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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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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异看这青衫客,二十来岁年纪,穿一袭青衫,顶上青巾包头,长身玉立,面目俊美,这一抱拳,风度翩翩,到是一晒:“嘿!这鲤鱼精到是好扮相。”

白鲢仙姑要在于异面前图表现,抢先迎上,也不还礼,道:“青衫客,我们不是来耍子的,我们几个,新拜得一个大王,名为酒天大魔王,现在特来找你,你是自己束手就缚,拜倒大王座下,还是要我等动手。”

青衫客说得客气,其实他眼睛又不瞎,这等阵势,如何看不明白,只是有些讶异而已,面上显出惊诧之色,一半是装,另一半也是真的吃惊,他实在想不出,这什么酒天大魔王是什么来头,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手段,居然把这些魔头全都收服了,抱拳道:“原来如此,却不知哪位是酒天大魔王?”

他嘴上问,眼睛其实已经落到了于异脸上,因为无论是白鲢仙姑还是南湖老怪伏泥王等人,他都认得,只一个于异面生,而于异又大刺刺的凝浪而坐,边上南湖老怪几个敛颜息声,个个恭谨,这架势,不言自明。

“这位便是酒天大魔王。”白鲢仙姑闪身介绍:“青衫客,念在我们老邻居的份上,小妹便劝你一句,不必顽抗了,即刻束手投效,众兄弟共亨富贵,若敢顽劣,只怕下场凄惨。”

眼前情势,青衫客自然也看得出来,可他自有生以来,逍遥湖中,好不自在,这会儿要拜到别人座下,为奴为仆,却实在有些不甘愿,他却是个巧的,向于异一抱拳,道:“鄙人青衫客,拜上酒天大大魔王,非是鄙人顽劣,只是若就此投效,恐手下水族不服,所以斗胆请大王露上一手,让小的们心服口服。”

“这鲤鱼精到有两根花花肠子。”于异哈的一声,道:“我听南湖老怪说,你炼有一条青鲤鞭,是吧!你且把你的青鲤鞭亮一手我看看。”

青衫客开了口,其实有些小担心,他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实则还不如白鲢仙姑,更莫说与南湖老怪比,这些人都服服帖帖了,可见这酒天大魔王的本事,万一把酒天大魔王惹恼了,直接给他一家伙,那就完蛋,不想于异并没有暴怒,只是要他先露一手,心下大喜,面上却并不表露出来,一抱拳,道:“如此,鄙人献丑,请大王多多指点。”言词清雅,风度翩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读书公子呢。

青衫客往后略退十数丈,伸手去怀中一掏,掏一条小小的鞭子出来,仿如一根青丝线,随手一甩,霍地变长,有四五丈长短,转目四顾,看湖边有一株柳树,丈许高下,径干约莫有脸盆大小,他低叱一声:“大王请看。”

喝声中,他把身子微微一弓,随波掠出,其势如电,离着那树约二十余丈,他手中鞭一甩而出,只见青光一闪,啪的一声脆响,那株柳树摇了一摇,轰隆一声就中折断,倒为两截。

一鞭抽断树,这个不稀奇,但他一鞭甩出,便以于异的眼力,竟也未能看清鞭身,这种速度,到着实了得。

一鞭打折柳树,青衫客收了鞭子,回头冲于异拱了拱手:“大王以为如何?”他说得谦恭,面上不泛得色,这一鞭,激出了他全部潜力,却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强上三分。

“不错,也将就看得过了。”于异点了点头,道:“我也有一条鞭,你也看看吧!”

青衫客本来洋洋自得,听于异说也有一条鞭,到是一惊,凝晴细看,心下想:“我这鞭乃是鱼须炼成,大小由心,迅快如电,却不知他的是什么鞭,只看他鞭,便知来历。”

157章 金钳王

于异四面看了看,湖边柳树杨树不少,也有比青衫客打折的那株更粗的,但于异若也打树,便粗得三分,也显不出本事,左右看了看,忽有主意。

青鲤湖不大,约三五百亩水面,呈纺锺形,两头宽,中间窄,于异一指湖面,道:“这湖腰似断不断,太不干脆,等我来断一断这水看。”

话声中,凝起风鞭,不但青衫客,便是南湖老怪诸妖也都凝晴看着于异,眼见他话音一落,无风自动,突然就有一条鞭凝成他头顶,而且越凝越大,越凝越长,包裹着给风吸进来的枯枝黄叶,呼啸旋转,恰如一条黄龙也似,一时个个变色。

青衫客暗暗咋舌:“这鞭,这鞭,不是实物,竟是风凝,却是哪一派玄功?”

