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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少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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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爱柯王,甚至忍受他暗地里的百般凌辱,生下了易方,维持着表面上的风光体面。终于在那一天,柯王丧心病狂地要求她在他的新宠面前让他※※,看着她丑态百出,自己却搂着那个冶艳的女人哈哈大笑。她的恨,沉淀在心里很久了,久到她甚至认为自己已经忘却了那种刻骨的恨意。是易方,是易方突然的闯入,搅乱了她沉寂的心湖。

当柯王笑着说“易方,你也来看娘亲的样子”的时候,她疯狂了。杀了柯王,杀了那个冶艳的女人,却吓坏了年幼的易方。她从那时起,被易方打上了杀人凶手的标签,但是她已经懒得去辩驳。

这样也好,这样,易方就不会再受到不好的影响,可以成长成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柯王死后,她一身轻松。不料,白洛辰一纸圣旨,竟然将她许给了魏翎,这个小她好几岁的年轻将军。她原本已经绝望了,是魏翎给了她另一种希望。

“我们不过是形式上的夫妻,不要互相干涉。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这个将军府,送给你。”洞房花烛夜,魏翎丢下这几句话走了,潇洒得不留一点痕迹。

然后,就这样一直到了今天。

正文第二卷第四十章凶手

珞走后,琉璃乏了,懒洋洋斜倚着栏杆,轻抿了一口发现已经不那么凉爽了。她招手想让宫人们再放点冰水进去,却被真阻止了。

“娘娘,御医交代过了,腹中龙种重要,您不能饮食太过生冷,否则容易伤身的。”真用孩子来说项,她不能反驳。

起身回了秦安殿,用完了晚膳,琉璃仰面躺在九华帐中。

因为她有了身孕,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的,就连太后都难得拿出关心来,特意送了一堆安身养胎的药膳来。白洛辰政务繁忙,总也不忘托人过来问候一声,然后细细叮嘱她好好休息,好好饮食。

他还是有些在意她的。这个认知,让她的心里暖暖的。

身边依然微风徐徐。她突然兴起,寻找这凉风吹来的方向。

一位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宫女擎着一把比人还高的羽扇,正站在帐外,满头大汗地努力摇动。

她以前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总以为是这宫殿通风良好,她才可以就着徐徐凉风,看着摇曳的帘帐,舒服睡去。

今天,她意外注意到了那个一声不吭,尽全力摇着扇子的人,心里忽然不再平静了。

“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了。”她分不清自己心里猛然间泛起的感情究竟是怜悯还是厌烦,总之就是不愿意再看见有人在自己身边,这般辛苦劳累。

那宫女明显是愣了一下。手上地动作竟然停止了。

风停了。盛夏地热意立即卷上身来。叫琉璃不由后悔自己地决定。

那小宫女想是没有想到向来一躺下就睡着地主人会突然对自己说话。待领会了主人地话语。却是二话不说。扑通连着那长长地羽扇一起扑倒在地。哀声问:“娘娘。小丫哪里惹您生气了。您说。小丫一定改。请娘娘慈悲。让小丫留在这里工作吧!小丫能吃苦。小丫什么活都可以干地。”

她地名字。竟然叫“小丫”。

琉璃在心里惊叹了一声。世间事为何总是这般巧合离奇。刚刚叫她认清了仇人面目。转眼又将自己地过去送到眼前。

苍天啊!你是不是看不惯人过地轻松惬意。定要给人找一些烦恼才可以吗?

