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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上位-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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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谢静娅这么好糊弄,一看便知是个不经事的,这样的性子若是做了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那还不得被那些个妾室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对于糊弄谢静娅,芸儿表妹一点愧疚也没有,甚至觉得自己在帮她成长。
望着她那阿娜多姿的背影,不由得暗恨,转而又窃喜着,空有貌美又能怎样,最后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只要她早于谢静娅生出长子长女,那她的地位自是不会受她影响,凭着她的身份,长辈们自是不会刁难她,到时候她再从中使些梗……
想到这些,这芸儿表妹就像是看到了光亮鲜明的未来,心里亮堂堂的幸福,双手不由得再次护住了肚子,暗道:“儿子,娘亲一定会护你周全,绝不会让你还没出身便成了牺牲品。”
她深知着大户人家里,子嗣是生存的依据。
谢静娅走到距离目的不远的地方,便见着汤雅如与灵儿。
“那小贱人是选择求你还是陷害你?”汤雅如眼神显露了一丝轻蔑之色。
“师姐,你猜?”谢静娅轻块一笑。
汤雅如白了她一眼,“看你这么轻快,身上没有一丝零乱,那小贱人定是求你了。”
“师姐英明!”谢静娅毫不客气地赞美她。
“看你给我戴高帽子的份上,那我也就告诉你一件好事吧。”汤雅如笑着对她眨眼,“一切都安排好了,咱们等会就去看好戏吧!”
“谢谢你,师姐!”谢静娅真心实意地谢道,同时又道:“当然,也要谢谢你三哥!”
“口头说句谢谢我可不算,日后定要用行动来回报我这恩情才行!”汤雅如一点也不客气地说道。
谢静娅笑着回道:“定为师姐效劳!”
俩人相视望了一眼对方,便朝着内院夫人太太们最集中的地方走去,那里的戏班子估计也快唱完了,得接着给这些夫人太太们找些乐子才是。
轻风扬起她们的裙角,阳光从树木折射下来,将她俩的影子拉得细长。
待谢静娅与着汤雅如走到的时候,戏班子刚刚领了赏散去。
谢静娅勿勿的朝着宁国公夫人的方向走去,看着谢静娅那急切担忧的神色,宁国公夫人便问道:“静娅,你这是怎么了?”
火辣场景
谢静娅微微的调了一下气息,有些担忧地说道:“我与着芸儿姑娘玩游戏,可是玩着玩着便不见了她人影,找了好一会也没有找着,所以我很担心。”
“原来是姑娘间的游戏啊,这芸丫头也是的。”宁国公夫人皱了皱眉,很快又笑着道,“静娅,你也用不着急,待会我寻了丫环婆子去找便是。”
“嗯,那我与着她们一块去寻找吧,找不着芸儿姑娘,我心里不稳妥。”谢静娅说完后便低了头去。
汤大太太站起身来,笑着道:“这看了好一会戏了,腿脚也该活散一下,反正无事,我便陪着你一块找找!”
“就是啊,看把你急的,我跟娘亲一块陪你去就是!”汤雅如笑着过去挽她的手。
有一些夫人太太觉得汤大太太的话说得正中下怀,便也借着活散腿脚一块去寻一寻芸儿表妹,当然,也有好些个夫人不贪这热闹,便没有与她们一块去。
见着一块来的夫人太太们,怎么也得五六个,再加上丫环婆子便更多了些,谢静娅觉得有这么些人足够了。
没有同来的夫人太太,很多都派了一个丫环或是婆子去寻人,其实也是想留意着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得了信也好第一时间得到回应。
赵文宣那边,在得了字条后,脸色又一次的沉了起来。
“来……赵兄,为着刚才你那首,咱俩喝一蛊。”史家齐端着酒杯便一饮而尽。
赵文宣见着大伙都望着这,便举起杯子将那酒喝下去,然后起身向众位先去处理一些事情,待事情处理完后定回来与大家好好对上几首诗。
汤元见着赵文宣走了,便张罗着跟身边的几个人吃起酒来。
赵文宣一边走一边有些难耐的将衣襟处散开一些,心里一股子无名的躁火从体内燃了起来。
兴许,是酒喝多了一些,他便用力的晃了晃头,觉得清醒一些便继续朝着那地方走去。
没一会功夫,便到了纸条上说定的地方,抬眼就见着一身海棠红的芸儿表面,从侧身看向她,觉得这一刻她的身子格外的诱人,赵文宣不由得口干舌躁起来,腹部下竟隐约有了些反应。
芸儿表妹一听到有脚步声,便转过了身,见着赵文宣英气的脸泛着一些红,却一点也不损她对他的感情,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赵文宣的面前,娇声地唤了一句:“表哥!”
