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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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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根本就没能想到这一点,情急之下只好闭上了眼睛。
“远坂永人!”
玛奇里怒吼起来。远坂的宝石魔术,在这个时候可以给予对方极大的伤害。
然而被叫道的远坂永人,却只是茫然地回过了头,有些疑惑。
“你叫我?”
对方的迟钝和不着调几乎让玛奇里怒火中烧,但现在这个时候合作才是必要的。因此他只好咬了咬牙,忍了这口气。
“快用你的宝石魔术。”
远坂永人立刻反应了过来,三块拳头大小的宝石被他丢了出来,然后在魔力的遥控下飞到了狼人的身边,形成了一个同心圆。远坂永人最擅长的便是魔力的流动,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要牵引一下手指,在他魔力的牵引,三块宝石里贮藏的魔力开始紊乱,而当这种紊乱不可操控之后——
就发生了爆炸。
三块宝石爆炸的威力造成了巨大的声响,无数的白烟冒了出来,已经看不清狼人的身影了。
“干掉他了?”
玛奇里摇了摇头。
对方不可能就这么简单被打败。最多便是受点伤而已。若非如此,那根本就与狼人这种生物不相匹配。毕竟作为狼人的对立面,那些强大的死徒可是圣堂教会的死敌,跨越了千年的争斗也没有使对方彻底丧失战斗力。
“羽斯缇萨小姐么?你能否帮我们一把。”
玛奇里向着羽斯缇萨发出了诚恳的邀请。
“抱歉了。我擅长的是炼金术,对于魔术上面的成就,老实说还不如你们。”
羽斯缇萨摇了摇头。
“炼金术的话……我也有所耳闻。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炼金术,也是整个魔术世界鼎鼎大名的。不管怎样,如果有机会的,还是希望你能帮助我们一把。”
羽斯缇萨摸了摸自己衣服上的纽扣,轻轻点了点头。
正如玛奇里所预料到的一样,那个狼人并没有如此轻易被干掉,仅仅只是受了点皮毛伤。原本的毛皮是银灰色的,而现在被火焰烤成了焦黑。也托爆炸的福,爬满狼人身上的无数的虫子成了焦炭,只要轻轻一抖便可以抖落下来。
“现在的你们,还有什么招数吗?”
狼人抬起巨大的脑袋,那点伤让它更加的嗜血。
下一刻,狼人的后腿蹬地,巨大的身影一闪而过。
没有丝毫的准备,玛奇里被它直愣愣地撞到,一直撞到了树上,锋利的爪子没有丝毫美感地划破玛奇里的衣服,伴随着一阵阵地刺痛,玛奇里仿佛感到自己的皮肉被一丝丝地剥下,无数伤口汨汨地流着鲜血。
“玩弄虫魔术的渣滓哟,你不是很喜欢虫子啃啮别人么?现在感受怎么样?”
