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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上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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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急切的,一个挺/身便进去她的身体里。
每一次紧密的结合,二人都觉得彼此的身体都进入了一个高胀的状态。这种在结合处的感觉,是谢安邦在别的女人那里体味不到的,他曾总结过,这应该就是与爱和不爱的女人在一起做那事的区别。
这样的姿势,让苏姨娘有些把持不住,因为刺激感的强烈远胜于其他的姿势。
“啊……老爷……妾……妾身受不了……嗯……”
她的感觉强烈,他能感受到,湿热的体温,温热的紧/窒缠着他,同样是一种致命的刺激。
他在后面用力的撞击着,低声地喘息着。
“嗯嗯……”苏姨娘因着强烈的刺激和谢安邦传来的体味更加的欢愉,发出的申叫声竟情不自禁如婴儿般的低泣起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媚。
在冲刺时,他的手从后面紧紧的抓着她的腰部,速度变得更快,苏姨娘胸前垂下的两枚高峰上下起伏,让人看着就有些眼花瞭乱起来……
最后,俩人趴在案几上喘息,他依旧在她的里面舍不得出来,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
“雪莲,你今天叫得真好听!”谢安邦趴在她的身后,手从后面紧紧的握着那对丰/腴,感受它擅抖的余温。
苏姨娘有些害羞一笑,“夫君尽笑话妾身了。”
待话一落下,她便转身回报着谢安邦,肌肤贴身相拥。
不待片刻功夫,谢安邦又要了她两次,两人畅快的在里面忘我的缠绵着,完全不知道此刻书房外面站着一个人,想离开却又舍不得移开脚步半分。
本是来找谢安邦讨教一些学问上的东西,却不曾想见到自己的父亲与姨娘在书房如此激烈的一幕,他的身体涨得通红而炽烈,当里面停下的声音后,他才偷跑着转开身,在跑去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肿起随着他的跑动在晃。
好在是黑夜,没有人瞧见,要不然他颜面将丢尽去。
偷看他们的人,就是四少爷谢睿然,自上次秋菊一事发生后,他便一直在禁足,苏姨娘将他看得很死,再忙也会抽时间去看一看他,谢睿然本也是个有制力的人,所以也一直老实着,极力的忍着,可是这意外的一幕,却将他隐忍的欲望一下子放了出来。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谢静娅的院子里,见着时辰不早,半夏便催着她早些歇息,谢静娅刚放下书卷,一个黑影快速的闪了进来。
里面是白色的交叉领,外面依旧是墨色的长衫,一双幽深的眼神微带了一丝笑意。
谢静娅给半夏使了个眼色,她便退了出去。
顾海源见着她凝视着自己却也不说话,他便开口道:“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我来这里,只是有样东西想交给你。”
“什么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子,送到她的面前,“元宵节那晚刺客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个玉坠子里面有银针九十九支,日后若有人靠近你,你只要按一下那个突起部位即可,这方便救急。”
谢静娅看着那个坠形优美的玉坠子,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单看这西域进贡的和田玉,便知价值不菲。
“我欠你一条命,比起我的命来,这不算什么。”当然,顾海源内心更想说的不是这些,可是如果他不这样说,依着谢静娅那孤傲的性子是绝不会受他的好吧。
“那倒是,这东西再值钱也比不得你的命重要。”谢静娅一笑,便不客气的接过那枚玉坠子,想了想又道:“谢谢!”
“你现在处境危险,如果再遇到危险的情况,一定要记得放信号,在我赶来之前,我相信你能用好这玉坠子。”他侧面的提醒她,以后遇到危险不要再像上次一样,也不知道求救。
谢静娅听后,对上他的眼睛,很快又闪到一边。
请求
谢静娅的一只手放在书案上,很自然的来回滑动着。
手指修长,指甲虽没有涂任何的颜色,却显得晶莹透亮,如同她胜雪的肌肤一样看着让人心里很舒服。
谢静娅轻声地说道:“你身边是不是有很多高手?”
