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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虐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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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丫头缩到水晶的身后,喃喃的低声道:“奴婢,奴婢听到小珠说什么都是她做的,和卿妃没有一点关系,然后是二皇子一掌打飞了,一口血喷的到处都是,马上就有丫鬟进去换地毯,拿到后院子去烧,好多血,那地毯原来的花色都看不清了……”
紫苏听到这里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闭上眼睛,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小珠,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伤心画不成 06
紫苏听到这里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闭上眼睛,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小珠,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水晶看着紫苏的这番模样,心里很是难受,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候不是伤心就能够过去的,既然二皇子也在场,而且一掌将小珠打死,这就完全可以看出二皇子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了。
水晶很替紫苏着急,走到紫苏的面前,将紫苏扶起来:“卿妃,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您要想办法逃出去,万盼盼这件事情闹到了,到时候二皇子想保你都不容易!”
“他保我?”紫苏冷笑道。“我现在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水晶跟着萧允多年,自然也是知道萧允的脾气的,要是萧允真的如紫苏所说的这样,完全没有必要将翡翠琥珀等人赶出府去,可是这时候的紫苏哪里听得进去。
水晶将那个小丫头叫过来让她照看着紫苏,自己开始动手将紫苏的值钱细软打包。
水晶手脚麻利,又是见过世面的,该捡挑哪些东西,一看就知道,一会就收拾好了一个包袱,一手提着一手挽着紫苏往外走,可是还没走到后门,就被一群家丁给拦住了。
水晶挡在紫苏的面前:“你们这是做什么?”
领头的那个家丁冷笑道:“来做什么?我们奉了王妃的旨意前来捉凶犯。”
一向柔顺的水晶耷拉下脸来:“凶犯?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里只有卿妃,卿妃虽然是侧妃,但是也是皇上赐了尊字的,说的好听点可以喊声你们王妃姐姐,要是说不好听一点,就是平妻,就算是百年之后也是要入族谱的!”
紫苏侧了脸,像打量陌生人一般打量起水晶来,这样一番话从水晶的嘴里说出来,可是明明白白要和万盼盼对着干了。
要说小珠或者其他人,能做到这一点,紫苏尚且不奇怪,但是水晶……她完全没有那个必要,要是自己和万盼盼两败俱伤,翡翠和琥珀又被赶了出去,最得利的就是她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群家丁虽然依仗着自己是王妃的人,身后有万家撑腰,但是对于萧允身边的大姑娘却是不敢随便逾越的,听到她今天说出这么一番大义凛然的话来,不由的停止了上千前的步伐。
正在这个时候,万策却走了出来,瞪着那些家丁:“这个女人竟然因为妒忌,对着王妃和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下手。二皇子已经知道了,必须马上带她去见官,交由刑部处理。”
这下子轮到水晶傻眼了,无奈的看着紫苏被那群家丁拖走了,心里暗暗烦恼,二皇子曾经叮嘱过自己一定要照看好紫苏,原话是“现在本王身边也没几个可靠的人了,紫苏就交给你了。”可是现在自己却没有照顾好紫苏。
紫苏踉踉跄跄被万策领着往官府走去,县衙听说万策来了,不远亲自来迎,拍着胸脯保证将紫苏交给他绝对的安全。
于是万策满意的看着凶狠的衙役将紫苏推进了大牢。
不是第一次进牢狱了,上次是冰牢,这次却是实实在在的牢房。
一排排的铁栏杆,地上铺着稻草,马桶床铺都在一起,味道很是让人作呕,放眼过去密密麻麻,或者躺着或者站着,看到押着一个女囚进来了,有些囚犯兴奋的趴在栏杆上打探,还有甚者伸出手来,企图在紫苏身上摸一把。
“啧啧,美人啊,美人。”
“多久没见美人了啊?”
