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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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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坂永人凭借泽尔里奇的身份,在魔术协会开的权限可以说仅次于那些记录在案的超一流魔术师,是以对方很快便给出了答复。

“如果你是问那个爱因兹贝伦的受雇情况的话,那么根据资料,只有一个人。”

羽斯缇萨咽了口口水,突然发觉自己的喉咙干得都快冒烟了。

“那人是谁?”

她急促地问道。

“玛奇里·佐尔根。记录在案的虫魔术师。”

“噼啪——”

羽斯缇萨手上的装置突然起火,不一会儿便点着了整个装置。

不过,此刻的羽斯缇萨像是丢了魂魄一样,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Act 45

Act45

午后的阳光已经没有正午时的火辣,但却要比日出时分还要热上那么几分。

如果说,把早起的朝阳比作是年轻的女孩,那么正午的太阳便是青春火辣的女郎,但到了午后,温吞吞的太阳便像是生完孩子的少妇,散发着令人亲近的母性光芒。

大片的阳光被丛林间交织如荫的古木和绿叶裁剪,剪下零零散散的晶莹的碎屑。黄褐色的泥土上,散落着大片大片的断枝碎叶,只要轻轻一踩上去,便会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

虽然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来到了这里了,但是还是有一种陌生感挥之不去。

因为,上次是玛奇里在这里布下埋伏,而这次,轮到对方设下陷阱了。

“Lancer,注意你的脚边。留心观察那些周围散落的树枝或是树木,要是碰到异样就赶快张开结界。”

就连玛奇里自己,也将精神提高到了最大程度,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小心观察着四周。

那位Caster,可算不上什么光明正大之辈,如果她要是想得到圣杯,那么肯定会布下陷阱的吧。

就是出于这样的想法,让玛奇里提心吊胆。

更何况,那位Caster可是神话里著名的女巫,拥有着堪比魔法使的魔术水准,如果她真的要动些什么手脚,恐怕玛奇里也察觉不出来吧。

“嗡嗡”

侦查用的间谍虫忽然飞了回来,落在了玛奇里的食指上一动不动。

玛奇里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看了一会儿间谍虫翅膀扇动所传递过来的信息后,皱着眉头注视着前方。

“怎么了?可是侦察到了什么?”

“不……正相反,前面没路了。”

Lancer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他在说什么鬼话。

他们可是来过一次冬木的原始丛林的,地域之辽阔,树木之浓密,他们也是知道的。因此要说没路了,走到森林的尽头了,那就纯粹是瞎说了。

Lancer拨开眼前的灌木丛,入眼的却是一片深深地水潭。

的确是没路了。

可是,这水潭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怎么这次就出来了?

“看来,是Caster搞的鬼。”

玛奇里将食指轻轻一点,停留在食指上的间谍虫便立刻一震翅膀,摇摇晃晃地飞向了水潭。间谍虫的作用可就只有侦查这一种,到了必要的时候,也能充作试探危险的道具。

从玛奇里这里一路飞到了小水潭的中央,依旧是没有什么情况。

但这并不能让玛奇里放心,他又指挥着小虫缓缓落在了水面上。

虫子的对足甫一接触水面,便被牢牢地黏在了上面,只见虫子不停地抽搐,六只脚拼命拍打着水面,但是,这只是徒劳无用。仿佛有一股强大的磁石在水底一般,间谍虫毛茸茸的虫腹很快被这股巨大的吸力所吸引,很快被水打湿。

无论是什么虫子,一旦进入了水里,那么全身上下的肌肉纤维都将失去它原本的作用,而变得颓然无力。

于是,那只间谍虫就这样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被拖进了水里。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也许也会像它那样,被吸进去吧。

玛奇里面沉如水。

那个由Caster创造的怪潭,竟然能将他所操控的虫子吸了下去,即使是自己通过魔力拼命地拉拽着间谍虫,也依然无法使其离开水面。

那个水里,到底有什么?

玛奇里的疑问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没过一会儿,平静的水面便被打破,激起阵阵涟漪。一个披散着火红色长发,全身赤裸的女子从水底扬起身子,背对着玛奇里他们。她身上凝聚的水珠纷纷而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这种情景,简直就跟传说中魅惑的美人鱼一样。

Lancer几乎在她出现的同一时间扭过头去,不敢看那个女子光洁的裸背。

但玛奇里却没有这样的顾忌。在他的眼中,除了羽斯缇萨以外,再也放不下其他美丽的女子。况且他知道,这个女人很可能便是这次的目标——Caster。

等等。

玛奇里蓦然睁大了眼睛。

那个女子的食指上,赫然停留着自己的间谍虫!