“你是叫小丫吗?”她的语气软了下来。这个和她的过去有着相同名字的小宫女,勾起了她遥远家乡的美好回忆。

“回娘娘的话,奴婢原本是……原本是唤作琉璃地,因为犯了娘娘您的名讳,所以改名叫了小丫。”她缩着身子,知道自己大胆说出了琉璃这两个字,必然又是要遭一番责骂了。

“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琉璃招手,唤这个小宫女近身来,却不见她动静,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用怕,我不责怪你的。”

小丫将信将疑地慢慢爬过来,她听了宫女们之间的许多流言,对于那些喜怒无常,出尔反尔的主子尤其感到恐惧。

由于进宫日子尚浅,她甚至连宫里的名牌都还没有正式颁下来,能够担任琉璃宫里的职务,已经引起了诸多姐妹的羡慕,同时也受到了最多的提点,无外乎害怕她不小心做错事惹来祸端。

这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普通得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她地存在。如果不是这巧合的名字,琉璃也许也没有看她的兴趣。

琉璃伸手想摸摸她的脸,却明显感觉到了手下人畏缩的动作。她叹息,不再强求。

似乎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在雪花飞舞的日子里,爹扯着大嗓门喊道:“小丫,快看,爹给你带回了什么!”

她从暖和的帐篷中探出头去,就看见裹在白色大皮祅中的爹,摇着手中一只可爱的小雪狐,咧着嘴笑。

那段日子是那样地甜蜜,就着跳舞的篝火,烧烤着难得的野味,看着爹细心地将最美味的烤肉切成小块放进自己面前的木盘,自己却大口扯着剩下地粗筋烂骨。多少次她都希望爹也吃点大块大块的烤肉,但是爹总是摇头。

“傻丫头,男人大口啃肉骨头才有个性,学什么女儿家吃那些细细地肉。”爹总是这样扯着大嗓门说话。

她知道,其实只是因为打猎困难,所以爹才这样说话。因为她的爹总是一个人上山,然后总是打回一点点野味。如果他打猎太过分了,不远处那些帐篷群地人就会上门来,恶狠狠将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砸坏,将可以抢走地东西都抢走。

小时候,她被那阵仗吓哭了好几次。后来,爹的打猎就更加困难了。明明他才是最优秀的猎手,却总是只能获得一点果腹的东西。

她知道,那都是被不远处的那群人在半路上打劫走了

是念着爹可以帮他们打到更多的猎物,只怕就连会留给爹带回来的。

因为这样,不远处的那一堆帐篷里,人人都是吃好吃的肉的,而且从来不珍惜。她还曾经看见过,有一只羊腿上面还挂着好大一块肉,就被人远远抛了出来。

所以,她总是很用心,很用心地将盘子里的每一块肉吃干净,这样她就会看见爹的脸上露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小丫又开始努力摇动那柄比人还高的羽扇,徐徐的风吹拂而来,驱走了热意。

头顶上,是微微晃动的帐帘,颜色是她亲自挑选的,一如当初家乡的帐篷的颜色。为了这个颜色,真不止一次的说她没有女人味,这样留不住陛下的心。

她笑笑不在乎。

摇动的帘帐,昏昏欲睡的琉璃。

又一个瞬间,勾起了她脑中的回忆,她惊醒过来,背后渗出一大片冷汗,睡意全消。

那一天,依旧是白雪皑皑。她还是小丫,抱着小小的雪狐,窝在温暖的篝火边,等着爹打猎归来。

这一次爹回来得有些早,脸上带着一种忧伤。

他说:“打仗了。”

小丫抱紧手臂的动作,引来小雪狐的不满,狠狠抓了一下她的手臂,无奈袖子太厚,没能让小主人有所察觉,所以它选择了张嘴就咬。

正愣神间,帐外远远传来了声音,有马匹,有人,还有兵器交击的声音。

爹手里紧紧抓着狩猎的大铁叉子,掀开了门帘子的一角,小丫看见门外闪过几个狼狈的身影,都是带着兵器的,不远处的那个帐篷群的人。他们身上有血,却不像是打猎受的伤。

记得爹曾经提到过,那一堆帐篷里住着的乃是军队的人,所以他们惹不起。

但是今天,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人,失却了威风,狼狈地逃跑着。反倒是她的爹,威风凛凛,更像是军中将领。

