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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上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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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三太太没了声音,谢太夫人以为她想通了,便说了句:“八小姐虽然运气差了些,但好在张家人口简单,到时候我多给些嫁妆,她一辈子吃穿不愁,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三太太心里越发的冷了,吃穿不愁?她宁愿她的女儿嫁得贫寒一点,也不愿意她嫁入那虎狼之家。

谢太夫人愿意说出多赏些银子做嫁妆,在她看来,已算是莫大的恩赐了。

她对着吴嬷嬷使了个眼色。

吴嬷嬷便上前走到三太太的身边,轻言道:“三太太,您这额头也受了些伤,您先回院子里去,我马上命人去请了大夫进府给您瞧一瞧。”

三太太却纹丝不动的跪在那,只坚定地说道:“如若老夫人不答应儿媳,儿媳便长跪不起!”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谢太夫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握在手里的茶杯瞬间就扔了出去,这一次,那破了茶杯划在了她的脖子处,好在伤得不轻,只隐隐地透出些血丝来。

“李氏,你这是想反了天啊!”谢太夫人气急了,对着三太太怒吼起来。

吴嬷嬷忙在一边劝道:“哎呀,三太太,您瞧您,也上了年纪了,怎么性子就这么拧呢,您这样跪着只会伤了自个的身子,您要伤了身子,还怎么帮着二小姐八小姐准备亲事啊,她们不还得依仗你这个做母亲的嘛。”

吴嬷嬷心里也清楚,三太太这次受的委屈可真心不小,但是谢太夫人决定的事情,她三太太求情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与其这样死求着,倒不如好好的替两位小姐规划一下成亲后的路。

被逼3

两个女儿都处在苦海中,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怎么可能亲眼见着她们进了火坑。

三太太这次是准备拼死求一个成全。

吴嬷嬷见着三太太是死了心的要跪着,她便只得再次的望向谢太夫人。

谢太夫人冷声一哼,“李氏,你还跟我这老婆子玩刚烈,你这是想逼死我呢还是想逼死你自己?”

“儿媳嫁进谢府这么多年,只求您这一次,希望您能公平一点!”三太太这一次抬起了头,露出了满是血迹的额头,衬着那张惨白的脸,看着甚是恐怖。

二太太在帘外见着三太太如此不开窍,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对着谢太夫人行了礼,而后才转身对着三太太。

“三弟妹,二嫂也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应该看开些,这样吧,八小姐出嫁时,我这个做二嫂的一定添一笔厚厚的嫁妆,让八小姐嫁去张家的后半辈子都不愁吃穿。”

二太太晓以一些好处许诺。

二太太的娘家也没比三太太强出多少,可她身份是嫡出,最重要的是她嫁的是二老爷,是谢太夫人的嫡出二儿子,虽然二老爷的腿天生有残疾,却一点也不损谢太夫人对他的疼爱,连带着二房都受宠。

三太太抬头望着站在她的眼前二太太,只问道:“既如此,为什么二嫂就不这样想着将七小姨嫁与那张家去?”

二太太一听她竟然这样反问起来,也是第一次抵抗她,眼神不禁瞪大,转而怒声而起,“掉水里的是你的女儿,不是我的女儿,我能多赏几个嫁妆钱,那已经是很看得起了,你别给点脸就杆着往上爬。”

若说谢太夫人的媳妇们,这二媳妇的性子却是跟她最接近的,自私不讲理,爱占小便宜,吃不得半点亏。

“别跟着这下作妇啰嗦了,去叫了人将她拖出去,让人好生看着她那院子!”谢太夫人对着吴嬷嬷下命令。

三太太在一边道了一句,“让人绑了回去是行,可要是她乱说话,惹得府中不得安宁怎成?”

