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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上位-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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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在夫家扎稳根基的依傍。
宁国公本就是二皇子的支持者,对于二皇子利用自己女儿的心态,谢安邦很是不解,这一步棋,他要是下对了,那便是一种极大的收获,日后二皇子登基,不论站在哪一方,他都是功臣;要是输了呢?将谢静嫣推出去就能解决问题吗?
“你说的自然也是在理,但是很多事情,我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来验证。”这样重要的决定,他自然需要多一些时间来考虑。
苏氏也不急他,“那妾身先行退下,老爷若是想好了告知妾身一句便是。”
说着,苏氏便行了礼准备退出,谢安邦突然拉住了她的一块衣角。
以退为进,再进为主,苏氏迎上他的目光,眼里的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抽泣了好一会,苏氏才低声地呜咽道:“老爷,妾身还有一事没有禀报。”
“什么事,你说给为夫听吧!”谢安邦语气柔和了一些。
苏氏擦试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将安姨娘和谢静娅联手对付她的事情说了出来,现如今她的身材摆在那里,便是铁当当的证据。
谢安邦看了苏氏许久,现如今的苏氏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那股子灵动妩媚了,他的心里也不免有些遗憾。
“既然你一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早些禀报了我?”谢安邦问道。
苏氏微微停顿片刻,有些难言地说道:“妾身何尝不想告知老爷,可是这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事情,妾身更怕老爷怀疑是妾身在使什么法子,所以只得暂且忍一忍,好在如今老爷愿意相信妾身,妾身吃的那些苦便也就不觉得是苦了。”
温柔体贴,从来都是苏氏最擅长拿手的好戏码。
“那你有什么主意?”苏氏既然开了口,那定是心里有了想法。
苏氏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轻声地道:“老爷,您不是想再试探五小姐一番吗,依妾身来看,咱们可以……”
在他的身边,她靠近他非常的贴近,声音非常的小,但是每一句话,谢安邦都听得非常的清楚,对于苏氏这样的处置,谢安邦没有同意亦没有否认。
这样的态度,苏氏看在眼里,心里也更加的清楚,她绞尽一切脑汁,再也换不回她与谢安邦曾经的那些亲密时光。
王嬷嬷一路陪着苏氏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子亲密话。
“太太,您接受了那人给来的情报,他就不图什么吗?”王嬷嬷悄声地问道。
苏氏望着那支烛光,有些入神,“图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带来的消息能击倒谢静娅就行,再说了,我从感觉到,他跟我的目的一样,是想对付谢静娅,指不定他就是想借我的手除了谢静娅呢。”
对谢安邦所言的也只是一部份,有些事情她也多了一个心眼,当然,这也是王氏与那人之间的默认的一个秘密。
对于那神秘之人,苏氏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是他的本领跟消息网是绝对要高出她许多的。
“王安家的来消息了,说是西北之地怕也有些事情出了变故。”王嬷嬷在一侧小心地说着。
苏氏的眼神转了转,“我苏雪莲在这后宅之地斗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输给谁,没成想,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娃玩在手里,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你让王安家的先稳住,一定要给牢牢的盯死了,别再出什么错子。”
王嬷嬷应声着,“这个您放心,王安家的办事素来稳妥又有手段。”
“我们得打起精神,这宅子里不安静呢!”苏氏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王嬷嬷悄悄的退到一处,好让苏氏安静的小眯一会,理清一些头绪。
苏氏如今的处境,真是四面处歌,她要在这样的处境中,稳住自己的地位,拉升儿子的期望,挽救女儿的名声……稍有一个没有顾好,都跟断了她一条胳膊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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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苏氏的能耐,有些亲比较质疑,但是在小舞看来,苏氏的能耐应该还不止这些,至少在心机和手段上,要知道,她从出生起就注定要为着争取而努力奋斗终身。
苏氏的一些成长经历,亲们就自行猜测吧,若是日后有亲对苏氏感兴趣,或许待结局之后可以来个苏氏的小番外,介绍一下苏氏的成长路,哈哈!
