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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少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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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特异的体质可以让他成为一位奇人。”

“那这究竟是好是坏?”相如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半好半坏咯!”子路招手叫来仆人将刘阳扶进他自己的房间,然后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就走,“不过,现在他倒是我一个非常有趣的研究材料。这几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找我,我要好好研究一下。”

“那大少爷的事……”

“交给你,我放心。”

子路就是那种为了一个特殊的素材可以拼上全力去研究的人。现在刘阳的情况这么特别,就是九头牛都没有办法将他拉回来了,相如也就由着他去。倒是碧娘在一边觉得不解,认为子路这样说法,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坏,急忙跟着过去了。

相如转身要离开院子的时候,萧红急冲冲从里屋冲出来,撞着他也没有任何停顿,就冲出门去了。相如隐约看见他眼角闪着泪光,眼神却像要杀人似的。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相如的声音没有追上她的脚步,话音未落,萧红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外面的街道上了。

萧红不是回来和三小姐免谈“玉鼓姑娘”的事情的吗?怎么会在着这个时候这样含悲带愤的出门?

相如还没有来得及想出什么头绪,胭脂又匆匆从他身边走过,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闪过他所在的位置,直直往街角的联络处奔去,看来是为了胭脂阁的急事。

“负大哥,能麻烦你一件事吗?”转过身来,他眼前站着的是面有愠色的刘甄,“请你答应我的雇佣,帮我抓回胭脂阁的叛徒‘玉鼓’,好吗?”

那是一种没有任何波动的声音,看得出刘甄是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的。对于自己最倚重的三位副阁主,刘甄从来信任不已。但是现在,玉鼓却瞒着她绑架了刘湘,甚至还捏造假消息误导刘甄和萧红的行动,真是不可原谅。

但是刘甄毕竟还是心软,只是拜托负相如抓回玉鼓,而不是叫他就地处决。

“我答应你。”相如正色道。他的承诺,自然不会是空话。

刘甄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转身回刘湘的住所去查看账目。她的背影看起来非常孤单与痛苦,哪里还有当初那个雍容华贵的千金小姐的样子。

福临山庄,对于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过于沉重的负担,唯有刘湘,可以默默地将它一肩担起而没有任何叫外人可见的难受神情出现。

正文第二十四章冲突

萧红飞骑奔向淮安城,准备从这里取道洞庭。她死命抽打坐下马匹,马匹吃痛,用最快的速度在路上奔跑。

唐黎说什么不愿随萧红一行人进入福临山庄,与上官钦两人在离山庄不远处的一个小凉亭休息。萧红一身红衣远远飘来,唐黎立马兴奋地拉着上官钦上前,含笑向萧红打招呼:“萧姐姐,你出来了!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

不问不要紧,她这一问,顿时将一心急躁的萧红的目光引了过来。唐黎巧笑倩兮的样子,看在萧红眼里,反而勾起了她被玉鼓欺瞒、被唐黎戏弄的怨气,顿时二话不说,一马鞭就往唐黎身上抽去。

她含忿出手,而唐黎一心扑近她的身边,上官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于是这一鞭子就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唐黎的左肩上,抽破衣裳,可见唐黎的肩部泛起了红色的鞭痕。

唐黎愣在当地,她完全不明白萧红为什么会突然出手攻击自己。就在此时,萧红的第二鞭已经当头挥下。

唐黎发呆,她身边的上官钦可没有发呆。他没有拦下第一鞭,但是现在一见萧红面色不对,心中就有了计较。当萧红第二鞭一出手,他就准准地一把抓住鞭梢,不让唐黎再受伤害。

“萧姐姐,你怎么了?唐妹妹哪里得罪你了,我代她向你道歉。”上官钦不料他这一抓,叫萧红的脸色更黑了几分,一时也拿捏不住分寸了,只好开口先致歉。

“你这个叛徒!”萧红瞪着唐黎大喊一声,然后就毫不客气地凝聚内力,一掌命中上官钦的右肩。

上官钦心中挂念唐黎,心甘情愿受了这一掌,但是他毕竟是上官府出来的少年英雄,一身修为乃是上官府多人的心血,自然高深,不在话下。当下,他硬受萧红居高临下这一掌,不过倒退了两步,便稳稳站住了。

