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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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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拥有圣痕的圣职者,以身死为祭品,也要让玛奇里付出惨重的代价。

羽斯缇萨问那家人要了一块热毛巾,然后蹲坐着,轻轻给玛奇里擦拭起来。

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了。

每擦拭一下,只要稍稍用点力,那么便会有一大片的溃烂的皮肤掉落下来。就像蛇的蜕皮一样。

而且,只要是被毛巾碰到,玛奇里的手便下意识的想要缩回。因为皮肤溃烂之后,剩下的地方成了最最敏感的新皮,根本就接受不了粗糙的毛巾。

羽斯缇萨红肿着双眼,死命地咬着下嘴唇,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要哭。

因为哭泣,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玛奇里之所以受这么重的伤,完全是为了保护她。所以,她不能哭。如今已经是她保护他的时候了。

但终究是忍不住,一滴眼泪从眼窝里转了转,不情愿地掉了下来,滴在了玛奇里的伤口上。

“嘶——”

玛奇里发出一声闷哼。

“对不起,对不起。”

羽斯缇萨慌了手脚。她一遍又一遍地向着玛奇里道歉,因为此时此刻,她除了道歉,似乎也干不了什么了。

“没事。”

玛奇里伸出瘦骨嶙峋的左手,放在了羽斯缇萨雪白的长发上,慢慢摩挲起来。

“如果你想哭,就哭吧。”

“我……”

羽斯缇萨没有抽噎,但是两行清泪还是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这个眼泪憋了十多年。

上次哭泣,已经是十多年前,兄长把她关起来的时候,她痛哭了一场。但自从那次以后,她便被爱因兹贝伦的冰雪给封冻住了。她丧失了欢笑、丧失了眼泪。她把自己最真实的情感彻彻底底地埋进心底,然后以一副冷脸示人。

因此,她成了爱因兹贝伦最完美的象征,北国最著名的女魔术师——“冬之圣女”。

但是,看到玛奇里为她而受如此重的伤,羽斯缇萨终究忍不住了。

他本可以逃得。他要是想逃,那个圣职者想抓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因为受伤昏迷了的自己,他放弃了逃跑,而是与对方作殊死搏斗。

一旦心中这样想,羽斯缇萨就感觉鼻子一酸。

羽斯缇萨亏欠玛奇里的,实在是太多了。

羽斯缇萨当然知道玛奇里对自己的情感。

但是,正因为知道,所以只会更觉得亏欠。

因为爱因兹贝伦家族,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一直不允许外族之血混入自己族中。族长的伴侣必须是同族的人。这就有点像是古埃及法老与自己的亲妹妹结婚一样。这种近亲结婚自然会导致遗传病的高发,为此爱因兹贝伦在婴儿一出生,便采取多种手段,防止因为遗传病而导致的早夭。

总而言之,即便是羽斯缇萨喜欢玛奇里,也绝对不可能让他成为自己的丈夫。

现在的羽斯缇萨,唯一所能为他做的,仅仅只是在出嫁前多陪陪他。

然而这样所剩不多的温存,也被外人所打破。

“啊呀呀,看来来的不是时候啊……你说是吧?永人君?”

马洛礼闲庭信步地走进了这间农家小屋。

在他的身后,远坂永人寸步不离地紧跟着。

“远坂永人……”

玛奇里抬起头,模模糊糊看到一身礼装的远坂永人。

他脸上的神情,由惊讶迅速变为愤怒。

“你为了得到圣杯,就选择和圣堂教会合作?”

“……”

远坂永人没有说话。

而一旁的马洛礼,却是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这一手布置的局。

“你们……给我离开这里!”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前一刻还蹲坐着哭的羽斯缇萨,后一刻已经站了起来,擦干了脸颊上的眼泪,张开双臂将玛奇里紧紧地护在身后。

“现在是我保护你的时候了。”

“shapeistLeben!(残骸哟!赋予你生命!)”