从实招来
京城女院,谢静娅迎来了谢府第一次主动的迎接。
顾初晨拉了拉谢静娅的手,有些不舍地道:“谢府来人接你,指不定会怎么虐待你呢,要不然你还是别回去了,那地方狼窝蛇鼠的,没一个好人。”
谢静娅倒是轻声一笑,“放心吧,依着我父亲的性子,他就算是对我怀疑和有了想除掉我的心思,那也绝不会是现在。”
谢安邦与着苏氏都是谨慎小心的性子,现在京城里对于谢静嫣的传闻可是纷纷扬扬,他们这样光明正大的将她从女院接出去,自然不会就此将她给了结,怎么着也得等下一次接她回去,更有可能,再等上两三月,进入新年的时候找个理由和借口不让她去女院,直接囚禁她在谢府,这种情况倒是苏氏最能做出的事情来。
“他们要是真敢动你,姐姐我也一定会去救你的,所以你得争气点,一定要撑住,如果三天内没见你回来,我便去找你,所以,你要安排好人手与我对接,别到时候出了乱子。”
顾初晨小小的叮嘱了她一翻,虽然她相信谢静娅,但是也担心她会受那些不安好心之人的欺负。
“她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所以,你真的不必担心,我答应过你去广州的事情,就一定会去的。”谢静娅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然后松开了去。
谢静娅自重生回来,她设计陷害的人也不在少数,所做的事虽然非大奸大恶,却也很难让她再给自己添上善良的标签。
两个人言辞,谢静娅这次领了半夏一块回去,如若三天之内没有回女院,她就要实施第二套计划,不过这备选的计划不太可能会用,因为谢安邦一定会安全的让她回到女院的,什么样性格的人就一定会做什么样的事。
京城的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谢静娅的身上披了一件暗金丝蝴蝶花的百结斗篷,头上随意的配戴了一些首饰,简单而清爽的出现在了谢府,可是当她站在谢安邦的眼前时,谢安邦看着这个许久不曾见的女儿,竟然如此的亭亭玉立,通身没什么饰品倒是衬得她出淤泥而不染。
因有着谢静嫣倾城貌美在前,所以他的目光也就很少放在谢静娅身上,就算是对她好,也不过是不花心思的一些讨好,做给她看,做给丞相府的人看。
那份出尘的气质,还有苏氏所说她的心机和手段,谢安邦还真的很难将二者融在一块。
见到现在的谢静娅,谢安邦才知道这京城双姝的名号那也不是浪得虚名。
谢静娅见着谢安邦,给他行了礼,有些不情不愿地说道:“女儿知道父亲接我回府的意思,反正我是不会道歉的。”
谢安邦哑然一笑,问道:“你倒是来了聪明劲了,你跟为父说说,为父接你回府是什么意思?”
把握住主动,谢静娅直接出言道:“不就是三姐姐的事嘛,她定是说了好多我的坏话,她自己找人来陷害我,没想到陷害没成,反倒是自己身子不稳不小心摔了下去,还摔出了她那不知廉耻的事情出来,她简直就是给谢府丢尽了脸,父亲你为什么不处罚她啊?”
在谢安邦面前,吃醋是最能化解他心里疑虑的一种好办法。
谢静娅的一番话,说得在实在理,他想要接话却被谢静娅再一次抢白。
“大户人家里的女儿,但凡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就应该以死保全家族的名声,三姐姐她为什么不这么做?难道她嫌弃丢人丢得还不够吗?”在谢安邦的认知中,谢静娅一向就是这样张狂没有遮拦的性子,讨厌一个人就一定会说出来,然后打击对方,一切都显示在脸上。
谢安邦在心里润色一番,才道:“你三姐姐犯下这起子事情,父亲当然不会就此不管,待她身体好全一些,过完这个年,父亲便会做主让她去庄子上休养,想来静娅也知道这去了庄子上,断没有再回来的可能。”
“哦,那父亲你舍得吗?”谢静娅赌着气问道,小脸儿都纠在了一块,一点也不所影响她的貌美。
谢安邦脸色一沉,轻怒道:“静娅怎么能这样想为父呢,为了日后你们姐妹的名声,为父也得这样做。”
谢静娅听了这话后,倒是笑得很开心,“父亲这样想,那女儿便放心了,我就担心父亲舍不得三姐姐,到时候三姐姐再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那我们几位姐妹日后就再也不用见人了。”
谢安邦听了之后,没有说话,他接谢静娅回府,是想逼问她一些事情,没想到她一回来倒是被逼问了一番。
“静娅,为父想问你,你三姐姐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有伤我们谢府的名声,可是你却一点也不想挽留她吗?”谢安邦说完后,望向谢静娅的脸补充一句,“要知道,你们可是血脉相连的姐妹。”
“我跟她才不是呢,我的母亲是丞相府的千金,她的母亲只不过是丞相府的丫头,她要是把我当姐妹,就不会去抢我的未婚夫,这起子不要脸又不把我当妹妹的姐姐,我干嘛要跟她做姐妹啊。”谢静娅几句话便白了过去。
“为父听你这样一说,倒是发现你的心里是恨着你继母和三姐的呢?”谢安邦装作吃茶的样子,眼里的余光却是瞥向谢静娅的表情。
“反正我不喜欢她们母女就是了。”谢静娅也不隐藏她的心里对苏氏母女的厌恶。
谢安邦轻笑一声,“为父娶了你继母,你的庶姐又变成了嫡姐,你那么不喜欢她们母女,那你是不是跟着讨厌为父呢?”
