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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王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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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恶吗?没听过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吗?居然刚破坏我四弟的好日子。”李傲琼才不理会他,不使诈怎么叫暗器啊,难道还要提醒你暗器来了吗?又不是傻子。

那边四人见这人被定住,不约而同砍向李瑞,反身向后跃去,任航手上有伤,居然拦不住,眼见得他们跳上屋顶逃跑,李傲琼手一挥,袖中的一团金光射去,几人一个倒栽葱掉在地上。

见几人倒地,众侍卫才分出一队人来绑住几人,气得李傲琼直咬牙。

“李小姐,皇上有请。”齐公公细声细气的声音在一边响起。

“齐公公,皇上找我什么事?”

“李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哦。公公先请。”李傲琼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从腰间取出一小包金疮药扔给任航,“师弟,去那边茶楼等我,自己先敷上药。”

“喔。”任航接过进了茶楼。

“参见皇上。”李傲琼跪在黄澄澄的车撵前。

“平身。”

“谢皇上。”

“没想到李小姐不仅医术了得,功夫也这么厉害。”皇上很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谢皇上夸奖。”

“李小姐擒住刺客有功,想要什么赏赐?”

“我只是不想眼睁睁地见到我家四弟被人伤害而已。”李傲琼说到“眼睁睁”加重了语气,侧过头,看到尹季晨歉意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要什么赏赐。”

“呃,呵呵,李小姐与附马真是姐弟情深啊。”皇上顿了一下,直接忽视她的不满,“赏肯定要赏的,李小姐尽管提就是。”

“皇上若真有心,那就赔我金针就行。”什么都拿赏赐解决,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傲琼心里有了主意,这次看你不大出血,呵呵。

“金针?就这个。”皇上一愣,就要这些绣花针就行了?

“正是。”

“好,那就赔给你吧,一赔十,如何?”

“皇上……”尹季晨刚想说什么,便收到李傲琼不快的眼神,只得苦笑着闭嘴。

“谢皇上赏赐。”李傲琼憋着笑再次嗑头,掩住笑意。

“来人,将那五人带上来。”

“是。”很快侍卫便抬了五人上来,那五人被李傲琼的金针封住穴位,又被绑了个结结实实,都已动弹不得。

“数数他们身上的金针,别漏了。”皇上心情不错,还在提醒侍卫别漏数了,把李傲琼乐得在心里直笑。

没一会儿,便有了数据:“启禀皇上,白衣人身上六根,其他四人身上一共有一百二十二根。”

“哦,一百二十八根,呵呵,李小姐,你没事带这么多绣花针干嘛?”皇上很奇怪,即使再怎么喜欢女红,可没人带这么多绣花针啊。

“皇上,我这些可不是绣花针,是针穴用的,也是我的暗器。”李傲琼心情好,便向他解释。

“有何区别?”

李傲琼走到那几人身前快速拨下所有的金针,放在丝帕上。

“当然有区别,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黄金做的。难道皇上宫里的绣花针都是金子做的吗?”当初打造这些金针可是费了许多力气,光打造的费用就超过了这金针的价值,更别提这金针本身需要的金子了,以前总觉得师父对金子的态度太疯狂,今天,李傲琼才知道金针的好处。

“什么?”皇上有些吃惊。

“皇上请看。”李傲琼取了一枚交给齐公公。

“啊,真是金的,皇上。”齐公公接过一看大吃一惊,转身交给皇上,不由对李傲琼多看了几眼,她可不是一般的有钱啊,上次一袋金叶子,今日又是大把的金针乱洒。

“呃,原来朕亏大了。”皇上郁闷地看着手中的金针,十指长,上端微粗,顶上还是一粒小圆珠,下端却细如发丝。

“呵呵,皇上一言九鼎,不知傲琼什么时候能收到一千二百二十根金针呢?要一模一样的。”看着他郁闷,李傲琼心情大好。

“皇上,臣弟刚刚就想提醒你的。”尹季晨在一旁轻轻地说,心里又补了一句,就怕她会不高兴。

“呃,一言九鼎,三弟,这事交给你了。”皇上叹口气,将手里的金针交给景王。

“是。”景王看着手中的金针,眼里的兴趣更浓,这女子真是……太有钱了。

“皇上,傲琼告退。”李傲琼这次没再下跪,只是弯了下膝盖。

“一起走吧。”皇上转眼又开始笑了。

“谢皇上,不过师弟受了伤,正在前面等着呢。”