“kyeeeeeeeeeeee————”

狭小的房间内,无数的金属轰鸣。

羽斯缇萨将自己的魔力调到了最大输出功率,用自己最得意的炼金术将所能看见的金属之物全变成富有灵性的霍姆克鲁斯(Homunculus)。

大战一触即发。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Act 15

Act15

“啪啪啪。”

短暂的沉默后,马洛礼突然鼓起掌来。

“如果不是在敌对的情况下……我真的很想表示对您的尊敬。女士。因为你勇敢地为了自己的爱情挺身而出。能做到这点的人已经不多了。在圣堂教会,或许会有人对女性存在偏见,但我不会,因为我最崇敬的人,就是圣女贞德。一个为了理想而献身的女性。”

虽然话中透露出马洛礼对羽斯缇萨行为的赞赏,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是以,羽斯缇萨和远坂永人都皱了皱眉头。

但马洛礼依旧是自顾自说了下去。

“同样,正如对女性的态度有差别一样。圣堂教会对魔术师的态度,各个部门还是有差别的。主流自然是认为魔术师是异端。但像我们这样的第八秘迹会,则不会这样想。因为我们的主要任务跟魔术师关系并不大,我们的职责只是在世界各地找到圣遗物并把它回收、藏匿。仅仅如此。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不会对魔术师喊打喊杀,因为在关键时刻很可能他们也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这样的话,之前马洛礼也对远坂永人说过。

但是,羽斯缇萨可不是当时的远坂永人。

“那玛奇里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羽斯缇萨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冷意。

“这只是个误会。”

“虽然我是第八秘迹会的负责人,但并不是说我就有能力掌控所有人。那个人,就是第八秘迹会的刺头之一。虽然他也是出于好的目的,但是由于信仰太过狂热的缘故。所以办了差事。这点我可以道歉。当然,那位先生如今身受重伤,我也可以帮忙着使他复原。”

“有什么代价?”

“我听说你们在找圣杯。那个东西不是你们能碰的。它的归属应该是第八秘迹会。所以我的条件很简单。把有关圣杯的一切全都告诉我,而你们放弃圣杯的角逐。这也是为你们好。”

“你要的是圣杯?”

羽斯缇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对方所千方百计谋划的圣杯,实际上是那个被神化了的圣遗物。但羽斯缇萨他们所要的圣杯,只是通往根源之路。对方把两者完全搞混了,因此才会出现对他们的追杀。

换言之,这根本就是个误会。

但是……同样深知这一点的远坂永人却并没有对这位同行的人以解释。

到底是他故意让对方误解,还是说了也没用呢……

羽斯缇萨的大脑现在混乱成一团。

“你的同伴没有给你解释么?”

玛奇里突然冷笑着说道。

闻言,马洛礼也将目光转移到了远坂永人的身上。他突然间想起,在一开始远坂永人被自己询问时的迷茫,到后来的闪烁其词。他一直都固执地认为这是远坂永人为了贪图圣杯而下意识地进行遮掩,但如今从羽斯缇萨和玛奇里这两个人的反应来看,他们似乎真的不知道圣杯。

难道说……远坂永人仅仅是为了报复这两个人,所以才故意引他过来的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马洛礼便觉得出离的愤怒。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远坂永人,等待他的解释。

“永人君,难道说,你还隐瞒了什么不成?”

“没错。我是隐瞒了些。不过由于不重要,因此我就没说。”

出于意料的,远坂永人不慌不忙地开了口。

“你隐瞒了什么?”

“圣杯的真相。”

马洛礼眯起了眼睛,声音渐趋于冰冷。

“你的意思是说,没有圣杯?”

“不不,你误会了。圣杯是真实存在的。但是,我想说的是,圣杯可以实现一个人的愿望。因此,我想先得到它,许下一个愿望,然后再将它还给圣堂教会。也就是说——我和你合作的目的,是为了找到玛奇里他们。”

远坂永人将自己在腹中盘算已久的话说了出来。

这是他一路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就为了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

确认圣杯的存在,并且表露自己想要许愿的野心。这点在马洛礼看来,自然是可以理解的。特别是,在许愿之后也做出了归还圣堂教会的承诺,因此,马洛礼就不会对就这点对远坂永人大发脾气,最多只会稍稍责怪一下。

更妙的是,只要让马洛礼确信圣杯的存在,那么无论玛奇里他们什么说辞,也无法使他信服。即使对方说出圣杯不过是个魔术系统这样的真相,马洛礼也只会以为是对方想要让圣堂教会不插手,自己独自占有圣杯而做出的谎言。

“所以,很抱歉。马洛礼阁下,虽然我的目的也的确很想将圣杯归还于圣堂教会,但我更想通过许愿达到魔术师一辈子所要寻觅的根源之涡。对此,我深表遗憾。”

掏出一枚宝石,描绘出自己惯用的防御阵术式,红宝石里所蕴藏的魔力全都化作了灼热之炎。空气中蕴含的水汽全都蒸发殆尽,只留下干燥而桎梏的热气。

“跟我走!”

