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嫡女上位-第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老爷,您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苏氏不敢再提其他,只想着先解决问题再说,“再过十天,静嫣就要发嫁了,她现在的嫁妆全毁了,这个问题得先解决了再说。”
“你个贱人,你有本事烧嫁妆,你就得做好补贴嫁妆的准备。”谢安邦毫不客气的回绝过去。
苏氏一听,傻眼了,连身上的痛都忘了。
“老爷,妾身的家底都是老爷的,您让妾身现在去哪给静嫣弄嫁妆去。”苏氏这会子也顾不得脸面,苦苦哀求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静嫣要发嫁是近在眼前,总不可能让全京城的人笑话咱们的女儿吧,咱们女儿没得了脸面,那还不是损着谢府的脸面。”
一听到这些,谢安邦便气得不打一处来。
“啊……”谢安邦几近疯狂的低吼着,“若不是你这个贱人,那几万两的嫁妆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
“你们这对尽会惹事生非的母女,除了给我添麻烦找事,你们还会做什么。”谢安邦此刻一想到要再拿出那么大笔银子出来,心里的不爽又提了几个档次。
“老爷,妾身求求您了,这一次,您一定要救我们的女儿,要不然她嫁去宁国公府,哪还有什么脸面可言。”苏氏横死一条心,怎么都要从谢安邦那里再弄出几万两的银子出来。
“脸面?”不提这个还好,提了谢安邦更怒,“就你那破烂的女儿,早在三年前没有脸面可言,若不是她自己犯贱,她今天怎么可能会搞成这个样子。”
现如今,他也不打算攀二皇子这条线,谢静嫣之前的所作所为在他看来,那简直就是下贱之人才会做的事情,不说出来好似不能解他隐忍的恨意一般。
“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你平日里不教她如何做一个温良恭谦的大家闺秀,倒是教会了她做一些媚惑下作的手段,学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此刻,谢安邦将一切的错全往苏氏的身上扣。
当然,谢安邦能这样想,也有着他自己的身同感受,苏氏当年对他的尽展妩媚功略,他何尝不曾痴迷过。
“老爷,您怎么能这样说妾身跟妾身的女儿呢?”苏氏再也忍受不住,禁不住的反问起来。
谢安邦瞥了一眼在地上有些臃肿的身体,眼神里透出一丝嫌弃厌恶的神情来。
“她的嫁妆你自己去给她想办法,出了这等子事情,我没有休了你这个贱人就算不错了。”谢安邦冷声地丢下话来,“这么多年,你应该也存了些私已,你能补多少给你那女儿就补多少,我这里的银子,你一两都别想动。”
说完这些话,谢安邦甩了一下衣袖,毫无留恋的离开。
人若是绝情,真是连一条小道都不会给你走。
两人当年的“情深意切”,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利益的瓦解,仅存的一点点温情都消失殆尽。
如今苏氏受的屈辱,比起王月儿的死,怕是更抓心挠肺。
“谢安邦……”苏氏咬着牙,嘴里品尝着血腥的味道,“你待我们母女至此,你以为你就会有好的报应吗?”
诅咒……再多,谢安邦都听不到,现在的他,对着苏氏这颗毫无作用又毫无美色可言的棋子,除了讨厌再也生不出别的感情来。
天色亮了,又暗了下去。
在京城的另一桩院子里,有位丫环走进了她家小姐的屋子里……
逆转而向
“小姐,您让奴婢查的东西都已经查好了。”那丫环毕恭毕敬的站在自家主子面前,难得的是一身大户人家里的丫环装扮让她不够出色的姿容里却多了几分大家闺秀的稳重。
那主子听着丫环转述事情的经过,一边淡淡的抬起头来,露出那出色的姿容,端庄而秀美,只不过在听着转述的一些经过时,便其中的一些细节所惹怒,脸上难免出现一丝不满的怒容。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本小姐这么抬举她都没有用!”那声音冰冷而淡漠。
丫环静静的处在一旁,听着接下来主人的发话。
“那老婆子三年前就该受苦了,现在又多养了她三年,该是还与谢家的时候,这一次,若是苏氏还没把握住,本小姐就先灭了她!”她美丽的容颜里多了几分不易察阅的杀气。
当她抬眼微笑时,时而风情妩媚,时而端庄大方……
“是,奴婢明白,马上就去将这事情办妥。”得了令的丫环很快便退了出去,脚步轻而快速,一看便知是有些内家功夫的人。
那被唤作小姐的女子对着身边的另一丫环道:“素心,摆琴!”
