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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与BOSS同窗(主HP)-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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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我是个基佬,就我自己不知道什么的真的是够了。

☆、好好学习之火十影:纲手傻妈日记;你以为当个关心儿子的妈容易嘛!

“你有没有觉得带土最近有些奇怪?”琳问奥斯顿。

“他什么时候正常过?”奥斯顿诧异反问。

自一寸方土开始排演之后;奥斯顿在班里的交友范围就从仅限于卡卡西一人;扩展至了琳。总感觉其实没多大变化来着;望天。

奥斯顿因为性格的关系;朋友一直不多;倒也不是说他不会做人,冷着脸把别人拒之千里之外;而是他与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恰到好处的让人不自觉的望而却步,最后就只留下了一个面子上的事儿。

这样的交友状态在hp世界的斯莱特林纯血圈里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在死神世界那么尴尬的交换生身份下也可以理解;但在火影世界……最起码纲手是不能接受的。

听着负责奥斯顿日常的特别上忍的汇报,纲手的眉头越皱越深;小时候奥斯顿没有什么朋友还可以解释为这孩子性子喜静不喜动,不爱出门自然就交不到什么朋友。但现在上学了,天天在学校里接触的都是孩子,奥斯顿还是班长,却只有卡卡西一个朋友,这就真的很成问题了。

特别是最近奥斯顿还当上了班上的编剧,这是多好的接触别的孩子的机会,结果呢?除了一个疑似女朋友,又或者是催化剂的琳以外,奥斯顿竟然就不认识什么别的人了。

据特别上忍分析,奥斯顿很有可能至今都没记住全班所有孩子的名字。

纲手愁的头都大了,她自问和断都不是什么不好接触的性格,怎么就养出奥斯顿这么一个样子呢?木叶的教育一直都是重情的,多个朋友多条路,纲手真的是很担心自己儿子的未来,身为忍者,团队精神很重要,哪怕你单兵作战再厉害,被孤立了也很难有出路,旗木朔茂就是个好例子。

“说句诛心的话,旗木朔茂有今日,何尝不是往昔他盛名之下,性格又太傲别扭,才会引得旁人嫉妒,小人趁人之危所造成的结果呢?”纲手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特别上忍听。

“您怕奥斯顿少爷走旗木朔茂的老路,但恕属下斗胆,属下觉得奥斯顿少爷与旗木朔茂是不同的,好比同样有天才之名的水门,不就没有旗木朔茂之危?”

“那是水门性子好,你看a,不就更像旗木朔茂一些?还与他的儿子卡卡西更要好。我本想着能够依靠朋友矫正了a的性子,但如今看来,a的性子不改,又如何能有朋友?不要跟我提什么旗木朔茂的任务,我对那些陈年往事不感兴趣,甚至……如果a真的摊上这种事情,他选择了任务不选择伙伴反而会更令我忧心。”选择伙伴还能说明奥斯顿拥有正常人的感情,选择任务,不说别的,单就奥斯顿过于冷清克制这点,就足够纲手心疼,自责是自己没照顾好儿子。

“虽然您不让说,但属下还是要说,奥斯顿少爷不像旗木朔茂,如果一定要说像,属下倒是觉得奥斯顿少爷更像是大蛇丸大人。”

纲手顿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卧槽,老娘就知道,肯定是那家伙教坏了老娘的儿子!”

“……”特别上忍表示,咱们这个刚刚还挺深沉的频道怎么就跳的这么快,您分析句子中心思想的方式很有问题啊!

等纲手找上大蛇丸的时候,这位正在阴测测的笑着,不知道想些什么。

“自来也呢?”在纲手看来这俩一直都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还没起床呢。”大蛇丸笑的特别意味深长。

纲手一愣,然后问了一个深藏多年就一直想问的问题:“到底是昨晚你太努力,他起不来了,还是他太努力之后你打击报复了?”