这逼急的兔子还咬人,看三太太这情况,怕是被逼到了这一步,她死不算什么,可要是再让七小姐受点不清不白的,那名声就真的臭了。

“她要是敢说,就让她说,这府里,我说掉进水里的是八小姐,那就是八小姐,哪个丫环婆子敢乱传,乱棍打死去!”谢太夫人恕着吼道。

吴嬷嬷见着谢太夫人如此果决,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退了去,想着找两个靠得住的婆子将这三太太给绑回院子里去。

见着吴嬷嬷退了出去,二太太冷哼一声,威胁道:“三弟妹,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你这样挣扎于你没有任何好处,要知道,你除了八小姐可还有二小姐和三少爷,要是惹了老夫人不快,也不要指望着他们能有更好的去处。”

既然软的不行,那直接就上硬的。

三太太听着,只瞪着一双大眼,狠狠地望着二太太。

二太太被瞪得极不自在,扯了一下手中的帕子,“你别这么瞪着我,要怨就怨你是这么个贱命,所以你的女儿也只能是这么个命!”

三太太咬着牙,道:“二婶,您就不怕您做这样的事,总有一天会遭报应吗?”

听着这话,二太太的脸明显的抽了一下,心里虽有些亏着脸上却要强装没事人一样的,“三弟妹,你这话就岔了,我又没做亏心事,老天也报应不到我的头上去。”

谢太夫人见着两个媳妇对上了,她便乐得看一会戏,端起吴嬷嬷为她准备的茶水吃了起来。

只是这戏才刚刚开演,三老爷谢志安跑了进来。

三老爷见着自己的妻子跪在了地上,也忙对着谢太夫人跪了下去,也不管发生什么事,只是猛地磕头,比着三太太还凶狠,一边磕着一边求饶着:“老夫人,儿子给您磕头了,求您了,儿子求求您了!”

谢安志的突然出现,让谢太夫人更加的头痛起来,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人。

突地将茶杯重重地往案几上一放,怒道:“你们这到底是唱哪出戏了,我又没逼死人,你们求我做什么?”

三老爷只是依旧地边磕边说道:“老夫人,我们这一房不求啥吃好喝好的,只求您让孩子们一个个都安妥一点,让我跟李娘为谢府做牛做马都行!”

还不得不说,这三老爷跟三太太还真是一样性子的人,就连求人的话都是用得差不多的词,都是懦弱得不敢把自己当成是主子来看待,也怨不得下人也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这倒是说笑了,口口声声地称是我儿子,有儿子这么逼自己母亲的吗?”谢太夫人说话中气十足,“还有,你的孩子们就是谢府的血脉,我老婆子哪没将他们安妥了,难不成他们少了胳膊少了腿不成?”

见着不停磕头的谢安志,二太太有些恼了起来。

“三弟,你再这样磕下去是想把老夫人的身子给逼出气来吗?要是老夫人有个什么闪失,三弟和三弟妹相怎么担当啊?”二太太只借着老夫人来说事,要是老夫人被逼出什么事来,那便是不孝。

这个时候,三太太却像着了魔一样,冷声地说道:“要是老夫人有个什么闪失,就用我这条贱命来赔,一条赔不起,就用我跟三老爷两条命来陪,我们下了地狱去伺候老夫人和老太爷!”

“你……你……”谢太夫人听着这样狠起来的话,怎么都不愿意相信那话是从三太太的嘴里吐了来的,她伸了手指指着三太太,口里吱唔着道:“你……你被恶鬼附身了?一定是被恶鬼附身了!”

二太太听着这样的话也是一惊,再一听老夫人说着这样的话,她心里也跟着打鼓,但是她心里更清楚,今日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逼着将八小姐的婚事给铁定下来,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拖下去了。

这个时候,她见着吴嬷嬷带着些个粗使婆子走了进来,灵机一转,便有了对策。

心生毒计

谢太夫人这会子显然也被这突然的改变惊得不轻,一时还未回过神来如何处理事情。

二太太便冷声喝道:“吴嬷嬷,三太太中了邪,还不赶快将三太太绑回院子去,好生将人看住了!”

