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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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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手,有些儿憋了,把高萍萍剥光了一通捣,心火一泄,胸间立即舒服了。

“女人真奇怪。”这是于异在反复折腾后得出的结论。

119章 螺龙怪

蛮地妖魔精怪多,无论河湖,总有几个精怪,于异大撕裂手一搅,捞鱼一般,总能捞几个妖类出来,一吓一问,一路也就问到了螺龙潭。

螺龙潭不是很大,也就四五十亩水面,四面群山环抱,景致到是不错,潭水幽碧,显然极深,正是藏妖怪的好地方,于异到潭边,瞅了两眼,额头神眼一亮,一道红光直射进水中,透水而入。

这潭果然是深,何止千丈,即便是于异的神眼,居然也看不到底,也并没看见什么螺龙怪,不过于异看见了四面山壁上都有极多的洞子,有大有小,那螺龙怪只怕还不是藏在潭底,而是通过洞子钻进了四面山腹中。

“这死泥鳅,到是藏得深。”即便大撕裂臂长达两百余丈,也伸不进这些洞子里去,天知道里面有多深,于异一呲牙:“且看小爷给你来一招翻江倒海。”

捏诀一指,波平如镜的潭面忽地起一个浪头,那浪头旋转着往上升,越卷越大,越升越高,仿若龙吸水,只是眨眼之间,一股水浪便升到了数百丈高处,水柱足有四五个人环抱那么粗,而随着水柱上升,潭面急聚下沉,刹时沉下去数十丈水面。

于异的法力,把这么粗一股水柱升到数百丈高,已到极限,再升也升不上去了,所以说想一下就把螺龙潭抽干是不可能的,但真要抽干也有办法,只要把水柱往潭背后的山窝里一栽,一条水柱全会抽过去,这么抽得十余次,螺龙潭估计也就抽得半枯了,不过于异没那份耐心,待水柱升到极限再升不动时,他陡然收功,没了吸劲,水柱轰然落下,数百丈高一根大水柱子啊!这一落下来,何异于山崩地陷,但闻轰的一声巨响,山鸣谷应,地动天摇,激起的水花竟也有近百丈高,把四面群山齐齐洗了个澡,水冲泥走,再流下来时,清清螺龙潭便成了一个混浊无比的大泥潭。

“嘎嘎。”于异飞在半空,看得有趣,嘎嘎怪笑:“我看你个钻阴沟子的烂泥鳅,出是不出来。”

话音才落,轰的一声水响,潭中射出一股水柱,水柱上头站着一个水怪,也是奇了,竟是生得颇为俊俏,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年纪,说大点也不过十五六,脸显得小,身材到颇为长大,手长脚长,蛮耐看的一张脸,两耳各戴一个金耳环,黄金毛发束一个紫金冠,一双碧眼,这会儿是怒光四射,惟一古怪的,是背上鼓着一个大包,说陀背又不是,却仿佛背着个大包袱一样,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于异一看就笑:“这小哥俏到俏,嫩着点儿,一吓,背袱都背出来了,打算搬家了是吧!”

这怪便是螺龙怪,听到于异笑声,一抬眼,看到于异,顿时两眼出火,飞将上来,怒叫道:“哪来野人,敢来我螺龙潭作法胡闹,想找打了是不是?”

他叫声大,其实是股子虚火,所谓听话听音啊!他不说于异是来找死的,却说于异是来找打的,明显是怒火不敢发足了,没办法,于异那一下弄得实在过于惊人,把这怪吓着了呢,不出头固然不行,出了头,却又不敢伸足了。

不过于异没听出来,一呲牙:“那娃儿,你便是什么螺龙怪是吧!你的事犯了,好好的,束手就擒,我也不打你,否则就休怪了。”

螺龙怪一双碧眼扫着于异,先前有些惊怕,但上看下看,不过如此,于异说的话又大,怒火狂冲上来,但还有三分谨慎,叫道:“你是什么人,什么事犯了,且说清楚。”

“小爷我叫于异。”于异大拇指一扬:“什么事,装傻是吧!前几天高家商队被劫是你吧!好孩子,敢作敢当,却莫要学那缩头乌龟。”