而白鲢仙姑则是鱼目泛光,心下暗叫:“呼吸间凝风成龙,果然了得,真是好汉子,若得他顶门立户时,谁敢欺我。”

于异可不知群妖各自的想法,把风凝得足了,那鞭足有五六十丈长短,合抱粗细,大喝一声:“断。”

一鞭抽下,正抽在湖腰处。

说是鞭,哪象鞭,不如说是风龙入水,猛龙扑江。

群妖耳中只听得啪的一下脆响,恰如天际打一个炸雷,随即轰隆声起,湖中的水,往两面飞溅开去,青鲤湖不深,尤其蜂腰处,不过丈余水面,但水往两边推,却在瞬间堆成两道高高的水墙,足有十余丈高下,水墙正中,现一条窄巷,约有五六尺宽,中间现出湖底黑乎乎的於泥,那一刹的情形,仿佛是有人突然在湖中拦腰彻了一条砖墙,强行把湖水隔成了两截一般。

虽然水势去而复回,只是眨眼之间,回推地水就淹了水巷,但群妖个个看得清楚,无不目瞪口呆。

青衫客扑通一声拜倒:“大王神通,不可思议,小的拜服,愿为佣仆。”

便是扬波散仙几个,也个个拜服,扬波散仙先前是给南湖老怪几个擒住的,虽然后来给于异地钻心螺钻了一下,心里终是有几分不服,看了于异这一鞭,一点不服散得无影无踪,心下只想:“这一鞭若是抽在我身上时,莫说这一个身子,便是三魂七魄也要抽做二十截了。”

青衫客即服,于异便也取一个钻心螺给他吞了,斜看他一眼,道:“看你一身新,就不要你滚泥了,不过这钻心螺地功效,完了你最好问问他们几个,且莫自误。”

青衫客一一应诺,随后真个问了白鲢仙姑,听得钻心螺如此霸道,可就变了脸色,再自己运罡,他是鱼精,自有一功,往常吃螺,可吞可吐,但这会儿想尽办法,那钻心螺却仿佛粘在心尖子上,竟是怎么也弄不出来,越发害怕,心下想:“不想年头不利,逍遥一世,最终做了人家厮仆。”也无法可想,但与南湖老怪几个私下闲聊,探得于异性子,不是那种酷厉之人,甚至颇为爽达大度,心下始才稍稍安定。

庆阳七妖,已经收了五个,而那什么黑水大王则早已给于异一鞭打死了,所以只剩下最后一个:金钳王。

这金钳王乃是一只老螃蟹成精,也有几分妖力,七妖中,仅次于南湖老怪,与伏泥王大约能打一个平手,但在于异眼里,实在不经看,也懒得动手了,道:“这一个就交给你们,要活不要死,跑了则是你们几个抵罪。”

青衫客几个正要立功,齐声应喏。

金钳王的老巢在金竹溪,离着青鲤湖有好几百里,不过中间有曲曲折折的水道相连,群妖鼓浪过去,第二天才到,金钳王听得水响,率小妖迎出来,见了群妖架势,一时可就有些傻眼,抱拳道:“诸位哥哥,今日如何这般好兴致,来小弟这金竹溪耍子。”

群妖中,伏泥王和金钳王有旧,迎出去,道:“金钳老弟,不是我这几个来耍子,而是我们新拜得一个大王,名为酒天大魔王,神通广大,我等个个心服,因念着平日兄弟之情,特来带契于你,同拜大王座下,共亨富贵。”