“既如此,那就附马府见吧。”皇上语气中有些失望,尹季晨在一旁听着,心猛地跳了一下,难道皇上对她起了心思?

李傲琼应下,退到一边,那几个刺客已被押走,队伍又开始前行,鼓乐齐天,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正文二十八、真情流露

公主的婚礼风风光光地结束了,皇上为他们主完婚喝了一杯便回宫了,留下本三位王爷参加喜宴,敬茶、回门。李傲玺婚后不久便重新上朝了,只是略略作了调动,不过还是翰林学士。白玉玫的忐忑不安在接下来的半个月中消失,她对这个没有架子的公主十分满意,决定等侍梅出嫁后,便回禹河镇,她舍不得那里的祖业,不过对于两个儿子想留在京都的想法,她并不反对。

于是李傲琼又开始忙碌为两位哥哥置办房子,本来这些可以交给戚丰来办,但,李傲琼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一来是闲不住,二来她想给侍梅置办个独门独院的房子做为她的嫁妆,李瑞的母亲在乡下,有了自己的房子,就能把他的母亲接来京都,三来是她想等侍梅成亲后,便离开京都,和师弟一起继续他们江湖之行。

带着哥哥嫂嫂们转了好几天,看了许多家房子,终于相中两家相隔不远的院子,据说是房子的主人都是在京都做生意的,现在要回乡,便将房子卖了,里面的摆设都是现成的,最重要的是前面临街的店铺,两位嫂嫂十分满意。

问了价,每家需要八百两银子,若接收店里现存的货,价格另算,李傲琼还没说什么,她的哥哥嫂嫂们却被吓傻了,没想到这里的房子这么贵,他们在禹河镇书馆教书,一个月不过五两银,这得干多少年才能攒下啊。

最后,还是李傲琼掏钱买了下送给两位哥哥,又分别给了他们每家三百两作为本钱,让他们自己看着开什么店,反正她也不懂。

买给侍梅的院子就便宜多了,考虑到李瑞一直在宁王府做事,便在那附近找了一家,独门独院,挺清静,只花了五百两,也不管侍梅的反对,便让任航找李瑞,办所有的房契转让。

李瑞把这边安顿好,就回家接他的母亲了,到京都后的第二天便找了媒婆来向白玉玫提亲了,又商量好了成亲的日子,一切都照李傲琼的心愿有条有紊地进行着。

侍梅出嫁那天,李傲琼没有去送她,只是让小兰把她准备的首饰送了过去。

见事情都了了,又在京都过了个团圆年,白玉玫便提出要回禹河镇,李傲钰夫妻也要告辞回家,李傲琼的哥哥嫂嫂们也要回去收拾行李,几个小孩子已被安排在京都的学馆上学。

李傲琼的心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怎么走,只得找任航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先陪母亲回禹河镇,再回趟流云谷看看师父,出来这么久,一直都有书信送回去,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李傲琼知道,师父是不会回信的,顺便把自己从皇上那里敲诈来的金针分一半给他老人家,想起皇上气得发绿的脸,心里就觉得好笑。

“琼姐姐,你留下好不好嘛?”子清围在李傲琼身边直转悠。

“子清。我得送娘回去。还要去看望师父。改日有空。我会来看你们地。”李傲琼收拾着行李。皇上赏赐地都让她分给了别人。黄金白银之类地。本打算给四弟。结果他坚决不要。只得存到钱庄。挑了几身喜欢地衣服。其他地全送给了小兰。

“可是。你们都走了。我不是又一个人了吗?”子清不高兴地坐在床边拉着她地包袱。

“你不是还有四弟吗?再说还可以进宫陪陪太后。”

“非走不可?”

