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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上位-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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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静娅点头应承,回手轻轻地握着刘氏的手,她的手上并没有多少肉,握在谢静娅的手里微有些生痛。
“外祖母,我没有为您夺个京城四美的称号,您是不是很失望啊?”
今天宴席上,无论是皇上还是其他的宫嫔,对京城四美的赞扬都是有目共睹的,甚至还给其中的两位赐了封号,女子能为自己挣得封号,这可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刘氏爱抚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的不悦,倒是安慰起谢静娅来,“静娅,外祖母只求你过得开心就好,至于什么荣耀光环,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年轻的时候得了自然是风光,可也保不齐就没有别的事情生出来。”
“越是站在浪尖处,承受的东西自然也就越多。”刘氏的眼神有些迷茫起来。
谢静娅将刘氏的转换放在心里,轻声地问一句,“今儿个太后娘娘找您单独谈话,是不是说了些什么话?”
自己的外孙女儿越发的伶俐,自然是个好事情,对于这些日子朝廷的事端,她便透了一些给谢静娅。
“这些日子,你外祖父一直站在风尖浪口处,太后娘娘话里话外都透出,希望你外祖父能主动退下去,这样便可免得日后会有什么下不来台面的事情。”
谢静娅有些意外了,这太后娘娘到底是站在皇上的那一边还是站在皇贵妃的那一边呢?
“外祖母,您是怎么想的?”谢静娅抬头凝视着刘氏。
刘氏眉毛微微一蹙,“你外祖父的身体,一向就不怎么好,为着朝廷之事又大费精神,前些个日子还大病了一场,可他偏生又是个较真的性子,这事儿还是得他自个想通。”
“外祖父的身体还是老毛病吗?”谢静娅不由得关切问道。
刘氏紧皱的眉行散开了些,回道:“在江南那边落下的老病根了,这些年一直都没好全。”
谢静娅沉思了一会,认真的说道:“外祖父既然身体不太好,外祖母倒不如多劝劝祖父,既然上面的意思是想外祖父退下来,那便退下吧,这样还能得了皇上的好。”
刘氏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幽怨地道:“我何尝不是想他退下来,早几年犯病时便想他退下来的,现如今你父亲也培养出来了,他也不必再忧心了,再说了,他还有几个学生可以提拔,不管怎样,只要他退了下来,皇上定是会提拔他两个心腹的,这样的话,咱们府也不愁日后没个投靠,虽说这些事上都不能保证什么,但是对于丞相府来说,这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毕竟我跟你外祖父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刘氏的心态倒是放得比较宽,只是王丞相还一直不太想从高位上退下来,这么多年的官场浸淫,享受了权位带来的便利,自是不想就这样撤下来。
“外祖父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太好,这一次,皇上又起了这心,若是外祖父还看不清,别到头来能安全退下来都不行。”谢静娅说到这时,紧紧地握着刘氏的手,语气非常的真切,“所以,外祖母,您一定要多做些功夫,也可以让其他族人来劝一劝外祖父。”
谢静娅的关切之心,刘氏当然明白,心里却是有些不忍,“静娅啊,外祖父要是退下来了,日后你便又少了一重保障,你可会害怕?”
想来,刘氏没有尽心去劝说,当然也与着担忧谢静娅有关。
谢静娅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轻笑着,“外祖母,静娅总是会长大的,您跟外祖父已经庇护了我这么多年了,也是您二老该享享福的时候了,至于我的事情,还有父亲帮着呢。”
不管怎样,在没有与谢安邦撕破脸的时候,谢府便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
“可是外祖母现在放不下心来,原以为那赵世子是个稳妥的,可没成想你还没过门,便出了这起子事情。”刘氏每次想到这里,心情便沉重不已,“这宁国公府诺大的家要管,赵世子若是不站在你这一边,到时候的日子还不知道有多苦呢。”
“外祖母,您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谢静娅倒是坦然一笑,宽慰着刘氏道:“过了门,自然也就能见招拆招,虽然我是在您老的宠爱之下长大的,可是我现在在女院所学的东西也不少,您大可放了心。”
从王月儿去世后,谢静娅一下子便懂了人世,处事和看问题方面灵透了许多,这些方面,刘氏也是看在眼里的。
这皇上赐的婚,可不是想取消便能取消的,这赵世子虽然没有意想中的好,可他毕竟犯的不是什么大错,若说因此就要向皇上取消亲事,这不仅是打皇上的脸,也是打了宁国公府的脸,就算是皇上最终同意了,这谢静娅又还有谁敢来提亲呢?