这一声表哥,叫得赵文宣的身子都软了起来,他不由得用力捏了自己一把,好让自己从酒劲中过神来。
“出什么事了?”赵文宣见着那带血的字,当时也被惊慌了,可是此刻一见,她跟没事人一样,不由得一阵恼。
“人家就是想你嘛……明儿个你就要跟那些同窗一块回京城书院了,下晌肯定会跟他们吃酒,所以我便想着再见一见你,就见一见你……”软语细昵,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说道。
此时,赵文宣看向芸儿表面的脸若隐若现,时而是她,时而变成了谢静嫣,他心里念念不忘的女子。
“表哥,你是不是吃酒了?”芸儿表妹凑近他的身上一闻,便是一股子酒气。
她不凑近他的身边还好,一凑近他,闻到她身上属于女人的气味时,他腹部以下便控制不住的膨胀起来,此刻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一把拉住芸儿表妹的手,一只手握着她的头,嘴里轻声地呢喃着,“你真美……美得像天仙一样……”
此刻,在他眼里,芸儿表妹已经成了谢静嫣的模样。
她听到赵文宣不仅来了,还如此夸她,心里如蜜一般的甜蜜,最开始的一些芥怀荡然无存。
他的脸凑近她的,嘴唇快速的压在她的嘴唇上,用力的吮吸着,舌头灵巧的伸进她的嘴唇,和它火热的交缠着,他的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身子则向她压得更近一些,下身的火热用力的抵着她。
芸儿表妹觉得这一刻的他太热情似火,就像两年前第一次要她的身子一样,也是如此的滚烫,如此的渴求和迫不及待,这样的情景再现,她心里欢快而热情,想着再过一会谢静娅会过来,便伸出舌头与他交缠着,手也不由得圈着他的脖子。
虽然成不了赵文宣的正妻,但一想到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便会是赵文宣房里的第一个妾,她心里便窃喜着。
赵文宣用力的吻着她,可是一会他的身子便不再满足于此,手用力的在她的胸前揉搓着,甚至想要去解开她腰间的束带。
芸儿表面的手连忙阻止他的手,并且劝道:“表哥,不能在这里,不可以!”
看着他欲求的眼神,像一只饿狼一样的凝视着她。
“不……不要拒绝我……我是那么喜欢你,自第一眼见着你,我便喜欢上你了,喜欢你的美,喜欢你的气质,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一切一切……”赵文宣的身子用力顶着她,仿佛只有她柔软的身体才能暂时的消退他此刻火热的高涨。
男人吃了酒,便会酒后吐真言。
芸儿表妹听着那一番情深意切的告白,才知道原来她在他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原来他喜欢她所有的一切……
而她,也全然忘了要阻止此刻进攻迅速的的赵文宣,待她反应过来时,赵文宣已经掀起她的裙,竟然一个用力便从后面进入她的体内,他的两只手用力的攀附在她那高傲的胸前。
“不要拒绝我……我是那么喜欢你……那么喜欢……”
赵文宣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只觉得他强烈的渴望拥有她的一切,他用力的顶入再顶入,退出再顶入……
“表哥……啊……嗯……”芸儿表面咬着牙,可是声音却从她的嘴里溢出,拒绝提醒他的话还没说出口,他便再一次狠狠的抵入她,里面温柔里面猛烈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入退出。
不知道是他的柔情蜜意融化了她,还是他的火热激情点燃了她这些空虚的日子,她慢慢的也投入了进去。
自第一次他进入她之后,除了短暂的痛之外,她便开始享受他带给她全然陌生的享受,自那之后,她便盼着他来找她做那事,虽然有羞耻感,但身体的快感远远强过羞耻感。
她印象中最强烈的一次,莫过于有一次黄昏,他在假山的一处地方要她,而他们从一条缝隙里见着有人走过,那一刻,当他在她身体里进出时,她的身体竟变得莫名的兴奋,这种偷摸的刺激她一直记得。
此刻,他在她的体内格外的坚硬,第一次撞击都让她身心舒爽,享受了短暂的片刻后,她便用力的夹紧双腿,希望他酒后的身体刺激早点散去,可是这一次,赵文宣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可眼见着时辰差不多了,芸儿表妹真的焦急起来。
便用力的去推他,手紧紧的抓着他,撒谎地说道:“表哥,来人了!快放开我!”