“嗯。天下无不散地宴席。这里地事都了了。我呢。也该继续去做我地神医了。”

“那你一定要来看我。”子清泄气地松了手。心里不断在想着办法。想留下李傲琼。对了。找四哥!

“好,一定来。”李傲琼系好包袱,看看没东西落下,金针都被她分成两分,收在了腰间的包包里。“我走了。”

“噢。”子清垂头丧气地跟着她来到府门口,其他人都已准备妥当,站在了马车前。

一番道别,众人都坐上了马车,还是三辆,不过这次护送的还有任航和云亦泓等人。

子清见马车远远地离开,马上叫过前来送行的李瑞,悄悄和他说了几句,李瑞便让侍梅留下陪子清,自己匆匆告辞离去,按子清说的去找宁王。

李傲琼坐在马车里,身边是白玉玫和李傲钰,这辆车是李傲钰来时坐的,为了让李傲钰坐得舒服,云亦泓特地让人在里面铺上了厚厚的皮毛,还准备了许多吃喝。

此时,李傲钰正躺着靠在李傲琼的膝上,舒服地享受她的按捏,白玉玫坐在边上笑看着她俩。

“琼儿,这次回家就别走了,等你哥嫂搬去了京都,这家里就我一个人了。”

“娘,我只能在家里住上一段时间,我还得回流云谷看望师父呢,这都一年多没回去了,不知道师父一个人在谷里怎么样呢?而且,我还想继续为百姓们做些事,如今有了这身医术,放在家里岂不可惜。”李傲琼有自己的想法。

“唉,也好。”白玉玫知道劝说无用只能作罢。

“三姐,你和一起回归云庄住段时间吧。”

“看情况。”

“三姐,再过几个月,孩子就要出世了,你可一定要来。”李傲钰想起三姐那次分娩差点命丧黄泉就害怕。

“放心,我一定去。”感觉到她微微的发抖,忙安抚她,“你呀,回家后要好好养胎,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了,每日适量活动,多晒晒太阳。”

“哦。咦,马车好像停了。”李傲钰起身掀开小窗户的布帘,朝外面看去,“三姐,好像是宁王。”

“怎么可能?”李傲琼心跳得很厉害,嘴上却说着否定的话。

“真的,你看,朝这边来了,就他一个人。”李傲钰看见尹季晨黑着一张脸和云亦泓等人说了几句,便朝着这边来了,“为什么脸这么臭,谁惹他了?”

“琼儿,去吧。”白玉玫一眼看穿了李傲琼的不自在。

“娘,他又不是来找我的。”

“李傲琼,出来。”车外响起怒意的声音否定了她的话。

“三姐,真是找你的,快去。”李傲钰坐在白玉玫身边咯咯笑着。

李傲琼很不情愿地掀开弯身出去:“宁王爷,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吗?”

“哼。”尹季晨冷着一张脸注视着她。

“干嘛?你不会闲着没事干,跑这里摆脸色给我看吧。”李傲琼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但嘴上却死鸭子嘴硬。

“为什么不告而别?”尹季晨的声音中压抑着怒火。

“呃,那个,王爷,没人告诉你吗?我以为李瑞知道了,你自然会知道啦。”李傲琼有些心虚。

“你……”尹季晨深吸了口气,朝车内说道,“伯母,很抱歉,我想请李小姐去府里为家眷们看病,还请伯母成全。”

“王爷客气了,还说什么成全不成全的,琼儿,你就随王爷去吧。”说完还将李傲琼的包袱递了出来。

“娘……”

“去吧,琼儿,王爷是我李家的恩人,现在还亲自来请,你怎么能拒绝呢。”