“嗯,还行!”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也回答着。
“如果有一天,我想托你办些事情,你会答应我吗?”谢静娅自重活一世后,很多事情便只相信自己,同时也觉得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所以她不断的让自己变强,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
经过几次和顾海源的相处,她觉得这个男人可靠,并且她在外面没有任何的势力,如果要查一些更深的事情,就必须得有更强大的背景,她直觉他能帮到她,并且在某些方面,他们俩还有一些共同的目标,云腾宝藏图。
“只要是在下能帮的,一定会帮!”顾海源回道。
“那……”她微一停,才道:“那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你?”
“北街有一家卖玉石的五号玉铺,里面有一个姓张的掌柜,你找他即可,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信息带给我,到时候我自会想办法联系你。”顾海源说完后,又道一句:“见到那张掌柜,你报上你的名字即可,回头我会叮嘱他的。”
“嗯。”谢静娅点头应道。
见她答应,想到她是一女子,报她闺名怕会有所影响,他又补了一句,“你不用担心,张掌柜不是那碎嘴的人。”
“你即是这样说,那我便是相信的。”谢静娅微微笑了一下。
她望向他,又一次的提起云腾宝藏图的事情,“如果你查出了那害死扬州和晋西富户的背后之人,你可否告知我?”
见着她认真的模样,他没有犹豫便应了下来。
“谢谢!”说完后她又一次露出笑意。
烛光下的她,如云的秀发随意的散着,一双慧黠而又灵动的眼睛微垂,长长的睫毛如扇形一样美丽,挺翘的小鼻子下面一张微薄的小嘴,一笑便露出一口整齐的洁白贝齿,再一望向书案上的书卷,他的脑子里竟是四个字。
如若能得此女子,,岁月静好,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光景?
室内的安静一久,两人便都有些手足不措起来。
“在下就不打扰五小姐休息了!”顾海源便告辞离了去。
如他来时静悄悄一样,走的时候只一转眼便静了下来。
此时,谢静娅的手心里是一块玉坠,长度和大小就如同她的大拇指一样,样式虽然简单却别致的很,通体翠绿没有一丝杂质,这样的玉饰品她还是第一次见着,她握了几次后,还是将那玉坠挂在了胸前,却不曾想,这样的吊坠在胸前倒是别样的好看起来,简单大方,这不仅仅是一个装暗器的不容器,更是一件百搭的饰品。
谢静娅不由得暗自叹道,这个人心思倒还真是别致。
次日,谢静娅去谢太夫人那里请早安时,谢太夫人单独将她留了下来。
“祖母,您留着孙女可是有什么事情?”谢静娅一幅天真无邪的样子,“早些说了,我便好去跟汤小姐赛马,最近她的骑术又比孙女好了。”
说完,她还带着一些小孩子不甘心的情绪。
谢太夫人眼球转了转,拉着谢静娅的小手,轻声地说道:“你父亲要续弦,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嗯。”她点着头。
谢太夫人想了一会,便道:“那祖母问你,如果将苏姨娘与你做母亲,你可愿意?”
