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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光明甲-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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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小子上次坏了我的事,而且后来好象也不安好心,这次却又在浣花城逛,想做什么?”于异起了好奇心,鞋子也来不及穿,纵身而起,追了出去。

第393章 幻影神莲(上)

上次的事,在别人眼中看来,那是许一诺帮了于异,救了于异一条小命,至少薛道志李道乾阎公业三个绝对是这么想,那会儿柳道元中了暗算,于异这傻小子还自己散了功,若没有许一诺横插一脚,别说薛道志李道乾动手,就是阎公业也铁定能要了于异的小命,当然,许一诺也肯定是这么想,但于异不这么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风雷神罡虽散,愿力激涌,反而促长了大撕裂手,即便打不过薛道志三个,借着风翅,跑是绝对跑得掉的,所以他绝不领情,反是因许一诺的原因,没能借势撕了阎公业,彻底撕破柳道元对风雷宗的幻想,最终给柳道元遗言逼得动不了手,让他心中对许一诺极为恼火。

再后来,柳道元死了,许一诺又找了上来,明里似乎是要帮于异讨一个公道,但于异是狼性,他不通人情世故,却有着与生俱来的直觉,他直觉中就感到,许一诺绝不是真个看不惯,要凭着一腔侠心帮他替柳道元讨个公道,而是另有目地,所以他当场就拒绝了。

当时他是没办法,但今天不同了,今夜碰到,他到想摸摸许一诺的底,也不是说想要怎么样,无论如何,许一诺在柳道元坟前还是行了个礼的,于异不说记着情吧!至少也不会因一点恼怒而打许一诺的主意。

他其实就是无聊,或者说,有些怕见张妙妙,不愿顺从鞋卦的意,他这个人,本就是不信鬼神不信卦的,真真的和尚打伞,无法无天的心性,有卦他也不信,其实之所以打个鞋卦,还是记起了爹娘,不象一般人感情丰富婆婆妈妈的哭,但也不是根木头,心底还是有感觉的,一点一滴,童年的回忆里,其实都是爹娘的影子啊!

许一诺飞行极快,当时于异不觉,这会儿能感觉得出来了,许一诺的是一流高手,即便不如柳道元,也差相仿佛,跟踪这种一流高手,换一般人不容易,不过于异的风翅却例外,他风翅张开,三百多丈,微微一扇就是数里,却因为大,带起的风声极为柔缓微弱,所以他落后十里左右,许一诺即便回头看,也只是小小的一点,形如飞鸟,又听不到罡气催动的风声,绝不会怀疑。

这一跟就是小半夜,于异中午睡的,醒来得早,月上柳梢头就爬屋顶上喝酒了,一路跟着许一诺,渐渐的,月亮竟然偏西了,许一诺飞行也极快,这么小半夜飞下来,少也有五六百里了,一般来说,即便是一流高手,没事的时候,也不会飞这么快,飞太快了风大,贼风最伤身,尤其练功的人,有所谓避风如避箭的话,必得要运罡气护体,那就耗力了,但许一诺一直以极快的速度飞行,这明显就有事了,于异起先跟的时候,不过闲得无聊,一时起意,全没想要怎么着,但跟着跟着,到来了兴致。

“这背刀鬼一夜奔丧似地赶,是出了事呢还是赶着去做贼?”这小子嘴里,就没什么好话,当然,也要怪许一诺当年在柳道元灵前也没说什么好话。

远远看到一座大山,许一诺慢了下来,于异素来不怎么记地头,这么黑天半夜的乱飞,更完全不知道飞到了哪里,这山是什么山,那就真只有天知道了,不过于异眼尖,隐隐的看到山上似乎有不少亭台楼阁,显然还不是什么无名荒山,于异心下嘀咕:“不会是许一诺师门吧?对了,这背刀鬼的师门是什么来着?没听说过,这么大半夜赶回来?师娘要生小师弟?”

