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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宠妃:腹黑皇上偷心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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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尚
【,】
正文 一,妙手林小夕
晚风吹散斜阳。
夜幕已略约的有些深沉了,但这条街市却是热闹如斯,只因这是京师中最为繁华的一条街。
在这样的一条街上,每天都会往来着形形色色的商贾客旅,达官显贵,同样也有着身份各异的人在这条街上讨生活。
这些讨生活的人有小商贩,有铺面的掌柜,也有最低贱的乞丐。
林小夕就是在这条街上讨生活的人,只是她却全然不属于上面三种人的任何一种,她有属于他们那一类人的赚钱之道。
林小夕就站在恒源茶庄门口,换上了素来办事时的那套衣物。
深灰色的袍子,褐色的薄衫,一双灰蓝色的布鞋,还有一顶象征着小厮身份的帽子。如此一来,林小夕便
将自己身体上玲珑的曲线和如瀑的青丝完美的掩藏起来。
林小夕自来就是个敬业的人,做,就要做到最好,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那么回事,林小夕还在肩头上搭上了一块半旧不新的白布,如此看来,就真像是茶庄的小厮了。
林小夕懒懒散散的站在那里,漫无目的的四下打量着,实则将那往来之人一个个在眼中过滤一遍,挑选着她认为最为合适的目标。
林小夕出手的次数不多,但只要出手,就一定成功,而且是大有所获。
林小夕已经站了大半个下午了,却还是未曾动手,她一直在等待,等待着她所想要的那只待宰的大肥羊。
与林小夕一同前来的两个同伴早已收工,临走时两人有些戏谑的催促林小夕,让她快些下手,要不就不要下手,直接来松鹤楼饱餐一顿便是了,饭钱他二人还是出的起的。
林小夕就是微微一笑,并不以为意。
果然,那二人走后没多久,就有一个林小夕中意的目标出现了。
远远的,林小夕就瞥见一公子哥模样打扮的人,此人身后还跟了两个随从。两名随从身穿锦缎丝衣,正合着这夏日,穿这种料子的衣服最为凉快。也只有富贵之人才能穿得起这等料子的衣服。
而这公子哥的随从居然都穿得起这么上好的料子,想来定是极其富贵的人物。
做林小夕这一行没啥特殊要求,但至少得一眼看得出那些衣着饰品是上等货,不然冒险行事一次,却只得个几文钱,那可是丢人丢大了,在她们那一行里也是见不得人的事。
林小夕的眼睛亮了,就将那公子哥模样的人又是一番的仔细打量。
一边打量,林小夕就一边暗自点头:嗯,好个紫檀香木的扇骨,还有那扇面更是上好的绢;呦,再瞧瞧那扇上的吊坠,可不是玉观音翡翠吊坠嘛;哎呀,还有那紫金藤扳指。。。。。。
林小夕在那里啧啧不停的感叹着这公子哥的装束,果然是大贵之人。
当下林小夕一敛心神,头一低,就装作匆匆赶路的模样朝着那公子哥模样的人撞去。
一撞之下,林小夕就更是害怕了,头低的更低了,声音亦是压得极低,道着歉:“抱歉,抱歉。”
富贵公子哥的两个随从当下大怒,呵斥:“找死吗?”
林小夕又是连连道歉。
那公子哥模样的人似乎今日心情甚好,而且还是个脾气极好的人,非但没有怪林小夕撞了自己,甚至还阻止了在训斥林小夕的随从,更是伸手扶了一把林小夕,不无关心的问:“我无事,这位小哥也还好吧?”
