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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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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又何尝不是呢?
想要战胜疲惫,想要夺取圣杯战争的胜利,想要扭转命运,他就必须抗争。
抱着这样的想法,Lancer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突然发现,他的左手被Saber紧紧地攥住,对方手心的温度传到了自己冰冷的手掌上,烘得他心中一片暖意。
“Saber,不用你搀扶着了。”
“Lancer!你好了?”
Saber急匆匆地问道。脸上的关怀不假修饰。
作为一名骑士,她自然应该守护在羽斯缇萨的身边,因为羽斯缇萨已经处于了下风,但是,身为挚友,又有朗基努斯之枪的原因,Saber还是护在了Lancer的身边。
“Lancer!我要去帮助我的Master了!”
没有多说什么了,彼此都心知肚明。Saber迅速地加入了Caster与羽斯缇萨的战斗。
“啊……我也准备好了。”
Lancer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攥着朗基努斯之枪的手更紧了些。
虎口已经崩裂,鲜血直流,但这已经不是现在能考虑的事情了。
“来吧。”
此刻,Lancer的心中只剩下一片决然。
◆
而此时此刻,Caster他们的战斗也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哈哈哈!小贱人,你的那种魔术不好用了吧?”
Caster毕竟是Caster,虽然被爱因兹贝伦的炼金术暂时阻挠了一会儿,但是很快,她就看出了金属会被腐蚀这一个破绽。
于是,凭借着酸雾这一招,她就已经能够破坏了羽斯缇萨的二重防御。
虽然Saber同样也加入了战团,但是圣剑杜兰达尔如果沾上那一点酸雾,恐怕也会被腐蚀个干净。
因此,他们两个人的目的,仅仅只是拖住Caster。
“老太婆,你也只能靠着这些小手段了。也不妨告诉你,我爱因兹贝伦家的炼金术如果练得厉害,也不一定干不掉你!”
不知怎么,对话突然朝着奇怪的方向偏移了过去。
从新旧魔术的优缺点,到年龄的人身攻击,这两个人简直就不像是一向以优雅高贵闻名的魔术师,倒像是两个泼妇在骂街。
“哼哼,真是大言不惭啊。现在年轻的女巫,都不学会尊师重道了么?要知道魔术的起源,可就是我们这一辈的。”
“老人家就该有老人家的样子,不好好在坟墓里呆着出来混干什么?还想着凭借外貌勾引谁不成!”
“你!”
Saber在一旁无奈地叹了口气。
因为她突然悲哀地发现,就是她想帮忙,也似乎插不进她们两个人之间来。虽然同样是女孩子,但是Saber却不知道她们的怒气从何而来,就连一向冰冷的羽斯缇萨也动了真怒。
“嗯?”
Saber突然发现,Lancer手中的朗基努斯之枪已经蓄势待发了。
“羽斯缇萨!快缠住她的手脚!”
Saber此刻也顾不得会让Caster知道了,大声地叫喊起来。
羽斯缇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芒,然后尾指曲起,放在口中吹了一声。
立刻,从她那件由黄金制成的纯白衣服上,无数的镶边金丝和银丝像两条蛇一般,迅速地缠上了Caster的四肢,然后,羽斯缇萨迅速地切断了那些线,立刻向后退去。
等她刚刚退下的时候,Lancer便举起了手上的朗基努斯之枪,像闪电流星般地向Caster丢了过去。
只要伤到,不,哪怕是蹭破点皮。
由于带着“弑神”的效果,身为太阳神与海洋女神的女儿的Caster,其神性已经高到了只要蹭破点皮,就能被杀的程度。
而现在她的四肢被羽斯缇萨魔术礼装所带有的homunculus缠住了手脚,她根本逃不掉了。
毫无悬念的,长枪贯穿了Caster的身体。
这样一来,这场战争中第三个淘汰的Servant已经诞生。
Lancer也终于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地上。
而这时,从玛奇里那儿传来的危机感让他的神经一阵战栗。
他想动,可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不过,羽斯缇萨已经走上前去,将手掌对准马洛礼的后背。
这恐怕也是“魔女的眼睛”唯一缺陷之处了,就算他将一个人拉进了那个梦魇空间,但他却从此不能直视另一个人的眼睛,否则就会失效。
所以,马洛礼知道不对劲,但已经为时已晚了。
通过手指的戒指变出的长刺,羽斯缇萨准确无误地知道自己刺中了他的心脏。
然后,将长刺变回戒指戴在手上,羽斯缇萨跨过了马洛礼的尸体,走到了玛奇里的身边。
在这段时间里,玛奇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酷刑,以至于他整个人都变得憔悴和萎靡,完全没有刚来的意气风发。
“我问你——”
羽斯缇萨冰冷地说道。
“杀我哥哥的人,是不是你?”
