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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知黎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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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没有如意料般中招,他探向我大腿内的手突然捉住我顶上去的膝盖,蓝唐黎眼内的迷离少了几分,他停下缠绵的唇,依旧将我紧紧贴向他,令我不解的是,他脸上没有任何生气的神情,倒是充满了爱怜。
蓝唐黎空着的那只手突然又伸进我的胸前,明明都六月份了,他指尖还带着微微的凉意,触在我的肌肤上时,有种奇怪的感觉。过去的蓝唐黎,就算是寒冬腊月,手指都带着稳温热的暖意。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居然这么轻易就给了你?”蓝唐黎勾起我胸前的银帘子,扫了眼链子尾部的白玉飞鹰,淡淡地说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我的语气略显诧异,这块鹰符是石国的兵符,有了它,就等于拥有了整个蓝国。水夜天一直很想得到这个东西,正是因为得不到,他才会找各种借口。想借用武力吞并石国。但除了石国几个王室重臣见过鹰符的真面目,几乎没有其他人知道,更何况是外姓人氏。
大概是看出我脸上的警惕,蓝唐黎淡淡地一笑,他说:“放心,既然是你的东西,即使是一国之兵,朕也不屑去得到。相反,朕还会拼尽全力去替你守住你在乎的东西。”
蓝唐黎松开捉着我腿的手,又将我向他怀里拉了拉。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胸口。他魅惑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朕说了,不会勉强你,就想刚才。你若不愿意,朕就不会继续。”
有些事可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况且是男人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似是在呼吸我身上散发的气息,蓝唐黎满足地叹息了几声,又突然低笑起来。他说:“你从来哪学来的这招?,虽然有点。。。。。。不过对付歹人还是挺有用的,看你用得这么熟练,难道还对其他男人用过这招?”
“目前为止,就只有陛下有这个荣幸,我还没遇到其他需要我用上这招的男人。”我淡淡地说。也只有蓝唐黎见到我像吃了春药般,恨不得将我全身扒光。
“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下手那么狠。朕。。。。。。”蓝唐黎的话语猛然顿住。
我抬起脸,微微推开他,上下打量了他,又扫了眼的他的胯下,本想问问被我踢到部位的情况。但转念一想。如果我真把他踢出了什么毛病,他刚才怎么会还有那么旺盛的精力。
“你。。。。。。就没有对格格木用过这招?”沉默了几秒。蓝唐黎突然问道。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格格木可比陛下温柔多了,没那个必要。”
蓝唐黎原本泛着淡淡笑意的脸色一僵,莫名的低气压,他说:“以后不准再提起这个人!”
我继续好笑地看着他,“好像是陛下先提起的吧。”
“你!”蓝唐黎的脸色又变得阴沉,我又发现了一条蓝唐黎和三年前不一样的地方,他比三年前暴躁了很多,这么轻易就被我撩拨起生气,发怒,以前的他,这种程度的对话根本不足以激怒他。
蓝唐黎的胸膛微喘,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深呼吸了几口,脸色略微缓和,语气也跟着放缓,他说:“晓晓,如果你肯给朕机会,朕会比他还温柔。”
我有些无奈地笑,将睡袍拉了拉,淡淡地说:“如果陛下想当个绅士,现在就可以离开了,因为,一个真正的绅士是不会这么晚还停留在女子的房内赖着不走的。”
蓝唐黎的眉毛微皱,虽然不情愿,最终还是挪动步子,走了几步,他又转过脸说:“那你早点休息,朕明天再来找你。”
我没有回答,因为没有必要,就算我让他不要来,他依然会来。
蓝唐黎走后,阿丽亚有些慌张地跑进来,见我一个人安然地侧卧在软塌上,她有些疑惑地问:“王后,你。。。。。。没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我冲阿丽亚柔柔地一笑。
阿丽亚给我倒了杯水,一边放在我前面的小几上,一边抱怨道:“那个尹总管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进来,我还以为。。。。。。”
“阿丽亚,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蓝国陛下其实没有你想得那么恶劣,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们现在是在蓝国,不是在石国,有些事不用那么计较。”这傻姑娘总是有些紧张过度。
似是在考虑什么,沉默了一阵,阿丽亚才小声说道:“他们说,王后是被当作人质留下来的。。。。。。”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挑眉问:“你听谁说的?”