他虽然有些迷乱,却也听到她说有人来了,模糊的意识也有着一瞬的清醒,可是他却是那样的迷恋着她的身体,舍不得从那里面出来。
“就一会……一会就好……”
他低哑的声音就像一剂催情药一样,让她身体从内而外的酥软。
在另一个转角处,谢静娅有些不好意思地指着周边的一片地,说着,“我与着芸儿姑娘就在这附近玩游戏的。”
“那我们便去那边看看,你们去那看看可否能找着人。”其中一位夫人说道。
其他几位夫人便赞同应道。
谢静娅与汤雅如对视一眼,便往着相反的方向寻了去。
其中一位夫人朝着赵文宣与芸儿表妹的那片小竹林走了去,刚靠近没一会,便听着有一些不正常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男人因着情欲而发出的粗重呼吸,还有女人那享受般低呤的声音。
她是成了亲的,自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这好奇的脚步迈在半空,不知道是进还是退。
汤雅如走近时,也听着那声音,疑虑地问道,“这是什么声音?好像是从那边林子里传来的,我们过去看看吧,指不定是芸儿姑娘受了伤发生的痛苦声音呢?”
那夫人看着她单纯的双眸有些犹豫起来,便道,“汤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啊……”林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比较大的女人的声音。
汤雅如顾不得那夫人,一边走一边道,“林子里有情况,快去看看!”
待汤雅如走些步子后,见着那不堪的一幕后,便大声地尖叫起来,“啊……啊……”
高分贝的声音自然将一众的夫人和太太们的脚步都吸引了过去,本就走了没多远,所以其他人很快便赶了过来。
“这……”
“这不是芸儿姑娘嘛……”
“天……那位是赵世子……”
宁国公夫人见着那零乱不堪的一幕,眼神都绿了。
“你们这是在干嘛?”
赵文宣将自己的火热射出来之后,脑子便清醒了很多,躺在一旁的芸儿表妹,衣衫零乱不堪,高耸如云的酥胸半露着,修长的大腿露出了白净的皮肤,一看便知刚才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谢静娅见到如此不堪的一幕,身子不由得发起抖来,旁边一位夫人见了,忙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便稳住她。
这起子肮脏的画面,被任何人看见可能都只是觉得那是两个下作不要脸的人,可是被谢静娅看见却是残忍的,要知道做那起子肮脏事情的男人是他未来夫君,且还是一个不能说不嫁的人。
那夫人看向谢静娅的眼神不由得充满了同情,特别是手靠近她身体发现她在擅抖时,便更加怜惜起来。
“五小姐,这可能是起误会!”那夫人的话刚说出口,便觉得解释太苍白而闭了嘴。
谢静娅只是苦涩地对着那夫人一笑,轻轻的拿开她放在她肩上的手,朝着那一对渣男贱女走去。
宁国公夫人见着谢静娅走了过来,连忙用身子档住,对着她道:“静娅,你先随着汤夫人回席上去吧,待我处理好事情便去见你与老夫人。”
这言外之意,自是会给她们谢府一个交待。
谢静娅却是轻轻地推开宁国公夫人的身体,望着此刻躺在地上的她们。
“五小姐……我……”芸儿表妹咬着牙,想置问却又不敢开口。
看着二人如此狼狈之样,谢静娅脸上装出痛苦和失望的神情,“芸儿姑娘,这个游戏,你赢了!”
“不……不是这样的……”芸儿表妹的话刚一说出来,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痛,见着有血好像往外流出。
“这芸儿姑娘……她……她好像在流血……”
汤雅如连忙惊道,“天啦,这……这该不会是也见红了吧,就像上次……”
说到这里,汤雅如连忙用手捂住了嘴,接下去的话死死地堵在了喉咙里。
各位夫人太太都知道见红意味着什么。
芸儿表妹听了汤雅如的话后,也不由得害怕起来,忙哀求地说道:“快……快救救我……我肚子里有了孩子……”
此刻,芸儿表妹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已经丢脸成这样了,再丢下去也就是那样,反正她成不了正妻,无论怎样都是个妾,事情既然闹大了,那就往开里闹,这样的话,宁国公府为了顾全脸面,总不可能不管她,更何况她还管赵太夫人叫外祖母。
“天啦……这……这还真是有了身子啊?”