玛奇里立刻尝试着牵动自己的魔力,果然不出所料,自己和间谍虫之间的联系早已经断了。

Caster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魔术,将自己的使魔变成她的了。

这也就是说,那只侦察到Caster所在方位的间谍虫,说不定也是她故意放出来的烟雾弹。

想到这点,玛奇里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立刻攻击!Lancer!”

“诶?可是,可是对方还没穿衣服啊。”

“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了。她是敌人!”

虽然Lancer嘴上这样说,但是他也是知道的,Caster是敌人这一事实。

但是,即便是敌人,她也是个女的,被看光了身子这种事,对Caster来说更像是一个侮辱。

相对于兵器和坐骑,骑士还是有着更加高贵而不可玷污的东西的。

那便是荣耀。

所以,Lancer并没有准备动手。

然而这时,小潭上却出现了一阵优美的歌声——

“Circe‘s

Torment

I

regretbitterly

The

yearsoflovingyouinboth

Your

presenceandabsence;regret

The

law;thevocation

That

forbidmetokeepyou;thesea

A

sheetofglass;thesun-bleached

Beauty

oftheGreekships:how

Could

Ihavepowerif

I

hadnowish

To

transformyou:as

You

lovedmybody;

As

youfoundthere

Passion

weheldabove

All

othergifts;inthatsinglemoment

Over

honorandhope;over

Loyalty;

inthenameofthatbond

I

refuseyou

Such

feelingforyourwife

As

willletyou

Rest

withher;Irefuseyou

Sleep

again

If

Icannothaveyou。”

这阵优美的歌声,正是来自Caster的妙喉。

仿佛像是有一只小爪子轻轻挠着自己的心脏,玛奇里越听这歌声,就越觉得还想听。那种美好的感受,仿佛是在阳光和煦的下午,嗅着开满院落的花香,怀抱着纤纤玉人,品一杯最上等的香茶。

只要是听着这歌声,就觉得全身无比的放松,什么都不必去想,也什么都不必去做,只需要沉下心来,静静聆听着绝美之音。

突然,一阵疼痛从脖子上传进了大脑里,所有的幻觉统统消失。

“给我醒过来!Lancer!”

他低声喝道。

Lancer也像是刚刚从梦中醒过来,迷茫地看了看四周。

看到Lancer这种情景,玛奇里只能暗叫侥幸。

幸亏他特意查过Caster的资料,知道了她擅长魅惑,于是特意在身体里埋下了刻印虫。如果自己的魔力有一刻发生断层,那么刻印虫便会通过啃噬自己的血肉来让自己清醒。

“Caster!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妾身?妾身没有搞什么把戏啊。”

Caster像是刚刚注意到了他们,手臂低垂,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水面。

突然,她的手猛地一挥,无数的水花立刻扬起,像是在空中形成一道水幕。然后,这透明的水幕立刻变成了绿色的丝绸,紧紧地缠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包裹起来。

“妾身只是刚刚在唱歌而已,而你们正好听到了。”

Caster轻笑着用手指拨弄着水面,像是一个天真的孩童。

但很显然,玛奇里绝对不会相信他的鬼话。

“Lancer!杀了他!”

既然没有办法沟通,那么只能用兵器说话了吧。

不过,Caster依旧只是呆在水里,非常的从容镇定。

“知道不知道,妾身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水潭?”

“因为……妾身觉得能召唤出一些可怕的东西来。”

“比如——”

Caster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本书。

她将这本封面上刻着白骨与死灵的书翻开,然后读出了那上面的咒语。

随即,天空上的云朵发生了异样,无数的云彩扭曲在了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云雾漩涡。接着,一道惊雷从天空中笔直而落,正中那个小潭的中央。

湖水也被搅乱,中央出现了一个大漩涡,随后,一个黑影从水里慢慢浮现。

还根本看不见是什么东西,玛奇里和Lancer便被袭击了。

一只只粘滑的触手从海底伸出,突然勾住了他们的腰间,将他们倒举在了天上。

这就是Caster的宝具“死灵之书”的可怕之处了。

能根据地形,召唤出不同程度的异形神灵之物,即便是Caster,也不敢轻易召唤的宝具。用她的话说,就是她也不知道会召唤出怎样的东西出来。

她的直觉果然没有错,她这次所召唤出来的,正是非常可怕的海底魔物——克拉肯。

能一下子袭击玛奇里和Lancer,这种威力的确算得上可怕吧。

Caster得意地笑了起来。

“喂,Caster,玛奇里那家伙是我的。”