“原来你是高家商队请来的。”螺龙怪这下明白了,心下暗叫一声晦气,知道这事善了不得,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怎么了,而且即然敢找上门来,自也是高手,他却有心计,叫道:“什么高家商队王家商队,我不知道,你找错人了,念你是找错了,这次不怪你,赶快滚蛋,否则我就真不客气了。”说着转身,又往潭中栽去。

“哪里走。”于异如何肯放他走,伸手便抓。

螺龙怪却不是真个要走,乃是一招诱敌之计,耳中听着风声呢,一听风声追近,他霍地一声狂喝:“螺龙摆尾。”屁股后面突地生出一条尾巴来,猛扫向于异。

没想到这怪还有这般心计,于异到着实吃了一惊,眼见一条尾巴闪电般横扫过来,势劲力急,一时激起雄心,叫道:“到看你这怪有多少斤两。”右手一扬,大撕裂手的罡劲运到臂上,伸臂便格。

臂尾相交,“怦”的一声巨震,于异一动不动,螺龙怪却是真个往下栽去,翻翻滚滚,一直滚到潭里,这才借水势又跃上来,一双碧眼看着于异,却是又惊又怒:“你到底是谁,竟有如此臂力?”

莫怪他惊怒,他这一式螺龙摆尾,乃是打小练就的真功夫,借突然转身之际一尾横扫,即快又急,且力道极大,一般功力比他高出三五分的,只要稍不留神,就有可能着了他道儿,就于异来说,也可以说是着了道儿,至少这一尾没能避过啊!但于异仅凭胳膊一挡,就能当住他的螺龙尾,而且反震之力还能把他震下潭去,这就太惊人了。

“不是告诉你了吗?小爷我大名就叫于异啊!”于异得意了,哈哈大笑,忽又想到一事,道:“哦!对了,辣鸟王也是我。”

“原来你是辣鸟王。”

于异是只什么鸟,螺龙怪是真不知道,但辣鸟王名声却传得远,多大本事不说,辣鸟的风格怪异啊!所以螺龙怪竟也听说了,忍不住惊呼。

“没错,正是本王。”

螺龙怪居然听过他的名声,于异越发得意了,这小子好个面子,人家知道他的名字,他便也不为己甚,道:“乖乖地,跟着本王走,把话说清楚了,货退出来,本王便不辣你的鸟,否则啊!嘿嘿!你知道本王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了。”

心情好,算是说得很客气了,不想螺龙怪的毛刺反而上来了,将他上下一扫,嘿嘿一笑:“我当声名赫赫的辣鸟王是怎么样一个好汉呢,原来不过如此。”

于异大怒:“你这怪,且是找死了,不把你的鸟辣上三天,对不起辣鸟王这个名号。”说着臂一长,伸爪便抓。

“那我就来称称你辣鸟王的斤两。”

螺龙怪夷然不惧,把脚一抬,身子猛然纵出:“踢天十八脚。”

随着叫声,他双脚狂踢过来,双脚下发两轮金光,脚影如山,竟是金光耀眼,而声势之疾,劲道之烈,还远在先前那一尾巴之上。“原来你小子还藏着私货呢,不错,不错。”于异不惊反喜,双爪急扬,以大撕裂手发绝狼爪,迎着螺龙怪脚影便抓上去。

“扑扑扑扑。”爪脚相交,一连串急响,这一次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螺龙怪脚生金光,乃是一双金靴子,在于异想来,不论什么样的金靴子,他以大撕裂手运绝狼爪,必能抓裂,不想居然抓不裂,不但抓不裂,螺龙怪脚上力道还大得不可思议,堪堪抵住了于异的大撕裂手。

两下分开,于异大是惊异:“你这怪,行啊!还真有两分根脚,再来。”挥爪又上。

螺龙怪自也不会怕他,一双脚连环狂踢,脚影漫天,他靴子上又是能发金光的,金光灿灿,映着下面潭水,把个天都染得金灿灿的,好看至极。

直斗有半个时辰,竟是半斤八两,于异心下思忖:“这怪本身妖力一般,仗的不过是这双靴子,大撕裂手是抓它不破了,得另换个招儿。”

