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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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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是?!”
Lancer又惊又疑,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下去,两把银灰色的刀刃便从他胸间穿刺而过,他大吼一声,踉跄地退了几步,不过随即他的右手又从怀里取出一枚宝石,一边吸取着魔力,一边飞身后退。
原本严重的伤势,在魔力的不断汲取之下,渐渐地恢复了。
“咳咳……”
轻微的咳嗽了几声,Lancer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随手丢掉了因为魔力耗尽而变得彻底暗淡下来的宝石,然后双手握紧长枪,脸色变得分外冰冷。
“既然上一次没杀死你,那我这一次一定要杀死你!格弗斯!”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格弗斯的怪笑。
◆
金色的斗战神之火熊熊的燃烧,很快便漫上了结界的边缘。
结界上面已经密布了蛛网纹般的裂痕,而且裂缝还在不断地扩大。
远坂永人大惊失色地站了起来,连忙后退了几步。
“呲——呲——呲——啪!”
结界彻底崩溃。
Assassin轻松自如地走出了结界,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远坂永人,指间那抹金黄色的火焰跳动得异常迅速。
“你……你欺骗了我?!”
远坂永人看着眼前的金色火焰,瞬间明白了一切,他不敢置信地大吼起来。
一向以优雅为主旨的远坂永人竟然还会如此失态地吼叫,这实在是违背他的个性,但是这也可以看出远坂永人的愤怒。
欺瞒和戏弄,令远坂永人感受到了生平最大的屈辱。
“欺骗什么的,这可真是严重的控诉啊。”
Assassin却有些淡漠地说道,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根本不值一提。
这样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更让远坂永人愤怒。
但在这个时候,一种比起愤怒更加糟糕的恐惧涌上了他的心头,他呆呆地望着面前的Servant,浑身颤抖。
“等等,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起了背叛之心的?”
是在他得到了斗战神之火的时候么?还是因为自己提防他?
“都不是哦。”
Assassin眯起眼睛,语气温柔地说道。
“我从来都没有对你忠诚过。”
“那么你……”
远坂永人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起来,有些话其实已经不必问出口,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在成为他的Servant后,Assassin便起到了一个管家的作用,他所吃的饭菜和喝的咖啡全部都是经由Assassin之手。虽然在提防Assassin的时候,远坂永人不再让Assassin负责这些东西了,但是如果是之前就有了反叛的心思的话,那么下毒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该死……”
远坂永人**道。
Assassin微笑着点了点头,像是认同了他的猜测,然后他慢慢地举起右手,略为可惜地叹了口气。
“其实真是不想这样做啊,但是很遗憾呢,我们之间的关系破裂了。”
而随着他右手的慢慢捏紧,远坂永人的脸上出现了痛苦之色,他的身子蜷缩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渗出,不断地流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Assassin从容自在的脸色突然猛地一变,他的右手猛然松开,而指间那抹金黄色的火焰渐渐熄灭。
“远坂永人!”
他低吼一声,一把将远坂永人从地上举了起来。
“你竟然断了我的魔力供应!?”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远坂永人抽搐的嘴角禁不住微微上翘。
虽说Assassin掌握了斗战神之火,但是很显然的是,Assassin为了维持斗战神之火所需要的魔力也是呈几何倍增加,而这些魔力,显然也是远坂永人提供给他的。
但是只要魔力供给一断,如果Assassin坚持用毒杀死远坂永人的话,他就还得为此付出一部分魔力。
不能用毒,那么只能用刀剑了。
Assassin猛然从怀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然后刺中了远坂永人的小腹。
但是他却赫然听到了远坂永人那低低的笑声。
Act 79
Act79