“看她那娇滴滴的模样,一定是偷汉子,被婆家送进来的。”
“哈哈,浪荡货,我喜欢。”
……
紫苏再那些猥琐的目光中缓缓前行,一直到拐弯处,有几个女囚,衙役打开锁,不耐烦的将紫苏推了进去。
咣当一声,落上了铜锁。
紫苏没有心思观察周围,更没有主意身边的女囚,径直走到一个角落,抱着双膝依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和她同被关在一个牢里的那个女子却兴奋的爬过去,和她搭讪起来:“喂,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紫苏懒洋洋的没有理睬她,只是为小珠伤心。
那个女子问了几声,见紫苏不耐烦了,继续推了推紫苏,紫苏心情极差,一把打开那女子,岂料那个女子一反手就拿捏住紫苏的脉门。
“嘿嘿”那女子冷笑两声,“想不到你也是个练家子。”
“你想怎样?”紫苏挑挑眉毛,横了那个女子一眼。
“让我猜猜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那个女子似乎在这个牢里被关了一段时间了,好久好久没找到一个人说话,所以见到有同伴进来,很是兴奋。
“看你长得眉目端正,绝对不像是因为偷汉子被婆家送进来的。”那女子顿了顿,倾上前:“你是女杀手?或者三只手?”
紫苏撇撇嘴,扭过头去不予理睬她。
那个女子如何会放过她,低声凑到她的耳边:“紫苏,真的不认识我了?”
紫苏瞪大了眼睛望着那个女子,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她。
那个女子嘻嘻一笑,声音忽然变了:“你还没赔我鸟呢!”
子弗!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女子的模样!
“你你!”紫苏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了。
子弗拉着紫苏到一个僻静处:“我是帮朋友的忙,她被误当做太平党的人被抓进来了,我使了个小小的障眼法,将她换了出去,正寻思着怎么脱身,结果你就进来了!”
紫苏不知道子弗还有这等本事,于是瞪大了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太平党?你这样做不是违背了江湖人不管朝政的原则了吗?”
子弗撇了撇嘴,不予理睬:“我子弗做事情不需要任何的框框架架!”
既然子弗说道这里了,紫苏也不好再往下说了。
两人默默的坐了一会,子弗忽然开口道:“你怎么进来的?你不是和你那个相好的私奔了吗?莫非是被发现了?”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田地,紫苏也不想瞒着子弗了。
伤心画不成 07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田地,紫苏也不想瞒着子弗了。
“那是我骗你的,我和他不是私奔的,他是我的丈夫,成朝的二皇子萧允……”紫苏缩成一团,将事情的原原本本缓缓说来。声音越说越低,心越说越凉。
话音落在子弗的耳朵里,若一串冰珠滚落,冰珠坠地,碎成细细的冰雾,冰雾浮于空中,屑璐飘寒,散花零乱,冷是冷到了极处,却胜过春花无数。
子弗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听完紫苏说完好一会,才大人一般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早说?”
紫苏苦笑起来:“我哪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子弗伸手将紫苏头上粘着递一根稻草摘下来,也学着紫苏的样子盘起腿来坐在紫苏旁边:“其实,我觉得当初要是你留在惊雁谷或许更好。”
紫苏自然是知道子弗指的是卿凌风,紫苏抽了抽嘴角,回想起那个前后变化差距巨大的卿凌风来,还有那古板的举止,满口的之乎则也,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子弗偏过头来看着紫苏的侧脸: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清冷如寒冬夜月,高洁如雪域莲花。怪不得即便是从来没见过女子的卿凌风会怦然心动。
“你来了这里,他一个人在惊雁谷怎么办?”紫苏对卿凌风并没有多大的反感,只是感到有些奇特。
“他不在惊雁谷了!”子弗双手抱着头,侧过脸不去看紫苏,“你和萧允走了没多久,他就离开惊雁谷了!”
“离开惊雁谷了?”紫苏惊讶的问道,“你不是说想让他在惊雁谷在了解一下生活再出去的么?”
“事情瞬息万变,岂是都在我掌控之中的?”子弗撇了撇嘴巴,流露出之前的小孩子模样,“师傅原来是大有来头的。”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于是子弗将卿凌风的故事给紫苏娓娓道来:
卿凌风并不是不小心掉下山崖的,更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是北冥国的国王卿良玉的幼子,国王卿良玉原本是一个游手好闲的闲散皇帝,国家太平是他最大的心愿,美女无数是他最大的梦想。
可是就在北冥国一百三十一年,也就是卿良玉二十九岁的时候,他忽然因为一个女子废弃了六宫,一改之前闲散的模样,开始治理国家。
这个传奇的女子并没有如大家所猜测的那样,被封为王后,甚至没有几个人能说出她的来历,关于她的流传只是她的美貌,传说中惊为天人的美貌,所以才使一个浪子悬崖勒马。
这个传奇的女子为卿良玉生下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也就是北冥国出名的风华公主,儿子就是被放养在惊雁谷的卿凌风。
要说卿良玉十分的宠爱这个女子,那么又怎么舍得将和她所生的儿子赶出皇宫,放养在惊雁谷不闻不问呢?
