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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剑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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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蒙面人方意识到自已的失态,尴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失礼了。”

然后在公了无止的对面坐了下来,接着道:“说来听听。”

公孙无止心里不禁暗叹,道:“你这是何必呢?”跟着清了清嗓子,道:“要想他能恢复功力,唯一的办法就是帮他修补被冥阴神掌阴气所伤的经脉。”

黑衣蒙面人听着,自已喃喃道:“修补经脉?”

公孙无止肯定的道:“正是。只有将他的经脉重新修补,这样他才有可能恢复功力。只是……。”说到这里止言不语,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是突然想到一些无法解决的难题。

黑衣蒙面人当然看清他的表情,忙追问道:“只是什么?”

公孙无止为难道:“只是这修补经脉,除非有一位怀有绝顶内力的人在一日一夜的时间里帮他输功修补,半途不得停顿。如施功之人在云飞经脉还没修补好之前内力不继,停顿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黑衣蒙面人一字不漏的听着,自已沉思了一下,问道:“最坏的后果是什么?”

公孙无止看了他一眼,明白自已这位旧识好友这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叹气道:“如果这样,被施功者经脉尽断,暴体而亡,而施功者会因为元气大伤,功力最少损失一半以上。不过,如果成功的话,施功之人最多只是损耗元气,而被施功反而会因此而大有获益,功力较之经脉受损前还要精进。”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道:“只是当今武林中想找一位能一日一夜输功而不停顿的绝顶高手却不容易,就算有这种高手,可是又有谁肯冒着失去一半功力的危险替云飞输功呢?”

黑衣蒙面人本来听公孙无止说有办法让楚云飞恢复功力,心里可是非常激动与开心,可是听着听着,脸色渐渐暗了下来,整个人似乎颓废了不少,有气无力的道:“你这样说不是等于没说吗?本来我想帮云飞输功,可是绝对不行,就算我牺牲我全部的功力能让云飞恢复功力我都情愿,可是以我的内力反而会害了他。说真的,救云飞时与冥神对了一掌,到现在我都还没恢复过来。这老儿武功之高,绝对可以排在绝顶高手榜上。只是不知为什么江湖中并没有将他纳入。”

公孙无止呵呵笑道:“冥神可是江湖中少有与剑圣交过手的高手之一,武功当然不差。只是此人心胸狭窄,凡是得罪他之人,动辙就是以灭门处之,为江湖人所不耻才不将他排在绝顶高手榜之列。你能在他手下将云飞救走,已是奇迹了。”

黑衣蒙面人点头赞同道:“要不是他一时大意,加上当时我是出其不意的出现,不然想从他手下救人确实难如登天。”突然顿了一下,道:“对了,剑圣。听说剑圣是云飞的师傅,只要能找到他,以他功参化境之能定能帮云飞修补经脉。”

这可是一个绝好的选择,可是公孙无止却是叹气道:“这确实是最好的人选。可是你可能还不知道圣剑门发生了什么事。”

黑衣蒙面人听着一楞,道:“我只知道十大门派月前攻打圣剑门,当中天宫派出两位神秘高手相助。示过以剑圣的武功倒不会出什么事吧?”

公孙无止摇了摇头,道:“月前我堂哥公孙无涯曾来求我,希望我出山帮助圣剑门对抗修罗门,我当时没有答应。但我还是派出所有的眼线密切关注江湖动态,特别留意圣剑门的情况,原是想等弄清楚剑圣所领导的圣剑门是否真的是为江湖的安宁而出力后我才前往相助。可是现据密探传回来的消息说十大门派竟然大败圣剑门。现在圣剑门已经解散,剑圣亦失了踪,生死未卜。试问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如何找来剑圣帮云飞修补经脉?更何况,如果剑圣在这件事中并没丧生,以他之能绝对不会消声匿迹,除非……。”照他这么说,莫非公孙无涯当初说要去寻找一个人,莫非此人正是公孙无止?

