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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少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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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辰刚刚缓下气息,就听见门外来报,说是青雅不堪被责备,气怒之下竟然持刀欲杀媛,幸而侍卫及时赶到,救下了重伤地媛送往太医院,罪奴青雅已经收押,等待审决。

“心照以为如何?”白洛辰连头都没有抬,手中研磨的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无滞。

“事关人命,自然交有司审理。”伍心照道。

“如果是康尹站在这里,少不得要替青雅喊上几声冤。”

白洛辰话音刚落,康尹就急急从外面冲进来,一脸悲喜交加,不顾礼教喧哗喊道:“陛下,媛宫女乃是心疾发作,臣已经帮其缓过气来了。她也亲口向臣说了,青雅并没有要伤害她的……”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康尹自己住了嘴。桌子后面,白洛辰正一手执笔,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蹦进门然后自顾自地大叫,桌子旁边的伍心照眼中竟然写着“死定了”四个大字,然后,他回头愕然发现自己身后竟然跟着一群宫中掌事,正探头探脑地在门外偷听,想是他刚才自太医院一路奔来太过兴奋,一时忘形而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伍心照清了清嗓子,好声好气地开口了:“什么时候御书房变成市井了?由得人随进出观看吗?”

他素来严谨,冷不防吐出这种戏谑之语,如在平时,众人绝对会哄堂大笑。然而今日没有人敢出一点声音,白洛辰冰冷的眼光扫过,不相干地人立即跑了个精光,场中就只剩下自觉大祸临头的康尹和两个请罪地看门卫士。

“你们先下去吧!”白洛辰轻轻摆手,那两个卫士如蒙大赦,赶紧谢了恩出去继续守门去了。

“至于你嘛!”白洛辰端着一张冷意十足的脸,满意地看着康尹越越紧张地样子,“如果人人都如你这般没规矩,朕还是不是皇上了?来人,把康大人押入监牢候审。”

康尹猛地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至于吧!以前他地行为比这过火的有,怎么今天就给白洛辰惹这么大的气,竟然要直接投牢,连辩解也没有机会说上一句?

他不信邪地想问白洛辰,眼前所见却是一张没有情感的面具。他眨眨眼睛,生怕那自己的错觉。

刚刚被放出去的两名卫士没有让康尹有回神的机会,一人一只胳膊拖着,就直接将康尹架走了。

正文第二卷第二十六章奇遇

深深。皇宫之内管制森严,一队队卫士来回巡逻,一只潜伏着的兽,其无声息,而有随时禁戒着。

一队巡逻的卫士从傍泉苑的墙外走过,因为这里住的人乃是大公主白抚英,所以带头的小将军十分尽责地仔细看了看一片寂静的傍泉苑,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才转身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的转角的时候,傍泉苑的后门吱呀一声开了,随着走在前面探路的小宫人举手一挥,一队人马抬着一顶小得堪堪容得下一个瘦小姑娘的软轿,飞快往通往外皇城的宫门走去。

就在他们一行人刚刚将身影隐入黑暗中之后,另一队巡逻的卫士已经来到了墙边,带头的将军也仔细听了听,在没有发现奇怪的动静之后就转身离去。

“站住,这么晚了,你们要干什么?”宫门的守将可没有卫士好糊弄,长矛一架,拦住了众人。

媛从队列中走出来,附到守将头领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守将头领了点头,然后大手一挥,放人通行。

宫门嘎嘎的响声,在深夜特别的洪亮,却没有人在意。等到门开得刚好可以让软轿通过的时候,媛就领着所有人潮水般往外流去,最后一个人一通过,门扉就以最快的速度合了起来,砰的一声,再次隔绝宫里宫外。

就这样,白抚坐在软轿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宫外而。

然而……

高高的宫墙已经远远被甩在后,原本昏昏沉沉任人摆弄的的白抚英却出声叫唤媛。

“殿下。您有何吩咐?”如果是太后早就预料出白抚英必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地话。奉命暗中下药迷昏白抚英地媛此时肯定被吓掉三魂七魄。