这始终是一个迷,事情过去了十八年,卿凌风已经长大成人,而卿良玉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北冥国的皇族自然是寻到了惊雁谷,瞒着卿良玉将卿凌风接了回去。现在卿凌风已经是北冥国的太子了。
“听完是不是很后悔?”子弗调侃的看着紫苏,期待着她落寞的神色。
岂料紫苏眉梢一挑:“有什么后悔的?仅仅是因为错失了一次成为王后的机会?”
紫苏顿了顿,目光穿过那密密麻麻的铁栏杆,不知道落在哪里:“你也知道,我失去的不仅是一次北冥王后,还有一次成朝贵妃,一次毕月王后。萧允说父亲给我算命,我是凤凰命,可是我现在看我怎么和着凤凰有仇呢?”
说到最后紫苏的声音低了下去,她想起蝶妃、想起青萍、小珍、小珠、似乎只要是和自己走的近一点的人,都得不到好的下场,自己不是凤凰,倒像是一只乌鸦。
有了子弗的陪伴,在牢狱里面的生活变得不是那么枯燥,县衙虽然看自己看的很紧,但是至少没有虐待,紫苏很知足。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紫苏会悄悄的缠着子弗教她一些简单的咒语,子弗最初很不理解,甚至试探的嘲笑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能活着出去呢,学那些有什么用?”
紫苏逗他:“你教我,我要是能出去,一定给你说个漂亮媳妇!”
结果子弗一改往日的调皮模样,盯着紫苏上下打量了好一番道:“好,成交,但是说好了,我媳妇要和你一样!”
紫苏被子弗的话说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这个一样是指模样还是性格呢?
紫苏也没有心思在子弗话的细节上做文章,她只是想学那些咒语,要是自己当时学会一些保命的手段,小珠也许就不会死了。
子弗似乎看透了紫苏的心思,点点头:“好吧,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学咒语,要学什么咒语?”
紫苏想了一会,正着神色道:“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能力摆脱被人摆布的境地,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而不是等着别人保护你而无辜的牺牲。”
子弗点点头:“那么我先教你怎么让对手放下手中的武器!”
紫苏点点头。
子弗跟着树下先生学的多半是医药方面的知识,在咒语方面其实并不擅长,但是这足够紫苏学上一段时间。
紫苏一日背着子弗,手指捏在胸前,像模像样的念动咒语,结果子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紫苏气馁的说子弗骗她。
子弗恨铁不成钢的道:“这些咒语是很初级的,对那些不会武功不会法术的人还有一些用,对于我这种人是没多大用的。”
紫苏泄气的看着子弗:“我武功也是皮毛,法术也是皮毛,碰到一个强大一点的,还是死路一条!”
子弗摇摇头:“但是你比起不会武功,不会法术的人来说,已经够强大的了。”
到了大牢里的第十五天下午,牢狱长竟然给紫苏带来了一份有肉的菜食,这在牢狱里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紫苏颤抖着双手,拽着牢狱长:“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牢狱长看紫苏也不像是个坏人,进来说不定也是有冤情的,可是有冤情的他这辈子是看多了,看着看着就麻木了,不差这一两个,伸手冷冷的拨开紫苏的手:“姑娘,还是不要问了,吃了好上路!”
子弗皱着眉头上前一把抓住走了两步的牢狱长,问道:“怎么会这样呢?连问话都没问过!”
牢狱长的耐心终于被磨完,一把打开子弗的手:“在这里没问过话就处斩的人不少,更何况是她得罪的万家!”
紫苏听到这一句,忽然感到万念俱灰,万家似乎是一张漫天的大网将自己密密的罩住,让自己求生无门。
“要我死可以,让我见一眼萧允!”紫苏做着最后的挣扎。
“二皇子是你想看就看的吗?”那牢狱长冷哼一声,“再说了二皇子现在带兵正在和北边交火,哪里有时间来管你的事情?”
在北边打仗。紫苏怎么忘记了这么一码事情,即便是没有打仗,自己的生死在万家的面前还是不足一提吧,为了自己和万家翻脸,要是能翻的话自己的孩子就不会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那也是萧允自己的孩子啊。他怎么就这么忍心?
