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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上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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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说的是实话嘛,想我娘也是貌美一朵花,所以……应该也不算是污了祖母的貌美吧!”说道,她偷偷的笑了起来。

祖孙二人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走着。

待上了马车,顾初晨也不东张西望,对于她来说,这京城里的街道她都逛腻味了,倒是常常想去外面的地方感受当地生活,只是她的娘亲总管着她,好在顾太夫人总是随着她的性子,还常说女儿家的多去些地方是好事,长见识。

顾初晨望了一眼顾太夫人,端庄秀丽的容颜,一头保养得非常好的青丝竟然没有一根白发。

因着从小就喜欢呆在祖母院子里,因此,她与着顾太夫人最亲近,也接受顾太夫人的思想最多。

但凡她的五哥外出办事只要不危险,顾太夫人便允许她跟着她五哥哥一块随行,虽然她不过十岁,却去了江南、湖广和蜀地,京城的周边去的也不少。

她喜欢跟着她五哥哥外出的日子,感受着这世界的美好,不同地域带给她的不同精彩。

对于她的祖母,顾初晨只想用传奇二字来形容她,是一个与着别人不一样的女子,她教给顾初晨的是女子的自立生存和独特性,当然,这是从她开始喜欢跟着她五哥哥外出开始的,既然她喜欢上了这样的一份生活,便要明白日后她在这个世界所以面临的处境,对女子各种的约束,她的祖母从来不会把她当小孩看,做任何关于她的决定,她都会先问她的意见和想法,这是顾初晨觉得她祖母最英明的地方。

她的祖母总是会给她和五哥哥讲一些很神奇的事情,那是他们在任何书卷上都不曾见过的故事,却又觉得那些神奇的东西好像确实存在一般。

没多大功夫,马车便在皇城,经过例行的检查后马车又走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一下马车,便见着宫里的姑姑过来行礼,然后领路。

今儿个来引路的依旧是柔妃宫里的青碧姑姑。

“老夫人,我们柔妃娘娘早早的便开始盼您了,七公主知道九小姐要来宫,早早的便在我们娘娘的宫里头侯着了。”青碧姑姑笑的时候,为她平庸的脸颊增了不少光辉。

“等会见了七公主,那我要跟她再亲一点才行。”虽说是在宫里,但是顾初晨在柔妃宫里的人面前,倒也全随意一些。

柔妃与着顾太夫人的关系,虽然表面上看着交情一般,倒实质上的关系比着表面的要好上许多。

刚到柔妃的宫门内,七公主穿着一身娇嫩的鹅黄色衣衫小跑了出来,也不顾旁人是不是会说她点天家的规矩,拉着顾初晨的手便亲热起来。

在七公主面前,顾初晨有时候就跟姐姐一样,看着粘自己的妹妹心里头会欢喜,有时候也会觉得这跟屁虫有些讨厌。

柔妃娘娘见着顾初晨,很实心的夸了她几句越来越出挑的话,便让她与七公主去后面的花园去玩去。

顾初晨知道柔妃娘娘定是有话要与她祖母说,因此也很听话的与七公主出了柔妃娘娘的宫。

“参见柔妃娘娘!”顾太夫人行礼道。

“快起身吧!”柔妃娘娘忙扶了一下。

待坐下后,屏了其他的宫女嬷嬷,便与着顾太夫人说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可你好像还跟当年一样,依旧那么美。”

岁月在她的额上虽刻了一些小皱纹,可是那种淡定气神的韵味一点也没有变,甚至更加的从容婉约起来。

顾太夫人笑了笑,轻道:“你让我来,便是说这些好听的话给我听的?”