这样的问话虽然是不经意的开口,可是半真半假的语气却让人捉摸不透。
“父亲是父亲,她们是她们,虽然我也怨过您为什么要娶她,可是怨归怨,您毕竟是我的父亲,我不可能真的像恨她们母女一样的讨厌您的。”谢静娅有些不爽的表现出来,“若是父亲因此要怀疑女儿什么的,那女儿不理您就是了,反正您的心里越来越看中三姐姐。”
说完后,谢静娅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的样子。
这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位丫环,见着谢静娅匆忙一行礼,便对着谢安邦道:“大老爷,不好了,大太太要仗杀安姨娘,您过去看看吧。”
谢安邦一听到这话,立马站了起来,谢静娅紧跟其上,她倒要去看看,苏氏到底为她准备了些什么戏码,她刚一回来便喊打喊杀的。
没一会功夫,她们便赶到了苏氏的院子,谢静娅见了苏氏也不行礼,府里的人爱怎么说她不懂礼都随她们说去,她明摆着就是不喜欢苏氏,她们又能奈她何。
“你这怎么回事啊?”谢安邦一跨进门,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安姨娘,便直接质问苏氏。
苏氏懒懒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样子,对着谢安邦道:“这安姨娘偷卖府中之物,让妾身抓了个现形。”
谢静娅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苏氏,她这使出的计策倒是越来越不中看了。
安姨娘连忙对着谢安邦求饶,“老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卑妾是冤枉的,卑妾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她消瘦的身子因着激动都险些晕死过去。
谢静娅发现安姨娘越发的干枯了,这幅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再她的容颜,半分的妩媚都没有了,只剩下死一般的惨白,她的憔悴怕是多见几眼都让人心里恪得慌。
“冤枉你?我一家主母为什么要冤枉你?”苏氏大声地发话,中气非常的足。
相比安姨娘的干枯,苏氏的肥胖虽然影响美观,但是比起安姨娘来说,倒是中看了几分。
“老爷,卑妾不知道太太为什么要这样刁难,可是卑妾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安姨娘动容的哭了几分。
苏氏一听,拍了一下桌子,“王嬷嬷,把证据拿给老爷看。”
王嬷嬷一听令,便将证据呈了上去。
谢安邦看着那张清单上,某月某日所变卖的东西,所得银两……
苏氏在一旁继续说道:“将安姨娘屋里搜出来的十万两银票拿出来。”
十万两?这会子连谢静娅都惊呆了,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这安姨娘的胆儿真的有这么大?她拿这么多钱是为着什么?
谢安邦看着那些清单还有从安姨娘屋里搜出来的十万两,他也惊呆了。
“贱人……你这是想搬空谢府吗?”谢安邦将东西一甩,冲上去便给了她一记狠辣的耳光。
安姨娘好不容易支撑的身体,因着谢安邦这一巴掌,再次的倒下去,且直接是趴在了地上,紧接着是巨烈的咳嗽声,不一会,便吐了好几口血,脸色也更加的苍白起来。
若是再煽几个巴掌,这安姨娘怕是直接就晕死过去。
“贱人,你还不给我从实招来!”谢安邦气得脸色都绿了,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妾,居然搜出这么多的银票还有变卖府中之物的清单来,这怎么让他不生气呢。
苏氏站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安姨娘,等着她的‘从实招来’。
恶抢
安姨娘趴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老爷,卑妾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安姨娘摇着头回道。
谢静娅在一旁看着,感觉安姨娘那脆弱的身子,只需再摇几下,头都可能会断开。
苏氏却是冷咧的一笑,“既然安姨娘不愿意说,那就大刑伺候吧!”