狼人猩红的双眸里满是嘲笑。
这已经不是伤害了,确切的来说,这已经是到了蹂躏的范畴。不仅证明了对方最得意的虫魔术的无用,更是以玛奇里最擅长的攻击方式来虐待他的身子。
这种肉体与精神的二重折磨,即使是有着坚定信念的玛奇里,也不禁惨叫出声。
狼人或许觉得已经玩弄够了,因此没有继续下去。巨大的狼头凑到了玛奇里的脑袋上,腥臭的口气已经熏得玛奇里睁不开眼。
这样就完了吗……
玛奇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觉得身体异常的疲惫。
从最早的被幽禁,而后展开逃亡计划,再到成为了魔术协会的工具,为其消除一切潜在的威胁。这样的生活,虽然并不算幸福,但玛奇里却觉得很满足。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努力着,虽然离他的最终目标还差得远,但毕竟是向着目标而努力。
他的人生,其实并没有太多的遗憾,若非要说的话,那么恐怕就是,他不能看到他理想中的世界。
他的志愿,是“废绝一切之恶”。
他理想的世界,便是没有任何的罪恶,纯粹的善良的世界。
这个梦想谁都做过,任何人在他年幼的时候,都会这样想。甚至会做个小小的梦,梦到自己成为救世主,拯救了这个世界。
但梦想是好的,现实却是极其残酷的。
不少的孩子到长大以后,接触到了现实,碰了无数次壁后,他们才知道罪恶也是世界的组成,根本无法废绝。于是,如同打碎泡沫般,他们那小小的,真诚的梦想开始破灭,或是从此委身于平庸,或是沦落于黑暗。
但还是有不少的人会坚持这个梦想,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比如玛奇里。
或许死后……才会出现这样的世界吧。
玛奇里脸上很安详。
但是对方的嘴巴迟迟没有咬合。
玛奇里又睁开了眼,谁也没想到的是,那个远坂永人虽然在魔术上的天赋略微逊色些,但他在体力上的天赋完全补足了这一点。
这个看似瘦弱的男人,身上全是遒劲的肌肉。
他死死地拽住了狼人的尾巴,并一点点把他拖曳出来。
这个怪物……
玛奇里瞪大双眼,完全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狼人在所有类人生物里,已经算是大力士级别的,然而在远坂永人的面前,却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你的力气……”
狼人也惊骇莫名。
“啊啊,似乎又做了些不符合贵族优雅的事啊。”
远坂永人苦笑着叹了口气。
“我的老师,那位大人在临走之前除了教给我宝石魔术外,也教给了我一套拳法。以前在我一个朋友那边,我就开始学拳,因此很快便上了手。但若非是这种场面,我还真是不想用这种有失贵族风范的手段啊。”
不知为什么,虽然依旧是那种假模假样的优雅调子,但玛奇里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其实我的力气也差不多就那样而已,但你只是个残次品,不是正宗的狼人。所以力气就比我小了许多。若是正宗的,恐怕我只能落荒而逃了。”
而一直以来旁观的羽斯缇萨,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shapeistLeben!”(残骸哟,赋予你生命)
通过两小节的吟唱,一口气编织出魔术,金属的形态操控正是羽斯缇萨引以为傲的炼金术。
银质的纽扣在她的手上迅速改变形体,成了一张银白色的大网。
“汀——”
伴随着一声金属的长鸣,巨大的网像是有灵性一般,迅速锁定了目标,乘着远坂永人和狼人的僵持之际,如子弹般飞掠而下,将狼人完完全全包在了网中,金属的丝线不断地紧合,最终勒进了狼人的皮肉。
虽然是残次品的原因,对于银这种金属的畏惧也小了很多,但当银深深地接触到了皮肉和血液,那么还是能带给狼人以巨大的痛苦。
那是用炼金术现场制作的霍姆克鲁斯,是羽斯缇萨临危赋予其生命的“武器”。
“啊哈哈,我们终于捕捉到你了!狼人!”¨wén rén shū wū¨
双手叉腰说着这种话的,正是一直以来充当花瓶,在猎捕狼人的过程中没有丝毫举动的少年,卫宫弦见。
Act 5
Act5
惊心动魄的猎捕狼人之旅,终于落下了帷幕。
就结果而言,似乎给每个人都带来了好处。即便是在从头到尾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出力的卫宫弦见,也会得到一笔不菲的报酬和因这场事件而带来的硕大名气。