“塔里他们说,水国想攻打我们石国,所以王上才会来蓝国寻求帮助,蓝国陛下虽然答应要帮我们石国,却留下王后做人质,想以此羞辱王上,他们还说。。。。。。蓝国陛下未必是真得要帮我们石国。。。。。。”
塔里是格格木留下来保护我们的侍卫之一。
水国找了石国这么多次茬,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其中的意欲。之所以一直不让阿丽亚知道,只是不希望她的纯真快乐被世俗的灰尘玷污。
微微叹口气,我说:“阿丽亚,他们只有一点说对了,水国确实是想攻打石国,但是,我不是留下做人质的,蓝国陛下也不是假意答应帮忙,你要相信格格木,相信石国永远不会被外姓人的脚步践踏。”
见阿丽亚眼里依旧有疑惑与不安,我又冲她柔柔一笑,“难道你不相信我?而更愿意相信塔里他们的话?”
阿丽亚的头立刻摇得像个拨浪鼓,她眼睛里带着一如既往的信任,她说:“这世上,我最相信的就是王上和王后。明天我一定要去教训塔里那几个臭小子,叫他们再乱说话。。。。。。”
看着阿丽亚似懊恼地在那自言自语,我笑笑,将眼睛转向一旁蓝唐黎落下的黑色折扇,暗自对自己说,蓝唐黎一定会愿意帮助石国的!可眨眼就又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可笑,突然想起蓝唐黎以前说过的话,他似乎说得没错,我的每一次出现,接近,似乎都是带着目的来的。
第二天起来,毫不意外地看到蓝唐黎坐在殿厅外的矮桌旁看奏折,每天都那么早起来上早朝,他还真是敬业。都说认真的男人看起来更有魅力,这话似乎真得没说错,看着蓝唐黎俊美认真侧脸,确实有种很享受的感觉。
“什么时候来的?”似是感觉到我的注视,蓝唐黎抬起眼,嘴角瞬间勾起一个温柔的笑意,他放下手里的奏折,一边朝我走过俩,一边说:“朕叫他们准备了早膳,也不知和不和你的胃口。”
扫了眼宫女端上来的东西,粥,包子,糕点,油条。。。。。。基本上平时能叫上名的早餐类食物都被搬上来了,每种都还不止一个品种。
我看了眼蓝唐黎,开玩笑道:“陛下是想一口气让我吃成大胖子吗?”
蓝唐黎也淡淡地笑,他说:“如果可以当然最好,这样就不会有人来跟朕抢你了。”
不知为什么,心里某处微微一动。我差点忘了,当年我和蓝唐黎相识的时候,我还是个带着狰狞伤疤的毁容丑女,那个时候蓝唐黎,似乎并没有厌恶的意思。如今他又说出这样的话,他似乎并不只是冲着我的容貌和身体而来的吧。
“如果我不是水烟月,陛下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执着了呢?”看向蓝唐黎,我淡淡地问,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心境问的,也不知道自己更期望蓝唐黎用何种方式回答。
“当然不是。”蓝唐黎几乎是在我话音落下时就脱口而出,他说:“朕喜欢的是你,韩晓晓,不管你是换多少个身份,变成什么模样,只要你还是韩晓晓,朕对你的情和爱,就永远不会变!”