玛奇里的反应则是异常的平淡,他咬了咬下唇,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骗我?!”
“撒,为什么呢——”
玛奇里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却像是最最锋利的尖刀,直插在羽斯缇萨的心上。
“明明是仇人,却关系好到像朋友一样。看着不知道真相,被蒙在鼓里的你,我就觉得好玩——知道蜘蛛么?”
玛奇里露出了亮白的牙齿。
“蜘蛛就是,等猎物上了网,然后才细细品尝其美味的虫子啊!”
“啪!”
回应他的,则是一击响亮的耳光。
羽斯缇萨将他摔在了地上,然后拍了拍手上沾染的泥土,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被吓坏了的Saber,语调不带一丝感情。
“走吧,Saber。”
“那……他们?”
“不用管他们。我们不杀了他,已经是够仁义的了。”
就像在爱因兹贝伦山城里一样,羽斯缇萨又回到了那个冰冷如山的样子。她就丢下这一句话,也不管Saber会不会听从,毫不回头地径自走了。
然而Saber跟上去的时候,还是看到有一滴泪水从她的眼中悄然滑过。
◆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天上开始飘着濛濛的细雨。
Lancer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看着望天无语的玛奇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
“那些都是假话吧?”
他问。
玛奇里没有回答他,只是像丢了魂魄一般,愣愣地抬起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
“真疼。”
他说。
但是,他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左右开弓,连续打了自己几十个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飘然落下的微雨中,在泥泞的草地上,回响着这样的声音。
“真疼。”
玛奇里这样说着,一口鲜血已然从嘴里吐出。
Lancer就这么默默地看着。
他知道,这个男人脸并不疼。
心疼。
◆
脸上老泪纵横的神父亨德尔走到了马洛礼尸体的旁边。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没有人在了。
整个旷野间,只剩下了他一人。
“我的儿子啊!”
亨德尔伏在尸体上,痛哭流涕。
马洛礼或许并不知道,他的出逃实际上是亨德尔一手计划的。
他也许也不知道,他的行踪早就在亨德尔的控制之下。
他也不会知道,在第一时间知道他死亡了,亨德尔神父立刻丢下所有的事务,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千里迢迢从意大利赶到了日本。
这些,他都不会知道。
“儿子啊……你放心。父亲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们的。”
阴狠地声音从这位慈眉善目的神父口中响起,他的双手紧紧握住了藏在宽大袖子里的黑键。
“一个也不!”
“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突然,一个老者出现在他的面前。
“泽尔里奇——”
亨德尔眯起了眼睛。
“这些事你管不了!”
“我管得了。因为这场圣杯战争的裁决人是我。”
“可死的是我的儿子!”
“就算死的是我的儿子也没有用——这场圣杯战争一旦参加,就必然会出现生死。挟怨报复这种事,可要不得。”
亨德尔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弯下了老迈的腰,将马洛礼的尸体轻轻抬了起来。
“这么轻……”
亨德尔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
不过,这种感情也只是一瞬,亨德尔神父脸上立刻变成了憎恨。
“泽尔里奇——你阻挠我复仇这件事,我可是记着的呢。你死徒的身份,我可也是知道的呢。我想代行者们,很快便会找上门来了吧?”
“那也得先找到我再说。”
泽尔里奇浑然不把这些威胁放在眼中。
“另外,你也得当心你的位子,你们家族已经没了继承人了,恐怕轮到言峰家族上位了吧?这好像不符合你的利益吧?”