只不过,一旦结束了相同的目的,那么接下来,这群刚相识不久的人们,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玛奇里是第一个提出要离队的人。
这次的事件让他很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实力的不足之处。一味地靠着虫子数量来占取优势的做法已经是落伍。如果一直抱残守缺,那么今日所受的伤害必会重演。一种潜在的危机意识时时刻刻不放过他,三番两次地向他的大脑里输送着动手改良虫魔术这一念头。
是以,哪怕是那个能牵动他心的女子存在,也无法动摇他的信念。
“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时计塔么?你应得的那份赏金还没有拿呢。”
“不必了。”
玛奇里没有多说什么。虽然身受对方的救命之恩,但从另一方面,玛奇里又觉得是一种耻辱——被一个天资不如自己,家世不如自己用非魔术手段救了,实在是有失自己这些年在搏杀中造就的名声。
“那么就这样吧。”
或许意识到了多说也是无用。无论是羽斯缇萨还是远坂永人都已经明白到了对方的决意,在目送玛奇里离去后,他们也踏上了自己的道路。
◆
按照神秘学的观点,世界上所有的神秘都不是无根可寻的。
它有一个起点,或者说是源头更确切些。
魔术世界认为,这个源头就是他们一直在追寻的“根源之涡”,一切的因,各种现象的起始之处,世上的万物都是由他而产生的“果”。
但在虔诚的教徒们看来,这种说法无异于抹消上帝的存在。在他们眼里,这些所有的神秘都是神的遗物,神的赏赐,是给予他们这些子民的。而那些妄自夺取神秘的人,乃至于接触神秘却背弃神的恩德的人,就是异端。
正是因为意识形态的对立,而引发双方之间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
没有输赢,也没有对错,只是为了他们所尊崇所信仰的而战,用他们的鲜血和残骸来扼倒对方的思想,成为主流。
但魔术师并不是圣堂教会唯一的敌人。
圣堂教会的敌人,是所有不信奉上帝,而得到神秘的人。
在这类异端中,有一些异端更是不可饶恕的。
他们就是——类人生物。
神的子民是人类,而背弃神给予的身躯,将高贵的灵魂寄托于丑陋的躯干,这样的人,完完全全就是人类的叛徒。
如果说魔术师只是信念不同的人类,那么这些类人生物,就是圣堂教会必灭的敌人。
而其中,虽然稀少,但曾经在整个欧洲喧嚣一时的狼人,也是他们榜上的一员。
而惩处这些异类的人,也统称为代行者。这群代行者集中而成的武装组织,则被称为“埋葬机关”。
安德里亚斯就是其中一名极其普通的代行者。
他千里迢迢从梵蒂冈赶来,就是为了捕捉这个世界仅存的狼人——那位叛逆的魔术师,维尔克拉克。
但在他动手前,那个维尔克拉克便已经被远坂永人所激怒,而追赶他到了其他地方。
并且,在那个郊外的森林中,被捕捉了。
这个事情并不小。
如果最后一个狼人都被魔术协会夺了过去,那么凭借他们的研究,他们很可能制作一大批拥有狼人之力的异端。而对于圣堂教会来说,一旦他们完成了这样的研究,那么也就代表着,圣堂教会将在接下来的斗争中吃个大亏。
这个事态非常紧急。以至于安德里亚斯立刻联系了埋葬机关的首脑,纳鲁巴列克。
“狼人被魔术协会的人捕捉了。”
“对方有几人?”
“三人。原本是四人,其中一位走掉了。剩下的三个人里,一个是魔术学徒,一个是用的宝石魔术和拳法,另一个用的是炼金术。”
“他们的实力较之于你,如何?”
“我有自信。”
“那就好。”
在一声短促的轻笑之后,纳鲁巴列克断了魔术通信。
毫无疑问,这位身居高位的领袖十分信任自己的下属,而安德里亚斯,也自是值得他信任。毕竟,这个男人再进入埋葬机关之前,一直是有着“杀人鬼”称号的可怖家伙。他精通于阿拉伯的刀法,印度的瑜伽,中国的拳法,乃至日本的忍术。在他所接的任务中,没有一次失手记录。
接下来,就开始我的狩猎吧。
安德里亚斯甜美的微笑起来。
◆
这里便是英国的都市。
羽斯缇萨像是个天真的孩童,好奇地睁大眼睛,边走边打量着。
由于被囚禁了多年的缘故,羽斯缇萨对于外界的接触还只是停留在了孩提时代。不过即便是不遭到囚禁,繁华的大都市也不是那个永冻的山城所可以比拟的。
小河上停靠着木质的小船,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满是琳琅满目的商品。蒸腾的热气不断从地面往上冒,汇聚成一大片的白雾。
这里,就是伦敦。当时的世界的中心。
“诶诶,日本也是像这里这样子吗?”