这样花开满枝园的季节,便是这家小姐最爱在院中抚琴的季节。
很快,院子里响起了如流水般声音的琴音,再用不了多久,便有蝴蝶朝着她的方向聚拢,那幅画面就如同她在京城女院选美赛时那惊鸿的一瞥,放眼整个京城,能用琴声召唤得动蝴蝶的人唯有薛佳凝一人。
无数的公侯才子都为她而倾慕,只可惜,她甚少在公众场合里弹琴,那吸引蝴蝶的一首曲子更成了京城里的名曲,忠靖侯府的门槛差点被踏破,最后,薛佳妮在太后的保媒之下,被指配嫁与她的表兄六皇子为正妃,她的婚期比起谢静娅的婚期晚了两个月有余。
谢府内,在苏氏被谢安邦训打的第三日,就传遍了整个谢府。
苏氏因着脸上有伤,整整两日借着身体抱恙没有出门。
出了走水一事之后,谢静嫣整个人差点崩溃掉,她把自己唯一的希望寄托于在父亲的身上,谁知道谢安邦不仅一两银子的嫁妆都不愿意出,反倒将苏氏打了一顿……
出嫁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谢静怡那边满面春风,而她这边简直就是比那乌云还要阴暗。
“娘,我们要怎么办?”谢静嫣现在也只能指望着苏氏在这关键的时候顶得上。
苏氏的脸并没有完全消下去,嘴角的淤青还残存着。
一切本是按着计划好好的执行着,却不曾想连老天都不帮她们。
“谢静娅那个小贱人,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就会偷龙转凤的呢。”谢静嫣气得急切,“娘,这笔帐我们还是得找谢静五妹妹算才是,我们的嫁妆是因为她的算计才没了的,无论如何,都得从她的嘴里挖出来。”
苏氏也想啊,可是她们要怎么去挖?
“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去从那个小贱人手里去抢?”苏氏的脸色很是难看,自从谢静娅回归后,她就没过一天的太平日子。
谢静嫣心里怒火冲天,“本来她死了,当初她的嫁妆是给了我的,可是她偏偏活着回来了,嫁妆得还给她也就罢了,偏偏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嫁妆害得我的嫁妆被烧,这笔帐不找她应该找谁。”
苏氏只是冷笑了一声,“是啊,这笔帐这样算,不找她找谁啊。”
“可你父亲查到了这件事情是我们所为,他现在一心站在那小贱人身边,并且放出了狠话不会再给你一两银子的嫁妆,他又怎么可能为了你去开罪那小贱人呢。”
“难道我们就应该把这哑巴亏给吃了不成?”谢静娅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这个事实的。
苏氏虽然被谢安邦伤透了心,但是该置办的东西她命着下面的婆子去置办了,能买着现成的东西自是要买现成的,买不着便只能作罢了……
“娘拿出了六千两私房银子给你置办,凡能给你办齐的就给办齐,时间上不允许的也没有办法了。”嫁妆抬出来,便知道那些个东西怕是临时置办的,“娘也知道你心里头不好受,娘本有些体已,可是在给你置办嫁妆的时候花出不少的银子,现在也就能拿出这么多了。”
苏氏手上的现银也不多,还得预备着日后留些给谢睿然娶亲。花在女儿身上的银子早就超过了儿子,却没想到女儿一两银子的好处都没落着。
本是六万两银子的嫁妆变成了六千两……整整十倍的缩水,谢静嫣痛得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娘,我真的受不了……受不了……为什么谢静娅她不去死,为什么她不去死啊……”谢静嫣干嚎着,一遍一遍的置问着,“五妹妹那小贱人一定躲在屋子里笑话我,还有七妹妹,整个谢府的丫环婆子……”