我承认,我是真得被蓝唐黎这席话震惊住了,若不是阿丽亚轻声提醒我饭摆好了,我或许就要那么定定地看着蓝唐黎了。不是因为他的表情有多认真,多深情,只是因为,他说了我的名字,他说,他喜欢的,爱的,是韩晓晓。
若说三年前,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威胁与交易之上,我或许还能找到否决和拒绝他的理由,可如今的我们之间,连交易都谈不上,蓝唐黎并没有从我这索取任何东西,反而毫无顾忌地满足我的要求。这种微妙的关系,追逐的游戏,让我心里越来越有种说不上的怪异。
☆、步步酥心(一)
如今的我毫无负担,心里再无过多的包袱,久久封闭在心的某些感情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苏醒。我被自己心里猛然跳跃出的一个想法吓到。我,不会是在恋爱吧?
“都不合胃口吗?”
我迟迟地不动筷,引来蓝唐黎小心翼翼地疑问。
拿起勺子喝了一口鸡丝粥,没有抬眼,我淡淡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挑食的。不管端上来是什么,只要能填饱肚子,我都会吃。”
“晓晓。。。。。。”
蓝唐黎脸上露出莫名的怜惜与心疼,我则诧异地看向他,他又不知道我的过去,为什么会露出这种怜悯的表情?
似是想起了什么,蓝唐黎突然夹起一块云片糕,放进我面前的盘里,他说:“尝尝这个。”
见他的表情并无任何异常,我也没有细想,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吃过饭蓝唐黎本来还想赖在我这,但尹田神色匆匆地赶来,在蓝唐黎耳边说了几句瞧瞧话。蓝唐黎面上虽无什么变化,但没呆多久就借故离开。
巧地是,蓝唐黎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宫女前来通报,说冷贵妃邀请我去她的倾莲宫做客。
冷倾若的倾莲宫就如她本人一般,简单朴素却不时典雅,如此平常的摆设却能散发出不一样的意味。
我到的时候,她就坐在殿外的藤椅上,藤椅上还开着新鲜的喇叭花,映衬着肤色如玉的她,真得有种仙子下凡的纤尘不染。
见我来了,冷倾若淡淡地笑,示意我坐到她对面的藤椅上,她说:“想请王后来一趟,还真不容易。”
我无所谓地笑笑。蓝唐黎那样谨慎的人,或许是为了保护我,或许是怕我知道什么,自然不会轻易让我见他后宫这些女人。
“三年不见,你还是过得这么春分得意,可怜陛下为你吃了三年的相思苦。”大概是我的随意刺激到她,冷倾若微微抬起眼皮,看向我的目光虽无不屑,却透着浓浓的冷意。
“冷贵妃不是一样为他受了三年的煎熬吗?为什么还是这么向着他?”我本就不打算对冷倾若隐瞒我的身份,只是她这种质问的语气让我心里微微不舒服。
冷倾若冷笑。从藤椅上站起来,她捻起手边的一朵喇叭花,说:“你一定是听到那些女人的闲言碎语了吧。你以为我会羡慕那些愚蠢的女人吗?呵呵,王后知不知道,其实正是因为陛下从来不宠幸我,才让我一直不曾对这份单恋失去希望。他不会像对其他女人一样对我,我想。他还是在乎我的吧。”
我微微眯眼,不明白冷倾若在说些什么。
冷倾若突然转过脸看向我,带着些许嘲讽的笑意,她说:“你是不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真相其实很简单,那些女人以为自己是受了陛下的恩宠,却不知自己的贞洁早就被一些连名字都叫不上的男人夺了去。”
我触在藤椅上的手指猛然一顿。抬眼盯着冷倾若。冷倾若嘴角依旧勾着冷笑,她说:“你以为陛下真想娶那些女人?你当年走得很潇洒,也很无情。大概离开后就再也没有留意过陛下的事了吧,所以,你当然不会知道陛下经历了怎样的折磨与痛苦才走到今天。作为一个帝王,既要有威慑,又得做到安抚群臣。陛下是杀了不少人立了自己的威严。但他要稳住这个位置,自然是要有所牺牲。他不但一直替你留着皇后的位置。对那些被送进来的女人,他虽然照单全收,却从来都没碰过她们。”
蓝唐黎这不是在自己给自己带绿帽子吗?他行事的方式为什么总是这么残忍?