“赶快……赶快去请大夫来……可别伤着了身子才好。”有位太太连忙叫着。
宁国公夫人的脸已经青筋暴露,可是眼前的这两人,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她的外甥女,如若是个婢女,她当场发作了便是,可偏偏……
谢静娅在说完那一句芸儿姑娘,你赢了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跑开了去。
这会子,谢静娅有这样的表现,绝对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汤雅如见着她哭着跑开,紧跟着便追上她去,汤夫人又连忙命着丫环灵儿跟上去,这个时候,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谈判
赵文宣在一阵宣哗中慢慢的清醒了过来,眼神也一反刚才的迷离。
当他见着自己衣裳零乱的坐在地,旁边还有着哭啼不止的芸儿表面,以及她的母亲,还有一张张鄙夷的脸……
“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的脑子在慢慢的回应,他收到字条,然后离开,然后见到芸儿表妹,然后他便……
“文宣,你说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赵大太太见着儿子置疑,更觉得这是一场陷害。
赵文宣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芸儿表妹打断。
“表哥,你刚刚明明对我……你怎么能说不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了呢?”芸儿表妹急了起来,这会子,她是最大的受害者。
“你住嘴!”赵大太太眼神一冷,对着芸儿表妹低孔着,此刻,她对着这个不要脸的外甥女各种厌弃,在她看来,未成亲就敢跟男人暗通款曲的女子都是下贱的,她居然比那些下贱的女人更下作,光天化日这下,竟然敢行那起子事情,宁国公府的脸今日全被丢尽了。
芸儿姑娘被赵大太一怒,便不敢再声张,只是低低地哭泣着,捂着肚子大声喊痛。
任赵文宣再装傻,当他见着芸儿表妹那细白腿上沾的一些血丝,他的眼神还是露出了惊讶。
大夫这个时候赶来了,是一位婆子,京城里擅长看女子病的张婆子。
在把脉之后,张婆子回道:“好在她身体底子好,这次是因着……”
当张婆子看了地上一眼的时候,赵文宣本能的避开身体,爬起身来站到一处整理衣裳。
“那你的意思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事?”赵大太太有些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她真希望芸儿表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没了,那么她就可以死咬着是芸丫头不知羞耻,勾引她儿子,然后打发去别的地方便是,这样或许还能全一些颜面回来。
芸儿表妹一听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便破涕为笑,很快便将目光放在了赵大太太身上,“舅母……我肚子里怀的是表哥的孩子,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就接纳了我跟孩子吧,我不会给府里生事的,我也不做世子夫人,只求与表哥一生相好!”
这芸儿表妹是个大胆且没有脑子的,或许有点脑子却也是个不知轻重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仅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的求赵大太太给她一个妾的名份,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怎么就会是她的外甥女呢?
此刻,赵大太太真恨不得自己晕死过去,也好过对着这等全然不顾及颜面的芸儿表妹强。
对于这肚子里的种是谁的,赵大太太见着赵文宣并没有反驳,而是闪到一旁然后从另一侧离开,赵大太太的心便跌进了谷底,她的儿子怎么就会那么没出息的跟芸丫头搞到了一块?
几位夫人太太见着戏看得差不多了,便三三两两的散去,赵大太太嫌恶的看了一眼芸儿表妹,让人先扶回屋子里,接下来她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没得时间再浪费在她身上。
这件事情想要遮掩过去是不行的,现在能做的就是看怎么向谢府交待,这事要是闹到皇上那去,可就不是那么好玩的事情。
宁国公府内院的正厅,赵太夫人听了婆子的回报,喜色的脸变得苍白起来,差一点便晕了过去,好在旁边的嬷嬷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这两个孽仗东西,孽仗啊……”赵太夫人痛心疾首的锤了垂自己的胸口。
“老夫人,大夫说了,您不能情绪太激动啊,切不可能因此气坏了身子。”旁边的嬷嬷劝道。
赵太夫人回过神来,便忙对着那嬷嬷道:“快,快去把谢太夫人和五小姐请来,这事得当面说清楚,可不能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是,老奴这就去办。”
对于这种事情,越快处理越好。
因着受了刺激,赵太夫人眼神有些浑浊,握在手上的拐仗狠狠的在地面上敲了几下。