在马洛礼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远坂永人拉起玛奇里,与羽斯缇萨一道逃了出去。

“背叛……不,算不上背叛,只能说是因野心而造成的僭越。但就算是如此,若非你与言峰家族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你。”

被徘徊于空中的火焰所包围,马洛礼的神色却异常自然。

“圣杯看来是真的存在了。否则你远坂永人也没必要如此冲动,冒着和圣堂教会撕破脸的危险。的确,只要你通过圣杯的许愿,成功达到了根源……不,按照教会的说法,应该是上帝之侧,那么你的确就没有必要畏惧我们了。”

“只不过很可惜。我也想要得到圣杯。我也想许下一个愿望。”

马洛礼说完之后,低声咏唱起祷文。

伴随着身上涌出的圣洁光芒,空中挥舞的火蛇在不断减小,最终泯灭。

随后,他大踏步离开这个地方。



“也许你欠我们一个解释。”

即便是第二次被远坂永人救了,但玛奇里的脸上依旧看不出半分感激之色。

“我只是借圣堂教会的势力找到你们而已。你们觉得我会和他们合作?”

远坂永人反问了一句。

“那么,你找到我们又是想要干嘛?还想要参与圣杯计划么?”

不顾羽斯缇萨阻止的眼神,玛奇里的脸上挂着一丝冷笑。

“是的——因为我知道了我能提供给你们什么了。”

“麻烦?”

玛奇里还是依旧毒舌。

“不……是地盘。你们知道刚才那位是谁么?”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没等玛奇里和羽斯缇萨说一句话,远坂永人自己便做出了答复。

“是第八秘迹会的负责人,那位伟大的亨德尔神父的养子。他现在,已经丝毫不怀疑我们所追求的圣杯就是神之子的圣遗物了。换言之,如果我们还要寻求圣杯,那么我们所要对付的就不是一个人两个人了,而是整个第八秘迹会。”

“而欧洲——几乎都是隶属于基督教的世界。即便是亚洲中部穆斯林占据的地方,也难免有基督徒存在的痕迹,更何况,在那些地方举行仪式也可能触怒当地的穆斯林们。所以,你们想要能秘密举行仪式的地方,可以说实在不多。”

“而我——恰恰就能提供这样的地方。我的国度日本,可是因为锁国政策,使得基督徒在那里寸步难行。是以,在那片土地,你们可以安心做好你们的事,而不必担心会被圣堂教会的人打扰。”

“而且,我所管理的冬木市,也是块灵地。”

远坂永人头头是道地列举着自己灵地的优点。

不得不说,即便是玛奇里再不情愿,他也是找不到半点缺陷的。名为冬木的那块灵地,实在是非常适合圣杯的构筑。

“那么,现在作为提供给你们场地的人,也许我也可以得到一份前往根源的名额了吧?”

“自然是可以的。”

这么快便答应的,自然不是玛奇里,而是羽斯缇萨。

“羽斯缇萨,你觉得……穿一个孔费劲,还是穿两个孔?”

“当然是穿两个孔了。”

“不错。现在我们所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想要将英灵从世界外侧投影过来,即使是借助灵脉,也需要耗费相当大的魔力。更何况,我们穿的孔,能否满足三个人的大小,实在很难判断。更难的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世界的孔会存在多长时间,世界自己的修复力,到底有多么惊人,如果我们只穿过一半身子,世界便将孔复原了,那么——”

迎着羽斯缇萨有些不寒而栗的目光,玛奇里缓缓说道。

“我们将被卡在世界上,永远动弹不得。”

“玛奇里,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同意你的加入。因为要穿三个孔,所需的魔力实在太大,我根本就无法确定灵脉的魔力能否支持。”

“那如果不让我加盟。你们有更好的灵地么?”

没有硝烟,没有火气,只有两个大男人的相互凝视。

“没有——但我也不愿意让你加入。”

“玛奇里,你不要逞一时之快!没有合适的灵地,我看你们怎么召唤出圣杯!”

“玛奇里!”