倒是马上的萧红被反震之力弄得身形不稳,一个优雅地翻身就从马上下来了,还顺势夺回了马鞭。

“萧姐姐,我什么时候背叛你了?”唐黎终于回过神来,不顾身上的伤,再次接近萧红问。

“你难道不是奉了玉鼓地命令来阻拦我面见三小姐?”萧红深吸了了一口气。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

“我是奉了玉鼓姐姐地命令来戏弄于你。但是……”唐黎地话还没有说完。就急忙闪身躲过萧红地鞭子攻击。

萧红早在心中认定玉鼓背叛。唐黎是帮凶。此时听唐黎一承认。心中地火气一发不可收拾。手中马鞭一鞭快过一鞭地抽向四处闪避地唐黎。

上官钦再也看不下去。急忙上前为佳人挡住萧红地攻击。这次萧红再没有手下留情。招式展开。与赤手空拳地上官钦战斗起来。

两人僵持不下。不多时就过了百来招。

突然。萧红手中地鞭子被上官钦一把夺下。双手张开。露出空门。上官钦见此良机。欺身上前准备封住萧红穴道。身子已经靠近萧红地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唐黎地一声尖叫。

“不要靠近!”唐黎高声提醒上官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一条闪着光芒的细线在萧红两手之间闪动了一下,原本扑向她的上官钦突然身形一滞,接着捂着腹部猛然后退,退到唐黎身边的时候,整个腹部的衣料已经沾满了血液。

“萧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唐黎见上官钦受伤,也板起脸来,厉声质问。

萧红的双手之间拉着一条琴弦。她远攻使用琴声攻击,近身自然也要有所戒备,琴弦就是她近身攻防的最佳武器。

上官钦从来没有和她有过交流,但是唐黎好歹和她共同在清风楼生活过一段时间,自然知道她的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

“黎儿丫头,我再问你一次。你知不知道玉鼓绑架了少主?”眼见唐黎和上官钦两个人都受了伤,萧红也心中有所不忍。

“什么!玉鼓姐姐怎么会绑架少主呢?”唐黎大惊失色。她终于知道萧红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

一直以来,萧红和玉鼓的感情就非常的好,胜似亲生姐妹。当年刘湘带着刘甄来寻求她一起创立胭脂阁的时候,她甚至还大力向刘湘举荐玉鼓这个好姐妹。现如今,玉鼓却一边欺骗着萧红,一边绑架了刘湘,叫萧红如何能不火冒三丈。

“你真的不知道?那又是为了什么而要在半路上阻拦我?”唐黎的神情不像是说谎,萧红的语气也就缓和了一些,只是余怒难消的她,胸口还在不断起伏着。

“萧姐姐,这点我可以用项上人头为唐妹妹作证,我们真的不知道玉鼓姐姐竟然绑架了少主,只是在旅行的途中接到了玉鼓姐姐的命令,叫我们来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我们原以为这只是你们姐妹之间的玩笑,谁知道竟然是玉鼓姐姐调虎离山之计。”

“罢了,玉鼓此番的行为早有征兆,是我自己没有好好开导她,并不是你二人的过错。”萧红感到一阵气不过,“早在五年前,玉鼓就已经对少主萌生了异样的情愫,是我不该以为她们永远不会再见面就掉以轻心,才会导致今天这种事情发生。”

“姐姐的意思是,玉鼓姐姐喜欢少主吗?”唐黎意外的问着,“那少主和她在一起,应该就不会有危险了,我们不是应该放心了吗?怎么她反而变成了叛徒呢?”