黑衣蒙面人忙问道:“除非什么?”

公孙无止叹声道:“除非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黑衣蒙面人一听,又像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心里已近绝望,仰首长叹道:“难道说云飞真的是命苦如斯?上天太不公平了。公孙兄,你学究天人,可得好好想想办法帮帮云飞这孩子才是呀!”

公孙无止摇头苦笑道:“非我公孙某人不想,而是能力所不能及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我先用药将云飞的经脉巩固好,不让情况进一步恶化,再想想有没什么办法了。不过,我观云飞之相,绝非池中之物,或许他以后另有奇遇呢!”

黑衣蒙面人哪会听不出这是老友安慰自已的话,只好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行,我不甘心就如此等着。我这就去寻找剑圣,看看他的情况倒底如何。”说完便想站了起来。

公孙无止用手按了按他的肩膀,道:“你先别冲动。不过你去寻找剑圣也好,但只可以是暗访就行。你在修罗门中的身份可别暴露,以后可是大有用处。”

黑衣蒙面人似乎对公孙无止可是言听计从,点头道:“公孙兄请放心。我这铜使的身份谁也没有怀疑。只是我担心天宫方面而已。如被天宫发现我就是修罗门的铜使,那青筝的情况可就不妙。”

说到青筝,公孙无止定眼看了他一眼,道:“青筝对你的一片深情你可别辜负了人家,当年冒生命危险将你救出送来我这里,一个黄花闺女足足等了你十几年,现在又肯抛弃门主之职来帮你,这种女人在这世上绝无第二人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黑衣蒙面人“唉”的一声,道:“是呀!可是我现在真无法顾及儿女情长。况且,我怕……。”

公孙无止呵呵笑道:“你怕什么?云飞这孩子我看绝对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之人。这样吧,改天我找机会跟他谈谈,我相信只要他知道你们的情况,他会接受青筝的。”

黑衣蒙面人听着感激道:“十几年前得蒙公孙兄妙手活命,现在又麻烦公孙兄为我之事而烦,真有点过意不去。”

公孙无止笑道:“我们有缘相识又成了知已好友,感激之话你以后就别再提起。”跟着想起件事,问道:“是了,你在修罗门十几年了,对天宫你可了解多少?我花了十几年的心血竟然只闻天宫其名而不知其详情,说真的,我对这天宫感到可怕呀!”

黑衣蒙面人惭愧道:“以公孙兄之能都未能查到,我就更别说了。白白在修罗门混了十几年,竟然一点情况都没查到,真令人惭愧。别说我,就连青筝这当门主的都无法知道天宫究竟是在哪里,主持之人是谁。”

公孙无止听着眉头紧皱,道:“那青筝平时是如何跟天宫联系的?”

黑衣蒙面人道:“据青筝说,她自小在天宫长大,被派出来时是被人蒙面送出,现在接任门主一职后,每次回去述职亦是被人蒙面才能回去。不过她倒是提起过,当年教她武功的是三个人。”

公不无止闻言一惊道:“三人?能教出青筝这一身武功之人就非一般的高手,竟然有三位这么多?”

黑衣蒙面人正想接话,这时突然一声“爹,不好了。”传了进来,随之只见绿儿脸色慌张闯进房间。

第一零二章 万念俱灰

公孙无止一看她闯入,脸色一正,斥道:“绿儿,别没大没小的在这里乱叫。快说,什么事让你这么慌慌张张的?”

绿儿急喘了几口气,点头对黑衣蒙面人行了一礼,然后急声道:“大哥哥不见了。”

“什么?”黑衣蒙面人与公孙无止两人同时惊喊着站了起来,跟着两人身形一动,齐齐向门外飞奔而去。

绿儿看着他们两人瞬间便不见了身影,自已喃喃道:“还骂我,看看你们还不是一样?”说完心里焦急万分的走出房门而去。小说下载网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

绿儿刚走出这旁院,到了正院中间之时,只见公孙无止与黑衣蒙面人两人已经站在院中发呆。

公孙无止神情非常疑重,不断的摇头叹气。不过,看黑衣蒙面人来回的在院中踱步,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更是无法形容,只是他蒙着脸让人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情罢了。

绿儿小心的走到两人的跟前道:“爹,现在怎么办呀?”