他这番话,说得略煸情一点,但其实还是先前南湖老怪跟他说地翻版,先前他勃然大怒,结果差点儿给于异摔碎了龟蛋,但他这会儿跟金钳王说,金钳王却没有象他那般大怒,没办法,形式不同啊!于异是谁,有多厉害,金钳王不知道,可眼前五大怪,伙着上千小妖,就这股势力,也绝不是金钳王惹得起的,金钳王虽然是只螃蟹精,走路素来是横着的,却并不是傻瓜,眼睛子稍微转了两转,便就抱拳道:“伏泥哥哥盛情,小弟这里多谢了,如此,便请哥哥引见酒天大魔王,容小弟拜见。”

伏泥王大喜,便引了金钳王来见于异,金钳王是螃蟹成精,两只眼珠子是可以伸出眼眶外的,这会儿转着圈子将于异着实打量了几眼,看不出有什么特异之处,然而他极为精乖,偷偷看着旁边诸妖,肃立于异两侧,大气不敢喘一口,心下便留了意:“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位大王,能收服南湖老怪这些悍霸之辈,必有大手段,越是这般貌不出众,手段越是可怕。”有这般想头,到于异面前,便恭恭敬敬拜倒,叫道:“小的金钳儿,拜见酒天大魔王,小的愿入大王座下,甘为驱策,请大王收留,万谢,万谢。”

于异好热闹,爱看戏,或者说白了,他就是闲得蛋痛,如果金钳王梗着脖子硬挺,然后南湖老怪几个围着他一通恶揍,打出蟹黄蛋子来,那当然好,不过金钳王自愿服小,他到也并不太失望,原因很简单,这些妖怪法力都不高,打起来不刺激,打不打吧!都无所谓。

于异斜眼看着金钳王,嘴巴吧唧了一下,脱出根鸡骨头,道:“你这金钳王,是个什么说法,你有一只金钳子吗?”

“是。”他大刺刺地,金钳王反越发老实:“小的本壳乃是螃蟹,因先天本象,炼得一只金钳,所以称为金钳王。”

“亮出来看看。”实在是无聊啊!有金钳子看,那也看看,能生金钳子的螃蟹,那还是稀奇的。

“是。”金钳王又老老实实地应了一声,肩膀摇了两摇,左面肩窝处,突地射一道金光,有丈许高下,金光中现出一物,就是一只螃蟹的钳子,初起只不过六七寸大小,随即变大,竟有一丈长短,钳牙张合,中间的牙齿也有一尺左右,看上去颇为惊人,而整只钳子居然泛着金光,太阳光一照,更是金光灿灿,晃得人眼晕。

“不错,不错。”于异连连点头:“果然是只金钳子,你还真是只稀罕蟹儿,行了,把嘴张开吧!”

金钳王不知于异要他张嘴做什么,偷眼看一下边上的伏泥王,伏泥王道:“大王有异宝赏赐,我们几个都得了赏赐的。”

什么异宝赏赐,金钳王又不傻,但这会儿有什么办法,即然伏泥王几个都吃了,那也就吃吧!否则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捉住了硬塞进去,还是得吃,可就没意思了,他到精乖,忙又趴下叩头:“谢大王赏。”

于异大笑:“你这个蟹精儿,到是有点儿意思。”手指头一弹,弹了个钻心螺进金钳王嘴里,道:“你识乖会做的,这钻心螺的滋味,暂时就不要你尝了,不过你最好先问问伏泥王几个,免得不知咸淡,自送了性命。”

“小的省得,小的省得。”金钳王连连点头,复又叩了个头:“谢大王赏。”这才爬起来。

收了金钳王,等于庆阳府六大妖怪尽入座下,而于异也问了,包刮青衫客金钳王等妖,都收了单简发来的信函,不过只是还没来得及发水于异就来了。

可以想象,单简这会儿必在伸长脖子等着,于异心下冷笑,却也不急,等不到水,单简自会上门。

金钳王竭力邀于异到他洞府一坐,于异无可无不可,也跟着进去打了一转,螃蟹善打洞,这金钳王的洞府号为金钳王府,彻石为门,妖阵隔水,内里倒也颇具规模,但与南湖老怪那座水府比,可还是差得太远,喝了半日酒,于异便命齐往南湖来,只叫金钳王青衫客几人留下几个小妖,若单简派人来问,就让他往南湖来。