安姨娘那双如死井般的眼睛听着用刑没有一点的生气,面对死亡,想来她是不害怕的了。
“去把八小姐抱过来,让安姨娘看看八小姐能受什么样的罚!”苏氏对着一旁的丫环说道,两眼只是望着谢安邦,不看安姨娘一眼。
安姨娘一听苏氏要对着动刑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女儿时,安姨娘那双没了生气的眼睛突然折射出害怕来,浑身擅粟起来。
“大太太……您这是要做什么?您要动罚您就动卑妾,八小姐是金贵之身,她还是个婴儿,她啥都不懂,求大太太您大发慈悲,饶了八小姐吧!”
安姨娘的神情无疑是紧张的,苏氏总是能拿捏住他人最痛的地方,八小姐就是安姨娘的命根子。
“你若是愿意招呢,我和老爷都会善待八小姐,你若是不愿意招,那就母债子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苏氏大张旗鼓的想要致安姨娘于死地不可怕,可怕的是谢安邦对此没有一丝的动容,要知道,八小姐的身上那也是流着他的血啊。
“老爷,卑妾求您……求您救救八小姐吧,什么罚对着我来就好了,放过八小姐吧!”安姨娘用尽全部力气爬到谢安邦的脚下,哭着求道。
谢安邦毫不怜惜的用力一抬腿,将身体从安姨娘的旁边离开,离开时还不忘补一脚。
“安姨娘,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你若是安分做个姨娘,谢府不会少你吃少你穿,可你偏偏不安分,就别怪我冷血无情,你若是想为你的女儿积得德,就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我便会让你亲眼看到你女儿的下场!”
安姨娘惊恐的睁大双眼,“老爷,那不只是卑妾一个人的女儿,那也是老爷的女儿,她同样流着您身上的血啊,难道您就不心疼吗?”
他谢安邦的女儿那么多,每个人都要他心疼,他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心疼得过来。府里用富贵养着这些女儿,就是用来将来给谢府铺路的,不是用来疼的。
在一番哭天呛地中,八小姐被抱了过来。
谢静娅瞧见八小姐那粉雕玉啄的小脸蛋,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可爱的跟年画里的小仙子一般,谢静娅见着不由得心生几分怜爱。
“去拿根绣花针来!”苏氏淡淡地命令着,语气却是凝重不容人质疑。
她的话一落,便有丫环去寻绣花针去。
安姨娘抖着手,害怕地问道:“大太太,您拿绣花针做什么?”
“八小姐这么小小的人儿就初显了美人胚子,这娇嫩的肌肤若是被绣花针刺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苏氏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捏八小姐的脸蛋儿。
“不……不可以……不能这样做……”安姨娘哭天呛地地求饶。
苏氏和谢安邦却是一脸的冷淡。
谢静娅见着苏氏如此大胆的变态,站出来说道:“八妹妹是谢府的小姐,她没有任何错,你凭什么虐待庶女!”
嫡母虐待庶女,那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当家主母就算虐待庶女,那也只是偷偷的,哪有像苏氏这般明目张胆的。
谢静娅说的话,无人应接,这是明晃晃的无视。
“安姨娘,只要你从实招了,我便饶了八小姐,否则……”说着,苏氏一根手指甲狠狠的掐进八小姐的肌肤,那嫩嫩的皮肤立马现了血丝。
八小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大声的啼哭,惹得安姨娘的心全线崩溃,等不及绣花针的到来,安姨娘便放声大叫着,“卑妾招,马上就招,全部招出来……”
苏氏挥了挥手,丫环便将八小姐抱了出去。
“说吧!”苏氏懒懒地发问道。
安姨娘抬起头,看了一眼谢静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卑妾所做之事都是受了五小姐的命,这些银票也都是为五小姐准备的。”
她的话一说出来,苏氏与着谢安邦的眼神齐刷刷的对着她射了过来。
谢安邦猛的站了起来,怒道:“安姨娘,五小姐什么时候缺过银子使,你将这些个事端放在五小姐身边,图的是什么?”
安姨娘哭诉着,嗓子有些嘶哑起来,说起话也不免有些吃力,“老爷,卑妾没有骗您,卑妾是真的受五小姐的命,替她筹备银子的,至于五小姐要这银子做什么,卑妾不知道。”
“五小姐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这话说出来,怕是都没有人会信呢。”苏氏不免嘲讽几句,看着安姨娘的眼睛恨不得长出刀子来,将她已然废掉身子千刀万剐。
“五小姐她……”安姨娘咬着牙,望着谢静娅,一脸的对不起,我要出卖你的表情,“五小姐说只要卑妾替她办了事,就会赏卑妾银子,还承诺会给卑妾一份干股,这份干股在卑妾死后会给八小姐,为了八小姐,卑妾什么都愿意做。”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安姨娘是活不长时间了,为了给女儿留下一笔不菲的嫁妆,这样的事情安姨娘是绝对会做得出来的。
“干股?”苏氏冷声一笑,轻言道:“可是大南海商行的干股?”
