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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宠妃:腹黑皇上偷心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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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如此行为自然是为了撮合洛殇与自己的侄女董月华。
林小夕是明眼人,自然看得明白,也不懒得为这样的事胡乱争执,看都不看洛殇一眼,说了一句告退,就跟着那个叫小五子的太监走了。
林小夕亦是难做,在不在乎洛殇留下吃饭都得挨那太后一顿教训。
太后看着林小夕离去的背影,不痛快的吐了一句:“真是娇纵,哀家不过留皇上吃顿饭,就撂了脸子,这么走了。”
太后说这话时,林小夕还未走出太后的寝宫,自然这些话都传入了林小夕的耳中。
洛殇暗暗替林小夕捏了一把汗,林小夕不知道,可他洛殇却是看得再明白不过了,太后这般说话,是要有心试探林小夕。看看林小夕是不是真的像自己所说的那般,进宫为妃不过是一场契约。
原来先前小五子去洛殇寝宫请洛殇,就听到了洛殇那句戏谑林小夕之言,回来后,自然是将那话学给了太后。
于是太后董谨就开始怀疑了洛殇是不是与自己说了谎话。
洛殇暗暗祈祷,叫林小夕千万要忍下,要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一点也不要表示出丝毫的不满。只有这样,才能打消太后的疑虑。
终于,洛殇放心了。林小夕就好似闻所未闻般的走出了太后的寝宫。
林小夕听到了那话,在心中暗暗将太后腹诽成了一个该死的老太婆,更是觉得太后的脑筋不太正常,明明都告诉她了,自己与洛殇不过是一场契约,她却还能这样乱想,乱说。
当真是这宫里的女人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就会胡思乱想。
在林小夕的心中,对太后虽然害怕,但不是敬畏,而是怕她太后的地位,更多的还有几分的鄙夷。明明就不是亲妈,却要以亲妈自居,愣生生的塞一个女人给自己儿子,也不嫌无聊。
很快,皇上将苏才人安排住在芳华阁的事情就传遍了。
林小夕还未到芳华阁,芳华阁的芳贵人就知道了这个小夕,整个人更是虎视眈眈的等着,只要林小夕敢踏进自己的芳华阁,自己就敢折磨死她。
原来,这个芳贵人也不过是个嚣张跋扈,没有多少脑子的女人。那夜她之所以会发现洛殇没在寝宫,是经过了德妃万心萍的提醒。
以万富贵的东厂势力,自然当天晚上就有人将洛殇出现在街上的事报告给了万富贵。万富贵就将此事告知了侄女万心萍,还吩咐她自己看着办,能闹出点事情来更好。
万心萍不傻,除非万不得已,像昨天晚上那样,她是不会傻乎乎的去直接扫洛殇的兴,让他对自己心生厌恶。所以那晚,万心萍就话里话外的暗示了芳贵人,洛殇不在寝宫的事实。
万心萍更是顺带脚的做出一副好心的模样提点芳贵人:“你不过是个七品的贵人,令尊也是七品的县令。妹妹你在这深宫中,可谓是毫无依靠。要说这后宫里的女人要想活得好,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路是得到皇上的宠爱,另一条就是得到太后的怜惜。”
万心萍的话就说到了这里,没有再说,拖着她长长的衣衫就离开了。
芳贵人听了万心萍的一番话,就是思前想后,自己终究是在这深宫中没个依靠,而皇上的宠爱,自己是得不了。看来想要长长久久好好的活下去,就只有投靠太后了。
而太后自来待皇上严苛,诸多要求,力求将他培养成一个好皇上。而今夜皇上未在宫中的事恐怕就是自己投靠太后的筹码。
想到了这里,芳贵人就有所行动了。
先是来到了洛殇的寝宫,弄清楚了洛殇确实不在寝宫,就向太后报告了这个事情。
但饶是如此,那日太后罚跪,芳贵人亦是未能幸免。
芳贵人本就为了罚跪的事憋了一肚子气,再加上林小夕还有皇上的盛宠,更是让她妒恨不已,更生气的是,这林小夕得了这些还不打进,现在居然要把自己住着的芳华阁给霸占了。
当真是岂有此理。
太后也知道芳贵人的心性,更是知道这林小夕一去,两个人非掐起来,所以派了小五子去,名义上是为林小夕带路,实则却是监视林小夕,将稍后芳华阁发生的事报告给自己。
太后寝宫外,曼晚听了洛殇命令,一直等候着,待到林小夕出来后,就跟在了林小夕身后。
小五子在宫中有些年岁了,识得曼晚,也知道曼晚是皇上的人,更是宫中的老人,当即就很是有礼的与曼晚问好:“晚姐姐好,可不知姐姐这是。。。。。。?”