冰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那个一直披着黑袍,看不清样子的男人,用嘶哑的声音向Caster做出抗议。

“知道了知道了,那个猎物给你。克拉肯只要Lancer就可以了。”

Caster将食指曲起,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海怪克拉肯便像是得到了命令,那个裹着玛奇里的触手将其缓缓放下。

“哈哈哈!玛奇里,你也有今天么?”

男人站在玛奇里的身后,冷笑着说道。

“你又是谁?”

“哈哈!不认识我了?你可真健忘啊……不不不,应该说是我不好才对。我穿着黑袍,遮挡着脸,你根本就看不出来吧。”

“那么……现在呢?”

男人将兜帽摘了下来。

可是,即使是摘了下来,玛奇里却只能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

这个家伙,根本不是人!

脸上的五官已经不成形了,仿佛整个人是泥塑的一般,淋水便开始融化一样。

他的皮肤坑坑洼洼,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样,又糙又难看。

唯一能称得上美的,也只有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神。

“看着我的眼睛——”

马洛礼忽然死死地抓住玛奇里的双肩,直视着他的眼睛。

随即,玛奇里便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的身体,似乎到了另一个时空。

他的手脚,被完完全全的捆着。

他挣扎着抬起脑袋,看到腰腹位置的上方,有一块不停摆动的斧子。

随着那把刀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玛奇里终究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Act 46

Act46

就算是缔结契约的Master和Servant,想要远距离进行意识沟通,也必须通过念话之类的通信手段。

不过,如果是由于契约的束缚而相连的二人,无论哪一方陷入了关乎生命的危机时,另一方都会迅速察觉气息的紊乱。

因此,在玛奇里被马洛礼的“魔女的眼睛”摄入那个梦魇空间,受到无数刑罚之时,他那濒临绝境的状况也迅速传到了仍被海怪克拉肯的触手紧紧束缚着的Lancer脑中。

什么?!

Lancer惊愕地低下头去,看着被马洛礼牢牢摁住肩膀的玛奇里。此刻,玛奇里似乎丧失了神智,两眼翻白,嘴角流涎,四肢不停地抽搐。

这回可真是讨厌了。

Lancer无力地叹了口气。

身为Servant,要是一旦Master死亡,那么他的魔力便失去了供给,想要杀死这个海怪克拉肯,恐怕并不容易。但是,Lancer此刻被克拉肯的触手紧紧缠着,根本动都动不了,更别说去救玛奇里了。

那么,只能灵体化了。

但是,灵体化虽然有着魔力消耗少,难以被敌人发现等优点,但是相应的,对现世的干涉力会下降。虽然对物理性的攻击不会受到伤害,但要是魔术性道具的话,恐怕就是难逃一死了。

而Caster,恰恰就有魔术性的道具。

但Master陷入生死边缘,这样的情况他不能不出此下策。

“嗖——”

就这样以灵体化的姿态,Lancer化为一股旋风,朝着地面上扑去。

“真是找死啊,Lancer!”

等待他的,则是Caster放肆的大笑。

Caster真正的可怕之处,才就此显现。

她随手折了一根树枝,然后轻轻施展着魔力,便赋予了其魔性,然后将它笔直地朝着Lancer丢了过去。

虽然看上去只是一根被赋予了魔性的普通树枝,似乎伤害不到灵体化的Lancer,但是其真实身份已经是评价为E的宝具。

这便是Caster的职介技能之一,评价为A级别的“道具制作”。

通过自己的魔力,使普通的材料变成宝具,虽然等级最高也只能达到D,但是这就代表着,Caster有量产宝具的可怕能力。

“嘭”

树枝没有接触到Lancer的身体,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如果只是一次的话,那么自然能躲过,如果是很多次呢?