“没这里繁华,比这里朴素多了。”
这个对话正是发生在卫宫弦见和远坂永人之间的。
在远坂永人看到卫宫弦见后,问了一句“你也是日本人嘛?”,结果,便打开了卫宫的话匣子。由于父母在很早以前便从日本出来,到了英国工作,是以卫宫对于那个传说中的家乡反倒是懵懵懂懂,相比之下,反倒是伦敦令他感到熟悉。
但既然身边有了一位同胞,卫宫也就无所顾忌,将自己心中所有的疑问像倒豆子般的倾泻而出
“你为什么不长期住在英国?”
“这个么……”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远坂永人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愉悦的笑容。
“我的家乡,虽然并不算好的。但相比英国来说,我还是会更想它的。因为啊,我的家人,可都是在那儿呢。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女儿儿子,都在等着我呢。”
“女儿儿子?!”
不仅是卫宫,就连羽斯缇萨也震惊地看着他。
这个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的男人,竟然结了婚,并且有了孩子?
其实在欧洲,像这种年纪结婚并不算什么,但对于魔术师来说,致力于魔术的研究和魔术的传承才是根本。即使是相恋的女孩,如果其胎盘不足够生下同样天资的孩子,那么很大可能会被拆散。换句话说,在魔术的世界里,挑选伴侣的唯一标准已经不是容颜,而是彼此在达到魔术传递的生育能力。在这种血脉的不断优化情况下,魔道名门就会隐隐初现雏形。而当后代的魔术回路到了一定的数量后,这种优化的过程就已经体现它的价值所在了。
因此,对于羽斯缇萨和卫宫弦见来说,选择伴侣是个非常繁杂的过程。除非是由家族自己定下的婚约。
但是,远坂永人并不是魔道名门出生的。
“你的妻子,不会是普通人吧?”
卫宫弦见小声的问了一句。
“这是自然的了。”
远坂永人没有丝毫犹疑地回答道。在他的身上,没有那种对魔术传递的执念,有的仅仅只是作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那么,您的后裔身上的魔术回路?”
说到这个,远坂永人咧开嘴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的妻子,真是争气。虽然只是个普通人,但我的女儿天赋远远超过了我。我的儿子也比我强了许多。”
在某种程度上,这应该算是误打误撞吧。
羽斯缇萨和卫宫弦见对视一眼,这两个对魔术世界极其熟悉的人,不由得为永人捏了把汗。
如果生下的是个魔术回路普通的孩子,那么让远坂这个姓成为魔道名门,很可能成了遥遥无期的事。即便是曾经受到过宝石翁的教诲,魔术协会的优待也仅仅局限于远坂永人一人,而不可能延续到他的子孙。
“不过这么说起来,我的父母也一直惦记着日本呢。”
在看到远坂永人脸上露出的温馨笑容后,卫宫弦见便也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一对依靠织布为生的老夫妇。
卫宫弦见突然鼻子有些发酸,他依稀想起来,在他还是孩童的时候,便被父母抱着坐在他们的膝盖上,然后他们便哼着一首首来自家乡的小曲子催他入眠。
他也能想到,那对攒了钱只为了回去的夫妇,即使卫宫阻止,也不停的说着家乡风景的夫妇。
正如同落叶需要归根一样,或许在他们年轻时,只因为热血上涌而出海到了异国他乡,并在此结婚生子,但到了晚年,他们却又无比想念那曾经故乡的日子。
卫宫弦见第一次对他的父母产生怜惜之情。
“如果我想送我的父母回去,你能帮我吗?”
