫂嫂。

多年不见,白玉玫的头发已是全白,让李傲琼惊得忘了回避,白玉玫才45岁,这个年纪的女人根本不会有白头发,她怎么会……反倒是两位嫂嫂显得富贵了不少。

身后还有四个丫环。侍梅?乍见到无恙的侍梅,李傲琼又添了一份激动,心里想:还好侍梅没事。

“翠婷,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老夫人,都妥了。”

“唉,那走吧。你们回去吧。”白玉玫上了轿,高雨卉和王海英坐进了后面的两顶轿子中,四个丫环紧随其后。

“娘,路上小心。”大哥二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文雅。

轿子缓缓向前行进,李傲琼身不由已地跟了上去,没注意李傲瑞诧异的目光。

“大哥,你看那个带面纱的女子,怎么如此像三妹?”

李傲祥闻言打量了一个李傲琼,虽感意外却没放在心上:“天下相像之人何其多,而且三妹过世也六年了,唉……进去吧。”

李傲琼不紧不慢地跟着轿子后面,一路朝着法宁寺前进。跟着人来人往的香客,李傲琼进入观音大殿,装模作样地跪在佛前,侧耳细听。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今日是我已亡三女24岁的诞辰……”

李傲琼才惊醒今日是自己24岁生日。

“……愿菩萨保佑我儿早脱苦海,能投一家好人家,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

“娘……”李傲琼在心底哭泣,她不敢转头去看,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哭出声来。

目送着白玉玫等人进入李府,李傲琼才在门前现身,痴痴地看了一会儿,才去和任航会合,见到任航,被带至客房,李傲琼仍沉浸在初见母亲的震惊中。

“师姐,你……”

“师弟,去找个地方,义诊五日。”李傲琼打定主意,决定为母治病,一反刚刚的恍忽,“另外去查一下李府和莫府的消息。”

“是,师姐。”任航应下却没有离开。

“怎么啦?”

“师姐,你刚刚真的回家了?”

“我去了李府,在门口遇见我娘和兄嫂。”

“啊,被他们认出来了?”

“没有,今天是我24岁生辰,我娘去法宁寺为我祈福。”李傲琼顿了一下,“她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我娘还求菩萨保佑我能投一户好人家,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师姐……”任航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我没事。”李傲琼见他担心便展颜一笑,将他推出门外,“快去办事。我想知道我娘中年白发的原因,也好对症下药。”

“中年白发?怎么回事?”

“不知道才让你查的,快去。”

夜幕缓缓落下,唯有皎洁的月盘无私地挥洒着银辉,照耀着未眠的人儿,却也带来了一丝惆怅。

任航还未回来,满怀心事的李傲琼久久无法入眠,干脆跃上屋顶感受月光浴。今天是她的生辰,身边却没有庆贺的的,想起上一次庆生还是八年前了,那时有娘亲手做的长寿面,还有家人的陪伴,虽然也会坐在窗前看着满月憧憬未来,而不像现在,同样的夜同样的月,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啪。”轻微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谁?”李傲琼警惕地回头,“尹公子?”

“睡不着,看见有个人影往这边来了,便上来看看,没想到是你。”尹季晨解释,缓步走向李傲琼,心里有些惊讶,看来她不只医术了得,“怎么,有心事?”

“也是睡不着,上来透透气。”李傲琼双手抱膝看着天上的月亮叹气,“月圆人未圆。”

“月圆人未圆,此话怎解?”

“没什么,一时感概而已。”

“看不出你还挺多愁善感的。”尹季晨暖暖的笑。

“我?呵呵,我早已过多愁善感的年纪了。”

“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这么悲观?”尹季晨不愿纠缠这个问题,话锋一转,“为什么不回家?”

“家?”迷惘……

“若有什么难事,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上忙。”

“谢公子好意。”

“傲琼。”尹季晨忽然轻唤她的名字,让李傲琼一惊转头望向他,只见一脸真诚地说道,“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一直很钦佩你的为人处世,若不嫌弃,就称一声大哥吧。”

“尹大哥……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我的问题并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李傲琼有些感动。

“要不要我陪你去一趟,如果你不想见到别人,那就悄悄地去,看一眼便回来。”

“悄悄去?”