无数的叶片被Caster摘了下来,然后通通魔化成了宝具,向着Lancer铺天盖地的袭来。

该死。

一边要去救玛奇里,一边还要防范Caster出其不意地攻击,Lancer现在根本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看来只能冒一次险了。

心里这样想着的Lancer宛如一道旋风,快速地穿过丛林,与玛奇里擦肩而过。

而袭来的宝具中,便有几根松针刺进了玛奇里的肩上。

“啊——”

玛奇里只是尖叫一声,却是依旧没有从梦境中醒来。

“嘿嘿嘿,如果你认为依靠疼痛就能摆脱梦魇,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马洛礼那一张浑然不似人类的脸孔上堆满着恶心的笑容。

“正相反,魔女的眼睛的真正作用,只是暗示,而如果你让他的身体感觉到了疼痛,那么就会让他感觉那个世界越发的真实,就越会被拉近那个世界的深处。永远都回不来。”

伸出了长长的、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脸,马洛礼喋喋怪笑起来。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他才不会要玛奇里那么容易就死去哩。他失去了第八秘迹会负责人之位,远离故土,来到这个乡野之地,不就是为了得到圣杯么?但是,就是玛奇里和他的Servant,杀死了Rider,让他失去了圣杯的参赛资格。为了获取足够杀死他们的力量,他将自己的双眼挖出,然后替换上了这一对“魔女的眼睛”。

然而,前所未有的痛苦一下子席卷了过来。

他的身体开始腐臭,发烂,他的五官和四肢渐渐扭曲变形,他的皮肤像是泥做的一般,开始融化和龟裂,现在的他,已经称不上是人了!

这一切,都是玛奇里的错!

为此,他处心积虑和Caster联手,就是为了这一刻。

“嘿嘿嘿,玛奇里,你就别想摆脱那个可怕的梦境了,你就一辈子呆在那个可怕的地狱里吧!”

马洛礼尖叫着将裹着全身的黑袍撕了下来。

他的左边半个身子,已经瘦削的不成人形,他的右手臂和右腿,都已经能见到了森森白骨。

那算什么?!

正在丛林间穿行的Lancer不经意地瞥见,也是惊骇莫名。

“你还有时间管别人么?Lancer!”

魔女魅惑的声音响起,Lancer根本来不及反应,便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宝具向他袭来。

Lancer并没有犹豫,当机立断张开了真十字架的结界。以他为中心,一道宛如水帘般的透明光罩向四周辐射开。一旦接触到了E级的宝具,便立刻使其爆炸。

真十字架固然是好,但问题就是太消耗魔力,同时也不能够移动,如果用得不好,反倒成了累赘。

“啊哈哈哈哈哈,Lancer,你打算呆在乌龟壳里,一辈子不出来吗?”

Lancer咬着牙,却没有说话。

现在,他的确像是一只乌龟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唯一能战胜Caster的朗基努斯之枪,也在海怪克拉肯触手束缚的时候掉在了离结界不远的地上。

他还能依靠什么?

克拉肯巨大的触手不住地拍打着真十字架的防护膜,仅仅是片刻功夫,便让防护膜震动了几次。

Lancer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下一刻,他解开了真十字架的结界。

然后,他迅速地变成灵体化,身影如旋风般消失在了原地。

克拉肯的触手随即砸了下来,激起了漫天飞扬的尘土。

携带着疾风与云雾,Lancer的身影迅速掠过了小潭附近的岸边,拿到了他的朗基努斯之枪。而代价,就是他右肩上被Caster用松针刺穿的洞。

克拉肯的触手随即挥来,Lancer轻轻一跃,以实体化的姿态跳到了克拉肯的一只触手上,然后迅速向他的头部跑过去。

只是,克拉肯却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这根触手猛地砸向了水面,Lancer只能抱着它一同入了水。四周无数的水向他的鼻子里、眼睛里和嘴巴里汹涌过去。Lancer只感到呼吸一阵困难。

这般看起来,Lancer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看起来你似乎陷入麻烦了啊。Lancer。”

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Lancer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在水面上有着模模糊糊的人影。

那个身影,那个飒爽的英姿,那个不屈的面容——

“Saber?”

Lancer突然猛地睁大了眼睛,浑身也像是有了力气,他猛地推开克拉肯粘滑的触手,费力向着岸边游去。

“呐,Lancer。辛苦你了。”

刚到了岸边,一只素手便将他从海底拉了上来。他吃力地爬上了岸,便四肢撑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Saber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让他缓过神来。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Lancer又惊又喜地说道。

这一次,如果不是Saber及时相救,恐怕Lancer早就成为海怪的点心了。

“为了救你们啊。没想到你还真是,连一个海怪都对付不了,真差劲。”

Saber可爱的嘟起小嘴,像是有些不满他的现状。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克拉肯太强了,虽然朗基努斯之枪能给他致命一击,但是时间太长,它根本就不给我这个机会。”

不过说到这儿,Lancer猛然想起什么,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克拉肯之所以没有攻击他们,并不是因为它突然大发慈悲,而是因为他现在被另一个不知名的骑士缠着。

“那个是谁?”