卫宫弦见这样对着远坂永人说道。
“自然是可以的。老人想要回去,实在是件很正常的事。在日本我也算有些资产,足够赡养老人们了。”
在说出这一番话后,卫宫露出了放心的笑容。虽然相处时间很短,但他早已把这位有着同源血脉的人当做自己的哥哥。
那种可靠的感觉,比起时计塔的学生们,更能令他温暖。
Act 6
Act6
仿佛一条毒蛇静静地等待猎物走入自己的攻击范围内,安德里亚斯伏在悬梁上,一动不动。
虽然接受的命令,是可以将这群魔术师一网打尽。但他的首要职责是夺回狼人,如果说成功地击杀了这三个魔术师,但让狼人逃了,那么便视作为任务失败。
安德里亚斯并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不会因为急于立功而顾此失彼。作为一个暗杀者,他学会的第一课便是冷静。
现在,他所藏身的地方,正是卫宫弦见的家。
由于在路上便早早的听到了卫宫弦见他们的对话,安德里亚斯当机立断跟着他们,然后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窜上了房梁。之后,他便一直在寻找着机会,等待他们松懈的那一刻。而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安德里亚斯就会迅速地出手,带走狼人然后逃之夭夭。
顺带一提,由于狼人的体积有些庞大,不便携带,羽斯缇萨就特意做了个储物箱。在爱因兹贝伦的巧妙炼金术的作用下,这个看起来狭小的箱子里可以放进一个狼人,而且质量也轻了许多。
“这位便是卫宫的父母了吧。我叫做远坂永人,是受你们儿子的拜托,护送你们回到日本去的。”
不管在什么时候,远坂永人总是彬彬有礼,这种态度给卫宫的父母,一对平凡的织布匠莫大的压力。他们有些拘束地冲着永人道谢。
“等我们去时计塔办些事,然后就回来接你们启程。”
卫宫弦见补充道。
或许是因为有了回家的希望,或许是为了儿子懂事,这对在异国他乡漂泊半辈子的老人,留下了浑浊的泪水。
而在一旁静立的羽斯缇萨似乎也在这对平凡的夫妇身上,联想到了自己早逝的父母。在她还未懂事的时候,便成了孤儿,唯一至亲的哥哥,又因为魔术而抛却了抚养她的责任。在幽室一关就是十年。
若是父母没有离世……
羽斯缇萨心中隐隐一动。
若是父母没有离世,自己或许就和无数平凡的小孩一样陪伴在父母身边,度过无忧无虑的童年。至亲的哥哥也不会成为陌生人,或许就会和以前一样地疼爱自己……
然而,没有如果。
但光是就这么想着,羽斯缇萨就感觉到了一丝丝幸福的味道。如同柔软的天鹅绒,紧紧地裹住自己。
“羽斯缇萨……你流泪了?”
