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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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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那个斑目脖子画的像蛇,后来越画画工越上去,成了个还算帅气的男人。我想说的,或许在这里也能体现。
慢慢写吧。
或许我写的不符合你们的要求。或许我写的文字枯燥干巴,但我想,慢慢写,或许还是能写出来能吸引你们的作品的。
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
所以,只能在创作上踽踽而行。
毕竟,我也是个想当作家的人啊(笑)。
我的梦想就是,看到有人为我写的角色们而互相讨论。看到你们为我的情节而争论,我觉得。。。。这或许就能使我满足。
比如说,有的人迷龙族,那么他会迷恋路明非,给他去昵称,给他配cp,探讨他身上的谜团。。。。。类似这些,就是我想要的。
所以,如果有人觉得我只在乎成绩的话,那你就错了。
我写作还真不为了成绩。不然的话,这本书我可以弃了,然后就再开新书。因为我觉得,这本书即使写完也得不到多少的成绩。
当然。我还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在书店里找到自己的书。然后摩挲着那坚硬如铁的书脊。
这个愿望得看将来了。也许。。。。。不能实现。
好吧,不自量力的说一句。我有点像谏山创。同样是为了想写的而写,为了手中的笔而写。
对了,我应该没告诉读者,如果你觉得序章质量比后面好很多那你就真相了。
因为序章是我用笔用纸亲手写出来的,然后再打在word上。再发出来的。
嘛。我常常会自命不凡,类似中二。这个请读者跳过就行了。
好吧。结束语。祝读者幸福!
额。再插一句。联盟最近和骑士团闹得厉害,我不管谁是谁非,乖乖写书才是王道。骑士团听说很多的考据党。我最怕的就是考据党,因为我了解从来都属于一知半解,→→或许,我该为看自己书的人很少表示庆幸?
Act 17
Act17
年轻的魔术师麦克唐纳·马克雷密斯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
就在前不久,他拿到了时计塔“王冠位”人才的评定,一举成为符文科最炙手可热的新人魔术师。即便是他的父亲麦金莱,也对他称赞有加,甚至还有了将魔术刻印传递的想法。
最近,家族更是打算跟爱德菲尔特家族联姻,如果成功,那么可以称得上是珠联璧合了。一想到爱德菲尔特姐妹花的美妙脸蛋,麦克唐纳更是觉得幸福得快要死了。
当然,还不仅仅如此。这些天来这个魔术师还收到了一个特别的信件,发信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个邀请函才对。他的父亲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然后推荐他去参加冬木市举办的魔术比赛。
魔术比赛?冬木市?
当时的麦克唐纳仅仅是冷笑着把信件丢到一边。像他这样出身高贵,血统纯正,更是在正规的魔术院校时计塔培训的一流魔术师,对于这种有野地魔术师举办的魔术比赛,持有的态度自然是不屑一顾。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轻轻松松拿到第一。
而且……冬木市?那是什么鬼地方?听都没听说过,一看便知道是乡下地方,那种地方能出来什么魔术师?
但是,正是因为对这个儿子知根知底的缘故,麦金莱在信的最后,特意写下几个特别大的字,意图在儿子匆匆浏览的时候能够准确有效的把这几个字捕捉到。
“哦?圣杯……能许下任何愿望的万能之釜?”
麦克唐纳果然看到了这几个字眼。
“哈哈,这算什么吸引人的把戏?奖品么?但这种奖品是不是太嚣张了?能许下任何愿望啊……”
将信件丢在一旁,麦克唐纳将手抚在脸上,发出一声声大笑。
“但这种奖励……但这种奖励……就算是我,也想要啊!”