“媛。本宫希望你回转宫内。保护青雅。”轿子内地白抚英声音很轻。果然因为蛊毒发作而显得虚弱无比。

媛有些为难。

她奉太后地命令护送白抚英前往凤山离宫。此时离开地话。有失职之罪。但是白抚英地话又合情合理。不听就是犯上。

“本宫知道你是奉命行事。自然不会为难你。你去吧。不出意外地话。本宫天亮时分会到达凤山离宫地。”白抚英出言保证。

媛知道她一诺千金地习惯。于是轻轻应了一声。交代了剩下了众人几句话。回头而去。

意外,却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后发生了。

一行人继续保持着整齐的步伐前进,不多时穿进了一片树林。因为怕被人发现行踪,队伍并没有打火把,只是借~着星月光辉赶路。好在随队地人都不是普通人,即使是如此微弱的光明也已经足够了。行进中的队伍意外受到了阻拦,拦路的是一只晶额大白虎。

软轿被暂时放下,所有人紧张戒备。他们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对于一只拦路地畜生自然不会放在眼

人兽对峙了一会儿,那大白虎似是看出形势不利于自己,慢慢退走了。众人松了一口气,就要举轿时,抬轿的脚夫发现不对劲了。

轿子明显变轻了太多,所以他们马上叫来了负责领队的一个护卫长。

“殿下?公主殿下?”护卫长虽然猜想到白抚英可能已经离开了,但是上尊下卑地规矩还是让他不敢随意掀开轿帘去查看究竟。

轿子里面确实没有任何动静,护卫长这才掀开轿帘的一角,果然看见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他一边担心自己的失职之罪,一边赞叹白抚英的功力高深。剧毒发作之身,竟然可以趁着众人被白虎吸引地那一霎那,从人群中毫无声息地脱身,这等轻功造诣绝非等闲。

他从怀中摸出一只羽鸽,就着火折子微弱的火光,在白绢上写了“已走”两个字,然后系在羽鸽腿上,放手让它振翅而去。众人也顺着媛先前的交代,不动声色继续赶路,要赶在天大亮之前赶到凤山。

媛刚刚回到宫门口,空中就传来拍动翅膀的声音,她低哨一声,抬手迎下羽鸽,看见那白绢之书的时候,简直哭笑不得。

原来她已经事前安排了意外,难怪会对自己保证“如果不出意外,就在天亮前到达”,如此漏洞百出的承诺,自己竟然还信以为真,真是笨蛋一个。还好太后也知道白抚英绝对不会乖乖束手就缚,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会因为这件所谓地“意外”而责备他们也就是了。

媛烧掉白绢,举手在门上敲击出约定的暗号,宫门开了一条小缝,将她迎了进去。

另一边,刚刚从软轿中跑出来地白抚英其实并没有走远。体内蛊毒的发作让她根本无法如意控制自己地身子,只是纵身飞上一棵高树,刚隐好身形就已经满头大汗,血气翻腾。

如果护卫长下令就搜索的话,一定马上就可以找到她地。但是显然太后有意放她离开,所以护卫长只是尽责地报告了媛一下,就领

离开了。

翻身下树,白抚英踉跄了一下,歪靠在树身上调整呼吸和内息。那只退走的晶额大白虎再次从黑暗中走出来,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白抚英。

“西虎,好久不见,已经有四五年没来看你了呢!”白抚英说。

白虎闻了闻白抚英,然后竟然用头蹭了蹭白抚英的身子,一派亲昵无间的样子。白抚英已经压下混乱的内息,伸出手来摸了摸白虎的脑袋,看白虎一脸享受的表情,想来这一人一虎竟然是老朋友了,且这白虎通人性,多年不见白抚英,竟然还能认得出来。

突然,白虎扭头看向林中黑暗处,白抚英发觉它的异样,也抬头盯着那黑暗处。

“我道这白虎竟是通人性的,原来它是你养的啊!”从漆黑的树影中突然显现出一个多岁的锦衣公子来,一脸笑意盈盈。

“你是何人?”白抚英警戒非。虽说自己分心在先,但是能走到自己身边三丈内而没有被自己发觉,就连面对面了自己都看不出对方深浅的人,太过可怕了。

时间唯有两人可以浑身毫无一点武功气息,一种就是什么功法都不会的平凡人,另一种就是武功已经深不可测而刻意隐藏自己的绝世高。

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前者。

“嗯,你可以称呼我为‘羽’,认识我地都这么叫我的。那么,我该称呼你什么呢?刘湘?还是白抚英?”锦衣公子自然地举步走来,根本不将白虎威胁的低吼声和趴下身子准备攻击的姿势放在眼里。

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英心头涌现杀意。

“别急着想杀我啊!难道你想解你身上地蛊毒吗?”羽朝着愤怒的白虎伸出右手,那看似缓慢无比的右手准确地摸上了白虎的脑袋,而白虎反常地没有发动攻击,反而一动不动地任他抚摸,他由衷地赞叹,“啊!终于摸到白虎了,真是太幸运了!”