她刚想开口唤一声“爹”,门外却响起一声近在耳旁的马嘶声,然后,她看见了自己的爹的胸口闪过一道亮光,接着是一片喷薄而出的鲜红的血幕……

她的爹,倒下了。

马嘶声追着不断后退的人群,她手臂上突然传来疼痛,唤回了她的神智。

一把丢开小雪狐,她颤抖着身子挨近爹那迅速变冷的身体,然后迎着冷冽的风,看向了帐外那个杀人凶手。

一匹黑色的俊马,载着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人,提着犹自滴着血的宝剑正一步步逼向那一整排的帐篷。

那一天的风很冷,阳光很亮。所以,她看见那个青年人浑身闪耀着光芒。

她记住了他的脸,记住了这个毁灭了她甜蜜生活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这么做,就知道如何是好。

远远的那片声音正急速赶来,那是大军将至的阵势。

小丫没有办法,扒开帐篷后面的幕布,裹着一身雪白的皮祅,消失在大雪深处。

后来,听说她的国家战败了。她流浪各个角落,突然被人相中,送进了皇宫。

那个被称为国主的人满意地点着头,然后给她改了琉璃这个名字,连着一大堆礼物,送进了敌国的军营。这时,她才知道,自己被卖了。

敌军的将领是个正直到让人心寒的老人,他看也没看她一眼,就一挥手,交代了一句送去给陛下。然后,她就被塞进一辆马车,连夜兼程送进了这处辉煌而又精致的宫廷。

然后,她在大公主白抚英的帮助下,成为了皇帝唯一的妃子,却又同时在那个美丽的大公主身边看见了自己的杀父仇人——那个年轻的将军,魏翎。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当场喊出“杀人凶手”这四个字。

因为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被那人的英姿吸引了。她简直生不如死。一边恨着,一边羡慕着。

幸而,还有一个皇帝在。白洛辰渐渐取代了魏翎的影子,同时,她还发现了,白洛辰可以给与她报仇的能力。

现在,她是怀着龙种的秦安婕妤琉璃,身份高贵,前途无量,再不是那个脸上时时挂着甜蜜微笑,偶尔和爹爹一起愁着下一顿能不能吃到鲜美烤肉的单纯丫头小丫了。

上天却捉弄似的,竟然将一个本名叫琉璃,改名为小丫的人送到了她的身边。可笑啊可笑!

翻了个身,琉璃陷入沉眠。

小丫努力摇着羽扇,一声不吭。

夜无穷,月无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第二卷第四十一章忘情

夜凤山没有月色,天空中黑沉沉的,随时有下雨的可阵冰凉的山风漫无目的乱卷,刮得枯枝败叶漫天飞舞。

白抚英站在离宫的高处,俯视下方燃着篝火的地方。那里,有着来回巡视的军队,那里,有着魏翎。

自从她归来,媛就天天在她耳边念叨着,“下面的魏将军几时几时又上来请礼”、“下面的魏将军几时几时又送了什么花来”、“下面的魏将军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管理得军纪严明”。

她忍不住问:“媛,你喜欢上魏将军了吗?”说完,她自己心里有不甘,但是不敢表露出来。

媛翻了个白眼,终于不再搭理她,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去。

远远的,篝火在闪烁着,跳动着,一点点牵动着她的心。她突然间兴起了一种念头,想要偷偷去看看那个名叫魏翎,在江湖中意气风发的人,在纪律严明的军中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或许是美酒微醺,或许是凉风醉人,白抚英心里闪出了这个念头,身子也飘飘悠悠出了离宫,靠着山林树木的遮掩,往军队扎营的地方而去。

一直躲在远处偷偷观察她一举一动的媛,先是吃惊,但一看清她的前进方向,嘴角就弯了起来。

“看来我这段时间的口水没有白费,终于让殿下有点感觉了。”媛得意洋洋,暗中盘算着天一亮就冲下去找魏翎讨要这份人情。

前方就是明亮的篝火堆了,白抚英隐身一株大树之后,偷眼瞧着大帐方向。帐上,一面锦旗迎风飘扬,大大地金边“魏”字肆意张扬。大帐门帘紧闭,连狂傲的山风都没有办法掀动半分,让白抚英远远看一眼心里的挂念的人。