曾经一度,格弗斯·安大列坚定不移地相信着自己的身世:他是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孤儿,偶然被伟大的炼金术师帕拉塞尔苏斯捡到,然后被其看中了他那独特的天赋,因此传授他一些知识,这才使得他成为一名伟大的炼金术师。
但是他的认知在被Lancer一枪捅伤之后,彻底破碎了。
正常的人是不会被刺穿了心脏依然活着,正常的人是不会胸口被戳穿依然不觉得痛苦,这种种迹象赫然表明,他似乎并不是真正的人类。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会不死呢?格弗斯矢志把它找出来。
回去之后,格弗斯特地找到了那本号称神之技艺的《罗洁爱尔之书》,然而在书中并没能找到相关的记载,他又去搜寻了上百本炼金典籍,但是没有一个提到像他这样的情况。
唯独有一本书,让他不寒而栗。
那是一本来自中国古代的书籍,大概记载着一位名叫偃师的工匠,他将制作出来的人偶进献给了当时的帝王,但是这个人偶太逼真了,他不仅能歌善舞,而且还会挑逗帝王的嫔妃,这便惹怒了这位帝王,偃师见状赶忙将人偶拆卸下来,方才证明了这是一个人偶。
这个情况,与他何其相象。
在看完这个故事之后,格弗斯先是被吓了一跳,紧接着他快步走到镜子前,慢慢脱去衣服。
很早以前他在热带雨林当中所受的伤至今还无法痊愈,腐蚀性的毒液令他的全身肌肤溃烂,这也是他不得不穿着厚大衣的原因。
而现在,情况变得更加严峻,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那些肌肤看上去便像是贴上去的一般,似乎只要轻轻一碰,便可以脱落。
格弗斯看着镜子中这个人形的怪物,沉默不语,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举起颤抖的右手缓缓放在了左胳膊上。他的呼吸猛然加重,眼睛也瞪得死大,一眨不眨地紧盯着自己的左胳膊,但是良久未动。
最终,他下定了决心,右手五根手指猛然向下一戳,指甲陷进了腐烂的肉里,焦黄色的肌肤像块布一样的挂在手臂上,紧接着他猛然用力,活生生地撕下了一块肉!
有痛感……但是,肉的下面,赫然是青灰色的钢铁骨头!
格弗斯像是发了疯一样地大叫出声,他右手拼命地挠着那根暴露出来的钢铁骨头,但是没有痛苦。
他蓦然明白了,踉跄地后退几步,他看了看面前镜子里倒映的惨淡的自己,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玫瑰十字会的人会对他这么优待,因为他本身就是他们的实验对象!他也知道了为什么好几年前在那个雨林那个怪物并没有杀死他,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人类,根本就没法给他提供鲜血。
这,就是残酷的真相。
◆
因为如此,所以当Lancer的长枪再一次贯穿格弗斯身体的时候,迎来的只是他那诡异的怪笑。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当然是……怪物!”
自诩自己为怪物的格弗斯怪笑着继续冲向了Lancer,根本不顾身体已被长枪贯入,他的双手猛地抓住了Lancer的袖子,然后撒拉弗之刃从袖子里探出,双手握刀猛地一划,Lancer双手的手腕处便赫然中了一刀。
“该死的魔鬼……!”
Lancer虎吼一声,他迅速弯下了腰,身体猛地弹起,大腿如鞭子一般猛然抬高,狠狠地踹了格弗斯一脚。
趁着格弗斯因为惯性而不自觉地向后退,Lancer的右手牢牢地攥住了朗基努斯之枪,将它一下拔了出来,紧接着他的双脚落地,轻巧地一个转身,然后长枪一挺,直接戳穿了格弗斯的肩胛骨。
既然杀不死他,那就让他再无行动之力。
抱着这样的想法,Lancer枪尖一挑,以极其迅速的手法接连刺穿了格弗斯的肩胛骨和膝盖骨,以至于格弗斯再也无法站立起来,只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没用的!”
格弗斯的撒拉弗之刃迅速液体化,然后化作了较长的绳索,他猛地一挥,将绳索的一头扔在了Lancer的身上,刚一接触,绳索再次化作了液体,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身躯,使他根本动弹不得。
“有毒!”
曾经将Saber弄昏迷过去的**,今日再次发挥了它的威力。
Lancer就像一只飞到蜘蛛网上的虫子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玛奇里一瘸一拐地从远处走来,胸口间还隐隐作痛,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Lancer,一阵快感顿时涌入了心中。
“总算是结束了!”
玛奇里勉强喘了口气,但是眼中流动的喜悦神色却是无法掩盖。
紧接着,他扭过头向着格弗斯走去,走到他身边,然后向他伸出了手。
“谢谢。”
“不用。”
玛奇里的脸色猛然变得狰狞可怖,他的右手死死地攥住了格弗斯的手,并没有分开的意思。格弗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是紧接着,他的喉头一滚,一阵无比惊悚的尖叫从他嘴里传出。
“你这是……要干什么?!”