“其实,他可以不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我微微叹息,手指扫在藤椅间的空隙上,淡淡地说道。
冷倾若突然轻笑出声,她上前两步,突然离我很近,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冷倾若说:“就算过了三年,你对陛下那份狠心却还是没有变,我真得替陛下不值。如果不是那些女人变着花样想爬上龙床,陛下又怎么会那么对她?你还是太不了解他了。。。。。。”
冷倾若苦涩地摇摇头,叹息一声,她说:“你到底明不明白,为了你,陛下三年都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每个月还会。。。。。。”
似是反应过来,冷倾若突然止住话语,她背对着我而站,似在平稳自己的情绪。半晌之后,冷倾若才淡淡地对冲几米之外的宫女说:“去把本妃前些日子采得桂花露拿出来煮两杯碧螺春来,也让石国王后尝尝鲜。”
我淡淡地笑:“贵妃娘娘如此厚待,可真是我的荣幸。”
将脸转向一边,手指依旧漫不经心地扣在藤椅扶手上,看似无动于衷,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还是乱了。就我对过去的蓝唐黎的了解,让他“戒荤”三你那,还真算得上一件震惊的大事。但我更好奇得是冷倾若那后半句未说出口的话。格格木也曾对蓝唐黎每月去八宝佛塔的事产生过怀疑,他说,如果只是为了去祈福,为什么会调动宫中一半的侍卫跟随?这其中必有蹊跷。
刚听冷倾若的语气,蓝唐黎每月在那八宝佛塔内,似乎真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后尝尝吧,味道还是不错的。”
面前的藤条桌上不知何时已被宫女摆放好了茶水,我猛然回过神来,冲冷倾若客气一笑,端起那杯茶抿了几口,入口清润甘甜,确实是绝佳上品。
刚把杯子放下,冷倾若幽幽地声音突然响起,她说:“王后难道不知道,在这后宫里,是不能随便喝别人递过来的茶水的。你就不怕本妃给你下毒吗?”
我一愣,刚刚在想蓝唐黎的事,也就没有留意这些。我抬起头,脸上是淡然的笑,“贵妃娘娘也说了,这是后宫,后宫也是陛下的地方。既然陛下答应王上替他会好好照顾我,我就相信自己一定能安然活到离开,难道贵妃娘娘不相信陛下吗?”
这大概就是蓝唐黎防着乱七八糟的人来找我吧,他比我更清楚这后宫的阴谋与看不见的血腥。
冷倾若微微动了动唇角,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她说:“王后还记得步步酥心吗?”
我的手猛然一颤,步步酥心,我又怎么会不记得?当年,林馨儿对我和阿明下了这药,本来是想找蓝唐黎来,想要观摩我们的狼狈与不堪,结果却狠狠挨了蓝唐黎一巴掌。
“你相不相信,只要我一句话,你可能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冷贵妃了。”我淡淡地说道,语气里的威胁之意却显而易见。
冷倾若轻轻一笑,她说:“我既然敢做,就不怕承担后果。”
“来人!”冷倾若语气骤然一冷,面前突然多了一个陌生的侍卫,冷倾若淡淡地说:“王后说她累了,你负责送她回去吧。”
我冷笑,她的服务还真是周到,连“解药”都替我准备好了。我冲不远处的阿丽亚说:“阿丽亚,我们回吧。”
快步离开冷倾若的倾莲宫,才刚出门几步,就感觉身体一阵酥软,小腹的开始有阵阵热流翻涌而上。
该死!冷倾若真得对我下了药,她那样聪慧的女人,就算想对我下手,也不会蠢到这个时候动手。难道,她已经绝望到无路可走,要孤注一掷了?可她刚才的神情和语气,又一点都不像是对蓝唐黎绝望到头了。
身体又是一股怪异的气流,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我加快脚步,只想快点回去,我怕等药效全部发作后,我就真得会失去理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点什么。
“王后!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走那么快?”阿丽亚紧紧跟着我,担忧而不解地看着我,她说:“为什么那个男人一直跟着我们?要不要叫塔里把他甩掉?”