小五子是在问曼晚跟着林小夕做什么。
曼晚平淡的道:“伺候苏才人。”
林小夕一呆,就担心曼晚曾经的誓言,想阻止曼晚,不许她来伺候自己,但又碍于小五子在旁,并没有说什么。
但却早已打定了主意,回去后一定好好与曼晚说说,叫她回去伺候洛殇,别违背了誓言。
小五子却是愣住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问:“晚姐姐不是在皇上那当差嘛,怎么?”
正文 二十六,智斗芳贵人
小五子理解不了。这曼晚放着好好的皇上处的差不当,居然跑去伺候这个才入宫的小才人。
怎么说曼晚也是皇上身边的女官,按品级还是六品的女官,却掉过头去伺候从七品的小才人,绝对是个怪事。
不过也不足为奇,毕竟这个曼晚就是个怪人。
几乎就从来没见她笑过,一年四季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好像给人奔丧似的。
但小五子却还是做关心状的问了曼晚为什么就不再皇上处当差了。
曼晚平平淡淡的回答:“突然就不想了。”
好草率的答案,但林小夕一听就听出了这答案中的玄机。
这是什么意思,明明之前当真洛殇对面说过什么誓言的问题,现在却说得这么轻描淡写,肯定是有原因的。
同时林小夕也庆幸,还好自己因为讨厌太后,所以防着这个小五子,有些话没直接说出口。
芳华阁门口。
芳贵人就带着自己这芳华阁中的两个宫女和四个太监守在门口,其架势就是一副此路是我开,此阁是我盖,要在此处住,门和窗户都没有的样子。
一看这架势,林小夕就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对头。
前面小五子当着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依旧在引路,林小夕自然没法停在原地不走,回头看了一眼曼晚,曼晚却是一脸的平静,好似眼前的芳贵人根本不算什么似的。
林小夕当下就受到了鼓舞,曼晚都不怕,自己怕什么,那不就是一个小小的芳贵人嘛,能把自己怎样。
当下林小夕就挺起了胸膛,跟着小五子继续向前走去。
小五子到了芳华阁门口,就是给芳贵人请了个安,随口提了一句:“芳贵人可知道皇上的旨意?”
“知道。”芳贵人答得很爽快,可爽快背后,却隐藏这丝丝的傲气,好似她芳贵人早有准备一般。
小五子听到了芳贵人答了两个字知道,就悄然退到了一旁。一场女人间的战争即将爆发,小五子是预料得到的,所以就在战争爆发前,躲了开去。
曼晚没有走,就站在林小夕的身后。
林小夕以两人的势力,对上了芳贵人的七人势力。
芳贵人的气焰很盛,就是那般死死地盯着林小夕,却是一句话不说。
林小夕也那般的盯着对面的七个人,眼中写满了挑衅之意,大有警告这七个人,谁要是得罪了自己,皇上有他好看的。
这是眼神的斗争,林小夕迎了,她的眼神如天雷般,将芳华阁的两个宫女与四个太监个击倒在当场,就连芳贵人也几乎就要屈服在林小夕凌厉的眼神之下。
芳贵人本是要给林小夕一个下马威,让她老老实实的住在自己这,然后让自己好好折磨下她,却不料,第一个回合自己就要落败了。
芳贵人当下改变了主意,也不与林小夕拼眼神,直接质问林小夕:“你一个小小的才人,见了本宫却不知行礼,该当何罪?”