在发出这种大笑之后,麦克唐纳突然从软玉温香中坐了起来,将有关这场魔术比赛的有关规定,仔仔细细地读了个遍。
其实所谓的规则,非常之简单,甚至可以用两个字便能概括完全。
——厮杀。
不同于以往那些魔术比赛,什么击倒稻草人之类的无聊把戏。这场名为圣杯战争的魔术比赛,要更刺激和激烈。它掀开那些无谓的伪装,直指魔术最本质最核心的黑暗。
是的,魔术世界就是黑暗的,残酷的。
这点麦克唐纳自然不会不知道。也正因为他熟知这一点,他才越会对这场魔术比赛感兴趣。如果说刚才只是为了那个所谓圣杯的奖品而振奋,那么现在,就是为了这个魔术比赛的本质而高兴着。
这个名叫麦克唐纳的男人,身上流着的是马克雷密斯的血液。他不同于这些被圈养的年轻魔术师们,他骨子里每一粒细胞,都在不断的呼喊着冒险。那种在生死之间徘徊的窒息感更是令他兴奋,只要稍稍一想到那种感觉,他便喜悦地双手颤抖。
“是啊,厮杀!厮杀!厮杀是最直观的方式了!哈哈哈!这场比赛越来越令我兴奋了!”
在这一刻,麦克唐纳的眼中已经没了身材惹火的美女。他的脑中,充斥着那些的是他从小被不断被训练的魔术。
他这一生的价值,或许就在这场魔术比赛中能够得以体现。
当他将圣杯捧回来的时候,便是轰动整个时计塔的时候。
但这个消息,来源真的可靠么?
突然间脑子里蹦出的这一个想法,让麦克唐纳深深锁起了眉头。
自己的父亲是怎么知道这场魔术比赛的?如果这个消息来源是假的,那么自己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他将疑问连带着回信寄给了父亲,父亲很快也回了封信。总的来说,消息是来源于麦克唐纳的师弟,卫宫弦见。
一个天赋一般,但研究精神足够,并且时不时会冒出奇思妙想的人。
麦克唐纳对他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这种所谓的研究还不如魔力要来的实际。掌握魔力,才是掌握了话语权。这个魔术世界归根到底,也不过是魔术化的原始丛林。只有爪牙锋利的猛兽,才能真正在这里生存。
不过,这已经是多余的话了。
在得知信息来源是真之后,麦克唐纳就已经东渡日本,到了这个名叫冬木市的远东之地。
不过,因为日本当地正在严厉搜捕着基督徒,所以对西方人的搜查非常之严。像麦克唐纳这种典型的外国人更是被重点搜查的对象。只不过,在他去了几间大名的住所之后,便顺利解决这个问题了。
自然,对于这个时计塔的花花公子来说,没有女人还是不行的。
所以在他来到冬木市的第二天,他便勾搭上了几个女人,然后安安心心地泡起了温泉。
“哟!”
一个与他一起在泡着温泉的蓝发男人向他打着招呼。
“来点清酒么?”
“那就却之不恭了!”
结果一盘酒盏,麦克唐纳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
“痛快!不愧是来自爱尔兰的魔道名门!”
对方翘起了大拇指。
“是啊……等会。你是谁?”
被一下子揭穿了身份,麦克唐纳迅速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然在空中划起了卢恩文字。
“啊啊,抱歉。吓着你了吗?我叫玛奇里,圣杯战争的创始人之一。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因为一旦你出手,我也不敢保证我的孩子们会不会出手。”
“孩子们?”
在麦克唐纳提出疑问的同时,一个白色的泡沫从温泉底下浮了上来。不,那不是泡沫,而是虫子!
“养殖虫子?真是恶劣的趣味。”
虽然很厌恶对方的魔术,但麦克唐纳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对方毕竟是圣杯战争的创始人,如果对他动手,难保不会被其取消参赛的资格。况且,他刻意来接近自己,应该也是有话要说。
“你接近我是想干什么?”