公孙无止一听,斥声道:“叫你好好照顾他,怎么人不见了你都不知道?”

绿儿眼眶一红,本来云飞突然不见了她心里已经是非常的难受,现在父亲这一责斥,眼泪再也禁不住,哗啦啦的直掉下来。

黑衣蒙面人忙对公孙无止道:“这事不能怪绿儿。我想是云飞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事情,不想见任何人而已。”

公孙无止叹气道:“是呀,瞬间得知自已武功尽失,这对习武之人来说确实是最严重的打击。现在我只担心他此时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呀?”

黑衣蒙面人听着身子一震,低头想了一想,道:“不行。我得出去找他。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娘呀!”说完身形一动,已是飘身而起,瞬间消失在大院之外。

绿儿此时抬着泪眼道:“爹,我也去。”说完也不等父亲说什么便向大院之外走去,对公孙无止在身后的喝止也不加理会。

公孙无止本想亦跟着出去,但随之想了一下,只好叹气暗道:“看来绿儿对楚云飞已是情根深种,就由她去吧!”跟着用手拍了拍三声,只见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三名汉子,公孙无止对着他们道:“从今天起,你们不但要密切关注天宫、修罗门以及剑圣下落之事,还要给我好好查探楚云飞的去向。如发现他,给我好好的暗中保护。”

三名汉子闻言齐道:“遵命。”跟着身形一闪,又消失了,仿佛这里他们没出现过一样。

公孙无止只身站在大院之中,仰首向天空望着,跟着长叹口气道:“看来真的要出山了,希望楚老弟与绿儿能很快的找到云飞才是。”

到了这里,大家该知道黑衣蒙面人是谁了,他正是楚云飞十几年未见父亲楚景山。眼时他正在四处疯狂的查找,希望能找到楚云飞的下落。

可是他们却没想到,其实楚云飞并没有走远,一个人此时正在离公孙无止大院不远之处的一座小丘之上的一片草丛之中。

只是他此时还不知道救他的黑衣蒙面人是他的父亲而已。可是他却是看到一位黑衣蒙面人与绿儿相继急奔而出,跟着向远去狂奔而去。

黑衣蒙面人自已倒不知道是做什么,但绿儿这么紧张的样子,当是出来寻找自已了。

他心里一动,怎么从公孙前辈的院子中会有黑衣人呢?莫非他正是公孙前辈口中所说的旧识好友,也就是从冥神手下将自已救也之人?看他身形倒也像是之前在山洞救人的那人,可公孙前辈不是说他走了吗?

要是在以前,楚云飞有此机会定会跟下去,好好的看看这蒙面人到底是什么人,如果真是他救了自已可得好好的感谢人家。

而他看到绿儿那急忙远去的身影,心里不由一叹。其实自已知道功力尽失昏倒后绿儿所说的话自已在迷糊中倒是还记得几分,心里对她可是感激万分,现看她又急着要找到自已的样子心里更是不忍。

可是此时他心里已是绝望透顶,心灰意冷,只想到以后自已一个人好好的了此残生,不想连累任何人算了。

等黑衣蒙面人与绿儿在自已的视线消失后,他方站起身子,叹声道:“也罢!现在自已这种情形,还是别连累他人为好,以前的一切就当是过目云烟罢了。”

跟着又想到自小无父无母,幸得师傅将自已养大成人并授与绝艺进入江湖。原想凭自已的一身武功可以在江湖上好好的干出一番事业,将修罗门与天宫这种邪恶的组织铲除,还一个宁静的武林秩序。