一爪挥出,爪脚一碰,他霍地往后一退,叫道:“那娃儿,大叔给你个厉害的瞧瞧。”神念一动,祭出真水神螺甲,重水之矛运出,便要一矛射出去,他就不信了,螺龙怪的靴再坚固,抗得住他的双爪,还能抗得住重水之矛。

但这时突然出了怪事,一眼看到他的真水螺龙甲,螺龙怪先是一双碧眼猛地瞪大,随后口中竟叫了一声:“爹。”——

120章 要死要活的

“吓得喊爹了?不至于吧!”于异大好笑,且停矛不发,人家都叫爹了,再打,也下不去手不是,看着螺龙怪,刚要笑他两句,却见螺龙怪撕天抢的一声长嚎:“爹啊!儿子可找到你了。”双膝一跪,就那么跪着向于异狂扑过来,眼中双泪长流,口中更是不绝地叫:“爹啊!爹啊!儿子苦啊!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啊!”

这一招怪啊!打得于异是措手不及,站在那里,一时可就傻了:“嘿!这娃别不是打傻了吧!怎么好端端地叫起人爹来了,我到想做爹,你娘可也得干啊!”

螺龙怪却已是扑到面前,给真水神螺甲阻住,他抱着真水神螺甲,又哭又叫,不止是眼泪,鼻涕口水全来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于异先以为这小子是给打傻了,后又想着可能是想玩儿阴的,算计他呢,但看了这情形,实在不象啊!哭得太真了,不是真个伤了心,哭不出这个样子,猫哭耗子假掉泪,因为能看出假来,但螺龙怪这哭样,真不象假的。

到是奇了,得问清楚,于异还是防着一手,且不收甲,道:“哦!我说你小子傻了是吧!怎么胡乱在外面叫爹啊!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的啊!你娘不抽你?”

不想他这么一问,螺龙怪泪眼儿一睁,一泡眼泪送出来,竟是更伤心了:“爹,你真个不认识我啊!我是螺龙儿啊!是你和龙女的儿子啊!你看,你看,我就是你的种啊!”说着把身一扭,霍地变形,却是一条龙,从衣服里钻出来,这下于异看清了,这龙怪,背上还背着田螺壳呢,于异忍不住大笑:“你这怪,怎么生出来的,生得也太丑了吧!说龙你不象龙,说螺你不象螺,你到是象个什么玩意儿啊!莫非是龙和田螺的杂。”

最后一个种字没出口,因为他突然脑中一闪,想到了神螺子强奸龙女的事,再凑上螺龙怪突然怪里怪气地叫他爹,顿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指着螺龙怪惊叫道:“你是龙女生的孩子。”

“是啊!是啊!爹啊!我就是你和龙女生的孩子啊!”听于异终于认了,螺龙怪变回人身,也不穿衣服,就那么抱着于异哇哇大哭,边哭边说:“爹啊!你去哪里了,我恨死你了啊!你不知道,孩儿苦啊!娘也苦啊!他们骂娘是娼妇,骂孩儿是杂种,天天欺负我们,娘带着我东躲西藏,一直躲到了这极偏僻的螺龙潭才安生啊!但是爹你总是不回来,娘也伤心死了,就剩我一个个孤零零的,孩儿我苦死了啊!”

他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啊!于异素来自负硬汉子,听着也有些心酸,这会是信得真了,知道螺龙怪真不是使计赚他,而是误把他当作了神螺子,收了真水神螺甲,扶螺龙怪起来,道:“你先莫哭,你的事我知道了,你是神螺子和龙女的儿子是吧!不过我不是神螺子。”螺龙怪本来站起来了,听他否认不是神螺子,扑通一声又跪下来,双手一抱,死死地就抱住了他双脚,哭叫道:“爹,你不能再扔下我啊!我听话地,娘说了要我听话的,我一定听娘的话,听爹的话,爹呀!你别不要我啊!”