她之所以这样问,自是想利用谢静娅对苏姨娘的不喜来达到阻止谢安邦想将苏姨娘提正的目的,凡是所有能阻止苏姨娘成为大太太的手段,她一个不落都要用上,她就不信谢安邦能不顾这么多人的反对。
果然,如谢太夫人所料,谢静娅一听这事立马就发作起来。
“孙女可不想要她做我的母亲,她就是一个丫头的出身,凭着什么来做我的母亲,她与我娘亲差得那么远,她凭什么做我娘亲的位置。”谢静娅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眼里却透着怒火。
“是啊,祖母也是这么想的,你自小就得了你父亲的疼爱,有时间你就跟你父亲说说,你不喜欢苏姨娘做你的母亲,祖母会在你背后给你撑腰的。”谢太夫人一脸正气地回道。
“那祖母为什么不直接去跟父亲说,您是父亲的母亲,父亲应该更听您的话才是。”她不解地看向谢太夫人。
谢太夫人哀叹一声,“唉,你那父亲如今被那苏姨娘迷得已经听不下去任何话了,祖母念着你自小是你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幸许你的话比祖母的还管用些。”
谢静娅努力的想着,一张小脑袋透着股认真劲,“祖母说得也是,那孙女便去劝一劝父亲,定不可娶那苏姨娘做我母亲,我可不想三姐姐跟我平起平坐,孙女讨厌她,现在她还是个祸水,我就更讨厌她了。”
“嗯,祖母同你一样。”谢太夫人抿着一张笑脸,“回头有时间你跟着祖母一块去见见你外祖母吧,你一定也有许多的话想说给外祖母听吧。”
一听说回丞相府,她自是开心起来,本来她也就准备回一趟,不需要谢太夫人来提醒她,她也会阻止谢安邦提苏姨娘为正室,既然谢太夫人这么说了,她便顺着她的想法走下去便是。
“祖母,您也得给父亲多看几个,或者再给父亲多纳几个姨娘,现在府中安姨娘有了身子,剩下也就苏姨娘和金姨娘,金姨娘素来不是个好争的,父亲还不独宠安姨娘。”她一脸无心地说道。
谢太夫人听着,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以前是谢安邦不愿意纳妾,他也不好强求着儿子多纳妾,可如今,谢安邦不听她的话,那她也得表示表示。有着安姨娘的例子在,指不定谢安邦就是没遇着比苏姨娘更漂亮的,所以才如此宠着她,一旦多一些个年轻的美妾围着谢安邦,还怕他不动心,她就不信男人能把持得住美人的诱惑。
请求2
谢静娅练习完之后,汤雅如靠近她,道:“这个月的二十二号,是我的生辰,到时候我给我府里递贴子,你可要来!”
“好啊,师姐想要什么生辰礼?”谢静娅打趣道。
汤雅如拍了一下她,坏笑道:“把你府里最值钱的玩意给我捎上几个便成。”
“既然师姐这么直白,那我便将我嫁妆里最值钱的东西给你找出几个来,这样可好?”谢静娅陪着她笑。
“行了,就跟你开个玩笑,你以为你师姐是个守财奴,你就算是给我摘朵梅花来我都开心,最重要的是你人一定要到。”汤雅如一甩手,脚狠狠地踢着地上的未融化的雪块。
谢静娅也跟着她一起踢雪块,一边踢一边说道:“你除了请我,还请了别的姑娘没?”
“这京城里,我就跟你能玩到一块去。”汤雅如说这话时,隐约有一些伤感。
谢静娅停止脚下的动作,上前拍着她的肩膀道:“放心吧,师妹一定去给你震场子!”
“我们汤府庶姐庶妹也很是多,你若是跟她们玩不到一块,不必勉强着应付,你是我请来的客人,自是没人敢说你的理。”
“你府中的庶姐庶妹怕都是打不过我吧,就我这性子,外面传的也没得人敢跟我接近。”说着,谢静娅大笑了几声,
汤雅如想附和着笑,却有些笑不起来,“那日,我娘亲邀请了好几位京中的夫人,我猜想着怕是……”
大户人家里,十岁便可以相看议亲了,汤雅如都十一岁了,也怪不得汤夫人这么急着张罗,定是想为唯一的爱女多挑一些,选一个最合适的。
谢静娅问了一句,“都有哪些夫人会去?”