可是现在自已已是形同废人,哪还敢妄想这些,顿觉万念俱灰,思想已不能指挥身体。举目远眺,小丘的四周俱是一片萧索景象,黄叶飘零,树枝干枯,与自已此时的心境竟是惊人的吻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举步、缩腿,茫然,徘徊,一时之间发觉自已竟不知该去何处,似乎何去何从均已经不再重要。

心里暗叹,走到哪就算哪吧!也许荒山野岭才是自已最终的归宿。

于是他漫无目的的一直往前走,日晒、风吹、雨淋,如行尸走肉,短短的几天身体形同枯槁,面无血色,衣衫褴缕,再也不复以前那种丰采奕奕、意气风发样子。

在山间小径间,偶尔过往的路人或是樵夫等,见他此时形象均以为是疯癫的乞丐,有些甚至对他唾沫打骂,更过份的偶有一些人心情不好之时竟然对他拳脚横加,一顿暴打。

对于这些,他毫无理会,反正一切逆来顺受便是,与天俱来的那股傲气已是荡然无存。只是他本就身负重伤,如此下去非真的变成残废或是伤重而亡。

只是,上天似乎对他并不遗弃,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仿佛一股无形之手牵引着他,五六天后,他竟然鬼差神遣的走到龙马负图寺来。

抬头看了看“龙马负图寺“这五个大字,顿想起自已在前不久还是雄心万丈,在这山门之前大赞这五个字写得遒劲有力,跟着在寺中制法通,杀阴阳秀才以及与法通一起救人,那是何等的风光,可是没想到转眼间自已却已是变成废人。

正在他暗自嗟叹时,寺中正好响起一阵洪亮的钟声直击心头,心里突然冒起一个念头来,于是便举步向寺中走去。

他一走入寺中,众多来往的信男信女看着他时的眼神就像是看到怪物一样。可他并不理会这些,反而觉得寺中袅袅的香烟,声声的木鱼和佛经的吟唱都像是自已的颤音,震撼着自已的灵魂,也似乎这里才是自已最终的归宿。

凭着自已对此寺环境的熟悉,楚云飞很快就走到方丈禅室,他在门口顿了一下,举手在门上轻轻的叩了三下。

里面一个很平和的声音道:“进来吧!”

楚云飞不禁一怔,这方丈竟不问自已是何人就让自已进去?可是此时心里却不深想,举步就走了进去。

方丈不是他人,正是法通称之为师兄的住持慈念。他见楚云飞进来,倒不像外面的信男信女一样感到诧异,而是指着一张凳子道:“楚施主,请坐吧!”

楚云飞一听,这方丈怎么对自已的到来亦不感到任何的奇怪,仿佛早知道自已会来似的,怀着不解的心情坐了下来。

慈念抚须微笑道:“今天看你来此,可见你当真无法避过这一命中的大劫。不过我早从施主的面相看出会有贵人相助,只是有惊无险而已,更算到施主与老纳还有一段缘,定会再来此地,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楚云飞听着心里可是万分惊讶,这以乎太过于玄乎了。难道这慈念是神仙不成?竟然算得这么准,这老禅师在这方面的修为就足以让人佩服了。

于是道:“老禅师既然已算到,当知云飞此时前来贵寺是所为何事了?”

第一零三章 禅机开解

慈念禅师闻言只是一笑,道:“施主虽与我佛有缘,却非我佛门中人。”

楚云飞叹气道:“既与佛有缘,为何不能成为佛门中人?”

慈念禅师笑道:“施主乃应劫而生之人,如皈依佛门,我佛便有千古罪名。”

楚云飞苦叹道:“可是晚辈此时的心情,已是万念俱灰,只想昄依佛门,从此永伴青灯,了此残生,别无他想呀!只希望禅师慈悲收我留出家,就让我做你的弟子吧!”