这话说得伤心,于异一时到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好先安慰螺龙怪:“好了,你先别哭,听我慢慢说好不好,也不要这么抱着我了,我也没跑不是。”

好说歹说,总算哄得螺龙怪松了手,又叫他到潭里洗了脸,那一脸眼泪鼻涕地,看着难受,螺龙怪到真是听话,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就冲着于异傻笑,于异到越发不知道怎么说了,于是先问螺龙怪的情况。

原来西海群龙虽然打灭了神螺子,但神螺子却在龙女体内留了螺种,龙女因是给神螺子强奸的,又不敢跟父兄说,龙给一个田螺强奸了,这太丢脸了不是,事实上她一回去,就偷偷一个人躲了起来,又是个没经验的,肚子里有了孩子,竟是不知道,先只以为生了病,也没当回事,到后来要生了才知道这事坏了,惊慌之下,无法可想,自己抓着自己肚子狠打了两捶,想把肚中的孽种给捶死,谁知一捶两捶,就把螺龙怪给捶下来了。魰心閣論曇!

螺龙怪还在肚子里之前,龙女只恨他不死,但真个一下地,张开小嘴哇哇一哭,龙女心里顿时就软了,而且刚生下来时,螺龙怪背后没壳的,只有软软的一个小肉包,就好比人的后颈脖上的肉,龙女又是个没经验的,怎么看得出来,只以为是一条龙,虽然是个孽种,究竟象个龙形,也还好想一点儿,螺龙怪不是普通的婴儿,是龙种呢,好吧!就算是螺种,那也是神螺子的种,一下地就能睁眼乱爬,龙女本不想抱他,他自己爬到龙女怀里,竟也会自己找吃地,叼着龙女乳头就吸,这一吸,把龙女的母性彻底儿给吸出来了,自然不可能再把他打死,只好别别扭扭地抱着,这母子之间,不抱还好,越抱就越亲,龙女先还想,这终是个孽种,硬硬心,就算不捏死,也要扔掉,但三五天下来,再舍不得松手,带得三五个月,那就真是自己身上的肉呢,谁还能把自己身上的肉割掉不成。

龙女不能永远躲着,还得见家人,她到想了个主意,只是螺龙是人类一个英雄的孩子,龙类自居高贵,不过到也不敢鄙视人类,仙佛多是人修成啊!难道佛祖也敢鄙视一下,龙女说是人的孩子,那也行吧!何况还是龙形呢,所以先看着还亲热,但慢慢的不对了,螺龙背上长壳了啊!龙女吓坏了,也愁死了,想尽了办法要去掉螺龙背上的壳,但螺龙这壳是天生的,怎么去得掉,没办法,只好瞒着,千叮万嘱,让螺龙绝对不要说,更不要脱衣给人看,只当是驼背,但小孩子懂什么,五岁那年,一个不慎,终于是给人发现了,这下天塌了地陷了龙宫摇摇欲坠了,龙宫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龙女怀的是螺种,螺龙是神螺子的孽种。

人的种,可以接受,一个田螺,那怎么可以,这龙脸还要不要了?不行,一定要灭了这孽种,但龙女舍不得啊!以死相胁,老龙王只她一个女儿,实在拿她没办法,暂时就没下手,不过螺龙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杂种野种孽种田螺利,龙宫中但凡能开口的,就没一句好话出来,龙女只能忍,然而不久老龙王死了,这下日子更惨,龙女只得带着螺龙离了龙宫,东飘西荡的,到处受人欺负,尤其是螺龙的那些表兄表弟,嫌螺龙丢了他们的龙脸,龙女躲到哪里,他们就追到哪里,总想从龙女手中把螺龙抢过来杀掉,那段日子,说起来悲惨,一直逃到螺龙潭,一是地方偏僻了些,二是得一个高人相助,狠狠地教训了一下那些龙子龙孙,这才安生下来,不过龙女不久也死了,龙女生前,曾告诉螺龙怪,他爹是神螺子,有一件神奇之极的真水神螺甲,只要见到真水神螺甲,那就是他爹来了,所以螺龙怪一见于异祭出真水神螺甲,只当是他爹,就有了眼前的情形。

“到也是个苦命的娃了。”听螺龙怪哭哭嘀嘀说完,于异也有些感概,螺龙怪心里的苦诉完了,到是笑了,喜滋滋拉了于异的手道:“爹,你来了,我就谁也不怕了,娘说爹最厉害了,谁都打不过,爹一来,就谁也不敢欺负我了。”

于异苦笑:“可我真不是你爹啊!”