“接近?你或许想多了……我只是刚刚完成了一项实验研究,心情大好而过来泡温泉罢了。只是偶然碰上的,并不能算接近。”
玛奇里耸了耸肩,如同刀削般英俊的脸庞上,露出让人释然的笑意。即便是时计塔女魔术师们最想嫁的男魔术师No。1的麦克唐纳,也不得不说,对方那股潇洒的帅气,以及那成熟的大男人魅力,甚至在他之上。
“你们所谓的圣杯,真的能实现任何愿望么?”
“那为什么,你们不独自占有,而要举办这个魔术比赛?”
麦克唐纳沉声地说道。
玛奇里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想我应该把消息都说了才对。圣杯也会选择自己的人,因此只有有资格的人才会被选中,然后再通过杀戮这一方式进行角逐。人数必须是七个人。我们三个创始人自然是很想得到它的。但它并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
“你还没发现么?你已经被选上了。”
麦克唐纳闻言诧异地举起手,只看见右手手背上刻着一道朱红的印记。
“这是什么?”
“参赛的标记。或者确切的说,是圣杯的邀请函。”
【‘文’】“它有什么作用么?”
【‘人’】“没有。什么都没有。”
【‘书’】玛奇里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挤了挤眼。
【‘屋’】“虽然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我觉得在这种时候,你脑子里不能仅仅装着一个杯子。不是吗?我其实就喜欢日本这点——男女混浴。好好享受吧!”
玛奇里没有多做停留,披着一条浴巾便离开这天然温泉。
麦克唐纳也笑了笑,转头看着向他走过来的女子,轻轻搂在怀里,然后衔住对方因为被冷落而嘟起的红唇。
麦克唐纳也有点喜欢上了日本。
◆
这群该死的亵渎者……
在这十年里,马洛礼怀着无比强烈的恨意,在心中默默诅咒着那三个人。
这种恨意几乎到了可以实质化的程度。
因为那三个的行为,让马洛礼举步维艰。
那个拥有圣痕的圣职者的牺牲被曝了光,圣堂教会对此尤为震怒,不仅勒令马洛礼作上书面检讨,更是有让其退位的打算。幸好亨德尔神父说了情,才勉强保住了位子,但也被关了几个月的禁闭。
在被放出来以后,马洛礼不甘心地再次搜查起这三个人的下落来,然而这三个人却就此销声匿迹,根本找不到了。而就在这种时候,亨德尔神父收回了调令,重新接管了第八秘迹会。
毫无疑问的是,现在圣堂教会还坚守着去寻求圣杯的人,只有马洛礼,和他的心腹。
终于,他们在他人的提醒下来到了日本,但是因为这里正对基督徒进行着严厉着搜查,马洛礼等人被迫将所携带的圣经、十字架丢入大海。在他们登陆的港口,宗门改役的人正束缚着一大堆的虔诚的教众,将他们剥去衣服,用木桩和锁链囚禁在了烈日之下,通过几日的曝晒,已经不成人形了。
“这群畜生!野人!毫无人性的野兽!这根本就是异端!这是不被容许的!上帝会惩罚他们的!这个小岛是罪恶的!肮脏的!卑贱的!”
面对着这种稍稍有点同情心的人便不忍目睹的场景,马洛礼身为一个神父毫无形象地咆哮起来。
毕竟是平日里歌功颂德的神父,即使是在这种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也只能说出这样贫瘠的词藻。
于是,在这个咆哮声中,宗门改役的人被吸引了过来,他们已经充分断定马洛礼是基督徒,因而展开攻击。
不过,一开始的那些武士,马洛礼等人尚且还能对付,但到了后来,他们被通缉的时候,出来了个神社的阴阳师,一套将魔术与驱魔混然杂成的阴阳道术便将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但这还不是最悲惨的。
好不容易逃出了追捕,他们来到旅店,旅店老板根本不收银元,也因害怕他们是基督徒而拒绝入住。他们风餐露宿,靠着一双腿走遍了整个日本。
最后,他们终于达到了冬木,然而一个消息却传了出来。
圣杯将会作为奖品,被奖励给圣杯战争的获胜者。
这个消息如同一个火星,把马洛礼这些年积攒的火气,全都点燃了。
他每天开始痛骂那三个害他到了如此地步的魔术师,痛骂那些不识相的圣堂教会高层,痛骂那些对他阳奉阴违的下属,痛骂欺骗了他的远坂永人。
直到有一天——
他在自己的手背上发现了朱红的印记。他知道,这就是圣杯在向他招手。
“果然是听到了我的恳求了吗……”
捂着自己的手背,马洛礼笑出声来。
“是啊,圣杯是有灵性的,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好人。谁才是他应得的归属!放心吧!圣杯!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的!我一定会把你从那些肮脏卑贱的魔术师手里抢回来的!”