放得更远一些,等出嫁之时,她的嫁妆一现身,整个京城都会议论起来。谢府三小姐命格不好,在成亲之前,老天爷都看她不顺眼,来了一场天灾,独独烧了她的嫁妆,这流言一出,谢静嫣的坏名声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苏氏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头,还不及开口,心腹王嬷嬷便站在门口通报有事相说。
苏氏便让谢静嫣住了嘴,唤了王嬷嬷进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这会子,再急的事情都没有谢静嫣嫁妆的事急。
王嬷嬷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递到苏氏的手上,轻道:“这是外面门婆子让人销进来的东西,说是太太看了便会明白。”
苏氏刚一接到这信,发现信封上有一个独特的记号,心里冒出一丝喜来。
如若她没有记错,这个给她送信的主人曾是透露过好几次消息给她,每次都是谢静娅的致命点,大南海商行那么机密的事情,就是出自这个独特记号的信封上,难道……
想到这些,苏氏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信来阅读。
上面只简短的一句话,且还是一个地名:绸布庄11号院。
秦嬷嬷现身
绸布庄11号院的老板娘是一位风姿绰约的中年妇人,肤色偏白,一对桃花眼生得格外的风流。
苏氏命着王嬷嬷带着另一心腹丫环亲自去绸布庄11号院探查情况,苏氏本想着自己要去,可是递信之人说这件事情苏氏亲自去了反倒会引人侧目,反倒会坏了大事。
在屋子里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等来王嬷嬷和身边的丫环。
“王嬷嬷,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见着二人回来得如此快,苏氏焦虑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站在一旁的丫环不待王嬷嬷说话,便自顾的说着,“大太太,我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将这人带到了你的身边。”
“青杏?你……你的声音怎么变了?”苏氏大惊失色。
被唤作青杏的丫环只淡淡地看了两眼苏氏,道:“我不是你的丫环青杏,只不过是为了怕引人生疑,所以扮了青杏的样子。”
苏氏脑子转了几下,也算是明白了过来。
“你家主子这是玩的一出调虎离山计?”
“谈不上吧,我家主子只不过不放心,怕你出门会被盯着,因此,才想出这一招。”那丫环继续说道:“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这一次你若是还成不了,那……”
接下去的话,她不说,苏氏也应该明白。
让苏氏不解的是,到底这主子是谁?
“这位姑娘,我能否问一下,我们家五小姐与着你家主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仇?”
那姑娘眼神突然闪过一片凌利,如一把冷箭刺入苏氏的眼里。
苏氏立马明白自己多嘴了,便打趣的笑了起来,“这位姑娘,你看我这嘴……我明白的,反正大家利益是一致的,我定会好好的利用好这个机会,绝不让你家主子为难便是。”
“大太太能这样想,便是好的!”说着,那人便道:“天色也不早了,想来大老爷也下朝了,我还得赶回去复命!”