出乎于异意料,许一诺并没有直奔山门,反而斜里飞了出去,绕开主峰,落向了西侧的一个山谷。

“咦,搞什么?”于异起了疑心,但要借风翅飞过去,必给许一诺发觉,他有办法,急往下一落,化身为狼,展开狼行术,十来里路,眨眼就到了,不过他没有直奔谷中,一头老狼往谷里闯,万一许一诺突然起兴要吃狼肉,反手给他一刀就搞笑了,虽然他不怕,狼尾巴露出来,那一夜不白跟了,所以折身上了山谷西侧的山岭。

这时谷中突然传出叫声:“你说了这是最后一次的。”

这声音颇为耳生,于异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绝不是许一诺的声音,许一诺说话比较苍老,他年纪其实没那么老,但说话老气横秋,属于于异最不喜欢的那一号人,所以于异记得特别清楚,而传来的这个声音,虽然尖利,明显要嫩得多,当然也不是女人,而是带点儿气急败坏,于异甚至能听出里面微微带有点儿哭腔,估计这人不到二十岁。

“什么最后一次,还要哭了,难道背刀鬼好男风,大半夜赶丧似地赶过来,是要走人家旱道?人家不要了啦。”于异嘴里怪笑,这时已上了山岭,探头往下看去。

山谷不大,但曲曲拐拐的,又深又长,到真是个做事的好地方,在山谷中部,一株古松下面,站着两个人,一个当然是许一诺,另一个,则是个年轻人,果然不过十八九岁年纪,戴一个紫金冠,个子瘦瘦高高的,长得还不错,不过这会儿满脸胀红,一脸激怒,却又好象有些害怕的样子,死死地瞪着面前的许一诺,当然,并不象于异乱想地,什么脱了裤子走旱道,其实于异就是无聊,拿脚指头也想得到啊!许一诺这么大半夜千里奔波,就为来走个旱道,怎么可能?于异就是自己逗乐而已,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一个人呆着,他也能自得其乐。

“这小子是什么人?看穿着打扮不错,又这么黑天大半夜的摸到这山谷里来私会背刀鬼,哎嘿!不会是背刀鬼的私生子吧!”于异怪笑。

“这次真的是没有办法。”这时许一诺开口了,他举起了手:“不过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我以我师父的名字起誓。”

“你师父是谁啊!”于异撇了撇嘴,他从来都不信这种黄口白牙的牙痛咒,不过看那紫冠少年,到仿佛是信了许一诺的话,却再一次气急败坏地叫:“可我怎么偷得出来。”

“咦?”听到这一个偷字,于异可真是来了兴致:“背刀鬼要他偷东西,偷什么?不会要这小子偷了他师娘出来给背刀鬼玩吧?”

却听许一诺道:“一定可以的,明天你爷爷七十大寿,上上下下到处都在忙,你随便找个机会溜进丹房,不会有人注意的。”说到这里,他再次举手:“我许一诺以我师尊百诺道人的名号起誓,这一次,若富子义能替我拿到五龙神符,我绝不再纠缠,否则天厌之,天厌之。”

于异听得不全,但从这些零散对话里,还是可以猜一猜的:“这什么富子义必然是这个山门中人,好象有什么把柄落到了背刀鬼手里,然后背刀鬼居然要他帮着偷他家里的东西,没出息的。”于异呸了一声,到又好奇:“怪事啊!背刀鬼虽然没出息,可功夫着实了得啊!以他这样的功夫,还要富子义帮他偷什么?五龙神符,那是什么东西,难道很厉害吗?”

堪堪想到这里,脑中突地一闪:“五龙神符?福贵门的五龙神符?”

富贵门是中州数得着的大门派,创派千年,最盛时据说有弟子十万,而且很多弟子进了皇宫做了侍卫,甚至有富家之女做到贵妃的,这个也好理解,给天子当女保镖嘛!保着保着就保上床了,不过近百年来声势衰落了下去,然而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名头仍是不小,弟子也有几千,当年狼屠子跟于异提到,虽然嘴上不屑,而事实是,若听到事涉富贵门,狼屠子就绝不会插手,当年于异不理解,但现在他已经明白了,狼屠子是打内心里忌惮富贵门,惹不起,躲得起,象风雷宗号称天下风雷正宗,但与福贵门比,无论声势还是名头,都要差着老大一截,尤其是官面上,很多朝庭高官都知道富贵门,请一个福贵门弟子做保镖,那也不丢份儿,风雷宗,那是什么玩意儿?没听说过。