羽斯缇萨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究竟……为什么如此针对着远坂永人?就像他说的,没有合适的地盘……我们根本构筑不出圣杯。”

羽斯缇萨……

没有丝毫多余的话语,玛奇里心中却泛起无言之痛。

就连自己所暗恋的对象,也为了对方向自己恳求。她不会不知道的,玛奇里那与生俱来的桀骜本性。但是,正因为知道,她才只会把这种反对当做小孩子闹情绪,才会帮着对方说话。

其实,从理性角度看,玛奇里又何尝不知道冬木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但要他就这么接受远坂永人,却也是不可能的事。

但看到了羽斯缇萨脸上的疲惫和失望,玛奇里第一次臣服于自己高傲的本性。

“……我答应。”

PS:我绝对是自己找罪受。我之前给玛奇里和远坂永人安排的决裂绝对是一大败笔。毫无疑问。首先理由就很勉强,然后和好就更牵强了。玛奇里的性格本就是属于高傲的,他绝对不会与曾经决裂过的伙伴和好的。所以这章写到一半就想发疯了。。。。。绝对难熬。

Act 16

Act16

淅淅沥沥的小雨连串而下,伴着古色古香的和式木质建筑,营造出一种清淡素雅的泼墨风格的静物画。

街道两旁,踩踏着木屐的人们打起油伞,穿着和服,在细细的小石子路上慢慢地走着。

忽而微风轻轻拂来,两旁屹立的树的枝干也随之轻轻摇摆。如雪如沫般的樱花便也静静地洒下,无声无息,如同这细雨般落在了地上、池塘上、人的脸上。

这是在欧洲,怎么也看不到的景色。

羽斯缇萨忽然觉得,在这种美好的地方度过一生,应该是件有滋有味的事。

“到了。”

作为向导的远坂永人,率先停下了脚步。

这里,便是他们这一行的目的地了。

——位于横贯整个冬木市的未元川的北面,尚且保留着山野森林的深山町东侧,一个名叫柳洞寺的地方。

这自然只是表面上的资料。

在魔术师的眼睛里,柳洞寺所坐落的这个圆藏山,可是一种名叫“灵脉”的奇异土地。也就是能通过地下,向着地脉不断汲取着天然魔力的魔术师圣地。

而这里,也将在未来被刻下大圣杯的阵势,通过灵脉所积攒的魔力进行召唤英灵的投影。

“这里的地势……我曾经找人来看过。”

看着一大清早便不断涌进柳洞寺参拜的人流,远坂永人站在石阶上,轻轻用脚点了点地。

“那个人说,在圆藏山的底下,有一个巨大的空洞。这种地形非常的罕见,按照灵脉学来看,可以算作龙的栖息巢穴。所以,被称为‘龙洞’。当然,这里的龙只是灵脉的异称,自然不是指真正的龙。这也正是柳洞寺名字的由来。也许柳洞寺最早的住持,也是个勘探灵脉的高人。”

“那么我们就是要在这个圆藏山的地底下,布置好圣杯系统的核心,也即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研究成果,名为天之杯的法阵么?”

玛奇里沉吟起来。

在达到和解以后,他们来日本的第一站,便是一个本土的人偶师居住地。在那里,远坂永人动用自己的情分,使他们给玛奇里做了植皮手术。因此,玛奇里的伤势才渐渐得以复原。

虽然玛奇里口头上不承认,但毕竟是第三次被远坂永人救了,是以即使他的本性再高傲,也不再对其冷言冷语了。

“那么我们要怎么进去?”

“很简单。在柳洞寺内部的石砖底下,就是那个空洞。我与柳洞寺的住持也算有些关系,请求他帮忙也不是什么难事。”

远坂永人抬头注视着山间的寺院,嘴角噙着一丝优雅含蓄的微笑。

“那么,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羽斯缇萨清了清嗓子。作为圣杯计划的立案人,她最有资格将已有的、未知的信息加以总结。

“现在,我们的目的很明确。我们构筑圣杯的目的是为了达到根源,而根源在世界之外侧,我们在世界的内侧,所以我们找到了‘英灵’这一同样在世界外侧的东西。当然,英灵只能被世界召唤,所以我们只能召唤的是英灵的投影。这个召唤他们的降灵术式和阵法,就交给擅长使魔的玛奇里来制作。”

“嗯,就交给我吧。”

“然后,因为英灵的投影一旦死亡,就会立刻回归英灵之座,所以我们必须得有一个装载的道具。这也就是小圣杯,能装载英灵投影的器物。”

“那么这个小圣杯,更确切的来说,是什么呢?”

远坂永人露出了迷惑的神色。

“因为英灵的投影也是灵魂,所以,装载灵魂的事物自然就是人。换言之,我们要让一个人成为祭品,保管所召来的英灵投影,然后再一瞬间让它们回归,因此便产生了给世界穿孔的力量。然后,我们再依靠大圣杯,也就是圣杯计划的核心,天之杯的法阵来固定孔,接着,我们便达到根源。”

“那么这个人……”

“这个人,由你来定。”

羽斯缇萨将职责交给了远坂永人。

可以说,现在的分工已经极其明确。圣杯计划的流程也一目了然。

“英灵……我们需要几个?”