她心里难受,恨啊……这个不争气的芸丫头,简直就是想气死她。可是为了宁国公府的脸面,她必须得牺牲芸丫头,哪怕她是唯一外孙女儿,念着她母亲去世,父亲再娶的可怜身世,三年前便将她接来宁国公府养着,谁知道养出个这么不争气不要脸的货色出来。
当赵太夫人正想着怎么向谢府交待时,赵大太太和谢太夫人以及五小姐走了进来。
赵太夫人连忙起身,谢太夫人忙上前去,这礼可算是大了,依着赵太夫人现在的年纪和地位,放在平时,能见上她们便是天大的礼了,更别说此刻起身相迎了。
谢太夫人是个有眼色的,自是知道这会要唱哪出戏,在她看来,只要宁国公府愿意表个态,她就觉得没什么可相干的,嫁过来的人是五丫头,日后是受委屈还是受宠爱与她都不相干,只要嫁进宁国公府稳住这世子夫人的地位就行。
赵大太太的脸色虽然缓了过来,但是心境却还在波动中。
“老妹子,刚才有人来回了我事,想来今儿个发生的事情,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就不打马虎眼了,这事是我们宁国公府对不住谢府。”赵太夫人没有再拐弯抹角,而直接了解的摊开了来说,“当然,我们宁国公府自然会给你们谢府一个交待。”
谢太夫人本是个拿乔的人,但是她惯会势力,对着比她位份高出许多的人,她习惯性的便顺着下去,当然,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按理来说,这本是宁国公府的家事,若不是碍于五丫头,这事我老婆子是万不可过问的,只是我这五丫头也自小捧手心里惯大的,今儿个这事情对她确实打击也够大的。”谢太夫人正了正坐姿,便又继续问道,“只是不知,老姐姐想怎么给我们谢府一个交待?”
见着赵太夫人很是沉默了一会,赵大太太便说道,“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里的规矩,既然正室未过门,那定没有让妾室或者通房先生下孩子的道理。”
赵太夫人闻言,闭了闭眼,很快又睁开眼,有些疲倦地附道,“是这个理,不知老妹子可否赞同?”
对于这个,谢太夫人自是应同,这样的处理正说明了他们对谢府的重视,大户人家里虽然有这等门森规矩,可是很多的大户人家里也有先于正室生下孩子的,这都是看上面的人怎么处理了。
不待谢太夫人开口,谢静娅站了出来,正色地说道:“芸儿姑娘是老夫人您的亲外孙女儿,您现在也就这唯一的外孙女儿,这一点不由得让静娅想起了我的外祖母,如若静娅受了什么委屈和伤害,外祖母定会伤心欲绝。”
“换过来想,其实芸儿姑娘受了这些苦,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老夫人心里定是痛心疾首的,如果我们还要在芸儿姑娘身上撒一把盐,那岂不是很残忍。”
众人一听她的话,只差惊得下巴就要掉下来了。
特别是赵太夫人,她没有想到谢静娅竟然会为芸儿姑娘求情,这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好孩子……好孩子……”赵太夫人浑浊的眼睛里竟然掉下泪来,“如若芸丫头有你一半的宽厚懂礼,我这老婆子就算日后去见了她母亲,那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这……”赵大太太的脸色却并不好,因为她想到的是另一方面,宁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未进门,却先纳了妾,并且这妾还是被众人当场捉奸且还有了身子,这等有损她儿子脸面的事情便永远都抹不去了,所以,她便试探地说着,“静娅是个好孩子,大度又宽厚,端庄又懂礼,最重要的是心善,这么好的孩子,我们宁国公府更不能对不住你啊。”
“母亲,你说是不是?”赵大太太转头又暗示着赵太夫人,希望她的暗示她能明白,并且“公正”的给谢府一个交待,这才是大户人家里处理的一种手段。
赵太夫人得了她的暗示,稍一转动便知赵大太太想的是什么,她又何尝不知呢,只是这芸丫头毕竟是她唯一的外孙女儿,这谢静娅又愿意往开一面,她当然就顺着同意了。
谢静娅自是能参透这些个弯弯肠子,便再一次主动地说道,“大太太对静娅的照顾,静娅非常的感激,大太太如若真的想给静娅一个交待,那就让芸儿姑娘待我日后进门后带着孩子去别院休养,只逢年过节时回府,这样可好?”
见着众人均是沉默,谢静娅便一脸的忧伤起来,痛心道,“我娘亲去世后,外祖母每见着我一次,便疼我到了骨子里,总是愿意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与我,祖母也对我疼爱有加,说我是个福贵之人,若是芸儿姑娘因着我要被迫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那我岂不是成了害人之凶手,这样的事情,静娅真的承受不起。”
谢太夫人见着谢静娅如此一说,便也说道:“五丫头说的也是在理,只要她愿意,我这老婆子定也没有反对的理。”
赵大太太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所谓误会
在谢静娅的一番好心求情之下,芸儿表妹可以生下她的孩子,并且成为赵文宣的妾。
对于她的求情,赵太夫人在心底里对她是有一些感激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上来酸涩。
在赵大太太正有苦说不出来时,赵文宣走了进来,行礼见过众位长辈后,他对着谢静娅说道:“五小姐,可否单独说些事情?”