“是啊,明天就要出诊了,我怕你这个样子会出事的。”尹季晨打趣她。

“呵呵。”李傲琼似乎一下子开窍,心情大好,脚尖一点,人已向另一幢房顶掠去。

一路伴着银辉,禹河镇的房顶,飞快地掠过两条人影。

正文四、李府暗会

李府世代书香,府内虽不如富贵人家的气派,却也是亭台楼阁样样简雅精致。而位于中心的清风、明月阁,便是历代家主身份的象征,清风阁为居室,明月阁则供奉着李家的祖宗牌位。

自李傲琼的父亲过世后,白玉玫一手撑起偌大的家,在外还经营着文房四宝有关的生意,才不致于坐吃山空,日子虽清贫却也安宁。

今夜,白玉玫并不在她的清风阁中,也没有在祖宗牌位前,而是去了李傲琼以前的住处——琼楼。李傲琼是李家出嫁的女儿,无法在明月阁中立牌位,所以,白玉玫便在琼楼中供着,时不时去住上几晚。

“琼儿,都六年了,你怎么还不肯见为娘啊?你是在怪为娘无能,无法为你讨回公道吗?”

琼楼上原是李傲琼的香闰,如今却已人去楼空,花厅案几上供着牌位,上书:爱女李傲琼之位。现在,案上摆满了李傲琼爱吃的水果点心,还有一碗长寿面,香炉中插着三支檀香,也是李傲琼爱用的那种。

“琼儿,今日是你的生辰,为娘亲手为你做的长寿面……”

隐伏在窗外飞檐上的尹季晨一见牌位上的写着李傲琼的名字,不由大惊,转头向身边的李傲琼望去,见她泪流满目、泣不成声的样子,心里有些了然。

“为什么不进去?”轻轻在她耳边问道。

李傲琼摇摇头,只是流泪。

“唉。”尹季晨叹着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是进去吧,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李傲琼只是一个劲的摇头,眼睛充满着痛苦地望着屋内。

“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尹季晨轻声鼓励她。没等李傲琼反应过来。已伸手将窗户推开。自己已纵身掠出。隐到屋顶上。

“谁?”听见窗户轻微地声音。白玉玫不由一惊。转身往窗户边扑来。“琼儿。是琼儿回来了吗?”

李傲琼眼见母亲过来。只得从窗外现身:“娘。”六年思念汇成一个字。

“琼儿。真地是你?”白玉玫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是我。我回来了。”李傲琼从窗外一跃而入。

白玉玫一把抱住女儿:“我地儿啊……”

久别的母女两人抱头痛哭。

“你为什么不肯托梦为娘……你可知为娘想你想的好苦……”

屋顶上的尹季晨一听不由苦笑,李傲琼的母亲居然真以为见到女儿的鬼魂了。

激动的白玉玫只顾着痛哭,丝毫没发现自己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半晌,李傲琼才轻轻开口:“娘,我没死,如何托梦啊。”

“你好……呃……你说什么?”白玉玫震惊地回过神来,抬身细看,“你说你还活着?”

“娘,我还活着,你的女儿并没有死。”李傲琼笑着,脸上挂着泪珠,“你看,我身上是热的。”

白玉玫这才感觉自己怀里的热气和柔软:“这是真的!?”不由伸手掐自己的脸,“好痛,这不是梦!”

“娘!”李傲琼又心疼又好笑地拉住她,“这不是梦。”

许久,白玉玫才渐渐平静:“琼儿,快告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莫家说你死了,甚至还不让我们见你最后一面?你这六年来,又去哪儿?还有还有,你刚刚怎么会在窗外?你怎么上来的?”

“夫人……”门口传来翠婷的声音,她在隔壁听见声音急忙过来,“啊……”

“嘘!”白玉玫让她小声,“去把侍梅也叫来吧,还有……”

“娘,我来这儿的事别让其他人知道。”李傲琼连忙阻止,“把侍梅叫来就行了。”

“好吧,翠婷,去叫侍梅来,别惊动别人了。”知道女儿或许有苦衷,便不勉强。

事先被翠婷打过呼唤的侍梅很快从门外冲入,一见李傲琼也不由痛哭,顾不得其他,“卟嗵”跪在李傲琼身旁。

“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没能照顾好你。”

李傲琼扶起眼前这个情同姐妹的丫环:“别这么说。”