“还好,还好。”林小夕含糊不清的答了两句还好,就匆匆的离去。
林小夕一边掂着那富贵公子哥沉甸甸的钱袋,一边打量着那玉观音翡翠吊坠就是心满意足的笑了。
今日收获颇丰。
按说做这种买卖的当是得手后立刻离去,林小夕自然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可她今日却是有些中邪的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因为这个富贵的公子哥对于林小夕来说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他似乎是第一个被自己撞了一下后,没有打骂自己,反倒是关心自己可还安好的人。
恒源茶庄的掌柜的在这条街上讨了四十年的生活,且不说是林小夕这样的神偷,就是普通的小贼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出于好心,掌柜的离开茶庄,走向了那富贵公子哥。
富贵公子哥的两个随从看到了掌柜的走来,具是神情紧张的戒备在了那里,生怕这掌柜的对他们的主子不利。
掌柜何等人也,一眼就瞧出了那两个随从的心思,走到离那富贵公子哥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呵呵一笑,才言:“这位公子,老朽奉劝你一句,最好检查检查身上可是丢了财物。”
掌柜的虽是好心,却也不把话说明,毕竟林小夕没偷他的钱财,若是说明了,就是破坏规矩的行为。一言毕,掌柜的就有言尽于此的意思,不再多说,转身回茶庄去了。
富贵公子身后的两个随从意欲拦下那掌柜的问个明白,却被富贵公子给的摇头挡下了。
富贵公子一边翻找自己身上的财物,一边吩咐随从:“也都看看,身上可少了些什么。如那掌柜所言不差,方才那撞我之人大概是个偷儿。”
两个随从检查一番,并未丢什么,却是富贵公子陡然道了一句:“该死。”
随从大急,“主上,怎了?”
富贵公子就手中折扇在随从眼前一晃,先前拴在扇子上的玉观音翡翠吊坠已然不见了踪影。
一晃之下,富贵公子就四下打量着林小夕的踪影,忽而在旁边的转角处看到了林小夕,就朝着林小夕所在的那个方向一指,吩咐随从:“追。”
林小夕原本半是赞许的看着这富贵公子,毕竟他看起来是个顶好的人,现在却是看到了这富贵公子居然指使随从来追自己,就是摇了摇头。
艺高人胆大,林小夕若说自己的轻功天下第二,但就没人敢说天下第一。若非如此,就是再胆大之人,也不敢得手后还留下来。
眼看着那富贵公子和他的随从追了过来,林小夕就在那里不住的摇头,叹息着:“原还道公子你是个与众不同之人,却不料与那凡夫俗子一般,丢了些许的财物,就是这般的大动干戈。”
一言尽,富贵公子随从的两把腰刀已经齐齐的朝着林小夕劈了过来,就在这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林小夕就那么随便的一闪,便是身影模糊,飘然已至几丈之外。
林小夕回头又是看了那富贵公子哥一眼,便留下了那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翩然离去。
富贵公子哥与两个随从追到了下一条街上时,就已然不见了林小夕的踪影。唯有那笑声,似是余音绕梁般,不绝于耳。
两个随从大是不满,又有替富贵公子哥说话的意思,埋怨着:“这不男不女的家伙是什么人啊,怎么有这么好的轻功身法。”
富贵公子摇头:“只听闻昔年的梅仙子有这等伸手,可惜,她早已故去多年了。”富贵公子哥说话依旧是那般的温文尔雅,但他的眉头却早已锁在了一起,显然那失去的坠子是他珍爱之物。
随从中有一略微细心之人,看出了富贵公子还在发愁,就是出言相询:“主上,要不要亮明身份,去官府调集衙役,全京师搜查那偷儿。”
富贵公子沉吟半晌,才又摇了摇头道:“万不可如此,若是亮明了身份,出宫一事就要为母后,皇叔,还有万总管所知,到时候他们一起规劝我什么帝王不可如此之类的话,我的头恐怕就是要比现在还要大了。”说着,就是衣服愁眉苦脸的样子。
原来这富贵公子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圣上洛殇,他身后但两个随从自然是他的亲信,贴身护卫,张环与张郎。