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纷纷哼了一声。
亨德尔看了看抱在手上的马洛礼,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子向着森林里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泽尔里奇注视着他的背影,感觉要比之前苍老上几分。PS:这章打得有点多。因为毕竟有两个我觉得重头的地方,一个是羽斯缇萨与玛奇里的决裂,这个一直到将来都没有缓解。也是所谓的“相爱相杀”的局面。第二个则是对马洛礼这个人物死亡的渲染。他不像麦克唐纳、Rider(他的死之后我会说)、雨生晴信死的那样悲壮而有味道,于是我便安排了他的父亲亨德尔出场,通过的是父爱。至于这里有个问题,就是Caster能否与羽斯缇萨打那么久。。。。嗯。。。。我觉得应该可以,因为那个衣服正是“天之服”的变种(百科上讲天之服使用者必须是人造人或精灵或小人。),而且Caster魔力又消耗那么多,羽斯缇萨使用的炼金术更是Caster那个年代之后的了。所以我觉得可以。最后,关于君士坦丁的历史我真的不是太懂,所以有错误就提出来,我修改一下。
Act 48
Act48
淅淅沥沥的雨声已经开始慢慢停歇,跑到四周躲雨的虫子们也各自钻了出来,开始了夜幕下的演奏。仿佛整个世界被雨水清洗过了一遍,无论是街道还是房子,亦或是道路两旁的草树,都让人觉得焕然一新。
冬木市的夜空也是如此。往日堆积的云烟被雨水冲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了最为澄澈的星空。月亮则是偷偷地躲了起来,根本看不见踪影,只把照亮天穹的任务交给了那群平日里不动声色的小星星们。
在这样一个让人迷醉的晚上,Caster凭借着记忆中的路线,再次来到了那间熟悉又陌生的木质房子。
不过,跟上一次相比,已经很多东西都不同了。
首先,自然是她的状态与上一次大大不同。上次的Caster志得意满,状态更是绝佳,但此刻的Caster,却只能让人觉得中气不足。一方面,Master·马洛礼的死亡断了Caster的魔力供应,其次,那为了防备Lancer的朗基努斯之枪而制作的分身也耗费了她大半的魔力。
现在的她,已经惶惶如丧家之犬,恐怕即便是碰上了当年的Assassin,也会被其不费吹灰之力地轻易解决吧。
而其次与之前所不同的,便是要找寻的对象。
上一次是为了找到一个合格的Master,而特意跑过来询问Assassin,而这一次,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跑过来寻求与Archer的联合,然后借助他的“王者灵光”的可怕能力侦察到那个被圣杯选中的新的Master。
但是,就在那次天空会战中,Caster彻底得罪了Archer。而像Archer那样心高气傲的家伙,恐怕不会忘记这个仇恨。这便是这场联合最大的问题所在。
不过,Caster自然也是想好了应对的方式——只要激起Archer对远坂永人和Assassin的怒火,那么这件事就可以成了吧。
正是积于这样的考虑,才让Caster壮着胆子来到这里。
通过最基本的魔力追踪,Caster已经得知了Archer的具体方位,然后通过巧妙的操纵风的巫术,轻易让自己的身体上升。
此刻的Archer,正在屋顶上神情认真地注视着璀璨的星空。
“Archer!”
没有回应。
Archer的注意力似乎全被那片浩瀚而神秘的星空给吸走了,即便Caster再大声的叫喊,也根本唤不醒他。
Archer可以耗时间,但Caster却耗不起。
如果再没有魔力的补充,恐怕只需要短短几个小时,便能让她彻底消失。
“Archer——!”
靠着特殊的魔术,Caster的这句怒吼声音被放大了几十倍,然后准确无误地被送进了Archer的耳朵。
这样做虽然的确是唤醒了Archer,但似乎也激起了对方的怒气。
深邃的瞳仁变成了有如红莲之火熊熊燃烧般的赤红,从他的身上,蓦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杀气。
像蛇一般阴冷地紧盯着Caster,Archer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暴戾。
“Caster——你是想让我处置你么!”
斗战神之火已经被Archer握在了手中,或许因为主人怒火正盛的原因,斗战神之火琉璃色的剑身上到处闪耀着金黄色的火焰。
跟以往不同……
Caster心中猛然一跳。
无论是从外形,还是从魔力的密度上来看,这个莫名的金色火焰要比原来的赤色火焰更加强大。但这理论上来说并不符合实情。因为Master从远坂永人变为了阿格尼娅,他的魔力应该下降才对。
“我只是来请你合作的!”
“合作?”
Archer却只是发出一声嗤笑。
“想要与我——与伟大的波斯王合作,你有什么资格?!嗯!”