“明白,我命人带您出去。”苏氏自是说的暗道。
看起来,一切进展的很是顺利。
那婆子的易容已经去掉了,露出的是一张苏氏再熟悉不过的脸。
“秦嬷嬷!”苏氏惊讶不已,心里在跳动着。
秦嬷嬷自从被打发去了西北的庄子后,日子过得虽然还算顺畅,衣食无忧,但比起谢府的生活还是差了大半截。
她走之前,苏氏还只是个妾,她回来时,苏氏已经成了谢府的大太太,这中间的变化,快得让她过眼不及。
“太太,老奴给您请安了!”秦嬷嬷行了一大礼。
苏氏看着秦嬷嬷越发苍老的脸,心里也知这些年怕是过得不怎么好。
“这些年,嬷嬷过得可还好?”不管怎样,老主仆一场,怎么也得寒暄两句。
“托太太您的福,老奴这把骨头还康健着。”秦嬷嬷自是不敢抱怨什么的。
当初事发,秦嬷嬷被谢静娅打发去了西北庄子,苏氏自是管不到谢静娅院子里的人,自是由着她发配,当初也是给了些盘缠,因着知画在她手中拿捏着,她自是一个字都不敢露,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
“知画那丫头也是个福气的,当年三小姐去京城女院求学时,她还跟着一块去那里学了些日子,也算是有些小手艺的。”苏氏便将话题转到了知画的身上。
秦嬷嬷连连道谢,“老奴省得,一辈子都感恩于太太您的提拔。”
“既然感恩,那有些事情,您不觉得需要向我解释一番吗?”苏氏的声音有些冷淡起来。
“这……”秦嬷嬷有些站立不安,额前的冷汗开始往外冒,有些吱唔道:“太太,您……您想老奴解释什么便直说吧。老奴这些年脑子不太灵光,有时候做事反应迟钝起来。”
这话,秦嬷嬷倒是说的实在话,三年前,她突然被人绑了起来,然后一藏便是三年多的时间,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虽然有吃穿,可是那种精神上的折磨,差点把她给逼疯。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跟您打哑谜。”苏氏直面秦嬷嬷,问道:“你替着我做了些什么事情,你我心里都明白得很。”
她凝视着秦嬷嬷片刻,才道:“五小姐当年那么小,把你安排去了西北的庄子上,我当初还以为只是你误打误撞,可如今看来,怕是五小姐是个早慧心机深的,她安排你到了那里,难道就没有套过你的话?”
苏氏觉得谢静娅一直针对着她,心里一直猜测着是不是秦嬷嬷这根线出了什么问题。
秦嬷嬷心惊,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她连自己都快搞不清楚了。
苏氏见着秦嬷嬷好似思考的样子,她反倒不急了。
“一会,三小姐自会带着知画来给你请安,这么多年没见,怕也是念得紧呢。”苏氏又一次将知画拿了出来。
秦嬷嬷说了一通感谢的话。
苏氏摆了摆手,“一会老爷会过来,你若真有心感谢,一会跟老爷怎么说,想来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
她和谢静娅的关系,不需要苏氏明点,秦嬷嬷都能想到,更何况,那个囚禁她的人都说得很明白了,谢静娅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知道了一些什么,她必须得一五一十的说给苏氏和谢安邦听。
没一会,谢静嫣便领着知画到了苏氏的屋子里。
知画并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要见秦嬷嬷,所以,当她见着秦嬷嬷的时候,两条腿都忘了要迈开。
她的嘴张了张,又合了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秦嬷嬷见着眼前俏丽的丫环装扮,眼里透着喜悦。
“知画……”她的声音激动而哆嗦着,双手想伸出去却又缩了回来,苍老的眼神里倾刻便溢出了水珠。
真没想到,她秦嬷嬷的女儿竟出落得如此标志起来。
“嬷嬷,一切可好?”知画的声音虽然听着镇定,但那轻微的擅音还是出卖了她此刻慌乱的内心。
这一切,来得好像太突然了。
自三年前五小姐诈死后,秦嬷嬷便也没有了消息。这些年,她不敢有半步的跃动,整日里只管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只等着谢静嫣答应过她的待她年纪一满,便放出去配人,眼看着自己就要到年纪了,这会子自己的亲娘却又出现了。
再一看谢静嫣与苏氏,秦嬷嬷……这些人一串连起来,她心里便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秦嬷嬷跟苏氏的关系,她跟谢静嫣与苏氏的关系,她暗地里跟谢静娅的关系……
如若这些事情全扒出来,会怎样?