“你是问艾斯托佛?”

“谁?”

“嘿嘿,我主查理曼大帝麾下的十二骑士之一!被我用号角奥利潘特召唤过来了!算是半个从者。”

虽然不是太清楚,但只要知道不是敌人就可以了吧。

不过……看着艾斯托佛纤细的背影和头上精致的发夹,Lancer就的脸上就不自觉的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那个什么查理曼大帝,他手下的十二名骑士不会通通都是女的吧?!

“呐呐,罗兰,你的朋友似乎是醒了啊。”

虽然是在战斗中,但是艾斯托佛显得游刃有余。这很大程度上还得归功于他手上拿着的那把银白长剑。那似乎是个极为锋利的利器,只要轻轻一割,克拉肯的触手便被斩成两端。

“是啊,艾斯托佛。不需要你的帮忙了呢。”

“啊呀,这么说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呢。”

“我可没看见你哪儿伤心了!”

明明是这种危险的时候,这两名少女却毫无紧张感的在那里斗嘴。

“啊呀呀,真是的。有了新的情人就抛弃了旧的,罗兰可真是太糟糕了啊。”

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

Lancer默默的想着。

“艾斯托佛!”

Saber气愤地跺着脚。

“你这个家伙知不知道,失去了理智的你是这么的令人讨厌!”

艾斯托佛将银白色的长剑丢给了Saber,然后做了一个鬼脸,便彻底消失在了两人的眼前。

“真是个讨厌的小鬼!”

Saber转过头去,看了看Lancer。

“你还能用朗基努斯之枪么?”

“应该能吧。”

“那好,我来阻止克拉肯的进攻,你就施展一次朗基努斯之枪,给我把这个怪物贯穿!”

Saber高声地说完这番话,然后迅速冲了上去。

那把银白色的长剑不断地挥舞着,凡是剑刃所触及之处,皆被斩断。

这就是藏着圣彼得的牙,圣巴西流的血,圣丹尼斯的头发和圣玛利亚衣服的至高神圣兵器,能砍断世上一切之物的恒常之剑(Durandal)。

有着Saber在前面浴血奋战,Lancer也因为目睹着那飒爽的英姿而而被深深地感染。

他握紧着长枪,将魔力填充进去。

随着里面魔力一点一点的增加,螺旋纹的枪身开始发出红光。

然后,便是一声响彻云霄的大喊——

“朗基努斯之枪!”

绯红所到之处,皆无残骸。PS:其实吧。。。我只是想两章解决的,没想到我废话太多了。。。得拖到三章了。。。。好吧,我的确是在拖剧情。艾斯托佛——看过《fate/Apocrypha》的人应该知道吧。嗯,把他加进去也算是跟官方的另一系连接上了。其实这样说也挺对的吧。关于艾斯托佛(也就是阿斯托尔福)的头饰,他说“为了平息奥兰多(罗兰)的疯狂,这是不可抗力,也是友情的证明。”好吧。友情的证明,我就把它yy成了姬情怎么着吧。而且女生的头饰什么的。。。莫非就是罗兰送给他的?这不正好也能解释罗兰是女的么?不然。。。。莫非要解释成因为罗兰(男)失恋了,所以阿斯托尔福为了友情而戴上女生的发饰扮作女子么?咳咳咳咳咳咳。好吧,以上纯粹口胡。加上艾斯托佛只是个人爱好。。但是我没看过《fate/Apocrypha》,所以我设计的艾斯托佛的性格可能与那本书不符,请见谅。

Act 47

Act47

“切——”

在另一边,Caster正费劲地与羽斯缇萨周旋。

虽然很不甘心,但Caster也知道,再这么斗下去,只能以她的落败告终。

虽然就实力而言,Caster要远比羽斯缇萨强的太多,但是不管是“阵地制作”制作出来的水潭,还是“道具制作”制作出来的宝具,甚至是召唤克拉肯所消耗的魔力总和,都给她添上了一笔极大的负担。

是以,羽斯缇萨光是凭借着爱因兹贝伦的炼金术,也能与其周旋而不落下风。

“怎么了?Caster,刚才不是攻击的很爽的么?”