说到最后,声音陡然变得凌厉。
“凭借神灵之子的身份呢?”
“呵,真是可笑。本王从来都不信什么神灵!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那不过也是我!”
这样的逻辑简直就是荒谬至极。
Caster的心底一阵暗怒。
所谓的神灵之子,自然便是有着身为神灵子女的高傲和荣耀,凡是玷污它,攻击它,轻视它的人,都必将用鲜血来偿还其罪责。
而现在的Archer,不但侮辱了神灵之子的荣耀,更是自不量力地将神灵否定,将自己妄图比作神。
这简直就是渎神!
但不管心底多么的愤怒,Caster还是强装出一幅赞同的表情。
“那么……凭借妃子的身份呢?”
Caster自然不打算真的嫁给Archer,只是当年在天空会战中,Archer有过向她的求婚。
不过,这一次她似乎彻彻底底失策了。
Archer冰冷的红眸闪过一丝冷芒,没有任何的征兆,直接将斗战神之火丢了出去。
宛如一道奔驰的流星,斗战神之火毫无悬念地击中了Caster的身体。
顿时,熊熊烈焰开始从她的身上燃起。
这一次,她没有足够的魔力来灭火了。
“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敢打扰本王的人,也配做本王的妃子么?”
看都没有往那堆灰烬上看上一眼,Archer的视线再次转回了天空。
被雨水洗过的天空,那璀璨的星空……
每当看到这样的景象,Archer都不禁为之赞叹。
造物主所创造的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神奇了。
神奇到,他这个富有世界的波斯王,花了一辈子却依然无法得到。
突然间,房顶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Archer转过头去,发现了这样正拿着梯子攀爬上来的阿格尼娅。
“女人,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刚才感受到了体内有魔力波动,是有什么状况么?”
“只是只苍蝇罢了。”
如果远坂永人在这里,恐怕会大吃一惊的吧。
那个平日里一直对着他冷言冷语,态度蛮横的Archer,在阿格尼娅的面前却是那么的好说话。
自然,这不是什么恋爱之类的狗血戏码,而是这位Archer的内心从里到外都深深地疲惫了——
被远坂永人和Assassin联手背叛,Archer的心中焉能不怒,但就是这样的背叛,却让他尝到了以往没有的滋味。
那种心酸,那种无助。
他一直孤高,一直统率着整个王国的臣民,没有谁敢背叛他,也没有人有这样的机会。
但这一次,却着实让他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而这样的刺激,却也让他看透了很多的事。
“你在看什么?”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阿格尼娅忽然问道。
“我在看星星。”
“星星?”
阿格尼娅有些迷茫了。星星并不罕见,只要在晚上望着夜空,总能发现那么一两个,虽然今晚没了月亮,星星格外的明亮,但也不至于让这位古代的王者如此着迷。
“呵,女人啊。果然是无知。”
Archer蓦然地发出一声冷笑。
“我问你,女人。你可相信神么?”
阿格尼娅点了点头。虽然她是魔术师,但这并不妨碍她信仰天主教。
“那么,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神?”
就这么简单的问话,却让阿格尼娅不知所措。
神?人?人能成为神?
不过,或许是一开始便没有期望于她能回答,Archer只是淡淡地说了下去。
“本王不相信神灵。也不相信那些所谓神灵的东西。不然,在我大肆破坏埃及人的神庙时,那群神灵怎么没有护住他们的神庙?!本王不信神!神灵不过也是人类!而我,便要成为神!”
这样的言论即便是放到现在,也只会被当做是疯言疯语吧。
不过,看着Archer那异常认真的样子,阿格尼娅却觉得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燥热起来。
“神!不过是愚弄臣民的把戏!我是王,波斯的王!如果我的臣民们信仰神,那么王的至高无上就成了一个笑话!所以……我要成为神!”
“但什么样的人,能成为神?”
“本王富有四海,拥有世间数不尽的宝物,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可是!本王还不是神!那怎么办?那就征服到世界的尽头!征服下这片星空!征服下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那样,即使那么虚伪的神灵没有给予我神格,我照样是统治世界的神!”
“我的军队,便是跟着这样的我,征讨四方的啊啊啊啊!!”