她告诉自己要稳定,最好是能传递消息出去,若是有什么变动,至少还有谢静娅那一条路可走。
待她想通了这些,心绪便也平静了些。
严刑拷问
密室内,除了烛光散发出一些光亮,四周都散发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味,在这温暖的五月天,透着沁骨的寒冷。
此刻,屋子里里除了苏氏、谢静嫣、秦嬷嬷和知画外,还多了谢安邦和王嬷嬷。
谢安邦看着这架式,眉毛皱得很紧,眼神在苏氏那张因发胖而有些肿起来的脸。
“你让我来这,是想做什么?”
苏氏此刻信心十足,说话的语气也透着温暖的柔风。
“老爷,这秦嬷嬷原是伺候姐姐的老人了,想来您也是知道的,现如今出现在这里,自是有些事情要坦开了说,免得老爷进了别人的陷阱还不自知。”
话里话外,谢安邦自是明白苏氏所指的是什么。
他本不想再去追究这些事情,可是秦嬷嬷这个老人的出现,却让他警惕的心不得不悬起来,因为他心里明白,当年王月儿的一切吃食照料,可都是经这王嬷嬷的手。
谢安邦望了眼秦嬷嬷,又将目光放在了知画的身上,然后指着知画问道:“她是怎么回事?”
苏氏轻声地解释着,“想来老爷有一事不知,知画这丫环虽然是静嫣的大丫环,实质也是秦嬷嬷的亲闺女。”
苏氏的解释,让原本皱着眉毛的谢安邦更是紧崩起来,语气透着不悦的回道:“有什么快说,我可没时间去关心你们这些个鸡毛蒜皮的私事。”
“老爷,您别急,妾身把这些人唤到这里,自是事情非常的紧要,且与着老爷不可分割。”苏氏一边安抚着,一边将目光盯向了秦嬷嬷。
“秦嬷嬷,你还不将你所知道的事情说来。”苏氏发着话。
秦嬷嬷站在那里,两腿有些打抖,猛的跪在了地上。
“老爷、太太……”秦嬷嬷立马哭腔道:“老奴从未想过要将那些个事情说出去的,老奴对天发誓,那些做过的事情全都会烂在肚子里的,还请老爷和太太看在老奴忠心的份上,放过知画这丫头。”
见着没有吐口的秦嬷嬷,苏氏给了王嬷嬷一个眼色。
王嬷嬷得了信,便上前劝道:“秦婆子,咱俩也算有些交情,都这个时候了,你不如实交待出来,知画这丫头少不得要受些苦,与其受一番折腾,还不如此刻就将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对于王嬷嬷的一些手段,秦嬷嬷也是略知一些的,苏氏混到今日这般地步,王嬷嬷这只爪牙可是利害得很。
秦嬷嬷却是一脸的冤枉,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见着主意不定的秦嬷嬷,王嬷嬷一个冷眼,低吼着,“你个老婆子,还想啥呢,赶紧都说出来。”
秦嬷嬷语塞,连着又磕了三个头,才道:“老爷、太太,老奴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老奴自离开谢府后,不该说的一句话也没有说,从来不惹是非,因此,老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老爷和太太。”
见着完全不知情的秦嬷嬷,苏氏的脸绿了起来,“秦嬷嬷,此刻我给你脸,你不要,一会别怪我不念旧情,翻脸不认人。”
这事,还真怨不得秦嬷嬷,因为她不知道说过一些什么话,也不知道自己曾经背叛了苏氏。
事情的原委说简单也不简单,在秦嬷嬷去西北后,谢静娅曾找着一位善于催眠的大师,在秦嬷嬷睡晕过去,将她的话套出来的。也因此,谢静娅才得知,自己娘亲真正的死因是什么。
当年,王月儿嫁给谢安邦之后,一直没有身孕,那是因为她一直惯用的东西沾着女子不易受孕的香,因此她一直没有怀上,所以有了后来的苏氏做贵妾,直到苏氏上了孩子,王月儿在一位所谓的千金圣手的治疗下怀上了孩子,当时给的是一些女子容易受孕的药方,而那时苏氏也没有再让秦嬷嬷给王月儿下香,原因只是苏氏不想自己生的孩子养在王月儿的名下。
也因此,才有了府里众位姨娘接连受孕,当然,这中间自然也有着谢安邦的功劳。
王月儿自怀了之后,身子便一直不太稳定,拼尽全力才生下谢静娅,因着王月儿这根线还有用,所以谢安邦和苏氏并没有让王月儿来一个难产,而是让她顺利生下谢静娅,然后在她的饮食里再开始慢慢的动手脚。