“有区别吗?”大蛇丸挑眉问。

“有!”纲手斩钉截铁的回答,上下的体位问题,她一直都看不清这俩到底谁上谁下。

“那你自己分析啊,问我做什么?”大蛇丸回答的特别不客气,很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答案,故意在气纲手。

纲手无奈看着自己合作多年的好友,她怎么就总是不长记性呢,亏她还一直自诩比自来也有脑子。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大蛇丸自然是不会相信纲手怒气冲冲来找他的理由是关心他的床上运动。

“那你在干嘛呢?”纲手几乎是与大蛇丸同时开口。

“我父母的忌日快到了,我在想今年去看他们时应该说些什么。”大蛇丸一直都有这样的习惯,每年在父母的忌日去慰灵碑前与他们说自己这一年的事情,就好像这样做了,他父母的在天之灵就真的能够知道他过的很好。

“你当时为什么要拒绝村子里给你安排养父母呢?”纲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问,只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了,大蛇丸父母战死时,他很小,村里有不少家庭都愿意收养他。

“我当时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跟着猿飞老师了,根本不需要别人照顾。”大蛇丸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毕业的时候才六岁。”纲手出声提醒,他们那时木叶的处境较之现在更加险峻混乱,很多孩子都是这个年纪就提前毕业了,纲手和自来也都是如此,“还没现在的静音大。”

“你到底想问什么?”大蛇丸有些不耐烦了。

“如果你有一对养父母,你不知道他们是你的养父母,有一日他们告诉了你,你的反应是?”

纲手一开始是真觉得大蛇丸带坏了奥斯顿,毕竟在他们几人中,谁也不能否认大蛇丸才是实力最强的,一直很受三代器重,夸其才华横溢,小时候自来也还为了这件事情和三代置气,觉得三代眼中只有大蛇丸。奥斯顿从不掩饰对于力量和强大的追求,那么他崇拜大蛇丸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学习大蛇丸的性格也就是必然。

但在见到大蛇丸,联想到他对父母的态度之后,纲手又有些不那么确定了。

在奥斯顿上学之前的三月底,纲手和断一如对静音那样,与奥斯顿和盘托出了他的身份,告知他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但他们依旧爱他如亲子。

静音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进而嚎啕大哭。

奥斯顿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什么啊,原来是这事,我知道了,你们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严阵以待吗?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呢。”

等他们近一步确定奥斯顿是不是强颜欢笑时,奥斯顿已经反应如常的问起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死时安详吗?”

断是把奥斯顿抱回来的人,他表示当时奥斯顿被他的父母紧紧护在身上,他们是很满足的。

然后奥斯顿就点点头,再没话了。

“你不好奇吗?”纲手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问的。

“好奇什么?”奥斯顿反问。

“你父母是什么人啦,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啦之类的。”静音当时可是缠着他们问了很久。

“不好奇,为什么要好奇?”奥斯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脸困惑的问道。

“他们……”

“他们死了,不是吗?死了就一了百了,为什么要徒增烦恼?我心里知道我爱着他们,他们爱着我,还不够吗?对了,如果你们是因为怕我和静音介意这事才迟迟没有孩子,那么现在我和静音都知道了,你们也好好考虑一下自己吧,我挺想要个弟弟的。”

“a这么说有什么不对的吗?”大蛇丸问纲手。

“没什么不对,但就是因为太正确了,反而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是能说出这些话的吗?我不是说他早熟不好,而是觉得心疼,他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但却早早背负这些,像个大人似的,一点都不快乐。”纲手是不会介意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性格以及样子的,不管如何对方都是她的孩子,不是吗?她只会担心对方过的快乐不快乐。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大蛇丸问。

“什么鱼?”纲手一愣。

大蛇丸扶额:“我为什么要认识你们这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面对纲手和自来也这样,大蛇丸一直都没什么优越感,只反而觉得没有共同语言,实在是很困扰。