“好了,侍梅,快起来吧,让琼儿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玉玫急切的想知道真相。

被母亲拉着坐在椅子上,李傲琼说起了自己这些年的遭遇,不仅是屋内几人听得大怒,就是隐身在屋顶上的尹季晨也是冷着脸,心里已是怒气冲天了。

“真是草菅人命,不行,我得上莫家讨理去。”白玉玫猛地站了起来,气愤难忍。

“娘,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琼儿……”

“娘,相信我。况且我身边还有师弟和几位朋友,他们会帮我的,我不会再出事了。”

“你怎么不带师弟回来呢?还有你那几位朋友是男是女,可靠吗?”白玉玫满脑子的礼仪思想已根深蒂固,一听,潜意识下便开口问道,说完才知道不妥。

“娘,你放心,尹大哥是好人,这一路他都很照顾我,今晚若不是他带女儿来,只怕女儿现在还没勇气来见你呢。”

“那他人呢,怎么不进来坐坐?”

“在外面。”

“快让他进来啊,怎能将恩人撇在外面呢?”白玉玫心急地走到窗边向外张望,“哪儿有人啊?”

“尹大哥。”李傲琼朝窗外轻喊。

尹季晨才从屋顶上飘落:“见过伯母。”

“呃。”白玉玫三人显然被吓到了,不明白他从哪里冒出来的,“免礼免礼,快进来坐。”

“尹大哥,请。”李傲琼笑笑。

几个在花厅落坐,翠婷端上茶,也坐下了。

“侍梅,你是怎么回来的?”

“那晚上,也不知怎么回事?我和红茵一觉睡到中午,被绿翠叫醒才发现小姐不见了,四处寻找,都不见小姐踪影,后来姑爷来了,让我们不要声张,说是怕坏了莫府的名声。过了几天,从外面运了一付棺材回来,说是小姐被人害了,却不让我见小姐的面。我偷偷溜进去想看,可是棺材已被封死了,没办法打开。出殡后没等七七,姑爷就将我送回了李府。”侍梅说起这事还气愤万分,“最可恶的是,戴孝未满一年,姑爷就娶了新夫人,却原来都是他在作怪。”

“侍梅,你还叫他姑爷。”翠婷也生气。

尹季晨此时心里百感交集,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为之心动的女人居然已嫁过人,失落惆怅夹杂着一丝痛楚,不过更让他心疼的是李傲琼,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被驱出了莫府。

“娘,你的头发……”

“小姐,夫人自接到莫府的信,说小姐死了,便连夜赶到莫府,可没想到连面也没见到,回来后,第二天便是满头白发了。”翠婷解释着原因,听得李傲琼又是一阵眼泪。

白玉玫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就这样没了,侍梅被送来,反复询问后,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便派人暗中调查,却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她甚至去报了官,可是莫府乃镇上首富,与衙门交情很深,这小镇上自然没人敢管。前些年,李府的店经常遭人破坏,差点关门,所幸,李傲玺前年高中状元,被留在京都任职,衙门才有人出面,生意才能做下去,但生意一直很惨淡,直到李傲钰出嫁。

李傲钰的夫婿是她偷偷离家里认识的,据说是什么归云庄的少主,在江湖上名声显赫。成亲后,也不知有什么神通,居然连县老爷都来巴结了,嘴上说李大人如何如何,(奇*书*网。整*理*提*供)可看在白玉玫眼里却不是这么回事,不过她也不说破。

“娘,可有卉儿和妍儿的消息?”李傲琼担心两个孩子。

“唉,别提了,头一年,我还让去莫家看看两个孩子。可自从生意被人破坏后,去莫家也是被阻在了门外,现在看这只怕是莫一康搞得鬼。不过我也留意着莫府的消息,前年,莫府派人四处请大夫,我向镇上百药堂的伙计打听过,说是莫府小小姐犯了病,这些年倒没见过他们请大夫。”

“只怕是妍儿的心疾犯了。”李傲琼一阵心疼,可怜的女儿啊。

“琼儿,如今你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这莫家当初可没写休书,算起来你还算是莫家的人啊?”

“娘,莫家我是不会回去了。休书?他给不给没关系,我自己写就成。”李傲琼叹了口气,“重要的是,怎么把两个孩子接出来。”

“你不会是想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吧?”白玉玫一惊。

“娘,我不放心她们,卉儿从小体弱,妍儿又有心疾,再说莫家少夫人如今是别人了,谁知她会不会善待她们呢。”

“你可想好怎么做?”