“我知道的有两家,一家是荣国公的史夫人,另一家是昌平侯府的司马夫人。”汤雅如有些懒懒的回着。
“这都是京城七君子里的人。”谢静娅随口说道。
见着汤雅如兴致很低落,谢静娅上前拉着她的手,认真地说着,“那昌平侯府的司马如是个什么性情的我不知,但是那个荣国公的史家齐,不是个什么好人,你一定要告诉你娘亲,切不可将你嫁与那种浪荡之人。”
“我一个都不嫁!”汤雅如冷冷地回着。
谢静娅陪着她道:“行,不嫁便不嫁,所谓的七君子,不过就是顶着出身在招摇着。”
汤雅如淡淡了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直到丫环过来说时候不早了,两人才分开。
见着汤雅如离去的背影,再一想到她愁苦的脸,谢静娅总感觉汤雅如心烦的不只是亲事,或者她烦的根本就不是亲事呢?依着她的性子,定是个调皮有破坏性的主,汤夫人给她议亲,按汤雅如的反应应该是拉着她想一些可恶的招数阻止被看上才是。
谢静娅摇了摇头,暗道自己可能真的想太多了。
苏姨娘的院子里。
“嬷嬷,那道人寻着了吗?”已经一天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结果。
王嬷嬷回话,“姨娘,那道人……竟跟消失了一般,老奴从三小姐那拿了画相派了给下面的人去寻了,或许多些日子便能找着,这么大一个活人,应该是逃不出去的。”
苏姨娘将茶杯放下,淡淡地说着,“安姨娘那边怎么样?”
“老奴有安插人盯着那边,一切看上去也没什么异常,对于肚子里的那位,安姨娘谨慎得很。”王嬷嬷小声地回着。
苏姨娘只微微一笑,对着王嬷嬷说,“我送去的吃食,她一个都不有尝?”
“没有,就是安姨娘最爱吃的那份香芋点心,也只是轻轻的沾了一下嘴唇,那还是做给老奴看的。”
“她也真是谨慎,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会笨到在她的食物里下毒,还是我身边的人端过去的。”苏姨娘冷笑道,看来安姨娘防她还真跟防黄鼠狼一般。
王嬷嬷附着回去,“安姨娘现在出入的地方,远离不平之地,就连湖边她都不走,最多就是在院子里的平坦小路上走着散一散步。”
“她也是想借着这个孩子荣华后半辈子,只不知,她肚里的那个是位少爷还是位千金?”
“看怀象,应该是个姑娘!”王嬷嬷也是从各方打听她院内的小厨房里的人说的,说安姨娘自怀孕后便喜偏辣一点食物,要搁以前,安姨娘是甚少吃辣食的。
“她若是像金姨娘那般的,便是个好相与的,偏如此精乖,若再生下个一儿半女,岂不是……”苏姨娘冷哼了一声,当然,她之所以这么介怀安姨娘,因为她的各方面都比金姨娘强,她眼里可容不得别的女人长期霸占谢安邦,偏安姨娘又是个骨子里的狐媚样,也难免有谢安邦失控的。
“姨娘……”王嬷嬷恭身低下头去,轻声地问道:“但凡姨娘说一声,老奴便会想法子做得干净就是。”
苏姨娘略一抿嘴,浅浅的梨涡挂在嘴角,“听说五小姐去了安姨娘的院子,还送了一盆株形极优美的常春藤给安姨娘。”
“是的,就是前儿个的事。”王嬷嬷应道。
“那道人说三小姐是个祸水的命格,说五小姐是个福贵的命格。”苏姨娘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一边走向王嬷嬷一边说道:“嬷嬷您说,若是五小姐一不小心让那安姨娘受了惊,没得了一条小生命,这五小姐还当不当得起福贵命格这四个字呢。”
王嬷嬷抬起一张脸,脸上因保养还算可以,比起府里其他的老婆子倒显得年轻几分。
“老奴心里自会想,怕是那道人说的话是污人眼的吧。”
苏姨娘低声地说着,“既然五小姐不是个福贵的命格,那三小姐便也不是什么祸水的命格。”
王嬷嬷回应过去,“姨娘放心,老奴会好生想一想的,如若有了法子,一定禀了姨娘。”
“是啊,我们是得想个好法子,一定要万无一失的,这一次,对着她们,我要使狠一点的,打她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苏姨娘闪过阴狠的神色。
添堵