“不用,我没什么。”我简短地回道,脚步却越发快速,这步步酥心的药效确实剧烈。当年因为阿明的原因,我才能忍了那么久,可如今没了那些考虑,这春药就显得格外让人无法忍受,我想我肯定会妥协了。
经不住自嘲地笑笑,我跟这春药似乎格外有缘分。趁着自己还有一点理智,我对阿丽亚说:“以后你和塔里他们在殿堂门外守着就好了,不要进来!”
“不要问为什么!我以后会跟你解释!”见阿丽亚一副好奇的样子,我抢先一步说道,现在实在不是个解释的好时机。
“王后,你脸上有冒了很多汗,不舒服吗?”阿丽亚担忧地问道,就要伸手摸我的头。
我躲开了她的触碰,阿丽亚对医术很精通,若让她知道我被人下了春药,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眼神已经开始迷离,眼见着面前就是蓝宁宫了,我微微深吸几口气,对阿丽亚说:“我没事!你乖乖在门口守着就好,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不顾阿丽亚和塔里的吃惊与疑惑,我将那个一直跟着我们的侍卫拉进殿内,顺手将宫殿的门反锁,将他们未问出口的疑问阻隔在厚厚的殿门外。
☆、步步酥心(二)
背抵在冰凉的殿门上,我看着面前那个反倒显得不知所措的侍卫,佩服自己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我说:“干嘛做出那副表情?你跟着来不就应该知道该干什么吗?还愣着做什么,脱衣服。。。。。。”
冷倾若专门找了蓝唐黎不在的空档,那她就该算计好一切了。再说,就算我等蓝唐黎来了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要解掉这身上不断涌起的欲火。
那个侍卫的的腰带才刚松开,突然咚得一声,大殿内的窗户被撞开,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跃然映入眼帘,那晃眼的眼色让迷离中的我越发晕乎。
呼吸越来越沉重,吐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燥热的气息,热量在体内翻涌,急切地想寻找发泄地途径,我努力眨了眨眼,似乎听到蓝唐黎冷冷地吐出了一个“滚”字,酥软的身体就要瘫软在地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我的纤腰,将我下滑的身体拖住,那双手上传递出一种让我说不出的舒服气息,凉凉的,将体内的热源和痒痒的感觉平息。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突然抱住眼前的人,双唇不顾一切地贴上去,寻找另一片柔软,感觉体内的燥热在那湿软的触碰下,进一步得到抑制。我控制不住地将手在来人的身体上来回摩挲,身体也忍不住在眼前人身上触碰,摩擦。这样狂野的动作,似乎还是不能解决体内的燥热与难耐,我抽出一只手,摸索到腰带,急急地扯掉,一双手覆在我动作的手上,阻止我的动作,我有些不耐烦地问:“怎么了?如果不想做。我可以找别人。”
“找别人?如果朕不来,你是不是就真得跟刚才那个人好了?”蓝唐黎的声音听着有微微的怒意。
我的腰带在这些狂野的动作下,早已不知在何时松开,我一把掀开自己的外衣,露出湖蓝色的肚兜,低笑着说:“陛下这不是在明知故问吗?你又怎么会允许其他男人有这个机会。。。。。。”
后面的呢喃淹没在蓝唐黎狂热的吻中,他一把将我横抱起,快步向床走去。当蓝唐黎的身体覆在我身上时,他颤抖的身躯,逐渐上升的体温。温柔地亲吻,让我莫名有种满足与充实感,我不觉得这是春药带来的效果。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愉悦。我承认,如果蓝唐黎刚才没有来,为了活命,我一定会跟那个侍卫交欢。毕竟比起性命,贞洁这种事。就没有那么值得在意了。但是,我想,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一种奇怪的满足与怪异的舒适感吧。或许,这就是蓝唐黎一直都有带给我的快感,只是。我从未在意过,也未认真去体会过。