“暂时还没有。娘,你放心,我会有办法的。”

“唉,我如何放得下心啊,这都怨我,当年我若多打听打听那个畜生的底细,你也不用嫁到莫家受这么多苦了。”泪又涌了上来。

“娘,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别这么想。”李傲琼急忙安慰,“时侯不早,我也该回去了,要不然,师弟回来会着急的。”

“琼儿,你住在哪儿?”

“小姐,你去哪儿?我也要去。”

白玉玫和侍梅两人不约而同地拉住李傲琼,生怕她消失不见。

“回四海客栈,侍梅,你现在跟着我不方便,等事了了,我再来接你。”李傲琼依依不舍地嘱咐,“明日开始,我会在镇上义诊五日,到时,娘一定要来,这样就不会有人起疑了,我有法子治好你的白发。”

“小姐,真的?”翠婷一直为了老夫人的白发伤神,现在一听也高兴起来,“那我们一定去。”

“呵呵,没想到我家小姐从才女变神医了,五小姐知道一定会吓一跳。”侍梅见小姐无恙,心结也解了,“五姑爷一直派人在四处寻医呢,没想到神医居然是自家人,呵呵。对了,那小小姐的病不是有望了吗?太好了。”

“你呀,还是老样子。”李傲琼很高兴,不虚此行,思及此处,不由感激地向尹季晨望去,换来他暖暖一笑。

白玉玫在旁边一见,对尹季晨又多了一份心思:这年轻人不错,若他能不嫌弃琼儿,倒也是个好归宿。

“尹公子,以后还望多照顾我家琼儿。”颇有些托付的意思。

“伯母放心,傲琼若有难处,我自当尽力。”尹季晨笑着应下。

“娘,我走了,你多保重。”

“琼儿。”白玉玫拉着女儿的手又想哭。

“伯母,明日一大早,傲琼还要出诊,若休息不好会出事的,您看这离天亮也没多少时间了。”尹季晨帮着李傲琼说话。

“那好吧,琼儿,保重。”白玉玫这才放过。

“娘,今晚之事可别让第六人知道。”李傲琼的意思很明显,除了今晚在场的五人,她不想节外生枝。

“放心吧。”

“小姐,你一定要来接我。”侍梅还不放心。

“傻丫头。”

“告辞。”尹季晨客气地朝众人点了点头,率先从窗口跃去,站在檐上等着。

“我走了。”李傲琼跟了上去。

两人像来时一般消失在黑暗中。

“天,琼儿也会飞了。”白玉玫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去。

回到客栈,李傲琼喊住了刚要进屋的尹季晨:“尹大哥,谢谢你。”

“你休息吧。”尹季晨看着她笑,心里却有痛意:要是你还没成过亲,多好!

正文五、义诊风波

第二天一大早,任航便来找李傲琼,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李傲琼昨晚与母亲见了面,已将李府的情况了解清楚,所以她最关心的还是莫府。

据说,莫一康新娶的夫人是邻县富商周明江的独生女周媛,从小娇生惯养、骄纵跋扈,嫁到莫家以后自认为高人一等,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莫海顺和夫人李氏,她还略有顾忌,其他人更本没被她放在眼中,如今的莫一康可是个典型的“妻管严”。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这是任航对莫一康的评价。

“有莫卉莫妍的消息吗?”李傲琼对莫一康的事情不感兴趣,她唯一关心的便是自己那两个苦命的女儿。

“几年前,说是莫家小小姐犯病,到处请名医,这几年倒没什么消息,可能是被治好了。说来也怪,那周媛如此厉害,居然没有任何虐待孩子的说法传出来呢。”

“兴许,两个孩子都在她奶奶那里,她无法下手吧。”李傲琼略略放心,对于李氏,她还是很感激的。

“师姐,我百药堂的掌柜说好了,我们该去了。”

“好。”

百药堂是家百年老店,李傲琼土生土长,自然知道它的名气,百药堂的掌柜钱富便是镇上有名的大夫,当年李傲琼分娩时大出血,便是百药堂的钱掌柜巧施金针救下她的。没想到天意弄人,如今她却摇身一变,成了借地义诊的大夫。