洛殇所言,自然是没错的。若是皇上私自离宫的消息被太后,皇叔,万总管知道,恐怕张氏兄弟二人也要受到责罚,两人自然是不敢鼓动着洛殇将事情闹大。
但这丢了的坠子却是非同小可,若是找不到,恐怕皇上亦是难免要大为悲痛的。于是张环硬着头皮道:“主上,要不咱们还是动用官府的力量。到时候太后他们怪罪下来,您就推到卑职身上,说是卑职撺掇着您出宫的。到时就算是拼得发配边疆,也得给主上您找回那坠子啊。”
洛殇原本一脸的愁容已然退却,取而代之的就是他自信的笑容,嘿嘿一笑后,摇起了折扇道:“此事不急于一时,先去松鹤楼见苏兄。”
洛殇有了计谋,张氏兄弟二人也不敢不从,就跟着洛殇一同朝着松鹤楼去了。
松鹤楼中,一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上静静的品着茶。只是品茶时,他的神情变得异常的深邃,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似的。
洛殇已然到了松鹤楼外,只一眼,就看到了那鹤立独行的苏白苏大学士,当下就迎了进去,笑着道:“苏兄见谅,洛某来迟了。”
苏白见是洛殇来了,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欠身微笑,十分客气的道:“洛兄言重了,不过是苏某来的找了些。”
正文 二,皇上不举
洛殇与苏白二人兄弟相称,这二人在街头偶遇,性情相投,于是洛殇就隐瞒了自己当今圣上的身份,与苏白结交,甚至兄弟相称。
实则,洛殇佩服苏白的才识,有意拉拢他入朝为官,将其收为己用。
苏白却是有心与洛殇结交,一开始就从他的面相与风骨中看出了帝王之相,再与洛殇交谈些国家大事,就更确定了洛殇就是当今的圣上。
松鹤楼的小二见这桌的客人到齐了,就屁颠屁颠的跑上前来,躬身行礼,“两位客官好。”说着就指了指苏白道:“苏公子还是跟往常要那苦茶的是吧?”
苏白颔首,表示小二说的没错。
苏白与洛殇都是这松鹤楼的常客,再加上这二人都是出手极为大方的客人,每次都赏下不少的银两来,店小二为了多讨些赏头,就自然而然的将这二人的习惯记了下来。
洛殇却是与苏白大为不同,每日来总要点上不同的茶来品尝,当下洛殇就示意小二将近日心上的茶拿上一壶供自己品尝。
茶上好了,洛殇就是替苏白惋惜:“苏兄,且莫说着世间茶有万种,就算是你独独钟爱一种,又怎会对着苦茶情有独钟呢?”
苏白说话时亦与洛殇一般,具是温文尔雅,恭谦有礼之人,只是洛殇给人的感觉是玩世不恭,嬉笑人间;而苏白却是因为礼貌而礼貌,在他的礼貌背后似乎隐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白将自己茶壶中的茶倒了一杯给洛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洛兄每次都感叹我缘何钟情于苦茶,不若亲自品尝一番,兴许洛兄也会同苏某一般爱上这茶。”
洛殇打了一个哈哈,摆手摇头,推回了那杯子,才开口说了心中之想法。
“苏兄当真开玩笑,世上有五味,洛某却是独独受不了这苦的。”
苏白性情随和,也不强求洛殇,一边品着杯中的苦茶,一边相询:“洛兄与苏某相约这松鹤楼,可是又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了?”
洛殇点头,方要开口说明今日来意时,就听到松鹤楼二楼的雅间里传来了一个极为粗犷的声音。
那男人肆无忌惮的说着:“唉,今天心情好,也跟你们说个新鲜事。”
又一男子,声音又尖又细,笑着问:“啥子事啊?也配你海老哥称的上新鲜。”
先前声音粗犷的海老哥并没有开口说新鲜事,却是又问那包厢中的另一人:“妹子,你就不好奇老哥我要说啥新鲜事吗?”
雅间里的女子沉默了一小会才道:“老哥你说的那些新鲜事,无非就是今个王家的妹子跟李家的哥哥偷情之类的事。这种事我可不爱听的。”
这声音听着十分的娇媚清脆,更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洛殇却是听的有些出神了,总觉得这女子的声音甚是耳熟,却又想不出自己在宫外还认识别的女子。
苏白瞧着洛殇失神的样子,就是打趣:“洛兄,莫不是听那女子说一句话,就被这声音迷住了?”