回到南湖水府,当日便大排酒宴,群妖见于异并不摆出大王的威严,喝得几杯酒后,反是笑嘻嘻的蛮好说话,便也放开肚量,就中只白鲢仙姑另有计较,每每浅尝即止,却只是拿冷眼瞟着于异,暗暗揣摩于异心性,想:“看他喝酒豪爽,言笑无忌,并无上位者的威严,显然不是心性深沉之人,如此最好,若能勾得他上手,不怕他不听我的话。”

这中间,于异酒量最好,喝了半日,南湖老怪几个尽竭醉了,白鲢仙姑便命小妖扶了几妖下去歇宿,自己却端了酒杯,到于异面前,娇声道:“大王,妾身敬大王一杯。”

于异这时也有了七八分酒意,抬眼见是白鲢仙姑,他却有些不喜,不是白鲢仙姑不好看,白鲢仙姑本来长得俏丽,这会儿又一心献媚,当真脸如桃杏,眼如春波,她又把衣服略松了松,身子微微往前一顷,便露出好大一片雪白的胸脯,但问题在于,于异对女妖精没兴趣,所以她便再美上十倍,于异也不会多看一眼的,他只是要喝酒,而白鲢仙姑先前每每浅尝即止,也落在了他眼里,美色即不入眼,又不是个喝酒的,他自然就不太喜欢了,不过见白鲢仙姑端了酒杯来,他倒也不推辞,把杯一端,道:“干。”

158章 白鲢献春

自己一口喝了,有些酒意上头,往后一仰,叉手扒脚,仰躺在了太师椅上。

白鲢仙姑一门心思献春,不想于异全不放在眼里,未免让她大失所望,心下却又颇有不甘,见于异眼睛半睁半闭的,便陪笑道:“大王,妾身学有一个舞蹈,给大王助兴。”

若妖怪打架,于异还看一下,舞蹈嘛!实在没有兴趣,其实绝大多数男人看女人跳舞,看的不是舞,而是跳舞的女人,于异即对白鲢仙姑本人不感兴趣,自然对她的舞也不感兴趣,不过白鲢仙姑自己要跳,于异到也不至于把她赶开,半闭着眼睛,只在鼻腔里哼了一声。

白鲢仙姑把手一挥,一股水雾起处,大厅中忽地碧波荡漾,水面上,莲叶田田,密密匝匝,间杂着红红白白的莲花,将于异围在中间,恍眼看去,于异似乎不是坐在太师椅上,而是坐在船上,划进了一座莲塘中,四面碧波如醉,清香袭人。

她突然施法,于异眼皮子到是动了一动,看了一眼,也不在意,随后又半闭上了。

莲叶一现,白鲢仙姑便失去了身影,她其实躲在一片莲叶后,只盼于异来唤她,结果于异似乎要睡过去了,可就恼得她暗暗咬牙,没办法,只得自己现身出来,就在于异身前,一朵粉红色的莲花慢慢绽开,到最后一圈花辨时,突地一绽,白鲢仙姑以一个妙曼的舞姿现身出来,她这会儿换了长袖舞衣,突然从花中现身,姿势又妙曼之极,真如花仙子突降人间。

换了其他任何人,必要喝一声彩,于异却只是把眼皮子略睁了一睁,随又半闭了,其实他半睁眼睛,还不是因为白鲢仙姑舞姿好看,而是白鲢仙姑突然跳出来,动作有些大,有些晃眼,所以他睁眼看一下。

白鲢仙姑在莲花上舞了半天,于异几乎要打酣了,把白鲢仙姑气得啊!酸胸颤动,暗骂:“这人真真是个呆子。”却又银牙咬紧,心下发狠:“姑奶奶就不信这个邪。”

跳下莲花,对于异媚笑道:“大王,妾身学得一个按摩之术,给大王解乏可好。”

也不待于异答应,便靠近身来,素手纤纤,给于异按摩起来,于异左右无所谓,还别说,白鲢仙姑还真有一套手法,几下按下来,还颇为受用,于异忍不住哼了一声。

听得于异的哼声,白鲢仙姑暗暗得意,道:“大王,这样更舒服一点。”把于异脑袋搬起来,斜靠在她胸脯上,她酥胸极为高挺健美,而且弹力十足,于异靠上去,忍不住又哼了一声。