柔妃轻轻的握过去她的手,道:“皇上在里面等着你,他有些话想与你说。”

皇上既然在柔妃娘娘这里特意等她,那必定是有重要的话说与她。

待顾太夫人起身时,柔妃娘娘轻轻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角,道:“皇上近日身子有些不太好,所以……”

顾太夫人回手给了她一个安抚,“我心里有数。”

看着顾太夫人从容的走直了里面的内厅,柔妃娘娘有一刹的失神,这个女人便是皇上心里一生放不下的那位,她暗自地坐了下去,望着那茶杯里的青绿色的茶汤发起神来,很多往事也一幕一幕的浮现,那是她们那个风华年纪的岁月。

顾太夫人见着皇上时,他穿着平日里的衣裳,脸颊有些消瘦,神态看上去也不怎么集中。

待他见到顾太夫人时,眼里闪过一丝亮,很快便淹没了下去,只轻声道一句:“你来了!”

顾太夫人忙行礼,“臣妇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他望着她,像是很久远一样,那个时候,她一身月牙色的长裙在树林里翩翩起舞,如灵动的蝴蝶一样,瞬间便钻进了他的心里。

他看着她,仿佛如当年的她一样没有多少变化,“顾大走了,朕也老了,你却依旧。”

说出这一番话,他的内心竟然酸涩的有些难受。眼前的这个女人曾是他毕生渴望拥有的人,却也是他一生都得不到的女人。

后宫佳丽那么多,这么多年,那么多年深夜,他却依旧会想起她,下雨时会想起她是不是在那竹屋与着顾大赏雨饮茶对诗,雪夜时是不是俩人相拥到天眠……

这些,都曾是她与他说的,她曾亲口对他说:“皇上,我想要的只是一位丈夫,下雨天能陪着我听雨声喝茶的人,每年能在相拥而起时站在窗外看初雪,厌倦京城时愿意花心思带我去别处游玩……这些东西,我相信顾大能给我。”

是的,后来的一切都证明,顾大为了她,可以不宠幸府里的任何姨娘,顾大为了她一完成边疆的稳定便将兵权交出陪着她去天涯海角,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这些东西顾大能给她,而他却给不了。

顾太夫人的手指修长而干净,轻轻的抚了一下袖口边绣的雏菊,“皇上只要好好调养身体,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这些客套的话,似乎只适合在此刻说。

“曼儿……”他唤着她的名字,想伸出手却终究缩了回来。

自顾大死后,这是他第三次见她。

第一次是顾大死后的第二天,那是十三年前的一个夜晚,在战场上受了重伤的他,撑着最后一口气,经历二大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回到了京城,直到见到她的容颜才闭上眼睛。

那时候的她没有哭,可是那是一种比哭更让他心疼的神情。

第二次是十年前,他以为他能代替顾大,皇上想要的女人,无论用什么方式他都可以得到,她只是淡淡地对他说了一句:“你可以得到我的人,却永远得不到我的心,待我死后,一定会去下面见顾大,将一切都告诉他,他为之付出性命的主子,视为兄弟的男人待他走了后要了他妻子的身子。”

当时,她那表情是冷的,冷到他不敢靠近,害怕她受伤。

自那之后,他想要传一些信息时总是有着柔妃在中间牵着。他不敢见她,一见她,他便觉得心痛难忍,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能释怀他没有拥有像她这样的女子。

她曾对他说,他之所以无法忘记是因为他对女人所有美好的想像放在了她的身上,其实她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样的完美,只是他没有看到她不好的一面而已。

但是他多想对她说,他知道她不好的一面他依旧爱她。

宫里面最像她的妃子便是柔妃,当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她还只是一位宫女,可是通身的气质却有着三分似她,所以他宠幸了她,她的性子也有很多像顾太夫人的地方,所以柔妃成了宫中恩宠最稳定的人。

顾太夫人上前走了两步,看着皇上的眼睛,曾经一对明亮而深邃的眼已经有些浑浊了。

她脸上有些微愠,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皇上,臣妇希望您日后不要再副服食丹药,那东西伤身体的根本。”

“可是服了丹药后,朕觉得身子清爽很多。”

