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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大美人之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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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道:“若能吃上刚端上桌的,就更好了。”

池意随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道:“……沈哥,你是不是想到城里去?”

沈淮道:“你肯让我去吗?”

池意随叹了口气:“我从来没说过不让你出去的。”

十八、
池意随给自己和沈淮乔装打扮了一番,扮作了两个相貌平凡的中年男人,才动身离开。

池意随背着沈淮,灵力一展,不多时便到了这附近最大的益城。

两人步行而入。沈淮已有许久未曾见过这么热闹的街道,这么多的行人,一时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眼中也浮现出些许恍惚之色。

池意随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他,将他这点神色也看在了眼内,心绪不由也变得有些复杂。
他们来到云仙楼时,恰是中午吃饭的时间,池意随带着沈淮选了二楼一处雅座。

用餐中途,沈淮又提到池意随先前带回去过的点心酥软可口,十分美味。

池意随想了想道:“你现在想吃吗?”

沈淮道:“待会儿去买吧。”

池意随犹豫了一下,道:“没事,我现在去买给你。”


十九、
池意随下了楼梯,却并未离开,而是叫住了个行人,给了些银两让他替自己买点心,接着便身形一闪,瞬息之间已在酒楼对面的屋顶。

这处地方恰好可将他二人方才坐的位置尽收眼底。

他看见沈淮仍好端端地坐在那里吃饭,没有一点要起身的意思。他内心忐忑,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里,生怕漏过了什么,却又时不时往楼下瞥一眼,看看那帮自己买点心的人回来没有。

直到那买点心的人回来,沈淮依然没有挪动半分,池意随这才松了口气,回到楼下,找到那人,又给了他一些银两,拿过点心上了楼。

沈淮看到他,眉毛抬了抬:“这么久?”

池意随一笑,道:“人太多。” 他说着将点心放在桌上,打开包着的油纸:“尝尝?”

沈淮用筷子夹了一块,吃了一口,道:“嗯,是很好吃。”

他说话时,唇边甚至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意。池意随许久不曾见过他的笑,尽管如今沈淮脸上进行了一番乔装,池意随这一下还是几乎有些呆住了。

二十、
吃完饭后,两人在城中闲逛。
池意随心情颇好,一边走一边给沈淮买了许多东西,种种衣衫鞋履、珠玉饰物,从头到脚一样不差。沈淮来者不拒,通通欣然接受。池意随心中愈发喜悦,买起东西来更不手软。

这一整天,沈淮对池意随的态度都空前的好,既没有摆脸色,也没有出言讥讽,不仅会和池意随和平交谈,偶尔还会带着一点笑。池意随只觉自己仿佛身在梦中,晚上回到住处时,他还有些飘飘然。

沈淮不太喜欢脸上覆着东西,一回去便揭下了那貌不惊人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原本的面孔。这时天色已黑,一轮圆月高悬着,银白如雪的月光洒落下来,照在沈淮的脸上,让他那英俊深刻的五官也变得柔和了几分。池意随偷眼看着沈淮,不自觉又有些心神沉醉。

沈淮忽然转头看向他:“你看什么?”


二十一、
池意随讷讷道:“沈哥,你今天……好不一样。”

沈淮扬眉道:“哪里不一样?”

池意随道:“……哪里都不一样。”

沈淮叹了口气,道:“不过是我突然想通了。”

池意随心头一跳:“嗯?”

沈淮又是一声喟叹:“……我先前那番遭遇,本就算得上自作自受,能逃出生天已是很不错了。如今我已没了修为,又有仇家在到处找我,能过上现在这般平静的日子,更是万幸,更何况,还有人细心照顾……” 他一边说着,看向池意随的眼神也更深了。

池意随的心跳得愈发快了。

沈淮接着道:“——我也应该知足。若是再一味满怀仇恨,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池意随语声发颤:“……那你、你也不恨我了?”

沈淮点头道:“嗯。”

池意随心绪激动不已,胸中仿佛有什么鼓噪着呼之欲出,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抿了抿唇,才犹豫着道:“那你如今对我……”这几个字刚说出口,他就已心生退意,声音也越来越低,这时他又见沈淮面上浮出一丝复杂之色,不要更是后悔,忙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的,只要你能让我继续照顾你,我就已心满意足了,我不会强求你什么。”

沈淮打量着他,眼中倒是看不太出情绪。
池意随心跳欲裂,这时听见沈淮轻道:“你若是继续对我这么好,我说不定真有一天……会对你动心。”

池意随再次怔住,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但沈淮却径自迈步向前去了。


二十二、
从这天起,两人的相处明显变得与先前不同了。

池意随开始经常带沈淮出去游玩,将附近的城镇、山野都一一走遍了。沈淮对他也再没了先前的仇恨与漠视,常同他相谈甚欢,仿佛他真的已不再在意那些发生过的事了一般。

在有些瞬间,池意随甚至会产生错觉,他觉得他好像二人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顾情还不曾出现的时候。

池意随有时会满足于这样的日子,可时不时也会感到心绪难平。

明明与喜欢的人朝夕相对,却偏偏要极力克制。

尤其是在与沈淮有过那样无比亲密的接触之后,这种克制变得愈发煎熬起来。

在许多个夜里,池意随都只能想着沈淮自渎。

他多么想拥他入怀,然而他却不能。

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沈淮仍能同他这样相处,已是极为不易了。

而且沈淮还说,说不定有一天真会对他动心……

他……又怎么能让沈淮再度厌恶他?