在白鲢仙姑想来,她已经这般主动了,而且于异也确实觉得舒服了,该就会反手一搂,把她搂入怀里了吧!结果于异哼这一声后,又闭上了眼睛,再无动静。

白鲢仙姑大不服气,酥胸夹着于异脑袋,左右缠裹,双手更在于异上半身到处抚摩,想要勾起于异情/欲,但于异却真就象木头人一样,而且她按摩得很舒服,于异眼皮子全闭上了,好象是真要睡了。

这下白鲢仙姑真的给气怔了,把于异脑袋往椅子背上一放,几乎就想拂袖而去,然而回头一想,又站住了,一是不服气,她素昔自负美貌,但凡见着的男子,无论是人是妖,无不目迷神离,偏生碰上于异这个呆头,居然是八风不动,太也打击人了,二则是害怕,因为她服了于异的钻心螺,如果不能勾上于异,那以后生死就全操在于异手中,这让她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个不对,就给于异收拾了,今日这般不顾脸面,主动勾引,打的主意就是,如果能让于异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自是最好,实在不行,能迷得于异神魂颠倒,收了钻心螺,那也去了一块心病。

“姑奶奶到要看看,你是不是铁打的金刚,泥朔的罗汉。”白鲢仙姑下定决心,手一挥,周遭莲花暴长,顿时将她和于异都遮掩了起来,她身子一旋,身上裙衫飞落,一个娇美的身体便赤条条坦露在了于异面前,要说她也确实是好本钱,胸挺腰细臀翘,全身上下,再无半丝暇疵,尤其是肌肤特别的白,真如新剥的一个煮鸡蛋一般。

她虽下了狠心,到底有几分羞意,左手掩了风流穴,右手掩着酥胸,然后她听到微微的声响,她还以为是于异看了她的身子吸气呢,便含着羞,低垂了眼眸,只等于异来搂她,然而等了好一会儿,并不见于异有什么动静,她抬头,于异眼皮子闭着,根本就没看她,反是鼻腔中呼的一下,却是微微打起呼来——真要睡着了。

“这个死人。”白鲢仙姑气得顿足,酥胸也不掩了,这一顿足啊!那双美乳好一阵颤动。“大王,大王。”白鲢仙姑娇声轻唤,靠近于异身边,摇了一摇,于异手半挥了一下,嘴里嘟囔道:“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日有酒明日来。”

于异喝醉了酒,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句,他是真想睡了,但白鲢仙姑花了这么多心思,恰如热锅子上了灶,一时半会,哪里冷得下来,而且她性子里也实有几分犟性,于异越不拿她当一回事,她就越来了劲。

她就势抓了于异的手,顺手就按在了自己胸脯上,于异手落下去,恰好抓住她一只玉乳,于异手大,但白鲢仙姑的胸乳也不小,堪堪一握。

于异不蛮好女色,但跟高萍萍在一起时,到也喜欢玩高萍萍的乳/房,这时半醉不醉,半睡未睡,玉乳入手,他一时间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的,握在手里,便着实抓了几把。

他用的力还不小,高萍萍老说他象蛮牛一样,就在这些地方了,但高萍萍习惯了,白鲢仙姑却不习惯,给他抓得身子发软,忍不住娇哼出声,就势倒在于异怀里,她一时还不敢动,只等着于异动作,结果于异揉着揉着,抓在手里,却不动了,而鼻腔中酣声却是越来越响。

听到他呼噜声,本来忍痛含羞的白鲢仙姑可就变了脸色,怔怔地看着于异,本来是气的,但这么看得一会儿,突然就转了心思,觉得于异这样子,特别的迷人,话说于异经常迷惑,天下女人都是怪物,白鲢仙姑虽是女妖精,但女妖精也是女人,她和天下其她女人一样,也是怪物——这么折腾半天,她竟然觉得于异可爱了,不是怪物是什么?魰心閣論曇!