“唉。”李傲琼只得接过包袱,跳下马车,“娘,如何有人把你女儿我给卖了,记得找他要银子。”

“呵呵,会的会的。”李傲钰呵呵笑着,“我会帮娘记着。”

李傲琼眯眯眼不说话,也不理睬身边的尹季晨,径自越过他走向任航:“师弟,你帮我送我娘回去,然后再回去看看师父。”

“师姐放心。”任航看看尹季晨又看看师姐,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便同意了。

“拿着这个,交给师父。”李傲琼取出一包金针。

“好的。”任航看了一下揣在怀里,“师姐,等我看完师父再来找你。”

“嗯,路上别惹事。”

“放心吧。”

看着马车离自己远去,李傲琼悲从心来,为什么连逃避的机会都不给我呢?

“上马吧。”尹季晨翻身上马停在她身边。

“哼。”李傲琼转身自顾自地向前走去,没走几步,身子已腾空,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坐在了他身前,双臂将她牢牢锁着怀里,策马奔驰,渐渐偏离官道,两边越来越荒凉。

“喂,你去哪儿啊?”李傲琼有些心惊,身子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侧坐着。

“嘶……”马匹骤停在一个较宽阔的树林里,前蹄扬起,李傲琼猝不及防,狠狠地撞上身后硬硬的胸膛。等马停稳,尹季晨已抱着她的腰飞身站到空地上。

“你究竟想干什么?”李傲琼生气了,揉着发痛的肩气呼呼地看着他,秀眉紧锁,“疯了。”

“我真得快疯了。”尹季晨看着她一脸痛苦,喃喃地说着,“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哼。”李傲琼的心酸酸的,似是堵在喉咙口,背过身,不敢看他。

“你可知道,我真的很害怕,怕保护不了你。留住你,又怕母后对你不利,放了你,却又怕永远失去了你。”

“既然如此,你干嘛要留我?”李傲琼让自己硬起心肠,长痛不如短痛。

“李瑞来找我,说你要回家,我才发现,我不能没有你。”尹季晨痛苦地抱住了她。“琼儿,别走,留在我身边,好吗?”

“留下来,我有什么理由留下来?妾还是情人?”李傲琼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纷涌而出,一把推开了他,“我有什么资格留下来。”

“母后昨天向我下了最后通牒,让我两个月内娶了梁宰相的女儿为妃。”

“呵呵,那真是恭喜你了。”李傲琼连哭带笑,“那你还来招惹我干嘛?”

“琼儿,我爱你,我谁也不要,只要你。我们走吧,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好不好?”尹季晨终于说出来了,热切地看着她,期盼她的答案。

李傲琼挂着泪呆呆地看着他,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真得愿意为我放弃荣华富贵?真的不介意我的过去?”

“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我从不曾放在心上,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我只希望从今以后,能与你相依相守、白头到老,琼儿,让我们忘记过去,忘记痛苦,永远永远不分离。”

“可是,我的家人怎么办?她们……”

“现在傲玺已经是附马了,有子清在,母后不会伤害李家,你的家人不会有事。”

“……”

“三天,给我三天,三天后卯时,在北门城外圆亭相见,等我。”尹季晨承诺着。

“季晨……我们……真的可以吗?……”李傲琼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轻易。

“琼儿,相信我……”深情印上她的红唇……

两人就这样相拥相依,没注意到树林中有双怨恨的眼睛正注视在他们:想私奔,哼,我让你们奔不成。

正文二十九、生死别离

站在圆亭内,看着亭外飘飘扬扬的雪花,还不到卯时,天才微微亮,却被积雪映得一片银亮。

李傲琼有些忐忑不安,幸福真的就这么容易得到吗?自己难道真的要抛弃一切和他远走天涯?娘怎么办?李傲琼叹了口气,娘,请原谅女儿的自私吧。

那日和他分别后,李傲琼便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三天没见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伸出手接住晶莹的雪花,他真的会来吗?想起三天前的那份甜蜜,不由扬起一抹笑,原来这就是爱,甜甜的让人如踏云端,就像这满天的雪花,美得眩目。