谢静娅倒是比刘氏看得开,现如今她也不过十一岁,距离十五岁成亲还有四年呢,这四年的时间足已改变很多事情。
错开话题,谢静娅与着刘氏聊了一下过继的事情。
“外祖母,依我看,您跟外祖父就先别急吧,万一外祖父退下来……”谢静娅暗示着,“等到那时候,再看族人的表现,从中再挑选合适的也不急。”
对于外祖父来说,这挑个孙儿,也就是为了延续这一脉的香火,能为二老送终,至于日后能走多远,最终还是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去了,如若平凡地过日子,丞相府自也能保他一世荣华富贵了。
对于这一点,刘氏也是赞同的,只是她的意见还没有表达出来,马车狠狠的晃了一下,刘氏的身体便向后头倒去,谢静娅眼疾手快,稳稳的拉住了刘氏的身体,没有让她磕碰到。
“阿福,出什么事了?”谢静娅大声地问道。
外面拉马车的阿福,凑到马车的帘门口道:“丞相夫人,五小姐,我们的马车前面拦了一个黑衣蒙面人。”
谢静娅拉开马车帘子,在前面的一辆马车前,一个拿着长剑的蒙面人站在前面,前面的家仆已经下了马车,当他正准备开口时,那人的剑很快的便刺破了他的咽喉,出手非常之快,哪怕是习武的谢静娅都看不清楚。
此人的功力,怕是险得很。
阿福拉紧马车随时准备逃跑,对着里面的主人道:“丞相夫人,五小姐,你们两个坐好了,一会马车跑得快时难免会有所磕碰!”
前面和后面的家仆都连忙跑上前去对付那蒙面人,丞相夫人出门,自然会带着足够的人,里面当然也有会些拳脚功夫的。
知道是丞相府标记的马车还来杀人,那势必就是冲着丞相府来的。
马车夹在这胡同处,要进要退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种情形,若是家仆退不下去那个蒙面人,她跟刘氏的性命堪忧。依着谢静娅的判断,怕是一刻钟后,那蒙面人就能解决掉丞相府这上下二十个家仆。
谢静娅紧拉着刘氏的手,冷声地道:“外祖母,我们必须得下马车,这条路坐着马车肯定逃不出去。”
刘氏一直深居内宅,对于受刺这种事情,还真是第一次经历,这会子听谢静娅道来,才意识到情况的危急。
在从家仆的掩护之下,谢静娅和丞相夫人跑出了一段距离,可是那人的出手远比谢静娅想像的还快,她们还没跑到胡同口,那蒙面人便追了上来,长剑直指谢静娅。
刘氏吓得大叫道,“静娅,快走!”
说完她便去推谢静娅,谢静娅这一次反应也够快,拉着刘氏便闪到另一侧,躲过他这直击的一剑。
谢静娅冷声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连丞相府的人,你都敢这样肆意的杀害,就不怕杀了我们之后你也脱不了身吗?”