慈念禅师摇头笑道:“你有师傅,朋友,未婚妻,也有可能还有仇敌,有着太多的牵挂,有着太多的世俗之念,出家并不适合你,出家之事以后莫再提起。”

楚云飞听着长长一叹,道:“禅师!晚辈此时觉得什么都可以放下,一切都已是过目云烟,请您帮我剃度吧!”

慈念禅师呵呵一笑,问道:“你觉得你真的能什么都能放下吗?”

楚云飞语气坚定的道:“是的。”

慈念禅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楚云飞满头雾水,不知所以,双眼直盯着慈念禅师问道:“不知禅师为何发笑?”

慈念禅师回道:“我笑施主自欺欺人。我想问,如果你功力还在,你会想出家吗?”

楚云飞不禁一怔,答不出话来,慈念禅师微笑着看着他,见他答不出来,接着又道:“你想出家,只不是是你觉得功力全失,形同废人。可是大千世界又有几人能修得一身武功?如果没武功之人均要出家的话,那这世界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了。你现在想出家,其实并不是放下,而是在逃避。”

楚云飞脸上一红,慈念禅师对他脸上的变化犹如视而不睹,伸手拿过一只装满水的杯子,道:“如果我现在再向杯中倒水,你说会是怎么样?”

·奇·楚云飞忙道:“水会溢出。”

·书·慈念禅师“嗯”了一下,点头道:“不错。”接着手腕一番,将杯中的水全倒掉,然后再问:“现在呢?”

·网·楚云飞一时之间并不明白他此举是何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现在杯中已没水。”

慈念禅师再问道:“如果我现在不想将水倒进,而是倒进其它,你说能倒的进吗?”

楚云飞答:“能。”

慈念禅师微笑着将水杯放好,然后才道:“当杯中的水是满的时候,你再也不能向杯中放任何东西,因为如再放,杯不之水就会溢出而浪费。可是当杯中的水已经倒掉后,却可以随意放你想要放的东西。”说完突然眼中神光暴射,对楚云飞道:“施主现在就像这倒了水的水杯,你明白吗?”

楚云飞久久的看着放在一边的水杯,心里在想,这跟师傅以前所说的“抛却,是为了拥有更多。执着,你会失去”似乎有相通之处,可是这时老禅师跟自已说的这一番道理是何用意呢?心里不明,道:“可是晚辈此时并不是这只水杯,而是像被摔破了的水杯。试问破了的水杯能装水吗?”

慈念禅师抚须一笑,道:“施主有此一问,可见心有慧根,已有所悟。可是你说你是被摔破了的水杯,但在我的眼中,你就是那只只是倒了水的水杯。”

楚云飞听着突然一震,难道这禅师在暗示自已还可以恢复武功不成?可是照自已现在的情形,想恢复武功似乎跟梦人说痴话并没两样。

自已现在一提气,被冥阴神掌所伤的经脉就会疼痛难忍,自已对医学亦有所及,这经脉受损如斯,已是后辈子亦不能练功了。

可是老禅师当不会无矢放的,说这种没用的话,可是自已心里确实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恢复功力呀?于是苦笑道:“禅师之言似乎有点道理,但晚辈现在经脉尽被冥阴神掌所伤,功力已经荡然无存,想恢复功力谈何容易呀!”

慈念禅师微笑着听他说完后才道:“其实照你这种情况想恢复功力并不难呀。”

楚云飞听着又是一震,心里一顿狂喜,急声问道:“禅师可有办法?”