突兀地,玛奇里问出了这样的话。

“你觉得几个合适?”

“本来预想是三个。但是,三个投影所能钻出的孔,显然达到不了标准。但是,若是数量太多,又会导致灵脉因为输出魔力过多的缘故而导致崩溃。”

羽斯缇萨也皱起了眉头。

“那么……那么你打算布置几个?”

“七个。但是,七个投影所钻出的孔。恐怕只有一个人能通过。”

细细算了一下,玛奇里给出了这样答复。

紧接着的,便是一阵沉默。

“那么,不能一个接着一个通过么?”

羽斯缇萨的语气略显干涩。

“当然不行。投影回归英灵之座时间只要短短一瞬,世界的自动恢复力何其惊人。大圣杯也稳定不了多长时间。仅仅是通过一人,孔便会合上。”

“那么……不能分几次通过么?我们大可以在一个人通过之后继续召唤英灵投影,重复一次圣杯系统。”

“你脑袋抽风了?你以为冬木的魔力可以无限制抽取?想要下一次召唤圣杯,起码得历经六十年的积累。”

远坂永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本来玛奇里对他的态度难得好转过来,却因为这个提出的傻问题被打回了原形。

不过……重点已然不在那儿。

“你说……六十年?”

魔术师,虽然掌握着神秘,拥有着常人难以匹及的力量,但并不代表是说他们就超越了凡人的界限,他们照样会生老病死。

自然,或许有些已经不算人类的事物便可以。比如像圣堂教会的最大敌人死徒二十七祖,以及那个常年呆在时计塔的最神秘的‘院长’。但像远坂永人、玛奇里、爱因兹贝伦这三个普通的魔术师,就连长寿与否都是件难事。

那么,六十年的时间,或许会让这三个魔术师生死相别。

“这也就是说——我们三个人,必须做出一场争斗。谁,才能够得到达到根源的资格。”

仿佛诅咒一样,在让人窒息的气氛中,玛奇里说出了这样的话。

“光靠我们之间的比拼?”

“当然不。我们还有英灵。我们不可能把他们召唤出来就直接杀掉。也许我们可以……让他们自相残杀。”

羽斯缇萨轻轻摇了摇头。

“但是……我们这里有三个人,而英灵需要七个。即便是每人两个,那么也会出现一个被孤立。”

“谁说我们是三个人了?”

羽斯缇萨和远坂永人露出了惊容。

“你不会打算,将其他的魔术师也加入进来吧?”

“没错。”

“你不怕他们达到根源?”

“问题来了。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圣杯的真正目的?”

玛奇里反问了一句。

“我们只要告诉他们,圣杯是万能之釜,可以许下愿望,这样的话,他们便会蜂拥而至。他们不知道圣杯的真相,英灵的投影也不知道。我们欺瞒过这些人,让他们误以为圣杯真能许下愿望,然后为了这个而相互厮杀,我们的目的便达到了。”

“那么,如果我们被淘汰出局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只是被英灵的投影所凭依的道具,在召唤来之后,就没什么作用了。他们不知道圣杯的真正目的,因此就算完成了圣杯的仪式,也许不了愿望。”

玛奇里轻声细语地说着自己的打算:一个极其庞大,贯穿整个魔术世界的谎言。

“我们向魔术世界宣告,有关于万能之釜的圣杯的事。我们可以吸引足够多的魔术师来这里,完成我们的研究。”

“但是,你怎么能确保谁才是圣杯计划的参与者?”

“当人们被英灵的投影所凭依的时候,手背上会带有着印记。这是穿越时空缔结契约的体现。我们可以根据这个来分辨。”

“你的计划已经非常的完美了。”

远坂永人叹服地说道。

玛奇里·佐尔根这个男人,真是精于算计。在整个圣杯计划的构筑中,没人比他耗费的心血更多了。通过巧妙地编织一个个谎言,使魔术师成为圣杯计划的工具,然后再毫不客气地舍弃。这个男人……真是可怕到了一定的境界。

远坂永人莫名地感觉有些心寒。

既然这个男人把一切都考虑到了,那么他为什么要将事实全部都告诉他们?如果隐瞒孔的大小问题,只要在圣杯仪式完成后,他抢先一个进去,那么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还是说……他从一开始就在算计着他们?