果不是它喉咙深处的吼声不断地话,几乎要叫人认为它是心甘情愿让这个来历不明的锦衣公子抚摸了。

“你究竟是谁?”白抚英解除了戒备。她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这个自称“羽”的家伙地对手,如果对方要取她性命,不管做什么都是徒然,况且,对方根本没有恶意。

“你果然很聪明,我这次绝对没有选错人了。”好像还没有摸过瘾的羽,恋恋不舍地将手从白虎的脑袋上收回来,白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白抚英身后,警戒着前面笑嘻嘻地锦衣公子,却不敢再踏出半步。

看见白虎竟然被吓成这个样子,白抚英不无心疼之意。只是,形势比人强,她真的没有和羽谈判的筹码,只能暂时观望。

“我叫羽,至于其他的,我暂时不能跟你说。对了,你家最近新出的‘青梅香’味道挺错的,所以我就多拿了两坛,希望你们不会生气。

”他满脸歉意,~眼真诚地倒着歉。

“什么青梅香……”白抚英对于他的话不对题头痛不已,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回忆起一件事来,一时激动起来,“你就是那个经常偷御酒地!”

前几天江南裕庄进贡了一批新酒,其中最有特色就是“青梅香”,然而刚刚收进酒窖的贡酒,当夜每种贡酒就少了一坛,而青梅香则少了两坛。

其实从很久以前皇宫酒窖就常常发生被盗地事件,无奈苦苦追查都没有任何结果,于是众人也就当成灵异事件,听之任之了。这次白抚英之所以会知道“青梅香”失窃的事情,完全是因为她也很喜欢这酒,所以特意叫人去取了一坛回来。

那取酒地人因为顺口说了一句“殿下真是好眼光,这酒就连偷酒的小贼都中意呢”而被媛叱喝,她仔细询问了缘由才知晓宫中竟然有这等趣事。

“什么偷,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什么时候偷了?那是你家大人亲口许诺要给我的,怎么能说是偷呢?”羽说的愤愤然,那认真的样子和语气,似乎真是白抚英诬陷于他了。

“我家大人?”白抚英又蒙了,这个人说话怎么没个准的,净是一些让人听得糊里糊涂的称呼。

“就是你们称为姑射的那个丫头啊!”羽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白抚英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这个人来。

锦衣玉冠,剑眉飞扬,一双眼眸灿若星光,唇红齿白,腰间别着一柄碧玉长箫,器宇轩昂,玉树临风,一身武功深不可测,性子也叫人捉摸不定,如孩童般随性,又间或可以察觉出长者的稳健。真是一个矛盾的人。

这个看起来二十来岁数的人,却顺顺当当地称呼她的娘亲为“被称为姑射的小丫头”,而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究竟是谁?

正文第二卷第二十七章求徒

气血的翻腾再度涌了上来,白抚英体内的蛊毒再次得不暂时不理会眼前这个古怪的公子,全心对付那肆虐的蛊毒。

羽正眯着笑眼等待白抚英开口,半天都不见她有动静,这才反应迟钝地挪过身子来,看似随意地拍了拍白抚英的肩头,皱眉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他每靠近一步,白虎就往后退一步,以至于当他走到可以接触到白抚英的地方时,白虎赫然被他逼退了丈远。

这随意的一拍,一股精纯内力透体而过,从头到脚走过一遍,然后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逼着体内蛊毒往右手食指指尖集中。

“啪”,一声大大的水珠落在土地上的声音,在这幽深的夜里分外突兀。白抚英觉得浑身一轻,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爽,抬起右手指尖,就看见上面还沾着些许毒液。

以内力将体内毒逼出体外,她不是没有见识过,因为太后就会使用这门功法。让她惊讶的是这锦衣公子做这件事的轻松,简直就像呼吸一口气一样的容易,就将困扰了她数日的毒物解决了。

“你开心得太早。”羽语气中轻松一凝,换上一种严肃的感觉,“你体内的残毒没有完全清除,这样的话,下次蛊虫发作起来,你会比之前更加痛苦十倍。”

他已经将她臂上的衣袖完全褪到了臂弯以上,正盯着那一条碧绿的暗线而发愁。

那一条象征着蛊毒深化程度的,已经蔓延过了臂弯,深深往肩头的位置而去,再过不久就会越过肩头,然后距离入侵心脉就只剩下两日功夫了。

白抚英慌张将手臂收,放下袖子,匆匆盖好,脸色极是不好看:“你……君子坦荡,可你这等放浪行径,叫人如何信服?”