他甚至都不愿去怀疑,沈淮眼下的表现里是否藏着什么别的计较。
他情愿无条件地相信他,并压抑住自己的欲/望,继续同他过这样平静的生活。
——————


二十三、
可这样的日子,却还是在三个月后的一天里骤不及防地结束了。

这天恰好是益城的灯会佳节,池意随又带着沈淮去了城中。

夜幕降临,满城都是锦簇花团般的花灯,一派缤纷旖旎之色。街市上行人如织,分外热闹。

两人在一处酒楼里吃过晚饭,坐在楼上看了一会儿夜景后,沈淮显出了更为浓厚的兴致,提出想去游赏灯市。池意随平日里几乎从不会拒绝沈淮,便答应了下来,和他一道下了楼,来到人丛中,跟着人流往前走去。

这时街上本就游人摩肩接踵,颇有些拥挤,也是事不凑巧,两人走着走着,忽然附近又爆发了一阵骚乱,是有人起了争执,竟当街打了起来。双方似都不是寻常人物,战圈一下子就拉开了,这下更是难以收场,周围人立刻互相推搡着挤来挤去往后退,以免被误伤。

在这样的混乱之中,池意随没来得及第一时间抓住沈淮。人潮汹涌如浪,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冲散了两人。
池意随霎时心头猛跳,一种惶恐攫住了他——他发现原先一直离他不到一掌距离的沈淮,竟在那刹那之间已不见踪影了。


二十四、
沈淮其实一直都在寻找逃跑的方法,只是先前总没有找到,即使他已同池意随虚与委蛇,可池意随分明仍没有对他放下多少戒心。

那隐居之地洞口的巨石和结界,还是一直存在,他根本束手无策;他二人出来时,池意随也一直看他看得很紧,生怕他走丢了一般,所以哪怕池意随偶尔主动短暂地从他身边离开,他也觉得那极有可能是池意随在有意试探他,并不敢轻举妄动。他整个人如被一张无形的网缚住了,仿佛根本寻不到生路。

他本来也并没觉得今天他能脱身的。可是刚才,当人潮瞬间把他挤到街边,挤进了一家首饰铺里时,他却突然发现这竟是一个送到眼前的难得机会,且稍纵即逝。

他一眼看见了店中有一扇后门,也不管老板的招呼,便径自来到深处,打开后门穿了出去。

这一出去是一条小巷,虽也有行人走动,但到底比先前那街市冷清许多。
沈淮随一刻也不敢停留,立刻发足狂奔起来。跑了好一阵,他闪身进了一家当铺,用先前池意随给他买的一块腰间玉佩换了些银两,又在隔壁成衣店里买了新的头巾与衣衫穿戴上,才继续往前赶去。

这些日子以来,池意随带着他走过这城中不少地方,他一一暗中记下,如今对出城的种种路线,早已掌握得八九不离十。他知道这益城有多座城门,其中西城门距离街市较远,其中一条岔道又可通往他们隐居的山林,但也正因如此,池意随若是发现他逃跑了,便不太可能先往这个方向搜寻,所以他索性直接往西城门去了。

恰逢花灯佳节,他先前吃饭时就听说今夜灯火通宵不熄,城门也不会关闭。他一路奔跑不止,来到西城门处一看,果然城门大开,可自由通行,当即也不停留,径直出了城。


二十五、
城内一直有些嘈杂人声,出了城之后,却是万籁俱寂,只有夜风在耳畔呼啸。

冬夜的风寒凉无比,可沈淮身上却十分火热,背上也被汗水浸透了,他足下不停,只想离那座城越远越好。

但他到底已没了修为,先前又被凌虐了好几个月,身体早被弄得极度虚弱,即使隐居的这三个来月有心调养锻炼,也根本无法同从前相比。
现在他跑了这么长的一段距离,体力已颇为不济,他的胸腔仿佛炸开了一般,双腿沉重如铁,只在凭着一股心气勉力支撑着向前而已了。