无数的虫子从玛奇里的袖口窜出,径直飞到了格弗斯的身上,然后开始撕咬他的皮肉。那些虫子越来越多,很快便将他整个人都覆盖掉了。渐渐地,格弗斯身上的皮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完全是用泥土制作出来的五脏六腑和青灰色的金属骨骼,然而这些虫子却并不挑食,它们继续啃咬着。
不多时,在格弗斯所呆的地方,现在什么都没剩下了。
玛奇里冷淡地回收了那些虫子,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紧接着他一瘸一拐又走到了Lancer的面前。
“再见吧,Lancer。”
◆
锋利的匕首带着Assassin必杀的决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之后,便刺中了远坂永人的小腹。
但是远坂永人却是笑了起来。
“Assassin啊Assassin,聪明的你,最终还是上当了啊。”
“上当?”
Assassin从这句话中很明显的读出了不祥的味道,他双脚猛然一蹬地面,整个人迅速向后退去。
但是紧接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了心头。
“快跑!”
——这是Assassin现在唯一的念头了。
但是他显然根本逃不走,因为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拄着手杖看似平常的老人。
“违背契约者,杀!”
“这是怎么回事?!”
Assassin竭力的大吼,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面前的老人身影一闪,便再次出现到了他的面前。
“在圣杯面前结下了Master与Servant的契约,却违背弑主,必杀!”
宝石翁泽尔里奇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伸手摸上了Assassin的前额。之后,Assassin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大团大团的魔力从Assassin的体内被抽离出来,而这作为补偿,被泽尔里奇送到了远坂永人的体内。
而随着魔力的流失,Assassin的神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他的手和脚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崩溃,仅仅是过了几秒钟,Assassin的身形已经变成了透明。
远坂永人欣赏着这一幕,然后轻轻合掌拍了几下。
按照契约,Master可以对Servant不利,但是Servant不能对Master不利。如果有违背者,必定会受到公证人的处决。
所以,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不过,这个算计起于一个小小的好奇,当远坂永人好奇那个时计塔的大天才麦克唐纳为什么还不现身的时候,他收到了来自马克雷密斯家族背叛魔术协会的消息。而反叛的起源,就是麦克唐纳死在了远东举办的一场名为圣杯战争的魔术比赛之中。
但是很显然,已知的所有Servant里面,没有一个是服侍麦克唐纳的。
不过只要耗费点心思好好查查的话,那么真相也终究能够得知。
既然Assassin在这之前亲手杀死了一个Master,那么很显然就是违背了约定,那么作为仲裁人的宝石翁,也自然会出来干预。
当然,如果有可能自己解决的话,还是交给自己,但是遗憾的是,远坂永人并没能超出Assassin的算计。
虽然这点让他觉得尤为憋屈,但是他很快脸上又重新换成了欣喜的神色,因为最适合他的Servant,此刻应该就在路上……
Act 80(大结局)
其实在玛奇里亲手杀死Lancer,远坂永人处决掉了Assassin的时候,圣杯战争的获胜者便已然出现。
直至最后,除了羽斯缇萨外,没有一个Master再拥有了Servant了,那么答案根本就是毋庸置疑的了。
远坂永人与玛奇里双双出局,而真正获得圣杯的,只能是羽斯缇萨。
这个结果的出炉无疑是让这两个人都感到不满的,但是不管如何,在没有Servant之后,远坂永人也失去了与之相较的资本,因此,也就根本无法表达抗议了。
几日之后,柳洞寺。
由于是晚上,再加上宝石翁泽尔里奇亲手布置了一个结界,所以四周显得格外空旷,圣杯降临的力量无疑是庞大的,而能够驾驭住这份强大魔力的,也只有魔道元帅一人。
羽斯缇萨穿着天之服,恭敬且肃然地站在了柳洞寺的外面,纯白的魔术礼装以黄金制造而成,因此看上去格外华贵,纵行排列的七个圆环因为吸取了七个Servant的魔力,而变得闪闪发光。头顶着白银制成的古老王冠,那是象征着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风雪与权力。
“羽斯缇萨……”
望着面前佳人的倩影,玛奇里·佐尔根握紧了双拳,指节泛白。
“现在,礼仪开始!”