“爹。”螺龙怪眼泪刷一下又汪上了。

“你先别哭,你听我说啊!我叫于异,年纪也比你大不多,外号辣鸟王你也知道了,是人不是螺,只是捡了你爹地螺壳,得了他的真水神螺甲。”

“你说我爹死了?”螺龙怪嘴唇颤抖,猛地里嘶声狂叫:“不,我爹不会死的,你就是我爹,你要不认我,我就死给你看。”

嘶叫中手一翻,手中多了一把骨匕,猛一下刺向自己胸口,于异大吃一惊,忙一把抓住他手,螺龙怪用的力太大,差点都没抓住,还是刺破了衣服,于异给他这一下吓着了,忙叫道:“你怎么这样?行了,行了,你喜欢叫爹,你就叫吧!”

说实话他不是个有耐性的,碰上无理取闹的,他从来也不讲客气,可问题这事哭笑不得啊!不是别的,是要认爹,不认还不行,还要死要活的,这个,这个,岂有此理嘛?

121章 步云靴

他却不知,螺龙怪小时日子实在太苦,而龙女虽恨极了神螺子,可孩子无罪啊!孩子问爹,她不能说你爹是个挨千刀的,孩子受不了不是,就只好骗螺龙怪,把神螺子编成大英雄,螺龙怪自然信了真啊!受了委屈,就幻想着爹回来帮着出气撑腰,这么些年下来,这个想法已经根深蒂固,可以说,想象中的神螺子是他心中最大的支柱,这会儿于异身上明明有真水神螺甲,却居然不肯承认,还说他爹死了,他怎么受得了,从小受委屈,又养成了个偏激的性子,所以直接就以死相胁了。

于异一点头,螺龙怪可又破嘀为笑了,大声叫了一声爹,于异也不知该哭该笑,转过头一想:“行了,我还不是捡了幅甲,是喝了神螺子的灵根神水,体内算有他爹的灵脉呢,硬要充他爹,也说得过去。”也就应了一声。

其实他说来性子硬,心还是有些儿软处,也实在是看螺龙怪说得凄苦,先应着吧!以后若能说清了,再说清楚不迟,反正白捡个儿子,他也不亏。

听他应这一声,螺龙怪那个喜啊!一张脸都笑烂了,又叫了一声:“爹。”

于异可就有些搔头了,虽是白捡的儿子,可他还真没当爹的觉悟,只觉得全身别扭,想想不行,不能让这小子再这么叫下去了,非别扭死不可,便转移话题,道:“你这靴子是怎么回事,好象是一件异宝啊!居然怎么都抓不破。”

“爹。”螺龙怪先叫一声开头,顺手就把靴子脱了下来,道:“这靴子确实是宝贝,师父说这靴叫步云靴,是神界最强的斗神甲七曜沉雷甲配的靴子。”

“什么?”于异一听差点跳了起来:“这是七曜沉雷甲上的靴子?”“是。”螺龙怪把两只靴子都脱了下来,看于异反应有些大,以为他不信,又补充一句:“师父说是的,说以后有机会还让我交还给神界去呢,我傻的啊我,爹,初见面,儿子没什么礼物,这个送给爹爹吧!”说着跪了下来,就来脱于异的靴子,竟是当场就要给他穿上了。

“你等等,你等等。”于异忙拦住他,螺龙怪的这份儿心,或者说对他爹的那份儿心,到真把于异感动了,道:“你爹都没礼物送你,哪要你送礼物。”

“爹说的什么话。”螺龙怪憨笑:“孩儿有了爹,那就是最好的礼物啊!我以后有爹了呢。”

看着他笑得一脸灿烂,于异这会儿真盼着神螺子没死,不过他也没死人复活的本事,只得叹了口气,这事也不好提,便把靴子接过来细看:“步云靴,好大的名气,我看看。”

步云靴是那种半腰靴,靴身有一尺左右,靴面不知何物织成,不可能是金丝,这一点于异可以肯定,估计是什么灵石灵物祭炼而成,靴底较硬,也不知用什么料祭炼的,隐隐地散发着灵力,于异一时兴起,道:“不要你的,我试一下。”