看着牢狱长远去的背影,紫苏的泪终于忍不住的一串一串的掉到了碗里,她颤颤巍巍的端起那碗饭,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
紫苏脸上悲戚的表情看不见,只看见双肩一抖一抖的,子弗知道她是在哭泣,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得在她旁边不停的绕着圈圈。
伤心画不成 08
紫苏脸上悲戚的表情看不见,只看见双肩一抖一抖的,子弗知道她是在哭泣,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得在她旁边不停的绕着圈圈。
紫苏哭完了之后,一下一下的拨拉着冰冷的饭,想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子弗看的心酸一把打落紫苏手里的碗,紫苏昂起头来看着子弗,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没有焦点,无神的在子弗的身上游荡,嘴角还沾了还几粒雪白的米饭,慢悠悠含着委屈的强调:“子弗,最后的一口饭你都不愿意给我吃吗?”
子弗听的很心酸,咬着下嘴唇才没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可是眼眶却不自觉地红了,虽然他和紫苏相识并不长时间,但是在短短的时间里,紫苏的坚韧和聪慧善良已经让他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姐姐一般。
他轻轻的附在紫苏的耳边,轻轻的道:“姐姐,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你放心。在天亮之前,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紫苏苦笑,她很理解子弗此刻的心情,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能有一位熟人相陪,学会了一些法术,还不算是最坏。
“不要为我冒险了,”紫苏摇摇头,她知道要是出去时那么简单的事情,子弗早就出去了,“要是你能出去,一定帮我带一句话给萧允。”
这下轮到子弗苦笑了,这个女人明明嘴上将萧允批驳的体无全肤,但是在最后的时间里还是想起了他。
“好的。”子弗点头道:“你说吧。我一定想办法。”
“告诉他,我死之后比为厉鬼,让他云府日日夜夜不得安宁。”紫苏一改刚才颓废的样子,咬牙切齿,怒发冲冠。
子弗心一抽,终于明白书上为什么说,这世上唯女子和小人难养,这个女子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一旦狠起来比谁都狠。
子弗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于是他背着紫苏悄悄念动催眠咒语,前一刻还柳眉倒竖的紫苏在咒语的作用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子弗再捏了个诀将自己和紫苏的周围结了个外人看不到的结界。
处理完毕,子弗看着地上穿着自己衣服的紫苏,很是满意自己的手段,短短十几日,自己就将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就是那个被误以为是太平党的女子,用易容的方式换了出去,现在有故技重施,将紫苏换出。
自己为什么要为了这个女子冒生命危险呢?子弗盘腿坐下,却想不到原因。今年初来的时候,树下先生为自己算了一卦,说自己有一劫,但是不知道紫苏这次算不算是自己的劫呢?
子弗安慰自己:自己好歹也有些法术,而且明日是大暑,要是卦数没错的话,应该有千年一遇的天狗吃月亮。到时候自己一定能找个机会脱身,然后去找卿凌风来救紫苏,现在也只有他能救得到紫苏了。
想到这里子弗的心稍微安稳了一些,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子弗的行动是否成功? 紫苏是否安然脱险,和卿凌风是否会再续前缘?下章预告:卿凌风与萧允敌手联盟,南下成朝。
伤心画不成 09
紫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她伸手摸了摸脑袋,这个看看外面的天,太阳似乎已经到了中央偏西,应该过了午时,可是自己的脑袋怎么还安然在在脖子上?
紫苏有些奇怪,想问问身边的子弗,可是一抬手,才发现子弗的女装穿在自己身上。环顾四周,牢房四周空荡荡的,哪里有子弗的踪迹?
紫苏皱起眉头,心里一惊:难道子弗替自己上了刑场?
不至于吧,自己和子弗这段时间相处的虽然不错,但是还没有到刎颈相交的地步,正好一个牢狱里巡视的衙役走了过来,扔下一个破碗,碗里盛着一些剩菜叶,口气很是不善:“吃饭了!”
紫苏急急的拉住那个衙役,问道:“大哥,我一觉起来发现,和我住一间的那个女的不见了!”