远坂永人的话惊醒了她,稍微一摸自己的脸颊,便感到一阵清凉。在她都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眼泪顺势而下。
“我没事。”
强行用着冰冷的声音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远坂永人也没有多问。正如同自己一样,每个人肯定都有隐藏的一面,强行挖出并不代表着是一件好事。
但是,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霎那间。
安德里亚斯作为暗杀者学得第二课,就是找准时机。
再没有比此刻更好的时机了。
安德里亚斯如同一只无骨的黑蛇,借助腿的蹬力,飞快地下了房梁。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放在桌子上的白色木箱,计算着步伐,如风一般地经过每个人的身边。
没有人察觉。
这个不是忍术,只是单纯的速度。以人的肉眼还不能捕捉的速度飞快地走过每个人的身边,然后窃走箱子。
即使有人能发觉,也仅仅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这原先是被要求用来刺杀的手段,如今被用在了盗窃上。
丝毫没有任何的悬念,安德里亚斯拿走了箱子。
但下一刻,他感到背后一阵莫名的寒意。
他迅速地反应过来,手掌支撑在桌子上,随后一个空翻,便到了桌子的另一面。
但桌子不会动。
所以,那张可怜的桌子,就被迅速地撕成碎片。
木屑飞扬。
“你没走。”
安德里亚斯死死地盯住对方,心中升起一丝侥幸。
代行者不管怎样,都是肉胎凡驱,即使像安德里亚斯这样的人物,也仅仅是将人体的潜力挖掘到了极限。看那张桌子的惨状,如果那个攻击活活地落在了他的身上,恐怕也讨不了好。
“虫子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敏锐。在地震还没有发生的时候,虫子总会比人类更先知道。所以,不管你隐藏的有多好,哪怕是露出一点点不寻常的信息,都会被我的虫子们所察觉。”
来者,正是已经走了的玛奇里。
“我一开始只是以为你想窃夺我们这份功劳罢了,但没想到,你似乎是圣堂教会的人。”
“圣堂教会?”
在被玛奇里阻击之后,安德里亚斯的行踪已经彻底暴露,无论是远坂永人还是羽斯缇萨都迅速地反应了过来。他们将卫宫的父母牢牢护在身后,然后死死地盯着安德里亚斯手上的箱子。
“你没走?”
同样的问题,不过问的人却换成了羽斯缇萨。
“本来是早已经走了的。结果发现你们这群白痴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只好不走了。”
“呵……既然没走,那就留下来吧。”
安德里亚斯没有多说废话。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么只能战斗了。
银白的匕首从宽大的袖子里掉出,然后握在手里。将箱子放在身后,牢牢护住,然后飞快地向着玛奇里扑了过来。
玛奇里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走。
银白色的刀子毫无悬念地挥在了玛奇里的胳膊上,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没有想象中的鲜血和惨叫,只有一个深深的裂缝。
是的,裂缝。
这一刀很落实,没有斩空,而且是用了安德里亚斯十成的力气。所以玛奇里的手臂很自然被斩断,但明明手臂已经没有骨头的衔接了,却依然留在了那里,没有掉落。而且,安德里亚斯也没有感到那种砍到肉甚至是砍断骨头的质感。
而被斩断的手臂与身体之间,依然留着不大不小的空隙,像是受到什么牵引一样,就这么停在半空中。
不对,虽然很细微,但安德里亚斯似乎看见断肢与身躯之间的缝隙不断缩小,似乎是在不断修复一样……
不,那不是修复,是虫子!
在受伤的地方,是密密麻麻无数只虫子在进行不断地链接,那个男人的身躯并不是血肉组成的,而是虫子聚集的杰作!
“玛奇里?”
身后的人们也惊呆了。
他们可是还依稀的记着,在被狼人扑倒的那一刻,狼人的爪子挥动在他身体上的那一刻,明明鲜血横飞,碎肉四溅。但怎么如今,对方的身体变成了虫子的集合?