她正自失望。门帘突然被掀开来。一身银色甲胄地魏翎走了出来。

今夜地魏翎心思烦乱。总觉得外面有什么不对劲地地方。因此一反常态地频频出来探看。他四下里走动了一下。给了值夜地兄弟几句慰问。看来又看去。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但是他地心总还是不平静。

天空似乎更加黑了。他返身回帐。一掀开门帘地瞬间。却是看见自己挂怀地人儿就站在眼前。站在他平时批示文书地横案前。脸上还带着浅浅地。因为他地突然进来而来不及消失地笑意。

“似乎真是累了。”他喃喃地说了句。动作迅速地将身上甲冑解下来。放在架子上。看也不再看白抚英一眼。拐过头就要往另一侧地木塌上歪去。

多少个夜晚。他总会梦见白抚英就站在自己面前。等着自己牵起她地手。再一起去看那虎头山漫山盛放地月光草。

都是幻影。

他强迫自己不再相信,因为白抚英根本不会再回到他的怀抱中了。虎头山的情缘,想来也只是一场模糊的梦境。

梦醒了,人也该醒了。

看见了魏翎地这番作为,白抚英心中百感交集,一时也不知是该哭、该笑、该喜,还是该怨。

他竟然是记挂着自己的,必然是因为每次午夜梦回,总会梦见自己就在眼前,偏偏屡次成空,才会吐出“似乎真是累了”这样的抱怨之语。

原来,不是自己单相思,折腾着自己,我想念的人,果然也是在想念我的。

白抚英情绪一动,脑中一片空白。她飞身扑进走到半路的魏翎怀中,双臂环上男人的腰杆,轻轻唤了一声“温凌”,就哽咽着再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将小头颅埋进魏翎胸口,不再移动半分。

“湘……湘儿?”突然的撞击和怀中的温暖,让魏翎半晌回不了神,双手就这么摊开在半空中,忘记了要紧紧搂住佳人。

或许,他怕自己一想要收紧手臂,怀中佳人就会如同以往的旖旎梦境,再度消失无踪吧!

这不可能地,白抚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她应该是呆在山上的离宫里,冷冷的看着底下人为了江山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而争得你死我活才对!

他地理智这样提醒自己。

怎么不可能,这里距离离宫不远,以湘儿的轻功,来去自如,轻松无比,她也想念着我,为什么不能来看我?

他地私心这样辩驳着。

挣扎无果。怀中的身子传来地热度,在这样带着点凉意的夜里是何其地清楚明白。他终于慢慢和上了手臂。

赌一把吧!就算今夜又是做梦,也不过是徒增一缕失望;但是,如果今夜是白抚英真正前来,那他没有用力搂紧佳人,可就是万恶不赦了。

他赌赢了。

烛焰噼啪响着,慢慢吞噬了底下原本就不长的身子,直至最后勉强得抬不起头来,终于熄灭了。

他低头,就看见了她的头顶。

虽然已经恢复了女儿家身份,她穿上了罗裙,却始终不愿在发饰上多下功夫。别人簪花,或者

鬓,她的发总是高高束起,然后用一根蓝田玉簪子脂玉圆玉冠,就是了。

他伸出右手,抽掉了那蓝田玉簪子,任由羊脂玉冠掉下去,在地上摔成几瓣。然后,他再抽掉她束发的丝线,让一头如云黑发披散而下,带着妩媚。

他将五指难逢的机会,一去不复返,白抚英绝不会第二次这样无防备地跑来他的怀抱撒娇了。这就怪不了他怒气冲天,火大得想当场将刘阳大卸八块了。

彻底明白了自己究竟做出了什么好事的刘阳,不敢再去捋魏翎这只正在气头上的大老虎的胡须,灰溜溜地溜回了自己地帐篷,闭门思过去了。

小雨渐渐大了,哗啦啦下得极欢。白抚英抱膝坐在一棵高树的树丫上,任由冷雨将自己从头到脚浇了个遍。

她紧闭双目,咬着冻得泛紫的嘴唇,一动不动。

一柄油纸伞移到了她的头顶,替她挡去豆大的雨点,却挡不了四处袭来的寒风。

她不动,那撑伞的人也不动。直到最后,反而是她觉得过意不去了。

“对不起,羽。”她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歉意看着那个全身都在暴雨之中的锦衣公子。