又跑了不知多久,来到了一处小树林附近,他实在已疲累不堪,突然脚下被什么一绊,一下子猛地摔倒在地。

他瞬间半边身体都摔得又痛又麻,一时竟有些动弹不得,好半天才能撑着地面慢慢直起上半身,刚想试着爬起来,却忽听得一道低沉的声音在静夜里响起:“沈哥。”

二十六、
沈淮闻声浑身一颤,霎时心脏仿佛都停滞了,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他缓缓抬了抬眼,只见池意随已站在了他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他背对着月光,沈淮看得出他脸上已除去了伪装,可那面容却隐在了昏沉的暗夜里,神情也因此变得让人看不真切。

冷风蓦地拂过,一阵浸透骨髓的寒冷忽的爬满了沈淮全身。

池意随的声音再次响起,语声中带着一种沈淮从未听过的、仿佛比这寒风更冷的寒意:“为什么要跑呢?”

他说着俯下/身,突然一把撕下了沈淮脸上的伪装,又去拧沈淮的下巴。

沈淮下巴被他攫住,下意识便用手去掰他手腕,可下一瞬两只手腕都猛然一痛,竟是被池意随两道灵力直接卸去了手腕关节。

池意随捏着他的下颔与他对视:“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讨厌到一定要逃跑?甚至为了逃跑,可以那样……欺骗我?”

沈淮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没了转圜余地,他心底恨意升起,眼中也露出了厌恶之色:“你才知道?”

池意随气息一滞,心中似有什么彻底崩毁了,他一咬牙,忽然放开沈淮,将他猛地拦腰一抱,一把扛在了肩上。

沈淮再次挣扎起来,却不起分毫作用。但池意随却不满他这般不老实,突然在他的臀上狠狠掐了一把,掐得沈淮倒吸了一口气,又用两道灵力缚住了沈淮的手脚,才足下一动,往他们的住处去了。



二十七、
池意随扛着沈淮走进他自己的卧房,将他一把掼在了床上。

沈淮被摔得半边身体又疼了起来,还没缓过来,池意随已欺身而上,将他按在榻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这时束缚在沈淮身上的灵力已被收去,沈淮立刻奋力挣动起来:“滚!”

池意随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双手,按在他头顶,身体又挤在了他两腿之间,让他只能分着两条长腿在自己身侧。他看着他满是屈辱不甘的脸,忽的唇角一勾,竟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沈哥,我劝你今晚配合一点,不然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让你受伤。”

沈淮死死盯着他,愤恨道:“池意随,枉我曾经真心拿你当过朋友!”

池意随闻言一顿,接着面色却沉了下来,道:“你也知道说是‘曾经’。你知道吗,我原本曾想过,只要你肯让我陪在你身边,我可以一辈子不碰你,只守着你便罢了。可你非但不给我这个机会,还那样骗我……既然你不论如何都讨厌我,我又何必忍着?你看上了谁,便直接抢过来锁在身边,我又为什么不可以?!”

他说完手下一动,沈淮身上衣物瞬间四分五裂,那修长结实的身躯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沈淮又恨又怒,眼中如有能杀人的利芒。

池意随却更加凑近了他,语声低沉,又透着一种诡异的温柔:“沈哥,你是我的,我决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跑,你永远也别想再离开我。”

他说着,自己都觉得他已经疯了,可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回头。就算以后他因此遭受报应,他也认了。

他捏住了沈淮的两颊,逼得他微微张开了唇,然后不容抗拒地覆了上去。


尾声
三年后,西南之地的一座小城里,夕阳西坠时,一辆马车慢悠悠地在城中最大一家客栈门口停了下来。

驾车的男人相貌平平,头戴草帽,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粗布衣,正是乔装之后的池意随。

他掀开门帘,车内的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

这人身着水红色罗裙,头戴鎏金蝴蝶钗,面上略施粉黛,眉心一点花钿,容色既英气,又有几分奇异的妩媚。此时他微眯着眼,眉毛轻蹙,脸泛微红,似在忍受着什么说不出的痛苦。

池意随笑了笑,凑过去道:“下车了。”

被迫作女子装扮的沈淮面上带着几分麻木,并不看他,也不发一言。

池意随却笑意更深,忽然一把将他拽起来。

沈淮身体隐秘之处猝不及防受到刺激,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接着却又死死咬住了嘴唇,神情狼狈不已。

池意随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道:“别这么浪,要是被旁人听到,猜到你里面被塞了东西……可如何是好?”

沈淮浑身直发颤,眼中浮出一丝屈辱之色,却仍不看他。

池意随也不恼怒,只是从旁边拿来一顶帷帽,给沈淮戴上,遮住了他的面容,道:“娘子是想让我抱你进去,还是你自己走进去呢?”