这场为了争夺圣杯而爆发的战争,究竟谁才是获胜者?

“对了。虽然这种话没必要讲,但我觉得还是说一下吧。我把英灵的投影取名叫做‘从者(servant)’,把参加的魔术师叫做‘役者(master)’。”

玛奇里忽然说道。

还真是自顾自的人啊……

远坂永人陷入了苦笑。

所谓的小圣杯,究竟该选谁呢……

或许……只能是自己的女儿了。

PS:这章的目的就是为了详细叙述“圣杯计划”的流程和脉络,虽然前面已经有或多或少的叙述,但这章真正进行了统合。同时,我在这里也要说明几点。

第一,官方并没有说,为什么圣杯计划只能使一个人达到根源。正如我想问的,我们可以一个接一个穿过所谓的孔啊。这点官方既然没有解释,那么我就含糊其辞了,说成是世界自己的修复力。

第二,根据官方所给资料。第一次圣杯战争,御三家三个都想独自占有圣杯而失败了,因此才会找来外界的魔术师,所以在第二次圣杯战争中早早地出局了。但问题来了,为什么要找来外界的魔术师?因为要七个英灵,为什么要七个英灵?第一次不是就三个吗?或许。。。。。第一次之所以失败,就因为三个英灵穿的孔不够,所以后来才变成七个。这个想法应该比较靠谱,但我写第一次圣杯战争,就写三个英灵。。。。。那也太小家子气了,所以就不顾原著,自己改成七个了。

第三,根据官方所给资料,远坂永人的才能并不够,远坂永人的女儿反而在圣杯的构筑中比他老爸给出力。问题是,远坂家的职务不过是提供土地而已,那么,远坂永人的女儿所谓的更出力出的是什么力?不知道。所以我就在文中改成远坂永人的女儿成了小圣杯。因为根据官方资料,远坂永人本就是个冷血的人。

或许会有读者。。。。。好吧,其实没有。其实羽斯缇萨所起的作用不是小圣杯。很多人可能误以为是,但实际上,羽斯缇萨只是充作祭品,将灵脉的魔力全部献出。换句话说,她为了“大圣杯”构筑而牺牲,跟“小圣杯”没有半点关系。

最后,或许觉得我废话太多了吧==有个人退收藏了。。。。。。很桑心啊。。。。。

卷尾总结

好。。。。。又到了卷尾总结(自言自语)的时候了!

好吧,先做做总结。这一卷说白了,就是讲为什么他们要东渡日本,到冬木市去构筑圣杯,同时也埋下了N多伏笔什么的。

下一卷基本上七个役者就会登场,七个英灵也会接二连三登场。恭喜恭喜。

好吧,剧情讲完。该讲讲最近写作时的痛苦了。

好吧。。。。。。虽然不想说,但我想我还是得面对一个悲剧的事实。

这本书的人气真的很差。。。。==

咳,倒不是为了求推荐求收藏什么的,这种东西我以前就说过不会说。但我实在很搞不懂诶。。。。。

这本书到底差在哪里?

如果你说小白么。。。。那显然不可能了。但我也承认,我的文笔枯燥了些,写的内容也冗长拖沓,废话连篇。但我不觉得这是这本书这么差的理由吧?

因为我八岁时写的东东拿到成绩也比这本书好啊!而且当时文笔渣,构思渣啊!

当然。。。。。或许有个弊端我知道,书名。

本来是取名Fate/origin的,但编辑退了回来,不能使用英文做书名。好吧,我改。于是就改了这个毫无吸引力的书名。

但我想说。。。。。这书名真的遭到谁都不想看的地步么?我的简介不是没明确了当地说了第一次圣杯战争秘话么??难道说第一次圣杯战争都无法吸引别人了么?

至于说更新。。。。有个两天一更的写了字数没我多,就被读者们催成日更。我日更么。。。。。结果什么都没有?

orz。。。。。。。。。。

现在竟然还有一个人退了收藏。。。。。。

我想说。。。。。好吧。不说了。

我现在还是在担忧。。。。。这本书在写完之后会不会还是个位数的收藏啊。因为我计划是六卷完结。而如今,两卷了。

好吧。

最近在看《现视研》,漫画。给我的感觉就是——唉,努力吧。

最早那个斑目脖子画的像蛇,后来越画画工越上去,成了个还算帅气的男人。我想说的,或许在这里也能体现。

慢慢写吧。

或许我写的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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