斗嘴是吗?
那你就又输了,斗嘴可是我林小夕的强项。
林小夕当下双手交叉在胸前,作出一副不屑的样子道:“怎么,你又是谁呀,又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自称本宫?”
芳贵人一昂头道:“本宫是贵人,皇上封的芳贵人。正七品。”那个正字被芳贵人念的字正腔圆,自然是在林小夕面前炫耀着她那仅比林小夕高了半级的位份。
林小夕装作似有所悟的样子道:“哦,原来是芳贵人啊。”
“知道就好,还不给本宫请安行礼,莫不是想犯那大不敬之罪?”芳贵人就尽量的扩大罪名,吓唬着林小夕。
芳贵人以为会将林小夕唬倒,却不料林小夕亦是见过不少大世面的人,根本就不怕她,也没被芳贵人扣下的一定大帽子给吓倒。
林小夕笑盈盈的就问芳贵人:“你刚才说你这芳贵人是皇上封的?”
“那是自然。”芳贵人一昂头,就说的很是得意的样子。
“那我倒要请教姐姐,这天下间谁最大?”林小夕依旧一脸笑意的问着。
但这问题总让芳贵人觉得很是古怪,有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但芳贵人却不知林小夕的笑意里藏着的是什么刀。
而且这个问题却是再好回答不过的,若是自己避而不答,只会叫林小夕看笑话,当下芳贵人就答曰:“天下间最大的自然是皇上。”
“那我再请教姐姐,皇上的女人该依附于谁呀?”林小夕的笑容太天真,太烂漫,芳贵人明明知道之情不对,却还是禁不住的说:“自然要依附皇上。”
“那再请教姐姐,不知皇上平日里如何称呼姐姐?”林小夕的话中透着古怪,事情已经越扯越远了,跟位份高低行礼的问题几乎是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芳贵人抿着嘴不回答,这分明是无关的问题,况且再回答下去,说不定就要落入林小夕的陷阱里。
林小夕见芳贵人不回答了,那哪容得了她想答就答的,当下林小夕就做好奇状相询:“姐姐怎么不回答了?”
“这与我们之前讨论的问题无关,本宫为什么么要回答。”芳贵人总不能说自己怕掉进林小夕精心设计的陷阱里吧,只能这么回答。
回答时,芳贵人的眼珠子在转着,打量的四周,看看有没有藏匿人的地方。芳贵人有些怕皇上就隐匿在附近,自己若是说错了话,就有可能要掉脑袋的。
林小夕见芳贵人不进套,就是出言讥讽道:“我看姐姐是进宫到了现在从未见过皇上吧。也有可能皇上见到姐姐都不知道姐姐是谁,所以自然也从来没有唤过姐姐的名字吧?”
说则林小夕就一脸同情的道:“哎呀,我可怜的姐姐,真是可怜。皇上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芳贵人被林小夕激怒了道:“谁说本宫没见过皇上的。皇上还亲切的叫本宫芳贵人呢。”说着芳贵人就毫不示弱的问林小夕:“皇上如何称呼你呀?想来不过是苏才人苏才人的叫着吧。要知道虽然看起来这称呼是差不多的,可实际上身份尊卑早就显现出来了。”
林小夕陡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好似看了笑话似的,笑得十分的张扬。
芳贵人怒了道:“苏才人,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莫不是在嘲笑皇上?”
林小夕不笑了,眼角眉梢却带着掩饰不去的嘲笑道:“且不说我嘲笑皇上,皇上会不会治罪于我。就说姐姐方才说的那些话,就是可笑至极。”
“怎么可笑了?”那是芳贵人绞尽脑汁想出的讥讽之言,怎么就可笑了。“莫不是你理屈词穷了,就出言来吓唬本宫?”
林小夕又是一阵笑才言:“告诉你也无妨。皇上会唤我做爱妃,就如同姐姐方才所说那样,一个爱字,一个妃字将皇上的宠爱与我的身份都表达的一清二楚。不像皇上对姐姐的称呼,只是个干巴巴的芳贵人,毫无特色,更无情感可言。”
“你,你胡言。”芳贵人气急败坏,看到了站在林小夕身后的曼晚,就问:“曼晚,你倒是说说,皇上平日里是这么称呼这个小贱人的吗?”