谢太夫人一听着二太太这样道,瞬间就明了过来,也紧跟着附和,“是是……快把这个中了邪的妖女给绑回院子里去,命人好好看着她,千万不许跑了出来,如若不然,你们这些个奴才就等着惩罚吧!”

那两个粗使婆子得了吴嬷嬷的眼色,便径直朝着三太太的身边走去。

三老爷听着这样的话,也终于抬起了头,那额头上的鲜血直往下流,流得脸颊处也沾了不少。

谢太夫人一不小心对上三老爷那张脸,便吓得连声叫道:“啊……鬼啊……”

二太太看着情况这样人,便对着吴嬷嬷道:“还不快去叫多些人来,将三老爷也绑回院子去!”

吴嬷嬷见形势严重起来,拔腿便往外跑了去。

三太太与三老爷相视一望,见着二人都是如此恐怖又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更加的绝望起来。

“老夫人,希望您能看在我今天的份上,铙了我的儿女,要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三太太的话一说完,便对着柱子跑了去。

三老爷见着妻子要寻死去,紧紧地抱着她,“李娘……不要啊……不要这么傻……”

“夫君,你放了我,她们要静馨嫁去那张家,不就是想逼死静馨吗?既然都是一条命,那就让我来替了静馨的命!”三太太已近哀嚎起来,声音甚是凄惨。

三老爷听着这里,便放了三太太的身体,这一刻,他突然温柔地说道:“李娘,你嫁给我这个怯懦的男人十几年,为我生儿育女,可我却没让你享过几天福,既然要一个人死,那这个人也不能是你!”

二太太却在这个时候瞧见了三老爷的手偷偷地检起了地上的碎瓷片,她大声地尖叫了起来,“快拦着三老爷,他要自杀!”

旁边的婆子听了,忙奔过去,她虽是粗使婆子,有着几分力气,但终究敌不过一个男人,好在三老爷也没划到自己,只是那婆子的手背被划了很深的一道口子,血汩汩涌出。

谢太夫人见着这混乱的一面,见着他们想用死来逼迫自己,心里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便放出狠话来,“你们这些个奴才,谁都别拦着他们俩,让他们俩去死,你们俩个只要一死,我立马就卖了你们俩闺女为娼妓,让你们的儿子跟那太监一样!这便是你们威胁我的代价,我老婆子狠话撂这了,有本事你们就现在都给我死了去,免得在我眼前晃得碍眼。”

她略一歇口气,冷哼一声,继续道:“你们俩尽可不信我这老婆子的话,等真的死了,到了地府,你们可得好好睁眼看一看我这老婆子有没将你儿女变成这样!”

从来,三房就只是听的份,今儿个竟然敢来动摇她的权威,看来是真不明白自己是个几斤几两的人,她要捏死三房就跟捏死蚂蚁一样,大户人家里有的就是法子。她活这么大一把年纪,有本事弄死老太爷身边那些个做妾的,死在她手里的人命不只一条两条,再多几条也不为过。

三太太跟三老爷听着那话,当场就懵了,楞在那里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厅里安静得很是诡异。

吴嬷嬷也在这个时候领着人过来,不消一会,便将三太太跟三老爷押回了院子。

正厅里面,其他人等都退了出去,只余下谢太夫人和二太太在。

谢太夫人经过这么一闹,神情上便露出了一丝疲倦,二太太便忙倒了茶水送上,关切地道:“老夫人,先吃口茶顺顺气!”

她望了二太太一眼,接过茶杯,没吱声。

待她吃了几口茶后,谢太夫人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才慢声声地道:“三房的人,这是软硬不吃,也不知道日后他们的心思会不会反了去!”