马洛礼重新燃起了希望。
Act 18
Act18
没有哀嚎,没有惨叫,没有泪水,没有鲜血。
在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个又一个裸露的身躯被堆叠在了木制的地板上,形成一座肉山。倘若你凑近点瞧,那么便会发觉这些受害者们全部都是女子,无论是面容还是身材都属于未成形的上等美人胚子。她们稚嫩的肌肤和青涩的身体,也在诉说着她们还正处于花季般的年龄的事实。
显而易见,那个杀害她们的凶手,并非单纯为了杀戮而杀戮,他对成为他手下的牺牲品的人有着严格而不可动摇的规定。他或许也保持着宁缺毋滥这种观点,即便是找不到合适的,也绝不拿残次品来代替。
那个杀人凶手,显然是一个极具审美力度,极其喜爱她们的人。
因为那些裸露的女子,脸上还停留着欢欣的微笑,仿佛她们根本就没有离世,仅仅是咬了一口毒苹果的关系,陷入了沉睡。这显然是杀人犯的杰作,出于那种无言的热爱,他没有让这些女子带着痛苦的表情离开人世,而极力保证她们无痛苦地死去。为了防止这些女子生出丑陋的尸斑,或是肌体腐烂而导致吸引蛆虫,杀害她们的人显然也对其做了精心的护理工作。
即便是被堆叠在了一起,也绝不是像垃圾一般的随意丢弃,而是如同艺术品一样的布置。如果你远远望上去,那么便会看到在皎洁的月光下,粉嫩光滑的肉山散发出别样的美感。她们的每一个部分都是美的离奇。如人偶般精致空洞的脸、修长笔直的大腿、娇小玲珑的足、光洁如玉的背……那个罪犯将女人最美的部分全部展露了出来,构成了这让人鼻血喷张的一幕。
雨生晴信随意用袖子擦了擦汗,然后满意地打量起自己的作品来。
这是他用被诱拐的三十名女性,耗费了一星期的心血和时间,才制作出来的杰作。
为了确保肌体的柔软程度,雨生晴信将她们的骨头一根根的抽出,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女孩看上去柔弱无骨的原因。为了确保皮肤的完整光滑,他特地去向当地的人偶师求教,亲自动手缝合皮肤,尽量减少疤痕来破坏整体的美感。
而今,他的辛苦终于还是没有白费,一件以人体为原材料的艺术品诞生于世。
“真是美丽!啊啊啊!美妙!棒极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东西!这真的是通过我的手做出来的吗!”
雨生晴信张开双臂,仿佛拥抱着什么。他癫狂的大笑起来,以至于声音嘶哑。
在做的时候他还没察觉什么,但到了这个作品完成的时候,通过旁观者的角度,雨生晴信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那种女体本身具有的美感,人体叠加后产生的窒息感,使每一个见到它的人都足以心脏砰砰乱跳。这不是害怕而引发的心跳,而是扭曲,癫狂,喜悦!
“不不不不,这种东西……这种世上绝无仅有的完美的艺术品怎么可能是由卑微丑恶的人类制作出来的!对了!是神灵!是神灵!神灵借助我的双手完成这幅神的杰作的!呜呜呜……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呜呜呜……神灵啊!你终于回应我每日的祈祷了!”