不过三日的时间,三房的人就离开了谢府,去了京城西郊的一个庄子上。
谢太夫人在面子上还是给了些好东西,不错的面料和几件值钱的首饰,但是银子,却是一分都没有给,要不是顾及着体面,她恨不得什么都不给。
因着府内的人都有耳闻,说这二小姐可能是得了痨病,所以没得一个丫环婆子愿意跟着去,三房的人便就拿着表面几件风光的东西离开了谢府。
送三房人去庄子上的车夫也就一位,一听到二小姐咳,他便浑身的紧张难受,生怕那病会过到他身上一样。
待三房人赶到那庄子上时,连一个回话的管事都没有,看着那里面已经破旧不堪的样子,三个人一点不开心都没有,反而觉得清静自在。等三房的人安定下来,有一个管事的过来探了一下情况,等一听着那二小姐在咳时,便找了个借口离了去。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下面的人来回过事问过安。
不过这也恰如了三房的心意,等确定一切安妥之后,谢静娅信守诺言的将八小姐送到了她们的身边。
八小姐的出现,三房的人紧紧的抱成了一团,那是一种幸福的画面,谢静娅看着眼角竟隐隐的有几分酸意,她的内心何尝不渴望这样的温暖,这样一家人团圆在一块的幸福画面,便也是谢静娅愿意帮三房脱离谢府的原因。
三房的人要给谢静娅跪下请谢,却被她阻止了,不管怎样,她都是晚辈,没有受长辈跪礼的规矩。
临走的时候,谢静娅将五张一百两的银票,以及一些零用的碎银子给了三太太,直到谢静娅说这银票是给日后三少爷读书用的,她们才收了下来。
谢静娅对三房的帮助,改变了三房上一世的命运,更改变了三房人对生活的态度。
三房的人走了之后,谢太夫人便收了两个如花一般年纪且貌美的姑娘进了谢府,最要紧的,这两位还是一对双生子,怎么看都是惹人怜爱的。
令谢太夫人意外的是,谢安邦竟不愿意碰也不搭理谢太夫人这样的举动。
想当初,安姨娘进府的时候,谢安邦很是独宠了一段时间,要说这对双生子,无论怎么看,那也不比安姨娘差。当然,谢太夫人根本就不会察觉到,安姨娘之所以受宠,是因为那段时日她与着苏姨娘有隔阂。
对于这些个情况,谢静娅自是看在眼里的,也知道是个什么内情。
见着自己父亲晾着这如花的一对双生子,便知道谢安邦与苏姨娘这段时间感情修复得还不错。
谢太夫人给自己的儿子房里添人可以,但总不能还强硬的逼着谢安邦去睡那对双生子吧,眼见着苏姨娘那边得宠得厉害,谢太夫人难免着急上火起来,直恨得苏姨娘牙咬咬,心里暗骂着苏姨娘那狐媚子使了什么阴招,竟然让她大儿子看都不看那对双生子一眼。
见着谢太夫人上了火,谢静娅主动提出要回丞相府看外祖母,谢太夫人便同着她一道去了一趟丞相府。
这一次,谢太夫人备了厚厚的礼,虽然她跟丞相夫人刘氏在心里头有些不对付,但这种关键时候,她也愿意弯些腰来迎合刘氏。
谢静娅跟刘氏亲热一些话之后便一直坐在刘氏的旁边,听着她们二人说着话。
“亲家夫人,五丫头经常在府里念叨着您,您近日身子可好?”谢太夫人陪着笑问候着。
刘氏命人备上好茶与谢太夫人,一边吃着茶一边说着话,“托亲家夫人的福,我这把老身子骨还算稳妥。”
聊了一些家常后,谢太夫人便将那日道士说谢府需要冲一冲喜的事情说与了刘氏听。
刘氏听后,问道:“亲家夫的意思,我老婆子也明白,按理说,这大老爷要续弦确也是得先紧着我们王氏一族里挑,只是我膝下就得了月儿这么一个女儿,要不然也得有个姐妹帮衬着。”
说到这里,刘氏难掩伤心,对于这丞相府的子嗣单薄,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谢太夫人静静的听着她感怀了些时候,陪着也难受一阵子,可能因着两人心里都有苦,今儿个倒也算聊得比较和谐。
“依着老婆子我的意思,那也是想从王氏一族里选一个合适的适龄女子嫁了去,这样一来,也能对着五丫头上心一些。”谢太夫人将五小姐的重要性提了出来,不管怎样,王氏里出来的女子,怎么都有着一份近亲血缘在那,不可能存着对谢静娅不好的心思。
刘氏听后,见着谢太夫人从未提过苏姨娘,思索片刻后问道:“府里的苏姨娘怎么样,可还曾听话?”