在这一刻,Archer似乎化作了当年刚即位时的波斯王。
当年,他下的第一个军令,便是整军备马,准备远征希腊。
因为大流士的前车之鉴,大臣们纷纷劝阻,但是,这位波斯王斩断了抗议者的头颅,警告世人自己战意已决。
对于大臣来说,这恐怕是一位魔鬼皇帝,但是对战士们来说,这位以“战士”为名字的皇帝,却带给他们荣耀和希望——
征服世界!征服星空!成为神!
时隔几千年后的今天,Archer伸出手来,像是要狠狠地攥紧着这片灿烂的星空。
从他的体内,一下子燃起了斗志。
哪怕是在温泉关被斯巴达人堵了三天三夜,哪怕是被希腊联军打败,被迫签订条约,被迫瓜分领土,但是波斯王的信念从未改变。
这就是——波斯!PS:首先得聊几句,这章写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原因是本来想要写Archer的志向,但是写到后面与前面的暴君形象不符了。。。。。将就着看吧。
这章算是给枪兵同学的一个补完吧。
当然借鉴很多东西。
首先,便是和征服王的理由一样,搞了一个征服星空,虽然薛西斯的确是个有时候会伤春悲秋的人,但是由于前面都没写过,所以可能会感觉很怪。
其次,否认神,其实薛西斯信仰拜火教,但这里就说他不信神,借鉴的是织田信长。佛敌织田信长。你可以说霓虹怎么样怎么样,但织田信长的确是一个出色的人物,即使放到我们中国来。正因为他不信奉神明,把自己比作魔王,才有一种特殊的人格魅力,让当时战国时代不少豪杰都拜服在他门下。
最后那句,想到了《斯巴达三百勇士》里的“这就是斯巴达”,我想,其实波斯也有特殊的一面吧。不然光靠奴役,他是怎么成为第一个横跨欧亚非三大陆的第一帝国的?
最后的最后,是关于Archer,这里,是“隋炀帝”与“织田信长”的综合。“织田信长”的人格魅力和“隋炀帝”的性格综合到了一起,便是拥有固有结界的原因。
我不知道这个理由枪兵同学能否满意。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苦笑)
Act 49
Act49
自从一回到房间,远坂永人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作为一个魔术师,远坂永人自然具备着应有的谨慎和小心,所以每次出去,他都在自己的工房里设下了一些小巧的机关。这些机关虽然不具备攻击性,但对于魔力的流通却非常敏锐。
只要稍微检测一下自己动手制作的机关,远坂永人便非常确定,的确是有人在他不在的时候闯进了自己的房间。
是什么人闯了进来,目的是什么,进来之后都干了什么……
远坂永人皱着眉头,一面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房间里的摆设。
每一本书,每一件东西,似乎都安然无恙地摆在了原来的位置。上面的灰尘也丝毫没有被抹掉的痕迹。显然,对方的目的不是为了远坂永人的珍藏。
接着,远坂永人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桌子、书架的后面等一些可能会被忽略的角落。若是进来的魔术师与远坂永人有仇,或是圣杯战争中那几个Master,那么有很大的可能放些小巧的魔术道具,目的当然是监视他。
但是,不管怎么检查也好,该有的东西一个都没丢,不该有的东西也一个都没有。
难道说,对方过来仅仅只是为了吓吓他?
远坂永人觉得这种猜测非常的可笑,不过,此刻他的脑中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Archer。
虽然在作为他的Servant的时候,并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并且甚至多番欺辱远坂永人,但是不可否认,他的确是最得力的Servant。
在一开始与他关系破裂之时,远坂永人并没有让Archer进入远坂工房的打算。但是在那次伪Caster的来袭之后,Archer便在他的默许之下成功进入了这里。虽然这一次他换了一位实力较差的Master,但以他的能力来说,想要进入这里自然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而且更重要的是,Archer与他的仇恨已经可以说不共戴天。所以,闯进他的工房也是说得过去的事。
远坂永人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其实,如果Archer稍微听话一点,远坂永人又何尝会把它让给别人呢。
远坂永人深深的叹息,便不再去想关于Archer的这些事情了。他伸出手,准备去取放在桌上的那枚通讯宝石。
手指甫一接触光滑的宝石,便突然像是有什么东西咬了自己的手指一口。
“啊!”