“你不是人。”
在短暂的慌乱后,安德里亚斯又迅速砍了对方几刀,同样,无论砍在了什么地方,即便是脑袋上,也只是一群虫子的死亡,然后新的虫子开始填补被砍到的裂缝。
“我这个身躯自然不是人类。是虫子的集合。”
玛奇里的嘴角微微翘起,冷冷地笑了起来。
“自从受到了狼人的攻击,我便意识到了人类身躯的弱小之处,那么,我只要把我遥控的虫子聚集起来,形成一个虫子制造的身躯,就可以弥补这一点了。这个可以无限再生的身躯,不必担心它的死亡,而同时,它可以帮我做到一些我不能做到的事……”
“但弱点,很显然,我还不能控制它走动。毕竟遥控的距离有限,操控那么多的虫子,我的魔力又有限。就连我现在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都是靠魔力遥控组成嘴部的虫子发出类似的声响。”
“……但它最大的优点,就在于它的攻击。”
没有丝毫的征兆,整个虫躯开始爆炸,手、脚都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模样,无数黑色的小飞虫朝着安德里亚斯飞过去。
“糟了……”
感受到背上火辣辣的刺痛,安德里亚斯终于知道虫躯可怖的地方了。
其实在他挥刀攻击的那一刻,便已经有无数的虫子顺着他的匕首爬到了他的身上,它们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爬到各个地方,而在受到命令的时候,便会疯狂地展开攻击。
但若是不近攻,单单远战,那么依旧是问题,因为对方的虫躯可以随时随地变成虫子,在你攻击的那一刻,看上去你的攻击损伤了不少的虫子,但实则大部分都已经悄悄地溜到了你那边去。
最关键的是,只要有了虫躯,真身只要在远处摇摇操控就成,因此,只会出现魔力不足,而不会出现受伤这一情况。
“呲——”
一直握着箱子的手也被不知何时跑过来的虫子咬了一口,箱子迅速地从他手中掉落,一群飞虫飞快地接过箱子,向着玛奇里飞去。
而此刻,安德里亚斯正被无数的飞虫围攻,根本分不出半点神。
“你赢了……”
安德里亚斯没有多说废话。这次是他准备不足,失败也实属正常。因此,他也没有多做纠缠,只是一味地逃走了。
他若想逃,即使是虫子,他也有办法甩开。
玛奇里也没有去追。
他只是回过头来,冲着身后的人冷冷地一笑。
“你们这群白痴。”
“没有我,你们能好好护送狼人回到时计塔?”
“是谁教你们那么松懈的?你们莫不是以为,解决了狼人就没什么事了?告诉你们,别说是圣堂教会,就连自己人的魔术师都很可能下手。”
“我能帮你们一时,帮不了你们一路。好自为之。”
在一通数落后,玛奇里的身躯立刻化作无数只飞虫,一股脑从窗外飞走了。
“看来我们的确太松懈了啊……”
等飞虫彻底消失在窗外,羞愧的三人才再次抬起脑袋。
即便是一向风度优雅的远坂永人,头上也冒出了汗。
“看来我们是在太松懈了啊……”
远坂永人叹了口气。
“这样吧,以后我们轮流守着。在到时计塔之前,不能出现这个问题了。”
剩下的两人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这狼人,是绝对不能失去的了。
这次或许能依靠玛奇里,但下次,只能靠自己。
玛奇里……
羽斯缇萨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有些出神。
你到底是不是杀害我哥哥的凶手?
蓝发……虫魔术……
一切都与长老们的描述吻合。
但在她的心底,却并不愿意玛奇里成为她的敌人。
虽然相处很短,但这种莫名的情愫却意外地强烈。
不过怎样……到了魔术协会就知道了。
羽斯缇萨握紧了拳头。
她现在,只能不断地祈祷着。
PS:实在忍不住了我说几句。我描写战斗的笔墨可以说非常枯燥。整篇文章全靠废话叠加而成的。我自己是知道的。但这没办法。因为文风我是采用类似F/Z的,但很明显我学不像,反而使这本书写的很糟糕。几乎每一章都遇到瓶颈。不靠那些废话我根本写不完。当然,未来写圣杯战争,战斗是难免的,所以我会尽最大努力练练的。
嗯。虽然我知道没几个人看这本书,但我还是想对那些看的人说声谢谢。因为毕竟是给了我勇气。让我哪怕写到瓶颈也要日更。同时,再向你们说声对不起,因为我写的的确很糟糕。
Act 7
Act7
魔术在很久以前,也叫做魔法。
但这种观念,在魔术协会的有意区分下被打破。
根据官方的解释。魔术与魔法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魔术在不久的将来,有着实现的可能。或者说,魔术虽然超脱于人力,但尚在人类认知范围以内。而魔法,则是完完全全凌驾于任何魔术之上,达到了人类所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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