这时白鲢仙姑又发现一个异象,于异胯间慢慢的撑起一物,原来于异虽然睡梦中,但抓着白鲢仙姑乳/房,却以为是高萍萍地,所以起了兴致。

这个发现鼓励了白鲢仙姑:“看来他是真醉了,而不是对我没兴趣。”

有了这个想头,又有些喜欢于异了,越发就罢不得手,眼光落在于异胯间撑起处,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一下,这一摸,也吓一跳,一时间又惊又喜又羞又爱,暗叫:“果然是天下伟男子,这物竟是如此硕大,这要弄将进去,岂不生生给他弄死也去。”

怕是怕,羞是羞,却更是喜爱,先摸一下放开,再摸上去,便不松了,然后慢慢抚动起来,把那物越摸越大,让她越发惊喜,到后来实在忍不住,索性便解了于异裤带,入得眼中,忍不住掩嘴惊呼:“亲爹,这要是。”

转头看于异,呼噜声越响,她实在爱煞,双手伸出,喜滋滋抚了一会儿,忍不住张开嘴,便就含在嘴里。

于异确实是睡着了,却就做起梦来,突然间见到了张妙妙,于异叫了一声:“嫂子。”

张妙妙道:“二叔,找到你哥哥没有?”

于异摇头:“没有。”

张妙妙眼眶突然就红了,于异忙上前抚慰:“嫂嫂莫要伤心,我再去找,一定把哥哥找回来。”

“不要找了。”不想张妙妙突然抱住了他,再下一刻,梦境突然变了,他和张妙妙都赤条条地,张妙妙跪在他身前,双手抚着他巨物,正用口含着。

于异吃了一惊,急叫:“嫂子。”

张妙妙却抬起头来,瞟他一眼,眼光中满是妩媚,道:“我不是你嫂子,叫我妙妙。”说着又俯下头去,于异一时不知如何自处,心下觉着不妥,却又觉全身如沸,张妙妙忽地银牙一咬,于异啊的一声叫,一泄如注。

这一下射,于异便醒了过来,先以为只是个梦,结果一睁眼,胯间真的伏着个女子,于异大吃一惊。

“难道真是嫂子?”他张嘴要叫,想想又不对,脑中随又闪出高萍萍火凤凰的脸,但一想还是不对,这中间说来长,其实只是他睁眼的一瞬,而便在这时候,白鲢仙姑抬起脸来,媚眼瞟了一眼于异。

这下于异认出来了,讶叫道:“怎么是你?”

眼见于异醒来,白鲢仙姑到也有几分羞涩,瞟一眼于异,羞道:“大王好不厉害,差点儿活活闷杀妾身。”说着咳嗽起来,身子也软软的靠在于异身上,一对美乳,就搁在于异膝头,随着她的咳嗽,乳波荡漾,动人心魄。

159章 还好只是个梦

于异却没什么感觉,只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嫂子。”

“大王。”白鲢仙姑见于异仍是不动,便主动贴上来,赤着上身,整个儿便躺在了于异怀里,双臂如雪,便来勾于异的脖子。

于异忽地一瞪眼,手一伸,掐住了白鲢仙姑的脖子,只微微用力,白鲢仙姑顿时吐出了舌头,满脸惊恐,身子扭动,恰如给扔出了水面落在地上挣动的白鱼儿。

于异神念一动,螺尾生现身出来,于异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螺尾生所率五百水妖,时时刻刻留意着于异身周的动静,于异虽然酒醉睡着了,身周发生的一切,螺尾生却会率水妖加以监视。

“禀尊主,是这妖动了春念,意图勾引主人。”螺尾生躬身回复。

“嗯?”于异眼露煞气,手上一紧,白鲢仙姑舌头顿时整根儿吐了出来,一张俏脸胀得通红,青筋毕现,她双手攀着于异的手,却不敢用力,也出不了声,只眼中露出哀求之色。

于异想了一想,到底没下死手,哼了一声,道:“再有下次,必不饶你。”说着手一挥,把白鲢仙姑赤身裸体扔到了厅外,随即神念一动,闪身进了神螺中。

白鲢仙姑身在半空,只见于异身子一闪,突然就没了踪影,一时间又惊又羞又怕,暗叫:“这厮好不了得,却是不喜女色,无奈。”