洛殇呵呵一笑,才言:“只是觉得耳熟,却记不起这人是谁。”
苏白一挥手道:“既是记不起,就莫要再多言了,许是那女子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旷神怡,所以洛兄才有似曾相识之感吧。”言罢,苏白做了一个请讲的手势,示意洛殇将方才没说之事说完。
洛殇再次开口时,却又被楼上那粗狂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楼上的海老哥喝了半碗的酒,大大咧咧的道:“妹子,你还真了解你老哥我。这不,要说的就是这些妹子你从来都不爱听的事。”
“知道我不爱听,老哥你还说它做什么?”那女子娇嗔着埋怨着。
海老哥“哐”的一声,将那酒碗摔碎道:“妹子听老哥我说,今个说的可是咱们当今圣上的事情。”
“皇上的事你也知道?”那女子与声音尖细之人一同反问着,一柔美,一尖细,两种声音混在了一起,显得异常的刺耳。
海老哥一拍胸脯,大言不惭的道:“非但老哥我知道,其实这世人都该知道,只是没人敢说罢了。”
“哦?这又如何说来?”
洛殇本还想继续将事情,却不料这二楼雅间之人竟是八卦到了自己的头上,当下洛殇屏气凝神,想要听听楼上之人究竟如何说自己。
海老哥举起了酒坛子,灌了几口黄汤,才道:“咱们这为圣上大婚也有三年了吧。宫中一后二妃,还有那三宫六院的三千佳丽,竟是至今无一人有过身孕,妹子你可知为啥不?”
“管它为啥的,那些宫里的妃啊,嫔啊的,就是怀孕了,咱们也不能多吃上这一顿好的。”雅间的女子对这些事情竟是丝毫不在乎,在她的眼里除了吃好,大概就只剩下吃的更好了。
声音尖细的男人突然道:“是不是那些女人都不能生呀?”
那女子十分鄙夷的白了那声音尖细男人一眼道:“我说瘦猴哥,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怎么就要把责任都怪在我们女人身上啊。”
瘦猴连忙解释:“妹子误会了。哥哥我说的可是宫里那些千娇百媚的娘娘们,可没说妹子你哦。”
海老哥却是重重的一拍大腿,指着那女子道:“妹子所言极是。这事呀还真不是那后宫里的娘娘们的错。那是咱们当今圣上实在是。。。。。。”
圣上究竟是怎么了,海老哥没有说出口,可任是谁听到了这段对话都会明白海老哥那不曾说出口的话究竟是何意思。
海老哥是在暗喻当今圣上实乃不行之人,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只是这样的话,不能说出口,那是造谣生事,可能会丢了性命的。
雅间中的女子原是对这话题不甚赶兴趣,却是突然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边笑一边道:“呵,那咱们的这位圣上还是位不举之君啊。”说完,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海老哥吓得赶紧去捂那女子的嘴,尽量压低了声音,可奈何他天生就是大嗓门,如此却还是叫满楼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妹子,可休得胡言。这话是说不得的。要是被那有心的人听去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女子哼了一声,才道:“咱们的皇上真的是不举之君,就算是被人告了密,他杀我一人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他会那么傻的杀我吗?”
说完那女子就是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似乎想起了当真圣上的不举,还有宫中嫔妃的苦闷,就觉得甚是好笑一般。
打从楼上第一次传出那银铃般的笑声后,洛殇就猛然的站起了身来,神情变得很是凝重。
再次听到银铃般的笑声后,洛殇就已经可以确定楼上那女子就是自己先前遇到的小偷。
洛殇心中暗叹,今日可谓是打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等到楼上那女子第三次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后,洛殇就对着随从低语:“是她,上楼,拿人。”
洛殇与张氏兄弟具是飘然而起,来到了二楼雅间的门外。终究洛殇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这笑声只是一个巧合,自己认错了人怎么办。
于是,在雅间门口,洛殇也不着急动粗破门而入,却是先敲了敲门。
房中瘦猴听见了敲门声,就问道:“谁呀?”