瑞雪兆丰年,又是丰收的一年了。

李傲琼的思绪随着飘舞的雪飞扬,眼睛却盯着北城门方向,那是……他吗?雪白的世界中出现一簇迅速移动的雪团,越来越近,真的是他!李傲琼鼻尖一酸,他真的来了。

“琼儿,等很久了?”他还是一身白衣,披着白色披风,仿佛溶入了这一片雪白的世界里,“冷吗?看你脸都冻红了。”心痛地握住她微红的手揣进自己怀里,双手捧住她的又颊不断揉着。

李傲琼心醉地摇摇头,任他的温暖包围自己,这一刻是那么踏实,从未有过的踏实,轻轻靠着他的肩,泪不由自主的划落:“忘记岁月,忘记伤痛……”

“永远永远不分离……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搂过她的肩,他叹了口气,“我们走吧,从小路走。”

“嗯。”

从此,没有宁王,没有神医,世间又多了一对平凡的夫妻……

一路挑僻静的小路赶路,留下身后相依相伴的两串脚印,被飘舞的雪花掩盖。

“琼儿。你看。翻过前面那座山。我们就出了京都地界了。”尹季晨指着前面那座高耸地山。松了口气。赶了七天地路。也没见有人追来。那边道路纵多。只要今天翻过这座山。便不用担心被人追上了。尹季晨紧了紧缠在她腰间地手臂:“走。”

“嗯。”两人相视而笑。

雪早已融化。雪后地天气万分晴朗。走在山间小道。两边茂密地树木已有了些绿意。空气中散发着清草地气息。林中屡屡传来鸟鸣声。此起彼伏。转上山顶。一片宽宽地草地出现在眼前。小草刚刚抬头。展现盈盈地生机。

“琼儿。你看。那是灵溪县管辖地七星镇。”站在悬崖前。尹季晨指着远处密集地黑点说。“今晚。我们去客栈投宿吧。”

李傲琼有些娇羞地点点头。这几天在路上怕被人认出来。一直风餐露宿。这些夜晚一直在他地百般呵护下度过。在心里。她已将他当成了夫婿。

“两位好兴致。这是去哪里啊?”刚一转身。前面就响起一个煞风景地声音。

还是追来了吗?尹季晨心中一冷,看向来人,只见身后密密围着二十几人,全是一身黑衣,还蒙着脸。

李傲琼心下黯然,普天之下尽是皇土,怎么可能躲得过呢?叹了口气,往尹季晨身边靠过去。

“不知是哪里的朋友?为何要挡我们的路?”尹季晨将她护在身后,扫视在众人想找出破绽。

“哼,你不必管我们是什么人,只要你乖乖地跟我们回去成,宁王爷!”对面的人似乎是他们的头领。

“你……”尹季晨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却知道了一点,这些人都认识他,只怕是母后派来的。“让开。”

“宁王爷,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只要交出这个女人,我保你无事。”来人丝毫不掩饰认识宁王的事实,很嚣张地用刀指着尹季晨身后的李傲琼。

“哼,你们休想动她一根头发。”尹季晨不想和他们废话,现在被他们找到,只怕拖久了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行踪,握住李傲琼的手,在她手心写了个字,让她先走。

“不。”李傲琼看着他摇摇头,反而抓紧了他的手,眼中盛满坚定。

“好一对苦命鸳鸯,既然两位不舍得分开,那就一起上路吧。”被太阳照着,刀闪耀着刺眼的光向他们砍来。

“琼儿,在这里等我。”将李傲琼轻轻推到一边,尹季晨迎了上去。

“季晨,小心。”李傲琼提心吊胆地看着尹季晨在人群中辗转腾挪,一颗心悬到了喉子眼,心里不由后悔自己没好好练武,现在若去帮他只会拖了后腿,想发暗器又怕误伤了他,只得站在一旁干着急。