哪怕是死,她也要弄明白这要杀她的人是谁。
那男子冷冷地回道,“丞相大人的对头那么多,那些人自然会怀疑到那上面去,而我自然也能轻松的逃脱了去。”
“听你的意思,你并不是我外祖父那些对头的人了。”谢静娅冷静地应道,“你这样的追杀我们,自然是想将这一切栽脏到那些人身上去,既然这样,那在我死前,可否让我死得个明白。”
谢静娅将刘氏放在自己的身后,她迎面对上那蒙面男子,那男子是侧面的对着她,剑一直指在前面,随时准备了结谢静娅。
“怎么?你害怕我看了你的面貌后还能脱出你的手掌不成?”谢静娅冷冷地嘲讽了几句。
那男子却是冷声回道:“五小姐,就算是你不提出来要看我一眼,我也定是会让你见一眼我的庐山真面幕。”
男子的话一落,另一只手则拉开他的面罩,身体再慢慢的下面转向她,这一刻相对,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当谢静娅对上那张斯文俊郎的脸,还有那双只望一眼便永远都不可能忘记的桃花眼,她彻底的惊住了,脚步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
狠心
高高挂起的灯火,随着夜风轻轻地晃动着,来来往往走动的丫环婆子,为着今夜的谢府添了一份诡秘。
苏氏的正房里,已经点起了灯火,此时的苏氏,正有气无力的躺在榻上,自她与谢静嫣商量着要将身体瘦下去之后,每日里除了青菜便是粥,一律食物都在小厨房里,用的全是自己的心腹,如此两个月下来,苏氏倒还真是瘦了两圈。
见着王嬷嬷有些急切地走进来,苏氏半闭着眼,有些无力地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王嬷嬷没有停下脚步,直接走到了床塌边上,低声地说道:“一个时辰前有大夫进了萍姨娘的院子,刚才又得了眼线的消息,萍姨娘那边……有了。”
一听到有了这两个字,苏氏的眼睛便睁开了去,连着身体都慢慢的坐了起来,两只眼睛有些凌厉,再次地向王嬷嬷问道:“你确定萍姨娘有了?”
王嬷嬷自然是忠心耿耿,坚决地回道:“老奴确定,萍姨娘确实是有了。”
苏氏站起身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弦,要不是王嬷嬷手快,苏氏直接就会倒在地上去。
“太太,您怎么了?”王嬷嬷关切地问道。
苏氏再次地坐在了床塌上,摇了摇头,有些气喘地说着,“就是有些头晕。”
这些日子,苏氏对自己的狠心,王嬷嬷当然是看在眼里,如若不是这样,苏氏的身子怕是全毁了,可是狠心之后,苏氏的身体怕是营养跟不上,所以才会出现刚刚的头晕目弦,再细看苏氏的脸色,皮肤苍白没有光泽,就连平日里对肌肤最为骄傲的紧致,也因为减肥后变得松垮起来,王嬷嬷暗自叹息,这苏氏就算是把身子瘦回去,想要恢复到昔日的情景怕是难了。
“太太,明儿个还是给您找个大夫开些药调理一下身子吧,再这样瘦下去老奴担心您的身子会吃不消。”王嬷嬷建议地说道:“现在府里的人,也没一个省心的,那些个姨娘的眼睛每天都在咱们的院里看着呢,如愿您出了点什么事情,她们的心里怕是高兴得紧,这一个一个的狐媚子,真是些个不省心的。”
苏氏又合上了眼睛,让刚刚的弦晕慢慢的沉淀下来,“嬷嬷说得有道理,减肥固然重要,但是身体的营养也很重要,如若我身体一垮,那些个姨娘们怕是要登天呢。”
苏氏的话里透着几股子寒气,“这些日子,她们也蹦跶得够久了,再让她们蹦下去,怕是我的位置都要坐不稳了。”
关键时刻,在大太太这个位置与着身材来说,苏氏还是知道哪个重哪个轻的。
王嬷嬷站在一处,双手垂放在前面,毕恭毕敬地问道:“太太,萍姨娘那边,您是怎么个想法?”
苏氏却是淡淡地问道:“今儿个晚上,老爷是歇在谁的屋里?”