“唐妹妹,你不是说过,你的玉鼓姐姐有一项很特别的能力,可以对别人进行命令,叫人忘记一切,成为只听她的话的人偶。万一,她对少主使用的话……”上官钦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大家都已经联想到了后果。

“只怕,少主已经被※※术控制了,不然,她不会不给我们任何信息的。”萧红叹了口气,心情低落起来。

“那姐姐现在要去哪里呢?”萧红之前行色匆匆,唐黎怎么可能以为她是要去游玩。

“我要赶往洞庭湖畔,一路上只怕事情不容乐观,已经没有时间返回京城取‘瑶光’了,我飞鸽给玉笛姐姐,叫她帮我送过来就是了。”

“不然这样吧!我们连夜赶往京城,为姐姐接来瑶光,送到春音院烟雨阁给你。”上官钦接口道。

“你们有伤在身,就不要这般来回奔波了,我相信玉笛姐姐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送过来的,你们不然就直接在这里等候,到时候再接着送过去也就是了。”

“如此,就这么说定了。”

刘甄看过刘阳的伤势,放心交给子路处理之后,就直奔沧园。她仅仅离开不到盏茶功夫,刘戚的房间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来和刘戚商量着最近形式的六阳,在看见刘戚出示的一张简帖之后,整个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不仅仅指着刘戚破口大骂,还一掌拍碎了一张茶几。

“六阳师父,什么事情要动这么大的肝火呢?”刘甄慌忙进来调和。

“你自己去问那个老顽固。真是气死我了!”六阳一屁股坐下来,摇着头哀声叹气。

“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刘甄拍着刘戚的背为他顺气,担忧地问。

刘戚不愿开口做任何解释,刘甄心中焦急,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她眼尖地看见刘戚的脚边有一张被撕成两半的简帖。

刘戚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见了,刚想用脚踩住,刘甄已经快他一步,俯身拾起了那张纸。

“爹,您为什么要将大哥逐出山庄呢?”那内容看得刘甄浑身发抖,脸色一下子白如金纸。

“这是谁也不能阻止的事情。不是我要这么做,而是我不得不这样做。”刘戚抬眼看着刘甄,“甄儿,你答应爹,十五日早上将这件事公告天下,一定要做得人尽皆知。做爹的,此生就这一次拜托你了。”

“爹,您怎么这样说。您这么做一定有您的理由。只是,孩儿希望,爹爹可以给孩儿一个合理的解释。”

“二十年了,福临山庄已经与江湖没有了任何关系。但是你大哥此番出门,却卷进了江湖纷争,至今下落不明,甚至于已经给山庄惹来了天大的麻烦,这样的人,福临山庄要不得。”

“爹,这分明不是您的真心话,您又何苦用这种借口来搪塞孩儿呢!”

“你和你大哥、二哥一样,都是冰雪聪明的孩子,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们啊!”刘戚咳了几声,喝口茶顺了顺气,“真正的原因还是和你大哥身在江湖有关,更重要的是,宫中传来信息,太后要召你大哥进宫。江湖的纷争,爹爹还有能力平息,但是朝堂之事,刘湘无论如何不能进宫,即使是要我杀了她,我也不能让她进宫的。”

“所以爹爹您才会出此下策,想借此和大哥断绝了关系,甚至希望大哥就此消失于江湖,是不是?”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不是想趁机折磨湘儿吧!”六阳听见刘甄一番分析,才从对刘戚的误会中回过神来。

“我当然不会让她好过,只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改变太后的心意。据英王的说法,此次太后心意非常坚决,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他已经决定向另一个身份更加显赫的人求助了,希望可以平静地平息下这件事情。”