“回去吧!”羽撑起手脚麻痹的她,像抱着婴儿一般,抱回了离宫。

媛也不问她怎么回来地,怎么会如此狼狈,只知道赶紧张罗热水和干净干爽的衣裳,三两下就将她打理干净了,头发也照样束起,只是上面少了那顶羊脂玉玉冠和那只蓝田玉簪子,换上了其他样式和质地的东西。

适才发生的一切,如同过眼云烟,就这么了无痕迹了。如果,不是心还在隐隐地作痛的话。

窗外地雨噼里啪啦地下了一夜,到天亮时分,云开天霁,阳光灿烂。

这种天气是很好的,好得媛都狠狠呼吸了一口清新地空气,然后带着满面的笑容走进了白抚英地房间。

白抚英正坐在铜镜前,绾着自己的头发。

宫里面长期以来做好地各色衣裳,她以往看都不看,今天却拿出来仔细挑选了一套鹅粉带着俏皮绿色的宫装,端端正正地穿好了。然后着飞燕云鬓,簪上了花饰,甚至连一向素面朝天的脸颊都染上了淡淡的胭脂。

媛险些惊掉了下~。

“殿下,您这是……”她小心翼翼开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媛,回宫吧!本宫答应成为陛下大婚的候选人。

”白抚英说出来的话,字字清晰,奈何媛反而听不懂了。

大公主这是怎么了?谁都知道,陛下认定的皇后,从来都是她,而她不是一直坚定着不远成为皇后,所以陛下的大婚才会一拖再拖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反而这样精心打扮要参加了。

“殿下,您不是昨夜淋了场雨,发烧了吧?”

正文第二卷第四十二章聘杀

京城大街上,有一间极为不起眼的小酒肆,脏兮兮的没力地耷拉着,就连跑堂的店小二也是无精打采的。这一间酒肆平日里几乎没有人来吃酒,自然生意不好,偏偏在人们的印象中,它又一直在那里,没有关门,也没有倒闭,更没有什么人上门滋事。

这在京城之中可是很少见的事情呢!

所以真在门口徘徊了半天,还是没有打起主意踏入其中。

“姑娘,让一让。”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响起。

真急忙往路边靠了靠,把大路让出来被那个一脸横肉,看起来就不是善徒的人。

那人扛着一把大砍刀,拖着一条流血的手臂,腰间挂着一个黑布包裹,进了店。真跟在他后面,进了店之后自己找了张靠墙的桌子坐定了。

“客官,请问要什么?”掌柜的懒洋洋问了一句。

小二仍旧在打瞌睡,根本没有起来招呼客人的意思。真用手绢在桌面上擦拭出一小块干净的区域,瞧见自己漂亮的手绢瞬间变得黑乎乎的,不由厌恶地啐了一口。

“给。”大汉将腰间的包裹往柜台上一丢,黑布展开了,里面赫然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真胃部一阵抽搐,觉得喉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涌上来了。

“恩。确实是指定地那个刘※※人地脑袋。”掌柜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挑动那个头颅转过去面向自己。仔细看了看。然后面不改色地从底下地抽屉中拿出一叠纸张和一包银子。翻出一张看起来很很新地纸来。然后照着上面地说明给了大汉如数地银子。

大汉将银子收进怀中。拖着他那条血流不止地手臂。离开了酒肆。

“那么。姑娘您需要什么呢?”掌柜阴沉沉地声音突然转向真地方向。

那小二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认真地给真擦桌子。看似无意动作。却将真逃跑地所有路线全部封死了。