穿了一只在脚上,一运灵力,罡气霍地与靴子融为一体,靴子上顿时发出金光来,光圈有一丈大小,却比螺龙怪先前发出的金光要大得多了,于异知道,是他功力强于螺龙怪的缘故,暗暗点头:“光一只靴子就能有一丈的光圈,难怪能配七曜沉雷甲。”

瞄一瞄左近一个山峰,忽地纵身而起,对准峰顶巨石一脚踏去,轰的一声,巨石垮塌了一边,剩另一边耸立着,于异换一只脚,用同样的功力踏上去,却只踏下石尖一角,差别非常明显。

螺龙怪跟上来,欢喜道:“爹爹好功夫。”又道:“爹,这靴子还有几样好处,入水不湿,入火不燃,刀砍不进,百毒不侵。”

“这么厉害,到也正常。”于异脱下来,重拿在手里细看:“还有没有?”

“还有一个是不臭脚。”螺龙怪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扭怩着道:“我的脚最臭了,随便穿什么鞋子都臭脚,惟有穿这步云靴就不臭脚,不过爹你放心,我跟着你,每天一定洗脚的,一天洗三次,不,洗五次,娘在世,也是每天给我洗脚,我的脚那时候从来没臭过。”说着说着,却又含了一包泪。

“怎么跟个女孩子一样。”于异心下暗叫,他感觉螺龙怪的感情似乎过于丰富了些,不过他对螺龙怪还不太了解,当然也不好说什么,把靴子还给螺龙怪:“即然不臭脚,你还是穿着吧!”

“说了送给爹的。”螺龙怪不接,反把另一只递了过来:“娘在世常说,见了爹,要孝顺,这样爹才会喜欢我,今天见着爹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好孝敬的,就只一双靴子,爹你莫嫌弃。”

于异还真不是个贪心的,尤其是对他好的人,更是绝不占人便宜,但看了螺龙怪这情形,他若是不接,只怕螺龙怪心里又乱想呢,要想个什么言辞才行,一时正想不到,却突地想起:“对啊!师叔不是要我找七曜沉雷甲嘛!一家伙找齐是肯定不可能的,我有一对靴子,那也算是交了差了啊!那我就算在魔界讨了婆娘,师叔估计也不会揍我了。”

另外又想:“这靴子即是步云靴,我不认识必有人认识,螺龙穿着可是招祸呢。”想到这里便接了过来,道:“你即有这份心,那我就接着了。”

螺龙怪果然欢喜无限:“爹,我帮你穿上。”

“这个不急这个不急。”于异忙就摇手,步云靴虽然好,但他穿着没用,而且也不是他穿的,得回去交差呢,难道白道明见了还赏给他?不可能嘛!必然是交上天庭去。

“那好。”螺龙怪这会儿还真是百依百顺呢:“爹,我带你去看娘好不好,她一直在盼着你呢。”

“哦!好啊!”这话于异是不信的,龙女是给神螺子强奸的,然后还叫齐家人把神螺子打了个神魂俱灭,如何会盼着神螺子找来,不过是用来哄小孩子的话吧!但这话也不好跟螺龙怪说,便好说也不会说,他就不是这种性格——要打就动手,要好就喝酒,婆婆妈妈唧唧歪歪,那是娘们儿的事。

螺龙怪带路,龙女的坟就在潭后的山谷中,山坡上却有两座坟,螺龙怪道:“这是娘的坟,那边是师父的坟。”wχɡ!

他先还控制得住,到了龙女坟前,一跪,叫了声:“娘,爹回来了,螺龙儿有爹了呢。”那情绪突然就憋不住了,放声嚎哭起来,越哭越大声,那眼泪啊!几乎流成河了,到不愧是有一半的龙种。

说实话于异真不喜欢这种哭哭嘀嘀的场面,但眼角还是有些湿,心下叹:“这娃儿,看来真是受了苦了。”

若是其他人哭,依于异的性子,那是有多远躲多远,但心里有些同情螺龙怪,到不好这么做,可他又不愿意陪着哭,而按理说,神螺子好歹与龙女夫妻一场,哪怕是强奸的,至少也奸出了个螺龙不是,也该掉几滴泪,螺龙怪看着心里也好过些不是——千错万错,孩子没错,而在孩子眼里,父母就是父母,娘死了,爹哭一声,无论如何都是应该的——可于异真不是他爹啊!想了一下,到有个主意,把螺尾生叫了出来,让他尽出水妖,人人披麻戴孝,大家都来哭吧!