慈念禅师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跟前,单掌在他头顶的百汇穴上一按,一丝真气缓缓输入,在楚云飞的体内到处游走,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楚云飞知道他绝无恶意,也就放任自已的身体让他的真气在自已的体内自由游走。一会,慈念禅师收功笑道:“其实只要将施主的经脉重新修补,功力立马就可恢复,且还会比以前更加精进。”他所说的跟公孙无止所说的竟是同一办法。

楚云飞一听,忙是一跪道:“禅师既有办法,请帮帮晚辈。”

慈念禅师手轻轻一托,一股气机便将楚云飞缓缓托起,力道之拿捏,楚云飞心里不禁一顿好赞,自已在功力全盛之时恐也办不到像他这样控制得宜。

楚云飞一坐好,慈念禅师笑道:“施主乃应劫而生之人,老衲亦是应劫之人,岂能不帮?”他说这句话之时,楚云飞听着一点都不懂,说自已是应劫而生之人,这点在少林之时那老和尚似乎也是这种意思,可现在慈念禅师自已说自已亦是应劫之人,这就有点奇怪了。一个一心参禅,功进化境的禅师怎么会是应劫之人?

楚云飞此时真不明这意思,可是当他明白之时才知道一切都晚了。

慈念禅师见他有点迷惑,只是笑道:“从今天起,施主就在我寺中静养身体,切勿再生出家之念。恢复功力之事,待你身体好转以后老衲自有安排,请施主不必挂心,静心修养便是。”

楚云飞此时得知自已功力有望恢复,心里顿时大喜,心里又充满了无限的生机,喜道:“一切全凭禅师安排。”

从此,楚云飞便在龙马负图寺中静心养起伤来,与寺中的众多僧侣一样过着早课、吃斋饭、打扫寺庙卫生、颂经念佛的生活,可是有一件事令他纳闷的是,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再也没有见过慈念禅师,每每问起给他煎药的小和尚,均是答不知道。

楚云飞心里虽对慈念禅师的举动有所不解,但想到慈念禅师是一寺之长,可能只是比较忙无暇与自已见面罢了。

于是抛开一切杂念,静心养起身体来,因为心里有了希望,身体也好得快,一晃又是一个多月过去,楚云飞除了不能提气练功之外,表面看来与平常人已无两样。

是日,他亦早早起床,打算去佛殿像往日一般进行早课,可是当他洗漱完毕后,一个小和尚敲门进来道:“施主,方丈有请。”

楚云飞忙喜道:“谢谢小师傅,我这就去。”

小和尚离开后,楚云飞急步到达方丈禅室,一进门,便看到法通竟然亦在其中,且法通脸色似乎并不好。心里一怔,法通不是被罚面壁思过了吗?怎么今天出来了?看他脸色似乎有什么不好之事发生。心里虽是不解,但不便多问,合掌对着他们两人道:“禅师好!大师好!”

法通一见楚云飞进来,忙起身道:“施主好。”跟着转脸看了慈念禅师道:“师兄!”

慈念禅师轻轻的挥了挥手,道:“法通,你在门口给我护法,记住不过一日一夜不得进来。”

法通“嗯”了一下,看了看慈念禅师,又看了看楚云飞,方是长长一叹,也不跟楚云飞说话,便走出房门,将门关好后在门口盘腿坐了下来。

楚云飞看着法通的举动,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却不敢多问,这时,慈念禅师对他道:“除了经脉外,施主身体已与常人无异,我现在将要施功帮你修补经脉,俱体情况你可要听好了!”

第一零四章 。法通护法(一)

楚云飞知道慈念禅师接下来的话当是关系到自已的一身功力,闻言之下便凝神于耳,但并不接话,只是双眼紧紧的盯着他,果然慈念禅师又接着道:“因为你的经脉被冥阴神掌伤的彼重,这比一般之人修补起来就要费力的多。等下我施功进入你体内之时,你要紧记,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咬紧牙关,死命撑住,不可放弃,亦不可慌张。需时是一日一夜,中间不可停顿,否则你们的后果都不堪设想,轻则重伤残废,重则无命。”

楚云飞心里虽知修被经脉定是一件不容易之事,可没想到一个不当,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心里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要一日一夜不停的输功,老禅师虽然修为彼深,但能吃得消吗?万一出什么差错,自已不但不能恢复武功,还要连累到老禅师,这怎么行?于是忙道:“既是如此。云飞不敢奢望恢复功力了。万一老禅师有什么闪失,叫云飞如何承受得了。”

慈念禅师一听,脸色一正,显得非常的严肃,道:“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请一定要相信老衲,等一会的施功过程中你千万别存这种念头,不然只会害人害已。况且武林以后还需要你,这是你的责任,你没得选择。老衲帮你只是顺天命罢了!我刚才所说的话,你一定要紧记。时间不多,你坐下,我们开始吧!”