她却不知,于异不是不喜女色,是不喜妖精,害怕生出一个人不人妖不妖的玩意儿,就跟螺龙儿一样,他可受不了。

于异进了神螺,去池中泡着,却没再想白鲢仙姑,而是想起了先前那个梦,心下犹自惊怕:“还好,只是个梦。”却又想:“好几次做这个梦了,却也古怪,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不经意想着梦中的情景,张妙妙那一刻的情形,历历在目,下面竟又翘了起来,他吃了一惊,又有些恼:“岂有此理了。”伸手握着,就是一折,用的力有些大,顿时自己痛叫起来。

不过折了这么一下,那鸟儿到是老实了。

于异不敢再去想那梦境,想:“是了,可能是我回来一直没去找嫂子,也没去找大哥,这却是我的不对了。”他是想到什么就要去做地,不过随一转念,却是不行,光要去找张妙妙容易,可光找张妙妙不行啊!得把于石砚找回去,现在一个空人,他怎么好去见张妙妙。

“且不急,先把这事了了再说。”这么想着,又有些犹豫,因为单简这件事,他已经前后想得通透,是要闯一个滔天大祸的,这祸若闯下来,人境再也立身不得,只有跑去魔界,那就没办法找于石砚了,但若把这事停下,先去找了于石砚,把哥嫂先送去魔界,这边却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停不下来。

“不过也无所谓。”左右一想,他又想通了:“反正我有咒影术,到时变个模样回人界就是。”

想得通透,心下舒爽,先前喷了一次,虽然有些恼,身体里到是觉得特别舒服,又再喝了几口酒,真是有些睡意了,爬到白玉床上,倒头一觉。

第二日与诸妖见着,白鲢仙姑涩涩的,躲在群妖后面,于异也不理她,照旧是置酒高会,喝醉了便就睡觉,醒了继续喝,诸妖先还多少有些提心吊胆,混了两天,这不错啊!这大王还行,好伺候,每日又有好酒喝,这日子更是舒爽,都安下心来,惟一心中不足的只有一个白鲢仙姑,说来奇怪,于异不喜欢她,她心里反到越发痒痒的,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而女妖精,也是女人。

到第四天,单简果然派人传书来问,于异便让南湖老怪回复,庆阳群妖已经结成联盟,同进同退,要发水可以,但价钱要先商量商量才行。

单简果然就急了,当天就有书回,约南湖老怪在南湖西北一处山谷一会。

于异先给南湖老怪几个说好了,他当然不会说穿,就只把单简地手段透了一点,群妖便就怒了,其实他们怒不怒无所谓,反正也翻不出于异的手掌心,但这样演出来的戏更象,到晚间,于异便率群妖出湖,到约定的山谷中,且摆了酒,慢慢喝着,半夜时分,单简乔装打扮,带了几个人,悄悄地来了。

螺尾生将五百小妖远远散开,单简还在十数里外,于异便已知道,叮嘱诸妖一声:“单肥猪来了,便照我的话回答于他。”说着神念一动,进了神螺。

诸妖眼巴巴的,突然就不见了于异身影,个个心惊,尤其是白鲢仙姑,眼中几乎射出火来——如果说上次没注意,这次可是真留了神的,却硬是不知道于异一个身子是怎么消失地,到底去了哪里,这样的功夫,怎能让她不艳羡?单简到谷口,小妖来报,南湖老怪率白鲢仙姑几个迎出谷去,单简虽然利用了诸妖近二十年,彼此却从未见过面,这时相见,他肥脸上堆下笑去,仿佛他即不是城隍,眼前的也不是妖怪,而是平生好友,中道相遇,那份儿热切亲和,让南湖老怪几个很有种如沐春风之感,白鲢仙姑暗道:“难怪大王说这单肥猪狡猾至极,果然如此。”

单简并不知道于异已在诸妖心中替他种了根刺,厮见了,呵呵笑道:“早想与诸位道友一聊,只是俗务牵绊,一直不得空,今日相见,幸何如之,我这里备有一份薄礼,还望诸位道友莫要嫌弃。”

边上自有小厮递上礼单,却是洗剥了的猪一百口,羊三百只,上等好酒五百坛,另有绫罗绸缎等物。

这礼物不轻,如果于异先前不跟诸妖说破,无论是南湖老怪还是白鲢仙姑几个,见了这份礼单,都会要喜出望外,要知往年单简请他们发水,最后的报酬也不过如此呢,有时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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