谢太夫人也不好直接贬了去,只简单的道了一句,“都也还行。”
见着谢太夫人不愿意多说苏姨娘,便知她心里对苏姨娘提成正室怕有些不太愿意,但是依着她的意思却又是另一番计较。
谢太夫人见着刘氏提苏姨娘,便赶紧转移了话题,说着:“听说族里的十一小姐还不错,品性端庄,年龄也正好。”
据了解,这十一小姐十七岁还没有出阁,是因着她娘亲在三年前过世,原本相成的一家却因着时间等不了所以作罢,因着重孝在身,所以十一小姐的亲事便一拖再拖。
于谢太夫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这十一小姐的父亲也是个三品大员,她还有一个哥哥年纪轻轻,便也是个六品。
“嗯,十一小姐是个懂事乖巧的。”刘氏也不应话,只淡淡地附了一句。
两个人就这样打了一会太极。
刘氏想了想,便主动的说道:“关于大老爷续弦这一事,我与老爷也商量过,这么些年来,苏姨娘对着我们还算孝敬,又是我们的义女,进府的时候是个贵妾,若是现在提了正室,我老婆子跟老爷,那也是没什么意见的。”
这样直白的话说了出来,便也是丞相府的意思,他们是愿意提这苏姨娘做正室。
这么些年,谢太夫人也没抓着苏姨娘在府中犯过什么错,想要找些反驳的话竟然只是出身,可这话由着她话就有些不妥,毕竟苏姨娘是丞相的义女,这要是说她出身低,那不是间接的说她嫌弃丞相府吗?
…………………………………………………………
今日更新毕,明日继续,且看丞相府对苏姨娘转正会不会变?
摊牌
谢静娅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刘氏道:“我有意见,我不同意苏姨娘做我的母亲。”
刘氏侧身抬头,见着谢静娅眼里透着决意和委屈,有些不明的问道:“静娅,告诉外祖母,你为什么不同意?是苏姨娘她对你不好吗?”
刘氏也不是个糊涂的,在跟王丞相商量谢安邦续弦一事时,她就有摸过苏姨娘的底,也安了人在谢府打听,要说苏姨娘苛待谢静娅,这话那还真是说不过去的,这近十年如一日,苏姨娘从未招惹过谢静娅,在她面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
“我就觉得她不配我的父亲,她不过是个丫头的出身,怎么能与我父亲般配呢,更何况,若是苏姨娘成了我的母亲,那三姐姐就成了我的嫡姐,我才不要那等不要脸的做嫡姐。”谢静娅有些气急,转念又道:“常言道,上粱不正下粱弯,那三姐姐是个狐媚的,苏姨娘就能是个好的不成?”