沈淮一咬牙,勉强挣扎着起了身,池意随一笑,搀着他微微发抖的身躯下了马车。

店中已有人出来帮忙安置马车。池意随半扶半揽着沈淮走进客栈大堂,店伙忙上来招呼,池意随道:“要一间上房,我与娘子两人住,待会儿再送些饭菜拿到房间里,再烧些洗澡水来。”

大堂里有几张桌旁坐了人,这时有些人便朝这边看了过来。

但沈淮眼下被施了缩骨咒诀,不仅身量缩短了不少,还苗条了许多,又带了个帷帽,大家便都只以为他当真是个被相公疼宠着的娇弱小娘子,倒也无人觉得有何不妥。

也有人根本没理会他们,从他二人进门时,就一直在和同伴说着他在附近镇上的见闻:“……那厉鬼正是那奸徒死后所化,最后还是恰好有两位仙师路过,才终于斩除了它。那两位仙师并未留下姓名,但我听说,他们其中一个很像是什么齐山派的掌门……”

这话传入池意随的耳中,他面色不由微微一凝,却立刻又恢复如常。

正在这时,那本要转身领他上楼的店伙,忽然顿住身形,直直地看着他的身后,面上现出惊艳般的神色。

池意随见他如此,疑惑之下不由扭头看去,这一看,顿时如遭重击,浑身也为之一震。

只见客栈门口,不知何时已有两人并肩而立,一人白衣如雪,仙姿出尘,容色美得如画中人;另一人一身玄色衣衫,左眼下有一枚红色星形胎记,也是丰神俊朗,让人见之难忘,却竟是三年多未曾见过的顾情和洛飞星。

池意随心内大惊。

他这三年多都未离开隐居之地,这回不过是想同沈淮长长久久地过下去,加之不忍沈淮以后经历生老病死,才出来为他找寻可让他不老不死的法子,眼下已是大功告成,很快便可回到居所,怎么就能如此凑巧,遇到了这两个瘟神?

他揽着沈淮的手都僵了,同时他察觉到怀中的身躯也分明变得僵硬无比。

洛飞星和顾情似有所觉,也都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两厢对视,池意随心脏狂跳,几要破膛而出,面上却是一派平静,没有显出丝毫慌乱。

那两人也很快移开了视线,仿佛这不过是不经意间的一瞥罢了。

池意随却不敢再做停留,转回头低着声音嘶哑地朝那店伙道:“抱歉,我刚想起还有些要事,这店暂时先不住了。”说着也不再管那店伙,径自搂着沈淮往客栈大门走去。
要出门时,沈淮心神慌乱,腿又虚浮无力,足尖被那门槛绊了一下,发出一声巨响,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差点摔倒,还好池意随赶紧扶住他,还哑声道:“娘子小心!”刚好盖住了沈淮粗重的气声。

池意随又道:“就说你大病未好,不仅嗓子哑了,身子也虚,你非要逞强走路,还是我抱你吧。”说着将脚疼得快动不了的沈淮一把横抱而起,迅速离开了。

洛飞星和顾情看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身影,虽都觉出了这男人修为不俗,但也只以为不过是寻常夫妻,倒也没放在心上。这时店伙来招呼他们,他们便要了一间上房,上楼去了。

店伙刚走,洛飞星便将房门一关,搭上门栓,又在屋子四周设下了一层结界,就搂住顾情,在他颊上亲了一下:“今晚我们总算又可以在床上睡觉了。”

顾情也伸手揽住他的腰,笑道:“是啊。”

这三年多以来,他们为了炼制消除魔气反噬的丹药遍寻了九州大地,期间历经了种种艰险奇遇,竟真让他们寻得了那四种珍奇灵草。

先前他们为了那最后一种灵草,被困在了一处秘境里将近一年。
但就是在那秘境之中,他们真正搜集齐了四种灵草,还利用秘境中的秘火炼成了丹药,非但让洛飞星的魔气反噬被彻底压制住了,还让他身上原本常有的戾气也消弭无踪,整个人的心性都完全恢复了过来。

洛飞星瞥了一眼顾情身后的床榻,暧昧地轻道:“这床还挺大的。” 

顾情面颊微微一红,低声道:“有两张床呢。”

洛飞星笑道:“那岂不是正好,若是弄脏了,也不需让人深夜更换被褥。”

其实他们离开沧灵岛之后,洛飞星因为疼惜顾情遭遇,怕他对身居下位心生阴影,在情事里便主动让顾情在上面,有了那么几回后,他二人渐渐对此习以为常。
但不管在床上如何,顾情毕竟脸皮还是薄得很,听到这话,面色不禁更红了,又见洛飞星眼带笑意、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更是不好意思,索性直接贴过去,吻住对方的唇,以防止他继续说出什么惹人羞赧的话来。

洛飞星略略一怔,接着也张嘴回应起他来。

这时他二人吻得缠绵忘情,早已忘了方才在楼下遇到的那对夫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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