正文第二十五章英王

京城,清风楼,琴房。

英王正坐,对着萧红的爱琴“瑶光”,目光略带幽怨,似乎眼前的琴,是不理睬自己的亲密爱人一般。

窗外正对着一树杨柳,柳条飘飘,为这个仲夏的日子添了几分凉意。柳树在北方是不易成活的,这一棵异常旺盛地生长着,仿佛从骨子里透出一种与天地抗争的力量。

年近四十的英王,是先皇唯一的弟弟,有着而立的年轻面貌,挺拔修长的身躯,俊朗的五官,还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室权力。他多年来一直是京城多少女儿家的梦想,却至今单身未娶。

一直以为,众多大臣和皇室成员都认为,比起现在的皇帝陛下,先皇更应该传位给英王。而话题中心的英王则从来不避讳自己对帝位的野心,所以和现任皇室的关系一直很紧张。

清风楼,京城中的一个传奇。

白洛辰进门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不是浓妆艳抹的鸨母,而是一个清雅得堪称大家闺秀典范的姑娘,自称名为“紫荆”,乃是清风楼的管事。

“公子就是英王殿下的贵客吧!请这边请。”紫荆款款摆腰,自有一种魅力天生,娴静如水。

“英王他,经常来这里吗?”白洛辰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印象中那个随时会对皇帝取而代之的英王,似乎不应该是这种地方的常客。

“英王殿下最近常常来,因为,萧红姑娘现在不在京城,所以他在这里等她回来。”紫荆领着他们上楼,好心地解释,“英王殿下只听萧红姑娘的曲子,最近精神不是很好,就在萧红姑娘的琴房住下了。”

四楼楼上转角,就是琴房,整个房间给人以娴静优雅的感觉,如果不说明,绝对没有人会将这里当成烟花之地。

房里燃着不知名地香。香烟萦绕飘渺。有种置身云端地感觉。

“啊!”英王堪堪转过身来。刚要说话。白洛辰就已经伸手一按。阻止他。

“皇叔。这里不是家里。我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地身份。就不要多礼了。皇叔就叫我一声贤侄就是。”

“这。那皇叔就斗胆了。贤侄。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叫你来?”英王让白洛辰上座之后。自己侧身站在一边。

“想是为了我娘吧!”白洛辰端过康尹用银针测毒之后地茶水。抿了一口。

“你娘?哦!是了。是了。是你娘。我要说地事虽然和她也算有关。但是没有什么直接地关系。”英王愣了一下。“你知道福临山庄吧。”

“知道,怎么了?”白洛辰心头一紧,似乎有了什么预感。

“太后生辰在即,她指名要福临山庄的少主刘湘来为她主持御宴。”

白洛辰一行人听见刘湘这个熟悉的名字,俱是心中惊异事情之巧合,表面都不动声色,想确认一下事情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太后喜欢福临鸡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她指名要叫福临少主来为她操持御宴,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康尹轻声分析着。

英王面有难色,“但是,这福临山庄的老庄主却在昨日给本王送来了一封信。”

“难道老庄主拒绝了?”白洛辰也略感惊讶。

“他一个平民,能有这等殊荣,已经是他的福气,怎么敢拒绝。只是这信上说,现在的少主下落不明,福临山庄即将换新当家。这太后她老人家不依了,一定要现任当家少主,那老庄主也是麻烦,一口咬定当家要换人。这叫我这个中间人两边为难。”

“皇叔的意思?”

“这件事,闹到最后,少不了要颁一道圣旨。”

“这是当然,太后既然属意那现任当家,最后用圣旨命他进宫来,也是正常。”

“但是这圣旨下得不是个法子啊!”英王愁眉苦脸了。

“皇叔这话,教侄儿好生不解!”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太后此番为了一个厨子而大动权责,甚至颁布圣旨来完成自己的小小心愿,这必然要引起群臣的种种猜测。从陛下出生之时起的种种关于皇室血统的责难,也一定会趁着这种非常时机卷土重来,这对于登基不久的新帝,实在是非常不乐观的事情。所以本王一直奉劝太后,打消这个念头,无奈太后就是铁了心要请那刘少主进宫相见,本王已是无法可想了。”

“所以皇叔你才会想在侄儿回家之前,先将情况据实相告,好让侄儿回家之后想想办法,劝劝太后,是不是?”