“跟我去一趟a的学校,你也就明白了。”最后,大蛇丸这样说道。

然后,大蛇丸就和纲手一起干起了偷窥幼童的猥琐行当,果然是和自来也待久了,整个人都不自觉的变得重口了不少。

学校里奥斯顿正在加紧指挥同学排练一寸方土,一群五头身的小萝卜头们煞有介事的在教室前头演绎童话,后勤在教室后头赶制道具和服装,班上不仅女孩子懂针线,很多男孩子也会,据说这也是忍者在野外生存的必修课,为班里剩下了不少活动经费。

班主任中忍虽然有一个导演的头衔,但基本他是不插话的,都是奥斯顿在一力承担。

当然,奥斯顿也是乐在其中就是了,中二少年嘛,自然是掌控欲很强的,他喜欢一切都按照他所希望的来,不让他忙他反而才要郁闷。

“你看,”自来也在窗外的树上对纲手说,“看见你儿子的笑脸没?”

纲手点点头:“看见了。但是……“

“你不是他,你不能替他决定什么才是能让他高兴的。a是朋友少一些,但他也不傻,能处理好别人的人际关系,最重要的是,他对于这个现状很满意,不是吗?那小子精明着呢,他知道他要什么,也知道如何去让自己过的好,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大蛇丸循循善诱,谁都不能否认大蛇丸在忽悠人这方面的本事。

纲手怔怔的看着神采飞扬的奥斯顿出神,想着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岔了?

一会儿又见医疗班副班长收养的儿子蝎从隔壁班来找奥斯顿,态度亲密的在说着什么,纲手这才真是确定也许真的是她关心则乱了。

“那是不是蝎?听说成绩也很出彩。”大蛇丸在旁边补充,“你看吧,我就说,a那孩子心里门清着呢,朋友贵精不贵多,他知道他要什么,他的眼光只会放在前面,看不到后面的人,一个天才总是要有些傲气的,我觉着这样很好。总比我最后只认识了你们这两个蠢货要好。”

“……喂!”纲手不甘怒视大蛇丸。

大蛇丸没在言语,只是脸上的表情明显,难道还不让人实话实话吗?看看你今天办的叫什么事儿?不是蠢货是什么?

“当然,就算你是个蠢货,也是个关心儿子的傻妈,没什么好丢人的。”大蛇丸多少还是安慰了一句,虽然他时常损纲手和自来也,但那却不妨碍他在一些时候给予他的伙伴一些鼓励,所谓别扭傲娇不过如是,“你真的该考虑要一个自己和断的孩子了。”

纲手没听见大蛇丸的后一句,只听见了前面,一副标准的傻妈样,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一个女人自有了孩子,整个人的状态就不能看了,她挂在嘴边的永远是我儿子能走路了,我女儿换牙了等等,不一而足。

教室里蝎站在奥斯顿身边在说:“没想到你竟然排的是正常剧!“

奥斯顿一脸黑线的反问:“不是正常剧,那依着你的意思呢?我要排什么?”

“耽美剧什么的吧。”蝎不确定的说道。

“……”女忍者这本杂志到底是茶渡了火影世界有多深啊魂淡!

☆、好好学习之火十一影:贫道夜观星象;明日定天朗气清;实在是个给自己扫墓的好时候。

至今让琳回忆起来;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参演的话剧里;让她印象最深刻的不是最后登台时有多么万人瞩目;又或者是她参演的话剧在校内有多大获成功,反倒是排演过程中的一幕幕让她记忆犹新;再难忘记。

大家一起欢笑;一起努力,一起挥洒汗水;自信而又神采飞扬;所有人都对未来手握希望;好像世界的一切这一刻才正要开始。

很多人问起琳,带土和卡卡西是什么事时候在一起的;琳都要笃定的回答说,是他们入学的第一学年,他们班排演一寸方土,演公主的她没能如童话故事结尾那样和演一寸方土的卡卡西在一起,倒是让演青蛙的带土真的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