“我……我家主子想和你们做一笔生意。”真板起了脸。

她是主顾。他们不会对她怎么样地。

这桩生意谈了很久,就到真差点就回不了宫了。

杀手中介的那个人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根本就是吃定了主顾一定要杀人的理。真虽然被琉璃交代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聘得天下最顶尖地杀手来接这一笔生意的,但是她也有私心,想要自己两头克扣,为自己攒点银子以备以后花用。

最后,真留下了琉璃和珞让她※※来的一千两银票作为订金,事成之后在付清余款。她急匆匆要回宫,不然宫门一关,宫里查不到她的下落,就算有琉璃替她辩解,可以免了杀头地死罪,也是免不了一顿责罚的。

“阁主,您看这笔生意怎么样?”等到店里又恢复了要死不活的冷清模样,那掌柜的才招手唤来小二,凑过头去问。

原来,这跑堂的小二才是杀手组织的头目,掌柜地不过是个下属。

“真是麻烦。”小二甩了甩手中的方巾,满脸不在乎,“和钱作对,不是我们地作风。我们既然说了,只要主顾出得起价,那我们就杀人,就必须接下这一笔生意。只是,杀白抚英,牵扯太大,等于同时和皇家、福临山庄、武林盟还有流云谷为敌,真是麻烦。”

“那这桩生意……”到底是做还是不做啊?

“让无音去试试。现在我们也只能相信,这个传奇人物不是什么以讹传讹的三脚猫人物了。”小二像是下了很大地决心说。

“这……难道真需要出动无音吗?”掌柜的反而犹豫起来。

小二没有搭理他,往另一张桌子上一靠,又是一副无精打采地样子,不多时就发出了鼾声。掌柜的没有法子,只好讪讪地办好事来,急急飞鸽传书给无音,通知了这个任务。

与此同时,珞和琉璃密谋暗杀白抚英的消息也已经被写成粉笺,和另一堆其他的情报分开,孤零零地摆在刘甄面前。

刘甄提着小楷笔,正在另一张粉笺上写字。她一接获消息,就按照温凌之前的吩咐,一边派人接近那个神秘的杀手组织,一边将事情报告给温凌知晓。同时,她自己也已经在腹中拟好了一套对付的方案,已经交给胭脂去实行去了。

萧红还在同英王闹别扭,三天两头就往清风楼跑,反倒是叫她有了一个说话的伴。太妃洛冰也常常在清风楼出现,偶尔也会和她说上两句,只是两人的身份目前显得很是尴尬。

常常是萧红前脚进了清风楼,英王后脚就跟着进来了,搞得荆娘很是不满,因为英王竟然是来找她谈心的。

真赶回秦安殿的时候,刚好入夜。她缓下焦急的脚步,问清了琉璃的所在,慢悠悠走去。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刚踏进房门,琉璃就已经开口了。

“回禀娘娘,他们已经接下了这桩生意,承诺了会派出最厉害的杀手去试一试的。”真原文回到。

只是试一试而已。那个杀手组织竟然不敢打包票。

琉璃的眼

不自觉的飘到角落里那个摇着羽扇的小宫女,慢悠悠了一声,就没有开口了。

真不由得皱眉:“娘娘,这个宫女怎么了吗?”

她不允许琉璃倚重别人,眼神狠狠瞪向那个看起来小小的宫女。小丫被一瞪,瑟缩了一下。

“啊!没什么。”琉璃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既然事情已经办完了,接下来的日子除了等待结果之外,琉璃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情要办。她想知道,将军夫人∶珞眼中地快意究竟是什么,为何而生?