“啊?”地脑子转不过弯来了。一时竟不知道白抚英怎么就突然生起气来了。

“啊什么!好歹你也看在本宫云英未嫁。多少客气一点。”发现和他说客气话行不通了。白抚英也毫不客气地当面指责起来。

而羽地则是……

“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俯后仰。“小丫头竟然计较这个。就亲娘都不敢这样指责我。你竟然……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笑死我了。”

他这一笑。原本笼罩在他身上地闲云流水般地气势突然消失了。让一直被他压制着地白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受他地压制了;林中地雀鸟们被他地笑声震惊。扑棱棱乱飞而出。在半空中盘绕着。

白抚英地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无奈他越笑越开心。竟是一声高过一声。一时停止不了了。

“我……哈哈……好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了……哈哈……你这个……徒弟……”羽笑岔了气,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地。

就在他断断续续说话的时候,白抚英运起全身可以调动的内力,展开浮云身法,飘忽一下,只是瞬息,已经剩一抹淡淡地影子在十丈开外,然后飞速消失了。

她忽东忽西地逃,身后那响亮的笑声还在回荡着,她已经逃出了老远,靠着一棵树休息。仰望着天空,她赫然发现这是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唯一一次,因为丝毫看不透对方而落荒而逃。

“我不笑你就是了,何必跑这么远呢?”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羽手指间转动着碧玉长萧,又是那副闲云流水的摸样,说着听起来像道歉地话,“我没想到你的脸皮竟然这么薄。”

原来,恐惧是这样的东西啊!白抚英突然荒谬的想着。

“说吧!你究竟要做什么?”已经没有心思,也敢再自视甚高的白抚英,终于也有耐不住性子的一天。

“很简单地,我就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求你做我的徒弟。”

山风冰凉,卷着野花地清香慢慢飘过。羽认真等待着白抚英的回复,而白抚英终于脑子一片浆糊,~没有办法做任何思考了。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站住了不动。

白虎追逐着白抚英地气息,终于看见了那站在树旁的两个人。它迟疑着靠近,没有遇到那个变态公子地阻拦,于是它终于明目张胆地将自己的身子全部蹭到白抚英身上去了。

主人,好久不见了!白虎心里开心地吼着,如果不是不能开口的话,真不知会说出什么来。但是,白抚英没有任何回应,白虎不满地抬头,低吼一声,终于成功唤回主人的注意力。

“啊!西虎,你跟来了啊!”她惊喜地蹲下来抱着白虎的大脑袋,亲昵地把脸贴在白虎额上,“这么久不见了,我要好好和你玩玩。”



怎么就这么走了?”羽等了半天,满以为事情顺利无想到白抚英二话不说,竟然搂着白虎就要走了。

天下想要习得他一招一式的人多如牛毛,多少人就是奉上性命都没有办法得见他的容颜,而白抚英竟然没将他放在眼里,这实在是太不可原谅了。

“小丫头,你究竟答不答应?”羽跟在白抚英身后,林间小道落叶层层,他踏在上面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果然轻功已经出神入化,并且运用娴熟,将武功与生活作息融合为一体了。

这是太后姑射从小就教育白抚英要学习的,白抚英时至今日都没有办法做到,而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比自己年长多少,已经让武功在举手投足间浑然一体了,真是可怕的一个人。

白抚英自想着心事,也不管羽在耳边究竟说了什么。

“小丫头,你要是往前走一步,就算你是姑射的女儿,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的!”终于,羽咆哮起来。

白抚英果然止住了脚步,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因为白虎被地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血腥味,尽管常淡,终究瞒不过白虎这等灵兽,它前掌刨了几下地面,刨出一面残破的锦旗。

白抚英提起旗子一角,就着隐约光线仔细辨认,认出了是威临镖局的旗子,而且上面斑斑黑点,根本全是血迹。看地面的情形,应该是近几日发生的事情。

'奇'然后,白虎又刨出了一尸体。

'书'终还是放不下啊!白抚英心中涌现一股怒气,对着那胆敢触犯威临镖局虎威的无知歹徒。

'网'从这一旗子上,她可以轻易推断出,威临镖局的镖车押着红货到这里,然后被人伏击,死伤惨重,甚至全军覆灭。

然后,那歹徒不愿人们过早地发现这件事,于是将尸体等就近掩埋。如果不是白~今夜误打误撞跑到这里,只怕还真没有十来天没有人会来到这里搜查。

“熟人?”羽偏过身子,暂时不计较白抚英的无礼。

“犯我威临者,虽远必诛!”这话,轻得~风一吹就散了,却又重重地压在了心头。

羽的眼中闪现着满意的光芒,然后当头泼了白抚英一桶冷水:“你知道是谁杀了他们的吗?你的毒还没有完全好,可是报不了仇的。”