真的很不甘心啊,明明她也曾经喜欢过卡卡西,第一次在卡卡西身上明白了什么叫怦然心动,却连告白都没成功的惨淡收场。

但仔细想想,卡卡西最后选择和带土在一起,琳也是很服气带土的手段的,谁让年少无知的她没有带土那般仿佛抛开了全部脸面的本事呢,那种认定之后就豁出一切的架势,让琳很早的时候就明白,她争不过。

不过带土提起这段往事时,总会气愤填膺的挥舞着拳头说,他哪里是真的那么不要脸皮,他是被奥斯顿坑了,谁都知道奥斯顿和卡卡西关系好,肯定是卡卡西故意算计他。

卡卡西则要笑不笑的表示;“风太大,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要再说一遍吗?”

带土准会立刻就噤了声去。

到底是带土先看上了卡卡西,还是卡卡西先看上了带土,当事人总是各执一词。但琳则坚信,是带土先追的卡卡西,临到最后却反而不好意思承认了。

毕竟年幼时,在带土第一千零一次的对卡卡西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卡卡西只是一脸不耐烦的回了带土说:“你要明白,长得好看的人对我告白才叫告白,至于你……这叫性骚扰,懂?”

卡卡西的好友奥斯顿还在一边添油加醋:“这是多么痛的一个认知啊。”

琳才不会承认那一幕是她这一生做梦也会笑的经典回忆,每个女孩多少还是会有些少女梦,好比自己的白马王子只对自己一人温柔,对她的情敌却冷酷如严寒什么的。

哪怕最后卡卡西选择的是她的情敌,不是她,有这一段的回忆,琳觉得她的初恋其实也不算太亏。琳自认没有那个在被人这么说了之后还继续贴上去的勇气。不过,带土所说的他是被奥斯顿坑了,这话琳也信,奥斯顿是他们那一届人中最让琳看不透的人,也是琳认为他们那一届中最聪明的人,他曾经对琳直言过对带土的不喜,他趁着带土追卡卡西时各种捉弄带土,那是连思考一下都不需要就能确定下来的事情,不用置疑。

说到奥斯顿,琳印象里最深刻的大概就是他当编剧时,中气十足的大骂她的演技,那真的是一点都不留情面,能让最脸厚的人都羞赧的这辈子都不想见人。

当然,最后的成功也与奥斯顿当时那样的表现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成为奥斯顿的朋友的,至今想起来都有点神奇的味道。当时班上的人总会时不时的就议论奥斯顿一两句,毕竟他是纲手大人的儿子,容貌俊秀,沉熟稳重,又成绩出众,那一身的气度更让人总有一种他与他们是不同的云泥之感,让人望而生畏,又不自觉的想要靠近。能与这样的奥斯顿成为朋友,自然是让琳觉得不可思议的。

“暑假奥斯顿你们有打算吗?”此时还年少的琳正在转过身来和她身后的奥斯顿和卡卡西商量暑假的安排。

“要不要出去玩?”琳的同桌带土也凑了过来,眼神闪亮,一脸期待。

“趁着暑假把你糟糕的成绩提升一下吧,吊车尾,否则等凯超过你的时候有你哭的。”卡卡西不屑的开口,但熟知他的人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关心,要不依着以往卡卡西的性格,他哪里会去关注带土的成绩是多少,以及他是否会被凯超过去的倒数第二的名次。

“你!”带土本来是要生气的,但眼睛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马上又转了口风说,“我知道我成绩不太好,但我也有努力,没只顾着玩的,卡卡西,你能在暑假陪我训练吗?”