富贵门千年大派,宝贝法器自然不少,而最出名的镇山之宝,就是五龙神符,于异当然没见过,只是听说过,这是一道符,符上有五龙条,一旦祭起来,五龙齐发,便是佛祖也要吓一大跳。

“原来背刀鬼要偷福贵门的五龙神符,那到还真不算没出息。”于异暗暗点头,又想:“这小子姓富,又说他爷爷,看来是富家嫡系子孙了,富家这一代门主叫富文武,这小子能出入丹房,应该是富文武的嫡孙,嘿嘿!嫡孙偷亲爷爷的看家法宝,还真是家贼难防啊!却不知这小子有什么把柄落到了许一诺手里?”这么想着,又联想到当日许一诺撺使他找风雷门报仇的事,当日的事,还不就是薛道志等人的一个大把柄,他若真听了许一诺的,许一诺未必会帮他报什么仇,却十有八九会控制他,然后来跟薛道志等人讨价还价。

“这背刀鬼不是好人。”

富子义这件事之前,于异对许一诺,还不算有太大的恶感,虽然直觉觉得这家伙名实不符,好象有些心术不正,但具体的也说不上来,之所以跟着,也只是无聊,甚至他心底里还隐隐的有个想法,万一许一诺有什么事,他能帮一把手,还要帮一把,然后说清楚,当年的事,不论怎么样,算你帮了我,现在我还给你了,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但突然出了富子义这么件事,他顿时就把前后地事串连到了一起,突然就想清楚了,也看清楚了,这什么千金一诺,就是个小人。

“要是信了背刀鬼,这小子铁定倒霉。”于异看着富子义,富子义低着头,脸上有挣扎的神色,似乎是信了许一诺的话,又似乎是有些不信,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摇头:“不行,五龙神符为我福贵门镇门之宝,爷爷若知道给我偷了出来,一定会生气的。”

“果然是富贵门。”于异暗暗点头。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是你偷的啊!”许一诺那嘴脸,就如在哄小小孩子。

“但爷爷终究会知道的。”

第394章 幻影神莲(中)

“只要疑不到你头上,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呢?”许一诺一脸的不以为然。

“可是。”富子义停了一下:“爷爷年纪大了,丢了五龙神符,他会气坏的。”

“还怕他爷爷会气坏身子,这孙子不白养啊!”于异点头。

“哈哈!哈哈!”许一诺却猛地哈哈笑了起来,却又把声音压着,听起来便怪异无比,仿佛坟堆子上的乌鸦叫,于异忍不住骂:“你大爷,哭不象哭笑不象笑,鬼哭狼嚎的,难听死了。”却尖起耳朵,许一诺这么笑,总该有个理由吧?是什么?

“却不知你爷爷是知道丢了五龙神符更生气呢,还是知道他的乖孙子居然偷奸了他的第十三房小妾更生气。”

许一诺的声音又压低了三分,但于异却每一个字都听昨清清楚楚,眼晴顿时就瞪大了:“偷奸了他爷爷的第十三房小妾,这孙子这么有种?”

于异还有些不相信许一诺的话,这会儿在他眼里,许一诺就是一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寸干净的地方,他说的话,未必可信,但富子义正对着他这一面,而他处身的山岭,刚好在西面,月光正正斜照在富子义脸上,那脸上的神情精彩极了,于异只看了一眼就确信,许一诺说的不是假话,是真话,这孙子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却还真是披着人皮揣着狗心——还不如狗呢,狗是最忠心的,狗哪怕饿死,也绝不会对主人下口,而这孙子呢?爷爷的小妾,按辈份那也算是他奶奶了,奶奶也偷,嘿嘿!