“刚刚巡了一圈,大老爷去了丞相府,现如今还没有回府呢。”王嬷嬷如实地回道。
自打她生了五少爷之后,谢安邦就没有在她的屋里歇过一晚了,这样的情形,看在那些姨娘通房的眼里,都是一种变相的鼓励;如若不是苏氏有点脑子,手段又够狠,怕是这位置直接就被谢太夫人和二太太给架空。
前有狼后有虎,这样的情形是打苏氏胖了之后,越发的狼虎发威起来。
苏氏沉默了一会,才轻声地说道:“萍姨娘这一胎,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
她自问自答地说道:“是个女孩呢没啥稀奇的,府里的小姐已经不少了,可若是个男孩,怕是老爷要稀奇得很呢。”
苏氏心里很清楚,现如今,大房除了她有两个儿子外,再无其他,当然,她更明白一点,那便是只要这大房里再没有其他的男孩,那大房便永远都只有她有两个儿子,这样的地位无论谁都动不了她。
王嬷嬷惯了这内宅的弯弯道道,当然也是看得透呢,只是不知道苏氏想不想动手。
“若说子嗣,大老爷定是高兴的,如若要动手,那也得尽量的小心些才是。”王嬷嬷的话并不说全,现在的情形可比不得苏氏风头正劲的时候了,如若大老爷知道苏氏想打他子嗣的主意,怕是心里怪应得紧,就算大老爷不休妻,削她的权是肯定的,一个没有了当家权力又没有丈夫疼爱的当家主母,处境会是怎样不言而喻。
苏氏沉吟许久,慢慢的睁开眼,透着寒光的眼眸没有了一丝妩媚,“这孩子来得还真是时候,能不能生下来,还得看她的造化了。”
苏氏这样一说,王嬷嬷的心里便有了底,应着话道:“老奴得仔细一番,再布置布置,定不能让人怀疑到这边来。”
“萍姨娘的院子对她有了身子可是嘴紧的很,听说大夫一查出来,萍姨娘便禁了院子里的人,不许走漏了风声。”王嬷嬷想就着这一方面下手,“如若萍姨娘不说,咱们就当不知道,也好让她‘安心’地养胎呢。”
苏氏微微一笑,轻声地应道:“嬷嬷说的是这个理呢。”
主仆二人就着萍姨娘有了身孕这一事又说了好一会话,王嬷嬷才从苏氏的屋子里退出去。
这一头,谢静娅正凝视着眼前的男子,一双比女人还要媚的桃花眼,令他整个脸都添了几分妖媚,这种美男子,要是生活在古朝,怕是要被人抢疯了去。
谢静娅见着他,着实惊讶了,“你竟然没死!”
陈晓建的嘴角划出一丝冷笑,“五小姐,真是托你的福,我没有死!”
“你出现在这里,杀了丞相府这么多人,是私仇还是奉了他人之命?”冷静下来的谢静娅,思绪便非常的清楚起来。
陈晓建借着月色,看着眼前惊慌不乱的谢静娅,真是像极了那一天,她毫不犹豫地拿出毒针,扎在他的胸口处,下手又快又狠,真不知道她一个小小的闺阁女子,哪来的那份子勇气。
湖蓝色的裙角在晚风的吹拂下轻轻地扬角,月色下她肤若凝脂,乌黑的头发上只随意的挽了一个结,大部份的头发散在胸前,此刻的她就跟这月色一样宁静,通身看不到她面对刀剑时的害怕。
“你说,我的剑要是刺进你的胸口,你会是怎样的一番表情?”他很好奇,她的眼睛会怎样的睁大,她的嘴里会对他吐出什么样的字眼来。
此刻,不待谢静娅开口,在她身后的刘氏趁着谢静娅一空,便钻到了她的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挡着,“我不管你跟丞相府有仇还是跟谢府有仇,但是请你高抬贵手,看在我这个老婆子的份上,饶了我家静娅,你要命的话要了我的好了,我堂堂一品诰命夫人的命,肯定比她一个小女娃值钱。”
陈晓建却是笑了起来,很不客气地回过去,“老夫人,还真是不好意思,您的命没有这小女娃的命值钱。”
刘氏也顾不得低声下气,求道:“只要你愿意放过静娅,你要什么,我老婆子都愿意给你,只求你放过静娅,行吗?”