“我凭什么帮你?”卡卡西不耐的反问,眼神鄙视。

“凭我喜欢你啊,你要是不帮忙,我就一直缠着你。”带土已经算是彻底不要脸皮了。

琳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心想着,看自己的情敌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各种面壁什么的怎么就那么开森呢?这样不对,琳,带土也是你的朋友。一向与人为善的琳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嫉妒是魔鬼,当然,她也就是和奥斯顿一样作壁上观的看看笑话,不会故意出手搞阴谋破坏的。

这边带土见琳瞅着他,就更来劲儿了。

卡卡西无语望天,想着他到底是怎么摊上了这么一朵烂桃花,上辈子造孽太过深重吗?求换个惩罚方式啊,这个也太没人性了。

一直不吭声的奥斯顿突然语出惊人:“我和隔壁班的蝎约好了要去祭拜一个人。”

祭拜这个词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比旁人一听是从小被收养了的奥斯顿和蝎要去祭拜,自然而然的就会联想到是去祭拜他们的生父生母,也就没人会不识趣的凑上来问一些什么,或者闹着也要一起去,两边的养父母也会爽快放行。

殊不知,奥斯顿是打算趁此机会去给他自己扫墓。

“就你和蝎两个人?”卡卡西不太赞同的皱眉,奥斯顿的身份毕竟不比其他人,村外到底有多少眼睛在看着奥斯顿是个未知数,但数字肯定是居高不下的。

“放心吧,蝎的母亲会跟着我们。”奥斯顿回答。

收养蝎的医疗班副班长是个还没嫁人的女性,上忍,人好不好说话奥斯顿不知道,他只知道有蝎控制着她,她会是给他们这一趟旅行打掩护最好的人选。当然,风险也是有的,好比蝎和那位被控制了的医疗上忍在外出时合伙弄死他,又或者是如法炮制的也控制了他。

但这也只是最坏的结果,奥斯顿最近一直在怀疑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被证实,那么蝎伤害他的几率就会被大幅度的降低。

卡卡西张了张口,最后却还没有说话,他其实挺想问奥斯顿的,为什么没有叫上我一起。

那个夏天最后一次一起放学回家的路上,奥斯顿主动对卡卡西解释了原因:“你跟我出去,你放心你爸爸一个人在家吗?”

卡卡西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后就又上了二战的战场,结果不幸战死,留下卡卡西和旗木朔茂这一对鳏夫孤子,结果旗木朔茂又因为任务的事情一蹶不振,让卡卡西早早的就品尝到了人情冷暖,但即便如此,奥斯顿也知道,无论卡卡西嘴上如何说,他始终是无法彻底抹灭他和旗木朔茂血缘上的感情的,他不会放心他一个人在家。

提起旗木朔茂,卡卡西眼中的色彩最近也开始变得不同,因为旗木朔茂据说已经在开始努力摆脱任务的阴影,正在慢慢恢复。

“谁知道他这样又能坚持多久,不过是嘴上说着好听。”卡卡西曾经这样对奥斯顿说,但是个人都能看出卡卡西眼底的殷切希望,他一直都在期待着他的父亲能够好起来,哪怕全村人都在说他的不好,年幼的卡卡西也还是觉得自己的父亲是他心目中的大英雄。

“和伯父在这个暑假里好好谈谈吧。”奥斯顿这样建议。

“就你多事。”小时候的卡卡西其实比奥斯顿还要别扭,“你和蝎出去要小心,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我还等着和你练习呢,一点都不想只和带土练习啊,根本不会进步。”

“你不是说不帮他吗?”奥斯顿打趣的看着卡卡西。

卡卡西只是瞪了一眼奥斯顿,没再说话。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奥斯顿就告别了特意早起的纲手和静音(断出任务去了),背着军绿色的旅行包,去了村门口和蝎汇合。

晴九的墓葬在一座深山里,天知道为什么。不过奥斯顿多少还是能够理解他这么选址的意思,哪怕是死了,他也要葬在高处,俯视着愚蠢的人类。【泥垢

上山的路是人工开凿的一条天梯石栈,从山脚下看去,那盘山的青石台阶仿佛就要直通天际,青天白日下,仰望着山上的石像,颇有点高不可攀的感觉。

蝎在一边环胸看着奥斯顿,开口说:“真作孽。”