“贤侄,本王正是这个意思。”英王展颜一笑,“我知道,长期以来,众人都谣传说,本王不满先帝传位新主,一心想取而代之。但是本王心中的真正的想法,贤侄你自己心中应该再清楚不过。”

“皇叔,侄儿当然明白。皇叔为皇室尽心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那谣言不会随便动摇我们之间的感情的。再说了,这些年来,太后身边如果没有皇叔如此扶持照应,体贴用心的开导和抒怀,怎么也不会如此顺畅开心,笑口常开。说起来,侄儿真该好好感谢皇叔呢!”

“不敢,不敢。这是本王应尽的义务,怎么担得起贤侄的谬赞呢!”英王嘴上说着受宠若惊,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平静,

英王至今未娶,就是因为他的爱人乃是先帝的皇后,现在的太后。这在皇宫中一直是个公开的秘密。尽管不满于皇帝的即位,但是由于对太后的爱,叫英王在辅佐朝政上可谓不遗余力。

“对了,皇叔,侄儿有一件事想问皇叔。”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本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侄儿在扬州城外救了一名女子,并且与她有过一夜情爱……”

“贤侄如果喜欢,直接带回来就是了。”

“那名女子名叫‘刘湘’。”

说完这句话,白洛辰、康尹和青雅三人都紧盯着英王的表情,生怕错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英王闻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联想到此刘湘与彼刘湘之间的关系,顿时脸色一阵发白,然后赶紧强装镇静的咳了一声,说:“不管她叫什么,只要贤侄喜欢,就是她的福气。难道以贤侄你的身份地位,还会担心自己被拒绝不成?”

白洛辰从英王的表情上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确定了那个神秘的女子“刘湘”确实就是福临山庄的少主“刘湘”。他心中反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同时英王那句“以贤侄你的身份地位,还会担心自己被拒绝不成?”却成了他心中另一块大石头。因为,刘湘确实地拒绝了他,甚至他的身份越高贵,她就躲得越远。

“贤侄,关于福临少主的事情……”英王勉强转移话题,不敢再继续纠缠着白洛辰。

“这件事就包在侄儿身上,皇叔就不用操心了。侄儿的能力,皇叔信得过吧?”

“自然,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是侄儿你不能处理的呢!”

“那侄儿就先回去了。皇叔不用送了。”

“遵命。”英王拱手鞠躬,送走了白洛辰一行人。

“公子,事情已经谈完了吗?”紫荆迎上来,亲切地随行到一楼大堂。

“紫荆姑娘,你这里真是别致呢!”白洛辰四处观看了一番,不住点头。

“公子喜欢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公子今天来去匆匆,紫荆尚没有机会给公子展示我们清风楼的特别之处。公子以后如果有空再来,请一定在这里稍作停留,让紫荆为公子沏一壶茶,弹一首曲。”

“能得紫荆姑娘盛情相邀,白某荣幸之至,他日已经登门造访。”白洛辰客气的说完,才由青雅陪着出门。

康尹递给紫荆一锭金子,紫荆笑着摇手。

“清风楼,从不收茶点费用以外的金钱,请公子自重。”

“康某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实在惭愧!还请紫荆姑娘原谅!”康尹尴尬地收回手,真诚鞠躬赔礼道歉。

“无妨,不知者不罪。只要以后康公子能当我们是朋友,时不时过来和我们坐坐,谈谈天说说地,也就是了。”

“紫荆姑娘雅量!康某一定常来。”

打马上街,白洛辰回头问康尹:“康尹,对于那个姑娘,你有什么想法?”