谢静娅说的这话,可真是对极了谢太夫人的胃口,立马站出来表示支持。
“亲家夫人,我觉得五丫头说得也对,虽然三丫头始终说什么误会的,但是里头是个什么情况连我都不得知,前些日子府里来个道人,给三丫头看面相,说是个祸水的命。”这一会,谢太夫人也顾不得什么家丑不外扬了,只要能让刘氏打消将苏姨娘提正,她多说一些家丑都无防。
见着刘氏有些皱眉,谢太夫人继续说着,“三丫头有着一大半的外相是承了苏姨娘的,那做母亲的自然也不能好到哪去,所以啊,咱还是得防着点。”
谢太夫人又笑了笑,“当然,最重要的是,还得五丫头觉得合适才行,要不然日后我们这些老的百日后,五丫头可是指着娘家撑腰的,那跟继母的相处是非常重要的。”
一番贬低苏姨娘母女,一番提高谢静娅心仪继母的重要性,这样一番下来,刘氏自是知道谢太夫人的意思,自是不待见苏姨娘当谢安邦的正妻。
刘氏也有她顾虑的地方,这苏姨娘到底是个知根知底的,本身对谢静娅也没有造成过什么伤害,这要是万一娶一新继母,是个表面仁慈背地里使小刀的主,那岂不是更不妥。
更何况,谢静娅不同意只不过是因着与谢静嫣有过结,苏姨娘又是个丫头出身的,小孩子的心思自然是顾虑不到那么全的,只记得眼前的一些小利益。
谢太夫人这样一番话,倒是让她更想着立苏姨娘为正了,这谢太夫人心里的小九九,刘氏自是看得出来一些的,只是不道破而已。
沉思了一会,刘氏拉过谢静娅的小手,轻声地安慰着,“所谓英雄不问出处,这个道理,难道你都忘了吗?”
谢静娅却固执地回道:“可是苏姨娘并不是个什么英雄,反正外孙女儿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她。”
“如果你只是因着这个就反对,你外祖父岂能听你的儿戏,就是外祖母,定也依不得你这样的。”刘氏见着她如此的固执,便也严肃起来。
“外祖母,静娅虽然没有您看人通透,但是静娅明白一点,一个凡事都做得让人挑不出个错来,那要么就是此人心机藏得甚深,要么就是此人真是观音娘娘之心。”谢静娅平静地补充道:“在静娅的心里,苏姨娘明显不是个观音娘娘之心的人,那她就必定是前者了。”
这样一说,谢太夫人倒有些深看了谢静娅两眼,觉得这个平时嚣张跋扈惯了的三丫头,也有点小聪明嘛。
她便也在一旁附和着谢静娅的话。
刘氏听后,虽有些犹豫,却依旧不给个明确的回复,只道是要等和王丞相商量之后再定。
谢太夫人见着这样,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留了谢静娅在丞相府在陪陪刘氏。她心里自是希望谢静娅留下来继续劝导刘氏的。
在临走的时候,谢太夫人让她多呆一些日子再回谢府也是可行的。
谢太夫人一走,刘氏便退了其他的丫环婆子。
“静娅,你告诉外祖母,你不同意苏姨娘做你的继母是不是受了你祖母的指示?”这个时候,刘氏也不跟着谢静娅绕圈子了,直白地问了起来。
谢静娅难言的笑了笑,“外祖母,这个事情还真不是祖母怂勇我的,我是真心不想让苏姨娘做我的继母。”
刘氏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的困惑,在她的印象里,谢静娅虽有些刁蛮任性,却是个心善的,怎么可能会因着苏姨娘的出身纠着不放。
“外祖母,你还记得我娘亲临死的前两天吧,我让喻嬷嬷连夜回丞相府找您请一个没有为我娘看过病的大夫,当时,我之所以这样,是因着我怀疑娘亲是被人害成这样的。”谢静娅说起这事,自也是想解开刘氏的疑惑。
刘氏一听,自是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当时田婆子并没有查出异样,这会儿再听谢静娅提起,便猜测地问道,“你怀疑是苏姨娘害死月儿的?”
这一次,谢静娅肯定地点头,回话也非常的坚定:“是的。”
“那有什么证据没?”谢静娅的怀疑固然重要,但是证据同样重要。
谢静娅有些为难,她现在确实没有证据,她的证据只是上一世的记忆,但是对于自己死过一次重生这样的事情,她没法跟刘氏说,就算说了,依着现在古人的思想,定会觉得她是一个怪人,并且是个不详之人。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她自是不能说这本就有违天意轮回之事。
她只得对刘氏道,“外祖母,你相信静娅吧,静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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