芳贵人生气了,被激怒了,也顾不得自己贵人的身份,直接就口出骂人之言,称呼林小夕为小贱人。
曼晚心中对这个芳贵人毫无好感,明明皇上有旨,让林小夕住在这芳华阁,纵然她芳贵人是这芳华阁的正猪,也不该不遵守皇上的圣旨,带人拦在芳华阁的门口,企图将林小夕挡在门外。
况且林小夕所言又是句句属实,本就有心相助林小夕,曼晚自然毫不犹豫的就道:“皇上与苏才人之称呼确实如此。”
以曼晚之能,自然有能力直接将芳贵人和那六个下人解决掉,可她既然有心想要随侍在林小夕的身侧,就想看看这林小夕究竟值不值得自己追随。
于是一直以来曼晚都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看着林小夕与芳贵人斗嘴,知道芳贵人问起时,她才说了第一句话。
不过方才那一番斗嘴,更是让曼晚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追随林小夕,因为她与她太像了。
曼晚的一句话说完,陡然空旷的皇宫小路上传来了“啪”的一声脆响。
仔细看去,却是林小夕挥手给了芳贵人一个耳光。
小五子惊恐万状,这林小夕居然敢越级打了芳贵人。
芳贵人身后的宫人已经怕了,都跪在地上求饶。
曼晚却是点了点头,似乎十分欣赏林小夕这般,因为林小夕如此,势必是不会随便让人欺负的。谁敢欺负了她林小夕,她林小夕必然会加倍奉还。
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当年的悲剧重演。曼晚心中如此感慨着。
林小夕一个耳光打去,在芳贵人还惊魂未定,以手捂着脸时就厉声道:“这一巴掌是替皇上打的。本宫无论是什么样的位份,都是皇上的爱妃。岂容你小贱人的称呼,如此便是对皇上的不敬。”
说完,林小夕又一耳光扇了过去,平和的声音中,透着几分不容欺负的威严:“这一巴掌还是替皇上打的。皇上让本宫住在芳华阁,那便是圣旨,你堵在芳华阁门口刁难本宫,就是对皇上的不尊。”
正文 二十七,告状
林小夕两巴掌打过去,芳贵人已然是眼冒金星,大有七荤八素之感。
一旁的小五子却是惊诧了,皇宫当差十余载,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林小夕这般的人,从七品居然敢都收打七品的嫔妃。
眼看着那芳贵人双颊通红,赫然印着清晰的五指印,小五子就觉得事情再发展下去,恐怕就要超出了可控的范围,当下就有上前去将芳贵人与林小夕拉开的意思。
一直站在那里的曼晚在小五子走向前的那一刹那,也离开了原地,挡在了小五子的身前。
小五子一看就知道曼晚这是护着林小夕,拦着自己,不许自己去将两人拉扯开,当下小五子的声音就贬称过来责问,虽然还称呼着曼晚“晚姐姐”,但那说话的语气却是完全不同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曼晚站在那里,直视前方,缓缓的道:“进宫这么多年,难道不知宫中的规矩。娘娘们如何,那是咱们这些做下人能管得了的吗?”
曼晚说的对,以小五子的身份确实管不了,也没法管。
就这说话的功夫,林小夕已然不知打了芳贵人多少个耳光,芳贵人已然站不稳了,一个人蹲在了那里失声痛哭。
芳贵人纵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但却也是县令的女儿,自小被父亲宠坏了,从未有人舍得动她一根指头,今日竟是被林小夕打成这样,当时就顾不得身份,只知道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酸酸楚楚的委屈,整个人就蹲在了那里痛哭。
如此整个芳华阁却是再无人阻拦林小夕,林小夕轻唤一声曼晚,主仆二人就一前一后的走进了芳华阁。
小五子看了一眼芳贵人,想了想,也只能用活该二字去形容她。你说她惹谁不好,偏要惹那位正得宠的苏才人。
匆匆一瞥,小五子就回太后的谨合殿向太后报告芳华阁外的事情。
太后寝宫。
小五子一路风风火火的回去,进了寝宫就给屋中的太后,皇上,皇后请安,问好。
太后今日心情甚好,毕竟是洛殇与侄女董月华同桌吃饭,如果可以的话,洛殇在送侄女回寝宫,回了寝宫,两人在一番恩爱。只要侄女有了皇上的子嗣,一切就都好了。
太后董谨随口的问着:“那苏才人在芳华阁可是一切都好?”