本来螺龙怪一个人哭,实在有些寡淡,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哭,螺龙怪哭得是越发痛快了,这么些年的委屈苦楚,也彻底发泄了出来。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收绪收住,于异便问起:“你师父是何方高人,什么时候过世的。”

“师父名讳是金九指,他身上有伤,娘死没多久,他也过世了。”

“金九指。”于异念叼两句,猛地跳了起来:“你说他叫什么,金九指。”

他反应有些大,螺龙怪古怪地看着他:“是啊!爹,怎么了?”

“那他有什么东西留给你没有?”

“有啊!”螺龙怪抬了抬脚,这会儿还光着呢:“步云靴就是师父给我的啊!不过他说有机会叫我到人界找一个什么七鬼面的,当时娘死了,师父又要去,我糊里糊涂的,没太记得住,不过好象是叫七鬼面。”

“果然是了。”于异定了定神,不得不感叹,这世间的缘份还真是奇异,劫货的螺龙怪居然是神螺子的儿子,然后还是金九指的徒弟。

122章 寒晶

谢谢云清泪朋友的打赏,谢谢了!——

“除了步云靴,他有没有留给你其它东西,例如戒指,鬼面牌什么的,哦!就是象这样的。”说着把白道明给他地戒指拿了出来。

“还真有。”螺龙怪一看,猛然就想了起来,去腰袋里翻,老半天翻出个戒指来:“是不是这个。”

两下一对,一模一样,螺龙怪到是心生疑惑了,道:“爹啊!师父给我的戒指,你怎么也有呢?”

“说来这里面真是巧。”有些话于异不能说,他说他是于异不是神螺子,螺龙怪没爹了不干啊!只能说一声巧,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收你地步云靴了吗?因为我就是你师父要你去人界找的七鬼面的——嗯!算使者吧!”

这样的奇遇,螺龙怪也觉稀奇,鼓大了眼珠子道:“爹,真是这样地啊!太巧了吧!”说着搔头:“对了爹,师父好象还有句话留给我的,是什么来着,好象是头可断,酒不可断还是什么着?”

“头可断酒不可断。”于异哈哈大笑,螺龙怪也跟着傻笑。

“不是头可断酒不可断。”笑了一气,于异道:“这是个暗号,我要是说,天无眼,魔猖狂,你就要对断头相见又何伤,而不是酒不可断。”

“对了对了,是这样的。”螺龙怪连连点头:“我也记起来了,要是我先说,爹就要对后面一句。”说着又不好意思的搔头:“不过我当时真是凄苦,娘没了,师父也没了,天天就在潭边哭,真把这个忘了,爹,你骂我吧!要不你揍我。”

说到揍字,他绿眼中竟然发出光来,仿佛渴盼于异揍他一样,于异好笑,忍不住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笑道:“那就揍你。”

这一下不重,螺龙怪眼泪却一下子汪了起来,于异奇道:“不会吧!你这么不经敲。”

“不是。”螺龙怪摇头,眼泪飞洒,脸上却泛起笑容,道:“我有爹了。”

于异终于想叹气了,摸了摸他头:“行了,你爹当然会揍你,不过也会护着你,你爹能揍,别人不能揍,别人揍你,爹揍死他。”说到最后,真有点儿当爹的感觉了。

“嗯!”螺龙怪重重点头,拉了于异的手:“爹,去家里,我这会抢得有好酒呢,我也会烧菜,我做红烧鱼给你吃。”

“你还会做菜?”于异大是好奇,如果不是看着螺龙怪明明摆摆是个男的或者说是条公的,他真会怀疑这又是一条母龙,不过男子中感情丰富细腻的也有,只不过于异少和这类人打交道罢了。

“嗯!”螺龙怪用力点头:“不过我就会烧鱼,娘教我的。”

“那就去尝尝你烧的鱼。”于异哈哈一笑,又对金九指坟一躬身:“前辈,呆会再来看你,晚辈还有好多话跟你老说呢。”

随着螺龙怪入潭,他有真水大法,入水如入室,在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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