雨生晴信感动地流下了眼泪。
他所崇拜的神,自然不是耶稣基督,而是被雨生家世世代代尊奉的邪神。
一个赤裸着身子,每日喝鲜血、吃人肉的邪神。
雨生晴信不是疯子,也不是一个杀人狂。确切的来说,他应该是一个艺术家才对。
不同于那些传统的魔术师们,以探求根源为人生的最大意义。也不同于那些新生的魔术师们,以功名利禄等享受为最大目标。雨生晴信作为魔术师的意义从他一出生便知晓,那就是为了追求美的极致。
雨生晴信最早根本就不叫雨生晴信。他的母亲是魔术世家的旁支,他的父亲只不过是个来自日本的普通人。正因如此,那个深爱着他母亲的男人自愿放弃姓氏,选择入赘。
而雨生晴信,在他母亲和父亲双双去世之后,便再也克制不住追求美的本性,在伦敦犯下了惊天大案。
因此,他被魔术协会所通缉,被迫四处奔逃,最终来到了这个封闭的岛国。
在这里,雨生晴信改回了父亲“雨生”的姓氏,然后回到了父亲的家乡,碰到了和自己流着相同血脉的家人。
雨生家族不是魔术师,但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大名鼎鼎的退魔家族的旁支。雨生晴信在回归族谱后不久,便谈上了人生第一次恋爱。
对方是个很美的女性。无论是一颦一笑,都具有女性柔弱的美感。雨生晴信便被她的美丽所深深吸引,对她展开了攻势。毕竟是混血,雨生晴信的样貌非常帅气,他身上魔术师的气质又带给他一种别样的神秘感。那个女子很快便落了网,成了他的妻子。
但好景不长,在生下一个孩子之后,那个女子便被雨生晴信给杀害了。
究其原因,只是在于因为生孩子而隆起的腹部,不具有美感了。只不过为了新出生的婴儿这种另样的美,所以他迟迟没有动手。
这个消息被雨生家族得知后,便毫不留情地把雨生晴信赶出了族谱,勒令他不许回家。他们把那个新生的婴儿抱了回去,由族内刚生下孩子的母亲扶养。
但正是没了妻子、没了儿子、没了家族的拘束,雨生晴信又开始旧病复发了。
“啊呀呀,似乎来了几只老鼠。”
擦着眼泪的手突然停滞住了,雨生晴信的眼睛转了转,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真是的。怎么能在我欣赏美丽的事物的时候来打搅我呢。难道不知道么,破坏美丽的人都要下地狱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
“既然如此的话……我就代替神灵,给予你们惩罚吧。”
雨生晴信将大拇指放在嘴里,咔擦一咬,然后将咬开的伤口不断地喷涌出来的鲜血洒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阵图。
“啊呀呀,正是抱歉了。去死吧!老鼠们!呵呵呵呵呵呵呵~”
在一声声病态的笑声中,从由鲜血刻画的阵图里出现几只血红色的蛇。它们“嘶嘶”地吐着信子,飞快地游走。接着,便只听见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便再已无声息了。
雨生晴信桀桀的怪笑起来。
又多了几分素材。
◆
这些天对于莫洛斯·佐尔根来说,简直是痛不欲生。
因为他最忠诚的佐尔根家族,面临三百年来第一场大劫。
恐怕就连那位佐尔根家族的创始人,那位辅佐伊凡四世登上沙皇之位的大魔术师也没能想过,自己的家族将在三百年后,败于另一个沙皇之手。
事情是这样的。
在北方的俄国,当政的是罗曼诺夫王朝。原先在那里当政的皇帝叫做保罗一世,也是佐尔根家族效忠的对象。但在那个帝国,保罗一世并非是没有敌人,他的敌人比他还要高贵,那就是他的亲生母亲,俄国曾经的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他们两个人虽然是母子关系,但因为政见等原因经常闹矛盾。为此,叶卡捷琳娜二世极力想要废除保罗一世的皇位,让她的孙子亚历山大继位。但这显然不可能被允许。