“那只不过是暂时,待您不服之后,身子就会垮得厉害。”对于这一点,顾太夫人很是反感,在她后来,古人信奉什么长生不老药,那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如若我不服食丹药,我怎么活得比你长。”皇上看着她的脸,眼里掩藏不住忧伤,“顾大已经走在你的前面了,我想走在你后面。”

他只想着,在她有生之年,他定要护她一生平安。

顾太夫人听后,有些微忖,皇上对她的感情,她不是不知道,听到这一番话,哪怕是再冷血的女人也不由得感怀,皇上救过她的命,救过她子孙的命,他的照顾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她用尽自己的智慧为他的江山做一些事情。

很多时候,她也曾问自己,如若他不是身在帝王家,她会不会选择他这样的男人?

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气,额头上的皱纹轻轻的浮了一下,看在他眼里,却是那样的心动,他也曾幻想过陪她一起老,数她额角的皱纹,给她画眉……

“你若想活得比我长,那你就听我的话。”这一刻,她竟然有些执拗地说道。

就像许多许多年前他们初识的那段时光,他不识她是落败家族的庶女,她不识他是帝王出身的皇子。他不对时,她总是执拗地让他听她的建议,一点也不像一个女子家,可他就是喜欢她这样,在她面前,他一点帝王的架子也拿不起来。

“好,那我听你的。”他总是愿意听她的,就像初识时。

在知道皇上在服食丹药时,顾太夫人便从柔妃那要了太医对皇上身体的情况,根据他的体质,她精心的调配各种药膳,一个月内的饮食不重样,然后再将这饮食的单子交与太医核对没有任何问题,便将单子交与柔妃,让她命着御膳房的人做着给他吃,只是他吃了一天后便再也不吃了。

十天后,他们终于在十年后又见上了一面。

“从今日起,你就吃柔妃娘娘配的膳食。”她叮嘱他,是那么的习惯,就连她自己也有些意外。

“好,我听你的。”他就等着她这样嘱附他,就像那年他受了伤,她精心的照料了他一个月,他挑食,总是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她好脾气她耐心的将他不吃却对她身体有益的食物搭配别的食物,做出来的味道让他不再讨厌。

当他吃那药膳的食物时,他便知道这样的食物搭配一定是她做的,为什么她关心他总是要借别人的手呢?还不让他知道。也许,她怕他会再说一些不应当的话……

空气里寂静起来,俩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他总舍不得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

顾太夫人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气氛,更多的是她害怕这样的气氛会让皇上的心里产生不该有的东西,所以,她打破了局面,道:“皇上,如若没什么事,臣妇便退下了。”

她又恢复了刚进来时的距离感,他不喜欢这样的她,他喜欢她在他面前称我,他喜欢她指责他这样不对那样不好……

“朕年纪大了,皇儿们都长大了,好些个怕是心不稳呢。”帝王家的兄弟感情,在面对权位时冷血无情,当年的他又何曾不是一番厮杀。

顾太夫人听了他的话,知道他想听一些她的意见和看法。

“皇上,可是对太子不满?”如果他对太子满意,大可将权位下放,省得那些不安份的皇子尽早放下贪念,若是待那些有心的皇子培养了自己势力,后患无穷。

他何尝不想放下权力,对太子的不满是一回事,更多的是他想护她,没有这权位他要怎么护她?

“我想听一听,你对我下面皇儿的看法?”望着她的眼睛时,他不愿意称自己为朕。

“我对政事不感妄言,能做的便是支持皇上心里的想法,顾家自建府以来只做一件事,那便是忠君,所以,我定会让我的子孙也只做这件事情。”

他却笑着,望着她小巧挺立的鼻子还是那样的可爱。

“太子易冲动,二皇子心思探不到底,四皇子最无心权位,六皇子遇事犹豫不决,七皇子太年幼。”末了,他又淡淡地说一句,“三皇子最似我。”