“少爷指的是刘姑娘吧!属下现在对她万分佩服。”

“净瞎说,我看啊,你一定是想,刘姐姐既然是这样的显赫人家,那么配给少爷就不会失了少爷的面子,是不是?”青雅劈头就问。

“青雅啊,你还真是了解我呢!不错,如果真是福临少主,那么少爷就可以直接把她名正言顺地纳为妻房,无需顾虑其他。”

“不对!正因为她是福临少主,我反而不能名正言顺地得到她了。”白洛辰沉声道,“她所犯乃是欺君之罪,况且现在太后执意要见她,态度如此暧昧不明,万一公开她的身份,反而将她推进不复深渊,那不是白费了一番心血。”

“那少爷您打算怎么做?”

“传令给伍心照,叫他找到刘湘之后,不论如何将人给我直接带回来。我要暗中留下她。”白洛辰扬眉一笑,心中甚是快意。

宫门近在眼前,家,到了。

正文第二十六章隐者

柳烟一行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因而行程慢了下来。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我叫了你三声了,你都没有反应。”柳烟缓缓伸手去接触刘湘,娃娃般精致的小脸上挂起了忧愁。

“我没事。妹妹不用担心。”刘湘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忙拍着柳烟的手背安抚。

“可是姐姐……”柳烟还想说什么,却迟疑了半天没有开口。

自从之前刘湘被血妖的徒弟青儿所伤之后,柳烟就一直觉得刘湘好像有了什么变化,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清,只是心里面不舒服的感觉不断蚕食着她的心,叫她好生难受呢!

“嘘!车外有人。”突然,刘湘紧张地抓住柳烟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中,“燕燕她们好像都被击倒了。”

“什么!”柳烟暗叫一声,心中大骇。

要知道,燕燕她们虽然功力不高,但是在有心的训练之下,她们的听力都是不容小觑的,即使是百步外铜钱落地的声音,她们都可以清晰地辨认出来,不可能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之下被人接近,甚至被人制服的。可怕的是,柳烟自己竟然还没有任何觉察。

“谁?”柳烟听到刘湘低声问了一声,然后就听见车帘掀动的声音,同时感觉到刘湘的身子不由自知地往外动了,显然是被人拖了出去。

“放开她!”柳烟忙想抓住刘湘,无奈来人动作太快,她只来得及揪住刘湘的裙角,然后在“嘶”的一声裂帛声中,刘湘的重量从她的手中消失,只剩下一截衣角。

被拖出车外的刘湘不是不愿挣扎,而是在车帘一动那一照面的瞬间,她就被来人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手法封住了行动能力,甚至眼前一片漆黑,连来人是谁都看不见,自然也没有看见柳烟为了扑向她而从车子上摔下了的那一幕,只是听到了柳烟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是绝望般的哭音。

“求求你。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不要伤害我姐姐。”柳烟软糯地声音带着浓浓地鼻音。听得刘湘一阵心酸。

黑暗中。刘湘感觉到来人动作轻柔地挑开了她地上衣。被采花贼“玉郎君”侵犯地记忆由身子自己记忆起。她惊骇着。毛骨悚然。想逃开这种恐怖地感觉。

“别担心。我只是想替您上药。”一个如清风般地声音在她地耳畔响起。安抚了刘湘恐惧地心灵。同时恢复了刘湘地行动能力。只是仍旧不让她可以看见东西。

安下心来地刘湘这才感觉到自己肩上地伤口正被人温柔地涂抹着一种清凉地药膏。丝丝凉意渗入皮肤里。顿时将伤痛减轻了大半。

“等下药效发作。可能会有点难受。请您一定要坚持住。”

这话音刚落。那原本清凉地感觉顿时变地火辣无比。就好像伤口上被人洒了辣椒粉。同时还有无数虫蚁在噬咬一样。刘湘原本还咬牙死撑。可惜没一下子就承受不住。“啊”一声痛苦地喊了出来。双手死死抓住来人地双臂。凭着感觉。一低头。一口重重咬在来人地肩膀上。