“店小二,送茶水的。”洛殇答着。
瘦猴要开门了,却被房中的女子拦下了,那女子隔门相询:“你是哪个店小二啊,我怎听你这声音与先前的店小二不太一样啊。”
洛殇身后的随从见骗房中人开门已是无望了,就欲动粗,却是被洛殇拦了下来。
苏白已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二楼雅间门外,见洛殇有些一筹莫展,就是上前,对着房门作揖:“姑娘,方才我兄弟二人听闻姑娘说话,大有心旷神怡,如沐春风之感。尤其是姑娘的笑声,更是俏销动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二人有心与姑娘结交,只是担心姑娘不肯赏脸,我兄弟才说了谎。”
瘦猴听后,就是哈哈大笑道:“哎呦,妹子,你这也太神了,就说了几句话就引得这等公子哥的人物来与你结交。”说着,瘦猴就要去开门。
房中的女子正是先前偷了洛殇财物的林小夕,林小夕听那洛殇说话,总觉得耳熟,在瘦猴走到房门口时,突然大喊一声:“不要开门。”
林小夕的话音落下,门也已经开了,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林小夕朝着房门外匆匆一瞥,就认得门外之人正是方才被自己偷了东西的富贵公子。
林小夕自来行事时都穿男装,扮作小厮模样,此刻换回了女装,自然与先前不同。林小夕可以自信任是谁都无法将眼前的绝代佳人与那小偷联系在一起。
可面对洛殇,林小夕却是没了胆子,但凭自己的笑声,就能找上门来的人不多,而且现在的洛殇身边似乎又多了一个能言会道的帮手。
瘦猴自然不知门外之人就是林小夕方才下过手的人,若是知道,断然不会开门。此刻的瘦猴却是惊疑万分的道:“妹子,你这是怎了?咋还不许你瘦猴哥我给这两位公子开门了?”
正文 三,冤家路窄,松鹤楼再遇
瘦猴一开门,就看到了两个穿着都是极其富贵,更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只是一个过于严肃,一个过于不恭一点,但一看都是人中龙凤的人物。
于是,瘦猴就彻底想不明白林小夕为何不许开门了。
林小夕知道,现在自己是万万不能流露出半点的恐惧之情,若不然,恐怕就真要露出了马脚来,被人认出来了。
林小夕理了理鬓稍的发丝,微微一笑,就对着门外的洛殇与苏白二人行礼,“两位公子好。”接着林小夕就又是屈膝纳福,“还请两位公子莫怪,毕竟我一个弱女子,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能的但凭二位的只言片语就开了们。若是二位心存歹心,恐怕。。。。。。”
苏白点头,“姑娘所言不差,那缘何现在又与我兄弟二人言说这番话?”
林小夕笑容不减,“多谢公子理解,只是两位公子一见之下,就瞧得出那风骨异于常人,非等闲之辈,是以断然不会是歹人了。”
洛殇从进了房间开始,就盯着林小夕看,似乎要从林小夕的脸上看出这个女子究竟是不是先前偷了自己东西的小偷。
才看林小夕一眼,洛殇就大有惊艳直感。
佳人,眼前的女子当真为佳人。
面容姣好,虽不可用倾城倾国之貌形容,但洛殇自忖自己后宫三千佳丽,却是无一人在这容貌上胜过眼前的女子。
这女子眉眼间更多了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大气之感,如此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出手做贼之人。
可她方才的笑声,却是与小偷同出一撤,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洛殇细瞧,这女子非但面容姣好,就是穿着打扮,也不逊于富贵人家的女子,甚至身上的衣衫,头上的钗环,都是别具一格的新奇之物,可见这女子的眼光定是不俗。
一个不俗,又有气质的美女,会是小偷吗?