“你说谁作?”奥斯顿看向蝎。

“我说把自己葬在山上的人。”蝎耸肩,操控着医疗上忍,先一步迈开步子踏上了石阶。

奥斯顿站在下面若有所思,他总觉得蝎其实是在说他,又或者他知道山上葬着的就是他。等开始上台阶之后,奥斯顿又开始怀疑是他想多了,也许蝎只是在单纯的说修这条路的人造孽,毕竟……这种一步娘炮,两步扯蛋的台阶,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了的!

☆、好好学习之火十二影:解密篇(一)你猜我有多少墓志铭?

他的死必是壮烈而又绚丽的;令世人震撼;他的墓必建在最高的山上;受万人敬仰;他……其实并不想死。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却也是中二少年奥斯顿实实在在杞人忧天过的;看《圣斗士星矢》时他想;他一定要成神成圣,征服一个又一个世界,将次元玩弄于鼓掌,等看了《叛逆的鲁鲁修》,他又觉得死在最美的年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所有人的记忆中只剩下他的好。

而此时此刻,站在自己墓前的奥斯顿发现,这个矛盾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晴九的石像前香火不断;烟雾缭绕;参拜者不胜枚数,高大的石像被堆在鲜花的海洋里。在这里晴九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们传诵着他的曾经,对他诉说着自己的现在,祈愿着别人的未来。晴九好像已经从一个人,变成了一个神,石像的双眼不喜不悲,诠释着无尽的永恒。

“与一人白首,择一界养老。”

这是刻在晴九石像下的话,让奥斯顿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因为这实在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那种过尽千帆的沧桑,怎么看他都没感受过。但最要命的是,即便是这样想,他却还是在见到那句话的那一刻泪流满面。

看见那句话后,蝎沉默了,等他看到奥斯顿泪如雨下的时候,他也意外的什么都没问,就好像他其实早就知道会是如此。

等蝎想好该张口说什么的时候,奥斯顿已经绕过石像走到了石像背后。

然后,奥斯顿和蝎就一起看到了石像背后的那一句:

“我开玩笑的,认真就输了。”

“……”

奥斯顿觉得刚刚前一刻为了那一句话哭泣的自己真是个傻逼,蝎则在用山脚下的那种造孽眼神看着奥斯顿。

“看我做什么。”奥斯顿理清情绪,特别的大气凌然,佯装着前一刻的自己是蝎大脑里的幻觉。

“没什么。”蝎摇摇头,配合异常。

别人的墓都在地下,能藏多深就多深,机关陷进,层出不穷,总给盗墓贼提供闯关小游戏。晴九的墓则建在地上,围着自己修了一座庙,长眠的身体就放在正殿的正中央,风吹不着雨淋不湿,还能够供人瞻仰,高调的不可思议,最神奇的是在庙的旁边还修建了供人休息喝茶的小隔间,古香古色,别有趣致。

当然,这一切是要收费的。

看着进入寺庙的大门前笑容可掬的收费管理员,奥斯顿蛋疼的都快碎了,这真的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把自己的安息之地搞成旅游业什么的……还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otz

这里还不仅仅是旅游景点那么简单,兼卖各种耽美周边,推销耽美书籍、女忍者杂志以及晴九的一生回忆录。搞的不要太有声有色!据说当初负责守卫这座庙的几人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小型的忍者村,倒是不怎么接任务,因为人家的经济来源就是旅游业和耽美文化,武力的主要用途是防止村里的财富被抢,以及拱卫晴九长眠的身体这个聚宝盆。

“都说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造孽的是里面的晴九,不是我!”奥斯顿再一次对眼神微妙的蝎如是说。

“真的不需要导游?如果雇佣了导游我们还免费送一本晴九回忆录哟~”管理员还在努力游说。

“不需要!”奥斯顿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坑别人的钱坑了就坑了,坑自己的钱未免就太吝啬了!