所幸,这些人似乎不敢伤害尹季晨,只是一味地围攻着无关紧要的地方,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正当李傲琼松口气的时候,已有五人向她冲来。

“琼儿,小心。”尹季晨从缝隙中看到,不由心神大惊。

李傲琼已发现了五人的意图,纵身向边上掠去,逃出了他们的包围,这几人对她可没那么客气,刀刀杀招,不断向她逼来,似乎还知道她的暗器厉害,几次都让她的金针落了空。

“琼儿!”尹季晨着急地想突出包围,一不小心让人划中了大腿,脚下一软,被人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只能大喊,“琼儿,快走啊。”

李傲琼不理他,一甩包袱逼退了五人,随手一挥,金光大闪,五人似乎有些顾忌,向后疾退,手中的刀不断挥舞,金针纷纷跌落在地。

“杀了她。”黑衣头领下了命令,又有人冲了上去。

“住手,只要你们放了她,我就跟你们回去。”尹季晨大惊,忙向黑衣头领喝道。

“宁王爷,晚了。”

“哼,你若敢伤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定灭你满门。”冷冷地杀气冲口而出。

其他人似乎有些怕,砍出去的刀锋明显偏了许多。

“宁王爷,不杀了她,我们同样有灭门之灾。”唯有黑衣头领似乎有持无恐,不冷不热地陈说事实,身形已向李傲琼跃去,一刀砍去却被躲过,左掌却重重地拍中她的胸口。

“不……”随着尹季晨心碎的声音,李傲琼向后跌去。

“琼儿!”尹季晨绝望地看着她跌入悬崖,一口气冲开了穴道,不顾喉中喷出的血,朝崖边冲去,想跳下去陪她。

“拦住他。”黑衣人纷纷拦腰抱住了他,将他硬是锁在了崖边。

“琼儿!”泪水四溅,尹季晨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消失在浓浓白雾中,却无能为力,看着空中飘浮四散的血痕,心碎了一地。“琼儿!不要!”

“季晨……”李傲琼无力地往下坠去,眼前浮现他绝望痛苦的呼喊,想要喊却发不出声音。

相依相伴的七天……小树林真情流露……皇宫相见的冷漠……状元府摔门而出……醉酒的石桥……京都路上……破庙避雨……相识的那个客栈……六年的苦修……惊心动魄的那晚……红红的盖头……

往事一幕幕,倒溯到出嫁时的红盖头,最后全汇成他俊逸却绝望的脸。

……

最近河川县有一神医的事已流传大江南北,家母在京中听说后,立即飞鸽传书与我,非要请你去为她治病,不然就让我别回去了……

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一直很钦佩你的为人处世,若不嫌弃,就称一声大哥吧……

要不要我陪你去一趟,如果你不想见到别人,那就悄悄地去……

我都知道了……放心,一切有我……

琼儿……那晚我并没有在明香楼过夜……

……我今天在街上看见一只玉簪,觉得跟你很合适,便买了送你,就当是补偿你的生辰礼物……

我帮你插上吧……

我,尹季晨,京都人氏,上有母亲在堂,还有三个哥哥,一个妹妹,今年二十五岁,尚未娶正妻……

可是我谁也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我真得快疯了……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琼儿,我爱你,我谁也不要,只要你。我们走吧,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好不好……

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我从不曾放在心上,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我只希望从今以后,能与你相依相守、白头到老,琼儿,让我们忘记过去,忘记痛苦,永远永远不分离……

琼儿,相信我……

永远永远不分离……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

李傲琼迷迷糊糊的想起他的每一句,想着和他相识的每一个细节,才知道什么世俗、什么礼教都敌不过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可惜什么都晚了……