“你知道是谁杀的?”白抚英正视起眼前人。这个人,既然有求于自己,或许可以帮助自己很多事情。

“恩,看伤口,应该是麓山的那位擎天斧,都二三十年了过去了,功夫还是没有半点长进,连杀人的手法也还是一样拙劣,真是丢人。”

麓山的擎天斧,闻名绿林三十载的山匪头头,一手劈天大斧耍得浑不透风,端的厉害。这样一个人,在羽的口中成为了“二三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有长进”的丢人人物。

白抚英甩了甩头,决定从现在开始忽略羽口中讲的这类话语,只挑其中自己需要的信息听就好。

“你有办法帮我驱尽体内余毒吗?”抱着将就一试的心态,白抚英开口问。尽管她并不相信这个羽公子会为了萍水相逢的她而将高深功法倾囊相授。

“当然!”羽接话十分迅速,简直就像专门等着白抚英讲这一句话一样,“我现在就将心法口述一遍,你应该可以马上背起来吧!听好了。凡天地阴阳,有损有盈。损者为……”

白抚英没想到羽真的就这么滔滔不绝地将心法全盘交代出来了,只能傻傻的记下了全部内容,然后满腹疑惑地反问:“你就这么轻易将心法教给我了?”

“不能教给你吗?反正过些日子我就可以正式收你为徒了,早教晚教都是一样的。再说了,这种心法根本就是不入流的东西,等到你正式拜师之后,我教你真正的武功。”

真正的武功。白抚英不知怎么的,竟然真的相信这个羽公子是真的不将这一门传授给自己的可以控制内力的功法放在眼里的。尽管这门功法如果放到江湖上,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也许为了争夺这门功法,还会导致一场持续数十年的武林大混战也说不定。

就像当年无意中从流云谷被流传出去的一部分轻身功法,就为流云谷招来了灭顶之灾一样。

“你记住了有?”

“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个神秘的年轻的羽,这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和这许多不可思议的功法,将为他带来多少不可预测的无端祸事呢!

白抚英为这个开朗的锦衣公子担忧起来。

正文第二卷第二十八章逆行

抚英找了个清静的山坳地方,随便清理了一块地出方方的坐下来运功疗伤。羽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总是一脸笑意,浑身不设防的模样。白抚英之前曾不止一次想动手突袭,无奈这看似轻松的锦衣公子偏偏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只能放弃。

现在,她对于这个说要收自己为徒的青年人已经没有了敌意,对方也没有要对她不利的样子。所以她乐得让这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呆在身边当自己的护法。

白抚英专心致志地运功,白虎尽职地趴在她身前,一双~眼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羽飘身上了一棵歪脖子树,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然后贴在树干上,闭上了双眼,不多时竟传来了微微的鼾声。

行功三十六周天,终于彻底将体内余毒全部清除了,白抚英收功调息,慢慢恢复了视听,入眼所见就是挂在树上睡得正香的羽。

这个家伙!白抚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上天特意派来考验自己定性的煞星,不然为何他所做的每件事都在隐隐挑动着她的底限。

运功疗伤,全部心力都集真气运行上的白抚英根本就是一个废人,这个时候如果随便什么石头之类的东西掉下来都有可能要了她的性命。而这个被她寄予厚望的男人,竟然给她大大咧咧地趴在树干上睡觉,还鼾声四起,这简直太不可原谅了。

“你……”她正想义言辞一番,又想起自己并没有开口叫他帮忙,这样将责任直接扣到别人头上,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也就吞下了声音。

“啊,你终于起来了,也太了吧,害我都困了。”羽适时地清醒了过来,一边大手大脚地伸着懒腰,一边呵欠连连地指责白抚英运功时间太长。

白感应到了白抚英地怒气,疑惑地躲开了一步,生怕被白抚英当成泄怒地对象,而那个点燃了她熊怒火的真凶却依然毫无觉察,自顾自抱怨这个树干太硬了,不好睡觉,睡得他浑身不舒服。