羽斯缇萨冷笑着说道。

她攥着手中银色的发带,柔软如蛇一般向她袭击了过来。

“又是这些该死的东西!”

Caster暗暗咬着牙。

对方的魔术跟自己所知道的体系根本不同,这种赋予金属以灵性和生命的可怕魔术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虽然她是女巫之祖,但却连这种魔术最基本的原理都没弄懂。

她实在是太吃力了。

因为对方根本不需要刻意地去防御,去攻击,那根银色的发带有自己的意识,而她衣服上的金属装饰也会自动防御。简直就是个滴水不漏的怪物。

“去死吧!”

好不容易找准了一个机会,Caster的食指突然变成一根长长的毒刺,扎向了羽斯缇萨的心脏。

可是,下一秒,羽斯缇萨衣服上的纽扣突然发生了变形,变得又薄又长,像是一片光滑的镜面,防护住了她的心脏。

羽斯缇萨没有丝毫的犹豫,轻轻一甩发带,轻灵如蛇般缠上了Caster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扭,手臂便已经被怪力扭曲脱落,掉在了地上,却变成了一根枯木。

Caster急忙后退,一挥袖子,雪白的手臂再次出现。

这根本就相当于同时对付两个魔术师。

一个专注防御,一个专注攻击,搭配的天衣无缝。

“怎么了?这样便不行了么?传说中的女巫之祖,也便只有这点能耐么?”

羽斯缇萨上前几步,轻佻地扬了扬眉,故意摆出一幅惊讶的样子。

“哼,只是靠着你那古怪的魔术和我魔力受损的情况,才勉强占据上风的吧?现在的女巫真是的,怎么都这么大言不惭啊。难道真是遗忘了妾身当年的事迹了么?”

“事迹?您老人家是说喜欢上了一位有家室的男人么?还是说您儿子干掉了他的亲生父亲?”

羽斯缇萨讶异地捂着小嘴。

像是为了特意强调什么,羽斯缇萨在“老人家”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年纪多大,本领有多强,总是避免不了岁月问题,

羽斯缇萨身为女人,自然也是了解这个的。

所以,她非常成功地惹怒了Caster。

“哼!”

Castro的回答则是一阵密集的腐蚀性酸雾。

“小贱人,看妾身不烧毁掉那张脸!”



余烟与灰烬过后,这里只剩下了一片废墟。

海怪克拉肯,已经彻底消失了。

而此刻,Lancer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了地上,他勉强用朗基努斯之枪驻在地面,支撑起整个身子。

他只感觉到了身子特别的重,自己特别的累,仿佛好几天没有睡觉似的。

这也难怪。

不单单是多次在灵体化与实体化之间转换,同时在与海怪克拉肯的搏斗中,耗尽了体力。再加上身为Master的玛奇里已经奄奄一息,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了。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瘫倒下来,好好睡上一觉。

但是,以现在这个状态,即便是走一步路,他也不情愿。

耳边Saber的呼唤也越来越模糊,根本听不太清。

啊,睡吧。

Lancer这样想道。

眼皮子越来越重——与其与睡魔挣扎,还不如顺从。

但是啊,战士就是要作战的啊。如果顺从了,那么还叫战士吗?

母亲圣海伦娜的话蓦然萦绕在耳畔。

这是在一次出征前,母亲对他说的。

那个时候,他还算不上后来的君士坦丁大帝,他的外表威武而英俊,但他的内心怯懦而丑陋。那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他害怕地找到了母亲,告诉她自己不想打仗。

母亲的回应则是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叫来了他的父亲,当时是西部皇帝马克西米连的副手君士坦乌斯。他的父亲摁住他的肩膀,轻声地告诉他一个残酷而无比现实的真相:

他们没有选择,要么战死,那么成为逃兵,耻辱一辈子。

这个真相让年少的君士坦丁震惊。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只能跟着命运,乖乖接受着事实。他当时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只能迎来这样的未来——为一个不知道他的国王奋斗。

但是,他的父亲突然告诉他,命运是可以逆转的。

戴克里先和马克西米连同时退位,君士坦乌斯成了西部皇帝。

原来,命运是可以逆转的。

但是,想要逆转,却不得不奋斗。

这就是Lancer作为君士坦丁大帝征战一生之后所得到的宝贵经验。

而现在,又何尝不是呢?

想要战胜疲惫,想要夺取圣杯战争的胜利,想要扭转命运,他就必须抗争。

抱着这样的想法,Lancer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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