陈晓建却是冷冷地回道:“除了她的人,我什么都不想要!”
“你……”刘氏被气得打结,“你……你真是太过份了!”
“你可要知道,今儿个晚上你若是动了我跟我外孙女儿,你的命也绝对逃不了的,只要你愿意放了我们,我老婆子对天发誓,今儿个晚上的事情绝不泄露出去,如有失言,天打雷劈……”
“您老就省省心吧,这样的誓对于我一个身负无数条命的人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
见着说不通,刘氏便大叫着:“静娅,你快跑……快跑……”
刘氏虽然没有一丝的还击之力,可是她愿意付出生命来护着她,这对于谢静娅来说,就是天大恩赐,这世上,还是有疼她的亲人,不是吗?
她只稍用了一点力,刘氏便被她再次拉到了身后,站在他的对面,轻齿朱唇,“既然你要的是我的命,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你就放了我外祖母!”
陈晓建只是冷声地一回,“我凭什么要答应你!”
“行,既然你不愿意放,那你便告诉我,是谁让你来杀我的?”谢静娅爽利地问道。
这倒是让陈晓建的眼里闪过一丝讶色,只一转眼便冷了下来,“难道就不能是我想杀你吗?要知道,你可是想害死我的人。”
“我害你,是因为你奉了别人的命要进来害我。”谢静娅直接地回了过去。
“不管你出于什么心态,总之,你的双手沾了我的血,这个事实,无论你如何狡辩都不可能改变。”对于这一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如若不是她,他不知道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的毒,钻进他心脏时那种蚀骨的痛让他没了呼吸,那种被折磨得连眼睛都闭不上的痛他至今都忘不了。
更让他忘不了的是近两年来,他所受的训练,那是一种变态残忍的极致,当他们发现他没有死还是一块练武奇才时,便授与了他各种各样的杀人手法,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也便好了,偏偏还要控制他……
面罩下的男人
谢静娅望着他眼眸折射出的冷意,那一双极媚的桃花眼多了几分冰寒,容不得人直视。
谢静娅的手紧紧地握住那玉坠,这时候,只待他再次逼近,挑一个时机将银针射过去。
“你想杀便过来吧!”越到这种关键时刻,谢静娅越需要冷静。
陈晓建桃花眼半眯,拿起剑便向她刺去,不让她死也定让她残……
眼看着,那剑便要刺向她胸口,却被一个飞来的暗器将剑弹去了别的方向,谢静娅一个侧身便离着剑指来的方向更远。
紧接着,一身黑色衣裳且围着面罩的男子拿着剑同样挥了过去。
谢静娅见着有人来救,心里一惊一喜,待仔细看了两眼那身量,发现此次来救她的人并非顾海源。
此人武功虽然不错,可是对付起陈晓建,明显有着距离,谢静娅上前去帮忙却被黑衣男子挡在了身后。
那人对着谢静娅道:“带着丞相夫人,走!”
他的声音刚一落,便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向着陈晓建的方向扔去,只听得一声响,而后是浓烟不断……
待浓烟起时,陈晓建本能的去捂住他的眼睛,待浓烟散去后,早就没了谢静娅他们的人影。
陈晓建扬起下巴,嘴里露出一丝冷笑,“跑得初一跑不过十五,谢静娅,你且等着!”
收起手中的剑,一个漂亮的飞越,他的脚步快速的在一处屋檐上跑动着。
在一处安全的地方,那蒙面人便停了下来。
谢静娅稍一平息,谢道:“多谢这位大侠的救命之恩,不知怎么称呼?”