谢静娅很甜美的笑着,轻道:“赵世子有什么话,但说无防。”
她的意思自然是拒绝单独跟他谈,有着长辈在场,什么话都好商量,私底下谈,这成何提统。
“宣儿,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赵太夫人发起话来。
“五小姐,你确定要我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说吗?”赵文宣脸色阴沉,一反之前的柔情蜜意。
谢静娅却是笑得越发的温柔,一脸的体贴笑着,“如若赵世子是想跟我说芸儿姑娘的事情,那我现在便可以转说于你,她既然已经怀了你的骨肉,又是你的表妹,所以我便与长辈们说了同意她生下赵家的骨血。”
装体贴和大度一点也不难,谢静娅此刻正装得一脸的惬意。
“什么?你说你同意让芸儿表妹生下赵家骨血?”赵文宣一脸诧异起来,可是脸上的暴躁却越发的重了,心里却暗骂着谢静娅这个多管闲事的贱人。
赵太夫人帮着谢静娅说道,“宣儿,你真应该感谢皇上给你指了一门好亲,咱宁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夫人是个有担当的!”
“祖母……”赵文宣眉毛紧皱,不悦地说道上:“今儿个这出戏根本就是她安排的!”
说着,他的手指向她。
谢静娅听道后,一脸惊谎起来,“赵世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我陷害你,我为什么要陷害你?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理由?”赵文宣冷嘲热讽地看向她道:“我还想问你理由呢?你跟芸儿表妹打赌,故意写什么纸条,我压根就没有收到你的纸条,这不是你安排的又是谁安排的?”
见着他犯怒的抓狂模样,谢静娅觉得心里真是畅快。
“我是没有给你递纸条,那是因为我怜心芸儿姑娘对你的一番痴心,有心成全你们!”谢静娅一脸的委屈和无辜的望向其他几位,轻声地说道:“芸儿姑娘给你递了纸条,你大可不必去,去了你也用不着跟芸儿姑娘那……那样……”
说到这,谢静娅的脸上泛着红晕,又低声地补了一句,“如若你们不是早就两厢情愿,芸儿姑娘又怎么会有了你的骨血呢?”
“难道这些事情都是我陷害你做的吗?”说到此处,谢静娅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喜欢芸儿表妹。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你们让我亲眼目睹,这何尝不是对我的一种伤害?我善良善良,但是你不要得了好处还将一切的罪过都怨到我的头上,如果是这样,那这就不是结亲,而是结怨,既然如此,那就去禀了皇上……”
赵太夫人猛的敲了一下拐仗,对着赵文宣怒道:“你个不知好丑的孽仗,还不给我退下去!”
今儿发生的这一出事,众人都看在眼里,无论拿到哪说都是他们宁国公府有亏于谢府,赵文宣口口声声说是谢静娅陷害的他,难不成她还能陷害他与芸儿表面发生那起子事情,还能陷害芸儿表妹有着两个月身子的事实?这若是传了出去,宁国公府则又多了一个笑话。
如若闹到皇上那,一顶治家不严的帽子便就扣下来,这对赵文宣未来在官场上也是一道不光彩的事情。
笑话闹一闹便过了,如若到了皇上那,岂不是成了一桩案子?
“祖母,孙儿……”当赵文宣对上赵太夫人浑浊却严厉的眼神时,便立即转了口道,“是孙儿太过鲁懵,情绪太激动,听了一些片面之词便以为是五小姐的不是,这都是孙儿的错。”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错,那还不去给五小姐道歉!”赵太夫人此刻完全是帮理不帮亲,这表面的功夫是一定要做足的。
谢静娅却很懂礼地对着赵太夫人道,“老夫人,这只不过是误会,既然赵世子知错了,那静娅便心领了。”
赵文宣却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这谢静娅单独面对他的时候冷漠无情,在长辈面前却成了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反观他,倒成了无理取闹的纨绔公子哥儿,没想到他竟然会败在一个他连看都不想看的女人手里。
对上她那双含笑的眼,他只觉得血气上流,内心暴躁,却只得咬着牙说道,“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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