第一步,便是月子中下料,让她的身体恢复的极慢,本就亏损的身体在一个月子坐下来底子便越发的薄了起来。到了之后,苏氏和谢安邦商量着,不给王月儿下任何的东西,只在她的药食里,每日的药量在减少,每天减少一点,日积月累,王月儿的身体便再也好不起来,这也是当初谢静娅重生过来,拿着那药渣子查不到任何把柄的原因,可见其阴私用得何其谨慎。
苏氏和谢安邦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只可惜老天怜惜她,让谢静娅重生,一切才有了改变的机会。
“既然你不愿意招,那就怨不得我狠!”苏氏的眼睛扫到了知画的身上。
谢静嫣自进了密室,便将知画绑了起来,这一次,不审出结果来,她们母女绝不会善罢甘休。既然那暗中帮助她的人将秦嬷嬷带到她的身边,又暗示着知画,自然有她的成算,她就不信,严刑拷打会逼问不出来。
“王嬷嬷,十指连心,绣花针这种东西,最好侍候这些了。”苏氏淡淡地说着。
她的话一落,王嬷嬷便拿出绣花针来,对着知画的指甲便刺了进去,这刺的可是指甲和肉中间的那点,那种锥心的痛就像那漫天的洪水袭来,知画痛得大叫,冷汗直冒。
知画没有想到这所谓的“十指连心”苦刑,竟然是要一针一针的刺开她的指甲。
秦嬷嬷见着这场面,心痛如刀绞,“老爷,太太,您要罚就老奴吧,要刺就刺老奴吧!”
苏氏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秦嬷嬷,知画可是有十个手指头,这一个手指头,怎么扎都能扎上几十针呢,这要扎掉十个指甲盖,怕是得废一个晚上的时间呢。”
“只要嬷嬷不急,那我这个做主子,当然也不会急。”
秦嬷嬷和知画听得这话,惊吓得脸色青白。
严刑拷问2
十个指甲盖被剔除掉,那是一种怎样锥心的痛,只要一想到指甲脱离肉的画面,那是比死更难熬的事。
如若真的没了指甲,知画这丫头日后还要怎么活。
秦嬷嬷慌乱不已,跪在地上,两眼浑浊,老泪纵横。
“老爷,太太!老奴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您们就开恩吧,你们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放过知画,老奴照做就是了,哪怕是要了老奴的命,老奴也绝不眨眼。”
知画是她唯一的女儿,这辈子的念想。让她看着女儿受这样的苦,或者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还不如自己死了去。
众人也算是看出来了,这秦嬷嬷倒真不像是知道实情的人。
苏氏发问道:“你替我做的那些事情,可曾告诉过任何人听?”
这样问,彼此自是知道问的是什么。
“如若太太说的是关于前太太的事,老奴用人头做担保,老奴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曾透露过。”秦嬷嬷苦苦解释着。
如果她不曾说过,那谢静娅又会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知道的?苏氏绝不相信谢静娅一无所知,而消息的透露来源最大的可能性便是秦嬷嬷。
在奴才方面,活着的人里,除了秦嬷嬷知道事情原委,剩下的便只有王嬷嬷了。
见着苏氏闪过的眼神转向自己,王嬷嬷便向天发誓,“太太,老奴这辈子若是对您敢有二心,必遭天遣!”
王嬷嬷的忠心,苏氏还是很放心的,毕竟她全家人的命全握在苏氏的手里。
“既然没有,那就继续扎,扎到她们承认为止!”苏氏的眼神很是冷漠,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了知画。
知画一听到又要开始扎自己的指甲,身体擅抖不已。
“太太……求您了,不要扎奴婢……”知画哀求着,苏氏却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知画见着苏氏无心放过她,她便将眼光又落在了谢静嫣的身上,跪在地上向她挪去,苦求着:“三小姐,求您看在奴婢伺候您的份上,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定会做牛做马的伺候您,忠心您!”