那蒙面人看着谢静娅婷婷玉立,映在月色下就像一朵安静处放的蓝花,他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她时,阳光温柔落在她身影的情形。
刘氏见着救命恩人沉默着,便也急着问道:“这位大侠,今儿您救了我们祖孙二人,老妇定要重重的谢您,还请大侠告诉老妇您的称呼吧。”
那蒙面男子却是一抱拳,低声地说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而已,二位大可不必记在心上,如若有求于二位,到时定不会客气的。”
说完这些,那蒙面男子便要离开。
谢静娅听了那声音后,有些惊喜,又有些疑惑,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叫住了他,“汤三少爷!”
果然,那迈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
既然被认了出来,汤三少爷自然也没有就这样离去的理由,原本想着过些日子再找谢静娅,哪知她如此的惠质兰心,也不过见了两次面,说过的话并不多,她却一听他的声音就识了出来。
转过身来,他将面罩拉了下来,露出一张俊郎却清瘦的面庞来,下巴处还蓄起了胡渣子。
“能再见到汤三少爷,静娅真是很开心,这样的消息,不知道雅如是否知道?”谢静娅从心底里的感到开心,想来汤雅如要是知道她的三哥还活着,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番喜悦情景。
汤三少爷轻轻地笑了笑,“在下能逃过那一场劫难,还得感谢五小姐那日在汤府围场的一席话,如若不是我信了你的话去查,指不定就死在了那场灭亡中”
说到灭亡,他的眼里掩饰不住仇恨的光芒。
谢静娅转身对着刘氏低声说了几句,刘氏点了点头,便退到了另一边处,对于自己的外孙女与外男这样单独相处,她心里虽有些担忧,但是从两人的交谈中好像有着一些事情要商量。
虽然她不清楚他们接下来要谈的是什么,但是从俩人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事情必定是重要的,所以,刘氏也没有细问她,便退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地方。
见着外祖母没在身边,谢静娅便低声地细问他:“汤三少爷,想来有些事情我们都心知肚明,现如今,你可否告知,那天你查到什么?”
心知肚明之事,说的自是云腾宝藏图。
既然谢静娅挑明了说,汤三少爷便也没有再瞒着,如实地回道:“那日我去查了我父亲下面受重的一些人,发现我父亲部下右副使有问题,还待我细查,汤府就被……”
说到这,汤三少爷有些难言继续,那一晚,想来是他这辈子最不可能忘记的仇恨。
谢静娅静静地陪着,安慰的话,在那么大的仇恨下,说得再多都无济于事。
不一会,汤三少爷的情绪便定了下来,想来他定是经历了一段非人的生活。
“那一日之后,我便将自己藏了起来,凡是我父亲部下的那些将士,我一个都不敢去找,躲了一阵时间后,我乔装了样子,偷偷的查一些事情,一个巧合之下,我与着同样在查右副使的人撞上,后来我便借助他的一些力量,查到了汤府灭亡和之前的两桩灭亡案都是二皇子的人做的。”
“还有……”汤府三少爷汤元说到这,看着谢静娅,接下来的话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
谢静娅看出来了他的犹豫,便轻笑了一声,道:“汤三少爷,是不是想告诉我,宁国公府其实是二皇子的人?”
这一次,汤三少爷更加的诧异起来,脱口便问道:“五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来也是各种巧合罢了,有一次我路过一条胡同时,遇到一些坏人,却不曾想得了赵世子的救,当时我觉得事情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便又偷偷地折回了赵世子所进去的一处宅子,一不小心便偷听到了一些话,再一联想到之后的一些事情以及汤三少爷刚刚的犹豫,所以便大胆的做了此等猜测。”
冰雪聪明,惠质兰心,这八个字此时正浮现在汤三少爷的脑海中。
“五小姐可否告诉在下,你所经过的那处宅子,是在哪?”