“我说过没有。”富子义的声音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双手攥着拳头,身子颤抖,虽然开口否认,可他脸上的每一个神情,都说明他在撒谎,于异摇头:“孙子哎!骗人都不会,真真可惜你吃的那些白米饭了。”

“哈哈!哈哈!”许一诺又笑了起来,一脸嘲讽地看着富子义,富子义咬着牙,死死地瞪着他,只是他功力不够,如果他功力够,有杀死许一诺的本事,或者至少有能和许一诺拼命的本事,于异可以肯定,他这会儿一定已经扑上去了,只看他的脸色就知道,由白到红,再又由红到紫,这是羞愤到了顶点的迹象。

“就算你说出去也没人信。”富子义咬着牙:“你没有证据,就算你是千金一诺,这种事没证据,也不会有人信你。”说到这里,他微微一停,续道:“然后你会受到福贵门不死不休的报复。”说到报复两字,他加重了力道,隐隐带着了威胁。

于异不知道许一诺到底出身哪个门派,也没听说过什么百诺道人,但有一点他可以相信,许一诺应该不会是出身什么大门派,至少不能与富贵门比。

因为如果许一诺出身大门派,江湖上就一定会有人说——道理明摆着,谁都会以出身名门为荣,好比阎公业出身风雷宗,那开口闭口就是风雷宗弟子,只有微末小门派出来的,才不会提自己的门派,所以别人才不知道,许一诺声名不小,人人知道千金一诺,却没人知道千金一诺的师门,那就肯定不是出身名门,即不是名门弟子,那就不可能受到师门力量的佑护,以单人独身的力量,对上福贵门这种庞然大物,也就和鸡蛋对上石头差不多了。

“这孙子不傻,这威胁有效。”于异转眼看许一诺,到看这千金一诺怕是不怕。

但看到许一诺脸上的神情,于异却着实愣了一下,因为许一诺脸上的神情特别怪异。

许一诺在笑,可那是笑吗?怎么那么鸡贼呢,真仿佛黄鼠狼偷鸡得手后偷笑得样子,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背刀鬼又抓了什么把柄在手里,否则绝不可能这么得意。”于异百分之一百肯定。

许一诺动了,手伸到怀里,富子义吃了一惊,往后一跳,反手就把剑拨了出来:“你想杀人灭口?”魰心閣論曇!

不过一看许一诺要笑不笑得脸,他才猛然醒悟,说到杀人灭口,应该是他杀许一诺才对,许一诺杀他做什么,顿时呆住。

许一诺伸进怀里地手掏了出来,手中多了个碧玉的盒子,有小手掌大小,他把盒子打开,盒中射一道青光出来,青光中现一朵淡粉色的莲花,那莲花迎风就长,刹时就有脚盆大小,随即绽开,而在莲花里面,居然包得有一颗珠子,莲花绽开,那珠子慢慢悬浮起来,然后变大,到最后竟变得和天上的月亮一般大小,反射着月光,恍眼间,到仿佛天上地月亮落了下来,落在了这莲花上一般。

“这珠子又有什么怪异。”

地母珠,天珠,于异这一向见多了珠子,眼珠子顿时也瞪大了。

富子义似乎和他有着同样的疑惑,也眼巴巴地看着那珠子,珠子里突地青光一闪,居然现出一幅画面,画面中有一片竹林,竹林中一男一女,那女子被男子扑倒在地上,又亲又啃,那幅谗样儿,到仿佛八百年的老叫化子逮着了一只猪脚一般。

那女子虽然竭力挣扎,但力气明显没有那男子大,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就给扯掉了,那男子起身脱自己的衣服,那女子趁势要跑,爬起来才跑了两步,却又给抱住,反背压在了林中的山石上,那男子压着她,脱了自己裤子,随后进入了她体内。

在这之前,画面都模模糊糊的,于异虽知道有些幻影留形的法器,可以把人的影像照下来,以前还想过,觉得挺有趣的,但这会儿却觉得也不怎么样,这么模模糊糊的,有什么看头啊!还不如花二两银子,到院子里找个姐儿脱光了,那个看得更清楚。