为此,叶卡捷琳娜二世也来找过佐尔根家族,就为了商讨他们的阵营问题。
佐尔根家族,还是坚守着选择了保罗一世。
于是,叶卡捷琳娜二世派来的使者愤愤而去。
如果单纯是这样,倒也没什么,但在前不久,一场惊天噩耗传了出来。
保罗一世在宫廷中被人谋杀。
在短暂的惊慌过后,保罗的儿子亚历山大继位,称为“亚历山大一世”。
佐尔根家族的靠山就此倒了。
别忘了那个曾经愤愤而去的使者。虽然叶卡捷琳娜二世已经逝世,但他效忠了新上位的亚历山大一世,由于多说了几句坏话的缘故,亚历山大一世开始了扶植其他魔术家族,来达到对佐尔根家族的清洗工作。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佐尔根家族这次彻彻底底是输了。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被成千上万的魔术师围剿,突围而出的,仅仅只剩下了继承佐尔根魔术刻印的族长莫洛斯。这还是用佐尔根魔术师的鲜血们铺就的道路。
莫洛斯一直向南方奔走,终于到了其他的国家。
这样一来,他总算逃脱掉了追捕。但他却迷茫不解,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幸好,这个时候,一个消息传来。
冬木市将举行圣杯战争,而创始人之一正是玛奇里·佐尔根。这场魔术比赛的最终获胜者,将得到传说中能许下任何愿望的圣杯!
把一生都奉献给了家族的莫洛斯,总算清楚了自己的目标。
杀掉背叛家族的玛奇里,得到圣杯战争的冠军,许下家族重生的愿望。
怀着这样的想法,莫洛斯渡船来到了日本。
PS:至此,所有的役者都已经出来了。那么下一章便开始召唤英灵,下下章英灵粉墨登场。
Act 19
Act19
耸立在冬木市深山町里的远坂家宅邸,在地下所设的工房里,准备有着远距离通信的设备。自然,采用的是远坂家最引以为傲的宝石魔术。
这个设备和俗称黑振子的实验道具极为相似,但却也有所不同,这个振子的振锤里镶上了一块魔力宝石,以及通过吊绳流下来的墨水可以浸湿宝石的这个结构。
和振子相配对的石头自然是在远坂永人的亲信手里,他们分散在冬木的各地,不断寻找着可能参加圣杯战争的魔术师,并把他们的资料详详细细地发送到这个小房间里。
至于传送的方法也是极其简单的。
只要把那些与振子相配的石头放在滚轴前端写字的话,与之共振的振子宝石就会开始摇动,滴下的墨水就会在下面的罗林纸上写下丝毫无差的文字。
这样一来,就能确保信息的时效性。
而现在,镶着宝石的振子和相配的石头开始共振,通过看似毫无秩序的奇怪的反复运动,报告者的笔迹开始流畅准确地再现出来。
正在研究着自家宝石魔术的远坂永人被振子摇摆的声音给惊醒了。
等到振子不再开始摇摆,远坂永人这才把墨迹未干的罗林纸拿下来,细细地逐一浏览起来。
在现在已知的七位役者中,最能确定的莫过于远坂永人、玛奇里和羽斯缇萨这三个人了。自从十年前分道扬镳,三个人便各自开始了自己的工作。羽斯缇萨在那个柳洞寺一呆就是好几年,才终于将“天之杯”的阵法画好。玛奇里只是稍稍设计了有关降灵的阵势和咒语,便也开始了对其虫魔术的研究。而远坂永人,在这十年间也没有白费。除了努力将自己的宝石魔术提高外,他也开始了对小圣杯,也即是自己女儿的制造。
十年的时间,虽然成功造好了小圣杯,但远坂永人因为心怀愧疚,模样也比十年前更加苍老了些。
“呵,这次从时计塔过来的人,竟然是个刚得到‘王冠位’等级的大天才。来自符文科的天才学生,爱尔兰的魔道名门马克雷密斯家的孩子么。”
远坂永人冷笑了起来。
在记忆里那个魔术学徒,貌似也是时计塔的一员,但其水平也并不高。
所谓的贵族,不过是些蒙受父荫的幸运的小家伙罢了。如果单纯抛开天资和魔力,以厮杀来判定胜负,那么像远坂永人这种半路出家的魔术师,未必就比那些魔道名门的子弟差劲。
本来远坂永人是没打算将其放在眼里的,但下一条信息却跳入了他的眼帘。
“玛奇里曾经接触过对方?”