随着公证人泽尔里奇的一声大喝,羽斯缇萨慢慢地向着柳洞寺的面前走去,而随着她的脚步越来越近,她甚至感受到了地面在强烈地颤抖,地下的天之杯法阵猛烈地从地脉中抽取着灵力,这个远东的岛国即将奄奄一息。
羽斯缇萨猩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恍惚,她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柳洞寺,忽地停下了脚步。
看着这古怪的一幕,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头。
她——到底在干什么?
“我——有几个问题。”
羽斯缇萨有些迷茫地转过了头,然后冲着玛奇里率先开了口。
“根除世界之恶……是你的愿望,对吧?”
玛奇里楞了一下,刚想开口,却听见羽斯缇萨毫不在意地继续了下去。
“那晚在牢里的人……是不是你?”
“你知不知道,爱因兹贝伦家族从来不会接受外人的婚姻?”
说完了这句话,羽斯缇萨转过了身,然后慢慢地抬起头。
“时间紧迫。”
说完了这句话,在无人看到的袖子底下,羽斯缇萨猛然攥紧了手,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鲜血从手掌间流了下来。这些血液一遇到她的皮肤,便像是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一般,它们迅速地如蛇一般游走在了她的身体上,而随着血液的左右窜动,一个古怪的魔术阵势出现在了她的娇躯之上。
但是厚厚的天之服覆盖着一切,别人根本不知道。
“再见了——”
轻声地说着任何人都听不到的话,羽斯缇萨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溅落在了地上。
随着一道突如其来的光的照耀,整个圆藏山变得亮堂堂的一片,强光刺激的人根本睁不开眼,在场的所有人都赶忙闭上了眼。
前所未有的巨大痛苦刺激着羽斯缇萨的神经,仿佛有个异物在她的体内不断地涌动,随时都有可能破体而出,那是来自地底深处贮藏了上百年的纯粹灵力,是人类之躯根本不能承载的东西。
羽斯缇萨闷哼一声,但是身体表面处被鲜血浸染过的魔术回路与阵势开始交相辉映。在魔术的一层层封锁下,那股强大的灵力终究还是没能突破出来。
她轻轻地喘了口气,然后一步步地走向柳洞寺。
强光慢慢变弱,玛奇里率先睁开了眼睛,然后却看到了他从未想过的一幕——
“羽斯缇萨!!!你在干什么!?”
随着羽斯缇萨扭头凄然一笑,玛奇里顿时预感到了不妙,但是他正准备冲过去的时候,却被远坂永人拉住了。
“你做什么?!”
“别冲动!看到了那个光吗?那不是普通的光,那是强大的灵力变成的光!”
玛奇里愣愣地扭头看了看前方,随即明白了一切。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圣杯召唤仪式,这是羽斯缇萨为了理想奉献出了她的生命。
“不!!!!!!!!!!!!!!!!!!!!!!!!!!!!!!!!!!!!!!!!!!!!!!!!!!!!!!!!!!!!!”
他竭力地嘶吼着,然后光却越来越小,渐渐缩成了一团。而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则是最后朝他们露出了一个最温暖的笑容,然后消失在了光的尽头。
四周,万籁俱寂。
远坂永人松开了抓住玛奇里的手,玛奇里便像是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无力地瘫坐在地。
仪式失败,而他所挚爱的那个人,也将永远离开他。
玛奇里耷拉着脑袋,脸上涕泗纵横。
◆
“为了自己所追求的的道路理想,不惜将自身当作活祭品的圣女,这就是来自普鲁士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族长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这就是写给马提亚斯·冯·爱因兹贝伦的信吧?”
“是的。”
离圣杯召唤仪式失败几日之后,玛奇里与远坂永人再一次的面对面坐着,然而两人却十分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因为,他们之间有个人不在了,永远不在了。
直到良久之后,远坂永人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我的女儿以小圣杯的身份死去了,这让我很觉得对不起我的妻子。所以,我打算前往欧洲,去见我的妻子和儿子,并在余生好好照顾他们。”
“余……生?”