“老夫人,您就放心吧,就她们那一房,又没有娘家背景,出了谢府,什么都不是,回头给些个好处便是了,轻重利害,她们心里清楚的,刚老夫人那么一敲打,他们二人便跟傻了似的。”二太太便上前一步,轻声道:“她们想跟老夫人您斗,那还远着呢。”

“话是这么说,可今儿个他们以死相逼的情形你也见着了,要是他们起了个什么歹心呢,那我们可真就是防不胜防啊!”谢太夫人说到这,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忙对着二太太道:“你吩附下去,一定要将三房的院子看死了,仔细防着他们。”

二太太连忙应道:“行,儿媳一定照办就是了。”

见着谢太夫人如此紧张,二太太又补充道:“依儿媳看,留他们在府中也不得安生,等这风头过了,咱们找个理由,将八小姐留下来待嫁,其他的人全打发去庄子上,离得远远的,便就不碍事了!”

听着二太太这样说来,谢太夫人的神色才缓了缓。

又安抚了谢太夫人一些话,二太太才从谢太夫人的院子离去。

外面流言是一天比一天甚,二太太每每一听到外面传回来的消息,便是头痛不已,急得在内室里团团转,却又苦于没有更好的计策,再这样拖下去,只会将自己女儿的名声给毁得更彻底。

见着二太太神态不宁,她的管事嬷嬷胡嬷嬷上前奉献了一计。

二太太听着脸上忽而露出喜色,忽而又露了为难之色。

“这么做,会不会太狠了些?”二太太微有些犹豫。

“不狠一些又怎么快刀斩乱麻,不斩了这乱麻又怎么保得住七小姐!”胡嬷嬷是二太太的陪嫁管事,这么些年,一直给着二太太支招,也因着有胡嬷嬷,二太太处理起事情来更顺手。

二太太想了会,眼里便闪过一道阴狠的目光,胡嬷嬷说得对,不快刀斩乱麻,怎能保得住七小姐的声名。

想通了后,她便与着胡嬷嬷商量起一些具体的细节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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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已完,明天继续:)

心生毒计2

是夜,苏姨娘打探到谢安邦还在书房内看书,她便将自己精心制作好的糕点放在食盒里,对着铜镜,她再细细的端详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不妥才提着食盒向谢安邦的书房走去。

一身月白色的裙衫,外面披着素色的貂绒披风,脸上淡淡地扫过一层脂粉,让自己看上去更娇美一些。

自打上一次谢安邦生气后,又加上安姨娘进了府,谢安邦就不曾在她的院子里留过宿。现在的她,心里很是担忧着,再深的感情也害怕猜忌和另一个女人分走男人的心和宠爱。

她纤弱的身姿,摇曳地经过一条抄手游廊,在拐上另一条路上时,竟与着安姨娘相遇了。

安姨娘的手上也提着一个食盒,她的装扮与着苏姨娘竟有几分相似,她的身姿也同样纤弱修长,却又不失韵味,虽然在长相上略等了一些苏姨娘,但是在妖媚上却胜过了苏姨娘。

“苏姐姐好!”安姨娘见着苏姨娘,也不摆着受宠的架子,敬着她先入府并且年长,便微微蹲身向她行了一礼。

苏姨娘装作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安姨娘,微笑地回道:“我给老爷送些吃食去。妹妹这是要去哪啊?”

苏姨娘先占为主,希望安姨娘能识相一点,主动的去别的地方。

谁知,这安姨娘却越发的笑得甜了起来,“我也是去老爷的书房送吃食,看来今儿个咱姐妹俩都想到一块去了。”

“妹妹有心了,看来还真是巧呢!”苏姨娘尽力的保持自己得体的笑容。

安姨娘便顺着话笑了笑道:“既然都这么巧了,那妹妹就跟姐姐一块去老爷书房吧!”

苏姨娘便随了安姨娘跟着她一块走,只是心里头却微有些担忧,等会进了书房,谢安邦会给她下脸色看吗?

如果她在安姨娘面前拒绝了她,那她以后在谢府岂不是要更难了!