“小气鬼。”管理员不屑的撇撇嘴,离开了。

拿着票的奥斯顿各种暴躁,卧槽,劳资来给自己扫墓交了门票还不够,竟然还因为我不要导游而被骂吝啬,天道不仁啊,以万物为诌狗!

“用错句子了。”蝎在一边提醒。

奥斯顿决定无视蝎,专心致志的看起自己的墓志铭……们。对,你没看错,就是“们”,一群的意思,看着通往寺庙的笔直道路上两旁林立的各色墓志铭,奥斯顿开始相信这确实是自己的手笔了,他曾经因为死后到底选择什么墓志铭而踟蹰了很久,到最后能想到的解决办法就是如现在这样,把所有能想到的墓志铭都分成不同的牌子写在墓前,一定很霸气!

此时看来是霸气了,但尼玛这哪里像是一个人的墓,说这里是陵墓群都绝逼有人信!

这边墓志铭写着“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那边就写着“别再我坟前哭,脏了我轮回的路”,当然还有剽窃他以前所在的三次元的世界名句“vine vidi vici(我来到,我看见,我征服)”,不一而足,什么语调的都有,标准墓志铭用语示范区,总有一款适合你。

怪不得需要导游呢,这么多墓志铭,可不是能好好分为上下两篇,每篇四回,每回八节的来讲上一讲?

蝎还没开口,奥斯顿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真作孽,我知道,求别说。”

路的尽头就是碧瓦朱甍,飞檐翘角的寺庙主殿,迈过高高的红栏杆,就能看到奥斯顿,呃,不对,是晴九的尸体了,黑袍红底,庄严肃穆,他神情安详,双眼紧闭的躺在水晶棺中,双手合十盖在胸前,好似在祈祷,也好似在拒绝去触碰这个世界。

而在那棺椁前,还有晴九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所谓最好,不是浮夸,也不是旁人的追捧,而是你清楚的明白,你就是那么好。”

蹭着听旁边的导游在给别人讲这就是晴九自信的来源。

奥斯顿撇撇嘴,不屑的想,讲得好听,但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中二嘛,坚信自己是最好的,觉得错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世界什么的。

“晴九曾在他的回忆录里写过,爱情,也许在我的心里还没有完全消亡……”导游的话依旧在继续。

酸的要死的一句话。

奥斯顿作弄心大起,调笑着问蝎:“你相信爱情吗?”

蝎没有被戏谑后的恼怒,只是用眼睛很认真的看着奥斯顿,一字一顿的问:“那你呢,你还相信爱情吗?”好像是想把这一句拷问近奥斯顿的灵魂深处,认真严肃到不可思议。

奥斯顿嗤笑:“你没钱,你存钱送他金表,他拿去专柜验真假;你有钱,你带他去吃路边摊,他觉得你够真实。他不优秀,他与你柴米油盐,你嫌在一起太平淡;他是你的男神,他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你说他傲娇可爱。你问我相信爱情吗?”

话题一时进入了比较尴尬的境地,蝎不知道在想什么,奥斯顿则在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愤世嫉俗,他明明一直都在期待着和一个软妹展开一段倾城之恋。

“你刚刚说的是‘他’,为什么?”蝎一开口就把奥斯顿问住了。

奥斯顿也在问自己,是啊,“他”,为什么呢?难道其实他潜意识里早就发现自己是个基佬?

为避免这个尴尬的问题,奥斯顿将自己的目光重新放回自己的尸体上。然后……

奥斯顿终于发现尼玛他尸体上的单片圆镜片不见了!明明他在女忍者的杂志上看到是有的,怎么这里却没有了呢?!

“众人都知道,晴九最标志性的物件就是他常年戴着的单片圆镜片,但很遗憾,这件东西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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