念叨着这个较为陌生的词汇,玛奇里蹙了蹙眉头。
“你不知道,强制中断魔力供应已经使我的体内器官衰竭,长期的无休息的算计也让我的精神疲惫,而Assassin的**……虽然中断了,但是体内还残留着毒性,最关键的是这些毒性还无法消除……根据我的恩师诊断,我大概,只能再活几年了。”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远坂永人的脸上尽是苦涩。
玛奇里也摇头微微叹气,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觉不到任何的喜意,羽斯缇萨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们,而过不了多久,他的宿敌远坂永人也将彻底与他分别。
那么,在这个世界上的知己好友,就是一个都不剩了。
玛奇里缓缓地站了起来,声音低沉。
“远坂,我的家族被摧毁了,整个佐尔根家族除了我,也就只剩下了那个还未出生的胎儿。所以我打算在日本常驻了,住址就在你家附近,如果在欧洲觉得累了,想要回来看看,那一定要去我家拜访。”
“我会的。”
“对了,远坂。以后别再叫我玛奇里了,玛奇里·佐尔根这个名字就这样被废弃了,我取了一个日本名字,间桐脏砚。这以后就是我的名字了。”
玛奇里,不,间桐脏砚如是说道,然后他随手从桌上拿起帽子,紧接着转身走出了茶馆。
这大概是……他们两人最后的道别吧。
而在今天一过,他们或许就再也看不见对方了,也许只能从记忆和伤疤当中,去找寻他们曾经美好亦或是憎恨的过往。
路旁的白花开得正艳,恰如羽斯缇萨的白色长衣。
间桐脏砚忽地停下了脚步,猛然向着旁边望去。
“你,你是那个混蛋!”
禅城早在他左边不远处,甫一看到间桐脏砚,便大声叫了起来。
那不是……被羽斯缇萨抓住的少年么?
想到这里,间桐脏砚的心中猛然一痛,他勉强吸了几口气,然后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家的大门。
这里,从此以后就是他的家了。
没有莳田京子,没有羽斯缇萨。
—————————
PS:其实看到这里已经可以算是结尾了,当然我并没有打算就此完结,还要再写一章尾声,用以叙述虫爷疯狂的过程。当然其实看到这里已经够了,下一章也没有啥太多实质性的内容了。
另外,这一章的开头有些怪,但请不要见怪。因为有些东西实在是不想多写了,比如说Saber自杀,再比如远坂永人与玛奇里如何反对羽斯缇萨成为最后赢家啥的。。其实都不用了。
最后的最后,感谢能看到这里的人,谢谢你们。
尾声
时间总如匆匆流水,缓缓地,却是不间断的流着。
几个多月后的间桐府邸,便是多出了一个欢声笑语。
间桐脏砚每个中午都会抱着才几个月大的侄子间桐玉晃躺在竹椅上睡着午觉,在浓浓的亲情陪伴之中,间桐脏砚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间桐脏砚才会忘记几个月前所经历的一切伤痛,忘记在那段时间里给他留下刻骨铭心记忆的那些人。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我来吧。”
照斋秀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伸出手接过了间桐玉晃,然后抱着他走进了卧室。
但她并没有打扰他睡觉的意思,缓缓地走了出来,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照斋秀冲间桐脏砚做了一个手势之后,便前往了二楼。
间桐府邸的二楼处有一个暗道,而打开这一条暗道之后,便可走进地下的修炼场。
“嫂子,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那边之后,声音就传不出去了,间桐脏砚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问道。
在照斋秀的脸上,间桐脏砚只看到了一阵焦虑。
“玛奇里……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然而照斋秀却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慢腾腾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盒子,然后缓缓地打开。
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间桐脏砚不禁凑上去想要更仔细地看看清楚。
但,他的眼前忽的一亮,一个锐利的刀刃飞快地落到了照斋秀的手上,而她纤纤玉手迅速地握紧着刀刃,猛地捅在了他的身上。
“等等……”
“没什么好等的!”
照斋秀的脸上一片冷冽,她迅速地飞起一脚踹倒了间桐脏砚,手上的刀刃迅速地割破了他的脸颊,但是即使如此,她像是还未解恨,刀刃又继续捅向了他的胸口。
“啊!”
间桐脏砚惨叫出声,然而根本没能激起照斋秀的半点怜悯之情。
相反,她神情冷淡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恨意。
“叫吧,叫吧,玛奇里,想必,我的冬君也是这样叫着,然后惨死在你手上的吧?”
“为什么……为什么我动不了……”
“动不了?因为我在你的咖啡里下了药!”
照斋秀一脚踹中了他的下颌,顿时让间桐脏砚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据我所知,我的冬君死相非常凄惨,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比他好多少的!”