“我刚进府的时候,便听人说,这府里,就属姐姐最得老爷的宠,今儿个见着姐姐这身装扮,也不得不相信姐姐是个大美人儿。”安姨娘拉着话夸赞着苏姨娘,她虽然知道自己受宠,但是比起府里的地位,以她现在的条件,那是比不过苏姨娘的,所以,只要苏姨娘不找她的麻烦,她便愿意与她和平处着。

“妹妹说笑了,妹妹才是个美人呢,也难怪老爷如此宠着妹妹!”安姨娘既然愿意夸她,那她也不会轻易地去得罪她,毕竟现在谢安邦宠的人是她,以她对谢安邦的了解,他甚是讨厌争宠的。

俩人像是商量好的,你一句我一句,有说有笑的走到了谢安邦的书房外。

书房外的小厮见着两位姨娘同时来了,便不免有些慌张起来,忙进去禀报谢安邦,正在练字静心的谢安邦只说让她们进来便可。

小厮便开门迎了两位姨娘进去,俩人都非常和谐的给谢安邦行礼。

行礼后,安姨娘便将路上偶遇苏姨娘然后结伴而来的事情说了一回,苏姨娘则静静的立在一边,笑着点头表示附和。

“这大冷的天,你们俩身子都弱,一路走过来,定受了不少风寒。”谢安邦的心里既暖又矛盾,两个人同时出现,宠谁都让他头痛。

这个时候,苏姨娘站了出来,笑着道:“这是卑妾为老爷准备的几样小点心,也是平日里老爷爱吃的,现下安妹妹也在,老爷就陪安妹妹一块用一点吧!”

一边说着,苏姨娘一边将食盒摆在案几上,继续道:“卑妾院子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就先回去了。”

说完,苏姨娘便向着谢安邦行礼道退。

见着苏姨娘以退为进,安姨娘又岂能就这样让她走,便也笑道:“姐姐都来了,便陪着老爷一块用完点心再回也不晚。”

苏姨娘抬头,柔情地望向谢安邦,一双似水的眼睛像是有着千言万语要向他说道。

谢安邦则挥了挥身,道:“既然你院子里还有事要处理,就早些回去,别累得太晚,伤了身子!”

“是,卑妾谢老爷关心!”说完,苏姨娘就退出了谢安邦的书房,留下一个纤弱熟悉的背影,让谢安邦心里好生酸了一会子。

这一些小小的转变,又怎能瞒得过在大户人家混得如鱼得水的安姨娘呢,谢安邦既同意了苏姨娘早些回去,那日后定是会补偿她。

苏姨娘看似失了机会,实则赢了更大的机会。

安姨娘只得说一些小段子逗趣他,俩个人说笑了一会,用了些点心,谢安邦也没有要留下安姨娘的意思,安姨娘便识趣的自己离去。

回到院子里的苏姨娘,内心即担忧又紧张,既害怕又期待,谢安邦愿意她回院子,那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

看着沙漏,过去了这么久,谢安邦却是还没有踏进她的院子,难道是她对他的了解错了吗?

辗转在床榻上的苏姨娘,久久不能安眠。

恍惚中,半睡半醒间,苏姨娘感觉到有人进到她的被子里来,有些微凉的身子贴向她,熟悉的味道直面而来。

她半微着眼,轻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安邦……安邦……”

听着她这样唤自己,谢安邦涌起一阵心酸,抱着她的身子不由得更紧了一些,“为夫吵醒你了!”

“妾身好怕……好怕你再也不要妾身了!”苏姨娘一头扎进谢安邦的胸脯,有些难抑的小小的抽咽起来。

“怎么会呢!”他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地抚慰道。

苏姨娘却是抬起头来,不管不顾,奉上自己的嘴唇,用力的吮吸着他的舌头,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感受着她的热情,回报着她同样的热情,两个人在床榻上紧紧的抱在了一团,今夜的苏姨娘似是一团被囚禁了许久的豹子,一看到猎物便急切地想要拥有。

偶尔的主动和放浪,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别样的激情。

苏姨娘深知,他们已经许久不曾这样了,所以她要把握住机会,让他明白他对于她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有时候身体的解释远比语言来得更有冲击力。