这件事,却不一定要真来办,因为真和∶珞太熟了。所以她想了好久,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算了,明日再想把!”她自言自语,抽着针线,给腹中的小生命缝制新衣。

白洛辰说过,这些事情不用她动手,自有宫里的能工巧匠会全部打点好地。但是她认为,既然是自己的孩子,那么自己不缝制几件衣裳,如何可以。因而也就不听劝告,坚持了下来。

正专心竹着,针头突然一抖,扎进了自己的指尖,她急忙将手抽出,将缀着一颗美丽血珠的指尖放进嘴中稍微※※。

御医们给她安排了许多食补的药膳,天天吃个没完没了。这不,眼前又是一盅补汤。

她接下来放在手边,就将送膳来的宫女们全部赶了出去,然后将那一盅汤推到一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她不由得回头唤:“小丫,来,把汤喝了吧!”

小丫终于走过来,慢慢将汤喝下。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主子自己总是不喝汤,然后总是要逼着她喝。

今天准备地是豆腐鲫鱼汤,乳白色的汤汁里点缀着赤艳艳的杞,香气诱人,少了几分肉地油腻,多了些鲜甜。所以小丫喝得也快,不一会儿就已经喝完了汤,只是那带刺的鱼肉却不知怎么处理。

“不用理会了,就那么放着吧!我也不吃鱼的。”琉璃撇了一眼,见小丫正对着碗发愁,于是提醒了一句。

小丫于是快快放下了碗,又跑回去举起那比人还高的羽扇,努力摇动起来。

房外,真见众宫女又被赶在门外,不由得头痛。宫里面只剩下琉璃和那个摇扇子地小宫女,看着小丫的脸色一天天好起来,只要不是瞎子,其实谁都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只是,没有人敢说话。

琉璃三餐都有照吃,只是三餐以外的那些补品,有时吃,有时没吃,而没吃的那一部分,全部进了小丫的肚子了。这种事情没有办法认真追究,琉璃如果因而耍性子不吃东西,那她们这群服侍的宫女们罪过可就大了。不如就这样,大家心知肚明,反正也不是坏事,对于御厨和御医那边反而比较好交代。

没过多久,琉璃就唤人进去收拾了。真也进了门,再次瞪了那个小宫女一眼。

“娘娘,刚刚将军夫人托来消息说,我们聘请地人好像已经行动了。”真悄悄贴在琉璃的耳边说。

“知道派出去地是谁吗?”

“是无音。”

琉璃手中的线被她生生地扯断了。珞有和她提及,这个杀手组织来历很是神秘,似乎凭空出现,又好像一直都在那里。组织里号称最强地杀手都有排名,从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一路排出了八组阵营。然而,真正的第一杀手往往是没有排在这些阵营里地,根据别人透露的消息,他们似乎都以“无”字开头。

无音,“无”字辈的高手。一个白抚英竟然要他们付出这样的代价才敢说要试一试吗?那个公主是这样的人物吗?还是说,她的身边还有什么别人所不知道的人在保护着?

琉璃反观白洛辰,明明身为九五至尊,身边却似乎永远都只有伍心照在跟随,如果她现在要暗杀白洛辰的话,简直易如反掌。人们不重视皇帝,反而重视公主,这种认识无法取得琉璃的认同。

她却不知道,白抚英乃是先皇唯一的血脉,而白洛辰,不过是一个可以替换的傀儡皇帝。所以,白洛辰要夺权,而所有人都在观望白抚英的态度。

只要白抚英一句话,天下就是拱手让给白洛辰,也没有人敢反对,顶多就是那些怕失去自己手中权力的人们会出来叫嚣几声。同样的,只要白抚英不承认白洛辰,那么,白洛辰就是坐拥整个江山,也会瞬间被拉下台。

白抚英不愿意让自己的存在影响白洛辰的计划,太后也是因此而故意将白抚英调离皇城。

还记得有一日,白洛辰早朝时在听取各地奏章,因为赈灾粮的问题和大臣吵了起来。大臣步步不让,逼得白洛辰简直下不了台。而白抚英仅仅是故意让自己从所在的柱子后面露出一片裙角,群臣就马上安静了。

因为她的手上还握有圣旨,握有罢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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