“你这个毒妇……”
“毒妇总比妇人之仁要来得强。虽然这个月的确承蒙关照了,但是我心中的恨意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与日俱增!若不是你,玉晃怎么可能没有父亲,若不是你,我的冬君也不会死!”
间桐脏砚无力地摇了摇头,但是他的嘴角已有鲜血流出,显然是舌头受了伤。
然而对此,照斋秀只是一声冷哼。
“哼,别再假惺惺的了,若不是冬君临死前向你拜托照顾好我们,你又怎么可能会去管我们母子,说起来,这都是你欠我们的!”
“那你……到底要如何?”
“我要杀了你,将你的身体弄成粉碎,然后去喂你的虫子!我要你的骨灰洒在这里的地基上,好让你时时刻刻看到我们在你的身上踩来踩去,我还要我的玉晃健康成长,让他永远忘记你的存在!”
照斋秀兴奋地说着,她的双眼放出了光,那是仿佛穿透了未来的期许之光。
然而,间桐脏砚却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等等……喝过我的药……你,怎么可能再站起来?!”
惊悚地看着这一幕的照斋秀,已经忘记了逃避的本能。
“因为我好久都没喝你的药了。”
“但是我明明看到的……”
“我,即便圣杯战争结束,我也一直都很小心,一有不对我就立刻逃。这就是我的敌人早死了,但是我依然存活的原因。你的药我一开始的确是喝了,但是很可惜,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我就将你的咖啡喂给了我的那些虫子。我想你很相信你的药量肯定能让我察觉不出,但是实际上我的感官比你想象的要敏锐得多,而且对于人来说察觉不到的药量,虫子一定能察觉得到,当我的虫子死去三四只的时候,我便大致猜到了一切。”
间桐脏砚用手摸了摸下颌,慢慢地摇了摇头。
“是的,我的下巴受伤也是假的,其实在你生完孩子之后,我便彻底提防着你了。”
照斋秀抓狂似的大吼一声,然后双手持着刀刃便要捅进间桐脏砚的心脏,但是间桐脏砚长袖一挥,无数的虫子围在了他的心脏处,当那把刀刃刚刚接触到衣服的时候,那些虫子便齐心协力阻挡了刀刃继续向前,而它们纷纷操起大钢牙,用力地咬合着金属刀刃的表面。
间桐脏砚抓住了照斋秀的手腕,随着稍微一用力,照斋秀的手便不自觉地松开了武器。他抬起头,遗憾地看了她一眼。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刚才你的说法打动了我,让我有一种想要去实践一下的感觉。你的身体会被虫子吃掉,骨灰我会为你留着,洒在地基上。玉晃永远也不会记得你,他只会把我当成他最敬爱的父亲。”
“混……蛋!”
“照斋秀,知道为什么我要在府邸里制造地下室么?”
间桐脏砚大笑着说道,他随即用力地将照斋秀推向了地下室的深处,然后漫步走上了楼梯。
而被从楼梯上摔下去照斋秀意外地没有感受到硬邦邦的感觉,但是下面那种粘滑、蠕动和悉悉索索的声音更加让她毛骨悚然。
她知道,在她的身下,是无数只扭动着身躯的恶心虫子。
“享受你们的午餐吧,我的孩子们。”
间桐脏砚朗声大笑着说道。
“玛奇里!你不得好死!”
照斋秀那明亮的眼睛里,依然透着深深的恨意。
“我会在地狱里诅咒你的!我诅咒,你将失去你所爱之人,失去你的一切,你的理想将永远不可能实现,你的未来将每天生活在痛苦当中!”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照斋秀,六十年后,我会带着圣杯给你看看的。”
“你不可能活到六十年后!”
间桐脏砚沉默了一下,忽的嘿嘿笑了起来。
“是吗?”
说完这句话,间桐脏砚猛地关上了地下室的门,而伴随着光亮最后一点的消失,地下室里发出了响彻云霄的尖叫。
◆
六十年后。
漆黑无比的地下室,再一次迎来了光亮。
“腐朽……死亡……哈……”
极其苍老的声音从被虫群包裹的这个干瘦木乃伊的口中说出,那嘶哑的声音让人打心底感到厌恶。
“不行了,受不了了……我的身体慢慢腐朽,虽然我极力想要延长,但是没有用……世界上果然没有能让人不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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