小五子的脸色登时就变了,一脸的惊恐还有难言之色。
三人见小五子居然没有直接回答问题,都以狐疑的眼光看向了小五子。
小五子慌忙磕头道:“请太后,皇上,皇后恕罪。那芳华阁的事情,小五子实在是讲不出。”
“有什么讲不出的,你只需照实说就好。”太后在一旁命令着,从小五子的话中,太后听出了那芳华阁中似乎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
小五子支支吾吾的就将林小夕把芳贵人打了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呵!这苏才人连芳贵人都敢打?”太后这样自言自语的反问着,语气中透着几分让人难以琢磨的意味。
小五子知道皇上极宠林小夕,虽是低着头却还是用眼角撇了一眼洛殇,想看看洛殇是何反应。
洛殇在那里安然自若的喝了一口碗里的汤,才厉声呵斥道:“真是放肆,太没规矩了。”
“是,是。”一旁的小五子顺着洛殇的意思回答着。
太后瞥了眼洛殇,眼中大有深意,直问:“皇上,这苏才人该是如何处置啊?”
洛殇沉吟片刻,一脸的犯难。
就在这时,太后寝宫外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哭哭啼啼,大声喊着:“太后,臣妾冤枉,求您为臣妾做主。”的声音。
这自然不是别人,是挨了打的芳贵人。
芳贵人蹲在那哭了会,见芳华阁中的宫女太监都已然倒戈了,而自己更是势单力薄,说不过林小夕,更是打不过她。
想了又想,却是想到了太后,心想这种时候也就只有太后能为自己做主了,毕竟自己曾经倒向过太后,怎么也算是太后的人了。
芳贵人当下就是抹了一把眼泪,迈着小碎步子朝着太后的寝宫去了。
一路人更是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只想着找个人为自己做主,帮自己好好惩治一番那个林小夕,且不说要她生要她死,至少这十六个耳光自己是要加倍奉还给林小夕的。
单听这声音,屋中三人具知这是芳贵人来了。
洛殇眉头微皱,一脸的不快,自然,洛殇是还在因为先前芳贵人的告密而厌恶她。毕竟没有哪个皇上会喜欢一个不跟自己一条心的嫔妃。
皇后董月华听着芳贵人那哭泣哀嚎的声音,眼角中隐隐的现出了同情之色。
太后则是威仪万千,端坐主位,看了一眼门外,就等着那芳贵人进来。
果然芳贵人进了屋中,也丝毫不讲求理解,直接就跪着跪到了太后脚边,抓着太后的裙摆,就哭着求太后做主。
太后瞧了一眼芳贵人的脸,不禁啧啧叹息。芳贵人虽不说是绝代佳人,但能进宫的女子,样貌自然不会太差。
可现在芳贵人的脸却是惨不忍睹,指痕交错纵横,给人促目惊心之感。
太后董谨怜惜的叹了口气:“可怜的孩子。这苏才人下手也忒狠了点吧。”
皇后董月华见芳贵人可怜,想替她传个太医,可有太后与皇上在场,她犹豫再三,还是没敢擅作主张。
芳贵人还在那里哭喊着自己的无辜,哭喊着林小夕到了芳华阁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给打了。
这样的哭喊,太后不愿意听,直接挥了挥手示意芳贵人,不要再说下去了,“不必再说。此事哀家与皇上,皇后都已然知晓了。方才正在讨论该如何处理此事。”
芳贵人看了一眼洛殇,却是没敢求他做主,只是跪在了那里,等着太后替自己做主。
太后董谨另有心思,按说自己身为太后,要为芳贵人做主那就是动动手指的事。但太后却没有直接为董谨做主,而是半命令半吩咐的口吻对洛殇与董月华道:“此事是六宫之事,皇后六宫之主,此事就交由她处置了,皇上你意下如何?”