心生毒计3

一个小翻身,苏姨娘翻到了谢安邦的身上,她的眼神凝视着他。

“安邦……”她深情地唤着他的名字,捧着他的脸柔声道:“这些天,妾身真的真的好想你……”

“哪想我?”他低沉的暧昧与调侃。

“哪都想!”苏姨娘浅着着,而后妩媚地贴着他的耳朵,轻咬着道:“心里想……身体也想……”

谢安邦听后,只觉得耳边一阵发痒,这样热切的直白,让他身体的温度迅速燃烧了起来。

“那就让为夫来见识一下爱妾的思念,怎么样?”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早就抚上了她的高峰,用力的揉劲着。

“嗯……”苏姨娘微眯着眼,轻轻地在他的耳朵呤声着,“夫君坏……啊……”

“这就算坏了?”谢安邦调笑着,手却往着下面伸去。

苏姨娘却沿着他的耳际一路向下,在他的乳点那轻咬着,摩擦着,手却缓缓的向下移去。

谢安邦便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柔情服务。

苏姨娘的手很是灵巧,在他的小腹处打着圈的揉着,“老爷,让妾身为您放松放松吧!”

她的手慢慢的延向他的那有了反应的突起,她的手握向那,有节奏地滑动着,她看着他的表情是享受的,便慢慢的加了一些力度。

“哦……再用一点力……”谢安邦放松地叫道。

苏姨娘听到他的回应,便更加的卖力起来。

“啊……再快一点……快一点……”

在他的神情有些微迷的时候,苏姨娘的手突地松开了,而她的身子慢慢的向着他的胀起的部位退去。

她知道他那里的敏感点,她曾为他那样服务过,只是苏姨娘总是会隔很长时间才为他做,如果经常这样,他便也不会觉得有多刺激。

她张开嘴唇,握着他的突起含了下去,感受到那变得更加的巨大起来,那种在她嘴里一点一点变大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也跟着激荡起来。

“宝贝儿……雪莲……”谢安邦被苏姨娘楞得有些神魂颠倒起来,让他的身体舒爽得更畅快。

见着差不多了,苏姨娘便裉了自己的衣衫,将那曲线优美的线条对着谢安邦的身体,而她则握住他的突起,狠狠地坐了下去。

俩人的结合,都相互饱满着对方的空虚。

苏姨娘不由得溢出声来,“嗯……真的好舒服……老爷……妾身想更多一些……”

说完后,也便在上面摇曳起自己的身姿来,她胸前的高/耸则由慢至快,剧烈的上下晃动,谢安邦看着这样一幕,伸出手狠狠地抓着在晃动的丰/腴。

“啊……嗯……”

他配合着她的律/动,紧紧的顶着她,每一下都沉稳有力,她的声音也不压抑,而是有些放/浪地叫出来。

谢安邦看着女人享受的模样,心里的满足感便强了一些,他翻身将她压下去,坏声道:“让为夫好好疼你……”

“嗯……夫君……妾身受得住……”说道,她便夹紧他的腰身,让他更深更紧的进去她的身体里。

他压下她,抬起身体再沉下去,浅浅地几次再狠狠地深入,浅出深入的来回,她的身体里一次比一次的湿润。

她感受着这种被紧紧冲击的力度,她的腿不自觉地樊上他肩膀,他的身体向着她靠得更紧更有力。

“爷……妾身快……快要受不住了……”苏姨娘的身体拱起,一边痛苦一边享受,谢安邦身上的汗珠滴在她的胸前,她享受这样的激烈。

“啊……受不住……爷就要让你受不住……”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猛烈,他享受着女人在他下面求饶的快/感。

这一晚,两个人的身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和满足,在彼此的高朝中拥抱着对方的身体。

外屋守夜的丫环,听着内室那激荡的呤声和撞击声,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就连身子都些受不住的挪动起来,即羞又躁,却又压制不住那种奇特的异样在身体里蔓延。