女子的娇喘声与男子的喘息交叠在一起,碧蓝色的床帷内。一床的旖旎风光,连带着屋内的温度一同带起。当蓝唐黎在突然快速地律动之后,伴随着我的尖叫声和他的低吼声,蓝唐黎终于将自己释放在我体内,而我也终于。从那股灼热的燥热与痒痒的难耐中解脱出来。
蓝唐黎完事后,并未立刻翻身离开。而是就那样趴在我身上,将我紧紧搂住,十指紧扣我的食指,似是想把我连为一体,紧到要刻入骨髓一般。
许久之后,感觉气息稍微平缓了些,我才有力气动了动身体,尚未带着*的娇软音质似嗔怪地低喊:“起来。。。。。。沉。。。。。。”
蓝唐黎的身体立刻听话地离开,但他的十指依旧紧紧扣着我,他把我的手牵到他唇边,一根一根用唇轻轻吮吸,充满爱恋与温情。
已经有三年没有做过这样“重体力”的运动了,感觉又累又困,也懒得理会,我翻了个身,眼睛闭着,甚至顾不得锦被下的身体还是一丝不挂的,我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我很奇怪,以前的我怎么会在做了这样“重体力”的运动后,还有精力折腾自己去洗澡,非要换身干净的衣服才肯重新躺回床谁觉。那个时候蓝唐黎还一直忍受着我这种奇怪的行为,真是难为他了。
正要入睡时,迷迷糊糊感觉背后传来酥酥痒痒的湿热感,本来不想理会,但胸前的柔软也被一只略带剥茧的手掌覆住,弄得我又痒又痛,说不上的感觉。
蓝唐黎的气息喷在我耳后,他的唇从后吻上我,感觉后臀低着一团炙热的火源。
我有些不耐烦地拍掉胸前的手,身体又往里靠了点,将身上的薄锦又往上裹了裹,我迷迷糊糊地说:“别闹了。。。。。。我想睡觉。。。。。。好累。。。。。。”
身后的人似乎轻轻地叹息一声,又在我脖颈处留恋了一阵,一双强硬有力的手臂从后搂住我,将我圈在他的怀里,身后的人停住了暧昧了的动作,就那么静静地抱住我,许久都未曾有其他行为。
没了打扰,我很快就睡着了,居然也没有因为这突然的拥抱而感觉怪异,对蓝唐黎的搂抱,我似乎一点也不排斥,而且适应得非常好。
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不知何时被翻转过来,面前是男人强健有型的胸膛。我抬眼,正好对上蓝唐黎一双充满笑意的黑亮眼睛。
身上出了很多汗,又被蓝唐黎这么紧密地贴着,感觉黏黏得,不是很舒服。我正欲推开蓝唐黎,他的气息突然逼得更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朕说了朕也会能很温柔的,和朕在一起做是不是很享受?”
我扫了眼自己身下的青青紫紫的吻痕,享受是享受,不过,这代价有点大了。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我推开他,就要起身。蓝唐黎却突然拽住我,略显紧张地问:“怎么?利用过了就又想把朕抛在一边了?”
我好笑地扫了他一眼:“陛下这话就说得不厚道了,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只是这样?”蓝唐黎的脸上有失望闪过。
“陛下应该很了解我,如果当时是别的男人,我也一样会和他做相同的事。”
蓝唐黎沉默,似乎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过了几秒,他又突然轻笑出声,似揶揄地说:“看来格格木并不能满足你?你的下面,还紧得想个处女一般。。。。。。”
蓝唐黎说最后一句话是,脸上有微微的得意和愉悦,但依旧掩藏不住他的探究与别捏的神情。
我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将薄薄的锦被裹在身上,故意爬过蓝唐黎同样裸露的躯体,在蓝唐黎一阵闷哼声中,我顺利下了床。
刚想走,蓝唐黎的手突然伸过来,他拽住我的手不让我往前走,他说:“怎么?一听到格格木的名字,这么快就翻脸了?你不是不在乎吗?难道还对他心有愧疚?”