她的苦求才一张口,谢静嫣抬起脚就踩在了她刚刚受伤的指甲处,眼神凶狠而可怕。
“贱卑,你也知道忠心的重要吗?”
谢静嫣的话,让处以痛苦中的知画忘了求饶。
王嬷嬷则拿起她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扎进去,拿出来,再狠狠的扎进去,连着数针。
“啊……啊……”才刚叫了两声,她的嘴巴就被苏氏给封了起来,那挠心的烧痛仿佛要将她身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割掉。
谢安邦却有些坐立不安,侧目一望,只见苏氏的表情一动不动。
“老爷太太,求求您们开恩吧,饶了知画,要折腾也折腾老奴吧!”秦嬷嬷跪地求饶着,猛的对着地上磕头,冰凉的地板很快便让她的额头沁出血来。
谢安邦有些摇摆着,苏氏见着后,便伸出手稳着谢安邦,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着他道:“这一次,听我的,绝不会错!”
苏氏甚少用这个绝对的口吻来跟谢安邦说话,所以,当她一出声时,谢安邦原本有些摇摆的态度暂时又压了下来。
苏氏对着秦嬷嬷道:“你与其求我跟老爷,倒不如求您的宝贝女儿,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
秦嬷嬷像是得了命令,对着哀痛悲情的知画,“知画,你若做了什么,你就招了吧,你就算是不招,她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相信娘,娘不会骗你的!这会子,没有什么可以救你,别受这苦了,熬不下去你会没命的啊,我苦命的女儿!”
秦嬷嬷头发散乱,老眼浑浊,在这样的光线上望去,面目可怜又可憎。
知画只摇着头,哀嚎着,发出来的却只嗯呤之声。
王嬷嬷的手越发的下得重,最后一个用力,一个指甲盖从知画的手指处拨了下来。
知画那痛得麻木的眼神,仿佛跌进了地狱一般,惊恐地睁大着眼睛望向空洞的墙面,她痛楚的感觉到有东西从她的肢体里离开,那是比切肤之痛更绝望的痛。
王嬷嬷拨掉后,便扔下她的手,谢静嫣毫不犹豫的将踩在另一只手上的脚踩在了那被拨掉的手指上。
所谓伤口处撒盐的痛,跟这切生生的肉被踩在脚下来比,那简直就是小屋见大屋。
在谢静嫣踩上去的时候,知画狂点着头,“我招……我招……”
虽然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但是从知画的眼神里,苏氏看得很是明白。
这种痛,就是钢铁之人,都不一定熬得过去,更何况是一个干粗活不多的大丫环,受了此重刑,能撑到这会再招,那也算不错了。
“嫣儿,放开她!”苏氏对着谢静嫣道。
而后,她又对王嬷嬷使了个眼色,王嬷嬷便将知画口中的布拿掉。
知画看着那被剥离的手指甲,血肉模糊的情形,让她直接晕了过去。
“知画……知画……”秦嬷嬷吓得大声呼叫。
谢安邦猛的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对着苏氏道:“这就是你让我看的,活生生的折腾死一个丫环。”
不待谢安邦拂袖,苏氏便拉住了他的袖子,然后对王嬷嬷说:“拿水泼一下,如果她敢再装晕死,就拨她第二个指甲!”
“是!”王嬷嬷毕恭毕敬地回道。
“不要……不要给她泼冷水,老奴叫掐醒她!”秦嬷嬷一边哀求着,一边用力的在知画的鼻子下面掐着,不一会,知画便转醒了过来。
知画睁开眼,看着决绝的苏氏,她知道,这一次,她死劫难逃了。
“老爷太太既然给你机会了,你就招了吧,就算是死,想来老爷和太太也会给我们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