来到百药堂,李瑞和小容已在那儿准备妥当,只是不见尹季晨,李傲琼下意识地寻找他的踪影,一时有些失落。

钱掌柜果然没认出她来,虽然对眼前这个年轻的女人的医术有所怀疑,但也没表现出来,毕竟神医名声在外,况且人家借他的地方义诊,不仅能多卖些药材,还能为百药堂多添些人气,所以还是很客气地相迎,然后坐在一边,说是像神医学习,其实是想看看这个神医究竟有多大本事。

禹河镇虽然繁华。可并不代表镇上没有贫苦之人。义诊地消息早已传开。百药堂前一大早便聚集了许多人。不过却只有少数人去问诊。其他人均在观望。

任航有些奇怪。以前地人们一听到神医出现免费看病。都会纷至沓来。可不像现在这样。当他一看到李傲琼旁边坐地钱掌柜。心里便有些明白。对他好感顿失。

就像任航猜地那般。人们一见神医居然是个年轻地女子。心里先失了几分相信。毕竟神医地一切都是道听途说地。一个年轻轻地女子又怎会有这么大地本事。就是这百药堂地掌柜也不敢如此托大啊。

不过当他们看到那个跛着腿地老乞丐进去后。李傲琼居然不像那个钱掌柜那样厌恶地捂着鼻子。而是不嫌弃老乞丐地肮脏和恶臭。细细诊脉。几根金针下去没一会儿。老乞丐便欢天喜地拿着几帖药出来了。行动明显好了许多。这才醒悟过来。纷纷争着排队看诊。

老乞丐地腿并没什么大病。只是受寒多年后引起地腿脚不便。刚刚扎地几针只是治标不治本。最重要地还在中药和平时地调理。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一番熟练地手法。已让钱掌柜起了敬意,再不敢在边上看热闹。也在旁边摆了一张桌子帮忙。

“婆婆。那个什么神医不会是冒名地吧?”王海英扶着白玉玫站在拐角处。还是不相信白玉玫说地话。一大早便说要来看什么神医。谁知道那打着神医地幌子地人会有什么花花肠子。再说这满头白发怎会说好就好地。

“是不是,看了就知道了。”白玉玫有些不悦,不过她却不想说明那个神医其实是李傲琼。

“老夫人,人好多呢。”侍梅一见眼中直亮。

“侍梅,你也真是,人多还高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呢。”王海英不高兴地埋怨。

“好了,不愿意陪我这个老太婆,尽可以回去,别在这儿给我添堵。”

“呃,婆婆,我不是这个意思。”王海英吓了一跳,不明白一向和蔼的婆婆为什么忽然发脾气,“我的意思是,人这么多,要不让人去请到家里。”

“人家是在义诊,请到家里,那些病人要怎么办。”白玉玫放缓了语气。“侍梅,你辛苦些去排队,我们找个地方等着。”

“是,老夫人。”侍梅高兴地排队去了。

“婆婆,去那边吧,那边人少些。”高雨卉原本也和王海英同样心思,不过聪明的她没说出来,见王海英挨训心里不由庆幸自己明智。

“嗯。好吧。”白玉玫点点头,心思早已穿过人群,到了李傲琼身上:我的女儿……

“李老夫人。”迎面走来一人。

“哟,是尹公子。”

来人正是不见踪影的尹季晨,昨晚回去胡思乱想了一夜到天亮才入眠,醒来后又忍不住想去看看李傲琼那儿如果,尽管李瑞和小容都在,刚到便看到了白玉玫等人在这边张望。

“老夫人怎么不过去?”

“来晚了,人太多,已经派人去排队了。”白玉玫对他十分好感。

“您来还需排队吗?”

“哎,不一样吗?不能坏了规矩。”

“那不如去那边坐坐。”尹季晨指向百药堂,“在里面等吧,等轮到了再看。”

“这不会太麻烦吧。”白玉玫迟疑。

“不会。”

“那好吧。有劳了。”

“请。”。

有尹季晨领着,维持秩序的李瑞小容自然不会拦着,“公子。”

钱掌柜见白玉玫亲自来了,忙起身相迎:“李老夫人,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事,派人言语一声就行,何须亲自跑一趟。”

“钱掌柜客气了,今日听闻有神医义诊,老身也来碰碰运气,看看这一头白发有没有治?”

“原来如此。那请坐。”

“我还是借您的地方坐一会吧,别坏了神医的规矩。”白玉玫向李傲琼望去,“钱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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