洛殇还在疑惑,眼光却扫到了林小夕的腰间,林小夕腰间环佩叮当,可那环佩中却赫然有着自己的玉观音翡翠吊坠。
如此看来,她不是那小偷,还有谁会是。
当下洛殇心中就是大为伤感,不自觉的感叹:“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林小夕心中就是一紧,却是不甘示弱,强词夺理,“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呀?哪有你这样的,说是仰慕我,来了却又说我是贼!”
林小夕的声音吸引了松鹤楼中的客人,店小二与掌柜的都担心这松鹤楼出了什么事情,匆匆感了过来。
松鹤楼的老板似是与林小夕极为相熟一般,上来就道:“林姑娘,怎么就与这位公子吵闹了起来?”
林小夕一嘟嘴,一跺脚,就指着洛殇道:“这个人,这个人冤枉我。没事好端端的说什么我是贼,箭支太欺负人了。”说话间,林小夕竟似要哭了出来一般。
掌柜的满脸堆笑,笑着转身对洛殇道:“这位公子,林姑娘怎么可能会是贼呢?”
洛殇十分肯定的道:“她就是小偷,偷了我的钱,偷了我的吊坠,这不那玉观音翡翠吊坠就挂在她的腰间。”
围观的众人都抻着脖子,去打量林小夕腰间的饰物,果然看到了一枚玉观音翡翠吊坠。
林小夕听洛殇如此说,居然直接就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述说着:“天哪,这叫什么事情啊?这吊坠分明就是家母的遗物,你怎么能见财起意说这吊坠是你的呢?”
洛殇怒了,这女子果然是惯偷,居然人赃俱获还能狡辩的如此在理,当下就道:“还敢胡言?”
“我哪有胡言,哪有胡言。你一个大男人,怎可这般欺负我这弱女子。方才就叫瘦猴哥不要给你开门,就感觉你不像个好人,跟那白衣公子不一样,满口胡言。果然,你真不一个好人。”说着林小夕就又哭了起来,而且哭的十分的伤心。
林小夕的容颜,配上滴滴洒落的眼泪,叫在场的人无一不同情这女子的遭遇,甚至连有些妒心极重的妇人都在那里心疼起了林小夕,感叹她这也太受人欺负了。
松鹤楼的掌柜也不禁怀疑着洛殇是个骗子,见财起意,想要抢夺林小夕身上的配饰,但毕竟这到了松鹤楼的都是他的客人,他不能说得罪客人的话来。
当下,松鹤楼的掌柜就问洛殇:“这位公子,你既说那吊坠是你的,可有什么证明?”
洛殇刚欲开口,林小夕却停止了哭泣,哽咽着道:“你还有什么脸来说这证据什么的。我只说一句话,就能证明这吊坠不是你的。”
林小夕已经引得了大多数人的同情,自然松鹤楼的客人都向着这楚楚可怜的女子,也都替她说话,将她先说证据。
林小夕又是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才道:“能来这松鹤楼吃饭的自然都不是等闲人物,都是富贵之人。必然大家都知道这样一个道理,那就是男戴金佛,女配玉观音。试问这位公子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戴的了这玉观音呢?”
林小夕此言一出,就是议论纷纷,大家纷纷都赞同林小夕的说法,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富贵人家都认为金佛象征着男性,观音象征着女性。一般选择配饰时,都会按着林小夕方才所说的那般去挑选。
至于女子,或有家中长辈希望将女子当儿子看待的给女子佩戴上金佛,但男子佩戴玉观音全是闻所未闻之事。
人群中爆发出了阵阵的叫骂声,大有将这洛殇撵出松鹤楼的意思。
一直沉默的苏白,却是突然开口道:“众位请安静一下,不妨听听这位公子如何说。毕竟林姑娘所言都是片面之言,不足为信。”
客人们都不让了,提出必须将这洛殇立刻打出松鹤楼,为林小夕出气。
但松鹤楼掌柜终究还是为了自己的生意着想,就向众人表示,与其这么激进,不如给洛殇一个机会,让他说说看,他又怎么证明那吊坠是他所有之物。
洛殇感谢的看了一眼松鹤楼的掌柜,就问林小夕:“姑娘既说这吊坠是你母亲的遗物,但敢问姑娘的母亲叫什么?”