苏姨娘的院子里,虽然不平静,却是让苏姨娘看到希望的不平静。

这一晚,二太太的院子里也不平静,胡嬷嬷进出二太太的内室,比起往日更勤了几次。

三太太的院子,也同样不安宁。

谢安志看着三太太额头上的伤口,心里隐隐一阵痛,作为一个男子汉,如果不是他窝囊,他的妻儿便不会在府中没有任何地位。

“李娘……你恨我吗?”谢安志与着三太太相对而视。

三太太却是一声苦笑,“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极好的一件事情,妾身又怎么会恨夫君呢。”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他不能让他们的女儿免受代嫁之苦,也不能让他们享受府里其他的少爷小姐般的待遇,她还说嫁给他是一件极好的事情,这让他不由得心里有些不明白更是内心酸涩不已。

“你性子软弱,我性子何尝不是。”三太太轻叹一声,继续说着,“妾身嫁给夫君后,夫君不曾纳过小妾,也不曾有姨娘通房,这何尝不是女子的另一种幸福呢。”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让谢安志没有通房没有姨娘,于三太太来说,这也算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了。

“李娘……”刚一唤名字,谢安志只觉得有东西哽在了喉咽处。

“妾身都明白,这些年,但凡有点好的东西,你都是尽着孩子跟我!”三太太伸出手,轻轻地压在谢安邦的大手上。

俩人自成亲以来,很少有什么亲热的动作,俩个人一直就是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日子,也不求过富贵日子,只求儿女温饱平安,所以俩个人的感情也一直是相敬如宾的。

“可是静馨……我们的女儿,可要怎么办?”一想到女儿的婚事,三太太便忍不住掉眼泪。

谢安志反过手来,拉着三太太的手,“老夫人不答应我们,我们还可以去求大哥,大哥是个讲理的,明儿个我去求他,兴许他能答应。”

这也只不过是谢安志存的一种侥幸心理。

“我跟你一块去,咱俩再苦再累,做牛做马,什么都行,我只是不想再苦我的孩子了。”三太太扑到谢安志的怀里,抽泣起来。

失踪

谢安志却不再那样想。

“就我一个人去吧,你去,不太合适!”他不想三太太看到他受尽憋屈的样子,更不想让自己的妻子那样去求人。

三太太也似想起了,虽然是大哥,但她一介妇人,去求大老爷确有些不妥,便只道:“那你可得顺着大哥去,别惹了他,他不似老夫人蛮不讲理,如果他真不想帮我们的话,自会回了话,你也别勉强他,免得伤了兄弟感情。”

“我自省得,你也不用如此顾虑。”三老爷有些迷茫的眼神望着那快燃到尽头的烛光。

二老爷是大老爷的嫡出兄弟,而他只不是庶出的兄弟,这中间,熟与熟亲,一比便知。

两个人今天都受了不轻的伤,折腾了一天,便在浑沉中睡了去。

次日,三太太醒来时,枕边已经空了,看来三老爷是趁着大老爷去上早朝之前求情,也不知道结果是个什么样。

她抚了抚受伤的额头,只觉得一阵晕弦,闭了会眼才缓过来。

这时候,谢静琪走了进来。

她端了一面面盆过来,里面还是冒着热气的水:“娘,让女儿伺候你洗漱吧!”

“你身子还没好全呢,张罗这些做什么。”三太太嘀咕了两句。

谢静琪轻声地道:“娘,不用担心,这会还早着呢,没有人会围着我们的院子,你就放心的让女儿伺候你洗把脸吧。”

看着她额上的伤,谢静琪心里怎能不难受呢。

“你妹妹可醒了?”三太太关切地问了一句。

她一边将洗脸的织物放在水里打几个转,一边回着三太太的话,“我还没有去八妹妹的屋里,等一会我便去叫了她起来给祖母请安!”

“嗯,有些事情就少让她听见!”她低声地叮嘱着。

“我省得,妹妹现在还小,我这个做姐姐,自也是想着她开心一些。”她将洗脸的织物递向三太太,一边瞥着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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