这个消息,让远坂永人眉头紧锁。谁都知道玛奇里是个精于算计的老狐狸,他的一举一动全部都是有着深远的目的,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偶遇。不过,由于玛奇里在的缘故,那个探子怕被发现,便没能探听到他们谈论的内容。
不过这倒并没有关系,把他们会面这件事交代了,就已经是帮了大忙。
远坂永人在心底暗暗盘算,将那个魔术师列入重点对象。
“马洛礼……是那家伙?真是阴魂不散。还好这里基督徒是被禁止的,否则真是难办了。不过把他的消息告诉宗门改役的人,应该会给他添上不少麻烦。”
远坂永人回想起自己当时被他算计的场景,禁不住嘿嘿冷笑起来。
在他们的接触中,马洛礼给远坂永人的印象一直是能说会道,擅长用交谈的方式达成目的,但这并不是说,马洛礼的实力就很差劲,能成为第八秘迹会的负责人,本身实力就得过硬。
所以,也被永人纳入了重点的对象。
“还有一个是来自佐尔根家族的莫洛斯么,由于家族被灭,而被迫东迁……哈哈哈!”
远坂永人终于想好了该怎么对付玛奇里的算计了。
毫无疑问,人算不如天算,玛奇里不管怎么算计,恐怕都想不到这次的役者竟然有一个是他的死对头。只要永人把有关玛奇里的踪迹告诉莫洛斯,恐怕玛奇里就自顾不暇了。
“嗯……还有一个人不知道?呵……倒也没什么关系。”
远坂永人并没有因为未知而感到恐怖,这种强烈的自信,来源于自己的实力。
圣杯,注定是属于远坂永人的。
“砰砰砰——”
突然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能来这种地方的,除了远坂永人自己,就是多年服侍远坂家,极尽忠心的老管家了。
“什么事?”
“老爷,你要的东西已经送到了。需要我送进来吗?”
“不用了。把东西放在外面就行了。我马上就出来!”
怀着激动难耐的心情,远坂永人将罗林纸放好,然后拉开大门,将脚下摆放的一个木箱子搬了起来。
虽然箱子很小,但他却十分的小心,似乎生怕会弄坏里面的东西。
他将箱子放在一张桌子上,然后轻轻地吹去上面的灰,手脚轻快地将盒子打开。
然而,这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仅仅就是一个金属碎片。看上去,像是一小节的棍子。但实际上,这是君王的权杖。
“终于找到了这个东西……”
圣杯战争最重要的环节便是召唤从者。如果是不做什么准备的人,那么召唤来的从者可以是任意一个。但负责从者系统的玛奇里就想到了一个办法,通过固定的道具,而召唤有联系的英灵。这种道具,就被称为“圣遗物”。但是,与圣堂教会所规定的圣遗物不同,它只是那些英灵们在这个世界上剩余的东西,而不是与圣人有关。
这个看似破烂的权杖,就是一个圣遗物。
远坂永人露出了狂热惊喜的笑容。
如果,如果真的召唤出了那位,那么自己的圣杯战争可谓是赢定了!因为毕竟是那个人,那个即使是征服世界的征服王亚历山大也敬佩的男人!那个创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横跨欧亚非三个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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