这么多儿子中,他都不曾偏爱和教导过任何一子,他将大部份的精力放在了国事上,天下太平富庶便是他对她的承诺,他做到了,他也希望他的儿子也能做到,但是太子,绝不是最适合的那一位。

太子不是最适合的,那么接下来的权位之争,无法避免。

“柔妃娘娘外柔内刚,三皇子是她亲自教导长大,柔妃对皇上的一片心意臣妇看在眼里,所以柔妃娘娘教出来的三皇子便最似皇上,因为她将你所有的一切都刻在了心里,在教导三皇子时自是按照你的一切来要求三皇子的。”

柔妃娘娘与她沾着一些亲,因着她们性子相合,俩人在未出阁时感情很是不错,后来因差阳错她入了宫做宫女,却得了皇上的眼缘,她替她开心也替皇上开心,因为她知道柔妃绝不会是那种因爱生恨之人。

事实是的,她知道皇上心底爱的女人是顾太夫人,她便替他心疼,心疼他爱她那得那么苦,就像柔妃自己爱着皇上一样。

“柔妃……”他低低地唤道,“是朕负了她,如若她不是在宫中,她值得一位疼她的好丈夫。”

“其实,你可以做到的,柔妃娘娘值得你这样去疼她。”顾太夫人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清澈如水,那双明亮得会说话的眼睛依旧没有变。

他只是笑着,却没有应她的话。

良久后,他才说道:“阿源与着三皇子甚是投缘,有一次我见着阿源与三皇子,就好像看到了当所的我与顾大一样。”

他与顾大是非常要好的兄弟,比起那些血缘关系的皇兄皇弟更亲近。当年,他先于顾大认识曼儿,可曼儿最后却嫁给了顾大做续弦,这心里不能释怀却又不可能抛下他们的兄弟情,最后,他只能选择成全,成全曼儿想要的生活,一个全心全意待她的丈夫。

他既然选择了天下,就注定他拥有不了曼儿,因为他要巩固江山,要纳很多妃子来稳住那些大臣。

顾太夫人听着他说起顾海源,眼角不自觉的流露出笑意来,“阿源与着顾大的性子也很像,只是比顾大的性子要沉默一些,这点倒是随他父亲多一些。”

“对不起!”

他的突然抱歉,让顾太夫人有些不知所然。

“顾哲是你跟顾大的第一个孩子,顾里是第二个,可是……可是他们却都为着朕的江山而牺牲……”她的丈夫,她的两个儿子为着他的江山全部战死,对此,他一辈子都欠她,永远都还不清……

那些年的战争那么残忍,她想不通,怎么她的儿子就没一个回来的,怎么就不想想她呢?

在一次一次的磨砺中,她释然了,好在他的儿子们都给生了孙子,她死后也能去见顾大了。

“我本不想阿源再走他父亲和祖父的路,可是他自己愿意,我不能左右他的未来。”对于这一点,顾太夫人阻止不了,“好在海阳与海明喜欢文更多一些。”

这是他们两人十年来第一次再见面,他压抑着,她沉默着,许久许久才散去。

自顾太夫人离宫后,皇上主动对柔妃说他想吃那药膳,也自那日后,皇上将那些练制丹药之人统统打发了去。

对于他的改变,柔妃知道那都是曼儿的原因,心里虽然有些酸楚,却终究是开心的,至少还有一个人的话他是无条件的听得进去的,只要他健康平安的活着,她不在乎他心里一直有着曼儿,因为在他那样爱着曼儿时,她也那样爱着他,他能为爱的人做到如此的坦荡隐忍和保护,那她也可以做到。

…………………………………………………………

这是一段关于顾太夫人的插曲,明儿个便会回归正题:)