安姨娘一脸惊恐,露出不可置信的疑虑,“大太太,您是怎么知道的?”
谢静娅站在一处,冷眼地看着安姨娘背叛了她投靠了苏氏,这是联手反过来咬她一口。
让她心里没底的是,这苏氏居然知道她是大南海背后的东家,看来上次走丢的那封信怕是到了苏氏的手里,更让她担心的是广州那边的铺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真是笑话,本小姐自己都不知道,这大南海商行还有我的股呢?”这个时候谢静娅也只得装一装哑巴,这虽然没啥效果,但是也能让谢安邦知道他这个女儿的沉稳力是非常的一般,没啥大心机。
见着谢静娅毫不承认的样子,谢安邦与着苏氏的心里都是一阵冷笑。
当苏氏将那封信摆至面前的时候,谢安邦再一次的表现出了惊讶,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谢安邦拿着那封信在她面前晃动着,半是质问半是夸奖她,“静娅,还真是我的好女儿啊,居然有着如此大的本事,你怎么就不告诉为父呢?早些说出来,为父指不定还能帮你一二呢,你这是在防着吗?”
他的声音,听不出到底是责备多还是夸奖多。
谢静娅沉默着,并没有立刻作答。
苏氏则是用着很平稳的口气说道:“大南海商行的经营,你用的是谢府的银子,按理来说,这一切你就得交还出来,在你出嫁前由谢府出面为你打理。”
苏氏的话得很是冠冕堂皇,什么出嫁前谢府帮忙打理,这出嫁之后,怕也轮不着她谢静娅打理,这是明晃晃的抢她手里的东西,还抢得‘光理正大’,抢得‘言词有理’。
谢安邦此刻也露了一丝对着别人才有的脾性,“静娅,你的继母所言极是,我是你的父亲,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为父不想细究下去,你的经营天赋不错,但是这些东西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出面能解决的,还有,日后你要是想要做什么,想要府里给你帮助,不能用偷用抢,而是要跟为父商量好,为父自然是会帮你的!”
一口一声为父,端的仁慈善意,背的却是一肚子黑心坏水,连自己女儿的东西都要打理,大南海商行虽然只有两年多些的时间,却是广州那边发展最快的商行,要知道,谢静嫣是根据前世的一些所知把握住了海运这个最快捷的时间点,最先占了份额,海运的利润想来他们心里都知道,依着现在的发展规模,再过几年,大南海商行绝对能成为最灸手可热的商行。
谢安邦说完,便是苏氏上来攻击。
“五小姐,这大南海商行虽然有你在操作着,但是你所用的银钱却是谢府的,你父亲怜你的天姿聪颖,所以不对你深究,这毕竟是咱谢府的家务事,你只需要交出大南海商行就可以了,当然,大南海的股份自然是要做你的陪嫁的。”
陪嫁,这简直就是个笑话,到了狼嘴里的东西吐得出来才怪。
谢静娅盯着苏氏好一会,这大南海商行的事情她做得那样的谨慎,苏氏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这事情是谢安邦发现的?
她有些疑虑了,到底还有一些什么事情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才会让自己陷入此刻的境地,这大南海商行,她不交他们定是有办法让她强交。
谢安邦的眼神再一次的停在了谢静娅的身上,带着一丝不容人察觉的笑意问道:“静娅,你可想好了?这大南海的股权你是交还是不交?”
反诱
恶抢
谢静娅自重生后,谢安邦这是第一次主动的站在了谢静娅的对立面,从他的神情中,谢静娅看到了他对大南海股权的势在必得。
谢静娅侧过身,面向安姨娘,“安姨娘,那些所谓的清单还有银票,你确定是本小姐安排你做的吗?如果是,本小姐为什么要找你?”
放弃大南海商行的股权,谢静娅可不想,就算她不在乎钱,她也不会将自己打拼下来的成果送到仇人的手里。
安姨娘对上谢静娅眼里的冷冽,不由得别开了头,只是侧着身子对着苏氏说道:“卑妾所言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如若有假,那就让老天爷惩罚我吧!”