“嗯!”来人闷哼一声,绷着身子默默承受刘湘的痛咬。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失去了帮助的柳烟好不容易从突然栽倒的昏眩中恢复过来,就听见了刘湘那一声痛苦万分的呼叫,她万分着急地循着声音的方向,朝刘湘所在的位置爬过来。

她没有听见来人所说的任何话语,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来人轻功超绝,没有发出任何可以让她作为判断依据的声音,所以她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心中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眼下听见了刘湘的声音,无异于一根救命的稻草,于是她一边担心着刘湘的安全,一边不顾一切地爬了过去。

待她摸索到刘湘所在的时候,来人早就离开不知所踪。刘湘晕厥在地,嘴角犹挂着一线血丝。柳烟抱着她的头,努力忍着自己心里的恐惧,摸到她颈子上的脉动,这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只要刘湘活着,那天塌下来,她也不怕了。

去小溪取水的夏就在此时回来了。他看见的是倒在车子两旁的燕燕和向夕,一身泥土与草屑的柳烟,还有昏迷不醒的刘湘。

他急忙奔向前去,帮助柳烟将刘湘送回车里,安顿好了柳烟,唤醒燕燕两人,用复杂的目光和她们交换着意见。

柳烟出门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大风大浪,这次因为车上多了一个刘湘,这一路走来,有着诸如磨难与艰辛。只是他们三人都了解主子的性子,既然主子对那个“姐姐”看得比自己的生命好重要,那么不管事情如何,柳烟都不会放开那个女子的。

当下,三人对点了一下头,燕燕和向夕迅速爬进车里,夏坐上车,一扬马鞭,用最快的速度直奔洞庭湖畔“引玉园”。

温凌返回淮安城的时候,官府已经接手了这一起骇人听闻的灭门惨案。尸体全部被送到了义庄,仵作验了半天尸,然后判断是服毒。接着官府就大笔一挥“江湖仇杀”,草草结案了。

乔时做为主人接待了温凌,对于威临镖局的这起惨案,他刚开始一脸阴郁,不过在听到温凌将全力调查此事之后,脸色终于有了舒缓。

“乔总镖头,我们今夜就去探探义庄。我相信,真正的线索一定还隐藏在尸体之中。”温凌信誓旦旦,连带着乔时也振作起来。

当夜,两人摸黑接近义庄,却在义庄门口看见了令人不解的一幕。

一队禁军分成两列,手持火把整齐地站在亦庄门口,一个将军打扮的人进屋子片刻,然后出得门来,大手一挥,门口的禁军们立即将义庄点燃,火光冲天而起,显然屋子已经被泼了油,才会燃烧得如此迅速而可怕。

“不好!他们要毁尸灭迹。”温凌急忙拐到屋子后面,踢破一扇窗子,飞身进入已经被火焰包裹的屋子。

乔时想跳进去,但是屋顶上掉下来一截燃烧的木梁,挡住了他的去路,也挡住了温凌的退路。

乔时急忙跑到屋后的树林去折了一只青翠的大树枝,努力想扑灭一小角的火焰,好帮温凌找一处可以逃生的退路。

进屋之后,浓烟滚滚,不辨东西。温凌顶着浓烟与火焰的热度,一边尽量屏住呼吸,一边迅速地搜索着那三十余具的尸体的所在。

突然,他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浓烟中无法分辨,不过他直觉自己踢到的应该是这义庄的管理人,心中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跨过他继续寻找。

这时火舌已经吞噬了大半个义庄,温凌好不容易辨认出一具尸体,那具尸体已经半身陷在火焰当中了。不甘心的他刚想转身,浓烟被风吹了一下,露出他脚边的一具小孩的尸体。

屋顶掉下了更多的木梁,四周的墙体也开始发出噼啪断裂的声音。情势危急之下,温凌一把抓起那具小孩的尸体,紧紧抱在怀中,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往回寻找着出路。

乔时努力在漫天大火中扑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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