今儿个下班老大让留下加班改东西,所以回来得晚些,只能更六千了。

宣战

0

谢安邦扶正苏姨娘的第二日,京城里就着那喜宴上发生的事情,津津乐道了一会,可是不到一天的时间,这种八卦事件被压了下去,当然,私底下偷偷说道的还是不少。

话说谢府,第二日,第二次当新郎官的谢安邦,没有从喜房出来,而是从谢府的小妾房里出来的,这是一件在谢府极其丢脸的事情。

好在苏氏是个沉得住气的,她静静的坐在主院等着各位姨娘过来请安,不管怎样,她现在是名正言顺的谢府大太太。

金姨娘、安姨娘和双生子先后进了主院,主动给苏氏行礼请安,苏氏作为新上任的谢大太太,各自赏了她一支簪子。

看着那对双生子红润青春的脸色,苏氏的心里忍不住纠痛一番,一想到她的新房之夜竟然独守空房,这种刺痛憋得她生生难受,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发作她们的时候,因此,她喜笑颜开,大方的额外赏了她俩各自一朵绢丝的珠花,作为她们这些日子伺候大老爷的辛苦嘉奖。

待众人退了之后,府里时不时地传来大老爷如何宠爱那对双生子姨娘,整宿的欢爱声让守夜的丫环和婆子都脸红不已。

对于这些个谣言,苏氏只得命人去敲压,但是听过的声音却在苏氏的心里生了根。

是的,她心里是接受不了谢安邦如此宠爱别的女人。

关于谢睿然的事情,苏氏跟谢安邦都在努力的查探着,可是能查到的线索就是谢睿然确实进了赌坊,确实借了银票,至于何东为什么要选择喜宴那一日去讨债,却怎么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谢安邦也没有跟这种层面的人有过过结。

谢静嫣终于如愿的成了谢府嫡出的三小姐,可是那日传出来的书信让她也好不到哪去。苏氏直接禁了她的足,在去京城女院之前,她哪都不许去。

谢安邦与着苏氏一直处于冷战中,连着两天他都歇在那对双生子的屋里,待知道苏氏禁了谢静嫣的足,又让谢睿然每天跪在祠堂里请罪,在接下来连着两个晚上都睡在了书房。

这一晚,天气一反平常明媚,在傍晚的时候便下起了小雨,近天黑的时候,便下起了大雨。

苏氏在她的屋里与着王嬷嬷商量事情。

“若不是这一次她闹了我的喜宴,我倒不知道她原来这么的长劲了。”苏氏低着声音,冷冷地说道。

对于她买通知了取得谢静嫣的脏物,泼她的脸污她女儿的颜面,原来还真是小瞧了她。

“是了, 老奴这次也走了眼,竟没想到这五小姐有着如此的手段,不过您放心,老奴已经在着人安排了。”

“我们得想个计策,将她身边的心腹给拉下来才行,原来指望的白兰和诗兰都倒了,就连秦嬷嬷……”苏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起来,再一次的证实自己的怀疑,“王嬷嬷,你说五小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为什么她将我安插在她身边的每个底细都给纠了出来,没一个落得好下场。”

“若这一切都是五小姐有心安排的,那还真是邪了门,她才不过十岁的人,竟然如此心机重,那我们岂不是被她给牵着鼻子走。”

“不管她知道不知道,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我便容不下她去,若不然,日后岂不是要受她的牵扯!”苏氏冷起脸来。

“太太,您想怎么做?”王嬷嬷恭身问道。

苏氏冷冷地回道:“她毁了我女儿的名声,那我就让她彻底没有名声!”

“上次安排的那陈晓建没有成功,这次太太想怎么弄,是弄误会还是直接做实了事情?”误会和做实事情虽然都是毁人名声,但还是会有一本质上的区别。

“既然她这么能耐,那就狠一点!”她嘴角浅出一丝笑来,梨涡若隐若现,“只不过,这一次咱要安排得细一些,不能再失手了。”

“嗯,老奴省得。”王嬷嬷转了转她两眼珠子,低声问道:“太太,要不然这一次咱在外面,这样毁起人名声来可是快多了。”

“嗯,行,回头谋划一下。”