谢静娅几乎不需要思考,脱口便道:“永巷胡同那一带有一处外面看已是荒废的宅子,牌匾上写着‘静宅’二字。”
“在下知道了,等寻了时机,定要去查探一番,或许会有一线希望。”但凡有一点希望,汤三少爷便不会放过。
随即,谢静娅又问道:“刚刚那要刺杀我的男子,原本只是一介普通的后生,因着一些原因,我曾亲眼见着他死于中毒,现在却发现他不仅没有死,反而变得武功高强起来,当初这个人是被京兆尹领回去的。”
这条线索也是一些帮助,在谢静娅看来,那京兆尹不是二皇子的人便是宁国公府的人,反正是蛇鼠一窝。可是这陈晓建,光从武功上看,就绝对是一个大隐患,这人要是做杀手,怕是个炸弹呢。
“看来,二皇子那边是等不及要对你下手了。”汤三少爷的眼里浮起一丝担忧,只是一闪便隐没了下去,“只是,这宁国公府也没有阻拦,倒是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不管他们打什么主意,图的都只是云腾宝藏图,二皇子手中定是有三份,加上我这里一份,只是另两份在哪呢?”谢静娅也很想知道,另外两份究竟藏在哪里?按理来说,他们应该先找出另两份,对于她这一份,是迟早会带进宁国公府,用不着这么着急对她下手啊。
汤三少爷却带给她一个震憾的消息,“你那里不是一份,而是三份!”
“什么?我的嫁妆里是三份宝藏图?”
看谢静娅的情形,对于此事怕还不知道。
“马家和周家的那两份图,在当年就被你外曾祖父拿了去,只是这事情一直没有流传出去,后来也是各自的人动用了许多的暗卫才查了出来。”对于具体事情的真相,汤三少爷也不知,“想来,他们对你下手,怕是想尽快从你那里得到那三份图。”
“居然是三份……”谢静娅低低地自语说道。
汤三少爷忍不住地关心道:“接下来,五小姐怕是会有危险,在下武功怕是敌不过那男子,也不可能每次都能碰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两个小球来,递到她的面前,“自小我跟着父亲身边制造炸药的师傅学过一些,也略懂得一些奇技淫巧,这两个小球比之刚才那个会有一些气味。”
“这黑色的散发臭气,蓝色的是香气,香气的是没有毒素的,但是定能让那人再上一次当,如果你再碰到他第三次,就使用这黑色的球,使用的时候,你定要捂着自己的鼻子,因为这里是有一些毒气的,闻了此气味,便能让人浑身软弱无力,任他武功再高也绝伤不了你丝毫!”
说到这些个球,汤三少爷的眉角才舒展开来,比起最初见她时露出的笑都要舒心,想来,汤三少爷对这些个东西定是非常的喜爱。
谢静娅没有客气,伸手接过那两个小球,“汤三少爷,谢谢你!”
这两个小球用在对付陈晓建,还真是个不错的好主意。汤三少爷那份细致和对人性的了解,让谢静娅大为一惊。
谢静娅也没有问汤三少爷遇着那人是谁。在分别时,汤三少爷却留了一个地址给她,说若是有什么危险或是有了新的进展,便去五号玉铺找他,或是她定时让人去五号玉铺那领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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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大家久等了,晚来的一更!
谢静嫣的秘密
汤三少爷将谢静娅与刘氏安全地护送到丞相府外,才转身离了去。
进了丞相府,对于谢静娅与汤三少爷私下说的话,刘氏想问又不敢问,有些踟蹰地站立在一处。
谢静娅微微一笑,便挑了些话与她说,无非是关于汤雅如的一些事情,至于云腾宝藏图的事情,谢静娅只字未提,现如今这样的情况,刘氏一旦知道云腾宝藏图的存在,便会增加她的危险性。
虽然刘氏存了一些疑虑,但是谢静娅的话圆得不错,所以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今儿个晚上所遭受的事情,王丞相很快便知道,当得知妻子与外孙女儿安然无漾,心里便稍安稳了下来,但是另一种情绪却升了起来。在王丞相看来,那人刺杀丞相府的人,定是冲着他来的,这是一种变权的逼他退位!
看来,二皇子和宁国公比皇上还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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