不能这个傻子激怒。没有必要为这个傻子生气。白抚英一边在心中不断安抚自己。一边强迫自己转了方向。尽量不去看那个人目光迷蒙地迷糊样子。否则她真地会控制不住自己地情绪地。万一错手把这个家伙给杀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就算她想避开。没有脑子地人也不一定就能让她如愿。于是。这样一句话就飘进了她地耳朵里。

“你怎么都不生气啊?枉费我这么认真地逗你。”羽没心没肺地开口。

白抚英猛地甩过头来。瞪视着一脸闲适地羽。

这个人……这个人做了这么些事情。甚至拿她地性命开玩笑。竟然只是为了逗她生气?这是人做地事情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压下心头翻涌地悸动。白抚英淡漠地开口。眼睛也顺着转身地动作移向远方。不去看羽那过分澄清地眼眸。

“你练地这门功夫,应该是姑射丫头传授给你的吧!但是其中好像还夹杂着某些不一样地东西。”羽抽出碧玉箫,连连点向白抚英身上各个地方,“你基本功练得不错,可惜因为七情六欲内敛,压制了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所以才会一直停留在原地,再无寸进。”

“你知道?”

“当然,这可是我传给那丫头的。”羽一脸得意的样子,转瞬化成云烟,变成了一脸毫不掩饰的惋惜,“可惜的是,那丫头脉息偏寒,竟不能将这套功法完全学全,只习得三层功力而已。”

只习得三层功力,已可以笑傲江湖二十余载,那如果学全了呢?白抚英荒谬地想象起一个像眼前地羽一样,潇洒不拘,自由自在的人。

如果是别人,听见了这堪称瑰宝地功法就在眼前,还尽了法子要从羽的口中套出这套功法来。但是,今天地羽面对的是白抚英。

“哦!”她淡淡地应了声,然后收拢心神继续思考自己脑海中未竟地问题。

羽对于她的反应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自己当初就是被这个小鬼古灵精怪的样子给吸引的,如今这样,不正是当年吸引了自己注意力的个性的体现,于是笑逐颜开。

白抚英低头走着自己的路,没有看见他的神色变化,只知道一时不说话,还以为他已经放弃了继续纠缠自己了。

依两个人的脚程,山林很快就走尽。在接近官道的地方,白抚英蹲下来和白虎说了几句话,目送白虎进了树林,然后才全力施展轻功驰骋而去。

“小丫头,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路是往皇城的,我们要找擎天斧应该往那边去麓山。”羽依然一派轻松地随着白抚

快忽慢地跟着,就是不离她左右一丈之远。

“谁说我要去麓山了。”白抚英见他跟得轻松,也就不再有顾虑,放开脚程,一瞬如流星飘远。

羽丝毫不慢,如一偻青烟紧紧随在她的身边,一路唠叨个没完没了。

轻轻松松飘进皇城,白抚英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可是熟悉得紧,东弯西拐,没两下功夫就躲过了众多的侍卫,拐进了宫中地势最高的祈天阁。

这里是帝王祈祝的场所,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来,躲在这里最为安全。而且从这里看下去,可以俯瞰整个皇宫的大部分,作为指挥所在再适合过了。

“你还没有告诉,为什么不去麓山呢?”羽仍然纠缠不休,尽管他一路上问题不断,害白抚英还得特意挑选人最少的路径前进。

在御花园的时候,他们差撞上一队掉头回来的卫队,偏偏这个呱噪的主丝毫没有自觉,兀自就着自己的问题大声询问。白抚英几乎要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了,赫然发现就在面前的卫队竟然对羽根本没有掩饰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

脑筋移动,白英就知道缘由了,羽这一路上都是用传音的功夫在和自己说话呢!害她白担心了大半天。白抚英白了羽一眼,然后也同样用传音回答了他的问题。

“为什么一定要去麓山?”英抚额。世间怎么会有个连御花园里多了一盘花都要拿出来问她为什么的人啊!

“威镖局的人不是被杀了吗?你不是很生气吗?不是应该要杀上山找擎天斧算账,血洗整个擎天庄吗?”羽一副认真的样子。

“首先,临镖局的人被杀了,没错。但是事情真相还没有调查出来,不知道究竟是江湖恩怨还是党派纠纷,我不能胡乱杀人。其次,我很生气,没错。但是我生气的是人都已经被杀了两三天了,威临镖局竟然还没有发现,我是对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威临感到失望。第三,就因为你判断说杀人功夫出自擎天斧,我就直接杀上擎天庄,太过草率。最后,我已经将威临镖局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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