王嬷嬷望了望窗外的雨,再瞧了瞧苏氏依旧美丽的容颜,小声建议道:“前儿个两晚上,大老爷都是歇在书房里,太太你要不要过去给大老爷送些点心,也劝导他少熬些个夜。”

对于谢大老爷的转变,苏姨娘心里终究舒坦了一些。

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准备一番,然后唤了丫环进来为她重新整理妆容。

在这个一直下着雨的夜里,苏氏打扮得娇美动人,领着两个丫环直接去了谢安邦的书房。

谢家祠堂,谢睿然依旧跪在列祖列宗面前。每日里,他上晌要跪上五个时辰,下响也是五个时辰,晚上要跪到已时才回院子里休息,除去用膳后,他基本上是跪着读书练字和闭过。

因着今夜一直下雨,来送膳食的小厮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便拉起了肚子,而正巧他瞧见了谢睿然院子里的丫环秋鹃,便将膳食交与了她送去,能为四少爷送膳,秋鹃心里便是一喜。

接过那小厮手上的膳食盒,稍稍整理一下衣襟,便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走了一段路后才发现自己忘了带油伞。

好在到达祠堂也只有一段路会淋到雨,她便没有再折回去,而是冲进了雨中,没成想,老天爷甚是不喜她一般,原本下得不大的雨地渐渐大了起来,淋了她一身子,她在她紧紧护着的膳食没有淋到,心里便释然了一些。

在外面唤了几声四少爷,谢睿然才起身。

祠堂这种地方,她这种丫环是进不得的,因此,她也只敢在门外侯着。

平日里送膳食的都是小厮,今儿个竟然换了一位丫环,谢睿然的心竟有些乱了起来。

待他过去开了门,发现站在门外的是他的丫环秋鹃,她的头发被淋湿了,衣裳也被淋湿了,甚至有些小雨滴一直往下滴,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秋鹃,怎么会是你?”谢睿然有些诧异。

秋鹃有些娇羞起来,不好意思地笑道,“在路上遇见阿达,没成想他肚子不舒服便让奴婢代他将膳食给四少爷送了来。”

“哦!”他低声地应了一句。

秋鹃将膳盒递给他,“今儿个晚上雨大,膳盒凉得快一些,四少爷赶紧用膳吧。”

他在接过秋鹃递过来的膳盒时,只觉得她的手甚是滑嫩,再一抬头,便见着她的衣裳因着被雨淋湿,她那凹凸的曲线倒是显得愈加明显起来。

当他对上那一双格外突出的双峰时,他的喉结在颤抖着。

谢睿然的院子里,没一个美艳的丫环,这秋鹃算是比较出众的,这出众的地方不是五官,而是傲人的身姿。

见着四少爷的脚步没有动,秋鹃便也打探了一下他,只见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前面没有挪开,她低头一看,只见雨水浸透了她的衣衫,里面的那对丰/乳若隐若现地轻擅着。

“四少爷……”她有些胆擅却有些害羞地唤着他。

谢睿然却鬼使神差,有些控制不住的将手伸了出去,覆盖在她丰/满的胸上。

“四少爷……不要这样……”秋鹃有些胆擅的退了一步,却不曾想,她一退他去进一步。

谢睿然此刻只觉得下身一阵火热,格外的难受。

膳食盒子里的饭菜热气一阵一阵的往外冒,闻着比往日的更香更诱人一些,可是他却觉得眼前的秋鹃才是他最想吃的东西。

“你不是一直想做本少爷的通房吗?今儿个晚上你若是从了我,日后我定会待你比别的丫环强。”谢睿然已经顾不上她同意与否,拉着她的身子便进了祠堂旁边的一间小耳房。

“可是……四少爷……大太太要是知道了,她会把奴婢赶出府的……”苏氏买她们这些丫环来的时候就警告过,谁若是敢勾引四少爷,下场会很惨。

原本,她也不想有什么上位的心,可是时不时地见着四少爷那英俊的脸,还有他偶尔望向自己时那热辣的眼光,秋鹃的心思动了。所以,这一次她没有拒绝阿达的请求。

“你不说,本少爷不说,谁会知道呢?”谢睿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伸出手就扯她的衣裳。