林小夕不解,反问:“叫你说证据,你问家母姓名所什么?”
洛殇嘿嘿一笑,折扇一指林小夕腰间的吊坠道:“这吊坠上刻着一个人的姓名,这个姓名是曾经玉佩所有者的名字。姑娘即说是你母亲的遗物,不妨说说这吊坠上刻了什么字。”
林小夕慌了,怎想到自己会再次遇到这洛殇,又怎想到这吊坠上还刻着字呢。
洛殇见林小夕的眼角滑过一丝慌乱,就又追问道:“莫不是林姑娘不知道这吊坠上刻着字?”
林小夕也不甘示弱的道:“这吊坠是家母衣物,我又怎会不知这吊坠上刻字。况且吊坠上刻了什么字,我自然是清楚不过的。你且不要诈我,你既说吊坠是你的,那你说说这上面刻了什么字。若是说不出来,可就别怪我不肯原谅你诬陷我喽。”
说完,林小夕就十分傲慢的一偏头,却不忘给洛殇一个机会:“你要是现在承认冤枉了我,给我道个歉,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替掌柜的跟你求情,让他不追究这事了。”
洛殇摇头,却是觉得这个女子倒是有几分意思,与自己宫中的嫔妃大不一样,比之她们,似乎多了几分活泛与灵气。
洛殇又是一指林小夕腰间吊坠,才言:“实话告诉姑娘,那吊坠上根本没有刻字。”
“你,你说什么?”林小夕不自觉的就问出了口,手也不自觉的摸向了吊坠,似乎要找寻下那吊坠上究竟有没有字一般。
洛殇就势就让开了些许,好让围观的人都能看到林小夕的行为。
洛殇一边让围观之人看林小夕的行为,一边解说道:“你们看看这位林姑娘的这个反应,分明是这吊坠才到手没多久,来不及把玩,就戴在了身上。若是这吊坠真是她母亲的遗物,她怎会如此糊涂,弄不清这吊坠上究竟有字没字。”
围观之人原本是向着林小夕的,现在却又倒戈在了洛殇这一边,都指点着林小夕,言说如此这般女子,怎可做下这等败坏风俗之事。
松鹤楼的掌柜不禁大为奇怪,摇头道:“怎么可能,林姑娘怎么会是贼?”
松鹤楼掌柜的还在那里暗自奇怪时,林小夕已然趁着众人不备,退到了二楼雅间的窗口。
苏白瞥见这林小夕要逃,就提醒洛殇:“洛兄仔细着,莫要走了这小偷。”
洛殇身后的随从也都齐齐出手,将腰刀朝着林小夕劈了过去。
林小夕心中泛起惊恐之色,如此倒是令得那两个侍卫放松了警惕。
瞅准时机,林小夕就将手中暗藏的催泪弹砸了出来。催泪弹落地炸开,雅间中顿时弥漫着腾腾的白烟。
林小夕也就趁着众人慌乱之际,翻窗而出,逃出了窗外,林小夕不禁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幸好这雅间里有窗户,不然自己今天可就真栽在那个公子哥手里了。
林小夕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将那吊坠藏在了怀中,心中不禁有些恼火,那公子哥看着温文尔雅,好好先生一枚,却是如此诡计多端,方才自己竟然败在了他的诈术之下,真是可恶。
正文 四,为情义放弃逃跑
白烟散尽,早已看不进林小夕的身影。
洛殇的两名随从大为沮丧,堂堂一品带刀侍卫,居然两次让一个小丫头从自己的手中溜走,这传出去了,叫他们的颜面往哪里放。
洛殇却是镇定万分,用眼神示意张氏兄弟二人去制这还在那里被白眼呛得不住咳嗽流泪的海老大与瘦猴。
海老大与瘦猴却是地地道道的贼,除了偷,就是不会其他的。张氏兄弟二人不用几招,就拿下了海老大与瘦猴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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