洛殇还未发表意见,董月华就是推脱道:“姑母。既然皇上也在,此事还是由皇上处理吧。侄女怕是处理的不好,有失公允。”
董月华是可怜芳贵人的,想替她做主,可另一方面却是真心想要讨好夫君,不希望洛殇有所不痛快,浴室就推脱着不去处理此事。
太后董谨皱了下眉,自己这是帮着侄女握紧手中的皇后权力,可她却。。。。。,太后董谨默默的在心底叹气,睡觉董家就她一位小姐,还是个性情极其懦弱的主。
但既然侄女说要将事情交给皇上处理,太后董谨自然不愿意打自己董家的脸,当下也不反对,却是吩咐了侍卫:“去将苏才人给哀家请来。”接着又安慰那芳贵人:“一切等苏才人来了,再做处置。”
太后语气不善,侍卫心中凛然一紧,就匆匆的迈着行军大步,去芳华阁请林小夕。
芳华阁中,林小夕也不贪心,并未去抢占芳贵人的房间,只是选了一间有些偏的屋子,权当自己的房间歇下了。
芳华阁中的下人纷纷来与林小夕请安,都希望林小夕不要与自己等人一般见识,先前自己等人是瞎了狗眼,受了芳贵人的蛊惑才会那般的。
林小夕倒也不计较,毕竟这冤有头,债有主,自己已然给了芳贵人好看,自然再没必要难为这些要看主子脸色过日子的下人了。
且说方才,林小夕也不过是想保护自己,不让别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但现在事后想象,林小夕有些后悔了,自己方才毕竟是下手太重了。
谴退了芳华阁中的下人,屋中只剩下林小夕与曼晚。
林小夕觉得那个叫小五子的太监似乎比自己的年岁还大个几岁,而他称呼曼晚为晚姐姐,所以料想曼晚定然是比自己大的。
林小夕也未多想,就直接称呼曼晚:“晚姐姐。”
曼晚愣了一下,屈膝摇头:“娘娘不可如此称呼奴婢,有事唤奴婢曼晚就好。”
林小夕想说自己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娘娘,就一普通的小女子,曼晚根本就没必要这样。但如此这般的话,林小夕是忍住了没说,却是一脸担忧的看向了曼晚:“你可不可以不要留在我身边,回皇上那呗。”
“何故?娘娘如此言说?”曼晚问着,为话中虽有疑惑,可她的脸上却看不出万分的疑惑。
林小夕嘟了下嘴才道:“其实我很喜欢晚姐姐你的。就是特别投缘的感觉,可是你以前发过誓言的,誓言都是要诅咒的。你违背了誓言,恐怕。。。。。。”
林小夕说着自己心中的担忧,脸上也多了一层的阴霾。
曼晚才方开口,就有两个侍卫横冲直撞的闯进了芳华阁,林小夕的房间。
进去后,两侍卫就是一副天面无私的样子,冷着脸,走到林小夕的身旁就冷漠的说了一句:“得罪了,太后有请。”
请字话音落下,两侍卫就架住了林小夕,一副押解犯人的架势,就要将林小夕带走。
正文 二十八,你可知罪
太后寝宫里。
两个侍卫推推搡搡的就将林小夕推进了太后的寝宫。
一进寝宫,一看见洛殇,林小夕就娇嗔的唤了一声:“皇上。”
洛殇回头,就看到了两个侍卫对待林小夕是何其的粗暴,当时就怒上心头,手边有一只汤碗,当时就直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碗摔碎,原本寂静的太后寝宫谨合宫就变得更加的寂静了。
两个侍卫不知道皇上在怒什么,却是愣在了当场。洛殇已然站起了身来,大步的朝着林小夕走了过去。
走去时,脸上写满了盛怒,好似是冲着林小夕去的似的,芳贵人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好受了几分,也庆幸那日自己投靠了太后。
毕竟有太后的命令在那,皇上多少还是要听些的。
芳贵人想错了,洛殇是带着怒意走了过去,也是走向了林小夕。可林小夕那边却不止林小夕一个人,还有两个侍卫。
走的近了些时,洛殇十分心疼的将林小夕搂在了怀里,随即就一脚揣在了一个侍卫的小腹上,怒喝着:“谁给了你们的胆子,你们敢这样对朕的爱妃?”