我使劲挣脱了几下,甩开蓝唐黎的手,赤着脚踩在光亮的木质地板上,我淡淡地说:“陛下不是说不准我再提起这个名字了吗?陛下自己怎么老出尔反尔?”
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我随意地翻着,将前几天阿丽亚做得那件睡袍拿出来,我说:“况且,作为‘男朋友’,陛下似乎管得太多了吧?”
“既然朕是你的男朋友,难道没有权利?”蓝唐黎反问,语气里又开始有淡淡地火药味。
“就连夫妻都可以还有重新获得自由的权利,而我们还处在磨合期,陛下说你有没有权利?”我漫不经心地说道,将抓着锦被的手微微一送,身上的锦被就如一片流沙般滑落至地,透过一旁的镜子,我可以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曼妙身躯。
感觉背后那双眼睛突然变得炙热,似乎还有男子隐隐地吞咽声,我毫不在意地将找出的淡绿色睡袍披上。将带子系好后,我才转过身朝向蓝唐黎的方向,而蓝唐黎炙热迷离的眼睛依旧紧紧盯着我,眼内的*都尚未来得及褪去。
“你经常这么。。。。。。”斟酌了一翻,蓝唐黎才说:“这么开放?”
看着蓝唐黎明显别扭的表情,我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从一开始提起格格木,我就知道他是想打探我和格格木在一起的情况,他心里还是希望我和格格木是什么都没发生的吧,就如他为了我禁欲了三年一般。
我说:“我当格格木的王后也有快三年了,从我们大婚之后,我们就同食一张桌,同睡一张床。。。。。。”
“行了!”蓝唐黎突然打断我,眼神内略带痛苦,他摆摆手,说:“你不用说得那么仔细,朕知道了。。。。。。”
“知道?”我轻笑出声,盯着蓝唐黎挫败的表情问:“陛下知道什么?陛下知道我和格格木每晚是如何睡在一张床上的吗?”
“你一定要这么刺激朕吗?”蓝唐黎的语气越发受伤,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痛楚。
扫了他一眼,我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似自言自语般幽幽地说道:“我和格格木每天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一人一半,中间隔了一床厚厚的羊毛毡子作为分界线,而格格木那个没出息的,居然一次都没有跨过那条界限。。。。。。”
“你说什么?”蓝唐黎的语气真得可以用狂喜来形容了。
我手中还端着茶杯,转过脸淡淡地扫了蓝唐黎一眼,我说:“陛下不是不想听吗?”
“晓晓,你。。。。。。”蓝唐黎似乎很激动,就那样定定地看着我,似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步步酥心(三)
“不用那么高兴,并不是因为你我才这么做的。”放下茶杯,微抬起眼睑扫了一眼蓝唐黎,我说:“主要是格格木从来没有这方面的要求,否则。。。。。。”
蓝唐黎的脸色因我这句话而骤然降温,沉默了几秒,他嘴角泛起一摸冷笑,冷声问:“那你和朕刚才。。。。。。又算什么?”
“你可以理解为各取所需。”我淡淡地说,不知为什么,心里明明是有一点感觉的,但就是不想这么快就让蓝唐黎感觉到希望,大概,我还是太自私了吧。我不想为了所谓的爱情,而将自己的自由与光阴都浪费在这座华丽的笼中。
一声什么东西砸到柱子上的闷声,蓝唐黎的手正握成拳头,挨着柱子的那头已经隐隐有血丝泛出。我扭过脸,淡淡地说:“如果陛下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我看,还是不用继续浪费时间在‘男女朋友’这种游戏上了。”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有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等我再次转过脸去的时候,蓝唐黎已经将他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将那条绣着五爪飞龙的明黄腰带扣好,那双黑底黄边的靴子踏着飞跃的步子,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急匆匆向外走。
“陛下。”蓝唐黎那飞跃的脚步却因我这声低唤而止住,已经越过我的躯体微微侧移,露了个侧脸给我,上面写着别扭的生气与期待。
我说:“麻烦请陛下一会儿叫人送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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