不过随后画面突然清晰起来,仿佛先前珠子离得远,这会儿突然飞近了一般,而且换到了前面,正对着那一男一女的脸,那女子软伏在山石上,头半歪着,虽只看到一半的脸,但仍可以看出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而那男子,瘦而英俊的脸,这时略现铮狞,却正是富子义。

先前珠子幻现出影像,富子义脸上就变了色,只是画面模糊,他有些摸不准,或者说有些侥幸,这时画面一清晰,他一张脸刹时变得惨白如纸,猛地一声狂叫,连人带剑合扑上来,一剑斩向莲花。

许一诺的八音刀一直背在背上的,富子义一动,他的刀突然就到了手上,铮的一下架住了富子义的剑,出刀之快,就是于异也情不自禁眨了下眼珠子,暗叫:“这背刀鬼人不怎么样,这刀到是耍得好。”

许一诺一刀架住富子义的剑,反手一拖一送,富子义顿时斜跌出去,扑倒在地,剑也脱了手,不过许一诺并没有趁势追杀,却盯着珠中的画面,恰如看春宫一般,哈哈怪笑:“啧啧啧,十三姨确实是绝色的美人,这身材,这屁股,哎!别说,你富大少的功夫还不错呢——”

“别放了,收起来。”富子义嘶叫,身子却仿佛脱了力,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嗯!”许一诺点头:“现在放,看的人太少,不过明天富文武富掌门八十大寿,到的人一定非常多,我到寿宴上放一放,一定很多人看,那才有趣。”许一诺说着,真个就收了珠子,再然后收了莲花,盖上盒子,收进了怀中。

“不。”富子义叫,声音惨厉,仿佛跌进了陷坑的绝狼。

而于异也明白了,那珠中幻现的女子,必然就是富子义爷爷的第十三房小妾,给富子义在竹林中强奸了,却不知怎么就给许一诺用这珠子幻印了下来,男女之事,本来只要提上裤子就死无对症,可有了这珠中影像,却是铁证,富子义便有一百张嘴,也抵赖不得。

“福贵门势大客多,听说你爷爷的七十大寿,是要连做七天吧!明天这个时候,我必须看到五龙神符,否则后天中午的寿宴上,就要请大家伙看看你和你十三姨奶的春宫戏了。”许一诺说了这话,嘿嘿笑了两声,到松树上盘膝坐下了,闭上眼晴,再不看富子义一眼,富子义在地下发了半天呆,捡起剑,飞出谷去了,虽然一声没吭,但于异知道,他的骨头已经给许一诺打断了,他没得选择。

“这背刀鬼拿捏人,果然是一把好手啊!”于异暗叹,摸出酒葫芦,悄悄灌了两大口,山岭离着谷中虽有一里多地,但许一诺身手太高,声音大了,可不一定瞒得过许一诺耳朵,当然,就算许一诺听到响动摸上来,于异也可以躲进螺壳里,他绝不相信,许一诺还能看破螺壳的玄虚,不过呢,没必要不是。

现在于异对许一诺,已彻底没了半丝好感,不过暂时也还没想到要把他怎么样,首先两人之间没仇,当日许一诺虽然想打他主意,他拒绝,然后至少许一诺也还没勉强他,这一点就还不错,所以于异也没去想着要对付他,另一个呢,至少戏台子搭下了,富子义到底会不会把五龙神符偷出来呢,虽然腰脊骨给打断了,但或许会有其它意外不是,五龙神符即为富贵门镇门之宝,看管必然严密,说不定富子义就偷不出来呢,如果他偷不出来,然后许一诺会有什么反应,真个去富文武寿宴上演春宫?呀呀呀!只要想到这些可能,于异心下就发热,好戏连台啊!那是一定要看的。

叫于异想不到的是,不用等到明天,马上一场好戏就上演了。

许一诺本来闭起眼晴坐在古松下,富子义一飞走,许一诺猛然就站了起来,于异还以为他要去跟踪富子义呢,正琢磨着要变一个猫头鹰好跟着去,结果许一诺没有去追富子义,却向谷后飞去。

第395章 幻影神莲(下)