远坂永人赶忙抽回了手,但放在灯光下细细一看,却也没有什么伤口。
按理说,这些魔术用的宝石都是被打磨好的,表面应该是十分的光滑才对,即便是有棱角,那也是“划伤”才对,但是刚才的痛觉,却分明是“咬伤”。
Archer是不会用“咬伤”这样的小手段的。
远坂永人立刻变了脸色,带着不可思议地目光看向了那枚通讯宝石。
从宝石的另一端,传来了玛奇里的声音——
“吃惊么?远坂。”
远坂永人脸色立刻铁青,他闷哼一声,像是极为不满的样子。
“玛奇里!你这是在干什么?擅自闯进我的家里,还放虫子咬我?”
“嘿嘿,正是巧了。我也想知道,你在干什么。”
从宝石那端传来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冷而残暴。
“将我曾受雇于爱因兹贝伦的资料泄露给羽斯缇萨,离间我与她之间的关系,到时候好来一个逐个击破……我说的没错吧?远坂永人。”
仿佛丝毫不惊讶玛奇里知道这件事,远坂永人只是淡淡地做出了回答:
“是。”
但他随即又为自己的行为作出了解释。
“但是。这场圣杯战争毕竟是圣杯战争,无论用多么下作的阴谋手段,只要能最后得到圣杯。便可以了吧?”
玛奇里一下陷入了沉默。
毫无疑问,这场圣杯战争本来就没有规则,最大的规则便是相互厮杀然后得到圣杯。所以,无论使用多么下作的手段,都算是合理。这正是魔术世界黑暗面的体现。
像远坂永人这样的行为,如果作为一个魔术师来说,并不算值得去学习的,但是如果是参加圣杯战争,那么就无需有此顾忌了。哪怕你绑架了参赛者的父母,威逼其退出,也未尝不可。
因为本身,魔术就是黑暗的。
“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远坂永人还是发问了。
那个被什么东西咬到的地方已经不疼了,甚至也根本看不清伤口,但是远坂永人却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玛奇里所做的手脚。玛奇里养虫子的能力自然是不消多说,那咬伤他的,也极大可能是个虫子,但究竟是什么虫子,有什么可怕的地方,远坂永人却根本就不知道。
“淫虫的卵。”
“什么?!”
远坂永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
毕竟是合作伙伴,对于对方会的那些虫术他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淫虫并不是最可怕的,但对于魔术师而言却是非常致命的。
因为不同于刻印虫扩张魔术回路、吸取生命补充魔力等等作用,淫虫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吸取魔力。如果用一个恰当的例子,那么它们就是群寄生虫。为了存活不断吸取魔术师体内的魔力,直到把他们吸得一干二净。
对魔术师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事了。
“玛奇里!你快把他们给我拿走!”
“这恐怕做不到。”
“你说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圣杯战争中,无论使用多下作的手段,只要能拿到圣杯。就可以了,是吧?”
听着对方慢条斯理地话语,远坂永人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的确是他说的这话不错,但他的目的却只是为了给自己的不道德行为找一个借口。现在,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要的……哼。”
玛奇里冰冷的声音从宝石那边传了过来。
“我要你不再干涉我和羽斯缇萨的事。Saber出战Archer的事已成定局。我不希望你从中扮演什么不光彩的角色。事成之后,我们三家联盟破裂,你要是敢伤害羽斯缇萨的一丝一毫,我便让淫虫吸走你所有的魔力!”
远坂永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可真是难办了啊。
他本来的计划,便是在Archer对战Saber中好好算计一把,将Saber的实力拖垮,然后联盟破裂之后,便用Assassin让羽斯缇萨服下的毒药威胁玛奇里放弃圣杯战争。之后,只要再将羽斯缇萨和Saber打败,那么胜利便唾手可得。
但是,现在自己也和羽斯缇萨一样,小命攥在了玛奇里的手里,假如他动用那份毒药,恐怕他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也就是说,他的计划再一次被打乱。不得不重新布置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
“好。”
远坂永人应承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帮我解除淫虫?”
“圣杯战争以后。”
“你是在开玩笑?!”
“不,我没有开玩笑。在这之前,我不会擅自驱动淫虫吸走你的魔力,即便是与你为敌。而从今天到圣杯战争结束,你被吸走的魔力便当做惩罚。如果你乖乖地听从我的话,那么我答应,绝对会在圣杯战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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