那衙役撇了撇紫苏,声音平淡无奇:“你是说那个女人啊?今天中午已经拉去刑场了。”
“啊?”紫苏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心里似乎被一个巨大的锤子捶了一下,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子弗、子弗,醒醒啊!”耳边是一个女子焦急的声音。
紫苏缓缓的睁开眼睛,自己已经不在躺在稻草上了,而是在一个精致的小阁楼里。面前站着一个年纪大约在十七八九岁上下,窈窕有致微微丰满的女子,银月一般的脸庞在身材上略显大,嘴角的一颗红痣却增添了她的妖娆。一身茜红色千纱长裙,映衬的她更加晶莹动人。
“你是谁?”紫苏一开口,那个女子也吓了一大跳。
亦问道:“你是谁?”
两个女子面面相觑,最后那女子双手颤颤巍巍的覆上紫苏的胸部,然后尖叫着跳开一丈,手指指着紫苏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子弗的牢里,和他穿一样的衣服?”
这女子说道这里,紫苏便明白了许多,这个女子应该就是子弗替换救出去的那个女子,最近找到了机会,所以前来营救子弗,可是最终还是来迟一步。
“子弗、子弗已经上了刑场!”紫苏垂下头,双手绞着,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告诉这个女子,在子弗的口中,这个女子救过他的性命,他只是报恩。
可是那女子听到紫苏的话,竟然跌坐在地上,当着紫苏的面,掩面而泣起来:“我原本以为他舍身来救我,多少是有些喜欢我的,原来,原来他对所有的人都是这般……”
现在看来这个女子对子弗的感情却远远不止这点。
自己又害了身边的人,她上前去搀扶那女子,结果被那个女子一手甩开:“我不要你好心,你到底是谁?害死了子弗?”
“是的,是我害死了子弗。”紫苏低着头,喃喃的道,看到女子腰间佩戴的长剑,一把拔出来就要往那剑抹去。
还好那女子眼明手快,一把将那剑反手夺了过来,一脸泪的看着紫苏:“你死了,子弗不就白死了?”
正在两个人相持不下的时候,一个丫鬟噼里啪啦的闯进来:“公主公主——您叫我?”
那女子横了丫鬟一眼,吩咐道:“你速速去打听一下今日刑场上的那个女子,结果到底怎样了?要是——要是——真的不幸去了,想尽办法要把他的尸骸给我找到!”
那丫鬟好奇的打量着紫苏,并没有如公主所说的那样速速离去,而是站在原地。
“怎么还不给我下去,想让我一剑砍了你吗?”看来这个公主脾气极其火爆。
而那个丫鬟却似乎司空见惯一般,看到快指到鼻子上的剑,只是用手指推了推,连脸色都没变:“公主,我来就是要给您说这件事情的。”
“说!”那公主连忙将剑撤了,倾身上前。
“那个传奇的卿妃不见了。”那丫鬟说道,“本来她被好好的押往刑场,侩子手都举起了刀,可是一瞬间风云变色,高悬在头顶的太阳竟然被天狗给吃了……”
“天狗吃太阳?”公主疑惑的坐到桌子边,双手托着下巴,“子弗是跟着树下先生学过一些皮毛的法术,但是也仅仅限于吓唬吓唬我,天狗吃太阳这种本事,貌似还没有吧!”
“子弗道长?”那个小丫鬟指着紫苏,“他不是在这里吗?”
公主双手叉腰站起来,指着那小丫鬟道:“小笼包,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你救回来的人是谁?男的女的都分不清楚!”
听到子弗不见了,紫苏的悬着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又见那公主的贴身丫鬟竟然叫小笼包,嘴角不由的浮现出一丝的笑意,这样的生活真好,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不管怎样,值得庆幸的是:终于,离开了萧允。
伤心画不成 10
子应该恪守的准则,在她身上已经统统的都用不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公主问道,“你以前认识子弗?”
紫苏想了一想道:“我叫无痕,因为一次不小心跌下山崖时,被子弗所救!”
那公主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我叫风华,风华绝代的风华!”
紫苏看了看那风华伸出来的手。又愣住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们公主伸手是要和你握手,一种公主自创的礼仪!”小笼包掩着嘴看着无痕笑,“没见过吧?我们公主可厉害了,知道好多以前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我还是遵守你们的礼仪!”紫苏也伸出手去。
风华一把将紫苏的手拽在手里,晃了晃:“安拉!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不是坏人,以后跟着我有肉吃!”
紫苏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也学着风华的样子摇摇手:“好的,可是我不太喜欢吃肉,打个商量,来碗桂花小丸子怎么样?”
小笼包一只手抱在胸前,一只手做成个支架状托着自己的下巴:“公主,我看孺子可教,只要丸子,比吃肉的我好养!”