“难道是要找个耗子洞藏起来?”于异不明白,不过这会儿他反正已变成了个猫头鹰,那就追上去罗,就在山脊上跟着许一诺飞。

这山谷九曲十八弯,许一诺拐了两个弯,忽地一停,轻声叫:“小玉儿,十三姨。”

于异一愣:“这荒山半野里,叫的什么姨?难道是个黄鼠狼?”落到一棵枫树上,一看,原来岩壁上有一个洞呢,不过洞中无人就声,只听许一诺轻叹一声:“没来。”

他一脸沮丧的样子,到洞口盘膝坐下,竟也摸出个酒葫芦来,搌了一口,仰望着月光,曼声长呤道:“对月思佳人,两眼泪盈盈——”

这什么呀!于异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男人想女人正常,两眼泪盈盈,莫非想你娘,要吃奶?

于异强忍着反胃,也把酒葫芦摸出来,不喝口酒真的不行了,却忽听得咯咯一笑,是个女人的笑声,清脆娇柔。

于异顿时瞪圆了眼晴:“女妖怪?妖怪都笑了?”

不过随即他就知道不是了,那笑声原来是从许一诺身后的洞中传出的,随后就见一个女子跳出来,一下扑到许一诺背上,双臂如雪,箍住了他脖子,一张脸伸过来,歪头看着许一诺:“真个这么想我?”

这女子显然就是那什么十三姨了,但于异却愣了一下,月光照着那女子的脸,眉目如画,确实是个绝色的美人,于异所有的女人里,除了白骨神巫,无论是叶晓雨还是火凤凰高萍萍,都还要稍逊一筹,至于苗朵儿就更不用说了,那丫头还没完全长开,就是只小野猫,但叫于异发愣的,不是这女人的美色,于异看女人,从来如狗看星星,就是闪一下眼晴而已,不当回事的,叫他发愣的,是这女人长得怎么这般面熟呢,前后一想,突地记起:“这不就是刚才那珠子里面幻出来的,富孙子的十三奶奶吗?原来这十三奶奶还和背刀鬼有一腿。”

而于异同时也想明白了,许一诺刚才那么肉麻是故意的,以许一诺的功力,洞中藏一个人,绝对瞒不过他,他是假装没发现,然后故意呤那种句子,拿肉麻来讨女人欢心。

“这背刀鬼阴啊!我都差点又上他一当。”不是差点,而是已经上了一当,至于那个十三姨,这会儿已给许一诺抱在怀里。

许一诺功力深厚,这一架打得久,花头也极多,而于异可不是那种非礼勿视的君子,有戏看,那是一定要看的,就在枫树上看得笑哈哈!

有多半个时辰,两人终于完了事,于异还以为十三姨要回去了呢,结果两人不急,衣服也不穿,就那么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说话儿。

十三姨说:“他答应了。”

许一诺哼了一声:“他敢不答应吗?”迟疑了一下,又道:“就不知他偷不偷得出来。”

“家贼最难防的。”十三姨撇了撇嘴:“而且富文武就富子义这一根独苗儿了,他防天下任何人,也不会防他这宝贝孙子,只要他想偷,怎么可能偷不出来。”

“那就好。”许一诺嘿的一声笑。

于异看不惯他那样儿,暗哼:“那点儿出息。”

十三姨没吱声,好一会儿,她幽幽地道:“你真的要那么做。”

许一诺没应她,却又在她脸上嘴上亲了起来,十三姨被动的应和着,许一诺捧着她脸,一脸深情地道:“小玉儿,我知道委屈你了,我这一生,真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了。”

十三姨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儿,轻轻摇头:“我没什么的,只要你以后不嫌弃我就好。”

“怎么会?”许一诺急了,猛地举手向天:“我许一诺对天发誓,这一生若负了曾小玉,天打雷劈,万箭碎尸,便是我爹娘在地下,也夜夜不得安心,永世不得托生。”wχɡ!