“四少爷……奴婢……奴婢怕……”

她的声音刚溢出,谢睿然的手却用力的抓着那对引/诱他许久的双锋。

他揉捏她一会后,秋鹃的身体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兴奋,那种触感让她心神荡漾起来。

“啊……”当他的手拉着她胸前的小红梅时,她竟然忍不住的发出声音来。

谢睿然直接将她推倒在地,扒开她的裤子,用着手指往里一伸,竟然发现她那里是湿的,“没想到你还是真荡/妇娃子呢……”

说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来回的动了几下。

“嗯……”

有一种舒快的感觉传至她的身体,这种感觉让她想要更多。

待她想再进一步时,他抽出了手指。

一种空虚的感觉瞬间传来,秋鹃咬着嘴唇,难受地道:“四少爷……奴婢难受……难受……”

“你个小S货,等会让爷好好的C你……”谢睿然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他的裤带,抬起她的腿便压了进去。

“啊……”秋鹃大声地叫着痛。

谢睿然自是知道女人被破chu的痛,所以忍了两下没动,只道:“一会就好,等会你就会求着爷用力一点!”

外面的雨一直在下,有一个身影早就偷偷的跑去别的院子里汇报看到的这一切。

谢太夫人的院子里,丫环山芙进屋禀报。

“忽匆匆的跑来,这是出啥事了?”见着她还未喘过气来的神态,谢太夫人不由得皱眉问道。

“刚刚下面的小丫环发现了一件事便告诉了奴婢,奴婢想着应该回报老夫人才是。”山芙见着屋里并没有吴嬷嬷,便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四少爷在祠堂与着丫环秋鹃好似……好似苟且……”

“什么……”谢太夫人闻言,手中的茶杯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畜牲……那个该死的畜牲……”

谢太夫人的嘴色是发白,山芙忙上前去扶着谢太夫人,道:“老夫人,要不要通知大太太和大老爷呢?”

“当然要,我倒要那该死的贱人看看,她教了来的儿子是个什么货色!”谢太夫人很快便平息了气,对着山芙道,“你去通知大太太和大老爷赶紧来祠堂,就说他们的好儿子要死了!别说是那起子肮脏的事情!”

“是,奴婢这就去!”山芙连忙应下。

见着山芙去通知大老爷和大太太,她便唤了两个丫环和吴嬷嬷跟着去祠堂。

因着另一个婆子找吴嬷嬷商量着一些油水分杯羹的事情,所以得了小丫环的报便急匆匆赶到谢太夫人面前。

“老夫人,这是出什么事情了?”她一边抹着汗一边问道。

谢太夫人却是沉着脸,不应声,只是一直往前走着。

此刻,谢太夫人的心情是沉重而且痛心的,祠堂是一个家族里面最神圣的地方,那里一般供着老祖宗的排位,而谢睿然居然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干着那起子事情来,这样的儿孙就没有资格留在府里。

苏氏和谢安邦得了山芙的话,稍整理一下衣裳便赶紧往祠堂赶。

“山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四少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快死了呢?”这一刻,苏姨娘是真心的牵挂和担忧着她的儿子。

山芙却只回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只是传老夫人的话,还请大太太和大老爷速速去探看情况。”

谢太夫人与着谢安邦在距离祠堂十步远的地方碰着了面。

“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谢安邦急着上前问道。

谢太夫人却是沉着脸不回答,直接走上前推开祠堂的门,只见着眼前那骇人的一幕。

丫环秋鹃跪在地上,厥起臀部,谢睿然则从后面用力的顶着她,两个人在放浪的叫着,特别是谢睿然,当他在耳房隔着屏风见着那些牌位C秋鹃的时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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