谢静娅冷声一笑,她不需要老天爷的惩罚就会死掉,这样的毒誓又有什么用呢。
“安姨娘,你敢不敢用八妹妹来发誓,如果你所言是假,那么八妹妹这一辈子都得不到安生,一辈子为奴为妾,供人享用,一生受尽主母的欺压,一生无儿无女,后半辈子被主母发卖到妓院。”谢静娅主动对上安姨娘的身子,问她,“这样的誓言,你可敢发?”
安姨娘的脸色明显的变了,由白转青,只是转瞬间的事情。
谢安邦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静娅,八小姐是你妹妹,有你这么诅咒她的吗?你还有一点做姐姐的风范吗?”
谢静娅却是不解地望向那所谓的父亲,疑问地问他,“为什么女儿让安姨娘发个这样的誓言就是诅咒八妹妹,为什么你们拿绣花针来对付八妹妹就是理所应当?”
“放肆!”谢安邦沉下脸,怒气冲天地对着谢静娅发火,“我是你的父亲,有这样对着父亲说等方面的吗?”
谢静娅也不怕,迎上他那凶狠的眼光,“女儿不过是想求个公正,父亲大人若不是心虚,何须发这么大的火呢?”
“你们想要大南海商行的股份,非得在表面上找个理由,那你们找的这个理由我就不能提出质疑吗?”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想狡辩的。”苏氏上前帮衬着,“你父亲向来疼你,不但没有责罚你,还愿意帮你管着,你不千恩万谢也就算了,竟然还恶脸相向,还真是个白眼儿狼,这些年,谢府都白养你了!”
“你嘴巴说话时最好是放干净点!”谢静娅脸色一横,对着苏氏便道:“本小姐吃的用的,哪一样都是我娘亲的陪嫁,我娘当初嫁来谢府时,那么多的铺子庄子,每年的收益我可是分毫未见,我娘就生了我一个女儿,就她那些收益难不成还富养不起本小姐。”
“倒是你苏雪莲,占着我娘亲的位置,管着我娘亲的一些陪嫁,不要脸的当成是自己的,你也不拿镜子看一看,就你这样的货色,也配跟名门出身的我娘亲比吗?”
谢静娅好一阵奚落,气得苏氏脸色转成了猪肝色。
这个时候,谢安邦本能的站在了苏氏这一边,训着谢静娅道:“你再看不起她,她现在都是谢府的大太太,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于情于理,她都是你的长辈。”
“我从来都没曾当她是谢府的大太太,那是我娘亲的位置!”谢静娅固执地回过去。
苏氏见着话题跑偏,也顾不得气在头上,大吼一声,“谢静娅,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不管你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我现在就是你的继母,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你认也得认,不认还得认,就跟你大南海商行的股权,那就是属于谢府的东西,你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不要脸的人总是千方百计的找各种名目索要,名目立不成,直接恶抢,不给也得给。
“我凭什么给你们,那是我用我娘亲给我留下的银子做的本,与着你们没有一两钱的关系,你们若是不甘心,去京兆尹告状啊,看到时候怎么断案,我倒想知道京城的老百姓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说道!”
她不想交,谁也奈何不了她!
“静娅,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是要跟父亲作对吗?”谢安邦冷着双眸问她。
谢静娅却是一声冷笑,“父亲大人,现在是你要跟我作对,我可从未想过跟你作对。”
谢安邦努力的克制自己,问她,“那我问你,如果你当我是你的父亲大人,你为什么不愿意将大南海商行的股权交给为父呢?”
“父亲大人,你那么宠着苏雪莲,我要是将这个股权交给了你,回头你一兴奋指不定就将股权交给苏雪莲来打理,我才不做这样的蠢事呢。”说着,谢静娅盯着谢安邦道,“父亲大人,您若是真想得到这股权,女儿也可以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说!”谢安邦语气虽然缓和一些,但是用词却是极度的冷淡。
“你若是愿意休了苏雪莲,女儿便将大南海商行的股权转交给您,没有苏雪莲在谢府作怪,女儿便是信任父亲大人的,也相信父亲大人会派人好好的打理大南海商行。”
谢静娅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他们父女之所以有今日这般的矛盾,全是苏雪莲的问题,只要没了她,这一切的问题自然也就没了。
她也很想知道,这么大的利益摆在谢安邦的面前,他到底选择哪一样呢?
谢安邦沉默了,苏氏着急了,今儿个这出戏就是想向谢安邦证明,这谢静娅定是知道了王氏的死因,所以才会私下里屯积资产,必定是想着用来对付谢府的,可是谢静娅如此一解释,倒是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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