“不要。”

他前面发誓,十三姨只是看着,天打雷劈呀什么的,估计也听得多了,不当回事,但听到后面,她却急了,伸手捂住许一诺的嘴,嗔道:“你傻呀!怎么说那样的话。”

许一诺道:“我是真心。”

十三姨扑到他怀里:“我信你。”

这一闹,两人又动了情,又做了一场,还光着呢,到方便,一时完事,随后穿上衣服,又说了会儿话,十三姨便回去了,竟也会飞,许一诺看着十三姨背影消失,这才回了洞中,吃了点儿东西,随后睡了一觉。

看着他吃东西,于异也饿了,自也回螺壳中大吃了一顿,许一诺睡觉,于异一时不想睡,抬头看了看富贵门的山门,想:“福贵门好大的名气,要不去溜一圈?”

想一想,算了,懒得动:“还是守着这背刀鬼靠得住些,万一这老阴贼溜了,一时半会可没地儿找他去。”

也就不动,喝着酒,慢慢琢磨,他几乎可以肯定,许一诺和这叫曾小玉的十三姨肯定早有奸情,而富子义逼奸十三姨,居然就巧之又巧的给许一诺用幻影珠幻印了下来,必然就是许一诺和十三姨设下的局,以这个为把柄,一步一步逼富子义入坑,从先前富子义气急败坏的情形看,以前应该已经给许一诺逼得偷了不少东西,这一次虽然许一诺赌咒发誓说是最后一次,但于异可以肯定,绝不会是最后一次,狐狸偷鸡上了瘾,除非笼子里的鸡给偷光了,否则是绝不会放弃的。

“不过这老阴贼好象还另外有什么诡计哦!”把许一诺和十三姨地对话捋了一遍,于异觉得,许一诺应该不会只是叫富子义帮他偷东西那么简单,不过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阴谋,他却一时猜不出来,这就让他更加兴奋了,忍不住就跺脚:“这一鞋卦,还真是打得值了,嘿嘿!”

不多久天就亮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从前山隐隐传过来,前后到后山,相隔有七八里,若是普通人,说不定就听不到鞭炮声了,但于异何等耳力,而许一诺的耳力显然也不差,从洞子里钻了出来,到洞口凝神听了一会儿,嘴角掠过一丝嘲讽地笑,随后又钻进洞中,这会儿不再睡觉了,而是盘膝坐下,练起功来。

福贵门所在的山头,于异好象听狼屠子说过,就叫福贵山的,这一天,福贵山上的鞭炮声几乎就没停过,而许一诺却在洞中一坐一天,没有出洞一步,于异便也不动,白天不好变猫头鹰,直接就钻螺壳里,螺壳附在枫树上,许一诺是绝看不出来的,到是给鸟叼过几次,于异不得不拿灵力定住,偏生有只灰雀儿固执,竟然就跟于异干上了,又啄又叼,不停不歇地弄了小半个时辰不肯罢嘴,最后把于异惹恼了,伸出手去捉进来,亲自动手,剥毛开肚,就在螺壳中烤着吃了,做了一顿点心。

天黑的时候,许一诺终于从洞子里钻了出来,在洞外活动了一下手脚,又回到先前与富子义相会的古松下,盘膝坐下,却不是练功,而是慢慢的喝酒,有下酒菜,好象是一包熟牛肉,估计是早就买好的,于异就见不得人喝酒,若不是想看戏,这会儿只怕就钻出来了,且凑个酒友,大家一起喝。

差不多月到中天的时候,远远一个身影从后山飞了过来,许一诺看到身影,腾地站起,但随后又缓缓坐下。

飞来的,正是富子义,在古松前十余丈外落下,他一落地,许一诺也就站了起来,带着笑道:“拿来了?”

富子义看着他,脸色有些僵,点了点头,却没吱声,只是死死地看着他,那神情,就如失了羔羊的母羊,在看着一匹狼,又忌惮,又恼怒,又气愤,又无奈。

许一诺心思灵动,能猜到富子义这会儿的心情,举手:“我发过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而且我保证,只要你把五龙神符给我,我马上就消掉幻影神莲中的幻影。”

富子义眼光一凝:“你说话算数。”

“我起誓。”

富子义定定地看着他,眼光幽幽的,别看他年纪不大,但眼光竟有若实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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