季晨,对不起,我失约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清清白白地……和你在一起……不论……你是王爷……还是乞丐……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

娘……师父……对不起……琼儿让你们……失望了……

一张张笑脸全都淹没在黑暗中……

意识逐渐涣散,身边白雾越来越浓,“啪”,忽然,下跌的去势被什么挡了一下,身子向边上翻去,下意识的,她伸手拼命地抱住身下的东西,眼前一片黑暗……

正文三十、别有洞天

“痛……”巨痛撕扯着胸口,双手死死抓住手中的东西不放,李傲琼勉强撑起沉重的眼睑,一股晕眩向她袭来,“我……死了吗……奇怪……地府的地……怎么是绿的……”

不知过了多久,雨浠浠沥沥地掉了下来,四周仍旧弥漫着白雾,李傲琼再次被冰凉的雨淋醒,略略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的身下似乎是一片很大的树冠,原来这不是地府啊。

身子动了一下,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李傲琼静静地趴着,喘着气,眼睛透过树叶缝隙看去,不由又是一阵冷汗,这下面仍是万丈深渊,原来自己没掉到底,而是被这颗巨树救了,不行,再在这儿待着,迟早要掉下去。

李傲琼想起那张绝望的脸,心里激起求生的欲望,我要活下去,去找他……

强打起精神打量着四周,下面是万丈深渊,旁边都是浓浓的白雾,除了身边什么也看不清,只有顺着这个树冠往树干爬才行,稳住身子,见一时之间不会掉下去,便空出一只手往腰间摸去,她的药和金针包都在那里,她记得师父曾给过她几粒保命用的九转醒神丹,一直没用,但愿还在。

艰难地在腰间摸索,胸口的痛让她几欲晕厥,终于摸到一个小瓶子,紧紧抓在手上,太好了,还在,拿到眼前,静趴了一会儿,痛稍稍减轻,才略略抬头倒出一颗碧绿的药丸,放进嘴时,一股清凉入口而化直往腹中流去,没一会儿,胸口便轻松了许多,瓶中的药丸还有两颗,看看周围,一狠心都吃了下去。

不愧是保命的药,三颗下肚,伤势便见轻了,只是还无法聚集内力,李傲琼只得另想办法,休息了一下,身上的力气逐渐回来,才小心地顺着隐约可见的树枝爬去,心里想着尹季晨,勇气不知从哪里汇聚而来,李傲琼就这样慢慢地滑向树枝,终于看到树干了。

抱着粗粗的树干,坐在树叉上休息了一会儿。

不行,这里还是不安全。李傲琼决定往下面滑,不管下面有什么,总是一丝生机,就算有什么危险,也是自己命该如此。

解下腰间的两条长丝带,脱下外衣撕成够粗的长条系在一起做成绳子,在树叉上绕过,两端都系在自己身上,这样滑下去即安全,到了下面还能解开丝带一端收回绳子,又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系在腰间。

季晨,等着我。李傲琼准备好了后,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忽视胸口传来的痛苦,抱着树干往下滑了下去,那种下坠的感觉又来了。

绳子绷紧了。李傲琼小心地看了下脚下。看到许多树枝地分叉了。心中大喜。用脚试了试树叉地结实。才解开丝带地一端收回绳子。

这里地雾还是很浓。不过已经能看见一丈内地情况了。这是一颗青松。似乎斜生在悬崖半空。看年份已经很久远了。

太好了。顺着斜斜地树干滑安全多了。李傲琼大喜。将绳系在树干上打了个松松地活结。又将两端系在身上。后退着顺着树干滑下。越到后面越宽大。让她省了不少力气。到后来绳子已是累赘。她干脆收起绳子缠在身上。再慢慢地往下滑。也不知滑了多久。四周渐渐暗下来。她有些精疲力竭。

李傲琼。你要坚强。一定可以地。一定可以撑下去地。爬在树干上。喃喃地给自己打气。

终于看到了。树干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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