侍卫胆寒,却没有跪下。他们是太后的人,奉太后之命办事,虽然皇上斥责了,但他们还是要看看太后是个什么意思。
太后董谨看了一眼两个侍卫,才缓缓道:“哀家是叫你们去将苏才人请来,可没叫你们将苏才人押过来。苏才人纵是有什么过错,也自有哀家管着,皇上皇后处罚,哪轮得到你们两个侍卫如此胡来。”
两个侍卫知道,这次他们是真的错了。他们非但会错了太后的意思,还动了皇上的新宠,恐怕以后的日子。。。。。。
也不及多想,两人就已然跪下向洛殇求饶。
洛殇是丝毫不留情面,又抬起了腿朝着另一个侍卫踹去。
这次太后董谨看不下去了,洛殇毕竟是皇上,一国之君,岂可就这么伸腿踹侍卫,这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就不是成何体统四字可以说清楚的了。
太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才言:“皇上。侍卫有错,你下令责罚便是。如何能亲自动手,况且。。。。。。”太后想说况且这两侍卫也没做错什么。
洛殇却是抢先说话了,躬身道:“母后说得对。”说完就高喊:“来人,把这两个大胆包天的侍卫给朕拖出去,重责四十大板,撵出皇宫,永不录用,以儆效尤。”
太后有些坐不出了,把这两个侍卫撵走,恐怕是不妥的。当下就劝阻洛殇:“皇上。有错就罚,何必撵出皇宫?这样似乎也太绝情了些,好叫天下百姓说您是暴君。”
洛殇嘴角微微的牵动,略一欠身才道:“母后所言极是,是朕思虑不周,若是叫人说了朕残暴不仁,却是不好。”
说着洛殇就转向了那两个侍卫。
两侍卫以祈求的眼神看向了洛殇,就好似他们十分珍惜这侍卫的工作一般,甚至从他们哀求的神色中,都可以想象得到他们的家一定很贫寒,指望这点微薄的赏银过日子。
洛殇对这二人道:“朕必不能行不仁不义之举,四十大板免了,改成十板子,仍旧撵出宫去。似你们这等连宫中的嫔妃都不知道尊重的人,如何能在皇宫中当好差。”
洛殇终究是没有改变将这两个人撵走的主意,却是将刑罚减轻了不少,最后更是解释了为什么要将他们撵出宫去。
太后已经开口阻止过了一次,再要阻止就显得自己过于关心这两个侍卫了,只怕会引起怀疑的。当下太后也只能忍痛,任由着皇上将这两个侍卫撵走。
任由着两个侍卫如何哀求自己恕罪,都是无动于衷。
虽然洛殇没有明说,但他这却是在向所有人昭示着,林小夕是我的宠妃,谁敢动她,这两个侍卫就是你们的下场,也许你们的下场比他们两还惨。
这是谁都看出来的道理,芳贵人却是没看懂,只当洛殇是秉公执法。当下就跪下了,悲悲切切的道:“皇上,您罚对,臣妾为您的秉公所叹服。但望皇上为臣妾做主。”
芳贵人一来是没有脑子,二来是病急乱投医,眼见着太后本想保两个侍卫,却是未能保住,就又倒戈转向了皇上。
如此一来,太后斜睨了芳贵人一眼,却是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很是鄙夷这个芳贵人,简直就是个墙头草。原本还想替芳贵人做主,这会这念头已然消去了大半。
芳贵人不明就里,洛殇也不与她解释,直接将林小夕从怀中推到了一边,和颜悦色的道:“芳贵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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