“哈哈哈……”一个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欢乐的笑声,无痕多久多久没有这么笑过了,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气氛一下子融洽了起来,小笼包拿出一张白纸,风华和无痕开始商量着怎么寻找子弗。
“你们两人之间有没有暗号?”无痕问道,“比如说是狼烟之类的,他要是逃脱了,可以告诉你之类的。”
“他就算有狼烟也不会放!”风华一边拿着一只鹅毛做的笔,在白纸上毫无头绪的画着圈圈,一边埋怨道,“他巴不得跑的离我远远的才好!”
紫苏又是一笑,看来子弗和这个风华公主看上去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可是按照风华和子弗的年龄上来看,似乎风华比子弗还要大上两三岁。在成朝,可一般是男子比女子大。
“为什么呢?他不喜欢你吗?”紫苏端着杯子,斜睨着风华,问道,虽然她知道自己的问话很唐突,但是对于性格大大捏捏,直来直去的风华来说,不算是什么吧。
“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风华低下头,露出一副小女儿的模样:“这、段时间他有没有提起过我?”
“有!”无痕肯定的说,风华的眼睛里一下子冒出精光来,抓着无痕的双手:“真的吗?他说我什么啦?”
无痕并没有欺骗风华,子弗的确说过风华,但是并没有深入的说什么,一下子话卡在了那里。
风华黯然神伤道:“为什么受伤的都是我?”
小笼包上前拍拍风华的双肩:“公主,就像您所说的,他们成朝的男子太含蓄了,您想啊,要是子弗道长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将您换出来吗?”
无痕连忙点头称是。
风华的脸色好了一些,旋儿又指着无痕道:“他不也救了她出来吗?还救了她两次命!”
这下轮到无痕的脸色不好了。
“没有、没有……”无痕连连摆手,“我和子弗没有!”
伤心画不成 11
这下轮到无痕的脸色不好了。
“没有、没有……”无痕连连摆手,“我和子弗什么都没有!”
可是事情往往越描越黑,风华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冲到紫苏的面前:“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堂堂北冥国的公主,莫非还要低三下四的求他?其实我也知道——”。风华最开始的语气时分的高亢,可使说道最后一句声音又弱了下去:“我知道他是嫌弃我年纪比他大,但是在我之前的那个世界,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
无痕看到她这番模样有些不忍,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我和子弗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已经嫁人了,要不是正妻的迫害,我的孩子都要出世了……”
说到这里,无痕的心情又低落了下去。
轮到风华来安慰她。
如此一番,大家才又回到了怎么寻找子弗的话题上来,一个是因为愧疚一个是因为担心,两人合计到了半夜才躺下。
一大清早,小笼包就起床看到无痕和风华横七竖八的和衣躺在一起,吓了一大跳,风华公主以前是不愿意和其他人共寝的,昨天认识的这个无痕却有着这么大的魅力。
“公主!”小笼包端来一盆水,水上漂着些桂花。
“你也喜欢桂花?”无痕侧脸看着风华有些惊讶,她虽然和风华才认识,但是总感觉有一种亲切感。
“是啊。”风华点点头,“爹爹以前很头疼,我这个女孩子家一点都不喜欢什么花啊粉啊的,就只喜欢桂花。因为我是秋天出生的嘛,秋天绿油油的叶子,点点不张扬不起眼的桂花就像是绿色天空中闪烁的星星一样。”
无痕点点头:“你的比喻我虽然不太认同,但是经过你一说我马上就有这种感觉。”
风华将手从盆子里湿答答的抽出来,什么都不顾的握住无痕的双手,偏着脑袋眉飞色舞:“你知道桂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花语?什么是花语?”无痕被风华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个风华给自己太多的惊喜。
“永伴佳人;香满天下;誉满天下;是崇高美好的;吉祥的。”风华见第一次有人这么好学,非常乐意将自己在现代的一些东西说出来和人分享。
“香满天下”无痕反复的咀嚼着这几个字,若有所思的道:“真好。”
“公主,不好了,我们快闪!”小笼包竖起耳朵,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是大哥派人来追我们了吗?”风华一下子站起来,推开窗户四处张望,小笼包很提不成钢的一把将风华拽回房间,关上窗户。
“公主,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追,还这么大张旗鼓的开窗户的,您到底要不要 偷偷的去找子弗道长,我看还是找太子帮你找吧。”
太子、北冥国?
苏无痕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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