楚云飞迟疑了一下,但看着老禅师的严肃的表情,心里除了感激还能说什么,于是盘腿而坐了下来。

慈念禅师等他坐好之后,在他的背后亦坐了下来,双掌齐按在楚云飞的背后,一丝纯正无比的气机缓缓的冲了进去。

楚云飞忙收敛一切杂念,将自已的心神放任到无妄无念的境界,任由这股气机在自已体内游走,好在现在慈念禅师只是试探性的游走,倒也不见有什么不妥的现象。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后,楚云飞便渐渐的感到慈念禅师输进来的气机一点一点的加大,自已也渐渐的感到越来越不舒服起来。

此时在门外护法的法通心里亦是一点都不平静。表面看来,他只是在盘腿作息而已,可是内心却是焦急万分,时间每过一秒对他来说都如几年。

刚才师兄对自已说的“法通,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寺的住持,这一个月里切事情我都已经按排妥当。师兄已算准过不了明天的中午时分,所以在今天我会帮楚施主修补经脉,也算是我在圆寂前最后一次为武林做一件好事了。等会楚施主来时,你就在门前给我们护法,紧记无论什么人到来,你都不得让他踏入房间半步。切记!”在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响起。

明天,明天就是师兄圆寂之日,法通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虽说出家人本不应该对生命如此执着,但师兄功参化境,怎么会这么快就圆寂了呢!

而且师兄似乎在暗示等会可能会有人前来打扰,可是在这寺中,没住持的召唤,又有谁敢前来打扰,莫非今天会有外人不成?

想到这,法通心里不禁一警,暗将收敛自已的心境,让自已进入一种古井无波的境界,默运内功心法,将自已的气机延伸到三丈之外不断查探,密切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突然,他感到有人接近此地,整个人的神经一下崩紧来,死死盯着通向这里而来的走廊。

果然,一道人影自走廊拐弯处拐出,法能双眼一睁,寒芒一闪,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更是将全身的气机紧锁对方,如果对方再向前走进半步,自已便选择出手。

来人竟是久未见面的雷子雨,以他的修为当然马上察觉到法通所发出来的气机,心里不禁暗道,这老和尚怎么会坐在门前?从他的气机来看,此时他非常的紧张,而方丈禅室又是紧闭,莫非室中有什么不可让人知道之事?这老和尚是在为人护法不成?

心里顿生怀疑,可是察觉到法通的气机似乎是自已如果再向走半步,就会遭到他凌厉的攻击,自已可是寻人而来,倒不想与他发生冲突,心里更是在问,这老和尚是这里的住持,或他正是法通呢?

而法通见来人一出现,便不再向前走半步,似乎已察觉到自已的气机,心里在想,此人年纪轻轻,竟然能察觉到自已的气机,武功修为可谓不低了。可是他既然来此,为何不向前呢?他是不是正是师兄所暗示的外人?

两人心里都在转着念头,表面看来两人倒是像在相持着,雷子雨不向前走,法通亦是坐着不动。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法通见来人似乎并不想向前走,而房中师兄与楚云飞又没有任何动静,不知情况如何,心里渐渐的有点烦燥起来。

其实似法通的修为,当不会出现这种烦燥的情况,出家人的耐性就是要比寻常之人要沉着得多,只是法通太过于关注房里人的安全,神经崩得紧紧的,故才会出现心态烦燥起来。

正所谓关心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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